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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少年阿宾】【全】作者: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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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廿九)奇妙妇人心

  阿宾的最后一堂期末考试,在早上第二节课考完了。当他缴卷时导师偷偷塞
给他一把门匙,要他下午三点钟到她家,阿宾将钥匙收好,离开教室。

  下午接近二时五十分,阿宾来到老师家,既然老师给他门匙,自然他就用不
着按门铃了。他将大门打开,客厅中没有人,他抬头看看阁楼的书房那边,也没
有着灯,那么老师应该是在卧房里吧!

  阿宾将大门关上锁好,换上室内托鞋,往楼梯上走。才走到一半,就听见卧
房里有很轻很轻的“嗯……哼……”声传出来,阿宾更放慢脚步,担心的想:
“难道师丈在家吗?”

  这是很有可能的,上回师丈不就突然回来将老婆干了一顿再匆匆出门吗,阿
宾一步一步的靠近门口,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声音就是从这门缝透过来。
阿宾先是悄悄的侧耳旁听,虽然那哼声一直不断,却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阿宾
大了胆子,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了些,这房门保养得太好了,推开时连一点咿呀响
都没有,阿宾伏低着腰,看见床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赤条条的上下交叠着,头尾倒反,互相埋首在对方的股间,靠向门
口的这边,阿宾看见跪趴在上面的女人,以屁股对着外面,雪白的臀肉底下,是
红红的穴儿,被压在下面的另一个女人正伸长了舌头,在帮她舔着。而显然的,
上面这女人也低头在替身下的女人吃着小穴,这就是阿宾只听见女人的浪声,听
不见男人声音的原因,根本没有男人。

  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忽然翻了一个身,变成她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但是她们
还是彼此相互舔个不停,刚翻上来的女人将身下的女人双腿曲成箕形而门户大开,
阿宾看得血脉贲张,刚翻上来的女人一抬头,看见阿宾,露出美丽的笑容,一边
招手要他过来,一边还替下面那女人舐着穴。

  上面这女人就是素茵,阿宾虽然觉得现场气氛淫秽动人,还是有些奇怪。被
压在下面的女人显然不知道有第三人进房,一点警觉也没有,继续她的浅声浪叫。

  素茵示意阿宾不要发出声音,并作手势要他脱掉衣服,阿宾依照指示将全身
上下都脱光,素茵看见他那根已经翘得坚硬的鸡巴,不由得将屁股向下压,好让
身下那女人可以把自己舔得更舒服一些。阿宾挺着硬鸡巴走近床尾,素茵用双手
手指在那女人穴儿中挖着,抬头含住阿宾的龟头,阿宾从龟头菱子感觉到一阵阵
的快感,鸡巴便膨胀得更粗大了。

  素茵吮了几口,吐出龟头,她伸手指了指阿宾的鸡巴,又指了指女人肥嫩的
阴户,意思叫他插她。阿宾爬上床,跪近在那女人的穴儿前,素茵配合的将那女
人双腿架的大开,阿宾先将龟头在那女人的阴唇上磨了磨,那女人觉得舒爽,说
:“素茵啊……你……又作什么啊……?”

  她看不见阿宾这边,以为是素茵弄的,阿宾将龟头沾湿之后,缓缓的往里面
一塞,进去了一整个龟头。

  “啊……啊……这……这是……啊……好美啊……素茵……你……这是谁啊
……啊……是……是……啊……是俊国吗……?”

  那女人再笨也知道插进来的是人男人的命根子,她以为是素茵的老公,素茵
也不答话,只是帮忙将她的阴户分得更开,让阿宾顺利的将鸡巴一节节推进去。

  “哦……哦……不要……啊……素茵……啊……俊国……哦……好丢脸啊…
…不要……啊……好深啊……啊……俊国……唉呀……好深……好美啊……哦…
…到底了……啊……好舒服……啊……俊国……”

  素茵听她一边被干,一边叫着自己丈夫的名字,心里不免酸溜溜的,暗想:
“这骚货怕不早对我老公有意,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没真个来过,哼哼……”

  阿宾将鸡巴插抵花心,就开始抽送起来,素茵看见那女人的阴唇随着阿宾的
鸡巴翻来覆去,浪水一股股的冒出来,知道她爽极了,就用食指在她阴蒂上揉着。

  “哎呀……哎呀……素……素茵……别……哦……我好美……啊……俊国…
…俊国……你真好……真强……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素茵手上不停地揉着她的阴蒂,回头骂说:“死丽香,你爽你的就忘了舔我
了,我也要啊,快舔我……”

  丽香只好乖乖的再帮素茵吃阴户,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像刚才那样用心。

  这丽香便是庆泉的老婆,素茵的大学同学,素茵因为庆泉称赞丽香不像她那
么骚,心里面不服气,就趁庆泉不在的时候,约丽香到家里来,想了一些法子诱
她和自己玩起女人对女人的游戏,现在还设计让阿宾插了她。

  “哼啊……俊国啊……”丽香仍然以为是素茵的老公在干她:“俊国……你
真好……啊……啊……素茵真……真幸福……啊……你好粗……啊……好大啊…
…哦……插得我……好舒……服……好浪啊……哦……哦……”

  素茵一直压着丽香,不让她看见阿宾,还尽量低斜着下巴,去舔弄丽香的阴
蒂,把丽香搞得都快没命了。

  “啊……啊……素茵……素茵哪……哦……饶饶我……啊……我会浪死啦…
…啊……俊国……好哥哥……插深一点……啊……好姐姐……我要完了……你们
……你们……玩死我了……啊……”

  素茵听她连“好哥哥”都叫出口,虽然阿宾不是真的俊国,还是教人生气,
她将食指挖进丽香的肛门,让她再更叫得大声一点。

  “嗯……嗯……亲……亲姐姐……好素茵……我不敢了……亲哥哥……妹妹
不敢了……我会死……救救我……啊……啊……美死人了……啊……插到心里头
去了……哦……哦……要……要……啊……要来了……啊……来了……我来了…
…啊……啊……哥……姐……啊……啊……”

  丽香死死的抱住素茵的屁股,仰着头放声大叫,阿宾依旧用力的捣她的穴,
她长长的叫着,只是声音越叫越微弱。

  素茵挡住阿宾,要他慢一慢,阿宾就停下来,让鸡巴泡在小穴里。素茵爬起
身来,和丽香睡作一头,抚着她的脸说:“哼,浪得够不够,美不美啊?”

  “好舒服……”丽香软软的说:“你们好坏啊……”

  “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唔……我……我不知道……啊呀!”她忽然看见阿宾,惊声说:“你……
你是谁?”

  素茵笑弯了腰,说:“你……都已经和人家弄了半天了,现在才问他是谁…
…哈……哈……”

  “他……他……你……你……”丽香慌张失措,急忙拉过一张被单遮住胸脯。

  “别怕,是我的学生。”素茵靠在她耳边说。

  “好丢脸啊!”丽香捂着脸。

  “可是好舒服啊,对不对?”素茵嘻嘻的笑着。

  “我……我不知道啦……”她又不知道了。

  素茵挥手要阿宾再动,阿宾正等得发慌,马上向后退却,再急急送入,开始
第二波攻击。

  “嗯……嗯……”

  丽香尽管手遮着脸,还是忍不住发出浪叫,素茵暗暗骂着骚货,将她覆在身
上的被单抛开,让阿宾看清楚她的胴体。

  丽香和素茵同年,身材虽然没有素茵那么凹凸诱人,但是因为都只在家当着
尊贵的主妇,皮肤保持得十分幼细,一对乳房大小适中,在阿宾的抽插中不停的
摇晃着,肉质鲜美肥嫩,阿宾忍不住趴到她身上,弯着脖子在她乳尖上吸着。

  “哦……哦……你……你……轻一点……哦……”丽香喊。

  素茵将她遮着脸的手掌拉开,丽香满脸羞红,闭紧着双眼,素茵又在她耳边
说:“乖……,在和你相好的是阿宾,你叫他啊!”

  “唔……”丽香摇着头。

  阿宾就故意快抽快插,丽香的头就仰得更高了。

  “快叫人啊……”素茵催她。

  “唔……阿……阿宾……”她小声的说。

  “阿宾哥哥啦。”素茵教她。

  “阿宾哥哥,阿宾哥哥,啊……”她既然将亲匿的称呼叫出口,干脆将阿宾
拦腰一抱,自己也挺着屁股迎凑起来。

  阿宾瞧她可爱,就去亲她的嘴,她热烈的和他回应着,香舌带着唾液,往阿
宾嘴里直吐。阿宾吸着她软滑不定的舌儿,鸡巴又更插的快一些,她无法出声,
只能“嗯……嗯……”的呜咽着。

  素茵坐起来,一手穿进她们俩人之间,捏在丽香的乳房上,一手顺着阿宾的
屁股,寻到他的阴囊,温柔的帮他摸着。

  丽香被干得发昏第十一,浪水是吱吱咂咂响个不停,阿宾放掉她的嘴巴,靠
到她耳朵上咬着,她听见阿宾的呼吸,全身发酸发软,屁股没命的向上挺,两手
紧紧的箍住阿宾,“啊”声连绵不绝。

  “她又快完了,”素茵在阿宾耳边说:“干死她。”

  阿宾自然奉命,将她的一只嫩穴几乎要插翻过来。

  “啊……啊……阿宾……好哥哥……唷……我要来了……”

  阿宾喘得有些不大正常,素茵问他是否要射精了,阿宾点点头。

  “射进她里面去。”素茵说。

  阿宾打起最后的精神,一下一下都刺到她穴心儿深处。

  “哦……哥……你好好……啊……你好强啊……我……啊……我……啊……
要死了……又来了……啊……泄了……泄出来了……啊……啊……”

  果然她就全身痉挛,底下淫汁飞喷,连素茵在摸阿宾的手都喷湿了。阿宾也
忍受不住,从腰眼到鸡巴根子都不停的酸痒,赶忙抵上她的花心,让阳精“卜卜”
的喷进她的穴儿眼。

  “我高潮了……完了……嗯……我完了……”她说:“你射在里面……啊…
…我完了……哥哥……完了……”

  素茵听丽香连连梦呓,看样子是真的爽到心口上了。她要阿宾下来,阿宾将
软掉的鸡巴拔出来,坐到她身边将她搂住。

  “怎样?”素茵问:“这丽香姐好不好啊?”

  阿宾点点头,素茵又说:“这是报答你那一天没有玩我的小美,好心有好报,
对不对?”

  素茵自己说了也觉得好笑,她催阿宾穿上衣服,告诉他可以先回家了:“寒
假快乐,有空来看我。”

  阿宾辞别老师,下楼离开了。

  天色渐渐变暗,到了晚饭的时间。

  俊国下班回到家来,打开大门,客厅一片漆黑,他心中私揣着:“怎么连一
盏灯都不开?”

  他把手按到电灯开关上,转念一想,却没有打开,他轻轻将大门关回去,手
提公事包就扔在沙发上,解开领带,踗手踗脚的登上楼梯。俊国无声的打开房门,
床头那一盏可调式宫灯正转在最暗淡的亮度,他看见床上一具饶富曲线的身体盖
在背单底下,素茵好像睡着了。他闪身进房,将房门带上,偷偷的慢慢的将衣服
都脱个净光。

  然后俊国走到床边,蹲低下来,将盖住素茵屁股位置那一部份的床单提起,
钻头进到里面,伸手在她的臀肉上摸来摸去,他发现素茵是一丝不挂的侧躺着,
背对着自己,仿佛偷偷地在发抖,他就用嘴去亲她的大腿,而且从外侧一直啜向
内侧,他听见她不安的喘息声,当他终于吻到她那两片细细滑滑的软肉时,素茵
就在被单中发出颤颤的呻吟。

  原先素茵是清淡无味的,后来被俊国越吃越潮湿,甚至氾滥成灾了。他退出
被单,将刚才被他吻过的区域掀起,露出她白白的两片屁股,他将他那近来都不
能完全勃起的阳具,拿到素茵曲起的两腿之间,藉着淫水将鸡巴滚得湿湿滑滑,
因此鸡巴纵然不够硬,还是可以塞进穴缝之中,尽起他当丈夫的义务。

  他喜欢这种情调,床上的素茵盖头盖脚,看起来如同另一个人似的,可以让
他有更多幻想的空间,老二的表现也会比较好一点。

  他开始一进一出的抽送,他知道素茵故意假睡,就更用力的插着,她实在忍
不住,终于吐出声音来,但是闷在被单里听不懂她叫什么。

  俊国将素茵下身的被单也掀走,扳开她的双腿,从正面再干进穴儿里去,现
在他的阳具更硬了,可以插到深一点的地方。

  “嗯……嗯……俊国……”素茵喊。

  俊国觉得奇怪,平时老婆会喊他哥哥,喊他老公,却很少喊他的名字,他再
抽了一顿,素茵还是叫着:“俊国……哦……俊国……”

  忽然“啪”的一声,卧房灯光大亮,俊国一惊,回头朝门边的电灯按钮处望
去,却看见素茵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更是吓了一大跳,转过来将被单全部扯
掉,发现那具白晰晰,滑不溜丢的,自己正插在里面的身体,原来是丽香。

  他喃喃说不出话来,只是断续的问:“素茵……我……我……这……这……”

  素茵故意板起脸,说:“老公,你居然在我们房里和别的女人亲热!”

  “不,不!”俊国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回来……我……一下
子就变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素茵看他慌成这样,再也演不下去,“噗”的笑出来,问:“干错人了?”

  俊国点点头,素茵说:“那还不快拔出来!”

  俊国这才想起,匆忙将鸡巴抽出来,丽香嘤咛一声,那鸡巴出来以后,还直
晃晃的抖着。

  素茵走过来,坐到床上套它几下,骂说:“你这坏人,这么硬啊!和我做怎
么没这么硬呢?”

  俊国无言以对,素茵又说:“好了,快干回去啦,你要丽香浪死吗?”

  他回头看着丽香,她用手肘横在脸蛋上,赧赧的血色直红到脖子,她一动也
不动,俊国问她:“丽香……”

  素茵说:“别说了,快进去,你要她恨你吗?”

  说着还帮他屁股一推,俊国就插回去了。

  “嗯……哼……”丽香又发出声音。

  素茵将丽香遮着脸的手臂抓开,让俊国可以看见丽香的脸,俊国的鸡巴不禁
更形涨大,大家相识这么多年,如今自己插在老婆同学的穴中,而且她还是朋友
的老婆,心里突然产生异常的美感,臀部飞也似的挺起退后,让鸡巴操得更痛快。

  “啊……啊……”丽香又叫了:“俊国……啊……俊国……好美啊……好舒
服啊……哦……哦……”

  “怎样?”素茵问:“我老公好不好啊?”

  “好……好……”

  “你喜不喜欢啊?”

  “喜……喜欢……”

  “那你告诉我老公,”素茵一手在丽香的奶子上磨着:“你什么时候起就想
和他要好呢?”

  “我……我……不要……不要……啊……啊……”

  “你不说我就要俊国停下来了喔!”素茵威胁她。

  “别……别停……哦……我说……啊……我……从……从我们认识……那时
候……哦……哦……我就……喜欢……啊……啊……”

  素茵抬起头来看着老公,骂说:“臭男人!”

  俊国无奈的将手一摊,表示不知情。

  “算了,”素茵说:“让她过足瘾吧!”

  俊国和丽香都已经开始流汗,素茵凑嘴到丽香耳边小声问:“告诉我,我老
公和阿宾谁好?”

  “俊国……俊国好……啊……啊……我……啊……要……啊……”

  素茵醋意上冲,心想:“他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当然好。”

  丽香还在浪叫着:“啊……我要……我要死了……俊国……好哥哥……让我
死……让我丢……啊……啊……我……唉呀……唉呀……”

  俊国伏下身来抱紧她,吻她的唇,她就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一直在抽噎,
素茵看了心头有气,将她们的嘴硬生生的拆开来,换自己去吻老公。

  “啊……啊……我……我到了……我到了……”

  丽香高潮了,俊国也在“唔唔”的喘着,素茵放开他,他问说:“我也要射
了……怎么办……?”

  “射给丽香,射进去。”素茵说。

  俊国果然射了,然后他伏在丽香身上,丽香捧着他的头到处吻。

  素茵等她们休息够了,说:“老公,今天庆泉不在,你陪丽香到外面找间饭
店过夜好了。”

  “素茵……”丽香想说什么。

  “别担心!”素茵说:“既然我都肯让你们要好了,当然没关系。只是我和
你们在一起,我看了会嫉妒,你们也难尽兴嘛,不如你们到外面去幽会比较干脆。”

  三人又扭捏了一会儿,俊国和丽香才穿好衣服,半推半就的一同出去。素茵
等他们离开,也取来外套,她要去补习班接小美回来,今天晚上,她把老公借给
同学,那将只有她和小美相依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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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三十)三人行

  敏霓拨电话给阿宾,说忆如放寒假回台北来了,约了他们再去她家吃晚饭。
阿宾骑了车去接敏霓,一起上忆如的家去。

  天气很冷,敏霓和忆如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阿宾帮不上手,又无所事事,
就在忆如家到处逛来逛去,最后还是转回来厨房门口,看着两个女孩在调理烹煮。

  “忆如,”他问:“你们家后面弄了个大浴盆作什么?”

  “那是三温暖浴室啊!”忆如头也没抬的说。

  “哇!”敏霓说:“那等会非享受一下不可,三温暖?我都只听说过而已。”

  “好啊,”忆如说:“洗到你脱层皮也没关系。”

  阿宾走进厨房,站在她们中间,假意探头查看她们所作的菜肴,却伸手分别
在她们的臀部上抚摸着,敏霓和忆如都穿着长裤,他就从屁股往腿缝里摸,两个
女孩哪里还能做事,便将他赶出厨房,阿宾只好又踱回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机
看着。

  晚餐终于准备好了,她们炒了几样菜,敏霓先将它们端到客厅,接着忆如捧
出一锅大火锅,阿宾说:“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撑死我们。”

  “你们吃不完我可以留着慢慢吃,”忆如攀着阿宾的肩说:“亲爱的,今晚
还想喝酒吗?”

  阿宾想起上回的绮旎春光,不免怦然心动,敏霓却阻止说:“不准,一滴都
不准喝。”

  阿宾只好作罢,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火锅。忆如小嘴除了嚼
着菜之外,老是缠着阿宾一下子要吻吻脸颊,一下子要亲亲嘴唇,不理会敏霓的
抗议,看来就算没有酒,她还是很容易发作的。

  但是阿宾可不敢冷落了学妹,偶而转过头来想香香她,敏霓却不领情的将他
推回忆如那边,笑着躲他。

  吃过了火锅,敏霓惦记着要洗三温暖,跟忆如问明白了开关操作,跑进屋后
面的浴室里去,随即传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

  忆如窝在阿宾怀里,俩人一同看电视,忆如偷偷告诉阿宾,她在台中有一个
新男朋友,可惜是只呆头鹅,和她以前交往的对象完全不一样。

  她在补习班时,男生一旦和她出游两三次就想上她,现在这个男孩子却老是
只约她上图书馆,听音乐会,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她问阿宾怎样才能确定并抓住
他的心。

  “强奸他!”阿宾一脸正经。

  “去你的,我是说真的。”她嘟起嘴来。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你看,你这样漂亮,我随时都会被你迷倒,居然有人
会跟你规规矩矩的约会,真是奇怪……”阿宾说着就向她嘟起的红唇上贴去。

  阿宾说的一点没错,忆如越来越漂亮,她人够高,曲线标准,一头长发梳得
又直又亮,前额在眉前剪齐,脸蛋儿皮肤细又嫩,活脱像日本的古典娃娃,相信
在学校里必然有很多人追,没想到她喜欢上的竟是个木头人。

  “但是……但是他好好哦,”忆如挣脱阿宾的吻,说:“他很斯文,眼睛很
迷人,每天晚上都会送我回宿舍,我……一天没见到他就……我就会好想他……
就会哭……”

  “那可真是好极了,”阿宾说:“现在寒假有三个礼拜见不到怎么办?”

  结果忆如真的撇扁着嘴,泪水在眼眶堆积起来。

  “好了好了,”阿宾吓死了,忙说:“改天我们找他来台北玩,好不好?”

  忆如才靦腆的笑着擦去泪水,阿宾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说:“我们也去
洗三温暖!”

  他拖着忆如站起来,俩人来到浴室门口,阿宾试了试门把,打不开。

  “算了,”忆如说:“她锁上了。”

  阿宾掏出一个铜板,合上门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将门打开了,里面马上传来
敏霓的尖叫,忆如望着他好奇地说:“你原来是当贼的吗?”

  她们俩人走进浴室,这里面空间很大,约有四五坪,但是现在雾气茫茫的,
敏霓本来坐在一只小矮凳上面搽着身体,门被打开之后急忙将四肢缩起,背对着
她们,等看清楚是阿宾和忆如,就生气的骂着,然后站起来很快的跑着跳进大浴
缸里,只在水上露出一颗头。

  阿宾走过去要看她,她就笑着拨水不让他靠近。阿宾没几下将衣服裤子都脱
光,远远的丢到门口的长椅上,这样就算敏霓泼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饿狼般
的向她逼近,敏霓无计可施,阿宾坐上浴缸边缘,正打算跨进水里,这个紧要的
时候,敏霓突然安静下来,指着阿宾的后面说:“唔,你看!”

  阿宾回头看去,忆如正在脱衣服。

  忆如将上衣自腰部往上捋起,她蛇那样的腰身,然后洁皙的背部,最后丰满
的胸部是被托在粉红的胸衣上,一一呈现出来。忆如又去脱她的紧身长裤,解开
裤扣及拉炼之后,将裤头往下推,先是娇小而高翘的臀部,她所穿的三角裤是时
髦的高腰剪裁,曲线夸张,将两片屁股肉都放纵无遗。接着阿宾看见她修长浑圆
的大腿,等平滑迷人的小腿也裸露出来的时候,她将长裤一踢,转身面对阿宾和
敏霓,双手小叉腰,侧曲起一边膝盖,摇了摇头发,以专业Model 的姿势站在那
里。

  阿宾和敏霓目瞪口呆,敏霓更是目不暇给,因为她除了看着忆如之外,阿宾
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以近距离的方式表演勃起,她看着鸡巴由软垂的状态,逐
渐抬头,一直到坚硬的指着她的脸,可是这却是因为另一个女孩所造成的,她捉
狭的将那龟头含住,然后轻轻一咬。

  阿宾欣赏着忆如的脱衣Show,当然一股火就从下身开始燃烧,忽然龟头上传
来温柔的感触,鸡巴不禁舒服的跳了两跳,可是马上又被啮痛了一下,他吃惊的
回过头来,看见敏霓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正咬在鸡巴上,对着他似笑非笑,那阳具
马上又乖乖的痿下,不敢妄动。

  等他再转头去看忆如时,她已经将内衣裤也都脱去,罩了一副发帽,坐在矮
凳上冲着水。

  “去去去,你也去将身体冲干净再来!”敏霓推着他说。

  阿宾走向忆如,取了另一只小矮凳坐在忆如背后,忆如回头对他笑了一下,
他抓起旁边的香皂,替她抹着背,忆如闭上眼睛,享受阿宾的服务。阿宾的大手
打满泡泡,在忆如的背上涂来涂去,果然是滑不溜丢的,他同时替她作按摩,忆
如更“嗯哼”的松弛了肩背的肌肉。

  当然阿宾不会只是谨守礼节,他帮她擦了一阵之后,魔手开始蠢蠢欲动,穿
过忆如的胳肢窝,刚好跑到她的两颗肉球上揉着。阿宾将屁股一挪,小矮凳“匡
啷”一声,随着往前移动,他和忆如已经贴在一起。

  “阿宾,”忆如仰起头向后面看,说:“这里我自己洗得到。”

  阿宾坚持完美的服务品质,继续搓着忆如的胸脯,忆如的乳尖不由得硬硬的
站立起来。当阿宾的手掌轻轻滑过那乳头的时候,掌心总是痕痕的发痒,忆如更
糟糕,她软靠在阿宾怀里,连话都懒得说。

  忆如略略转头,发现敏霓趴在浴缸边缘上,笑看着她们在调情,就问说:
“敏霓,来不来?”

