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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系列】【全】作者:曾九+moonwolf+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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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凌辱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
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
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胸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
面前袒裸过的胸前,一双丰满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乳房如两只可爱
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乳房,触手处只觉
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
吸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
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乳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
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
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
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乳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压力,楚杏儿不由
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吸中,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
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腰,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迷人的
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
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程秉章充满兽性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
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
掩不住诱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脱下放在一边的
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犀角杯,然
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乳白色
的液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
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
买通宫中之人,不阉割而入宫为宦,偷学得大内、宫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
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
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
交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
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犀角杯内
的液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
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
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
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淫邪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
楚杏儿赤裸美丽的胴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裸体,潮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
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
得让人心碎,而暴露无遗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阴唇
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蜜液自那诱人的裂缝间流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
杏儿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乳
蕾亦胀大而张开,鲜红欲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乳房处传
来的奇怪的胀痛更是令她迷乱不已,她感到唇干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
一股液体在慢慢地流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
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楚杏儿赤裸、曼妙、迷乱、淌满汗水、泛着红晕的迷乱胴体被悬吊在刑室中
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淫靡的感觉,只有一种让
人心醉心碎的凄艳。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
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
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
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
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满的右乳,这
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
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
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胸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
力一挤,一滴滴的乳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满满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
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液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 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乳房,挤满了一大杯乳汁,递给刘耀祖与王
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
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湿润而嫣红阴唇一
览无余。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
义。程秉章挺着那骇人巨硕的阴茎粗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
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满了整个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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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强暴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迷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
洁的裸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棍插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
章巨硕得骇人的阳物极粗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嫩的缝隙,处子殷红的鲜血
沿着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又充满兽性的嚎叫,处子那温暖、
湿润、狭窄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满是欲望的巨大阳具,每一下抽送都让他有一
种美妙绝伦的奇异感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
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
的兽性,他狂暴地抽插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奸淫身前这美丽凄迷的女
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流血的阴道间血淋淋地抽
出硕大的阴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
边洁白美丽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满挺拔,温暖柔软的右
乳房,重新将粗硕巨大的阴茎插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奸淫。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裸胴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
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乱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
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双坚挺丰满,傲雪淩霜的乳房
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满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
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艳。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吟,程
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
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
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阴道
与子宫内,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巨大阳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楚
杏儿的裸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腰的秀发淩乱地
缠绕着她凄艳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裸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
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
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满质感,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
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脱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
的美足仅仅抽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流、极淫秽地把玩着楚杏儿
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精液的阴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
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浊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儿纤美洁
白的足上,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精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
从后面一手揪住她满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程秉章
已经将巨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感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裸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
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阴茎逼入女俘那极窄小的肛门,
鲜血混着精液自楚杏儿被撕裂的肛门流出,沾满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臀部。这
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虐让楚杏儿泪流满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
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
抽插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裸体一下一下抽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
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阳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
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精液沾满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
而女子阴部和肛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
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
些红色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阴道与
肛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
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湿漉漉
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
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阳具就可怕
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
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唇,她欲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阴茎捅入楚杏儿美
丽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屈辱感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
口中猛烈地抽插着,抽插着,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
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
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
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
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
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
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
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
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
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
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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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煎熬(上)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
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

  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
道:「贤弟,从哪里下手?」

  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

  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
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
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
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
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
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
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
的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
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
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
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
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
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
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
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
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

  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
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
般的呻吟。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
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

  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
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

  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
弄成这样!」

  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

  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

  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
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
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

  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
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
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
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

  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
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
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
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
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
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
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

  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

  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的挣扎。

  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
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
的皮肉。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
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
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
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
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
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
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
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
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
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
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

  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
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
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
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
出几声悲戚的抽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
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
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
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
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
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
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

  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

  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
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

  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
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
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
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

  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
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
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
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
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
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
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
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
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
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
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
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放开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
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
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
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
而扭曲的悄脸。

  「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
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
出一股惺红的水流。

  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
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
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
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
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

  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
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
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
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
洗洗干净!」

  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
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

  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
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
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
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
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
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
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
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

  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
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
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
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
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
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
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
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
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
来。

  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
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
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
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
人且慢,都洗干净了?」

  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
动,一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

  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
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
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
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
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
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
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
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
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
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
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
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

  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
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
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
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
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
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

  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
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
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

  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的白色乳珠,戏
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
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
高度。

  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
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
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

  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
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
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
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
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
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

  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
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
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

  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
了?」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

  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
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
作响。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
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
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
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
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
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
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

  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
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
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
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
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
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
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
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
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
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
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

  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
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
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
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
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
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
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
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
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
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
出来。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
说:「让她也看着!」

  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
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
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
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
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
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
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
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
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

  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
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
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
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
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
的污物从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哀求道:
「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
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
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

  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
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
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
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

  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
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
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
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
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

  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
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

  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
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
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
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
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
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
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
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
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

