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angqi88 发表于 2025-5-20 17:52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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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凌霜女侠的江湖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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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甜腻红枣(hyangqi88)
2025/05/20发表于:第一会所
2025/03/16首发于:pixiv
字数:76535 字

            第一章 初入江湖惩恶匪

  山巅之上,清风徐来,白衣女侠凌霜负手而立,十九岁的她身姿曼妙,一袭
白衣薄如蝉翼,随风轻舞,裙摆下那双修长的大腿时隐时现,白皙如玉,肌肤上
仿佛还带着山间晨露的湿润。

  她低开的衣襟下,胸前的曲线惊艳绝伦,两团饱满的巨乳高高耸立,衣料紧
贴着肌肤,勾勒出每一寸诱人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宛若熟透的蜜桃,引
人遐想。

  她的师傅云姬站在一旁,三十五岁的成熟风韵如陈年佳酿,散发着致命的诱
惑。

  云姬一身贴身黑衣,包裹着那对性感至极的巨乳,乳峰挺拔,腰肢却依旧纤
细,仿佛岁月只在她身上增添了更浓郁的女人味。

  凌霜自小便由云姬收养,从未离开山门,云姬除了传授凌霜内功身法,亦口
述了江湖各大门派,风土人情等。

  如今,凌霜的武学已经小成,云姬认为是时候让她下山历练了。

  「霜儿,你的剑法已臻化境,内力深厚,足以在江湖中独领风骚。」

  云姬的声音低沉而磁性,目光扫过凌霜那呼之欲出的胸脯,嘴角微微上扬,
「下山去吧,江湖险恶,但也充满了乐趣。」

  凌霜俏脸微红,抱拳应道:「是,师傅。」

  此次下山,云姬早就告知了凌霜,今日不过是正式告别。

  云姬对于凌霜而言,亦师亦母,虽有不舍,但是一方面是对于师命的服从,
二是她自幼随师傅修炼,从未踏足红尘,如今终于能一展身手,心中不免有些雀
跃。

  告别云姬,她转身下山,白衣飘飘,胸前的饱满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宛若一
朵盛开的白莲,坠入凡尘。

  山脚官道上,尘土飞扬,一伙劫匪正围着一辆破旧的马车,刀光剑影间夹杂
着猖狂的笑声。

  凌霜远远瞧见,眉头微皱。

  想起师父说过,下山之后,要多行义事,济贫弱,修仁心,行正道。

  于是她决定行侠仗义,消灭这股贼寇。

  凌霜足尖轻点,身形如风掠至,裙摆翻飞间,那双白嫩的大腿暴露在阳光下,
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停下身形,清喝道:「住手!」

  劫匪们闻声回头,顿时呆若木鸡。

  为首的老大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握鬼头刀,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凌霜身
上。

  她的白衣被风吹得紧贴身体,胸前那对巨乳高耸挺拔,衣襟低开,露出一片
雪白的乳沟,深不见底,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

  喽啰们更是瞪大了眼,喉头滚动,口水几乎滴到地上。

  「老天爷,这小娘子长得跟天仙似的!」

  一个瘦子舔着嘴唇,淫笑道,「瞧那对奶子,饱满得跟两颗大西瓜似的,老
子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勾人的货色!」

  另一个壮汉喘着粗气,盯着凌霜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嘿嘿笑道:「那腿儿
又白又长,夹死人都够了!老大,这妞儿咱们得好好享用!」

  老大眯起眼,目光在她胸前流连,咧嘴露出黄牙:「小美人儿,这身段可不
是练武的料,分明是勾男人魂的尤物。爷今天就用『龙爪手』,抓爆你那对大奶
子,看看里面藏了多少骚劲儿!」

  这伙贼寇的老大,原名释慧刚,本是少林俗家弟子,天性好色贪婪,耐不住
寺中清规戒律,常偷窥村中女子洗澡,甚至偷寺内香油钱去青楼鬼混。

  一次,他醉酒后试图强暴一名香客,被寺中僧人发现,彻底触怒了少林高层。

  长老会商议后,废去他部分内力,将其逐出寺门,并警告他永不得自称少林
弟子。

  被逐出后,释慧刚心怀怨恨,自号「铁爪罗汉」,流落江湖。

  他凭借残存的「龙爪手」和一身蛮力,纠集了一群乌合之众,占山为王,专
干打家劫舍的勾当。

  他性情粗鄙残暴,对女人尤为垂涎,抢来的财货多半用于嫖赌,手下喽啰也
多是些好色之徒。

  凌霜何曾听过如此下流言语?

  不由俏脸一红,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自幼在山上修炼,从未接触过男人,师父云姬虽曾对她讲过这男女之事,
但也没有详说,如今被这些粗俗的言语挑逗,竟觉下身一阵湿热,裙底仿佛有暖
流淌过。

  她咬紧下唇,努力维持冷傲的神情,娇斥道:「无耻之徒,受死吧!」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闪,长剑出鞘,剑光如虹,直取众匪。

  凌霜所持长剑,名曰「霜影剑」。

  乃云姬当年行走江湖时所得名剑,配之使用云姬所授「天姬剑法」,剑招如
霜雪般冷冽无情,出剑迅捷,剑光如影,令人难以招架。

  劫匪们虽是壮汉,却哪里是她的对手,片刻间便倒下一片,哀嚎遍地。

  凌霜身姿矫健,剑舞间白衣翻飞,胸前的巨乳随之剧烈晃动,乳波荡漾,看
得仅剩的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臭娘们儿,真有两下子!」

  老大咬牙切齿,眼见手下全军覆没,索性豁出性命,猛地使出少林绝技「龙
爪手」。

  他双手成爪,直扑凌霜胸前,吼道:「老子要捏爆你这对骚奶子,看你还怎
么嚣张!」

  凌霜冷哼一声,本可轻松躲开,却见只剩老大一人,威胁已无。

  她从小到大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身体,此刻竟生出一丝好奇。

  她想起师父曾经给她讲过,本门所习内功名曰「云海真气」,此功可在体内
循环不熄,滋润经脉,也能在战斗中形成无形的威压,压制对手。

  不过此功至阴至柔,修炼后乳房和阴户都会变得更为敏感。

  如果被男人触碰,会得到比寻常女人强烈数十倍的快感。

  凌霜想到这,那对巨乳在衣衫下颤巍巍地挺立,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她心念一动,索性收剑不动,微微挺起胸膛,迎向那双粗糙的大手。

  老大的龙爪手狠狠抓下,隔着薄薄的白衣,凌霜那饱满的乳峰被他一把攥住。

  衣料被挤得紧绷,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柔软却又充满弹性,触感如丝绸般滑
腻,又如蜜瓜般丰腴。

  老大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好软!好大!老子这辈子没摸
过这么极品的货色!」

  凌霜娇躯一颤,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从胸口传遍全身,下身更是湿得一塌
糊涂,内裤紧贴着私处,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心中却暗道:「原来被男人摸是这
种感觉……竟如此羞耻,又如此……舒服?」

  老大见她不动,手上力道更重,揉捏间乳肉变形,衣襟被扯得更开,露出大
片雪白的肌肤,甚至隐约可见那粉嫩的乳晕。

  凌霜俏脸潮红,呼吸急促,却仍未出手,任由老大在她胸前肆虐,似在享受
这禁忌的快感……

  老大的粗糙大手死死攥住凌霜那对惊艳绝伦的巨乳,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
肉中,指缝间溢出的白腻肌肤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满脸狰狞,咬牙切齿地使出「龙爪手」的全力,试图如他所言「抓爆」这
对诱人的尤物。

  然而,他的手掌刚一用力,却猛地感到一股浑厚的内力从凌霜的胸口传来。

  那内力如潮水般在她饱满的乳房内流动,柔韧却又霸道,仿佛一座沉睡的火
山,随时可能爆发。

  「怎么可能……」老大瞳孔一缩,冷汗从额头淌下。

  他分明感觉到,只要凌霜稍稍运功,这股内力便能顺着他的手臂直冲经脉,
将他震得筋断骨碎,甚至当场毙命。

  他心头一颤,暗道:「这娘们儿不简单,老子这次踢到铁板了,肯定死定了!」

  可就在他惊恐万分之际,却发现凌霜并未反击。

  她俏脸潮红,双眸半闭,呼吸急促,胸前那对巨乳在他手中被揉捏得变形,
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她的白衣已被扯得凌乱不堪,衣襟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连那粉嫩的
乳晕都若隐若现。

  老大愣了一瞬,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淫光,心想:「这小妮子是动情了?
老子还有机会,拼了!」

  他不再犹豫,双手猛地一变招,将「龙爪手」的力道集中在指尖,使出绝学
「大力金刚指」,精准地探向凌霜那对巨乳的顶端。

  隔着薄薄的白衣,他摸到了两粒早已硬挺的小樱桃——她的乳头早已因羞耻
与快感而挺立,敏感得仿佛一碰就会融化。

  老大狞笑一声,粗糙的拇指与食指狠狠夹住她的乳头,用尽全力一拧一提!

  「啊——!」凌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那声音婉转而颤抖,带着几分
羞耻与无法压抑的欢愉。

  她的乳头被老大拧得几乎要撕裂,剧烈的刺激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双腿瞬间
软了下来。

  可老大的力道丝毫不减,竟凭着这一拧一提,将她整个人从地面提了起来!

  凌霜娇躯悬在半空,白衣飘荡,裙摆翻飞,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在空中胡乱
踢颤,裙底的春光若隐若现,全身的重量都由红嫩的乳头承担。

  她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紧贴着私处,湿漉漉的布料勾勒出羞耻的轮
廓,甚至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尘土中。

  她的巨乳被老大死死攥着,乳头在指间被拉扯得变形,剧烈的快感与痛楚交
织,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臭娘们儿,果然是个骚货!」老大见她这副模样,胆子更大,双手齐用力,
将凌霜的双乳拉得更长。

  她的胸前曲线在空中被扯得夸张无比,白衣几乎要被撕裂,乳肉颤巍巍地晃
动,宛若两团熟透的蜜瓜被肆意玩弄。

  凌霜满脸通红,娇喘连连,双腿在空中乱颤,却始终没有运功反击。

  她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场面,那对从未被男人触碰的巨乳如今被
粗野地亵玩,敏感的乳头被拧得又痛又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这羞人的快
感。

  她咬紧下唇,试图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可下身传来的湿热却暴露了她的真实
感受——她竟在这匪首的凌辱下,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边缘。

  老大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疯狂:「小美人儿,老子就不信弄不服你!」

  他双手再度加力,乳头被他拧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凌霜的娇躯在空中摇晃,
巨乳被拉成夸张的形状,乳波荡漾间,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

  凌霜悬在半空,娇躯颤抖,白衣凌乱不堪,那对饱满的巨乳被老大粗糙的大
手死死攥着,乳头在指间被拧得红肿不堪,宛若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双腿乱颤,裙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紧贴着私处,湿漉漉的布料勾勒
出那羞耻的轮廓,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淌下,滴落在尘土中。

  她的俏脸潮红,双眸迷离,呼吸急促,似在羞耻与快感的边缘挣扎。

  老大见她这副模样,眼中淫光大盛,嘴角咧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小骚货,老子看你还能撑多久!」

  说罢,他猛地抬起粗壮的膝盖,对准凌霜裙底那湿淋淋的阴户,用力一顶!