  敏霓摇摇头,还是趴在那里。

  阿宾继续帮忆如涂抹到她的腰腹,忆如则怕痒的“咯咯”笑着,阿宾的手慢
慢接近她的神秘区域,她就渐渐笑不出来了,脸上僵着诡谲的表情。可是阿宾却
放过那多毛的小丘,直接滑向她的大腿,温柔的双掌环起腿肉抡挽着。

  阿宾忽然推她坐正,然后爬到她面前席地盘腿坐着,提起她的两只脚掌,放
到他的大腿上,替她搓着小腿。这样忆如虽然舒服,不过阿宾面对面正好饱览了
小嫩穴的风光,她也知道阿宾正专心的看着她,因为他的鸡巴又逐渐的抖着挺起。
忆如顽皮地用脚趾去碰那龟头,阿宾假装不知,任她去逗弄,忆如后来干脆用脚
掌夹住那肉杆子,上下的套动起来,当然动作生疏无力,不能像双手那样灵活有
劲。

  阿宾将她全身都洗好了,忆如拉来莲蓬头,将泡沫冲去。阿宾为自己抹上香
皂,忆如冲好身体之后,抛给阿宾一个微笑,也跑进浴缸里和敏霓一同泡着热水。

  阿宾不甘寂寞,匆匆将身体洗过,然后摇着大鸡巴,向浴缸那边走去。当他
也浸进水里的时候,浴缸中的水因为阿基米得原理而漫出缸外,想来当年阿基米
得要是也有阿宾相同的遭遇的话,大概也没甚么空暇去想那劳什子定理。

  他们三人靠到一块,阿宾左右将两个女孩的腰轻轻揽住,谈起她们到新学校
去了以后的生活趣事,这浴室的排换气设备相当好,浸在热水中一点都不气闷,
直泡到三人皮肤都红通通了,才纷纷爬出浴缸。忆如建议再去烤箱将汗烤出来,
可是敏霓已经受不了了,忆如就找来三条大浴巾,让他们将就包着,然后关掉设
备,上楼到忆如的卧房去。

  在房间里,阿宾躺在床上,喝着冰开水,敏霓吹着头发,忆如却又下楼去了。
等敏霓抹好了保养面霜,跑到床上和阿宾一起躲在被窝中,忆如刚好进来。

  “好啊,你们……”忆如坐到镜台前,也吹起头发:“我去帮你们洗衣服,
你们倒懂得先享受啊……”

  “冤枉啊!”敏霓说:“我才刚睡进来。”

  “是吗?”忆如的头发并不怎么湿,她将它们挽到脑后,然后也爬上床,三
人同盖一条棉被。幸好她的床够大,阿宾在右边,敏霓睡中间,忆如躺在左边。

  忆如侧着身体,左手撑着脑袋,盯着她们直看。敏霓被她看得发毛,问道:
“看什么?”

  “我说这两位学长和学妹啊,”忆如用洞烛其奸的眼神逼问说:“我不在的
这个学期,你们有没有作出对不起我的事啊?”

  阿宾故意闪烁其词说:“没……没有啊!”

  “没有吗?”忆如贴近敏霓的脸,说:“嗯?刚才……阿宾帮我擦背,你为
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很笃定呦?”

  阿宾欺身将敏霓一揽,说:“啊呀,怎么办?都被忆如看穿了。”

  敏霓也觉得好玩,眉儿一皱,躲进阿宾怀里,说:“都是你啦!”

  她们演得逼真,忆如可是醋意横生,就笑着说:“好好好,你们亲热你们的,
别理我。”

  边说还边背转身,好像生气的样子。阿宾凑嘴到敏霓耳边,说了一些话,惹
得敏霓吃吃的笑起来。

  忆如看不见她们,只听到敏霓在窃笑,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过了一会儿,
她听到敏霓发出浅浅的喘息,就转头回去,看见阿宾伏在敏霓身上,正在和她热
吻。

  阿宾和敏霓都很陶醉的样子,阿宾延着敏霓的唇、敏霓的下巴、敏霓的的脖
子一路吻来,后来整个头就躲进棉被里,在敏霓的的胸前蠕动,光看敏霓恍惚的
神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会儿之后,阿宾才又爬出来,敏霓搂了他的颈,和他再度对吻起来,阿宾
藏在棉被里的屁股,却在隐隐的骚动,敏霓的表情奇怪起来,同时在“呃……呃
……”的轻叫着,然后阿宾的屁股就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起伏不停。

  这俩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不理她就自顾的作起爱来。

  忆如看着敏霓泛红的脸蛋,紊乱的喘息,阿宾低头在吃着她的耳朵,棉被里
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她们俩人的反应也越来越激情。

  忆如看着看着,心情不免受到感染,她偷偷地用手掌揉着自己的乳房,就像
刚才在浴室阿宾抚摸她的方法一样,掌心贴着乳尖,律动的划着小圆。逐渐地,
忆如觉得浑身燥热难熬,她摇了摇迷人的长发,任由棉被从胸口滑落到小腹,所
以阿宾和敏霓就都可以看见她眯阖着媚眼,右手在自己的双峰间捏来握去,她那
的圆呼呼的乳房由粉白继而转变成为淡淡的桃红色,乳尖勇敢的向前突出,表达
她对情欲的渴望。

  阿宾和敏霓都看得眼睛发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其实他们哪有在作爱,他
们只是故意装装样子,串通了来唬忆如而已,没想到忆如大概是半年间都没曾和
爱人亲热,马上被激得情绪高亢,自己忍不住动起手来了。

  忆如撑住身体的手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于是软软地躺平到弹簧床上,右手依
然在两乳上采撷着,左手却不见了踪影,阿宾看见她两腿膝盖在棉被中好像弯曲
而隆起,那只左手就在棉被里怯怯的抛动。

  忆如的胴体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当她像目前这样仰躺着的时候,乳房仍
然如锥塔般的坚实耸立,可是不晓得为了什么缘故,那乳尖总是不安的在颤颤而
抖,令阿宾狐疑难解。他为了查明真相,就悄悄的将覆在忆如肚脐下的棉被掀扯
开来,当浅粉红的棉被褪下到她大腿根处时,阿宾和敏霓就都看见了,忆如的左
手按在她诱人的小草丛,指头正辛苦的捻动着。

  可怜的忆如。

  阿宾和敏霓同时出手,阿宾左手摸向忆如的大腿后侧,因为她是张曲着膝弯,
阿宾略一扳过手掌,就触碰到忆如正放在那里的指头,她的指尖上蓄着指甲,只
能在肉芽上揉搓,不方便挖进水源地里,阿宾助她一指之力,点在她略略潮湿的
小唇上,他知道忆如一向水份不多,手指勉强沾足了黏液,缓缓的压进肉缝之中。

  敏霓右手横伸,盖在忆如的左乳上,连她也要承认,忆如的确是比自己丰满
多了,弹性中富有温柔,饱满中带着餪和,敏霓为她又压又抓,而且用指缝一次
一次的夹放着她的乳头,那乳头硬的恐怕都要发痛了。

  果然忆如就哼出声来了,只是她并不是为了敏霓玩她的奶子,而是因为阿宾
的中指全部穿进了她的小穴。

  阿宾长驱直入,终于指尖碰到一坨软软的芽肉,他知道那是子宫口,他在那
里逗弄了几下,然后慢慢的退出来,他拔出的过程还是让忆如再次难过的叫唤,
他反复的进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快速的抽送不停。

  忆如忍不住疯狂的哀鸣,她双手向空中乱舞,原本应该有一位心爱的男人要
压在这个位置的,现在却只有敏霓前来支援的右手,她恐溺的紧抓住敏霓的手背,
两脚力撑,粉臀向上抬动,躲避那要命的快感,阿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
多加了一根食指,在她的膣肉壁上狠狠的掏着,忆如哭泣般的呼救,屁股越抬越
高,阿宾执迷不悟,强抽强送,忆如终于将大腿绷弓得挺直,无法再往上抬,秀
眉苦皱,浪声断断续续,忽然间腿肉急急颤动,声喘俱静,屁股僵在半空中,阿
宾也不再乱动,两指让她穴儿夹着,忆如就这样保持了约一分钟,身体才重重摔
下,吐出满足的呵气声。

  阿宾和敏霓都缩回手来,忆如虚脱的瘫痪在一旁,两只小腿倒勾的向外张开,
一副狼狈的慵懒样,阿宾怜惜的为她拉回来棉被盖上,她还只是深深的喘着气。

  敏霓看忆如满足的样子,心头不禁也碰碰乱跳,阿宾一直压在她身上,他那
坚硬的老二从一开始就在她阴唇上磨着,她的水份要比忆如来得多得多,阿宾和
她接触着当然很清楚。

  他低头吻着敏霓的唇,这次很真心,不是在演戏给忆如看,所以敏霓也热情
的将他用力抱住,伸出舌头和他缠绵在一起。

  阿宾偷偷的退了退屁股。原先他的鸡巴虽然硬,却是肉杆子整根压在敏霓的
阴唇上,当他屁股向后挪的时候,龟头自然从敏霓的沟底往上滑动,变成顶在穴
儿口。

  敏霓岂能不知,平时阿宾如果作出这种危险动作,她非大叫阻止不可,然而
现在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悸动,她觉得龟头抵在阴唇上非常的舒服,甚至她还轻
轻的摇动小屁股,配合龟头的钻动。

  阿宾知到敏霓不想失去处女,也只想在外头吃吃豆腐便罢,可是敏霓的大小
阴唇逐渐温柔的吞噬了他,阿宾发现龟头已经进去一半了,美妙的包含迷惑了他,
他贪婪的向前再挺进,哦,天啊,阿宾感到敏霓将他的整颗龟头紧紧的裹在里面,
既热忱又舒坦,他知道这次恐怕停不了了。

  “霓,我……我正在进去……”阿宾据实以告。

  “嗯……我知道……”敏霓闭眼咬牙的说。

  阿宾看敏霓好像听天由命了,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敏霓蜜穴儿的诱惑太大
了,他还是禁不住的再往里面挤去。

  敏霓深锁着眉儿,说:“宾,我痛。”

  阿宾就略为退出来,再轻轻的寻回去,但是敏霓每次都喊痛,阿宾逐渐的失
去了耐心,最后一次推进去的时候,敏霓虽然还是满脸苦涩,阿宾却没有停止,
趁着敏霓够湿,他穿过若有若无的障碍,直抵到尽头,让敏霓将他全部包容完毕。

  阿宾以为这下敏霓非痛哭失声不可,结果她还是皱着眉头而已,当阿宾完全
插入的时候,她还“啊……哦……”的发出期待后的满足声。

  敏霓自己也觉得意外,原来快乐比痛苦多,阿宾深抵在花心的感觉太……太
让人舒服了,她张开眼睛,深情的看向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阿宾的眼神中
充满关心,她赧赧的对他笑了笑,阿宾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们……在作什么?”忆如在敏霓喊痛的时后就回过神来了,然后一直看
着她们的每一个举动,终于忍不住问。

  敏霓害羞不答,阿宾转头说:“你看呢?”

  忆如坐起来,将整床棉被掀掉,伸手到阿宾和敏霓的连接处一摸,确定了俩
人插在一起,当她缩回手,也看见了指端的鲜血。

  “我的天……你……你……”她呆呆的说:“那你们……好哇!好坏哦……
刚才你们在玩我?”

  她赌气的揽胸而坐,敏霓抱歉的求她:“对不起嘛,好忆如,帮我们盖回棉
被好不好?”

  “不行!”忆如嘟着嘴说:“快作,别偷懒!”

  阿宾早就偷偷的在动,忆如一催,他更理直气壮的用力抽插起来,敏霓深吸
着气,头儿后仰,“呃……呃……”的呻吟着,阿宾的每一回插入都让她体验到
美死人的酸麻,那和爱抚时的舒服又截然不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盼能永远
承受这从没经验过的快感。

  “啊……啊……宾……”

  阿宾被她的小穴紧紧的束缚着,那绝美的滋味只有钰慧能比,敏霓的分泌也
相当很多,不停的从肉搏之地传来“吱吱”的水声,敏霓的脸又羞又兴奋,涨得
像红透了的苹果,阿宾使坏的将她的双腿举起,要她夹上他的腰,好让她肥沃的
阴阜更向上突出,阿宾可以插得再深些。

  忆如俯下腰去,低声的问她:“敏霓,舒不舒服?”

  敏霓点点头,忆如不满意,再问:“说啊,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敏霓说。

  “舒服要说啊,叫出来。”忆如煽动她。

  “我……唔……不……”

  “叫啊……”忆如在她乳上摸着。

  “不……啊……”敏霓忍不住了:“嗯……哦……”

  阿宾听到她的浪声,自然更形兴奋,抽送得更卖力。

  “哦……哦……好好啊……阿宾……宾……我好舒服……我……我爱你……
我的哥……好美啊……我……我……”

  忆如见她骚劲渐发,想起两次被她和阿宾联手收拾,报仇心起,张嘴也去含
她的乳头,敏霓初经人事,如何担待得了,一身皮肉连连发麻,浪水往外疾喷。

  “啊……忆如……你……哦……哦……宾……啊……我……我会死……啊…
…我……这次糟了……宾……我……要来了……好酸啊……哦……你又顶到……
我那里了……啊……啊……”

  阿宾被两位美丽的同学刺激了一整个晚上,也到了强弩之末,而且敏霓的那
里太紧了,他早就有些把持不住,现在听说敏霓要高潮,正好顺便交差,他鼓起
最后的余力,想让敏霓留下美好的回忆,也许是敏霓太美了,他意外的从腰眼到
阳根都突然发酸,神经一时失去控制,阳精滚滚洒出。

  幸好敏霓这时也高潮了。

  “啊……啊……哥啊……我到了……我……啊……啊……”敏霓大声高叫,
第一次因为作爱而达到顶点。

  俩人猛烈的搏斗突然间静下来,忆如看看他又看看她,他们相互交颈而搂,
阿宾仍然留在敏霓里面,彼此给予事后的温存。

  “阿宾,敏霓,”忆如说:“今晚别回去了。”

  “咦?”阿宾奇怪她的意思。

  “难道你不该陪敏霓过一个温柔的夜晚吗?”忆如问他。

  阿宾望着敏霓,忆如已经拉回棉被,将三人又都盖住,阿宾翻下敏霓的身体,
躺在中间,敏霓和忆如都蜷缩到他身侧,阿宾张开手臂,将她们都抱住。

  夜,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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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一)意外

  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宾送敏妮回到家门口,
敏妮把玩着阿宾的手掌,俩人沉默不语。后来,阿宾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她欲
言又止,倒退着进门,轻轻飞给阿宾一个吻,将家门关上。

  阿宾一部机车骑得飞快,回到自己家的Block ,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
斜,就带过去了。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他急忙要闪,已经
来不及,只好乾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的颠
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后阿宾终於稳下身体,他挣扎的
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阿宾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
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
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蒙,阿宾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他将她扶挽起身
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
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
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
启成一凹小小的O 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
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
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
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
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
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炼在胸脯,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
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天气冷成这样,她却只多套
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
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
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
怕不有四寸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
性的媚惑。

  阿宾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阿宾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
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
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阿宾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
没外皮擦损,阿宾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
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阿宾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
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阿宾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
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阿宾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
他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
都坏了,阿宾将它往巷角里塞,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
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阿宾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
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阿宾身上,
阿宾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
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他家斜对面的一幢双拼
公寓,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阿宾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
阿宾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只得再撑着她往上爬,阿宾每爬一层
都问她,她老是扬起手掌表示还没到,当爬到四楼时,她才又摇着那一串钥匙,
阿宾知道她到家了,接过她的钥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
“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阿宾
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阿宾慌乱的找对了钥匙,大门一开,心就凉了一半,屋里比外面破晓的天色
还暗,一盏灯都没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阿宾
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阿宾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
就只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

  阿宾关上大门,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
一片狼藉。阿宾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
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
识了,阿宾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
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一样的滑净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胸
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

  阿宾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
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炼的环结,他拉下拉炼,将裙子
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
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
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
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
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
“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塑胶筒中,
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
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
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
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
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
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
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扮,阿宾猜也知道她
在什么场所上班,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
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
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住她,
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宾替她翻箱倒柜,找
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
琅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
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
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
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
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
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
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的手扶
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
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
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
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
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
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欺
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於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
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宾便
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
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
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
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
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
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他取起来一看,
陈嘉佩,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有点像,
又有点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
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
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
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
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
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
服侍过,她乾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
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
两臂和腰部,酸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
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一扶,
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阿宾连忙解释:
“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他就觉的身体没那么酸了。

  阿宾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你
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嘉佩。”

  嘉佩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
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他偷
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线,嘉佩一
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阿宾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佩说。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佩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
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嘉佩说。

  “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嘉佩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
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
睛注视着他,阿宾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他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
乾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嘉
佩说:“裤子脱掉。”

  阿宾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嘉佩不高兴的瞪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
的乳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
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嘉佩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忙
碌擦拭,阿宾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
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阿宾看得心热情亢,鸡巴本来
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嘉佩正蹲在他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他一下,阿宾尴尬的笑了
笑,嘉佩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他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

  阿宾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嘉佩笑起来,嘲笑
他说:“不中用。”

  嘉佩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
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宾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这样靠着他,乳房当然
也会压到一点,阿宾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他内裤的隆起处,不禁
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种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出
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嘉佩问完就静静的在他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阿宾的表情。

  阿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嘉佩因此以为阿宾不懂
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他的裤头,看到了他的阳具。
嘉佩这才真正的吓一跳,阿宾卤蛋般光亮肥涨的龟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
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
右到处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宾,拇指沿着
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阿宾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
嘉佩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肮脏而急燥,
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一种目的。阿宾到目前为止并
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他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
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嘉佩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阿宾则受宠若惊,嘉佩缓慢而温柔的在他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
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倒喘
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嘉佩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她的脸蛋儿,在
腮帮子上擦着,阿宾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嘉佩将那龟头移到唇边啄着,阿宾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
展开疼爱,嘉佩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
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阿宾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
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
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阿宾那么粗大,嘉佩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他逐渐地
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阿宾最敏感的
神经上,却仍然把他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阿宾吞回去,让阿宾来不
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

  阿宾看着嘉佩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
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的秀发里,
胡乱的拨弄着。

  嘉佩为他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
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阿宾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
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他的吻。阿宾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
脊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阿宾将嘉佩扶坐上床来,嘉佩却从他的肚脐往上吻到他扁扁的双乳,一手还
套着他的鸡巴不停。阿宾向后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嘉佩替阿宾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阿宾
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不
久嘉佩也灵活过来,和他缠绵在一起。

  现在是阿宾和嘉佩在抢着主控权,阿宾嘴上不放松,嘉佩手上加把劲,几个
小时前还陌生没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欲。

  阿宾仗着力气,将嘉佩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
痛到膝盖的伤口,嘉佩顺势扑进他怀里,跪在他身侧,脸庞磨擦着他的胸膛,阿
宾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阿宾
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阿宾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嘉佩可
是无法招架。

  嘉佩也不愿扫他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阿宾胸前,让下身趴在阿宾脸
前,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到到阿宾的鸡巴上舔着。

  阿宾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他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
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嘉佩也“哼”的一声叫唤,阿宾抓住她的裤头一脱,
这三角裤是他为她穿上的,现在还是他为她除下,嘉佩轻抬起扭伤的左腿,阿宾
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裤子全抛到地板上。

  阿宾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这是最后且唯一的方法,他揽捧着嘉
佩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香香的阴户压到嘴上,怪不得她会叫“香香”,她的确
有一种蛊惑男人的郁郁之味。阿宾伸出舌头,在她的裂缝上舔食她那一点点分泌。

  起初,嘉佩没有什么反应,她任阿宾的再怎么多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阿
宾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嘉佩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
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不多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
上,就在那里游玩。果然嘉佩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
满足别人,今天阿宾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尝过的感觉,每当阿宾的指头
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着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叹。

  阿宾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嘉佩的热
潮就源源不断,阿宾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掉,和刚才若有似无的小
水流真判若两人。嘉佩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阿宾的
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嘉佩要命
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阿宾恍若不闻,终於她长长的一声“啊┅┅啊……”,
浪水喷满阿宾的脸,呛得他鼻酸涕流,他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馀韵,才停止
动作,环抱着嘉佩的屁股休息。

  嘉佩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阿宾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
水,然后伏在阿宾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阿宾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可不敢乱搭腔。他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
朝天立正待命,嘉佩明白他的需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深情的望着阿宾,右
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这一段嘉佩
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阿宾过人的规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进来就有点儿吃不消,
阿宾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他。

  嘉佩这回合倒是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阿宾都吞
食进去,她双手往后撑在阿宾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到
快步进行曲节奏,最后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嘉佩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
秀发杂乱飞散,阿宾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嘉佩没料到阿宾耐力
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嘉佩的浪语很简捷:“啊……啊……来了…
…啊……啊……”

  果然阿宾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骚水又流了一床。

  阿宾要她略抬起上身,他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嘉佩又来了活力,
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动,阿宾
果然也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嘉佩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阿宾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袭击着她,
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宾……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
…啊……啊……我从来没……没有这样过……啊……啊……来……来了……啊…
…啊……啊……天……没有停……啊……一直来……我的天……会死啦┅┅啊…
…啊……丢死了……啊……啊……”

  嘉佩连番的经历高潮,阿宾被她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於也一阵颤抖,喷出
热热的精液,他们搂在一起,停滞成冻格的画面。

  “谢谢你……”嘉佩第二次说,她依偎在阿宾的胸膛上。

  阿宾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嘉佩带着满足的笑容,这次真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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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二)机车行

  阿宾将撞坏的摩托车送去店里修理,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个三十岁不
到的男人,整天咬着槟榔,说话粗声粗气。机车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
积都用来当工作间和展示新车,店面的左边,用夹板隔出一小条长型区域,最前
面一张桌子当成柜台,里面两壁都是新旧参差的书,给他的老婆作小说漫画出租
的生意。

  他的老婆年纪比他小一点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来倒还甜美,白
白的牙齿最引人注目。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平时喜欢穿着深色的半透明上衣,
里面再搭件红色或黑色的胸罩,虽然她奶子很肥,却是俗气到了极点。阿宾寒暑
假在家的时候,就会去那里租点金庸、倪匡,或是机器娃娃、乱马1/2 之类的来
看。

  阿宾和那老板商量着修理的项目和价格,老板告诉他,因为右侧全部擦伤了,
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复原貌,阿宾没有办法,就修吧!