  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
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
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
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
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
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
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
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
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

  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
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
「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
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
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
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
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
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
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
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
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
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
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
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
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
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
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
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
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
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
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
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
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
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说:「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
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
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
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
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
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
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
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
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
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

  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
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
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
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
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
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
忙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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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煎熬(中)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
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
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
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
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
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
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
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
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
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
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
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
悉数投入滚水中。

  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
「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
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
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
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
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
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
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
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
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
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
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
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
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
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
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
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
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
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
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

  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
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
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
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
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
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
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
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
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
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

  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
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
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
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
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
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
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
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者何止千百,
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
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
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
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
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

  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
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
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
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
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

  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
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

  「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

  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

  「要说操!」

  「是,让大人们随便操!」

  「你会乖吗?」

  「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
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
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
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
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
舔干净?」

  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
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
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

  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
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

  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

  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

  「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
王,你说,你舔什么?」

  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
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
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

  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
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

  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
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

  「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
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

  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
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
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
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
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

  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
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

  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
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
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
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
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
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
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

  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
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
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
翼翼地拉了出来。

  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
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

  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
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
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
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
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

  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
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
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

  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

  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
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

  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
人的宝贝,张开嘴!」

  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
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

  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
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
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

  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
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

  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
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
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
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
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
出来。

  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
回去。

  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

  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

  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儿也不许
留!」

  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
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

  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
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
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
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
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
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

  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

  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
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

  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了头,低声道:「请大人发
落!」

  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
听清楚吗?」

  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
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
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
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
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
伦:「求大人成全杏儿!」

  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
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
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
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

  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
看的眼睛直冒火。

  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
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
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
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
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
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
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
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

  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
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
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
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
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

  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
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
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
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
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
了。

  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
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
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
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
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
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
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
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
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
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
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
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
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
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
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
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
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
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
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
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
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
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
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
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
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
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
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
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
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
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
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
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
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
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
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
的下阴。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
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

  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
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
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
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
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
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
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
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
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
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
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
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
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

  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

  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
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

  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
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
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
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
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
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
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
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5-27 15: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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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煎熬(下)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
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

  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
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
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
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
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
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
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
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
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
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
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
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
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
在铁环上。

  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
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
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
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
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
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
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
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
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
下?」

  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

  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
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

  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
去。

  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
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
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
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
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
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
来,让她也开开眼!」

  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
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

  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

  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

  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
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
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
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
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
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
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
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

  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
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
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
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
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
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
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

  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
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
地揉搓。

  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
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
门口插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说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
法。」

  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
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

  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
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
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
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
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
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
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
伤筋肉,乃东厂一宝。」

  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
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

  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
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

  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
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
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
流。

  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
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
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
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
下腹更加涨痛。

  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
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

  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
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

  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
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
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
弟兄们增加点逸趣。」

  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

  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
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
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
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

  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
的撕裂伤口。

  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
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
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
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
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

  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

  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
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
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
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
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
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
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
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
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
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
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
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
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
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
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
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
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

  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

  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
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

  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

  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
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
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
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

  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
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

  众人齐赞:「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
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
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
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
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

  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
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
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

  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
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
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
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

  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
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
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
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
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
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
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
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
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
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
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
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
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
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
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
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
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
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
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
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
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
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
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
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
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
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
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
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

  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
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
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
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
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
用阳筋线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
吗?」

  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
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
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
起她的头。

  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
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
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
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
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
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
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
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
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

  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
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
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
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
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
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
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
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
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
人听罢都淫笑起来。

  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
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
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
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
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
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
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
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
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
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
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
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
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
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
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
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
毛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
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
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
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
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
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
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
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
浪,不由的浑身发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
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
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
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
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
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
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
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
象都没有了感觉。

  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
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
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
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

  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
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

  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
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
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
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
喘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
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
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
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
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
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
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
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
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
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
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
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

  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
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
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
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
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
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
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
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

  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
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
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
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
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
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
「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
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
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
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
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
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
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
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
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
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
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
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
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
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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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设套(上)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
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
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
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
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
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
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
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
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
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
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
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
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
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
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
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
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了,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
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
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
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
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
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
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
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
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
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
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
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
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
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
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
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
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
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
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
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
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
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
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
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
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
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
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
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
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
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
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
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
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
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
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
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
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
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
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
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
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
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
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
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
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
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
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
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
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
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
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
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
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
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
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
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
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
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
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
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
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
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
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
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
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
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
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
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
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
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
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
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
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
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
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
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
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
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
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
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
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
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
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
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
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
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
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
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
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
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
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
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
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
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
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
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
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
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
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
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
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
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
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
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
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
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
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
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
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
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
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
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
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
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
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
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
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
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
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
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
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
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
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
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
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
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
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
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
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
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
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
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
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
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
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
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
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
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
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
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
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
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
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
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
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
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
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
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
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
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
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
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
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
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
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
裂、拉开了!