  「啊——!」

  凌霜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呼,那一顶正中她最敏感的私处,膝盖的硬度与力道
透过湿透的内裤狠狠撞击在她柔软的花瓣上。

  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娇躯猛地一颤,下身一阵痉挛,竟在这一击
之下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湿透了内裤,顺着大腿根部淌下,
她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巨乳在空中剧烈晃动,白衣翻飞,宛若一
朵被狂风肆虐的白莲。

  可老大岂会轻易放手?他双手死死拧住她的乳头,粗糙的指尖几乎要将那两
粒红肿的小樱桃捏碎。

  借着这股力道,他硬生生将飞出去的凌霜从空中拉了回来!

  她的娇躯被扯得一个趔趄,胸前那对巨乳被拉成夸张的形状,乳肉颤巍巍地
晃动,衣襟彻底裂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连那粉嫩的乳晕都暴露在空气中。

  「想跑?没那么容易!」老大狞笑一声,再度抬起膝盖,又是一记凶狠的撞
击,正中凌霜湿漉漉的阴户。

  那一顶力道更大,膝盖几乎要顶进她柔软的花瓣深处,湿透的内裤被挤得凹
陷进去,勾勒出私处的每一寸曲线。

  凌霜再也承受不住,娇躯猛地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不……
不行了……」

  她的下身又一次喷出热流,双腿剧烈颤抖,第二次高潮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将她最后一丝力气彻底抽空。

  老大见状,笑着松开了手指,凌霜随即瘫软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白衣
散乱,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头红肿得几乎滴血。

  她满脸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模样狼狈却
又透着一股妖媚的美感。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低声道:「别……别弄了……我求你……饶了
我吧……」

  老大站在她面前,俯视着这曾经高傲的女侠如今跪地求饶的模样,眼中满是
得意与疯狂。

  他喘着粗气,伸手一把抓住她散乱的长发,将她的脸强行抬起,淫笑道:
「求饶?晚了!老子还没玩够呢!瞧你这骚样,分明是爽得不行了吧?」

  他另一只手再度探向她胸前,粗糙的指尖狠狠捏住她那红肿的乳头,用力一
拧。

  「啊——!」

  凌霜发出一声无力却又娇媚的呻吟,身体本能地一缩,可她已全身乏力,连
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双腿间黏腻不堪,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脑海一片空
白,只能任由老大肆意亵玩……

  凌霜跪在地上,娇躯无力地瘫软,白衣早已被撕得破烂不堪,胸前那对惊艳
绝伦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肉颤巍巍地晃动,红肿的乳头挺立着,宛若两
颗熟透的樱桃。

  她满脸潮红,双眸迷离,眼角甚至泛起了泪光,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紧
贴着私处,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散发着一股羞耻的甜腻气息。

  老大狞笑一声,粗壮的身躯猛地扑上前,将凌霜狠狠按倒在尘土飞扬的地面
上。

  她娇喘着挣扎了一下,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老大粗暴地用
腿顶开她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强行将她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她的裙摆被彻底掀开,湿漉漉的内裤暴露在阳光下,那饱满的阴户曲线若隐
若现,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花瓣,勾勒出每一寸羞人的轮廓。

  「臭娘们儿,老子今天要玩死你!」

  老大喘着粗气,双膝压住凌霜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双手如饿狼般扑向她
胸前那对巨乳。

  他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那两团柔软的乳肉,五指深深陷入其中,乳肉从指缝
间溢出,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夸张的形状。

  凌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可这挣扎反而更激起了老大的
兽欲。

  他低头一看,见她那红肿的乳头挺立得更加明显,忍不住张开满是黄牙的大
嘴,一口咬住其中一颗,用力吮吸起来。

  他的舌头粗暴地在乳头上打转,牙齿时不时轻咬,吸得「啧啧」作响。

  凌霜只觉一股强烈的酥麻从胸口传遍全身,痛楚与快感交织,她仰起头,发
出一声长长的娇呼:「啊——不……别吸了……」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可那声音却带着几分
无法掩饰的欢愉。

  老大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头,一边偷偷抬起膝盖,对准她湿淋淋的阴户又是一
记凶狠的撞击!这一顶力道极重,膝盖狠狠顶进她柔软的花瓣深处,湿透的内裤
被挤得凹陷进去,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

  凌霜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啊——!」

  这一波高潮来得极为强烈,她的双腿在老大膝下剧烈颤抖,下身喷出一股热
流,湿透了地面,整个人如触电般痉挛起来。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她那被老大肆意揉捏的巨乳突然一抖,竟从红肿
的乳头中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直射进老大嘴里!那乳汁温热而甜腻,带着一
股淡淡的清香,老大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瞪大了眼,却下意识地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玩意儿?」老大愣了一瞬,随即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腹中
升起,迅速流遍全身。

  他的经脉似乎被一股柔和却强大的力量滋润,连带着他那粗浅的内力都提升
了一丝。

  他低头一看,发现凌霜喷出乳汁后,她胸前那对巨乳微微缩小了一分,原本
流动在她乳房内的浑厚内力似乎也减弱了些许。

  「哈哈哈!老子明白了!」

  老大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咧嘴笑道,「你这骚货的奶子不光好玩,还能补
功力!老子今天要吸干你!」

  他再度俯身,张开大嘴狠狠咬住她的另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同时双手
疯狂揉捏她的双乳,试图挤出更多的乳汁。

  凌霜被他吸得娇喘连连,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胸前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几
乎要晕过去,可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老大在她身上肆虐。

  乳汁断断续续地喷出,每一口被老大吞下,他的气息都变得更强一分,而凌
霜却越来越虚弱,她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无力的呜咽:「不……不要了……我受不了
了……」

  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整个人仿佛被榨干了力气,只能
瘫在地上,任由老大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身体……

  凌霜瘫软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胸前那对惊艳绝伦的巨乳被老大粗糙的大手
肆意揉捏得变形。

  她满脸潮红,泪水和汗水混杂着淌下,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模样狼狈
却又透着一股妖媚的美感。

  她的双腿被老大强行分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紧贴着私处,黏腻的液
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散发着浓烈的羞耻气息。

  她从未想过,第一次下山历练,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师傅曾言她的内力深厚,足以在江湖中名列前茅,可如今,这股内力却由内
冲破乳孔,破了她的「罩门」,更被眼前这个粗鄙的匪首疯狂吸取。

  每当老大吮吸她的乳头,那温热的乳汁喷涌而出时,她都能感受到体内内力
的流失,可与此同时,一股如性高潮般的强烈快感却席卷全身,让她无法自拔。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羞耻的呻吟,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暴露了她的沉
沦。

  老大瞪着血红的双眼,贪婪地盯着她胸前那对巨乳。

  他突发奇想,将凌霜的两个红肿乳头并拢在一起,强行塞进自己满是黄牙的
大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他的舌头在两粒敏感的小樱桃上粗暴地打转,牙齿轻咬着乳晕,吸得「啧啧」
作响。

  乳汁如喷泉般涌出,甜腻的液体灌满他的口腔,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凌霜白
皙的胸脯上,泛起一片淫靡的光泽。

  「哈哈哈!老子要吸干你这骚货!」老大狂笑一声,身体因吸收了凌霜的内
力而发生惊人变化。

  他的肌肉变得更加壮硕,皮肤下青筋暴起,双臂的力量几乎翻倍,整个人宛
若一头野兽。

  他低吼着,双手死死抓住凌霜的双乳,五指深深陷入乳肉中,揉捏得更加用
力,试图榨取她体内每一滴乳汁、每一丝内力。

  凌霜被吸得娇躯乱颤,每一次喷乳都让她如坠云端,那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
一波接一波袭来,她的脑海渐渐模糊。

  她喘着气,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却生出一股奇异的念头——既然反抗无用,
既然这羞耻的快感如此销魂,何不干脆放弃挣扎,彻底享受这荒唐的命运?

  想到这里,她彻底放下了最后的矜持。

  凌霜忽然抬起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主动缠上了老大的腰身。

  她双腿用力一夹,将老大的下身紧紧贴向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裙底的黏腻液
体蹭在他粗糙的裤子上,散发着浓烈的气息。

  她喘息着,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主动的媚意:「既然……逃不掉……那就……
弄吧……」

  老大愣了一瞬,随即狂喜,低头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兽性大发。

  他张开大嘴继续疯狂吮吸她的双乳,而凌霜竟伸出纤细的双手,按住自己的
巨乳,主动配合着他的节奏挤压起来。

  她的手指揉捏着乳肉,乳头被挤得更加挺立,乳汁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尽数
灌进老大嘴里。

  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放肆:「啊……用力……再吸……」

  随着乳汁的喷涌,她的内力飞速流失,可她已不在乎。

  她仰起头,双腿缠得更紧,下身不由自主地摩擦着老大的膝盖,每一次挤压
都让她高潮连连。

  她的乳房渐渐缩小,乳汁的喷涌却愈发汹涌,老大的肌肉则在吸取内力后膨
胀得更加夸张,双臂粗壮得仿佛能捏碎巨石。

  他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疯狂:「小娘子,老子要把你吸成干尸!」

  凌霜却只是媚笑一声,彻底沉沦在这羞耻的快感中。

  她主动挺起胸膛,将乳头送进老大嘴里,双腿夹紧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每一
次吮吸,乳汁喷得满地都是,整个场面淫靡而荒诞……

  凌霜与老大纠缠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半个时辰过去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
的甜腻气息,那是她乳汁喷洒后留下的淫靡味道。

  她的白衣早已化为碎片,胸前那对巨乳被老大揉捏得红肿不堪,乳头挺立如
樱桃,乳汁如喷泉般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洒满她的胸膛,顺着纤细的腰肢淌下,
甚至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白色的水洼。

  她满脸潮红,双眸迷离,泪水和汗水混杂着淌下,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贴在
脸上,模样狼狈却又透着一股妖艳的美感。

  老大喘着粗气,满嘴都是她甜腻的乳汁,他的肌肉因吸取了大量内力而膨胀
得更加夸张,皮肤下青筋暴起,双臂粗壮得仿佛能捏碎山石。

  他贪婪地吮吸着凌霜的双乳,将两个红肿的乳头并拢塞进嘴里,用力吸吮,
牙齿轻咬着乳晕,舌头粗暴地在上面打转,吸得「啧啧」作响。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体内一股异样的躁动——那是他吸来的内力,原本
如涓涓细流般滋润着他的经脉,如今却如脱缰野马般横冲直撞,变得极不稳定。

  「不好……」老大瞳孔一缩,冷汗从额头淌下。

  他虽是个粗鄙的匪首,却也明白自己内功浅薄,根本无法消化凌霜那深厚无
比的内力。

  这半个时辰的疯狂吸取,已让他的经脉膨胀到极限,再吸下去,只怕经脉爆
裂,七窍流血而死!他想停下来,可嘴里的乳汁却如毒药般诱人,让他欲罢不能。

  就在他犹豫之际,凌霜却彻底陷入了疯狂。

  她早已放弃了一切矜持与羞耻,决定将自己全部内力奉献给这个粗野的男人。

  她喘息着,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决绝的媚意:「你不是要吸干我吗?来啊……
我给你……全都给你……」