  他转到租书的隔间里面,想找一些新书来看,他随便乱翻,越走越深,慢慢
走进最里面的架子那边时,发现翻开来的漫画都是热辣贲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图
案笔法精美大胆,他不免又多翻了几本。

  “这几套都不错哦!很好看!”说话的是那老板娘,她从阿宾身后挤过,若
无其事的推荐着。

  阿宾就抽了几本,连同一些小说,付过租金,带回去看个够。

  那几天之中,阿宾再去探了嘉佩两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后就又恢复上班。阿
宾都选在傍晚去找她,她自然很高兴,热心的帮阿宾检查换药,阿宾其实也好了
一大半了。而阿宾白天就看着租来的书,看完了马上跑去再换,一套接一套的,
反正寒假不用上课。

  这天晚上九点多,阿宾刚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着那车行不知道打烊了
没,其实路途这么近,他就带着书,走到隔壁巷子。

  车行还亮着灯,那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放了一张小矮桌,围坐着又是茶
又是酒,桌上杯盘狼籍,正高声放肆的谈笑着。

  老板看见阿宾,就大声告诉他机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宾答应着,走进
书架间,里头一个人也没有,灯光昏暗,他将要还的书摆在柜台桌上,识途的往
色情漫画那里面走,选了几本翻阅起来。

  他挑中一套描写一个年轻少妇的故事,书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宾
才看了几页,就被深深吸引,那剧情煽情至极,他不知不觉地钉站在那里,边看
边让鸡巴硬硬的勃起。

  这套书虽然画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宾决定今天就租这一套,可是,
老板娘呢?阿宾到柜台桌前等了一会儿,老板和朋友还在酣畅对饮,他知道后面
是老板家的厨房、餐厅和洗涤的地方,在租书间和车房都各有一扇小门相通,也
许老板娘在厨房吧,阿宾向后走,来到那弹簧门前,门缝没什么灯光,阿宾迟疑
着,推开一小条间隙,随便探了一下,没想到看见一幕稀奇的画面,呆住了。

  那厨房空间十分宽敞,老实说是违章搭成的铁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灯熄
着,只点了一小盏壁灯,刚好在阿宾偷开的这扇门的对角,是一张大餐桌,餐桌
前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叠站着,姿势怪异,前面的人弯腰扶桌,后面的人屁股
不停的扭动,原来在干着不可告人之事。

  最另人讶异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后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
吗?阿宾认出来了,那是她家店里的夥计雄仔,是个高中才毕业,还没当兵的学
徒。

  那雄仔将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条三角裤则落套在她的右脚跟,
他不停的前后抽动,眼睛则警觉的看着车间那边的小门,以防有人走来,却不知
道阿宾在她们身后窥视着。

  她们安静的偷做着爱,看来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摇头咬牙,有时回头骚媚的
望着雄仔,雄仔就更插得凶猛,阿宾不知道她们这回合已经干了多久,也许他还
没来她们就在玩了,这时老板娘软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轻气盛,将
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顶出晃荡的波浪,连餐桌都摇动起来。

  在雄仔强烈的攻击之下,那老板娘终於忍不住叫起来,不过声音很低,阿宾
也要很专心才听得见。

  “唉呦……干得……好深……啊……乖雄仔……哦……天天干姐姐……啊…
…姐姐爱死你了……啊……好爽啊……插到心里了……啊……爽死人了……啊…
…你真好……姐姐整天想你……啊……想死了……啊……爽死了……啊┅┅啊…
…”

  那雄仔低下身,不知道在老板娘耳边说什么,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来,还
笑媚着回眼瞪他。

  “啊……啊……你这坏人……啊……插死我了……哦……快……快……再快
一点……会浪坏……啊……我……我一直流个不停……会完蛋……啊……穴儿好
酸……好爽……啊……啊……天啊……再快……再快……干死我没关系┅┅啊…
…”

  雄仔闻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那老板娘发出了间断的呻吟,后来意外的高声
叫了一声“啊!”,急忙自己用手捂嘴,不过还是“嗯……嗯……”不停,雄仔
在这轮猛攻之后,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屁股小小的抖了抖,看样子是完蛋了。

  “啧啧……过瘾……你这穴真妙……”

  他停滞了大约三十秒,向后退出,抽起几张桌上的餐纸,将自己的下身擦乾
净,整理好衣服。这时老板娘还是软软的伏在桌上不动,两脚无力的垂到地上,
白皙皙的屁股翘在桌边,雄仔伸手拍在她的臀肉上,她“唔”了一声,雄仔不晓
得又小声对她说了什么,她点点头,依旧懒在桌上,雄仔不再理她,就从车间的
门走出去了。

  阿宾连忙走回柜台桌,看见雄仔在向老板道别,骑上一辆旧车,走了。

  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劝酒?拳,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被这夥计上过了,还正
在厨房里喘着呢。阿宾又回到那小门,推开再看,老板娘居然还是仆在那里不动,
想必是爽歪了。

  阿宾色心本来就不小,这时更大着胆子,无声的推门而进,慢慢地走到老板
娘背后,他发现,只要一转头就可以从车间小门看见大门外的动静,门外的人要
进来却得绕过一地的零件工具,难怪雄仔可以干得这样安心了。

  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阿宾,他蹲下身来,去看她刚被插过的小穴,她
穴毛旺盛,大阴唇肥厚,颜色深暗,小阴唇像鸡冠花那样又绉又大片,都跑出大
阴唇之外。她穴眼儿正开着,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黏糊,穴儿口还正丝丝的挤
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体。

  阿宾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画所挑动,接着是老板娘和小夥计的偷情实况慑动人
心,现在又被她近距离的浪穴特写诱惑着,生理上硬得不像话,他站起身来,拉
下裤炼,掏出涨得直通通的鸡巴,凑近那浪穴,学着雄仔的姿势,往前推入。

  那老板娘虽然穴儿浪水犯滥,阿宾一起初也只能塞进一个龟头,他再退再挺,
已经进入有一半了。

  “你怎么……啊……又来……啊……又来了……?”老板娘迷糊的说,她大
概以为是雄仔又回来玩她。

  阿宾不语,现在整枝都插进去了。如此一来,老板娘也觉得有异,回头看来,
发现不是雄仔,是别的男人。

  “阿宾……”老板娘认出他来:“你……你……”

  她说不下去了,阿宾比雄仔雄伟有力,一插进来之后就开始急促的干着她,
捣得她的眼神从惊讶,到呆愣,到妖媚,嘴唇也不自主的张启开来,呵气不停。
阿宾双手各扳住她一边屁股,大鸡巴在穴儿中大起大落,老板娘浪水很多,一股
一股的洒出,将他的裤子都弄脏了。

  老板娘的肉洞生过两个孩子,已稍嫌松驰不够紧,但是深度却浅,阿宾每次
都很轻易的撞在她的花心上,使她不能再像刚才和雄仔时那样保持镇定和沉默。

  “啊呀……啊呀……插……得好深……乖阿宾……原来你……你……啊┅┅
这样好……哦……我的妈……好过瘾啊……哦……哦……我会乐坏……又插中了
……那里好痛快哦……呃……呃……啊呀……”

  她结婚几年,丈夫对她已不再像当初的热情,虽然体力仍在,情绪上多半敷
衍了事,她渐入狼虎之年,需索更强,所以几周前才和雄仔奸上,没想到今天又
遇到了阿宾这大家伙。

  “啊……啊……噫……噫……好过瘾啊……哦……每次都……都插在……啊
……最好的地方……啊……啊……我的男人……再插……再插……我要更爽一点
……啊……啊……对……对……唉呦喂……啊……娘啊……浪死我了……一直在
流……哦……又来了……啊……啊……”

  老板娘虽然叫个不停,也还知道要控制声量,阿宾也像雄仔一样随时转头查
看着外面喝酒的老板他们,否则被抓到非没命不可。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阿
宾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就将鸡巴拔出来,火热的肉
棍子汤汁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

  “你……你……天哪……别停啊……别抽走啦……我还要……我还要啦┅┅”
老板娘慌乱起来。

  阿宾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桌上,他左右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狠的突刺,
这次正面进占,阳具一滑就再度捅个满贯。

  “哦……对啦……对啦……干死人了……嗯……嗯……像这样……像这样…
…啊……这样插就对了……啊……”

  阿宾将她抱在怀里,她也将阿宾搂挽得牢牢的。

  “哦……我……舒服……好爽啊……啊……啊……天……天……天啊……啊
……要糟了……啊……啊……上天了啊……喔……喔……”她又尖叫起来,连忙
再拿双手来捂住嘴巴:“唔……唔……唔……”

  她媚眼如丝,脊背一阵僵硬,阿宾感觉她浪水是冲着飞出来的,显然又高潮
了。阿宾打铁趁热,肉棍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

  “哦……天哪……我的天……”她乐坏了,倚头靠在阿宾的肩上说:“好…
…好……你……你好厉害……啊……我会爽死……啊……大鸡巴……好棒啊……
每次都……啊……啊……插到……哦……人家的……啊……花心啦……唔……好
……好……我……啊……的天……会再来……会再来哟……”

  阿宾被她叫得心绪不稳,反正他也急着想要赶快发泄,便大起大落,每一下
都深插到底,又全拔至只留龟头尖,然后又再重重插入。老板娘真的浪到脱力了,
已经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一直重覆诉说她好爽好舒服。

  远远的门外,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隐约传来酒拳的呼喝声,这边他老婆刚好
猛然的扑来了再一次的高潮,她呀呀的放喉尖叫,连嘴都不掩了。

  “啊……啊……好老公……好棒啊……我死了……浪死了……啊……啊┅┅
水快流乾了……啊……你干死我算了……啊……啊……我天天都要……被这样干
……啊……这样干我……啊……”

  阿宾担心的看看门前,好像她的叫声外面并听不到,他也舒服得够了,感觉
龟头不停地涨大,鸡巴棍子越来越硬,最后,他屁股肉一缩,酸麻通透全身,精
液“卜卜”射出,让老板娘又“嗯……嗯……”的颤着喘气。

  他搂着老板娘,让她的头埋在他怀中,鸡巴则仍旧泡在她里面,她累得连动
都不能动了。

  半天她才回神说:“阿宾啊,没想到你这么棒……”

  阿宾缓缓的将屁股退后,鸡巴便跟着溜出来,她低头用手去捧起来一看,说
:“哇!原来你是这么大……,怪不得了……,阿宾,你有女朋友吗?”

  阿宾点点头,她又说:“真可惜,不然我介绍我侄女给你,真可惜。”

  不晓得她可惜的是她还是她侄女,阿宾心想既然爽都爽过了,还是早走为妙。

  “老板娘,”他将鸡巴收起来,说:“我有几本书要租。”

  “你拿去吧!”老板娘也站到地上,让裙子自动落好,抱着他吻了一下说:
“看完再还回来就好了。”

  阿宾只好也吻她一下,然后贼头贼脑的探了探大门口,从他走进来的小门溜
回书柜间,他的裤档都是老板娘的淫水,他只好拿了几本书遮着,故作镇静的走
出门口。

  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将脚上的三角裤乾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
洗衣桶里,走到大门外,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将租书那一侧的铁门拉下
关好,然后又回到厨房,在水槽边洗着今天丈夫换下的衣服。

  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

  老板娘回到屋后不久,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
好起来要上厕所,他匆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还惹得其他人一阵讪笑。

  他走近厨房,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大嫂”,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
斗的所谓厕所,解开裤头尿尿。他憋得那么久,又涨又痛,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
出,膀胱随着轻松不少,他一边尿着,一边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
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着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后侧,抬眼望去,她圆弧
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约可见,腋下的一只乳房在晃荡着,虽然她还穿着一件上
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着的轮廓,他的尿刚挤完,鸡
巴抖的顺势一翘,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

  他就站在那里盯着老板娘,手上套动鸡巴发挥想像力,那鸡巴越来越硬,欲
望越来越高,他就也不收鸡巴,拿在手上提着,走出遮护的木板,向老板娘走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日间也常来到这里,看着老板娘暴露的穿着就都会
想入非非,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现在四下无人,实在是大好良机,他悄
悄的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后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着,两只手臂马上
环住了自己,耳后传来的是男人的鼻息,是谁?又没有别人来过?她回首一瞧,
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

  “国良,”她说:“你作什么?”

  国良看他虽然讶异,却并没有生气,两手往上钻动,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
脸说:“大嫂,你身材真好!”

  “少来了,”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说:“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
都喜欢去找幼齿的吗?我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

  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他双手
十指诡谲的捏揉着,嘴巴吻在她的颈侧,说:“什么话,她们哪比得上大嫂,是
你老公不知道惜宝。”

  她闭眼仰头,停下手说:“是吗?”

  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不禁懊悔怎么不早点儿过来,他双手边揉着,边
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钮扣,然后伸手进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圆圆滑滑的乳
房上。喂哺过孩子之后的女人,胸部虽然更大,却失去了弹性,奶头也黑大了一
些,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他贪婪的摸着,还捏在乳头上,有时他过份
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并不喊痛,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
笑。

  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弯下腰,国良翻起她的裙子,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
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熟,他伸手掩到她阴户上,湿湿黏黏的,这女人这样容易动
情,不免问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内裤吗?”

  “是啊!”她故意说:“等你来插我啊,你又都不来!”

  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鸡巴触在她阴户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龟头
压开她的穴儿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他虽没有阿宾强大,
但是坚实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
有女性媚力,她骚浪的翘高屁股,迎接他的操弄。

  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阳具一被穴儿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没有道理,他马
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鸡巴和小穴儿就像唧
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泡沫来。

  “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
…真爽……你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
…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对┅┅像这
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

  “比你老公怎么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

  “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
务要这样答:“他整天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啊
……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过瘾……啊……啊……又┅┅又插
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淫水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
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
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浪叫声,春意融融。

  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
听到后面老板娘的叫春声。

  只是后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
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后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
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
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
的人说……叫人都来看……”

  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
抬头一看,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
出鸡巴来,越走越靠近。

  “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
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个人不够的,马上换你。”

  “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着摇动的大乳
房:“啊!嫂子,天天看着你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啊……这样说……又不┅┅
早来摸……啊……哼……靠……靠过来一点啦……!”

  勇哥跪近了一点,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龟头含进嘴里,努
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大,硬度不似国良那么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
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

  “哦……你……”勇哥受用极了:“你这骚货……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
干你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你干个透……哈哈……”

  老板娘后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
来没这样淫荡过,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
肢百骸都酸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潮。

  “唔……唔……”

  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龟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
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憋气承受,这时高潮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龟头有一
种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国良的鸡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后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
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

  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
也吐不掉,乾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

  她低眼去看勇哥那鸡巴,说也奇怪,他射完以后,不仅没有软下,甚至还在
更加膨胀之中,她有些意外,想要开口问问勇哥,称赞他几句,没想到那鸡巴却
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没办法再闭紧尿门,腰骨一酸,黄汤飞洒
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脸上,她急忙侧脸躲闪,仍旧被尿了一身。

  国良在后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真是香艳大胆,老板娘高潮的时候,他就也
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无法再忍,一阵最后猛,然后压
死不动,也射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

  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他们将她扶起来,
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两个
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向她告别,走回大门外去。

  大门口,老板和其他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马路尿尿,反正这么晚了,也没
有行人。老板看见他们回来,就说:“我们在比谁尿得远,你们也来比!”

  “不用了!”勇哥说。

  他们坐回矮凳子上,俩人商议着,要比,当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
再来比一比,和他们,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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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三)多事KTV

  钰慧寒假一回到高雄,便想找份临时的工读自己赚学费,因为大哥钰宪结婚
后不久就和大嫂搬出去外面了,所以家里有点冷清,好不容意她放假回来了,她
爸爸妈妈不愿意钰慧又跑太远去上班,刚好她爸爸的朋友王叔叔新开了一家KTV ,
於是替她找了柜台结帐的职位,让她就近上下工。

  这是个时髦的新行业,王叔叔第一天带她到店里,介绍那里的经理给她认识
:“这是戴小姐,这是钰慧,戴小姐处理公司的所有事情,你多跟她学学。”

  “是!”钰慧答应着。

  “叫我Diana 好了。”戴小姐说。

  因为这样,钰慧这个冬天就在这边工作,她固定上早上十点到下午八点的班,
晚上就会有另外一个会计小姐来替换。

  这家KTV 中,外场组长是一个长得邪里邪气的男孩子,廿五六岁,叫作罗正
凯。正凯的弟弟正熹还在读高职,也是寒假来工读,正熹看起来也不怎么正经,
他们兄弟俩整天老喜欢四处吃女孩子豆腐,店里都是一些小妹妹,偏偏又都欢迎
他们,只有钰慧讨厌他们吊儿郎当的个性,因此对他们不?言笑,碰了几次钉子
之后,他们就不敢来惹她了。

  不过和正熹一起来上班,他的同学张宏铭就不一样了点,这人老老实实规规
矩矩的,所以反而没有他们兄弟讨女孩子喜欢。

  两个礼拜过去,钰慧发觉宏铭有事没事就会走到她身边,搭讪一两句话,或
是问她一些芝麻豆大的问题。钰慧也曾听到其他服务生的Rumor ,说宏铭喜欢她,
钰慧总是一笑置之。宏铭再来找她,她仍然佯作不知,毕竟她比他们都大几岁,
成熟多了,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馀。

  春节那几天,店里生意好得不得了,钰慧除了上白天的班,晚上也要在外场
帮忙,正凯故意把她和宏铭排在同一区,替他制造机会。正凯指点宏铭一句至理
名言,他说“烈女怕缠”,要宏铭努力到底,杨过还叫小龙女姑姑呢。

  几个晚上下来,虽然钰慧和宏铭更熟悉了一些,却没有让宏铭有什么斩获,
甚至每天下班,她都请文强来接她,宏铭以为文强是她男朋友,心里既失望又吃
味。新年才过完,钰慧向Diana 提起要辞了工作,因为阿宾要她提早上台北,他
妈妈一直叼念着钰慧怎么过了年还不来。

  宏铭听说钰慧要走了,心情Down至谷底。钰慧上班的最后一天,晚上七点左
右,夜班的会计小姐提早来交接,钰慧去向Diana 辞行,Diana 说了一些感谢慰
勉的话,并且要她暑假一定要再来帮忙,钰慧答应了,说过Bye-bye ,退出办公
室。

  她走向员工的休息室,想要换掉制服,在走廊中却遇见正熹和宏铭挡住去路,
正熹说:“钰慧姐,你要走了?”

  钰慧笑笑说:“是啊!后会有期!”

  正熹说:“钰慧姐,宏铭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你能不能给他一点时间?”

  钰慧犹豫的考虑一下,正熹说:“一下子就好!”

  说着便又推又拉的,将钰慧和宏铭挤进最角落的一间小厢房,自己退出来,
留下她们俩人。

  “好吧!”钰慧无可奈何在沙发上坐下来,说:“你想说什么呢?”

  宏铭嗫嗫的也坐到钰慧旁边,说:“慧姐,我……我……”

  “吞吞吐吐,一次说嘛!”钰慧一脸不高兴。

  “是,是,”宏铭低下头,又突然抬起头,凝视着钰慧说:“慧姐,我┅┅
我喜欢你!”

  钰慧听了之后只是看着他,安详的问:“然后呢?”

  宏铭的出招遇上空荡荡的反击,一鼓作气的坚强斗志忽然溃不成军,不知道
要再怎么接话,瞠目结舌,傻在那里。钰慧看他可怜,说:“傻孩子,我有男朋
友的。”

  “我知道!”宏铭难过的说,他想的是文强。

  “等你再长大一些吧,”她想早些脱身,便替他画一个大饼:“说不定我会
喜欢你也不一定!”

  “真的吗?”宏铭果然觉得略为安慰。

  “嗯!”钰慧点了点头。

  “那……”宏铭问道:“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钰慧谨慎的说。

  “可不可以……”他说:“让我握一握你的手?”

  钰慧微笑开来,她允许了,宏铭虔敬的扶起她的柔胰,小心的握揉着。

  正熹离开那厢房之后,今晚客人不多,便溜到厨房想偷懒一下,结果进去之
后,厨房只有一个也是来工读的家商女生叫翠凤,正在切柳丁花,他来到她背后,
合手一抱并且吻在她耳朵后面,轻声的叫唤她的名字。

  翠凤简直连骨子都软了,她和正熹这几天刚好打得火热,在店里算是公开的
一对,初坠爱河的少女心思当然全系在男朋友身上,正熹不规矩的双手在她腰上
搓来搓去,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甜蜜。

  翠凤平时喜欢简单的装扮,牛仔裤白球鞋,俏皮可爱,像个小男生一样。但
是上班规定一定要穿制服,她们店里的女生制服一律是桃红色的背心外套,又紧
又短的小窄裙,白色丝质衬衫,结着一只小红蝴蝶结,翠凤穿的这样,钰慧穿的
也是这样。正熹的手现在就是从白衬衫的下方往上面挪,移到她小巧的胸脯上,
翠凤丢下工作,警觉的抓住他,拒绝他的侵犯。

  最近几晚,他已经试过好几次想进一步和翠凤亲热,都被她抵挡下来,其实
正熹在学校也有女朋友,他并不怎么在乎和翠凤的结果,所以也就算了。但是今
晚知道宏铭和钰慧在厢房里,而且刚才他还教过宏铭几个绝招,就算宏铭吃不起
全餐,捞些沙拉浓汤总会有吧!想起钰慧丰满玲珑的身材,他自然涌起强烈的情
绪,因此不顾翠凤的抗御,强横的用手掌占据了翠凤的双峰。

  翠凤身材娇小,乳房刚好盈握,被正熹巧妙的搓揉过之后,糟糕的舒服起来,
她从没被男人爱抚过,初次经历这种快感,当然没有馀力再想反对,她斜靠在正
熹怀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而宏铭在厢房之中,正熹所教的秘技是一招都没用上,就被钰慧彻底化解掉
了,他现在只是可怜的执着钰慧的手,利用最后的机会触摸个够。钰慧的手掌软
细温柔,手指纤幼修长,正熹揉了一会儿,试探性的拿到脸上触着,钰慧看他渴
望的样子,就不反对,还疼惜的抚着他的脸庞。

  宏铭受宠若惊,钰慧神圣的玉手摸在脸上,太感动了,他心情激荡,忍不住
吻了钰慧的手,小鸡啄米一样的啜个不停。钰慧被他惹得吃吃轻笑,他见钰慧没
有责怪的意思,胆子便又大了起来。

  “慧姐,”他巴望的说:“我可不可以再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我……”他忐忑地问:“我可以亲一下你的脸颊吗?”