  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
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
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
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
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
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
亲妹妹萧雪韵知晓。

  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
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
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
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
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
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
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
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
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
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
试法?」

  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
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
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
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
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
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
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
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
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
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
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
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
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
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
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
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
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
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
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
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
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
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
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
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
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
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
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
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
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
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
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
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
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
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
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
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
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
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
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
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
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
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
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
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
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
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
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
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
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
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
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
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
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
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
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
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
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
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
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
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
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
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
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
名字?」

  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
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
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
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
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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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设套(中)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
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
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
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
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
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
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
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
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
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
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
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
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
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
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
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
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
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
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
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
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
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

  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
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
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
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
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
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
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
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
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
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
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
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
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
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
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
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
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
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
身子。

  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
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
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
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
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
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
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
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
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
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
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
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
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
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
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
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
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
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
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
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
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儿!」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
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
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
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
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
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
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
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
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
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
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
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
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
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
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
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
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
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
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
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
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
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
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
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
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
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
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
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
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
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
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
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
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
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
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
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
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
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
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
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
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
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
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
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
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
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
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
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
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
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
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
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
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
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
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
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
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
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
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
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
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
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
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
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
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
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
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
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
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
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
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
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
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
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
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
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
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
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
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
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
「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
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
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
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
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
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
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
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
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
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
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
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
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
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
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
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
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
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
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
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
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
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
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
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
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
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
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
开的阴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
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
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
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
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
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
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
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
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
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
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
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
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
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
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
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
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
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
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
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
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
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
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

  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
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
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
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
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
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
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
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
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
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
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
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
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
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
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
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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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游街(中)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
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
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
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
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
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
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
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
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

  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

  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
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
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
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
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
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
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
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
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
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
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
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
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
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
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
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
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
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
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
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
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
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
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
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
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
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
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
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
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
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
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
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
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
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
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
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
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
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
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
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
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
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
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
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
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
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
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
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

  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
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
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
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
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
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
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
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
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
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
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
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
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
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
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
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
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
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
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
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
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
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
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
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
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
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
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
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
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
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
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
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
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
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
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
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
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
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
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
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
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
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
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
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
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
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
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
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
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
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
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
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
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
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
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
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
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
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
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
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
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
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
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
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
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
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
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
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
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
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
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
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
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
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
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
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
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
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
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
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
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
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
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
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
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
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
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
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
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
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
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
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
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
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
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
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
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
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
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
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
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
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
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

  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
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
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
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
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
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
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
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
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
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
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
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
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
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
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
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
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
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
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
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
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
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
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
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
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
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
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
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
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
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
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
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
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
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
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
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
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
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
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
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
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
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5-27 15: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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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前面就有些受不了了,有点像看那个《女兵的最后下落》,唉,还是太纯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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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游街(下)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
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
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
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
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
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
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
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
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
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
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
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
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
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
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
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
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
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
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
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
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
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
弄!」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
双乳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
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
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
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
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

  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
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阴道抠了起来。
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
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
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
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
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
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
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
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
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
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
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
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
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

  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
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
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
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阴阳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
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姑娘
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
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
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阴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
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
虫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
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
他放手。

  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
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
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

  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
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阴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
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阴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
爱。

  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
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

  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
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直冲
陆媚儿的下阴,浇的她细嫩的阴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

  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
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阴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
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液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
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
也丝毫动弹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
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
棒。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须臾,
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阴唇,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
行啊……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
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阴唇、现出肉
缝。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
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
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
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
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

  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
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
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龟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
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
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龟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
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
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
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
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
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阴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
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
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
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
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
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
泄。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
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
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
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
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
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
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
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
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
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
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
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
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
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
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
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
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
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
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
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
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
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
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
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
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
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
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
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
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
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

  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
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
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
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
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
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

  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
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
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
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

  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
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
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
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
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

  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
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
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
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
叫出声来。

  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
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
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
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
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
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
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
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
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
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
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
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
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
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
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
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
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
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
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
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
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
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
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
插进萧梅韵阴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
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阴道里刮出
来的精液。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阴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
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
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
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
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阴道。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
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
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
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

  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
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
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

  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
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
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
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
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
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
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
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阴道里面却不
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阴道中
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
肉棒都涨的发疼。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
伺候各位爷!」

  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
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
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
尝嫩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
等着老家伙来干。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
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
兢兢地站起身来。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
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
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阴道。
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
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
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
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
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
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
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则
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
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
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
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
了。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
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
不住泄了身。

  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
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
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
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胡
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
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

  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
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
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

  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

  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
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
的铜铃不解其意。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
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
浇了老头一身。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
吮起来。

  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
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
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
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
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
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
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
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
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
乱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
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
谁也加不进去了。」

  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

  「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
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
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
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

  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
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
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
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
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
中狠狠地拔了下来。

  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
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

  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
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
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
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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