  她猛地伸出纤细的双臂,死死抱住老大的头,将他的脸狠狠按向自己胸前那
对巨乳。

  她暗自运功,乳肉有节奏的舒胀,乳腺被内力用力挤压,两个红肿的乳头被
挤得更加挺立,乳汁如洪水般喷涌而出,直灌进老大嘴里。

  「呜——呜呜——!」老大被她抱得死死的,满嘴乳汁,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他的脸被埋在凌霜柔软的乳肉中,鼻息间全是她身体的甜腻气息,乳汁灌得
他几乎窒息。

  可凌霜的双腿却缠得更紧,她修长白嫩的大腿如藤蔓般锁住老大的腰身,下
身紧紧贴着他粗糙的裤子,湿漉漉的内裤摩擦着他的膝盖,黏腻的液体蹭得到处
都是。

  她彻底放纵了自己,每一次喷乳都伴随着一股内力的流逝,也带来如性高潮
般的强烈快感,让她娇躯乱颤,呻吟连连。

  「吸吧……用力吸……」凌霜喘着气,主动挺起胸膛,将乳头送进老大嘴里。

  她用内力揉捏着自己的巨乳,配合着他的吮吸挤压,乳汁喷得更加汹涌,一
股股白色的液体如瀑布般洒出,溅满老大的脸,甚至顺着他的下巴淌到地上。

  她的内力如决堤之水般涌入老大体内,而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沉浸在这羞耻
的快感中,媚笑道:「这就是命……那就……都给你吧……」

  老大瞪大了眼,眼中满是惊恐。

  他的经脉已被内力撑得鼓胀不堪,每吸一口乳汁,都像是往火堆里浇油,体
内那股狂暴的力量随时可能炸开。

  他想挣扎,可凌霜抱得太紧,双腿如铁锁般缠住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着一股股饱含内力的乳汁灌入口中,喉咙滚动着咽
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膨胀到极限,皮肤下的青筋一根根爆出,
仿佛随时会炸裂开来。

  凌霜却不管不顾,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声放肆的呻吟,乳汁喷涌间,她的高
潮一波接一波袭来,双腿夹得更紧。

  凌霜与老大的纠缠已到了白热化,尘土飞扬的地面上满是她喷洒的乳汁与淫
水的痕迹,白衣碎成片片,胸前那对巨乳红肿不堪,乳头挺立如樱桃,仍在断断
续续地淌着白色的液体。

  她双腿死死缠住老大的腰,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内裤早已被挤得凹陷进花瓣
深处,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散发着浓烈的羞耻气息。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无力,却依旧带着几分沉沦的媚意。

  老大满脸狰狞,体内内力已狂暴到极点,经脉鼓胀得仿佛随时会炸开。

  他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住,可凌霜的双臂与双腿如铁锁般缠着他,让他无法
挣脱。

  生死关头,他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抬起膝盖,对着凌霜那湿淋淋
的阴户重重一顶!

  「啊——!」

  凌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呼,这一顶正中她最敏感的花瓣,膝盖的力道透
过湿透的内裤狠狠撞进深处,强烈的刺激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她娇躯猛地一颤,下身喷出一股热流,双腿不由自主地松开,整个人如断了
线的风筝般瘫软下去。

  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眼泪顺着潮红的脸颊淌下,意识一片空白,彻底
失神地躺在地上。

  老大如获新生,猛地抬起头,从她柔软的乳肉中挣脱出来,踉跄着往后退了
几步。

  失去吮吸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噗」的一声喷出一大股乳汁,如白色喷泉
般洒向空中,溅得满地都是。

  凌霜瘫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乳汁和淫水仍在缓缓流淌,她的双腿无力地
摊开,裙底一片狼藉,整个人宛若一朵被狂风肆虐后凋零的白莲。

  老大喘着粗气,刚站起身,却猛地感到全身一震。

  他的经脉早已被凌霜那浑厚的内力撑到极限,皮肤下的青筋一根根鼓胀欲裂,
双眼、耳孔、鼻孔同时渗出血丝,模样狰狞可怖。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不小心绊到一颗石子,整个人失去平衡,仰面摔了下去。

  这一摔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砰!」一声闷响,他体内那狂暴的
内力再也无法压制,全身经脉瞬间爆裂,鲜血如喷泉般从他七窍、四肢喷涌而出,
染红了地面。

  他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便彻底断了气,瘫成一滩血肉模
糊的尸体。

  凌霜躺在地上,意识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她爽得几乎魂飞魄散,身体却也虚弱到了极点。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回荡,胸前那对巨乳不再如先前那般挺拔饱满,高强
度的榨乳让它们变得垂头丧气,乳头红肿得几乎滴血,乳汁仍在断续流淌,但已
远不如之前的汹涌。

  她的内力只剩不到两成,整个人仿佛被掏空,喘息声微弱而颤抖。

  半个时辰过去了,凌霜才慢慢恢复了一丝神志。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苦笑一声。

  胸前的巨乳小了一大圈,软塌塌地垂着,失去了往日的惊艳曲线;下身湿得
一塌糊涂,裙底黏腻不堪,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几乎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盘腿坐下,开始运功调息。

  体内残存的内力缓缓流动,滋润着她疲惫的经脉。

  她估算了一下,只要两个时辰的调息,内力应该能恢复到五成以上,甚至胸
部的饱满也能渐渐复原。

  「第一次下山……竟是这样的历练……」凌霜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
光芒。

  羞耻、快感、愤怒交织在一起,可她却没有太多悔意。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踉跄着走向远方。

  身后,老大的尸体渐渐被风沙掩埋,而她,则带着这荒诞的经历,继续踏上
江湖之路……

  黑店迷情陷红尘

  山脚下,官道旁,刚才和「铁爪罗汉」激斗的现场一片狼藉,凌霜正在运功
调息,真气在体内一点点的恢复。

  经过两个时辰的调息,她的内力已恢复到五成左右,胸前那对巨乳也稍稍恢
复了一些饱满,但仍远不及往日的惊艳曲线。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不堪的白衣,虽然稍作整理,仍难掩暴露的风姿,裙
摆下的修长大腿若隐若现,衣襟低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苦笑一声,心中暗道:「这副模样,若被师父瞧见,怕是要责罚我有失体
统。」

  此时,腹中传来一阵咕咕的响声,她才意识到自下山以来还未进食。

  此地满是尘土与血腥,劫匪的尸体已被风沙掩埋,但腥臭仍隐约可闻,实在
不宜久留。

  于是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强撑着疲惫,顺着官道继续前行。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一片血红。

  凌霜远远瞧见官道旁一座孤零零的客栈,门前挂着破旧的招牌,上书「悦来
客栈」四字,字迹斑驳,透着一股诡异的荒凉。

  她揉了揉酸痛的双腿,心想暂且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便迈步走了进去。

  客栈大堂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与脂粉香。

  柜台后站着一个风骚的老板娘,约莫三十出头,名叫翠娘。

  她身着一袭紧身红裙,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腰肢扭动间尽显媚态,
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堂内还有三个大汉围坐在一张木桌旁喝酒,分别是老大熊彪、二弟马六、三
弟刀疤。

  他们个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目光不时扫向门口,带着几分贪婪与凶狠。

  凌霜推门而入,破烂的白衣随风轻荡,胸前那对巨乳虽不如先前饱满,却依
旧挺拔诱人,衣襟裂口处露出的乳沟深不见底,裙摆下白嫩的大腿在昏暗的灯光
下泛着玉般的光泽。

  三个大汉一见她进来,顿时目瞪口呆,酒杯停在半空,喉头滚动,口水几乎
要滴下来。

  熊彪舔了舔嘴唇,低声对马六道:「这小娘子,真是极品货色,比翠娘当年
还勾人!」

  马六嘿嘿一笑,盯着凌霜的胸脯:「那对奶子,瞧着就让人硬得慌!」

  刀疤则眯着眼,目光在她大腿上游移:「老子要能玩上这腿一晚,死都值了!」

  翠娘一见凌霜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她经营这「悦来客栈」多年,表面上是间普通客栈,实则是依附「铁爪罗汉」
释慧刚的黑店。

  凡是路过投宿的旅客,男的抢光钱财后杀掉,女的则被下淫毒沦为性奴,供
店里的大汉玩乐,待玩腻了再卖到妓院赚一笔. 凌霜这般姿色,又衣衫不整,分
明是送上门的极品性奴。

  翠娘心里乐开了花,急忙堆起满脸笑容迎上前:「哎哟,这位姑娘,真是天
仙下凡啊!快请进,住店还是打尖?咱们这有上好的房间,还有热水伺候!」

  凌霜微微颔首,虽觉这老板娘热情得有些过头,但她初入江湖,毫无经验,
只当是店家好客。

  她摸了摸腰间的包裹,盘缠还剩不少银两,便道:「我要一间上房,给我准
备些吃的,再准备一桶热水,我想好好洗洗。」

  说着,她从包裹里掏出几块碎银递过去。

  翠娘接过银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笑得更甜了:「好嘞,姑娘真是大气!
您稍坐,我这就让人安排!」

  翠娘转身朝马六使了个眼色,低声道:「这小妞武艺不凡,瞧她步伐稳健,
怕是练家子。下手要狠,用最烈的『销魂散』,别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马六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放心,交给我,保管她今晚就变成个浪货!」

  翠娘满意地点点头,扭着腰肢去后院吩咐准备。

  片刻后,凌霜被带到一间上房。

  房内简陋却乾净,一张木床靠墙而立,旁边放着一个大木桶,热气从桶中升
起,水面上漂着几片花瓣,看起来颇为诱人。

  靠墙处置了一张木桌,桌上空空如也看来自己要的饭菜还没上。

  凌霜试了试水温,觉得有些烫,便先坐到床上,盘腿运功调息。

  她修习的「云海真气」乃道家内功,调息时要求全身毛孔张开,与周围环境
融为一体,内外气息交互,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这是她每日必修的功课,如今内力尚未完全恢复,正好趁机再调养一番。

  凌霜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体内残存的内力缓缓流动,毛孔渐渐张开,连
乳头与下身的嫩穴都随之放松,吐纳着周围的气息。

  然而,她却不知,此时窗外正潜伏着一个身影——马六手持一根细竹管,悄
悄捅破窗纸,将一缕淡紫色的迷烟吹入房内。

  这迷烟正是翠娘珍藏的「销魂散」,一种剧烈的淫毒,专为对付武艺高强的
女子而备。

  普通女子沾上一丝便会泄身而亡,而凌霜此刻毛孔全开,犹如一块海绵,正
毫无防备地吸纳着这致命的毒气。

  迷烟顺着空气潜入房内,无声无息地钻进凌霜的鼻息,渗入她的经脉与丹田。

  她只觉一股热流从胸口升起,迅速窜向下身,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下
身一阵湿热,淫水竟缓缓淌出,浸湿了内裤。