  “你有些过份哦!”钰慧瞪了他一眼。

  “求求你!”

  钰慧吃软不吃硬,拿他没有办法,就默许了。宏铭高兴的简直要翻起?斗,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钰慧,钰慧甚至可以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她也有些感动了,阿
宾和文强都还没曾对她表现过这样强烈的悸动,可惜她还是无法喜欢宏铭,她侧
抬起脸,等待宏铭来吻她。

  宏铭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忽然舍不得就这样亲下去,他把脸靠得很近很近,
先用力的嗅着钰慧的香味,又将鼻尖磨在钰慧脸上,钰慧无奈的笑了笑,终於,
宏铭将嘴巴贴上她的嫩颊,长长的吻着,钰慧礼貌的闭上眼睛,宏铭亲了将近一
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将嘴移开。可是当场他就后悔了,他马上又吻回去,并且无
理的上下吻个不停,钰慧不满的训斥他,骂说:“你不是说亲一下吗?”

  “唔……”他急中生智:“每次一下。”

  说完又想吻上来,钰慧要躲,他一家伙搂过来,让她躲也躲不掉,就摇着头
闪避着,宏铭却了个空,准确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配合公司的规定,上班时涂
着口红,两三下就被他吃完了,宏铭猴急的伸出舌头,想度进钰慧的嘴里,钰慧
不肯,他牢牢的捧着她的头,她只好不情愿的启开牙齿,放他入来。

  宏铭一钻进她的小嘴,立刻到处找她的香舌,慌张的挑来勾去,钰慧真是啼
笑皆非,看他小孩子装大人,纰漏百出,一时好心,就温柔的缠住他的舌,阻挡
他的骚动,让他体会真正接吻的甜蜜。宏铭孺子可教,没多久就明了了要领,也
放慢动作,唇舌互用,和钰慧吻得又热又湿。

  很久很久,她们才分离开来,俩人都红透了脸,钰慧喘着问他说:“够了吧?”

  宏铭说:“我……我还想有一个要求……”

  “咦……?”

  厨房里,正熹的怪手已经有一只从翠凤被解开的衬衫扣缝中,探进去在她的
半罩内衣上抚摸着,她穿着无肩带的内衣,正熹轻易的就将罩杯替剔开,指缝将
她小小的乳尖夹住,还不停的摇着。翠凤无处呼救,正熹吻在她耳上的嘴不断的
呵气,她昏眩得几乎要不支倒地,连忙抓着正熹的手臂,指甲深掐入他的肌肉之
中。

  正熹的指尖又绕着她的乳晕画圆,弄得她昏淘淘痒痕痕的,翠凤吐气如兰,
转开被正熹吃着的耳朵,向后索吻,正熹沿着脸颊一直舔到她的唇上,她热情的
小舌头早就等在那里,马上天雷地火,狠狠的彼此相互吸吮。正熹贪得无餍,右
手垂下到她的大腿上,然后不停的向上搔扰,摸进她的裙子里去。

  “正熹……”翠凤呻吟着:“会有人来……”

  “没关系的……别怕……”正熹随便敷衍她,同时拇指已经突击到她的三角
洲,碰到了一块又软又有弹性的丘陵地。

  “啊!不要!”翠凤说。

  “啊!不要!”钰慧说。

  钰慧现在被宏铭推倒在沙发上,宏铭正在强行剥开她的白衬衫,他一步一步
的提出要求,陷钰慧於难以招架之地,他也没料到正熹教他的绝招跟本没有用,
反而他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了。他解除了钰慧的几颗上衣钮扣,拉开她的衣襟,
钰慧雪白而峰峦起伏的趐胸裸露在他面前。

  “啊!不要!”钰慧又说。

  不要也没有用,宏铭一头往她怀里钻,同时在她胸膛到处吻着。钰慧用手去
推他,可是一点都推不动,宏铭意志坚定,双手合力一扑,将两只半球都压在手
掌心里,钰慧是那么饱满,他只能掌握到每边的三分之二,他感觉触感好极了,
尤其是手指的部份,因为是抓在胸罩所没包覆到的美肉上,更是令人隽永难忘,。

  宏铭无师自通,十指拢拗不定,将钰慧捏得也躁乱如麻,他更用指尖将钰慧
的胸罩布端勾下,钰慧心里头又慌又急,可是也无法阻止乳房弹跳出来,那对乳
房浑圆坚实,细腻无瑕,粉红的乳尖半挺半软的嵌在小巧的乳晕之中,宏铭看得
裤子里头的鸡巴急急地冲动涨硬,无名火在胸口熊熊焚烧着,他已经没空去慢慢
的提出要求,不再问过钰慧的同意,便迳行张嘴将她的左侧乳头含进嘴里,不停
的吸啖着。

  就在这时,正熹已经将翠凤的上衣大喇喇的敞开,年轻诱人的少女胸膛展露
出骄傲的隆挺,翠凤果然是没有经验,甚至连挣扎的动作她都很生疏,她只是哀
恳的说:“会被人看见……”

  正熹索性左掌将她的双眼遮覆住,说:“看不见了!”

  这简直掩耳盗铃,可是翠凤陷入黑暗之后,反而真的不再挣扎,乖乖的让正
熹上下其手,正熹右手技巧的穿过翠凤的三角裤跟的松紧带,摸到她的茵茵草原。
翠凤年纪虽小,毛发却异常旺盛,整片密密麻麻,正熹虽然还没看到,也想像得
出那苍苍郁郁的样子。翠凤最丢脸的秘密被人发觉,浑身热烫,正熹还步步相逼,
接触到草丛底下潮湿的软肉。

  “啊……”翠凤忍不住叫出来。

  正熹的指头是魔鬼,他在翠凤的两腿间熟稔的抹划不停,翠凤只觉得心情一
波波的起荡攀高,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到处游窜,她自己不知道浪水已经滂沱
而出,只是怯怯地紧掠着身体的快感,唯恐它一闪而逝。

  正熹探在翠凤阴阜上的两指早已黏稠答答,他藉着她的分泌,轻松的分开她
裂缝的前端,翠凤立刻产生一种忡忡的紧张感,正熹两指又一夹,她差点没当场
昏死过去,因为他正捏在她娇嫩的阴蒂上,她双腿觫觫发抖,水流泛滥得连她自
己都有发现了,她怎么还站得住脚,软棉棉的就要向下瘫倒,正熹急忙揽住她的
腰,将她放趴在流理台上,她失魂落魄任人摆布,正熹将她的紧身短裙向上提摒
而起,她圆圆丰丰的臀部,绷着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上面还有可爱的卡通印花,
正熹没空欣赏,一把就将它扯到她的膝盖弯……。

  钰慧的一对乳头被宏铭舔得高高站起,她的水份比翠凤还丰沛,不同的是她
自己知道身体必然的反应,她一直想起身逃走,却生不出足够的力气,宏铭对两
只蓓蕾左右轮番的噬食,并用身体将钰慧的双腿隔开让她无法并拢,以他坚硬勃
起的裤档去压迫她的私处,钰慧仅管一百个不愿意,终究还是产生应有的美妙,
她“噢……”的呼出感叹,宏铭再蠢也懂得她在动情,就磨得更努力了。

  宏铭放开钰慧的乳头,抱紧钰慧,又一次和她湿吻起来,钰慧也不自主的回
抱着他,俩人下身相互挪蹭,宏铭感到钰慧那里透过来温暖的热气,烘得他的鸡
巴直挺挺的发颤,他心里一阵栗怅,周身的欲火非得要发泄不可,他着急的要去
脱钰慧的内裤,钰慧自然地扭动抗拒,他失去对女性应有的柔情,双眼涨红,手
上粗鲁暴戾,将钰慧的内裤左右一扯,“嘶”地撕裂开来。

  钰慧“唉哟”一声,两手赶紧护住失去屏障的阴户,宏铭弃掉她残破的内裤,
跪在地上,冲动的在解去自己的裤头,用力一褪,连内裤都一起脱下,他抓住钰
慧的双手一分,钰慧便无险可守,他把那烘烘烫烫的鸡巴凑在她的阴唇上,俩人
又都同时起了鸡皮疙瘩,他冒然的往里一送,却是窒碍难行,弄得钰慧痛苦的皱
起眉头。原来钰慧虽然里外湿透,他却乾燥无比,宏铭几次总是插不进去,但总
算把前半截都弄得够润滑了,最后一次攻坚,终於畅通无阻,整根鸡巴没留空隙
的进钰慧身体内。

  宏铭和钰慧同时舒服的喘了口气,特别是宏铭第一次尝到男女间绝佳美味,
对象又是深深单恋着的钰慧,从心理到身理,全都痛快万分,他将鸡巴紧紧的抵
实在钰慧的小穴儿中,享受那一生难得的经验。

  钰慧被小男孩半暴力的迫使就范,也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男生的鸡巴都已
经进到体内,多说无益,便由他去吧!

  翠凤光着屁股被架伏在流理台上,正熹已经从裤炼缝中掏出阳具,他的阳具
弯翘得异於常人,弧度十分夸张。他就显然比宏铭有经验多了,他将龟头先触在
翠凤的洞口,磨来磨去让翠凤难过不已,当他觉得时机够成熟了,就把龟头逐渐
的推进她肉里,他睁大眼睛,看着翠凤的小穴将红红亮亮的龟头吞没,实在太过
瘾了,他稍稍退出,正准备一举夺走她的处女身,偏偏墙上的对讲机在这时刺耳
的“铃铃”响起。

  “喂……”正熹恨恨的将话筒抓过来,应答着。

  “宏铭在那里吗?”是守柜台的小姐。

  “没有!”他没好气的回她。

  “没有……?戴小姐在找他,”对讲机那一头说:“那……我到厢房去找找
看好了。”

  这怎么可以!宏铭上班时间和钰慧躲在厢房,如果被发现那就糟了,正熹立
刻说:“不……不用,我替你去找他好了!”

  他挂上话筒,不得已的把鸡巴和小穴分开,扶好翠凤,告诉她等他一会马上
回来,穿好裤子,就匆匆的往宏铭在的那房间去了。

  翠凤在紧要关头被弃而不顾,一脸愕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可怜兮兮
的自个儿转背着门口,弯下腰来,想要将内裤穿好。忽然一阵晃动,又被人从后
面抱住,正熹怎么真的快去快回?她回过头想要问他,却吓了一大跳,那人不是
正熹,是他哥哥正凯。

  翠凤急忙挣动,正凯却拎小鸡一样的把她提抱到流理台上,回复刚才等候的
姿势,并且一手压制着她的背,让她不能起来,另一手在裤档中找到鸡巴拿出来,
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正凯的鸡巴也是滑稽的转着大弯。

  当然翠凤看不到那景像,她只觉得正凯也和正熹一样,将一根肉棍子的前端
在她敏感的阴门上逗来逗去,惹得她十分舒服,恍忽之间,她竟然分不出正熹和
正凯的差别了,快乐的感觉一步步的漫延全身,她禁不住热切的期待着,期待下
一刻还会有什么意外的畅美。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穿,翠凤痛楚难忍,“哇……”的大叫起来,正凯已经突
破了她那一层膜,正式的占有了她。

  正凯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当鸡巴全部都插满她的穴儿时,才放开压着她背的
手,抚在她的脸颊上,抹走她的泪水,温柔的说:“乖,一会就不痛了。”

  翠凤真的是很好哄的女孩,正凯不停的对她轻声说一些贴心话,她就有点搞
不清楚状况了,而且正凯也不停的偷偷抽动鸡巴,让它缓缓地在她紧凑的膣腔中
来回拔出送入,说也奇怪,方才她还疼得死去活来,一转眼却马上就没有了苦涩
感,取而代之的是新奇而充实的满胀舒坦,她为此犹豫的回头看着正凯,正凯正
也看着她,她脸儿突然羞得通红,立时又转头回去,脖子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

  宏铭压在钰慧身上,鸡巴歇都不歇的在她小穴中快速的抽动着,钰慧想要压
抑那恼人的舒服感觉,却反而越来越难忍,他的每一刺进退出都让她酸麻十足,
更何况他干得那么凶,终於她防线全面崩溃,欢愉的叫出声来。

  “啊……啊……宏铭……啊……啊……”

  “舒服吗?慧姐。”

  “哦……哦……舒服……很舒服……宏铭很棒……啊……”

  宏铭得到赞美,更是拼命的埋头苦干,插得钰慧水花四溅,穴儿不停的收缩
抽。“啊……啊……很好……很好……啊……宏铭……好弟弟……太美了……啊
……啊……姐姐……姐姐……不妙了……啊……啊……”

  钰慧一直就是这样脆弱,没几回合,已经高潮了一次。

  “咚咚咚!!”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宏铭!宏铭!”是正熹在外面叫他。

  宏铭和钰慧都吃了一惊,他连忙回答:“什……什么?”

  “Diana 在找你,你先出来一下吧!”正熹说。

  宏铭鸡巴还硬得厉害,如何能半途而废,钰慧趁机会将他推走开来,拍了拍
他的脸,温柔的说:“快去吧!”

  他只好站起来整理过衣服,告诉钰慧说:“姐姐,一定要等我回来!”

  然后他推门出去,正熹等在那里:“在她办公室,不知道什么事!”

  宏铭一脸不高兴,往办公室走去。正熹等他走过转弯处之后,就开门进到厢
房,钰慧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整里头发,看见他进来免不了脸红了一下,故做
镇定的跟他随口问候一声。

  正熹看着钰慧,他当然也喜欢钰慧,只是钰慧根本从来不理他,他当然更知
道钰慧和宏铭几分钟前在搞什么鬼,他刚才和翠凤的亲热也是活生生被打断,火
儿还没退呢,瞧着钰慧红润的双颊,前凸后翘的体态,他不免想入非非。

  钰慧见他色眯眯的望着自己,心底有点发毛,便站起来想走出厢房,突然发
现刚才被宏铭撕破的内裤,正该死的躺在地上还没收,正熹也看见了,这小东西
让他产生无比的冲动,他向钰慧扑去,俩人都跌倒到地毯上面,正熹三两下找到
她短裙的扣头,不礼貌的强解开来,在钰慧的反抗中,硬将它脱去。

  於是钰慧便赤裸了下身,她像熟虾一样的卷曲身体,不愿让正熹看见,正熹
却搂住她,从她的屁股后面向前摸到小穴,真是防不胜防,她那儿还湿着呢,正
熹的中指要命的准准抠在她阴蒂上,没多久前刚泄过的穴儿马上又活络了起来。

  “不要……”她作垂死讨饶。

  正熹岂会心软,他还是利用中指,快速的插进钰慧的肉洞里,狠狠的掏了几
十下,将钰慧挖的哇哇大叫,然后他将那中指举到鼻头嗅了嗅,没有精液的味道,
看来宏铭并没有完事,便放心的掉头侧卧朝着钰慧的屁股,手臂撑穿开她的大腿,
一口就往她的阴唇吃去。

  钰慧最怕男人的这招,穴儿已经不听话的泛起汹涌春潮,正熹舌头灵巧地在
大小阴唇间舔吮,钰慧就用不停的浪水报答他,虽然嘴巴上还是虚伪的直说不要,
身体却诚恳的供出了实情。

  正熹见钰慧浪态渐露,就放开她被他挽抱着的大腿,钰慧果然并不逃跑,他
又舐了一会儿,钰慧开始“嗯……嗯……”的哼起,他故意停下来不动,钰慧就
轻摇着屁股表示难耐,正熹不理会她,钰慧心里头着急,却不敢要他来舔,屁股
越摇越用力,正熹依然不动如山,她终於不顾脸皮了,出声请求他。

  “嗯……嗯……舔……再舔我嘛……”

  正熹不理。

  “正熹……好弟弟……舔舔我啦……好不好……”

  正熹听她称呼得亲热,才满意的再伸舌头替她舔上去。

  “哦……哦……正熹……正熹……对……对……好舒服……姐姐喜欢你┅┅
啊……啊……深一点……深……对……像这样……啊……啊……舒服死人了……
啊……啊……好情人……好爽啊……啊……天啊……天啊……我……我┅┅正熹
……啊……我要……我要……啊……我要你……”

  钰慧放浪形骸,纵声高叫,幸好KTV 的隔间防音效果都很好,传不到外面。
正熹知道她骚极了,就爬起身来,将她也扶起,要她站直双腿,再把腰身弯伏到
沙发上面,那沙发矮矮的,因此钰慧的屁股就变成十分淫荡的角度翘着,正熹解
开裤带,这一次他将下身都脱光,那弯弯硬硬的鸡巴摇摆不定,他将龟头对准钰
慧的穴口,俩人都已经准备充份,他向前一突,就亲蜜的接合在一起,交媾开来。

  “啊……啊……好……真好……啊……正……正熹……亲弟弟……美死姐姐
了……你真会……哦……对……用力插……哦……姐姐不怕……啊……越用力越
爽……啊……啊……”

  钰慧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么骚浪,这一切要怪阿宾,整个寒假钰慧都芳心
寂寞,眼看就可以相见了,却被别人轮流地把情欲挑逗得无法收拾,现在插都插
了,还管什么,爽够了再说。

  “噢……噢……我好美……好美……啊……啊……咦?……正熹……你再插
啊……不要停嘛……”

  “不要!”正熹说:“我要你自己动。”

  钰慧快被他整死了,只好自己前后摇动着身体,让鸡巴进进出出,可是她还
是骚得难过,她再次柔声地恳求正熹说:“好弟弟……你插我嘛……”

  其实正熹是因为觉得快要射出来,所以才突然煞车,然而她的媚态实在让他
忍不了,他猛的捧住钰慧的屁股,疯狂的抽插不停,钰慧乐得两腿发抖,尿尿一
般的浪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板上。

  “哦……哦……好弟弟……真勇猛……啊……姐姐真的浪透了……啊……我
要丢了……快……再多插我几下……让我飞上去……啊……啊……”

  “好姐姐,”正熹也快完蛋了,他喘着说:“射进你里面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啊……啊……我……我来了……啊……啊……”

  同一时间,正熹的鸡巴突突的跳了跳,一口一口的吐着浓痰,射精了。

  而正凯的鸡巴还插在翠凤的小嫩穴动个不停,翠凤实在觉的很受用,可是不
敢叫也不会叫,她只觉得下面无比臊热,正凯的抽送使她全身都很痛快,她好像
坐云宵飞车一样的一下又一下的高低起伏,也好像陷进了一个无底深坑一样的没
有终止地疾速跌入,她只能“啊……啊……”的呼唤着,面临着未知结局的神秘
之境。

  但是终点还是来了,正凯轻哮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只是这样,翠凤心中
不免有些失望,只是这样?

  正凯拔出软化了的鸡巴,又对翠凤说了一些肉麻的话,翠凤变得很冷静,并
不理会他说什么,只是自己擦拭身体穿好衣服,正凯罗嗦了半天,就离开厨房了,
翠凤继续去切她还没切完的柳丁,心中忽然一阵酸,两行热泪滑过了她红的脸蛋
儿,滴在手背上面。

  正熹陪钰慧出来到大堂,钰慧不可能再留下来等宏铭了,否则场面恐怕难以
收拾,正好文强到了要来接她,她急忙的跑过去挽在文强臂上,头也不回的出门
而去。

  没事了吗?

  不!宏铭进到办公室,事情还多着呢!

  宏铭心不甘情不愿,将硬鸡巴藏在裤中,踏进办公室里,Diana 见他进来,
要他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Diana 把手上的事情稍微Close 一下,然后也坐到他
的旁边,训起话来了。她责备他最近工作粗心,有好几件客人的投诉,虽然寒假
就要结束,她要他在工作期间还是要专心做事,不要时常犯错。

  宏铭一心只牵挂钰慧,不晓得这时候钰慧已经在正熹的玩弄下婉转娇啼着,
Diana 却越念越多,他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颗头机械式的点着
点着,突然注意到,Diana 的前襟敞着二颗钮扣,其实她的上衣平时就都是这么
穿,宏铭却第一次如此靠近的看着她,发现她因为双肘压在膝盖上和自己说话,
只看到肥孜孜的胸部没有保留的曝光出来,Diana 卅馀岁,娃娃脸妈妈身,其实
她就是钰慧那王叔叔的情妇,身上也有一种掩不住的风骚气质。

  宏铭目不转睛,看见白肉周围有胸罩的蕾丝边,但只是罩住了丰满乳房的下
半,那泛红而满涨的白皙嫩肉,以及鲜红微露的奶头,全部清晰地、活色生香地
呈现在宏铭眼前,他原来就硬着的大鸡巴因此更加亢奋。

  Diana 说话间发现宏铭表情凝滞,直愣愣的双眼正猛盯着她因弯腰前倾的饱
实胸部。她俏美白晰的脸儿,顿时浮起两朵红云,心头也卜卜乱跳不停,被年轻
的男孩看见自己傲人的本钱,不禁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胸部丰满,一直都会引得男人注目,但是被这样子近距离的
眼光的侵犯,倒是比较少有,让她起了一种意外感受,她觉得宏铭的目光彷佛是
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揉握自己的乳房一样。心理阵阵悸动,乳头不禁坚挺起来,
一股热流自丹田而起,私处竟然已经湿润。

  她粉脸娇羞,不自在地娇嗔道:“宏铭……你……你眼睛在看哪里?”

  宏铭猛的回过神来,说:“对不起,Diana ,我……你……你实在很好看。”

  Diana 身上飘散着成熟少妇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宏铭有了对钰慧的经
验,他大胆的凝视着她,鼓起勇气说:“Diana ,你的乳房白嫩嫩的,又饱饱满
满的,好可爱。”

  Diana 被他说得一脸煞红,觉的下体更湿了。她本想斥责他,却不自主的说
:“乳房可爱是我的事,你……你又想怎么样呢?”

  宏铭说:“我……我好想摸摸它一把!”