  她俏脸一红,香汗淋漓,心中暗道:「怎会如此?莫非是与那贼匪交手后,
余情未消?」

  她初次下山,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更不知江湖险恶,竟将这异样当成了身
体的自然反应。

  见木桶水温已适宜,内力也恢复到了六成,凌霜起身脱下残破的白衣,赤裸
着走进木桶。

  她那曼妙的身姿在烛光下显得更加诱人,胸前巨乳虽稍显下垂,仍旧白皙如
玉,乳头红肿未消,带着几分淫靡的痕迹;修长的大腿浸入水中,水波荡漾间更
显柔美。

  她舒了口气,靠在桶边,闭目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然而,她却不知,这木桶
中的热水早已被翠娘下了双倍的「销魂散」,无色无味,却比迷烟更霸道。

  淫毒顺着水流渗入她的皮肤,侵入她的毛孔,直达丹田,将她那至阴至柔的
「云海真气」彻底点燃。

  凌霜泡在水中,只觉全身舒畅无比,热水包裹着她的娇躯,彷彿每一寸肌肤
都在被轻轻抚摸。

  她放松下来,双腿微微张开,任由热水流过私处,却不知这舒适的背后,是
淫毒正在逐步侵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前那对巨乳随着水波起伏,
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水面,下身传来阵阵酥麻,淫水混着热水淌出,将木桶内的
水染上一丝黏腻。

  房外,熊彪、马六和刀疤透过窗缝窥视着这一切,三人眼中满是淫光。

  熊彪舔了舔嘴唇,低声道:「这小娘子泡着毒水还这么享受,真是天生的浪
货!」

  马六嘿嘿笑道:「等淫毒发作,她就得跪着求咱们干她!」

  刀疤眯着眼,握紧了拳头:「老子要先玩她的奶子,瞧那对大西瓜,捏起来
肯定爽死人!」

  翠娘站在一旁,听着三人的下流话,嘴角微微上扬. 她知道,凌霜这般武艺
高强的女子,一旦被「销魂散」完全侵蚀,不仅会失去抵抗力,还会变成一具只
知求欢的肉体. 她搓了搓手,心想:「这妞姿色绝顶,又有银两,玩够了卖到醉
春楼,少说也能赚几千两!」

  她转身低声吩咐:「再等一刻钟,毒发得差不多时,咱们一起进去,别让她
有喘息的机会!」

  房内,凌霜仍浑然不觉. 她泡在木桶中,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脯,轻
轻揉捏着那对巨乳,乳头被她自己碰触,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她咬紧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怎会这样舒服……」

  淫毒已深入她的丹田,与「云海真气」交融,让她全身敏感度提升数十倍,
每一次触碰都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双腿在水下不由自主地摩擦,花瓣间的黏腻让她
羞耻难当,却又无法停止。

  一刻钟后,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熊彪、马六、刀疤三人闯了进来,翠
娘则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切。

  凌霜猛地睁开眼,见到三个大汉逼近,顿时心头一惊,可她刚想运功反抗,
却发现体内内力混乱不堪,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俏脸潮红,喘息着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熊彪咧嘴一笑,目光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流连:「小美人儿,干什么?当
然是干你啊!」

  马六嘿嘿笑道:「瞧你这骚样,泡着毒水还自己玩奶子,肯定饥渴得不行了
吧?」

  刀疤则直接扑上前,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长发,将她从木桶中拖了出来:
「别装清高,老子们今晚要轮着玩死你!」

  凌霜被拖到地上,赤裸的娇躯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
乳头红肿挺立,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淌下,混合着淫水,散发着浓烈的甜腻气息。

  她想挣扎,可淫毒已让她全身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喘息着瞪
着三人:「无耻之徒……我……我不会放过你们……」

  翠娘走了进来,扭着腰肢蹲在她身旁,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媚笑道:「小姑
娘,别嘴硬了。咱这『销魂散』可是天下第一淫毒,你现在全身敏感得跟个婊子
似的,哪还有反抗的份儿?乖乖配合,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她说着,手指滑向凌霜的胸前,轻轻一捏她的乳头. 「啊——!」

  凌霜发出一声娇喘,那敏感的乳头被翠娘一碰,顿时让她全身一颤,下身又
淌出一股热流。

  她咬紧牙关,试图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可身体的反応却诚实得可怕——她竟
在这羞辱中感到了一丝禁忌的快感……

  凌霜赤裸地瘫在地上,湿漉漉的长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胸前那对巨乳剧烈
起伏,红肿的乳头挺立着,水珠混合着淫水顺着她的肌肤淌下,散发着浓烈的甜
腻气息。

  熊彪、马六、刀疤三人围在她身旁,眼中满是淫光,翠娘则起身回到门口,
笑吟吟地看着这羞辱的一幕。

  凌霜咬紧牙关,心中羞耻与愤怒交织,可「销魂散」的淫毒已深入她的丹田,
内力紊乱不堪,根本无法凝聚。

  她试图站起反抗,却发现双腿软得如同棉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凌霜毕竟是云姬的得意弟子,即便内功无法运转,她的外功身法却并
未完全受限。

  她强忍着体内那股愈发炽热的欲望,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她短暂恢复了一
丝清明。

  她深吸一口气,低喝道:「就凭你们这几个货色也想对付我?!」

  随即运转云姬所传的轻功「凌风步」,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风中落叶般飘
起,迅速跃起。

  凌霜在空中一个翻身,扯过床边残破的白衣,旋转间简单地裹在身上。

  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如同浴巾般紧贴着她的娇躯,湿漉漉地勾勒出每一寸曲线,
胸前那对巨乳若隐若现,乳头硬挺着顶起布料,裙摆下修长白嫩的大腿随着动作
时隐时现,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熊彪瞪大了眼,喉头滚动:「这小娘子裹个破布还这么勾人,老子非抓了她
不可!」

  凌霜落地后,身形未停,凭借「凌风步」的迅捷与灵活,在狭小的房间内游
走起来。

  她的步伐轻盈如风,几乎不留痕迹,宛若一朵白莲在狂风中飘舞。

  她在三人之间穿梭闪避,裙摆飞扬间,那双修长的大腿晃得人眼花缭乱,胸
前的巨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看得三个大汉心猿意马,险些失神。

  马六挥拳扑去,却只抓到一缕空气,骂道:「这骚货跑得跟兔子似的,兄弟
们一起上,别让她喘口气!」

  三人呈三角形围堵过来,像猫捉老鼠般试图抓住凌霜。

  熊彪挥舞着粗壮的双臂,马六挥拳直击,刀疤则抽出腰间的短刀,狞笑着封
住她的退路。

  可凌霜身形灵动,几次险之又险地避开,狭小的房间内一时刀光拳影,夹杂
着大汉们的喘息与怒骂。

  凌霜也试图用招式反击,然而,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又无法运行内力,仅凭
自身外功力气,使出的攻击招式完全没有威力,对三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就像挠痒
痒,根本无法造成实质威胁。

  只能靠轻功身法勉强自保,于是双方你来我往,时间一长,三人虽累得满头
大汗,竟一时间抓不住她。

  翠娘站在一旁,冷眼观察着这一切。

  她眯起眼,心中暗道:「这丫头轻功了得,若不尽快制住,怕是要坏事。」

  她不动声色地摸向怀中的一小瓶「销魂散」,等待着最佳时机。凌霜游走间,
体内血液循环加快,加速了「销魂散」的侵袭。

  那股淫毒如潮水般涌向她的大脑,意识逐渐模糊,视线开始摇晃。

  她咬紧下唇,试图保持清醒,可下身传来的湿热却愈发强烈,淫水顺着大腿
内侧淌下,浸湿了裹在身上的白布。

  她心中一阵恍惚,竟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若真被他们抓住,狠狠地淫虐
一番……似乎也不错?」

  这念头一出,她俏脸更红,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刹那,刀疤瞅准机会,手指一勾,精准地抓住她衣襟一角,
用力一扯!「撕拉——」

  一声,白布被扯下,凌霜赤裸的娇躯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对巨乳剧烈
晃动,乳头红肿挺立,下身的花瓣湿漉漉地泛着光泽。

  她又羞又急,急忙抬手捂住胸口,可这一慌乱却乱了「凌风步」的节奏,脚
下一踉跄,身形猛地一滞。

  翠娘眼中精光一闪,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掏出那瓶「销魂散」,手
指一弹,瓶口对准凌霜的面门,浓烈的紫色迷雾喷涌而出,直扑她的口鼻。

  凌霜猝不及防,被迫吸入全部毒雾,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意识彻底模糊。

  她娇躯一晃,试图后退,却被翠娘上前一步,精准地抓住她胸前那对红肿的
乳头,用力一拧!

  「啊——!」

  凌霜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喘,那敏感的乳头被翠娘拧得几乎要滴血,乳房内残
存的内力被强行挤压,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满地面。

  她全身一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熊彪和马六见状,立刻扑上前,一人抱住她一条修长的大腿,用力向两侧拉
开,将她摆成一个羞耻的一字马姿势,生怕她再次使用轻功。

  她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地颤抖着,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散发出
浓烈的甜腻气息。

  刀疤狞笑一声,从翠娘手中接过一瓶「销魂散」,倒在掌心,涂满双手,对
准凌霜那湿淋淋的无毛嫩穴,狠狠一掌拍下!

  「啪——」

  一声脆响,掌力夹杂着淫毒直接打在她最敏感的花瓣上,凌霜娇躯猛地一颤,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啊——!」

  淫水如洪水般喷涌而出,溅得刀疤满手都是。

  她满脸潮红,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可刀疤毫不停手,第二掌、第三掌接连打
下,每一掌都精准地击中她的花瓣,打得她下身痉挛不止,淫水喷了一地。

  凌霜被拉成一字马,双腿被熊彪和马六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胸前那对巨乳
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汁和淫水混在一起,淌满全身。

  她哭着求饶,声音颤抖而无力:「别……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
饶了我吧……」

  她的意志在淫毒的侵蚀下摇摇欲坠,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翠娘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媚笑道:「小美人儿,现在知
道怕了?晚了!这『销魂散』发作起来,你不求着我们干你都不行!」

  她说着,手指再度捏住凌霜的乳头,用力一揉,又是一股乳汁喷出。

  凌霜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在两人手中乱颤,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竟在
这一波羞辱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熊彪舔了舔嘴唇,喘着粗气道:「这骚货彻底软了,兄弟们,咱们轮着上,
把她玩到求饶为止!」

  马六和刀疤齐声应和,三人眼中满是疯狂,准备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凌霜展开
更肆无忌惮的凌辱……

  翠娘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她蹲下身,拿起最后一瓶「销魂散」,将浓稠的紫色液体倒在手指上,涂抹
均匀,带着淫靡的光泽。

  她伸手探向凌霜那湿漉漉的嫩穴,指尖轻轻一划,便挤开花瓣,插了进去。

  凌霜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不……别再用这个药了
……」

  翠娘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壁涂抹着淫毒,动作缓慢而挑逗,每一次深入都让
凌霜的下身痉挛不止,淫水如泉涌般淌出。

  就在这时,翠娘的手指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惊讶
的神色,低声道:「这丫头……竟还是个处女?」

  她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抬头看向三个大汉,咧嘴笑道:「你
们听好了,这小美人儿还是个雏儿!」

  熊彪、马六、刀疤闻言,顿时眼睛放光,喉头滚动,贪婪的目光在凌霜赤裸
的娇躯上流连。

  熊彪拍着胸脯道:「老子力气最大,这第一个必须是我!」

  马六不甘示弱,瞪眼道:「凭什么?老子鸡巴大,干她肯定更爽!」

  刀疤则眯着眼,阴笑道:「你们俩都靠边,这种极品货色,得让我这老三先
尝尝鲜!」

  三人争执不下,声音越来越大,竟在凌霜面前吵得面红耳赤。

  翠娘眯起眼,心中暗自盘算:「若她真是处女,那卖到妓院的价格可得翻上
几倍。

  这三个蠢货要是坏了她的身子,倒是可惜了。」

  她手指轻轻敲着下巴,目光扫过凌霜那曼妙的身姿,嘴角微微上扬。

  凌霜躺在地上,淫毒如火般在她体内燃烧,她早已放弃了抵抗,双腿无意识
地张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而媚意十足:「谁……谁都行……我受不了了……快点吧
……」

  她的意识被淫毒彻底侵蚀,只剩本能的渴求,羞耻早已被快感吞噬。

  翠娘闻言,冷笑一声,拍了拍手道:「行了,别吵了!这丫头现在是砧板上
的肉,跑不了。先把她绑床上,咱们出去商量商量,看谁来给她开苞!」

  熊彪三人虽不情愿,但见凌霜已毫无反抗之力,也只得点头答应。

  他们从一旁找来粗麻绳,将凌霜的双手绑住,又将她抬到床上,用绳子绑住
她的手腕,固定在床头。

  凌霜赤裸的娇躯横陈在床,胸前那对巨乳颤巍巍地晃动,双腿无力地摊开,
花瓣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淫气。

  三人绑好凌霜后,随翠娘走出房间,关上门,留下凌霜独自在床上扭动着身
体。

  她被淫毒折磨得香汗淋漓,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空气,下身一阵阵酥麻,淫
水顺着大腿淌到床单上。

  她咬紧下唇,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心中虽有最后一丝挣扎,却无力改变
现状。

  门外,翠娘与三个大汉站在走廊上,争执依然未停。

  熊彪嚷道:「老子是老大,这妞必须给我!」

  马六反驳:「老大又怎样?这种事得看本事!」

  刀疤则冷笑道:「你们俩都别争了,我刀法最准,干她肯定让她爽翻天!」

  翠娘揉了揉额头,见三人各不相让,无奈道:「这样吧,你们三个都想要,
那就明早比武,谁赢了谁第一个上!这丫头跑不了,咱们慢慢玩!」

  三人虽不甘心,但也只得点头同意。

  他们各自回房休息,打算养精蓄锐,准备明早一战。

  然而,实力最弱的马六却心有不甘。

  他知道自己无论力量还是技巧都比不过熊彪和刀疤,若老老实实比武,绝无
胜算。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暗道:「老子可等不到明
天,这极品货色,今晚就得归我!」

  夜深人静,客栈内一片寂静。

  马六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潜到凌霜的房间外。

  他推开门缝,见凌霜双手被绑在床头,赤裸的娇躯在床上扭动着,胸前那对
巨乳随着呼吸起伏,乳头红肿挺立,乳汁断续淌出,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浸
湿了床单。

  她满脸潮红,双眸迷离,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显然已被淫毒折磨得神志不
清。

  马六咽了口唾沫,裤裆瞬间鼓起。

  他再也忍不住,迅速关上门,扑到床边,低声道:「小美人儿,别怪老子心
急,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

  他一把扯开裤子,露出粗壮的肉棒,双手抓住凌霜的双腿,用力向两侧拉开。

  凌霜的花瓣暴露在他眼前,湿漉漉地颤抖着,散发着浓烈的气息。

  他喘着粗气,肉棒对准她的嫩穴,猛地一挺腰就往里插!

  「啊——!」凌霜发出一声吃痛的娇呼,下身传来的撕裂感让她本能地一缩。

  就在这刹那,她体内残存的一些真气被本能的运转,汇于处女膜,形成一层
无形的屏障,竟硬生生挡住了马六的插入。

  马六一愣,只觉肉棒顶在一层柔韧的阻碍上,怎么也进不去,他急得满头大
汗,骂道:「他娘的,这骚货还挺紧,老子就不信捅不破你!」

  他不甘心,拉着凌霜的双腿用力抽插,肉棒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处女膜,却始
终无法突破。

  凌霜被他插得娇躯乱颤,痛楚与快感交织,下身湿得更加厉害,淫水顺着大
腿淌下。

  她咬紧下唇,发出一声声呻吟:「嗯……痛……别……」

  可淫毒的侵蚀让她越来越动情,意识模糊间,竟不自觉地迎合着马六的动作。

  马六见她这副模样,眼珠一转,注意到她胸前那对巨乳仍在淌着乳汁。

  他狞笑一声,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乳汁温热甜腻,灌进他嘴里,他吸得「啧啧」作响,双手还死死揉捏着她的
乳肉,挤出更多的液体。

  凌霜被吸得娇喘连连,体内残存的内力随着乳汁泄出,处女膜的抵抗逐渐变
弱。

  「啊——不……不行……」凌霜喘着气,双腿在马六手中乱颤,下身传来的撞
击感愈发强烈。

  她感到那层屏障正在瓦解,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马六察觉到她的变化,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吸吮得更加用力,肉棒猛地一
顶,终于感觉到那层阻碍开始松动。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小浪货,老子要破了你这处女身!」

  凌霜满脸潮红,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撞击。

  她被绑在床上,双手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马六在她身上肆虐,内力一点点流
失,处女膜的抵抗也即将崩溃……

  凌霜被绑在床上,双手高举固定在床头,赤裸的娇躯在淫毒的折磨下不住扭
动,胸前那对巨乳颤巍巍地晃动,红肿的乳头挺立如樱桃,乳汁断续淌出,满屋
子都浓烈的奶香。

  马六骑在她身上,低头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头,舌头粗暴地在乳晕上打转,
吸得「啧啧」作响,双手还死死揉捏着她的乳肉,挤出更多的乳汁灌进嘴里。

  他一边吸吮,一边喘着粗气,言语下流地诱导道:「小美人儿,别撑了,你
瞧这奶子喷得多欢,分明是想要男人干你!老子这根大棒子,保管干得你爽上天,
乖乖放开身子,好好享受吧!」

  凌霜满脸潮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淫毒在她体内肆虐,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嫩穴传来的空虚与酥麻让她几乎崩溃。

  她咬紧下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明,可马六的言语如魔音般钻进她耳中,
配合着乳头被吮吸的强烈快感,她的意志终于摇摇欲坠。

  她心想:「罢了,师父,对不起……霜儿实在忍不住了……只能便宜这个男
人了……」

  她认命一般闭上双眼,眼角含泪,体内残存的「云海真气」缓缓散去,那层
守护处女膜的内力屏障随之瓦解,下身彻底放松,敞开在马六面前。

  马六察觉到她的变化,兴奋得双眼放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哈哈,小
浪货终于服了,老子要干破你这处女身!」

  他松开她的乳头,直起身子,拉开凌霜的双腿,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嫩穴,
腰身一挺,正要狠狠插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刀疤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一眼看到马六压在凌霜身上,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怒骂道:「马六,你
他娘的敢偷跑!这妞是老子看上的,你敢抢老子的头筹,老子剁了你!」

  说罢,他抽出腰间的短刀,直扑马六。

  马六被打断好事,气得咬牙切齿,转身迎上刀疤,骂道:「刀疤,你他妈少
管老子,老子就是要先干了她,你能怎么着!」

  两人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刀光闪烁,狭小的房间内顿时一片混乱。

  原本马六的力气远不如刀疤,可他刚才喝了凌霜的乳汁,体内混入了一丝凌
霜的真气,竟让他的力量暴涨几分。

  他一拳砸在刀疤胸口,刀疤猝不及防,被打得后退两步,撞在墙上,短刀脱
手落地。

  刀疤捂着胸口,瞪着血红的眼,怒吼道:「好你个马六,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他扑上前,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撞得床板吱吱作响。

  凌霜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嫩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水顺着大腿淌下,她被淫
毒折磨得神志不清,眼见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却无人理会她,急得几乎要疯了。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而媚意十足:「别……别打了……快来干我吧……我受不
了了……」

  就在这时,熊彪和翠娘闻声赶来。

  熊彪一进门,见马六和刀疤扭在一起,凌霜则赤裸地躺在床上浪叫,顿时怒
火中烧,大吼道:「你们两个混蛋,竟敢背着老子先下手!」

  他加入战团,一拳砸向马六,马六躲闪不及,被打得踉跄一步,却立刻反击,
一脚踹向熊彪的小腹。

  刀疤趁机扑向马六,三人混战成一团,打得桌椅翻倒,尘土飞扬。

  翠娘站在门口,见状急得直跺脚,喊道:「都给我住手!这丫头还没开苞,
你们这样打下去,谁也别想碰她!」

  可三个大汉早已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拳脚相加,怒骂声不断。

  翠娘揉着额头,心中暗骂:「这群蠢货,争女人争成这样,真是成事不足败
事有余!」

  凌霜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得动弹不得,淫毒在她体内肆虐,嫩穴传来的空虚
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本能的渴求。

  她扭动着娇躯,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乳汁喷洒而出,双腿不由自主地张
得更开,喘息着呻吟道:「求你们……谁都行……快来干我吧……我真的要疯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早已被快感吞噬,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潮红
的脸颊淌下。

  三人打得不可开交,马六仗着吸收的真气,竟一时压制住了熊彪和刀疤。

  他一拳将刀疤打倒在地,又一脚踹开熊彪,转身扑向凌霜,狞笑道:「老子
不管了,先干了她再说!」

  他再度拉开凌霜的双腿,肉棒对准她的嫩穴,眼看就要插入。

  熊彪爬起身,见状怒吼一声:「马六,老子跟你拼了!」

  他扑上前,死死抱住马六的腰,将他拖离凌霜。

  刀疤也挣扎着爬起,捡起地上的短刀,朝马六背上刺去。

  马六吃痛,回身一拳打在刀疤脸上,三人再次扭成一团。

  凌霜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身体的欲望已到了极限。

  她喘着粗气,声音颤抖而绝望:「别打了……我求你们……快点吧……」

  她的嫩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淌满床单,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整
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甜腻气息。

  翠娘见三人完全失控,气得咬牙切齿。

  她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暗道:「再不制住这群蠢货,这店都得给他
们拆了,到时候卖了这丫头的钱还不够修屋子!」

  她瞅准时机,猛地射出银针,直刺马六的后颈。

  马六猝不及防,中针后身子一僵,软倒在地。

  熊彪和刀疤愣了一瞬,随即停下手,喘着粗气看向翠娘。

  翠娘冷哼一声,走上前道:「你们三个,够了没有?这丫头是处女,值大价
钱,给你们机会上她,老娘亏大了,要是不听我的,都别想碰她!现在都给我滚
回房去,明早比武决定!」