  Diana 听完一怔,宏铭的轻佻言语,令她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没想
到,只因为这个打工男孩的逾矩挑逗,引动了她内心深处的骚劲,脑海中想像起
被男人搓揉乳房的情形,好像宏铭的双手真的已经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快感涌上
心头,两眼轻轻一翻白,激动的造成子宫强烈收缩,突的一阵高潮,居然什么事
都还没发生,就已经先丢了,三角裤里湿得一塌糊涂。

  “宏铭……你……你……”她抚压着喘气而起伏不定的双峰,一句话都说不
完整。

  宏铭当然不知道眼前的成熟美人,已经骚浪成这种程度,还以为她在发怒,
他心想一不作二不休,猛地双手抱住Diana ,吻上她的芳唇,她被他这一突如其
来的拥吻,更刺激得如触电般发抖,不禁失声叫道:“不要……唔……唔┅┅”

  她全身发直,而且连打着寒噤,当宏铭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搅成一团
的时候,没用的Diana ,鼻子轻哼一声,又第二次的丢了。

  Diana 终於想起当经理的尊严,便要推拒宏铭的搂抱,但经过两次秘密高潮
之后,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宏铭将左手搂着她并不纤细的腰身,右手伸入半露的
胸口衣领内,沿着光滑柔嫩肌肤向下滑,终於握住了她乳房。

  他感到Diana 浑圆尖挺有弹性,摸起来非常舒服,他的手又捏又揉,玩弄着
Diana ,那亢奋硬翘的大鸡巴躲在裤子里是不停的跳动点头。

  Diana 心火如焚,慌乱如麻,娇躯不停的闪躲抗拒,没想到一挣扎,和宏铭
肌肤相亲,更引起快感连连,差点又令得她来了第三次高潮,她娇喘嘘嘘,哼道
:“唉……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了手……
呀……”

  宏铭充耳不闻,原本搂着她腰的那只手,突然改向Diana 裙子里撩去,行动
迅速,立刻触及丝质三角裤,才发现Diana 早已湿答答、水汪汪一片。

  “喔……不……不行……把手拿出来……哎哟……不要这样……太……太过
分了……我不……不要……”

  Diana 被他上下夹攻,浑身难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她双腿张张合合,宏
铭乘虚而入,食指中指迅速的拨开三角裤边缝,放肆的指头未受抵抗的一直伸入
到湿润的阴唇之内,Diana 已无力制止,也不愿制止,一阵急喘之后,轻叹一声
:“啊……”,刚才强忍住的高潮,还是来了。

  Diana 全身一酸软,身躯便往后倾,宏铭趁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快速脱掉她
那丝质内裤,兴奋和刺激冲击着他们俩人的每一个细胞。

  宏铭凝视着她高隆肥满的阴户上,一大片柔软乌黑的阴毛,细长的肉缝隐然
可见,他强分开Diana 的大腿,那激动的阴蒂还在一突一突,轻轻的抖动。

  他慌张的把硬得发痛的鸡巴解放出来,顺手拿了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的臀部
底下,将她的一双大腿举抬至他的肩上,好让Diana 的阴户更形凸起,他存心逗
弄她,握住机巴将抵在她的穴口上,利用湿润的淫水在小穴四周那鲜嫩的肉上轻
轻擦磨着,男女肉体交合的前奏曲,其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Diana 全身。

  Diana 春情洋溢,她闭上媚眼,苦苦地说:“宏铭……别……别再磨了……
我……我受不了……我……好痒……快……快插进来……人家受不了啦……哼…
…”

  宏铭热血贲张,鸡巴更加坚硬,他用力往前一干,“唧”的一声,肉棒应声
而没。Diana 双眉紧蹙,明显十分受用。她的两片阴唇紧紧的包夹他的鸡巴,这
直使宏铭舒服透顶,忘记了钰慧的存在。

  他经过曲折的心情起伏,一进就不客气的猛抽猛插,让Diana 浪叫不已。

  “哦……哦……插我……插我……我很浪……啊……再插……别放过我┅┅
啊……宏铭……你真好……啊……啊……小穴最骚了……快把我干死吧……啊…
…啊……好舒服啊……”

  宏铭几时曾听过这么浪荡的叫床,不免卖命狂插,把个臀部抛动得紧凑无比。

  “唉呀……我完了……我会死……我完了……哥哥插坏我了……我要到了…
…到了……啊……啊……”

  还没停下声音,Diana 真的又高潮了,今天确实爽死她了。宏铭初经人事,
接连有钰慧和Diana ,岂能是金刚不坏之身,耳朵听着Diana 哄人的浪叫,龟头
大胀,肉柱子突长,一股又多又浓的阳精,深深的喷进Diana 缩张不定的子宫口
内。

  她们相拥躺在沙发上,Diana 多情地吻着宏铭。宏铭想起他是来听训的,他
问Diana 说:“经理小姐,我现再没事了吗?”

  “没事了,但是还不准你走!”Diana 闭着眼睛说。

  当然宏铭就不走了。

  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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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四)成长

  钰慧搭早上的班机,回到风雨霏霏的台北。钰慧本来想要搭火车或野鸡游览
车,可是阿宾的妈妈说飞机比较快,她等不及要快点见到钰慧。阿宾像往常一样
的来钰慧,而且连阿宾的妈妈也来了,远远的在关口就向钰慧招手,钰慧奔上前
去,亲热的叫着:“妈!”

  妈妈抚着钰慧的手,很高兴地跟她嘘寒问暖,她们也不回家,开着妈妈的TOYOTACAMARY
先一同到东区去逛百货公司,妈妈不停地替钰慧选买着衣服、饰件和化品,阿宾
和钰慧老是说够了,但是她还是固执的一项一项交给柜台小姐包装结帐,她说这
是补给钰慧的新年礼物。

  好不容易妈妈觉得满意了,才大包小包的由阿宾搬上后厢,开往家里回去。

  一进了家门,外面天气冷,家里空调却开得暖洋洋的,钰慧发觉原来有其他
人在,阿宾介绍着这是姑姑、姑丈和表妹孟卉,钰慧一一叫了人。

  姑姑正在忙着作午饭,马上放下手边的事情跑过来,揽着钰慧的肩膀上下打
量个不停,笑着说:“果然是个标致的大美人,怪不得嫂嫂一天到晚挂在嘴上。”

  “那当然!”阿宾的妈妈说。

  钰慧红了脸,不晓得要说什么,只能轻轻的傻笑着。妈妈要阿宾把买回来的
东西拿到房间里去,阿宾答应着,和钰慧分别拎了几袋,往房间里提,孟卉蹦蹦
跳跳,跟着他们一同去了。

  进了阿宾房间,她们把纸袋都堆到床上,孟卉抽出了其中一件上衣,拿到身
上比划着,说:“好可爱!”

  钰慧见她喜欢,便说:“那你穿穿看。”

  “真的?”孟慧很高兴,说:“我试试看,……哥哥出去!”

  就这样,阿宾被赶出自己房间,她们关上门,在里面嘻嘻哈哈的换起了新衣。
阿宾只好回到客厅,妈妈和姑姑已经都到厨房里忙去了,他便陪着姑丈看电视。

  在房里,钰慧和梦卉在试着衣服,当她们都脱去外衣,仅剩贴身的内衣裤时,
梦卉看着她丰盈的曲线说:“哇!姐姐身材好好哦!”

  钰慧说:“小卉也不错啊!”

  孟卉这一年来长高不少,胸涨腰细臀翘,小女人的模样儿已经很具体了,在
学校里是不少男生追求的对象,但她还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说:“是吗?”

  钰慧将她搂过来,她只比钰慧矮半个头。

  “你看,我们不是差不多吗?”钰慧说。

  她们四颗乳房靠在一起,圆圆的胸罩顶端彼此轻触着,虽然钰慧的胸围确是
大了一点点,老实说还不容易比较出来,而且乳肉同样的肥嫩浑圆,形状一般的
坚挺结实,钰慧笑着说:“对不对?”

  孟卉红了脸,笑笑地点点头。

  孟卉还在发育中,穿的是没有钢丝的软杯内衣,钰慧用手掌在她肉堆底下托
了托,说:“好饱满啊!你以后会不得了!”

  孟卉的脸更红了。钰慧坐到阿宾床上,从新衣中找出一个小袋子,那是今天
刚买的一套内衣,钰慧取出来,美美的粉红色棉料,胸罩有蝴蝶翼的肩带,薄薄
的杯布摺着可爱的景边,内裤小巧流线,新潮的高腰剪裁,重要的地方只有一点
点宽度,孟卉羡慕的说:“好漂亮!”

  钰慧拉她过来,说:“来,你穿一定很好看。”

  孟卉站近床边,知道钰慧要把新内衣给她,兴奋的不得了,她的内衣都是妈
妈替她买的,尽量都挑普通而舒服的型式,但是成长中的小女孩总是想试试成熟
一些的味道,不过却不敢跟妈妈说。她接下内衣,拿在手上喜孜孜地翻看,钰慧
已经在帮她打开原先穿着的白色胸罩。

  背扣一解掉,这件内衣好像是已经嫌小了点,立刻弹缩起来,孟卉感到玉乳
裸露,双手自然反射地揽胸,仓促之间,那粉红幼小的乳头仍然在肘弯上面探头
出来,娇艳欲滴的样子楚楚动人。

  “怕什么羞,再过来一些儿,姐姐瞧瞧。”钰慧笑着说。

  孟卉仍然抱着胸,钰慧将她轻轻的拉开,孟卉不再坚持,怯怯的赧笑着让钰
慧看着她的乳房。

  孟卉的双峰以美妙的丰满形态,颤巍巍挺在胸前,乳晕拱着乳尖,圆小而可
爱,同时向上吊翘起表示它青春的骄傲。钰慧惊奇地看着她,配上纤幼的蛮腰,
扎实的校屁股,简直活脱是自己的翻版,她忍不住也将自己的胸罩脱下,搂过孟
卉一起站在穿衣镜前面,果然镜中是一大一小两个性感美人,孟卉证实了自己和
钰慧同样美丽,当然十分雀跃,高高兴兴的穿上那件新胸罩,一下子立刻成熟动
人不少,钰慧帮她整理着罩杯的位置,说:“这是有集中效果的,现在嫌松了一
点,不过你还会长大,平时穿轻松有弹性的是对的。”

  孟卉往镜中瞧去,那一对肉球被罩杯挤迫着往前往中间高高隆起,衬出圆滑
的上半边乳房,钰慧在她耳边说:“穿上白衬衫,少扣一颗钮扣,会迷死男人。”

  “我……我不敢!”孟卉说。

  “没叫你穿出去招摇啊,”钰慧吃吃的笑着:“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偶而
穿一次,保险让他晕个够。对了,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

  “有一个男同学……不知道算不算?”孟卉说,当然不能跟钰慧说其实跟表
哥最要好。

  “不知道算不算?”钰慧重复她模糊的答案,她牵着孟卉的小手坐到床缘:
“说给姐姐听听看。”

  孟卉支吾其词,扭捏了半天才说出这个男孩的故事。

  小毅是孟卉的同学,他们坐在教室最里面靠窗的同一排,小毅坐在孟卉前面,
平时他们都会胡乱开玩笑,有一次午睡,孟卉趴在课桌上,左手无聊的伸在他的
背上写字,每写一个字,他就小声的向后面对孟卉说出答案,不管对不对,俩人
不免窃窃地语笑一番,玩得非常开心。

  第二天,坐孟卉后面的一个女生请假,小毅故意坐到那个空位,午睡的时候,
他依样画葫芦,也在孟卉背上写着字,孟卉才知道,被男生在身体上用手指划来
划去,是又酸又麻的奇怪感觉,她不停的暗打着寒噤,精神半点都不能集中,几
乎是一个字也猜不着。

  说到这里,钰慧插嘴问:“那你当时作什么反应?”

  “我……我……”孟卉脸红起来,低头说:“我闭着眼睛……”

  “然后呢?”钰慧还问。

  孟卉摇摇头,钰慧再逼问她,她声如细蚊,说:“湿湿的……”

  钰慧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孟卉,不只体态和她相似,连敏感度也和她
一模一样,将来有她好受的。

  小毅慢慢的写着,孟卉老是猜不到,其实她根本也没有在猜,到后来小毅写
了一排英文字,孟卉突然脑海清明,认出来了,她回头对小毅说:“I  Love 
You !”

  “Me too.”小毅说。

  孟卉当然知道上当了,满脸发烫,埋首回到课桌上,任由小毅再怎么写字都
不理他,小毅写来写去得不到她的反应,有点失望,想向她解释解释,侧起掌心
伸手拍拍她的腰,她不为所动,他又拍拍她的腋下,她忍住笑还是不理,小毅福
至心灵,用手指在她腋乳交接的地方搔起来,她果然吃吃的耸肩暗笑不止,小毅
就再搔重一些,再往前一些,手上却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好奇的反手一摸,马上
知道已经侵犯到孟卉的身体了。

  他的手停在那里,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搔下去,又想要应该要缩回来,一时
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孟卉仍然趴在桌上,也不知道是生气了没有?手上摸着软软
的肉,实在太棒了,他的脑子还没作成决定,那左手手掌却宣布脱离中央政府指
挥,自主的在孟卉乳房上缓慢的按动起来。

  他这时其实只是摸在孟卉的侧面,孟卉并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他按了一会
儿,手指屈伸不定,想再往前进占一些,但是手就只有这么长,他辛苦的挣扎着。

  “后来他摸到了吗?”钰慧听得入戏极了,忍不住问。

  “后来……后来……”孟卉把脸躲在钰慧的肩膀上:“我把身体向左边让了
一下……”

  钰慧心想:“没用的小妮子……”

  孟卉其实被小毅摸得十分舒服,看他手指抓得那么着急,就轻侧了身,让他
顺利的握住了整只乳房。小毅再笨也懂得孟卉并没有生气,便温柔的捏来弄去,
同学们都在午休,没有人发觉这香艳的情事,小毅就这样快乐地摸到午睡结束。

  后来,小毅和孟卉经常会在下课后,等同学都回家了,留在教室里谈心,拉
拉小手,亲亲嘴。在午睡时,小毅也常常提议孟卉换位置,孟卉多半都肯答应,
羞着享受小毅的特别服务。

  寒假前几天的午休,小毅除了如往常的抚摸之外,还藉着孟卉外套的遮掩,
大胆地解开孟卉的上衣中间那颗扣子,伸进食指和中指,去玩弄孟卉的乳头。

  “会舒服吗?”钰慧问。

  “不知道!”孟卉拒答,那就是说很舒服。

  钰慧撩抚着孟卉的鬓发,问说:“那寒假你想不想他?”

  孟卉点点头,钰慧又问:“那怎么办?”

  孟卉突然脸更红的像苹果一般,嚅嚅咀咀半天,钰慧知道其中必有怪异,就
反复一直问,如果是阿宾大概就已经猜出她怎么办,钰慧现下自然不知,孟卉被
她逼问得紧,反正这么多不敢跟妈妈说的事都说给钰慧听了,就乾脆全部坦白,
她两手手指不停的互相勾来扯去,说:“我……我想他……然后……我……自己
摸自己……”

  钰慧哑然失笑,她从来没试过自慰,不免好奇的侧头去看孟卉,孟卉知道钰
慧在羞她,便不依的在钰慧身上扭着,钰慧哈哈笑起,孟卉便反问她说:“姐姐
在南部难道不会想我表哥吗?”

  钰慧承认说:“会啊!”

  “那……那你……你就不会……不会……”她吞吞吐吐的问着。

  “不会啊,真的不会。”钰慧说:“不然你教我。”

  “你……你又笑我。”孟卉呶起嘴。

  “不敢!不敢!”钰慧说:“我说真的。”

  “真的?”孟卉很怀疑。

  钰慧端正跪坐在床上,深深一鞠躬:“小卉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孟卉反而别扭起来,这事……这事怎么教呢?

  钰慧并肩盘坐到孟卉左侧,她本来就袒裸着胸,这时吸气一挺,问说:“从
哪里开始?”

  孟卉见她真的要学,好哇,谁怕谁,豁出去了,心想:“来吧!”,便将新
胸罩脱了,双手捂着乳房,告诉钰慧说:“起先都是这样,先在奶奶的周围揉一
揉。”

  说着便轻轻缓缓地压磨起来,钰慧有样学样,也揉起自己的趐胸。孟卉的确
是很有经验,抚弄的动作纯熟而富有节奏,没多久就眯着眼,红着颊,显然已经
开始产生反应。钰慧就不行了,荒腔走板,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束手无策,便向
孟卉求教。

  孟卉的鼻息略略有些粗重,她建议说:“你……你就心里想着表哥嘛……想
表哥跟你亲热……”

  钰慧心想言之有理,便试试看,不过摸了半晌,还是无动於衷。

  说也奇怪,钰慧明明十分容易动情,阿宾稍微给她挑逗,她用不了多久便无
法收拾,春情荡漾,对文强也是,连其他男人,甚至那次淑华摸她都一样,才几
下就能令她人仰马翻,骚浪不堪,但是偏偏对自己的疼爱没有感觉。再看看孟卉
已经开始撑不住了,腰杆儿逐渐软下,散散的仰躺在床上,两只小腿却反勾着被
压在大腿下面,那小阴阜当然因此而贲起如丘,大腿也难以靠拢,钰慧看见她白
色蓝点的三角裤底,有一些潮湿的渍迹。

  钰慧既然徒劳无功,想来是缺乏天份,不学也罢。孟卉正开始有好的成绩,
便再坐靠近她一点儿去观看,孟卉正好托出乳尖用拇指食指在捏着,钰慧顽皮,
用手心去在她左边被夹出的奶头上磨着,孟卉怎能忍受,“嗯……嗯……”的小
声浪叫着。

  钰慧觉得她的乳尖在手心底下软中带硬,弄得手掌也痒痒的,不如将孟卉的
小手移开,替她整只都按摩揉搓,果然孟卉更快乐了,她媚眼惺忪,水汪汪迷蒙
蒙的直勾着钰慧,嘴里叫着:“姐姐……”,钰慧都被她瞧得怦然心动,她想:
“乖乖,这孟卉再过几年非迷死男人不可。”

  她低头凑到孟卉脸旁,想起和男人亲热时最渴望对方做的事情,便在孟卉耳
边说:“小卉,你真美……”

  孟卉当场呻吟起来,钰慧又在她的耳垂上亲个不停,还伸舌进去孟卉的耳朵,
完全把男人用来对付她的方法泡制在孟卉身上,孟卉更是叫个不停。

  “哦……哦……好姐姐……好奇怪……啊……好舒服……啊……慧姐……你
真好……哦……好温柔……好美啊……啊……小卉……真快乐……啊……”

  钰慧的手在孟卉的两团肉球上游动拈拨,不禁奇怪孟卉自己的手哪里去了,
她移眼一看,原来孟卉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自己双手捂着私处,手指在那里蠢蠢
而动了。

  钰慧直起身来,好心的要帮她脱掉内裤,孟卉害羞的拉扯了一阵,终究是让
钰慧脱去。孟卉原先稀疏的草地,已经变得丰饶绒绒,浅浅的一层褐褐的细毛,
散布着幼幼的水珠。钰慧知她怕羞,先不理她,转头先去吃孟卉的乳头,然后偷
偷用眼角观察她手上的活动。

  “喔……姐……你真会弄我……呜……呜……”孟卉一边泣诉着,同时两手
在私处不停的骚动,下身也一波波的向上轻抛,哪里还有女孩的端庄样。

  钰慧纤手从她的肚脐处向下滑行,越过圆巧的小腹,扫过短柔的阴毛,钻进
孟卉的掌底,触到她一颗软软突突的小肉芽,就停在那里,并且恶意的绕着按圈,
孟卉如坐针毡,浑身直抖,小嘴胡言乱语,已不搞不清东南西北。

  “姐姐啊……会死啦……小卉……小卉会……会死掉……啊……啊……好快
乐啊……哦……哦……”

  孟卉花枝乱颤,但是双手还是交错掩住小阴户,钰慧在替她揉着要命的那一
点,她自己则不断的抚摸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汤汁。

  “姐姐……救我……我会……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
…啊……飞起来了……啊……”

  钰慧不知道要怎么救她,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阴蒂,轻快的捻动,孟卉
的屁股因此激动的向上弓起,剧烈的抽着。

  “姐姐……啊……姐姐……小卉……小卉死了……啊……我完了……啊┅┅
啊……姐啊……啊……”

  孟卉越挺越高,钰慧难以置信的看见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从孟卉的股间喷
出,洒在床上地板上,她怀疑地想:“难道我高潮也是这样的吗?”

  孟卉的叫声嘎然而止,身体侧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钰慧的手自然脱离她
的身体,抚到她的屁股上,温柔的摸上摸下。

  “姐姐骗人,”孟卉无力的说:“你根本没有在学……”

  “有什么关系?”钰慧说:“改天你再教我。”

  “才不要!”孟卉说。

  俩人亲热嬉闹不已,将内衣裤穿回身上。孟卉又向钰慧倾诉了一些少女的心
事,钰慧尽量想办法给她满意的指导。

  “如果,”孟卉问:“如果他要跟我亲热,我怎么办?”

  “你不愿意给他?”钰慧问。孟卉迟疑着。

  “是了,你还可以再等长大一些,那么……,”钰慧说:“你可以用其他的
方法代替啊!”

  “代替?”

  “是啊!”钰慧说:“用手,用小嘴儿……”

  孟卉记起上次替阿宾含鸡巴的事,她摇摇头说:“我……我不会,姐姐教我。”

  教?这会儿换成钰慧头痛了,怎么教?

  “叩叩!”有人敲门。

  “钰慧,小卉。”是阿宾的声音。

  有了!钰慧拉着孟卉的手,小声说:“别出声,姐姐教你。”

  她要孟卉赶快穿件上衣,然后牵着孟卉让她躲进落地窗帘后面,拉了拉那绒
布角掩护妥当,才跑去打开一条门缝,门外只有阿宾一个,就开门放他进来。

  “孟卉呢?……哇!”阿宾见她只穿内衣裤,不免睁大了眼珠子。

  “孟卉出去了,你没瞧见吗?”钰慧撒谎。

  阿宾摇摇头,不过他是根本没在听钰慧说什么,一把就将她抱进怀里,共同
跌摔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

  “这没好样的死鬼!”钰慧心里骂,她可是要来作示范教学的,不能这样让
阿宾缠住,否则如何进行下一步?

  “别这样嘛!好哥哥!”她靠在阿宾耳边,娇娇地细声说,阿宾骨头差点儿
没全趐掉:“等会儿就要吃饭了,别弄乱我,会被人笑的。”

  “不行,我忍不住!”阿宾蛮横的说。

  “那……”钰慧故作沉吟,提议说:“我用手帮你摸摸。”

  “不行,那不够!”阿宾讨价还价:“至少也得用嘴!”

  “好吧!”钰慧无奈的说:“谁教你是我的亲亲哥哥呢?”

  这温言软语,阿宾一根鸡巴早翘得半天高,又硬又酸,他连忙脱去长裤,内
裤头一扯,大鸡巴顶天立地,迎风孤峙着。钰慧侧撑着头,一手轻轻的挽住肉杆
子,试套了两下,那鸡巴不免再直楞愣的多抖了抖,钰慧便开始一上一下的捋动
起来。

  “舔我舔我,你说舔我的。”阿宾催她。

  钰慧却慢条斯理的,坐直身体来,右手仍旧帮阿宾套动不停,左手掌心贴在
马眼上若即若离的轻触轻触,阿宾几乎要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龟头顶端,涨
得是又大又亮,钰慧快速的晃动手掌,她很满意自己的成绩。

  “舔我!”阿宾又说。

  钰慧我行我素,只顾套着鸡巴,要是能直接套出精来那就最好了。阿宾岂会
不知她的计划,见她不肯来舔,想起围魏救赵的妙策,便伸手穿进她的两腿之间,
隔着内裤去搔她的阴户。

  “嗯,别这样!”她虽是嘴上不同意,可没有来阻止。

  阿宾用指尖顺着凹缝来回划动,钰慧当然不能忍,没几下就泌出了潮湿的粘
液。阿宾暗暗偷笑,钰慧天生的反应他了如指掌,看谁撑得住。

  果然钰慧皱起了秀眉,呼吸紊乱,他这才又催她:“舔我啊!”