  熊彪和刀疤虽不甘心,但见马六倒地,也只得悻悻点头,拖着马六离开房间。

  翠娘关上门,转身看向凌霜,见她躺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浪叫不止,眼中闪
过一抹贪婪。

  她走上前,捏住凌霜的下巴,媚笑道:「小美人儿,瞧你这骚样,真是天生
的尤物。放心吧,明天他们会好好伺候你,今晚就先忍忍吧!」

  她说完,转身离开,留下凌霜独自在床上挣扎,淫毒的折磨让她几乎发狂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客栈破旧的窗纸洒进院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
血腥与淫靡的气息。

  熊彪、马六、刀疤三人早已摩拳擦掌,站在院中空地上,目光不时扫向紧闭
的房门,里面关着被淫毒折磨了一夜的凌霜。

  翠娘倚在门框旁,双手环胸,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中把玩着一根
细长的银针,显然对这场比武充满期待。

  马六昨夜偷跑虽未得逞,但吸吮凌霜乳汁时混入的那一丝真气让他自我感觉
良好。

  他拍着胸脯,信心满满地嚷道:「老子昨晚可是吃了大补,今日定要第一个
干那小娘子!」

  他却不知,那点真气早已随着他昨夜的尿液排出体外,此刻的他与平日并无
二致。

  熊彪和刀疤对视一眼,冷笑连连,显然对马六昨夜的卑劣行径极为鄙视。

  熊彪瓮声瓮气道:「马六,你个偷腥的狗东西,今日老子第一个收拾你!」

  刀疤眯着眼,阴笑道:「对,先联手干掉这杂碎,再决胜负!」

  比武一开始,熊彪和刀疤果然默契十足,直扑马六。

  马六挥拳迎战,试图凭借昨夜的「错觉」硬拼,可一交手便发现自己力不从
心。

  熊彪一拳砸在他胸口,刀疤趁机一脚踹中他的小腿,马六踉跄倒地,还未起
身便被熊彪一脚踩在背上,疼得哇哇大叫。

  他挣扎着喊道:「你们两个欺负老子,不公平!」

  可话音未落,刀疤一拳砸在他脸上,鲜血迸出,马六彻底瘫软在地,成了第
一个败下阵来的倒霉蛋。

  马六被拖到一旁,熊彪和刀疤对视一眼,各自摆开架势,开始真正的较量。

  熊彪身形魁梧,力大无穷,每一拳挥出都带起呼呼风声;刀疤则身手敏捷,
擅长躲闪,仗着灵活的身法在熊彪的重拳下游走。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尘土飞扬,院中木桩都被撞断了几根。

  翠娘看得津津有味,暗道:「这俩蠢货,倒是有几分本事。」

  然而,熊彪的体力与力量显然更胜一筹,他瞅准刀疤一个闪避不及的空隙,
猛地扑上前,粗壮的双臂死死锁住刀疤的腰,将他按倒在地。

  刀疤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眼看就要落败。

  就在这关键时刻,刀疤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他忽然伸出手,使出一招下流的
「猴子偷桃」,精准地抓住熊彪的裤裆,用力一捏!

  「啊——!」

  熊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全身一颤,竟当场喷精,
精液混着血水淌了一地。

  他瞪大了眼,脸涨得通红,随即两眼一翻,痛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刀疤趁机爬起,拍了拍手,咧嘴笑道:「熊彪,你这大家伙也有软的时候啊!」

  翠娘见状,掩嘴轻笑,扭着腰肢走上前,拍了拍刀疤的肩膀,媚声道:「好
你个刀疤,果然阴险狡诈,这小美人儿归你了!去密室吧,那里家伙齐全,随你
怎么玩!」

  她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心想:「这丫头还是处女,便宜刀疤了,不过如果能
调教的更好也能卖不少钱」

  刀疤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淫光,转身走向客栈深处。

  翠娘先将熊彪和马六安置在墙角,自己则跟在刀疤身后,打开了一扇隐秘的
暗门。

  门后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墙上挂满了各种调教性奴的刑具——皮鞭、铁
链、木枷,甚至还有几瓶散发着浓烈气息的春药。

  密室中央是一张宽大的木床,凌霜赤裸地躺在上面,双手被粗麻绳绑在床头,
双腿无力地摊开,娇躯不住扭动,满脸潮红,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显然已被淫
毒折磨得神志不清。

  刀疤一进密室,看到凌霜这副模样,顿时血脉喷张。

  他走上前,目光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流连,胸前那对巨乳虽被折磨得红肿下垂,
仍旧白皙如玉,乳头挺立着淌着乳汁;修长的大腿间,嫩穴湿漉漉地颤抖着,淫
水淌满床单,散发出浓烈的甜腻气息。

  他咽了口唾沫,低笑道:「小美人儿,老子有一整天时间慢慢陪你玩,咱先
不急,这有好多玩具,得先用这些家伙让你爽个够!」

  他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细长的皮鞭,又从桌上拿起一瓶春药,倒在掌心涂抹
均匀。

  凌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刀疤逼近,喘息着低声道:「别……别用这药折
磨我了……快点吧……」

  可刀疤却不急着满足她,他狞笑一声,挥起皮鞭,对准她胸前那对巨乳狠狠
抽下!

  「啪——!」

  一声脆响,皮鞭在凌霜的乳肉上留下一道红痕,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
尖锐的呻吟:「啊——!」

  乳头被鞭梢扫中,乳汁喷涌而出,溅得刀疤满脸都是。

  他舔了舔嘴角,淫笑道:「好甜的奶水,老子要多抽几鞭,让你喷个够!」

  他接连挥鞭,鞭梢精准地抽在她敏感的乳头与乳晕上,每一下都让凌霜娇躯
乱颤,乳汁如喷泉般洒出,混着泪水淌满胸膛。

  凌霜被抽得哭喊连连,可淫毒与春药的双重作用却让她在痛楚中感受到一丝
禁忌的快感。

  她咬紧下唇,呻吟道:「别……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刀疤却丝毫不停,他丢下皮鞭,拿起涂满春药的手指,探向她湿漉漉的嫩穴,
狠狠插了进去!

  「啊——!」

  凌霜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春药顺着刀疤的手指渗入她的阴道内壁,灼热的
感觉让她下身一阵痉挛,淫水如洪水般喷涌而出。

  刀疤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黏液,他狞笑道:「小
浪货,这春药可是特制的,待会儿你得求着老子干你!」

  他又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棒,涂上春药,对准她的嫩穴缓缓推进,试图用刑具
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

  凌霜被折磨得神志全无,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乳汁喷洒满地,双腿在床
上乱蹬,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发狂。

  她哭喊着,声音颤抖而媚意十足:「求你……别弄了……快给我吧……」

  她的处女身虽未被突破,却已在刀疤的调教下沉沦于快感的深渊……

  密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春药气息与凌霜乳汁的甜腻味道。

  凌霜赤裸地躺在木床上,双手被粗麻绳绑在床头,娇躯不住颤抖,胸前那对
巨乳被皮鞭抽得布满红痕,乳头红肿挺立,乳汁如喷泉般淌下,顺着白皙的肌肤
流到床单上,浸湿了一大片。

  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嫩穴在刀疤涂满春药的手指与木棒的折磨下湿得一塌
糊涂,淫水混着春药淌满大腿内侧,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她满脸潮红,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双眸迷离,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已被
刀疤彻底折磨得屈服。

  刀疤丢下手中的木棒,喘着粗气,眼中满是疯狂的淫光。

  他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肉棒,站在床边,抓住凌霜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
拉向自己胯下,狞笑道:「小浪货,伺候伺候老子,给我好好舔!」

  凌霜喘息着,毫无反抗之力,她早已被淫毒与春药侵蚀得神志不清,内心深
处甚至生出一种认命的想法:「对不起师父…霜儿…彻底输了…以后就是…他们的
性奴了…不能为您尽孝了……」

  她闭上眼,努力张开樱唇,笨拙地含住刀疤的肉棒,没有经验的她只能凭着
本能舔弄,试图让刀疤更爽。

  刀疤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低吼一声,抓住她的头用力挺动,肉棒在她嘴里
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凌霜被呛得咳嗽连连,泪水淌得更多,可她却没有挣扎,反而更加卖力地吞
吐,甚至幻想着自己被刀疤干到怀孕,挺着大肚子被几人轮番玩弄的画面。

  她彻底沉沦于这羞耻的想象,身体的快感与内心的绝望交织,让她彻底放弃
了最后的尊严。

  刀疤见她如此顺从,满意地咧嘴一笑,拉出肉棒,拍了拍她的脸,低喝道:
「小骚货,自己掰开腿,求老子破了你这处女身!」

  凌霜喘着气,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咬紧下唇,缓缓抬起被春药折磨得颤抖的
双腿,用尽全力掰开,露出湿漉漉的嫩穴,声音颤抖而媚意十足:「求你……快
给我吧……破了我……」

  她的处女膜暴露在刀疤眼前,湿润的花瓣微微张开,淫水随着花瓣的呼吸不
断流淌而出。

  刀疤咽了口唾沫,兴奋得几乎发狂,他握住肉棒,对准凌霜的嫩穴,腰身一
挺,正要狠狠插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密室外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夹杂着怒吼,震得墙壁微微颤抖。

  刀疤一愣,骂道:「他娘的,谁在外面捣乱?」

  他还未反应过来,密室的木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红衣女侠手持长剑,
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红衣女侠身姿矫健,一袭火红长裙随风飘动,眉目间透着一股英气,手中的
长剑寒光闪烁。

  她一眼扫到刀疤正压在凌霜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冷喝道:「无耻之徒,
受死吧!」

  话音未落,她身形如电,长剑一挥,一道剑光划破空气,直刺刀疤心口。

  刀疤猝不及防,慌忙抬手抵挡,可哪里是她的对手?剑锋瞬间刺穿他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他瞪大了眼,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倒在地上断了气。

  凌霜躺在床上,神志模糊,淫毒与春药的折磨让她完全没察觉到刀疤的死。

  她扭动着娇躯,双腿仍掰开着,喘息着呻吟道:「别停……求你……干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发情的求虐之意。

  红衣女侠转头看到她这副模样,眉头紧皱,心中一阵难受。

  她迅速从一旁扯下一块布,盖住凌霜赤裸的身体,试图遮住这羞耻的景象。

  可凌霜却毫无察觉,她挣扎着想挣开布料,嘴里喃喃道:「别……别盖……我
还要……」

  红衣女侠见她已被淫毒控制得失去理智,轻叹一声,伸出手指,迅速点了她
的睡穴。

  凌霜娇躯一软,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皮缓缓合上,陷入了沉睡。

  红衣女侠俯身抱起凌霜,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与黏腻的湿意,心中
一阵复杂。

  她低声道:「可怜的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抱着凌霜,转身离开密室。

  出门时,凌霜在朦胧间睁开一线眼缝,隐约看到院子里躺着熊彪和马六的尸
体,鲜血染红了地面,显然已被红衣女侠一剑毙命。

  然而,她并未看到翠娘的踪影,心中虽有一丝疑惑,但淫毒的余韵让她无力
多想,眼皮一沉,便彻底昏睡过去。

  红衣女侠抱着凌霜,快步离开了这座充满罪恶的黑店。

  她的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身后只留下一片狼藉与浓烈的血腥味……

            第三章 灵瑶分毒心抑

  凌霜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赤裸地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刑架上,四肢
被粗麻绳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她的肌肤被春药涂得油光滑腻,散发着浓烈的甜腻气息,胸前那对巨乳高高
挺立,乳头红肿不堪,似在期待着什么。

  密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皮鞭、铁链,阴森森地透着邪恶。

  忽然,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来,凌霜心头一颤——这双手她再熟悉不过,
竟是刚下山遇到的贼匪老大那双满是老茧的巨掌!