  这次钰慧就乖乖的俯下腰,小嘴一张,将龟头一吞而入。孟卉从布缝看见这
一幕,不知不觉又裤子又湿了一大滩。

  钰慧的舌头像尝到了甜美的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往复的翻滚与撩勾,同时
一双媚眼不停的用眼角向阿宾飘送着风情万千,阿宾忍不住鸡巴向上挺动,迫使
钰慧吃进更多,但是钰慧的嘴儿就这么大,最多只能含进他的一半便已经顶到喉
咙,钰慧开始摆头上下吸吮,用嘴唇努力的圈着鸡巴套动,阿宾又爽又乐,愉快
的继续挖钰慧的穴,钰慧这时又已经摆成跪趴的姿势,猫儿般的蹲踞在阿宾身旁,
屁股翘在后面,阿宾更方便去爱抚她潮湿的阴唇,她则是摇着圆臀回应。

  阿宾在享受的同时,却发现一些异样,他注意到窗帘在不正常的抖着,突然,
他看见孟卉的小半张脸露出了一下,她痴痴的大眼睛正专心地看着钰慧在舔他。
原来这两个浪蹄子在变他的把戏,他心中一片雪亮,猜出她们的心机,大丈夫岂
能让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他略一盘算,已经想好对策。

  阿宾先不动声色,继而慢慢脱下钰慧的内裤,钰慧又不能拒绝,只好继续舔
他,他将内裤脱去之后,将她双腿一掠,让钰慧趴到他身上,那自然是头尾相对
的姿势,钰慧已知要糟,却来不及相救,阿宾把握第一时间,舌头滑过大阴唇,
收回来再舔第二次,当他舔第三次的时候,钰慧免不了“唔……唔……”的叫起
来,而且阴阜往阿宾嘴上压,表示要他用力一点儿。

  钰慧本来是要表演舔鸡巴给孟卉看,却高估了自己得抵抗力,现下和阿宾互
相吮在一起,勉强还可说是没失去原意。但是阿宾既已洞悉她们的玩意儿,当然
还有别的打算,他多吃了几下,更特意在阴蒂上逗弄,钰慧呻吟不止,穴儿口一
塌糊涂,阿宾见时机成熟,轻易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过头来,提着被钰慧吃
得硬梆梆的阳具,跪下来对准阴唇磨了两磨,就要刺入。

  “不要!”钰慧着急的说。

  如何能不要,“唧!”的一小声,鸡巴和小穴儿久别重逢,深深密合拥抱在
一起,钰慧“哦……哦……”不停,双手自然的缠绕住阿宾的脖子。

  “慧,我好想你。”阿宾在她耳边说,这倒是实话。

  “我也是!”钰慧说。

  阿宾开始大力抽动,并且将钰慧的双脚高高的提到他背上,要她夹紧,他起
落猛烈,钰慧自然叫得动人心魄,他还不停的床上翻滚,改变角度,目的是为了
让孟卉看得更清楚一些。钰慧却受不了了,她什么都不去管,失神的发浪起来。

  “哦……哥……真好……真美……啊……妹妹好舒服……啊……我……我每
天都在想你……想哥哥……啊……想得好苦啊……啊……好美啊……啊……好…
…我……唉呀……好舒服……啊……啊……”

  阿宾百忙之中还变换体位,他让钰慧坐上他的腰,女上男下的让钰慧自己来
干,钰慧欲火正盛,急忙抛动粉臀,穴儿含着鸡巴起起落落,每一次都让它刺中
花心,钰慧还热切的问:“哥哥……舒不舒服……?”

  阿宾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将她抱趴下来自己胸前,屁股连耸,配合她的动作,
别让她一个人累坏了。钰慧本来就容易满足,阿宾则是被她的热情所影响,小俩
口又多日不曾亲近,不想坚持太久,倒不如先来个畅美的发泄。俩人的快感逐渐
累积,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哥哥啊……”钰慧先完蛋了:“我……我……啊……来了……啊……好哥
哥……我来了……啊……啊……”

  这次换成孟卉看见钰慧趴翘着的屁股向后喷起浪水,阿宾还狠狠的插着,所
以那水就一阵一阵间歇地“噗……噗……”溢出。

  “妹妹乖,”阿宾在她脸庞边说:“哥哥射给你……”

  钰慧一听,连忙套得更快,而且用力去夹他,阿宾忍耐不了,轻吼了一声,
阳精疾射而出,双手压住钰慧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享受那偿欲后的甜美感。

  钰慧趴在他身上,俩人静静的叠颈对拥,偶而交换一两句情话,忘了孟卉的
存在。良久良久,阿宾又翻滚爬到钰慧身上,钰慧笑着抵抗并催他先出去,阿宾
知道再留着不好收尾,便离开她的身体。当软化了的鸡巴抽出穴儿的那一瞬间,
阿宾朝窗帘后的孟卉眨了眨眼睛,孟卉吓了一大跳,原来阿宾有发现到她。

  阿宾穿好衣服出去了,孟卉傻傻的走出窗帘,来到床边,钰慧躺在床上香汗
淋漓,一时还起不来,她抱歉的说:“对不起,没有把你要学的教好。”

  孟卉看着钰慧作完爱的满足,心中一团混乱,突然低下身来,按着钰慧的阴
户,一口吃下去。

  “小卉……小卉……你……啊……作什么……啊……不……啊……姐姐┅┅
啊……脏的……啊……啊……天啊……”

  孟卉将钰慧的浪水连同阿宾的精液都吃下去,她一边舔着钰慧,一边在自己
穴眼上摸挖着,她刚才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啊……小卉……哦……亲亲表妹……啊……姐姐受不了了……啊……别…
…唉呀……你……唉……你在报仇吗……啊……姐姐会死……啊……完了┅┅完
了……啊……小卉啊……我完了啦……啊……”

  孟卉没空像钰慧那样叫,可是也好不了多少,她将自己挖的身体直颤抖,当
钰慧又喷出骚烫烫的浪水时,她也泄了。

  钰慧喘嘘嘘的躺在床上,孟卉爬上来,俩人抱在一起,孟卉改口了:“嫂嫂,
作爱很舒服吗?”

  “嗯……”钰慧承认。

  孟卉心中还是茫然难断,钰慧也无法再给她什么好建议。这时门外阿宾的妈
妈已经在喊着吃午饭了,她们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彼此整理妥当,才手牵手,开
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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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五)温泉

  明天就要注册了,天气有点转好,但是仍旧非常冷,阿宾和钰慧整个早上都
躲在被窝里互相取暖,顺便打情骂俏,热闹得很,妈妈不忍心去打扰他们,连早
餐都没去叫他们吃,其实他们也不觉得饿。

  快到中午的时候,姑姑和孟卉又跑来阿宾家,并且带着热腾腾的鸭肉面和小
菜,妈妈连作饭都省了。姑姑说姑丈有事出国,要两三个月才会回来,想找妈妈
下午去北投泡温泉。

  孟卉在外头找不到钰慧,直接到阿宾的房门敲着,大声说:“警察临检!”

  妈妈和姑妈在客厅听了都掩嘴而笑,阿宾没好气的将门打开,幸好已经衣冠
整齐,钰慧出来和孟卉相互挽住,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向餐厅走去,阿宾向孟卉喊
说:“喂,那是我女朋友。”

  孟卉和钰慧同时回头对他吐舌头作一个鬼脸,他只好可怜兮兮的跟在屁股后
面出来,姑姑已经将面和小菜都装到汤碗和盘子里,於是餐厅中味香扑鼻,阿宾
和钰慧早上没吃,一坐下来就狼吞虎咽,阿宾还贪心的伸筷子到孟卉的碗里要夹
她的鲁蛋,孟卉也用筷子来挡,表兄妹俩剑法棍法齐使,妈妈和姑姑都齐声斥责,
一顿饭吃得混乱而吵闹。

  午餐用过,阿宾驾着妈妈的车,载着四大美女上北投去,他们找到一家日本
风味的温泉饭店,要了一间客房,另外还请柜台小姐开了一间大的家庭浴室,阿
宾就在客房里洗,她们四人放好提包等随身物品,便一起往大浴室那里去。

  大浴室的好处是没有狭隘感,通风也比较好,不会因为蒸汽而气闷,她们在
服务生的带领下进了浴室。想也想不到,这时有人从天花板上,偷偷的也到这浴
室的上方。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而且是饭店的老板。阿宾他们进饭店的时候,他正在柜
台后面,服务小姐在为他们安排浴室,他则是色迷迷的盯着两大两小的美人儿偷
偷打量,他等阿宾他们离开柜台之后,问清楚服务小姐的安排,便离开大厅到机
房里去。

  这家饭店的浴室部份都有着天花板,和真正的日式建筑不一样的是,那天花
板却是钢筋混凝土的顶版,原因是怕潮湿蛀损,同时天花板上在一定的距离,便
排有抽风电扇从浴室中抽风,好保持空气流通排除烟雾,有的地方还摆有其它机
电设备,算是地尽其利,再上面才是斜坡屋顶。通往天花板有一个维修口,就在
机房之中。

  那老板爬上维修口,小心的在黑暗中藉着微弱的光线前进,绕跨过大小设备
机械,来到其中一个抽风扇的孔边蹲坐下来。这只抽风扇早在他爬上天花板之前,
就被他按下一个专门的闸给关掉了,他可以透过扇叶间的空隙往浴室里偷窥,这
里真是安全隐密极了,完全不怕会被发现,他已经在这里观看过无数环肥燕瘦的
女人胴体,甚至水泥版上他都早着两三层的大浴巾,坐着躺着都可以向下舒服地
欣赏免费的裸体Show,对他而言,这幽黯的小空间简直就是天堂。

  他首先调好自己的位置,看见到角落更衣柜前面,那两个年轻女孩子都将毛
巾裹着头发,正在脱去她们的亵衣。两人之中,最年幼的这一个,穿着贴身的短
衬衣和白色小巧的内裤,那尼龙丝的衬衣被她轻巧的一挣,便脱掉了。她年纪虽
小,发育确十分诱人,圆隆的双峰可不输给成年女性,托在也是白色的胸罩之中,
她反手一解,弯腰褪除了胸罩,白皙的乳房不免隐隐的摇动在胸前。然后她又脱
去三角裤,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深蓝色的过膝高统毛袜,对映着她薄薄浅浅的那层
细毛,看得他马上硬直了鸡巴,他将长肉棍从裤档中掏出来套着,移了一下视线,
落到另外那一个比较成熟的少女身上。

  这女孩子的身材就更好了,虽然她一条浅粉橘色的内裤迟迟不肯脱去,但是
坚挺饱圆的乳房比刚才的那女孩是有过之无不及,她一直以侧面对着他,所以他
可以看明白她乳型是漂亮的大圆弧为底,然后向上撑起乳尖,有史以来他见过最
美丽的乳房就是这一对了。女孩最后才脱去内裤,却转成背对着她,让他看不到
正面的景观,但是她那肥嫩细致的白屁股,还能反照着浴室的灯光,他死盯着她
的臀线,手上猛猛地不停套动鸡巴。

  他想起还有两个中年美妇没看到,他挪移了一下身体,从另外一缝扇叶间看
下去,那两个美妇早已经脱成肉呼呼的两只白羊,坐到浴池边准备好的矮凳子上,
舀起热水淋浴起来。没多时两名少女也一起坐过去,开始洗净身体。

  那老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其中一位美妇身上,虽然美妇的娇躯当然不若两个
女孩子那般青春逼人,却仍无比的明艳妩媚,成熟的气息反而是少女所没有的。

  美妇脂粉未施,脸形俊美,略略有双下巴,全身细嫩的肌肤,胸前软涨涨的
新蒸馒头不够挺,却晃荡得非常厉害,乳头颜色深,乳晕很大,当她冲水让香皂
泡沫流过的时候,彷佛瀑布中突起的石岩。她腰身曲线明朗,屁股圆而多肉,大
腿粉白性感,双手一搓动身体,腿肉自然的轻轻摇动,差点没有将他迷死,他越
套越用力,恨不得将鸡巴皮都磨破。

  一会儿之后,其他三人都泡进大浴池里,那美妇转过身来背对着她们,谨慎
的洗涤着私处,正好让老板饱览无遗,他看见她黑黝黝的阴户,原来是浓密的毛
发遮去了小穴的真面目,但是她张腿的姿态,也够勾魂摄魄的。

  她洗好下身,也一起泡进水里去了,温泉不似一般自来水那样清澈,她们都
只露出一颗头在水上,脸上同样安详的享受着,偶而互相交谈。所以老板就看不
到什么了,鸡巴也慢慢的软下,他这时才感觉到屋顶还蛮冷的,但是他依然等下
去,等待她们起浴时必然还有另一番景像。

  过了大约十五、二十分钟,他最垂涎的那美妇不晓得小声说了句什么话,惹
得其他三人都嘻嘻的笑起来,她率先挺起胸部,让两颗雄伟的肉岛浮出水面,因
为水温的关系吧,那原来是白绵绵的皮肤已经浸成粉红色,其他三人也纷纷将乳
房浮出来,相互笑闹比较着。一会儿之后,她们又翻身换成高凸迷人的屁股,真
是春色无边,老板急忙又取出阴茎来,不浪费每一幕精彩的镜头。

  这时却有人提议要起来了,其他人都同意,四个光溜溜的女人分别站出浴池
外,取来浴巾擦乾身体。老板有点失望,忽然听到那美妇对另一人说:“大嫂,
洗完好舒服,要不要顺便一起去作个按摩?”

  “不了,我这样可以了,你自己去吧!”

  她又问了两名少女,她们也都摇头说不要。

  “那我就自己去作了哦,你们回房间等我好了。”

  那老板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弃了最后观赏的机会,匆忙的收拾妥
阳具,循着原路回到机房,开门出去了。

  姑姑想要找人来按摩按摩,妈妈今天不觉得筋骨有问题,钰慧和孟卉则是根
本不感兴趣,所以大家披上浴袍出来之后,她就向服务小姐问了要召按摩师,并
且指明要女的,服务小姐引她到按摩专用的房间,让她躺在按摩床上等着。

  几分钟之后,服务小姐敲门进来,说这时间刚好叫不到女师,但是饭店里恰
巧有一位瞽盲的男按摩师刚做完,问她是不是可以。姑姑一看,果然有一位白杖
黑镜、身材中等的男按摩师站在门外,她心想:“反正是盲人,没关系吧!”。
并且服务小姐一直称赞那瞽师技术纯熟,姑姑就同意了。

  服务小姐牵着按摩师到定位,他摆好盲人杖和随身的破提包,动手从头部双
侧开始压起,同时边和姑姑闲聊,姑姑觉的他的手艺果真是不错,那服务小姐并
没乱推荐,她越来越舒服,保持着趴姿不变,阖起了双眼,将心神都全部放松。

  这按摩师的确功夫一流,同时,他的化妆和演技也一流,他就是饭店老板,
藏在黑眼镜后面炯炯有神的双眼,正不安好心的在姑姑全身上下打量着。

  因为他真的是一位按摩师,所以当他用正规的手法替姑姑按压着头颈、肩臂
和腰杆的时候,无一不使筋骨舒畅,更何况他还别有用心,服务自然落力。慢慢
地,他的指掌移动到姑姑挺翘的粉臀上,他虎口张开,十指分按不同的穴道,观
察着姑姑的反应,然后不停的改换位置,目的是要累积姑姑的感觉。

  隔着绒绒的浴袍,姑姑底下是一丝不挂的屁股肉,又软又滑叫双掌都满握不
尽,他尽情的饱偿手欲,鸡巴早就硬生生的撑贴在裤档口。接着他分出一手压在
姑姑的腿根处,如果姑姑留意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样的按摩法有点儿奇怪,按
摩总是左右对称施作,岂有一手在屁股一手在腿根的道理。但是姑姑戒心已失,
反正舒畅就好,也没注意到那舒畅正在走样。

  老板专门寻着某一些特殊的穴位去压,而且他很有耐心不躁进,免得引起美
人的疑虑。姑姑浑然不知,只是渐渐丹田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
越来越觉得按摩师按得很舒服,很奇怪的舒服,让她有好几次不自主的想到和丈
夫之间的事去,她有点害羞,脸上开始变得红赧,臀部和大腿有一点酸麻难当,
又有一点异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轮寒噤,心中愧疚不已,原来她流出了丝丝
的分泌。

  姑姑这时也没想到是按摩师搞的鬼,只是奇怪自己今天怎么老想到那些事情
上去。按摩师继续压着,已经把两手都移到姑姑大腿上,他镇静的将她的大腿略
略分开,专门去压挤内侧的穴道。

  因为他指头用力磨挤的关系,姑姑感到被压着的地方微微发痛,牵动起另外
某些地方却产生希望被按摩的渴望,这按摩师也适时的移往她需要的位置,於是
姑姑就更觉得舒服更满意了。

  那老板就运用他对人体生理反应的深刻了解,一寸寸的在姑姑的大腿上往臀
腿之交移去,姑姑忘记了这地方应该要保持男女之别,肉体的感受不断地更加美
好,她就恍惚的任人摆布,同时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老板悄悄的将浴袍下摆往上撩,配合着手上的指压,将袍脚都掀到姑姑背上,
把她肥嘟嘟的两片屁股都显露出来。姑姑的嫩肉虽然已经失去了年轻的光彩,却
有少女所缺乏的浑厚性感,老板最喜欢这口味了。他的手指还在慢慢地往上移,
慢慢地、慢慢地,终於来到决定性的关口,老板两手轻轻一扶,姑姑像被人下了
药一般的自动配合着将大腿张得更开,那红吱吱的穴儿就也随着完全曝光,浅淡
茶色的大阴唇又胀又凸,胭脂一样的小阴唇居然已经张开了幼幼的缺口,里面是
粉红闪亮的鲜肉,阴唇外黑黑长长的毛发随处丛生,并且如老板所预料的,那儿
已经湿润无比。

  那老板更高明的功力在此时完全发挥,他不去触动姑姑的私处,却抓着她两
团屁股让拇指反复地压下放松,这样一来姑姑的穴儿就像会说话一样的张张合合,
这真是绝招,他让姑姑由自己的身体产生快意,她早不知今夕何夕了,全身只剩
下小穴儿还活着,她就是想要,要有人来满足她。

  老板知道准备就续,进攻的号角可以吹响了。他也不急功近利,沉着的将右
手拇指一挪,按在姑姑的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从头到尾不曾出
声的姑姑终於忍耐不住,“嗯……哼……”的吐出娇柔的鼻音。

  他左手的拇指也往下一突,半埋进黏答答的阴唇里,姑姑更哼个不停,他拇
指灵活的沿着阴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姑姑的穴儿中就冒出更多的水
份来了。

  “哦……哦……”

  老板的拇指无礼而放肆,已经有大半截挖进姑姑的肉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
的方法,让指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着屁股的软肉,
而且缓缓地向上用力,就在他淫秽的扣弄当中,姑姑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姑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着,
将美穴向后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干的姿态。

  而姑姑的神情也的确是如此。

  她眉头苦皱着,眼帘缦垂,娇脸仰起,小嘴张开唇肉颤动,同时浪浪的叫着。

  “哦……哦……啊……啊……”

  老板的指头从拇指变成了中指,开始狠狠的抽送。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姑姑说不要,可是屁股却
快乐的摇动着。

  现在,她当然完全晓得这次的按摩有鬼,她上了人家的当了!但是她那还能
计较那么多?穴儿里的手指抽送得那么舒服,那么要命!她不要?她要!她要!
她还要!要更多!

  老板好像看穿了她的芳心一样,适时的再将食指加入,现在有两根手指在插
她的穴儿了,摩擦更为痛快,更有充实的感觉。不过她的穴儿口却也像忘了关紧
的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喷出淫水来,所以当指头插拔之间,都会“渍渍”地响着。

  “喔……喔……要人命了……啊……啊……太好了……啊……啊……快┅┅
快一点……啊……啊……还要快……对……哦……哦……唉呦……唉呦……啊…
…啊……会死的……啊……”

  老板一面用手指头满足着顾客的需求,一面用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长裤,让它
自己滑落到地上,再将内裤扯落,他那长长的鸡巴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
着。然后他也爬上按摩床,蹲跪在姑姑后面。

  他的鸡巴自然不能像年轻时候那般的雄壮威武,但也不是银样蜡枪头,乌黑
的肉杆子前端,油亮的龟头透露着依然强健的讯息。他按兵不动,仍旧用两根手
指欺侮着姑姑。

  “哦……哦……我要完了……受不了了……你这坏人……啊……啊……快来
了……啊……啊……快……啊……咦?……你……你别走吧……啊……别丢下我
……我要……我要嘛……”

  原来老板在姑姑要到达顶峰时将手指抽出,姑姑满心不依,着急的要他赶紧
再插回去。

  “啊呀……快嘛……快嘛……人家要嘛……”

  姑姑撒起娇来,并且摇动着屁股花儿,小穴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模样浪极
了。老板将她跪着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然后往前架站起,姑姑就变成蹲出最最淫
荡的单脚高跪姿,原本小穴都已经不设防了,如今简直是开门迎客。

  “快嘛……嗯……快嘛……嗯……啊哟……这……这是……啊……啊……太
好了……啊……啊……”

  原来老板这回塞进姑姑阴户里去的,是他的长鸡巴,他的鸡巴虽然并不算多
坚硬,但是和同样年纪的姑丈相比,却也差不多,何况他比较长,他越插进越多,
姑姑舒服之馀还有些惊讶。

  “哦……哦……对……对了……啊……啊……好深……啊……你……你还有?
……哦……天哪……嗯……嗯……到……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
……啊……啊……”

  老板将鸡巴深深地插满姑姑的小穴,和她密合得紧紧相扣。姑姑除了姑丈之
外,婚前婚后也曾有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有谁能插她得这样深、这样紧的,她的
花心首次被大龟头顶撞着,自顾自的嚅吮起龟头来了,她早先本已经快要高潮,
是被老板故意停顿下来,这一插把她的感觉完全弥补回来,而且老板也开始有节
奏的进退屁股,让鸡巴享受起抽插小穴的快乐。

  “啊……啊……我的天……好舒服……好爽啊……哦……哦……插死我┅┅
干死我……啊……我的穴……好舒服呀……我……唉……从没这样过……啊……
啊……我……啊……要来了……啊……啊……要来了……好人……再狠一点……
让我去死……吧……啊……啊……”

  老板如她所愿,得又快又狠,也真难为他了。

  “啊……啊……完了……完了……浪坏了……啊……啊……我……泄了┅┅
你这贼男人……啊……贼鸡巴……啊……给你插出来了……啊……啊……我死了
……啊……啊……死了……啊……啊……飞上天了哟……啊……啊……还插?…
…啊……不得了了……啊……啊……浪个不停……啊……又……又死了……又泄
了……啊……啊……坏人……啊……好人……我的老公啊……啊……泄死妹妹了
……啊……啊……”

  姑姑一连高潮两次,浪水喷得让俩人都一滩骚溺,她的浴袍早已松敞开来,
只是老板从后面干她所以看不到前胸。他将左手从姑姑的腰际往前捞,就摸着了
累累垂垂的大奶子,他让奶头压在他的掌心中,然后爱怜的揉握着。

  “这位太太,”老板说:“后面已经按摩完了,我们开始来作前面好吗?”