  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啊啊啊,不要捏……」凌霜娇躯一颤,乳汁被挤的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
满地面。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遍全身,她咬紧下唇,这时那双大手忽然捏住乳尖
用力一拧,凌霜压不住一声娇喘:「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就在这时,熊彪竟然狞笑着出现在她眼前,手持皮鞭,对准她那对巨乳狠狠
抽下。

  「啪——!」

  鞭声脆响,乳肉上留下一道红痕,乳汁四溅,凌霜痛得淫叫连连:「别……
别打了……」

  可那痛楚中夹杂的快感却让她更加迷乱。

  紧接着,马六从阴影中走出,抬起粗壮的大腿,对着她湿漉漉的嫩穴就是一
脚重踢!

  「啊——!」

  凌霜双眼泛白,淫水如洪水般喷出,她拼命扭动身子,哭喊着求饶:「饶了
我……我受不了了……」

  最后,刀疤缓缓走来,那个差点夺走她贞操的男人,手中握着粗壮的肉棒,
抵住她的嫩穴,却不插入。

  凌霜满脸潮红,泪水淌下,淫毒折磨的她意识模糊,只想被狠狠插入,她带
着几分谄媚地哀求道:「求你……破了我吧……我给你当性奴,一辈子伺候你,给
你生孩子,贡献乳汁……」

  她的话语卑微而羞耻,可刀疤却突然消失,刑架上的她急得挣扎起来,绳索
勒得她肌肤生疼。

  就在她几近崩溃之际,一个英气十足的红衣女侠出现在眼前。

  女侠一袭火红长裙,手持赤红长剑,眉目间透着刚毅。

  她走上前,猛地抱住凌霜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凌霜愣了一瞬,随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两人的香舌缠绵在一起,柔软而炽
热。

  女侠的吻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霜感觉体内那被淫毒吞噬的燥热渐渐平息,
身子也不再扭动,意识逐渐模糊……

  「啊——!」凌霜猛地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四周帷幔低垂,床边摆着精致的紫檀木桌,
桌上燃着一盏檀香,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房间装潢豪华,墙上挂着山水画,窗棂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显然不是悦来客
栈那种简陋之地。

  她低头一看,身上已换上一套崭新的白色丝衣,轻薄柔软,贴合着她的曲线。

  床边的小桌上,整齐地放着她那件破烂的白衣和霜影剑,显然被人小心收拾
过。

  凌霜深吸一口气,感觉体内淫毒虽未完全消散,但已减轻了一半左右,身体
不再那般燥热难耐。

  她站起身,却因脱力而踉跄了一下,扶着床柱才稳住身形。

  她推开窗户,一阵喧嚣扑面而来——窗外是条繁华的青石街,车水马龙,行
人川流不息。

  远处江水波光粼粼,江边熙水夜市的灯火已亮起,映得半边天空泛红。

  城中高耸的镇南楼巍然屹立,气势恢宏,俨然是一座富饶繁华的大城。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红衣身影走了进来,竟然是那位救了自己
的红衣女侠。

  红衣女侠一袭火红长裙,一把赤色长剑挂在腰间,英姿飒爽,看上去似乎比
凌霜年长几岁。

  她见凌霜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快步上前道:「你醒了?感觉如何?我
还怕你撑不过来。」

  凌霜转过身,见红衣女侠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温暖。

  她低声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我身子好多了,只是还有些虚弱……」

  她顿了顿,羞涩地垂下眼帘,想起梦中的荒唐景象,俏脸微红。

  赶忙岔开话题:「对了,我叫凌霜,奉师命下山历练,还不知该怎么称呼姐
姐……」

  霍灵瑶摆摆手,爽朗道:「不必谢我,我叫霍灵瑶,师承烈阳门,现任掌门
霍云霆就是我爹。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到这里,霍灵瑶有些得意。

  烈阳门是霍灵瑶的祖父,征西大将军霍天雄创立,霍天雄征战沙场无数,后
因厌倦朝堂腐败,退隐江湖,创立此门派,旨在培养忠义之士,既能保家卫国,
也能惩恶扬善。

  所以门派弟子多投身军旅,效命疆场,以武功强悍、纪律严明着称。

  烈阳门武功以「刚猛霸道、军阵杀伐」为特点,注重外功锤炼与兵器运用,
内功仅作为辅助,用以增强体魄与耐力。

  弟子多习刀、枪、剑等重型兵器,招式大开大合,实战性极强,颇有沙场搏
杀之风。

  霍灵瑶随身携带的「烈阳赤剑」便是霍天雄的两把神兵之一。

  是霍家传家之宝。

  霍灵瑶很快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语气略带沉重说道:「如今朝政腐败,奸臣
当道,我爹虽是镇南将军,手握重兵,却也难免被朝中宵小陷害。他担心如果他
遭遇不测,我没人照顾,于是答应了当朝宰相,要我嫁给他那傻儿子,这样有了
宰相家庇护,我便衣食无忧不惧危险。可我死活不愿,便偷偷跑了出来。」

  凌霜闻言,瞪大了眼,忍不住道:「霍姐姐如此英武,怎能嫁给一个傻子?」

  霍灵瑶冷哼一声:「可不是嘛!我先到了这南熙城,发现城里正通缉一伙恶
匪,领头的叫释慧刚,外号『铁爪罗汉』。我便沿着官道追查,没想到先撞上了
那家黑店。那两个大汉好像因为比武受了伤,我冲进去没两下就收拾了他们。那
老板娘见势不妙,射出一根银针后逃得无影无踪。我听到密室里有动静,推门一
看,正好撞上那刀疤脸畜生欺辱你,便一剑结果了他,把你救了出来,接着我调
查了那黑店一番,发现了你的包裹和佩剑。可惜银两已经被他们拿走,就剩下你
这套衣服,带你来到这里后,我见你身上衣衫已经烂的不行,便帮你换上了这套
新衣服。」

  她顿了顿,指了指房间:「这是南熙城最好的客栈『熙月楼』,老板当年被
我爹的霍家军救过性命,见了我格外热情,直接让我们两间上房,我给你喂了些
烈阳门的清阳散,压制了那淫毒,你好好调养几日,应该能恢复大半。」

  凌霜听罢,心中百感交集。

  她低声道:「姐姐大恩,霜儿无以为报……」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姐姐说通缉『铁爪罗汉』,他如今在哪?」

  霍灵瑶从怀中掏出一张通缉令,递给凌霜:「你看看,可曾见过这人?」

  通缉令上画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持鬼头刀,正是释慧刚。

  旁边写着「赏银五百两」的字样,显然是个恶名昭彰的匪首。

  凌霜一看,心头一跳,这不正是那个把自己捏到喷奶的恶匪老大吗?脑海中
闪过那双粗糙大手揉捏她胸膛的画面。她俏脸一红,支吾道:「我……我没见过
他……」

  她怎好意思说出释慧刚是被自己乳汁撑死的荒唐事,只得羞涩地掩饰过去。

  霍灵瑶并未起疑,收起通缉令,叹道:「这狗贼据说在南熙城附近出没,烧
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定要抓他归案!」

  她看向凌霜,语气一暖:「你初入江湖,不知江湖险恶,遭遇黑店也是苦了
你,不过如今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霍灵瑶与凌霜所修行的武学风格相差甚远,与凌霜所学「云海真气」

  的至阴至柔不同,霍灵瑶所学的烈阳门武功以修外功为主,强调力量、速度
与兵器的结合,招式刚猛凌厉,杀伤力极强,每天都要高强度的锻炼,她皮肤比
凌霜稍黑一些,肌肉更加紧致有力,腹部腹肌线条分明。

  但烈阳门的内功相对来说则是外功辅助,仅用于强身健体和体力恢复用。

  而凌霜的武功则以内功为主,失去了内力,所有的招式都只是花架子。

  霍灵瑶救出凌霜时,只感觉她身体锻炼的不算太强。

  又因为凌霜内力泄尽,所以霍灵瑶误以为凌霜只是一个身体普通,又无内功
的弱女子,若不是见到那把霜影剑,哪会知道她也学过武功。

  所以对弱者本能的同情让霍灵瑶对凌霜更加关照。

  凌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自下山以来,历经羞辱与折磨,第一次遇到霍灵瑶这样仗义相助之人。

  她暗下决心:「霍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有机会,我定要报答她!」

  她抬头看向霍灵瑶,认真道:「姐姐,若不嫌弃,霜儿愿随你同行,助你抓
那恶匪,也算为江湖除害!」

  霍灵瑶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妹子,有志气!等你身子好些,我
教你几招烈阳门的武功,咱们姐妹联手,荡尽这南熙城的魑魅魍魉!」

  她起身走到窗边,指着远处的镇南楼:「那是我爹的手下驻守之地,我明日
去那儿打听消息,看看能否找到黑店老板娘和释慧刚的线索!」

  凌霜点点头,眼中的迷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毅。

  她握紧拳头,心中默念:「师父,霜儿定要洗刷耻辱,与霍姐姐一起,不负
您的期望!」

  窗外,南熙城的灯火映红了半边天,熙水夜市的喧嚣随风飘来,两个身影站
在窗前,一红一白,宛若烈阳与白莲,预示着新的征程即将开始……

  霍灵瑶和凌霜聊到天黑,夜市的灯火逐渐熄灭。

  通过聊天,凌霜了解到,霍灵瑶二十一岁,比自己年长两岁,这次偷跑出来
也是想给父亲证明自己,即便不依靠宰相的势力,她也能撑起一片天。

  霍灵瑶英气十足侃侃而谈,凌霜眼神愈发倾佩,心里道:「没想到霍姐姐与
我年龄相仿,却有如此壮志。」

  说着说着,忽然霍灵瑶眉头一皱不再说话,起身走到凌霜的房门口,回头看
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凌霜,强挤出一抹笑容道:「天色不早了,你身子还虚,先好
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凌霜点点头,眼中的感激几乎要溢出来,低声道:「姐姐辛苦了,霜儿一定
尽快恢复,不拖姐姐后腿。」

  霍灵瑶摆摆手,转身推门而出,轻轻掩上房门,步伐却略显踉跄。

  可刚一迈出房门,霍灵瑶的脸色骤变。

  她靠在走廊的木柱上,额头渗出细密的香汗,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
伏,火红的长裙下,那双修长的腿竟微微颤抖。

  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低声自语:「这股燥热……
是怎么回事?」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为凌霜疗伤的惊心一幕。

  那时,她将昏迷的凌霜带回南熙城熙月楼,安置在这间豪华客房中。

  凌霜躺在床上,破烂的白衣早已遮不住身子,胸前那对巨乳颤巍巍地暴露在
空气中,乳头红肿不堪,乳汁如喷泉般淌出,染湿了床单。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嫩穴湿漉漉地泛着光泽,淫水如溪流般淌下,顺着
大腿内侧滴落在地。

  凌霜似在春梦中挣扎,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时而娇喘,时而呢喃,声音媚
得让人心神荡漾。

  霍灵瑶当时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翻找包裹中的药品。

  她带的不过是烈阳门常用的清阳散、金创药一类,其中大多用于跌打损伤,
清阳散也不过能解蒙汗药之类寻常江湖迷药,哪有专门解淫毒的灵药?