  姑姑被他连番好,哪里还有主张,就任他将身体翻转躺平,他对着姑姑重重
压下,鸡巴还是深插在穴儿里,他又问:“太太,我服务的好吗?”

  姑姑现在和他面对面,他的墨镜早不知道丢向哪儿去了,姑姑已经不是小女
孩,虽然十分羞臊,却想知道和自己作着爱的是什么样的人,她瞧见老板就是一
般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两眼也正端详着自己,却哪里是个瞎子。

  姑姑当然早知道上当了,不过既然被骗,就要享受回来。姑姑凝视着他,双
臂将他一搂,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耳根,她恨恨地说:“你这大骗子,
弄得我这么舒服,我不会放过你的!”

  老板假装十分害怕,屁股却耸动起来,他说:“哎呀,你真凶,我好怕啊,
小鸟儿要软了!”

  “你敢!”姑姑瞪他。

  姑姑和老板紧密地黏接在一起,姑姑不甘受辱,也配合他挺着美臀迎凑,俩
人正面冲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肉搏起来。

  “唔……唔……干得好……啊……好深……哎……又……又刺到那里了┅┅
啊……啊……怎会……啊……这样好……啊……我的亲亲……啊……插穿我……
哦……哦……好爽啊……天……啊……啊……”

  老板撑起上身,低头看着姑姑一对大乳房在胸前摇荡,真的性感无比,他的
越猛,她就抖得越起劲,嘴上也就越叫得好听。

  “亲哥啊……妹妹爱死你了……啊……我……从没这样好过……啊……你好
厉害呀……哦……妹妹亲你……妹妹疼你……啊……插我……插我……我的好老
公……啊……又要出水了……插紧一些……哎……哎……太好了……我要你插…
…要你干……啊……天天爱我……啊……啊……”

  姑姑浪得顾不得要脸了,这番淫浪话儿恐怕连她丈夫都没听过,现在男人就
算要她抛夫弃子或将她卖入风尘她都肯干,只要这人肯她。

  老板被姑姑的叫春声喊得头皮直发麻,鸡巴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心想:
“好个骚肉美人!”,臀部死命的为她抛动着,鸡巴在穴儿中插进抽出,姑姑的
小穴也紧缩成少女一般,夹得他整根阳具都舒畅无比,每次一刺入,便深深地全
部到底,一拔出,就退到只剩半个龟头,姑姑的穴口还会像鱼嘴那般不断吮动,
催着他赶快再来。俩人尽情纵欲,遇上了绝佳的对手。

  “唔……唔……”姑姑将双脚自动高高地勾上他的腰:“快……再快……好
哥哥……妹妹又要来了……哦……哥哥呀……我爱你……爱死你……啊……你好
好……插死妹妹……对……对……啊……啊……我来了……啊……啊……来了…
…啊……别停哦……啊……天……我的天……浪死我……美死我……啊……啊…
…”

  姑姑的声音和情绪随着高潮不断的激升,浪水“噗唧!噗唧!”的泄着,那
老板也爽到受不了了,他心满意足,便放松斗志,任随身体去反应,没多久龟头
阵阵酸麻,马眼一张,阳精滚滚而出,烫得姑姑又是“哦……哦……”地叫,俩
人於是死死的搂在一起,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许久许久,姑姑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着他,问:“告诉我你是谁。”

  老板告诉她,并且赞美她的美丽,还说自从她一进大厅便对她倾心。

  “你完了,”姑姑说:“我老公出国几个月,我天天都会来找你。”

  “求之不得。”他说。

  十馀分钟之后,姑姑才回到客房里,大家正在看电视,妈妈一见到她便说:
“哇!按摩真的那么有效吗?春风满面的!”

  “是啊!”姑姑说:“改天你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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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六)园游会

  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
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
耿於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后,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
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

  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
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着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
免得忆如日后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
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
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
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
敏霓旁边还黏着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
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后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后,忆如终於到了,带着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馀,他自
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
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
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

  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於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着,敏霓和阿宾不停地
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后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着。忆如对
於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
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
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 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
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
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

  阿宾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
摸着,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着忆如她们继续逛。

  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他
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姈,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
位。

  “阿宾,”依姈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

  “我陪着朋友。”阿宾解释。

  “你的朋友?”依姈笑颜逐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
顾一下吧!”

  “没问题!”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姈说。

  “门票……?”忆如和甘丹望着依姈背后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
迟疑:“里面是什么?”

  阿宾只是笑着,付了四张票给依姈,依姈热情的推着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
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价!”

  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
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么,突然一个女生不
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

  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后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你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着说:“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
在我们棚子后面的神秘人物中,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你们一个吻。”

  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

  “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

  “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
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着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
她不禁红了脸。

  “来!请就位吧!”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着,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

  “开始吧!”主持人说。

  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着说:“快啊!”

  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

  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着做,俩
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着她,忆如眼波流动,真
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后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
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
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
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
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

  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
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
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
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着忆如
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着,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
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
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
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着气分离开来,额头和鼻尖
仍然互相顶着,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
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着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
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去看看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
拉着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
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着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
其馀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
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饼乾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
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饼乾就清洁溜溜了,
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於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用来作道具,
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隙看着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
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姈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

  “阿宾,”依姈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姈却挣扎着,骂说:
“要死了,不是和我啦!”

  “嗯?”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

  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姈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
吃的笑着,说:“和学姐。”

  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
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姈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

  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
“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

  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
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

  安安穿着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领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
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鼻梁上,眼睛眯眯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
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
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

  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后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
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后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
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

  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着,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
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姈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
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着,更将她用
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
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着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
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着摸着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
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
并拢,可是阿宾接着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么出力,安安就失
神地配合着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
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於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
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后
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
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后蹲下腰来,替她脱去
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着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私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
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着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着他,所以当依姈找她来帮阿宾
演一出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依姈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
后,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

  阿宾也在脱着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
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
一扯,鸡巴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於是将龟头移向她的阴唇,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龟头终於碰
到穴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阴唇於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龟头,
他再压,阴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后又朝前行进,哦,这
回放进了一整颗龟头,安安乐阖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后,阿宾还是
只躜进一个龟头,不肯再多插一点。

  安安着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
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
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

  “嗯……嗯……我要……”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龟头。

  “我要……宾……”她又说。

  “咦……我不是在给你吗?”阿宾说。

  “进来嘛……”

  “进去多少?”阿宾问。

  “全部……我要全部……啊……啊……”

  她还没答完,阿宾便长驱直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在花心上。

  “哦……天哪……”

  安安满足的呻吟着,她闭上眼又睁开眼,低头再看那鸡巴插入自己身体的实
况,阿宾居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几番进出,难以置信,安安瞪大眼睛看,
他竟然能全部插进去了。

  “啊……宾……啊……插到心里面去了……啊……”

  阿宾开始韵律摆动,她合手一抱,揽着阿宾的背,双脚也勾住阿宾的屁股,
日夜怀念的景况真的再次重现了。

  “哦……阿宾……你真好……”

  安安的脸在阿宾的胸膛上磨着,阿宾取下她的眼镜,又和她吻在一起。底下
的鸡巴轻快的抽插不停,安安分泌充足,“唧唧”的响起淫秽的水声。

  “唔……唔……”她嘴儿被封,仍不放弃的用鼻子哼着。

  阿宾记起她的声音软而甜美,不让她出声是一大失策,连忙又放开她的嘴,
果然她就紧抱着阿宾叫起来。

  “哦……亲亲哥哥……好学弟啊……好美啊……我天天想你……啊……想这
样……啊……啊……你真好……真好……哦……哦……”

  她啼叫的声音又娇又媚又细又嫩,阿宾的鸡巴更被她肥腴的穴儿包得紧紧的,
实在是个绝妙的女孩。阿宾也故意在她耳边喘着气,让她不住的起着鸡皮疙瘩。

  “啊……天……怎么会这……这样好……哦……学弟呀……真好……学弟好
乖……啊……啊……美死姐姐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
…”

  “安安学姐,舒服吗……?”阿宾问。

  “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宾……我的英雄……啊…
…美死姐姐……啊……我爱你……啊……爱你……啊……”

  “学姐,我也好舒服……”阿宾又在他耳边说:“安安,你真美……”

  几句话果然奏效,安安穴儿肉猛缩,夹得阿宾爽得不得了,鸡巴更直更硬,
她自己因而也被插得更骚更浪。

  “哦……哦……天……我……好舒服啊……啊……哦……我好像……好像要
到了……啊……啊……快点……快点……啊……天……好哥哥……我的哥┅┅啊
……啊……我要到了……啊……啊……”

  就在这紧要关头,她们忽然听到帐外的依姈以很奇怪的高音说:“嗨!学长,
你来了!”

  接着听到一个男声问:“依姈,看到安安吗?”

  “糟糕……”安安小声说:“我男朋友来了!”

  “怎么办?”阿宾停下来,他显得很紧张。

  安安比他更紧张,不过紧张的是别的地方。她双脚将阿宾勾得死死的,说:
“快动,不要离开我,我快来了……”

  阿宾立刻又抽送起来,安安咬着牙根,不再放浪出声,但是表情却实在够荡
的,她眼中蕴含着无数的言语,猛向阿宾放电。

  “学姐在换衣服,你等一下,”依姈说,还大声向里面示警:“学姐,学长
来了,快一点!”

  安安当然知道要快一点,阿宾也正在拼命呢!

  “嗯……嗯……哟……哟……啊……来了……来了……哥啊……来了……啊
……啊……爽死了……啊……啊……”

  安安高潮了,阿宾再努力的送了几回,让她过足了瘾,才抱着她让她休喘一
下。

  然后阿宾光着屁股坐在课桌上,看安安一一将内衣裤和外衣裙穿回,当安安
打点好衣服,过来和阿宾再吻在一起,小手又去捉阿宾的阳具,它还硬得很,安
安不免套了几套,那阳具就跳动起来,她低下头,依恋的看着肉棍,舍不得的吻
在龟头上,忽然一股浪水又排出来,她心一横,撩起裙子跳上桌子坐着,手指勾
开内裤裤脚,露出毛绒绒的阴户说:“好学弟,快,再来插姐姐几下!”

  阿宾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欲求不满,男朋友在外面还要赖着男人插她,就提起
鸡巴,照着刚才的姿势,顺利的一插而入,同时狠狠的起她来,管她叫不叫,她
不怕他当然也不怕。

  “哎呦……哎……啊……好哥……我……好好哦……天……对……对……插
那里……啊……啊……美死了……快一点……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
天……我怎么这么浪……啊……啊……我浪……我骚……啊……插我……插我…
…啊……啊……我最骚了……啊……弟弟喜欢我这么骚吗……嗯……”

  “喜欢……干死你好不好……?”

  “好……好……我要……我要……啊……啊……”

  “男朋友怎么办?”阿宾问。

  “让他等……啊……啊……好舒服……亲哥哥啊……我……哎……我又要…
…又要来了……啊……我好爱你啊……啊……啊……好酸……好酸……啊┅┅啊
……来了……我来了……啊……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
…”

  安安声音沉下去,内裤湿得不像样,阿宾等她心情平复,才将鸡巴抽出来,
安安无力的站起来,又伏在阿宾身上不肯出去。

  “快去,”阿宾拍在她屁股上,说:“人家在等呢!”

  安安抬起头,期待的说:“那……你今天晚上到我们那里去好不好?”

  “嗯?”阿宾迟疑着:“我看看,你知道我有朋友来嘛!”

  “晚一点也没关系,好不好?我们等你。”安安说。

  阿宾只得答应,安安又吻他一次,才往帐外出去。

  “姑奶奶,”她男朋友看她出来,埋怨说:“怎么这样久?”

  “不高兴吗?”她瞪他。

  “不敢!不敢!”他陪笑着:“我们去吃午饭吧!”

  她们边说边走了,依姈看她们走远,才回到帐棚里,她进到最里面,阿宾还
是光着屁股坐在桌子上摇脚,她气得一把打在鸡巴上,骂说:“你可爽了,让我
在外面提心吊胆!”

  阿宾将她搂过,说:“真的?对不起,来,让我疼疼。”

  “少来了,还没出火是吗?想在本姑娘身上发泄?别作梦!找你女朋友去!”
她嘴上不饶人,手儿可是握起了鸡巴,在龟头上逗玩着。

  阿宾只管让她说,手上将她的长裙翻起,伸到她私处掏着,刚才依姈自然也
曾在外层偷窥了一下他和安安的战局,所以裤底也不乾净,阿宾问说:“怎么样?
够不够胆来一下?可没人替我们把风哦!”

  依姈吃吃的笑起来,说:“荒郊野外都陪你作了,还怕这帆布帐吗?”

  依姈自己转身伏趴在课桌上,翘起屁股,阿宾掀起裙子,将她的宝蓝色内裤
脱到脚踝,对着她圆圆的屁股,也没什么好说的,上来向穴儿就是一刺,直抵洞
底。

  “嗯……轻点……”依姈怪他。

  他刚经历了安安,兴致正高,哪里能轻点,马上深深浅浅,放力的去干,幸
好依姈也够淫荡的,不久就大量出汁,摇着屁股舒服起来。

  “哦……还是你好……啊……啊……你真棒……”

  阿宾看着她美丽的粉臀,那白肉正扬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来劲,把
桌子摇到吱吱直响。

  “好阿宾……啊……妹妹爽死了……啊……好同学……啊……认识你真好…
…啊……啊……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这么深……啊……啊…
…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哟……流个不停了……啊……啊……”

  果然她的水正从大腿往脚根流,阿宾的龟头每一拔出,就带来一波洪峰,不
久地上就出现了点点水迹。

  “哥哥……哥哥……啊……我……我……会死……”

  “乖妹妹,我也要来了。”阿宾说。

  “啊……坏哥哥……和别人爽到最后……啊……才找我……啊……我……啊
……一次不够……啊……我不管……啊……我要多几次……嗯……”

  “哦……”阿宾说:“我答应了安安晚上去找你们,陪你到天亮,好吗┅┅?”

  “真的……?”依姈说:“好……好……这样好……那……妹妹先让你爽一
爽……啊……啊……”

  她夹紧小穴,果然让阿宾绷紧了神经,一下子就要完了。

  “……我……要来了哦……”

  “哥……我也是……啊……啊……我们比赛……谁先到……啊……好不好…
…啊……啊……哦……”

  “我……我……我射了……嗯……”结果阿宾先到了,他一点一点的喷洒着,
趁着鸡巴还没软,他还是卖力的做最后的抽动。

  “啊……啊……”依姈连着也高潮:“好阿宾……好亲亲……嗯……嗯┅┅”

  阿宾畅快的压在她背上,她顽皮的翘起小腿,锁住阿宾的脚弯,回头和他浅
吻,帐棚因为温室效应十分暖和,加上满满的春意,成为俩人甜美的小世界,不
管外面正急速的变着天,反正,那是外面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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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七)订情雨

  忆如和甘丹离开了阿宾科上的摊位之后,左右都没了认识的人,也乐得轻松,
拿着那十张园游券东游西逛,几处走来就用得差不多了。俩人吃喝了一早上,现
在虽过了中午也不觉得饿,可是忆如却嚷着说累了,甘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

  “甘丹,”忆如大着胆子提议说:“陪我回家好吗?我家只有我一个。”

  甘丹不知道忆如的家人都在国外,这才第一次听忆如提起,他自然很乐意,
连忙没口的同意了。这时她们刚好逛到一个卖烧酒螺的摊位,忆如高兴的说:
“哇!我要吃烧酒螺。”

  这摊上的烧酒螺已经卖得快没有了,甘丹掏出仅剩一张园游券,那摊上的学
生乾脆也将最后的几勺螺都舀到一只袋子中全给了她们,忆如高兴极了,和甘丹
走出学校门口,叫了计程车往她家里回去。

  来到忆如家,她已经出门多日,冰箱里不会有准备什么东西,便胡乱弄了一
些饮料来给甘丹,让他先在客厅坐着,自己去换了一袭家居的宽松连身裙,让装
扮舒服点。然后她拿出那一大袋烧酒螺,拉着甘丹上她家的天台。

  原来她家的天台还搭着一棚花架子,种着不浓不疏的九重葛,花架下藉着棚
柱,拉起一条绳网吊床,旁边散放着几把白色塑胶制成的靠椅和一只小圆桌。

  忆如将圆桌搬到吊床边,把烧酒螺的袋子摊放在上面,挪过一把椅子示意甘
丹坐,自己跳上吊床,快乐的一边摇晃一边捡起螺来吮着,甘丹正好坐在她脚旁
的位置,看着她俏皮迷人的模样儿憨憨地笑。

  她们聊着天,忆如吃过就随手将螺壳往地上丢,那烧酒螺每只都有一片小小
的圆瓣,忆如也故意左右乱吐,甘丹觉得她的举手投足都十分可爱,不由得看痴
了。

  忆如吃着吃着,不经意的缩起两膝,侧弯到离甘丹的一边,她若无其事的既
续挑着桌上的螺,明知道向着甘丹的小屁股一定会因此走光,她故意不去看他,
甘丹则是小鹿乱跳不已。甘丹坐这样的位置,忆如的大腿就已经若隐若现,本来
他还不好意思将视线停留在太不规矩的地方,多半是注视着她穿着短袜的一双脚,
即使如此,甘丹还是认为光这双脚就非长动人的了。

  现在忆如曲过双腿,短短宽宽的灰白色裙子底下春意无限,他如何能视而不
见?她白幼光滑的大腿和被鹅黄色内裤托着的臀部,以美丽的角度呈现在他眼前,
而且这么地靠近,他甚至看到了绳网在她的臀肉上陷入,造成某些地方特别突起,
他好心疼啊,多想摸摸。她那肥肥的阴阜被包在两腿之间,啊!太亵渎美人了,
甘丹嘴乾舌燥,心跳如捣,连忙端起忆如给他的饮料,悚悚的喝下一口。

  忆如注意着他的反应,还是笑笑的在同他说话,假装不晓得裙子底下的穿梆,
仍然吸着烧酒螺。

  “啊呀!”忆如突然说:“糟糕!你瞧我吃得满衣服都是!”

  原来她吐着螺瓣,那小东西随风乱飞,有一些没落到地上反而黏回她的上衣
来了。她那件家居服并不太厚,几片小小的黑点明显的斑驳在丰满的乳房上,伴
随她的呼吸在起伏着。忆如撒娇起来,她向甘丹说:“嗯,帮人家拨掉,我手脏。”

  甘丹难以相信能有这样的美差事,他挪位靠进忆如,举起发颤的右手,艰辛
地伸到忆如上身前,忆如骄傲的挺起胸膛,甘丹笨手笨脚去拍那些螺瓣,完全不
知轻重,一接触便觉得满手均是软绵绵的美肉,连忙退缩,再重新去拨,但是不
管如何,终究是会摸到忆如的乳房,忆如紽红了双颊,似笑非笑,深情的凝望着
他。

  甘丹左拍又拨,好不容易将那恼人的螺瓣都清除了,忆如又将他的手执住,
并且往她那儿拉,甘丹少说也有七十公斤,却轻易的被忆如拖到她身边,忆如躺
在吊床上,双臂一勾,将甘丹压俯到眼前,她仰着脸闭上眼睛,傻子也知道她要
什么,甘丹觉得心脏快要从嘴巴跳出来了,忆如美丽的脸庞几乎要让他窒息。

  “下雨了!”甘丹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下雨了,雨点“毕剥”的打在水泥地和棚架的花叶上,忆如恨恨地将他
揽紧,移樽就教,自己吻上他的唇。

  甘丹辛苦的弯腰弓腿,怕压到吊床上的忆如,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甘丹偷
偷的张着眼去看忆如,忆如淡淡的柳眉,双眼眯成媚人的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在
连连颤扬,偶而轻开启眼帘,眼珠子却是失神迷惘没有焦距,甘丹这样子靠近地
见到她迷乱的表情,心绪冲动起来,重重地将忆如抱紧,自己已无法站立,免不
了也压倒在吊床之上,幸好那吊床结实,俩人嘴儿相亲,在空中摇荡着,灵魂彷
彿漂浮在云端一般。

  雨逐渐绵密起来,可是俩人都不愿分开,甘丹抬起头,手掌抚在忆如颊侧,
仔细的观看她的五官面貌,忆如心里高兴极了,雨珠不断的飘落在她脸上,甘丹
便会温柔的替她拭去,多么Romantic的午后啊!

  “忆如,我们回屋子去。”甘丹不忍她淋雨。

  “不!我想留在这里!”忆如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雨又大了点,有点冷,可是俩人的身体都很热,雨丝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
服,忆如搂着甘丹一翻身,“小心!”,甘丹怕她摔下去,双手扶着她的臀侧,
她已经跨坐在甘丹身上。

  忆如双手拨弄秀发,仰脸迎着雨水,“好美啊!”,甘丹看得都傻了。

  她身上越来越湿,家居上衣开始贴肉浮形,虽然那布料并不透明,可是忆如
的身材是那样地玲珑健美,终究还是凹凸可见,忆如又感觉到甘丹的身体在变化,
因为她恰巧坐在那里,忍不住她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温暖,水份正好也在那里分
泌。

  雨越来越大,忽然间简直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除了雨声
再没有别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她们也再没有别的人。

  甘丹的双手沿着忆如的腰枝往上摸,扶到她的腋下,忆如就顺着向前略倾,
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如此一来,她的一对肉球便吊在胸前,虽然黏着衣服,形状
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把右手手掌移
过来抓住她的左乳,并且抖着手抓捏起来,真好,这就是女性的乳房吗?肥肥软
软还带有弹性,实在太好了。忆如平静的看着他,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一样,甘丹
再去摸她右乳,她甚至闭起眼睛,完全由他抚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
裤档,她发现那里有如铁石一般的坚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忆如的腰际,然后又往下滑,触到她白白的大腿,并且伸进
她的裙摆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忆如问。

  “我要你!”甘丹诚实的说。

  忆如心中一阵激动,伏身将甘丹抱住不停地亲吻,然后又坐直起来,双手交
错,将那居家服缓缓的撩起。

  甘丹先看见她曲曲的腰,结实的小腹,然后鹅黄色镶着浅蓝边的胸罩托起一
对丰满的奶子,忆如将那居家服完全脱去了,年轻的胴体散发无比的魅力,甘丹
闷吼一声,突然弹起身体,直接一百八十度将忆如压倒在身下,忆如两条腿因而
举在空中舞了一阵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这番折腾,花棚上一些累积的雨
水纷纷觫觫落下,甘丹压着她的肩膀,又说一次:“我要你!”

  “我……”忆如小声的说:“我是你的。”

  甘丹这时无师自通,粗鲁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再解开长裤带扣,忆如咬着唇
不去看他,他跪在绳网间挣扎的将裤子脱去。

  四周哗啦的雨声表示这雨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经常运动使
他身体结实强健,清楚的腹肌比阿宾还更有劲,他一伏身在忆如身上,嘴巴在她
脸上乱吻,下体则是到处乱闯,惹得忆如“呵呵”又气又笑,轻打了他的肩膀一
下说:“冒失鬼,我的裤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脱她的内裤,忆如执住裤头,说:“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将头偏开,忆如双腿举起,将内裤脱去,放下双腿,又反手解开胸
罩,才张臂说:“抱我!”

  甘丹马上饿虎扑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事先调情,幸好忆如已经准备就
续,他的一根肉棍半天找不到门路,忆如也任他去摸索,不方便出声指点,终于
他撞对了地方,探进了一颗头去。

  “哦……”忆如没叫,甘丹倒叫起来。

  忆如这时必须假意皱起眉头,她在甘丹耳边说:“轻点,我痛!”

  甘丹却疯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尝到被女穴包围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奋
力的往下插,他要进去,全部进去。

  所幸忆如不是真的处女,否则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声“惭愧”,还在
想甘丹的阳根不知是否和体格一样雄伟,他已经到底了,果然又涨又满,顶得花
心一阵一阵发麻,不过她还不能露出快乐的模样,她轻轻的抽噎起来,躲在甘丹
怀里说:“好痛!你好坏!”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爱怜的捧着她的脸,连说:“对不起!”

  忆如摇摇头,然后抱紧他,甘丹的鸡巴放在她穴里觉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
抽送起来。甘丹的姿势作起爱来确实辛苦,可是他初识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烧
完不可,还是就这样一插一插的,用力的摇摆起屁股。

  忆如其实一开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钱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
丹插了几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来,
甘丹比她还承不住气,也已经“唔……唔……”的发出痛快的喘声。

  “丹……”她抱着他。

  “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她红着脸摇摇头,吻住他的嘴。脸红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痛。

  俩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爱,也够刻骨铭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说:“你呢?”

  她还是红着脸摇摇头,不愿表示意见。这就够了,甘丹知道忆如和自己有相
同的感受,更奋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确壮硕,感觉上不输给阿宾,其实就算他弱不禁风,反正忆如
穴儿不深,胃口也不大,还是会很欢愉的,毕竟能和心爱的白马王子肌肤相亲,
她已经非常满意了,既然他还能有旺盛的军容,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再加上,甘
丹因为没有经验,特别显得冲动,鸡巴无比坚硬,操在小嫩穴里让忆如有一种被
完全征服的感觉,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来。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问。

  “唔……”忆如细声说:“人家……舒服……啊……啊……好胀……哦……
怎么会这样……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说:“你……你夹得好紧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叫我吗”忆如生气地说。

  “啊!亲爱的,”甘丹马上更正。

  “嗯……嗯……”忆如还不满意:“还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浅出,他喘着说:“我的忆如……我的爱……我的妻……”

  “啊……丹……”忆如听了高兴,她将两腿夹着他:“我爱你……啊……啊
……我爱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
舒服……我不知道会这样舒服……啊……你真棒……啊……啊……”

  忆如恋恋的哼叫,已经不记得须不须要假矜持了,甘丹听得荡人的浪唤,心
火更炙,一个屁股死命摇摆,每次都深抵到忆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
背上,俩人都狼狈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奇怪……的感觉……啊……哎呀……我
像要……啊……飞起来……”忆如要高潮了,她怕万一叫得厉害不好意思,所以
先给甘丹一点心理准备。

  其实甘丹外行,但是他倒知道这时候不能让女孩子失望,强打起十二分精神,
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忆如越叫得媚人,他就越觉得老二也过瘾。

  甘丹撑起身体,看着忆如吊白了眼,小嘴儿带着无法解释的微笑,他忽然发
现她的一对乳房前后左右的翻荡着,淡褐色的乳晕圆圆整整,当中站立着小肉疙
瘩,他不禁责备自己,怎么冷落了这美好的身体,他弯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
结果忆如就更哇哇的叫个不停了。

  “啊……啊……哥哥好坏……不要……啊……我会难过……啊……我好美啊
……会糟糕……啊……啊……哥啊……丹……啊……我的老公……啊……好酸好
痒哦……嗯……嗯……”

  忆如豁出去了,她挺起腰枝来和甘丹迎凑着。

  “咳……哎呀……妹妹好美啊……哥哥用力……啊……我会死……啊……让
我去死……啊……这次……啊……一定会不好……啊……亲哥哥……疼我……啊
……啊……我……这……这……要尿尿了……啊……啊……我死了啦……啊……
啊……死了……嗯……嗯……呃……”

  忆如欢声乍歇,高潮了。她不多水,但是小穴痉挛得直收缩,甘丹首经风浪
把持不住,他抬头吐出一口长气,让风雨吹打得一脸都是水,突然没预警的就泄
出了阳精。他抵得忆如的子宫口直蠕颤,浓精源源滚滚,射满忆如的膣腔,忆如
来不及去思考今天是否安全,那么热烫的感受,一定是爱人都泄进去了,乾脆将
他揽紧,让他泡在里面,俩个人同时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那雨还不停息,她们已经从狂暴转为柔情,相互舔舐去对方脸上的雨水,甜
蜜的说着情话。

  “我会负责的!”甘丹没头没脑的说。

  忆如心中欢喜,对!正是要你负责。可是她嘴上只撒娇地说:“你可不能离
开我喔!我不可以没有你!”

  甘丹发起誓来了,表示他情意不渝,忆如也同样的发了个誓,俩人鼻尖相触,
窝心的笑起来。甘丹怕压痛了忆如,侧身滑落到她身旁,这时他展现了处男的威
力,那射完精的阳具不仅没有软化,他这一翻身还造成“波”的一声,从忆如身
体里拔出硬梆梆的肉棍,忆如有点舍不得,却也难以开口,甘丹用手在忆如胸脯
上抹着雨水,同时到处捏揉,她娇憨的将头靠着他,甘丹不知道哪里的灵感,抓
起忆如的手,去握他的鸡巴。

  “哎呀!好羞人的东西。”忆如说,握住了却不放。

  “有什么好羞的?”甘丹说:“我们已经没有秘密了,不是吗?来!让老公
看看你。”

  说着撑起上身,要来查看忆如的身躯,忆如双手遮不了多少地方,他又轻易
的便将她的手掌老鹰抓小鸡般的执住,就只好随便他看了。

  忆如深深的感谢这场大雨,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淋过他们的身体,她就不必
去解释有没有血迹的问题,也许甘丹并不在乎,可是谁敢确定呢?现在好了,大
雨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她大方的展示春意盎然、健美丰腴的体态,显然甘丹痴迷
了,他困难的吞着口水,一下子又扑到忆如身上。

  “嗯呀……不……”忆如说:“不要,让我起来!”

  甘丹以为他哪里惹忆如不高兴了,听话的停下来。

  “我……我想尿尿。”忆如嘟着嘴说。

  他只得放开她,她们很滑稽,全身光溜溜都只穿着袜子,衣服散落一地,忆
如跳下来,甘丹认为一直大剌剌的挺根阳具不好看,就转身趴着。没想到那吊床
也只有交错的绳网,阳具还是晃在网缝间摇来摇去。忆如一下来看见了,忍不住
噗嗤一笑,甘丹想再转回过来,她却弯腰一把拦住了,紧紧的抓在手上。

  “好好玩。”她说,而且真的玩起来。

  她温柔的帮他套着,同时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它。那鸡巴看起来和阿宾差不
多大,不同的是它还青筋暴露,头角峥嵘乌亮,一副凶悍的样子,和甘丹木讷的
个性完全不同。甘丹被她捋得有些不自在,欲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忆如从它的
硬度和温度的变化,也知道他已经开始敲起战鼓,她居然恶劣的倾低着头,伸出
香舌,舔在他的马眼上。

  甘丹马上三军戒备,紧张异常,没想到忆如会吃他的龟头,而忆如也只是那
一口,然后就放开他,若无其事的转身打算走开。

  “如……”甘丹想要她继续。

  “我要去尿尿嘛!”她故意说,甘丹可就没辄了。

  忆如走开两步到花棚之外,背对着甘丹,蹶起圆臀,两手扶膝张开蹲站着,
回头抛了个媚眼给甘丹,好个小骚货,就这样撒起尿来。老天爷也真配合,雨居
然停了,一下子万籁俱寂,只有尿水撒在湿地上的声音,这要甘丹如何能再忍耐
得住,他“蹭”的跳下吊床,跌走到忆如背后。

  忆如还在尿着,而且也还在看甘丹想作什么。甘丹半蹲下来,硬鸡巴自忆如
的腿间伸长到她前面去,让忆如的热尿淋在他的阴茎上,忆如低头一看,呐呐地
叫了声“老公……”,甘丹提起鸡巴,轻触着忆如的外阴,她不禁吟吟地哼出声
来,一边尿尿一边被男人挑动,太令人悸动了。

  甘丹何尝不是,他等忆如一尿完,便想乘虚而入,忆如阻止他说:“不要!
雨停了,我们到花棚里去。”

  是的,雨停了,虽然天色仍然阴沉,但是视线变得清晰了,在天台上容易被
人看见,他们很快的躲回花棚中,忆如知道甘丹要什么,她摆回刚才的姿势,双
手扶着一条棚柱,甘丹也连忙站到她身后,将龟头触在她的阴唇上,滑了两滑,
这回他没有那么生疏,臀部和大腿一起用力,便顺利的钻插进去。

  “噢……”忆如张开嘴儿轻叫着:“嗯……嗯……噢……”

  忆如的容量不大,而且从后面来一定会插得深,不久她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啊……啊……慢点儿……哎……哎……好哥哥……疼我一些……啊……我
……哎……好深啊……”

  于是甘丹放得慢慢的,并且藉机看着鸡巴在她阴户里进出的样子。她的小阴
唇像鸡冠花瓣一样,当鸡巴往前推时,会被塞进阴户里,当鸡巴往外退时,便被
拖出来黏着鸡巴杆子滑动,尤其当拖过龟头周缘,甘丹简直要美疯了,他看着看
着,忽然性急起来,捧住忆如的细致屁股,一股劲的抽送不已。

  “啊……啊……哥哥……你……你……啊……要命了……啊……天啊……这
……哎……美起来了……嗯……会被你……把我……啊……舒服死……唉……啊
……每一下……都好舒服……啊……”

  忆如扬起头,迷蒙了双眼,随着甘丹的动作而全身前后摇动着。

  “啊……啊……好好……啊……嗯哼……哦……舒服……”

  甘丹伸手到前面去挽住她的乳房,边托边揉着。

  “嗯……嗯……好酸啊……哦……会浪……会浪……啊……”

  忆如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可是现在却两腿直抖,显然真的是爽极了。

  “老公……老公……轻点……哎……哎……呜……你不疼我……啊……啊…
…算了……算了……啊……插死我算了……啊……亲哥啊……好美啊……穴儿心
好麻啊……哦……哦……插到心坎上了……哦……哥哥……”

  忆如根本不晓得自己在乱叫什么,她太刺激了,甘丹也只觉得热血冲向脑门,
要赶快的发泄、发泄、再发泄。

  “呜……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饶饶我……嗯……嗯
……哥哥……我……我……完蛋了……”

  说着真的要软瘫下去,甘丹赶紧抓好她,说:“乖……好老婆……哥哥再一
下子……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这样说,忆如只得撑出最后的力气让他插,同时骚浪着声音,尽
量拣好听的叫给他听:“嗯……嗯……老公好棒啊……妹妹太舒服了……嗯……
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气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精,任凭着情
欲去动荡,越插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眼大张,再度射精了。

  “哦……丹……”这次忆如倒是真心的唤他。

  他将忆如的上身拉直,将她抱揽在胸前,两手交握着她的双乳,吻着她的耳
根、颈子和肩膀,忆如回头也吻着他,突然之间,哗啦哗啦声不断,又下起雨来
了,不过没关系,就让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忆如,大步的走向楼梯,回到屋里。因为屋里会有温暖
的床和软绵绵的被褥,他和忆如都有点冷了,得赶快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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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八)月夜眠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学校请假,准备三餐和换洗衣物,东
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
学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
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学校晃了
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借
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三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
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
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
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干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
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
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
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你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
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
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
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
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
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松
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
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
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
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
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
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
靠到第二、三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顶多像她一样大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
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
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
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将它弃在地上,
里面原来还有一条镶着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胸部居然
推挤出两团肉丘来。她下身一条须髯髯的三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
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
钰慧看到最前排的几个欧里桑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着,她转
身背手将胸罩解开,转回来双手捂住乳房,群众简直沸腾了,那女孩也非常满意,
大幅度地满场游走,偶而拿开一手将椒乳捧露,马上又遮回去,她沿着人群的圆
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儿便是一阵骚动。当她走到阿宾他们这一边时,阿宾和
钰慧都清楚的看见她吊吊小小的乳房,奶头竖直,深褐的颜色,她一闪而过,又
换到另一边去了。

  钰慧突然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为是阿宾,可是阿宾的手正揽在
她的腰上啊,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就警觉的缩走了,钰慧不敢转头去查看,
只好贴阿宾贴得更紧。不久那只手又来了,虽然钰慧穿着长外套和长裤,那只手
还是巧妙的掐着她的屁股肉,钰慧再扭了扭身体,那手就又缩回去。

  钰慧不想再看,正要提议回旅舍,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谢观众热情的回应,
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孩眼神一变,身体转了
一圈,巧妙的将那下档白色的髯毛挪了个空,哇哈!白色的绒毛底下原来是黑色
的杂草,她的毛发荒乱无比,可是前排的欧里桑都鼓噪起来,她飞快的绕了一圈,
还有一个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让他摸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
伸出手来,在这时,钰慧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机摸上来了。

  这次因为到处人头钻动,她扭了几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将身体黏黏地贴
过来,钰慧还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恶的突起。

  场中那女郎又转了几个身,将那绒毛再摆回原来的位置,随着音乐作了一个
Endingpose,然后匆忙的躲进箱型车,再出来时已经披着一件大衣,襟扣不掩,
若隐若现的,她站到那男人旁边,那男人已经拉出一张小桌,卖起菜刀来了。

  虽然众人的激动转为平歇,钰慧背后那个人却仍然在磨着她,幸好阿宾这时
说:“我们走吧!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牵着钰慧往外面挤,钰慧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
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可能是学生吧!钰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
焰,她连忙低下头,随阿宾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钰
慧软绵绵的乳房,钰慧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阿宾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钰慧不想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这是生意伎俩嘛,大家都以为后面会更精彩,其实人潮一围上来,接下来
只会卖东西作广告,再脱?等警察抓啊?”阿宾说。

  “很有经验哦……”钰慧看他。

  阿宾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远远的还听件那主持人在卖菜刀,他的刀锋利
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鱼片,均一刀解决,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龙
都要让到一边。阿宾突然说:“我有一次也在这种跑场的,还看到过大白鲨……”

  “大白鲨?你是说……”钰慧掩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你说呢?”

  阿宾搔她的胳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舍。进到旅舍玄关,那
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钰慧要洗澡,阿宾想一起洗,钰慧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等钰慧洗好了,
开门出来,阿宾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换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阿宾正在看A 片。

  他说:“换我去洗……,这片子还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钰慧催他,并且将画面转掉,去找别的节目。

  阿宾进去匆匆洗过,等他再出来时,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灯点着,钰慧坐在
床上用棉被包着,只露出一个头,正盯着萤光幕出神,结果钰慧还是在看刚才那
出A 片。

  “不是说有什么好看吗?看得发呆了?”阿宾说。

  “要你管!”钰慧说。

  阿宾也钻进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俩人必须靠得很紧才能保持温暖。阿
宾干脆连人带头都躲起来,让钰慧自己在那里看A 片。

  不过别以为阿宾会老老实实的,他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亲亲,把钰
慧全身都爱抚透了。钰慧则真的是看A 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剧中的情节所迷惑,
当然阿宾的魔掌一定带给她无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还是被电视上的故事吸引,
棉被中阿宾蠕蠕而动,棉被上只有钰慧艳红的脸蛋,咻咻地喘着气。

  那是一出日本片,叙述一个家庭主妇在超市和家中,三番两次与陌生人作爱,
还有在电车内,被几个男学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别在她乳房、阴户和肛门揉
捏挖扣,那主妇的表情十分的焦虑也十分的愉快,钰慧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的眼神,
不禁想起刚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个人,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阿宾正在棉被里
舔她的阴唇。

  她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阿宾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也
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要命的还有阴户上舔舐的美感,她脸上表情凝结,
屏住了呼吸,和画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样,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紧张兮兮,眼看就要
到最后关口,钰慧猛的一抽冷,“呃……”的一声,喷了阿宾一脸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阿宾在被子里嗡嗡的说,他还不肯出来。

  阿宾继续在她的要害上津津有味的玩着,手指头挖在她的阴户里面。钰慧再
回来看那电视,电视里的女主角也是泄了身子,被弃在电车的一偶,衣衫不整的
喘着气。然后画面上浮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看样子是剧终了。

  果然电视马上切成雪花,钰慧正想也躲进棉被找阿宾,一霎间画面又正常了,
这回却是洋片,一开始就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钰慧不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洋片就更狂野了,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胖胖大秃子
和邻居的漂亮老婆在后院干上,接着他弟弟又来玩他老婆,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
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混乱,插个不停。洋片不似日片还有马赛克,完全真
刀真枪的鸡巴浪穴,看得钰慧整个人血脉贲张,连阿宾都怀疑到底电视演的是什
么,怎么让钰慧淫水滔滔,乖乖女变成骚浪货了。

  不过他也没空起来检验,指尖勤快的在钰慧湿溽的洞口挑来挑去,钰慧几乎
想要死掉,要不是阿宾的身体蜷曲环绕着她,她跟本坐不直身体。当她看到其中
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三四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还一一去舔食,脸上露出绝妙
淫荡的表情时,她再度忍不住了,这次她急促而连续的不停叫着“啊……”,最
后一长声的“噢……”,又高潮了。

  阿宾掀开棉被仰躺着,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闷死他了。

  钰慧扑到他身上,撒娇说:“老公,我要作爱。”

  阿宾不免赞叹这A 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钰慧已经自己跨上来了,
但是令阿宾气结的是钰慧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钰慧骑到阿宾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肉棍子,让龟头在门口滚湿之后,
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她虽然把阿宾并吞了,可是并
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
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阿宾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鸡巴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奇怪的是,
平时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钰慧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
“嗯嗯呀呀”,教阿宾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 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
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操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
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
的一员,她开始在阿宾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阿宾
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阿宾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
出来,暴躁的发泄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阿宾完全制服在身下,
小穴儿快速的吞吐着鸡巴,连阿宾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
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
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铺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
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射精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
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穴儿紧紧包死着鸡巴,骚水“噗噗”的从肉隙
间喷挤出来,阿宾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肉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钰慧喝醉酒一样在阿宾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阿
宾急忙要扶住她,钰慧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阿宾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
“你还好吧?”

  钰慧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阿宾又向她探问了几句,
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阿宾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
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钰慧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荡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
市艳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
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阳具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
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
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

  身旁的阿宾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阿宾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
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
开一缝窗帘,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
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
车上坐着一个人,钰慧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
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
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钰慧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
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钰慧沉吟
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舍的拖鞋,
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钰慧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
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
的眼光一直看着她。钰慧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
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钰慧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
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钰
慧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
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钰慧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钰慧靠近过来,钰慧被他的气势
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
骑楼的幽暗处,终于钰慧的背顶到一根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
她的胸脯,他和钰慧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钰慧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
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钰慧,钰慧
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
开去。

  钰慧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
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得她非常难过,钰慧出来的时候没
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乳房上爱不释手,钰慧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
越来越强。

  那人将钰慧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钰
慧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
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根鸡巴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钰慧的肩,钰慧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钰慧
伸手捏提起那软阴茎,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茎的龟头含进嘴里。那
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钰慧认真的替他舔吮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
人依然软皮蛇一条,钰慧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
稍有一点起色,钰慧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阴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钰慧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鸡巴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菇,钰慧将他吐出来,
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
防他一股阳精就喷出来了。

  钰慧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精液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
着,喷到钰慧的脸上、嘴上、胸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
身颤抖,鸡巴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钰慧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己入魔了,作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连忙将他奋力一推,起身逃走。那人长裤套在脚跟上,一时间追她不着,
可是钰慧跑不了几步,却踩中了刚才掉落的可乐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倒,
她吓了一大跳……

  钰慧倏的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感谢老天,原来是一场梦,一场羞人的梦。

  天色已经微亮,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帘洒进来,阿宾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
还是赤裸着身,钰慧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摸,那里自然是湿透
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她背向阿宾,朝他怀里靠了靠,屁股碰到了阿宾的下身,感觉到他早晨的朝
气。

  阿宾好硬啊!她回手去握着他,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张腿让阿宾挺进她
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肉棍子在玉门外磨擦着,不过没想到
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她难耐的又再张开腿,双手都来帮忙抓着鸡巴,设法将
龟头压进阴唇里去,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鸡巴穿进穴儿里,她“嗯”的
满意起来。

  “舒服吗?”阿宾问。

  她一回头,原来阿宾早醒了,被人这样折腾,谁能不醒呢?他笑孜孜的看着
她,钰慧更羞了,双手掩脸,不依的说:“老公笑我。”

  阿宾怎能经得起她这小女儿家的娇态,一手按妥她的腰,不停的前后摇摆起
来。

  “哦……哦……哥哥……很舒服……嗯……”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了,他只是一直动着。

  “噢……噢……好深哦……啊……啊……”

  “喜欢吗?”阿宾问。

  “喜欢……啊……老公……爱死你了……嗯哼……舒服……啊……啊……我
爱你……”

  阿宾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节奏,双手环揽着她,伸到前面温柔的把玩她的
乳房。

  “噢……宾……宾……快一点儿……拜托……哦……快……很美……对了…
…对了……好好哦……哎……哎……哥哥啊……啊……”

  阿宾知到她的感觉来了,开始加重着火力。

  “啊……啊……快到了……啊……好哥哥……爱我……疼我……啊……我好
幸福啊……啊……来了……啊……来了……哥啊……啊……死掉了……嗯……”

  钰慧经过拂晓前的春梦,阿宾稍为加把劲,就让她高潮了。阿宾将她紧紧的
搂住,男人早上的感觉迟顿,他并不打算一定也要发泄,便让自己放在钰慧里面,
让她有充份的安全感。

  窗外的麻雀吱吱喳喳的吵起来,钰慧说:“宾,昨晚月圆呢!”

  “哦?那我昨晚有变成狼人吗?”阿宾说。

  “你每天都是狼人。”钰慧说。

  早上八点半,阿宾和钰慧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
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继续他们的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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