  她试着将清阳散洒在凌霜的伤处,又以指尖点穴,试图疏通经脉,可凌霜的
反应却愈发激烈——药粉刚一接触肌肤,她便娇躯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乳汁喷涌得更猛,淫水如洪水般淌出,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甜腻气息。

  霍灵瑶见状,心中焦急。

  她虽是烈阳门掌门之女,武功刚猛,可内力修为却不深厚,无法以深厚真气
逼毒。

  她咬紧牙关,暗道:「这淫毒至阴至邪,我虽无法逼出,但若能引导其流转,
分担一半给她减轻痛苦,或许还有救!」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俯下身,一咬牙吻住了凌霜的樱唇。

  凌霜的唇柔软而滚烫,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

  霍灵瑶闭上眼,运转体内浅薄的烈阳真气,试图引导那股淫毒从凌霜体内流
入自己。

  可她低估了「销魂散」的霸道——刚一接触,凌霜便动情地回应起来,伸出
香舌与霍灵瑶缠绵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交缠,气息交融,霍灵瑶只觉一股炽热的邪气顺着口腔涌入体内,
直冲丹田,下身瞬间湿了。

  在淫毒的浸染下,两人竟不受控制地抚摸起对方。

  霍灵瑶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凌霜的胸膛,指尖触碰到那对巨乳,柔软而滚烫,
乳汁从指缝间溢出,黏腻地沾满她的手掌。

  凌霜则喘息着,纤手攀上霍灵瑶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健美的腹肌,一手隔
着红裙揉捏着她的臀部。

  两人一边舌吻,一边相互抚弄,娇喘声此起彼伏,房间内的淫靡气息愈发浓
烈。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淫毒的转移完成凌霜体内的燥热减半,而霍灵
瑶却感到一股阴邪之气在她经脉中肆虐,似要吞噬她的理智。

  霍灵瑶猛地推开凌霜,踉跄着站起身,满脸潮红。

  她低头一看,凌霜昏睡过去,呼吸平稳了许多,显然痛苦减轻。

  她咬紧牙关,心想:「我只分担了一半,应该能忍住……待明日找到爹爹的
旧部,寻些解药便是!」

  她强撑着收拾好凌霜的身子,将她盖上被子,这才退出房间。

  可如今站在走廊上,那股淫毒却在她体内忽然发作,翻涌起来。

  霍灵瑶靠着木柱,脑海中闪过救出凌霜时,那黑店密室的景象。

  她甚至想象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身子任人凌虐,乳房被挤得变形,淫
水淌满地面。

  她猛地一震,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亵裤紧贴着私处,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低骂道:「霍灵瑶,你疯了吗?怎能有如此下流的念头!」

  她踉跄着走进隔壁房间,关上门后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火红的长裙滑落,露出贴身的白色亵衣,胸前那对挺拔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
吸微微颤动,带动着腹肌的线条剧烈涌动。

  她低头一看,亵裤已湿了一片,黏腻地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她咬紧下唇,心中慌乱:「这淫毒……竟如此霸道!我烈阳门的内功怎压得
住?算了,只能靠意志去忍耐了。」

  她强撑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灌下,试图平复燥热。

  可那股邪火却愈烧愈旺,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与凌霜纠缠的画面——两具赤
裸的娇躯紧紧相贴,她的烈阳赤剑被丢在一旁,压在霜影剑上,正如当时她压住
凌霜,两人的香舌缠绵,乳房挤压着彼此,淫水与乳汁混在一起……

  霍灵瑶猛地甩头,低吼道:「够了!我怎能被这邪毒控制!」

  她踉跄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南熙城的夜风吹进来。

  窗外熙水夜市的灯火映红了半边天,喧嚣声隐约传来,可这凉风却无法浇灭
她体内的燥热。

  她咬紧牙关,暗道:「不就是淫毒吗,懒得管它就行了!」

  她盘腿坐下,闭上双眼,任凭那股阴邪之毒流遍全身。

  可「销魂散」岂是轻易可抗之物?它至阴至邪,与她刚阳的体质截然相反,
之前真气运转间,非但未散,反而顺着经脉流遍全身。

  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下身湿得更加厉害,亵裤紧贴着私处,散发
出一股羞耻的气息。

  她咬牙坚持,额头汗水滚落,红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似在与体内那股邪念
作最后的抗争。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凌霜下床的动静。

  霍灵瑶猛地睁眼,心中一紧:「她若是过来,见我这副模样……」

  她强撑着起身,抓起烈阳赤剑,打算到客栈外透透气。

  可刚走到走廊,便听到凌霜虚弱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霍姐姐……你在吗?
我有些头晕……」

  霍灵瑶一愣,回头望去,只见凌霜扶着门框,脸色苍白,显然淫毒未清,身
子还未完全恢复。

  她咬了咬牙,压下体内的燥热,快步走回,扶住凌霜道:「别乱动,你身子
还弱,快回床上躺着!」

  她将凌霜扶回床上,强装镇定道:「我没事,就是出来拿点东西。你安心睡,
我就在隔壁。」

  凌霜点点头,乖巧地躺下,闭上眼低声道:「姐姐对我真好……」

  她声音渐低,显然又陷入了昏睡。

  霍灵瑶站在床边,看着凌霜那张清秀却带着疲惫的脸庞,心中一阵复杂。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小声道:「这淫毒……真难为那姑娘被折磨
了那么久!明日定要去镇南楼找爹爹的旧部,寻些解药来!」

  夜色渐深,南熙城的灯火映在霍灵瑶的红裙上,她握紧烈阳赤剑,眼中闪过
一抹坚毅。

  可她并未察觉,那股分担来的淫毒已在她体内埋下种子,似在等待某个契机,
彻底爆发……

  夜色深沉,南熙城的熙水夜市灯火渐熄,喧嚣归于寂静。

  熙月楼的上房内,凌霜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试图恢复体内残存的「云
海真气」。

  她深吸一口气,内力缓缓在经脉中流转,滋润着疲惫的身躯。

  可刚运转片刻,一股熟悉的燥热便从丹田升起,如潮水般涌向下身。

  那「销魂散」的淫毒虽被霍灵瑶分担了一半,却仍如附骨之疽,伺机发作。

  凌霜俏脸一红,额头渗出细汗,下身传来的湿热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下那股邪念,可乳头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顶着崭新
的白衣,勾勒出羞耻的轮廓。

  淫水缓缓淌出,浸湿了亵裤,她再也无法忍受,低声道:「不行……再不缓
解,我怕要疯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衣衫揉捏自己的巨乳,指尖触碰到红肿的乳头,顿时
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啊……」

  乳汁从乳头渗出,染湿了衣襟。

  凌霜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下身,掀开裙摆,指尖探入湿漉漉的嫩穴,轻轻搅
动。

  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她仰起头,娇喘连连:「啊……好舒服……」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揉捏着乳房,乳汁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甜腻气息,她的淫声再也压不住,婉转而媚意十足,
回荡在深夜的寂静中。

  隔壁房间,霍灵瑶靠在床头,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攥着被角。

  她耳边传来凌霜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如重锤敲在她心上,让她体内的淫毒愈
发躁动。

  她额头香汗淋漓,红裙下的娇躯微微颤抖,胸前那对挺拔的乳峰随着急促的
呼吸起伏,乳头硬得几乎要刺破亵衣。

  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嫩穴似在呼吸般一张一合,
吐出黏腻的液体,浸湿了床铺。

  霍灵瑶咬紧牙关,心中怒骂:「这该死的淫毒,竟如此折磨人!」

  她是烈阳门掌门之女,从小习武,心高气傲,一直以自己是霍家忠烈之后为
荣,所以霍灵瑶的意志远比常人坚定。

  她暗下决心:「我绝不屈服于这邪物!凌霜妹子身子弱,忍不住便罢了,我
霍灵瑶岂能如此下贱!」

  她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强忍着不去触碰自己,哪怕淫水流得
再多,乳头硬得再疼,她也死死撑住。

  可她并未察觉,这「销魂散」乃翠娘精心调制的淫毒,当年她便是以此折磨
无数受害女子——不给她们高潮释放,只让欲望堆积,最终逼她们屈服,沦为性
奴。

  霍灵瑶的忍耐虽显意志坚强,却正中淫毒下怀,越是强忍,那股邪火便越积
越深,一旦爆发,高潮将如狂风暴雨,足以摧毁她的理智。

  若翠娘在场,见霍灵瑶主动忍耐,怕是要乐得拍手称快。

  凌霜的淫声断断续续传来,霍灵瑶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凌霜自慰
的画面——那白衣下的娇躯扭动,巨乳颤巍巍地喷着乳汁,纤手在嫩穴间进出
……

  霍灵瑶猛地甩头,想驱散脑中的这些画面,可那画面却愈发清晰,甚至幻化
成她与凌霜纠缠在一起的景象——两具赤裸的娇躯紧紧相贴,她的红裙被撕裂,
凌霜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两人的淫水混在一起……她猛地睁眼,喘着粗气,强
迫自己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吹散这羞耻的幻想。

  一夜煎熬,天边泛起鱼肚白。

  凌霜经过断断续续的调息与自慰,内力勉强恢复了两成,虽远不及巅峰,却
已比霍灵瑶那浅薄的烈阳真气强出不少。

  她瘫在床上,满脸潮红,衣衫凌乱,乳汁与淫水染湿了一片,气息微弱却带
着几分满足。

  霍灵瑶则倚在窗边,红裙下的娇躯汗湿透重,亵裤黏腻不堪,双腿间一片狼
藉,可她硬是没碰自己一下,眼中满是疲惫与倔强。

  清晨,两人强装精神走出房间。

  凌霜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霜影剑斜背在身,虽脸色苍白,却努力挺直腰背,
不愿让霍灵瑶担心。

  霍灵瑶则一袭红裙,烈阳赤剑挂在腰间,步伐虽稳,眼神却透着一丝掩不住
的倦意。

  她看向凌霜,沉声道:「昨夜睡得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凌霜俏脸一红,低声道:「还好……调息了些,内力恢复了两成。姐姐呢?」

  她想起昨夜的淫声,心中羞涩,生怕被霍灵瑶听见。

  霍灵瑶强笑一声,摆手道:「我没事,就是没睡好。咱们今日去镇南楼,找
我爹爹的旧部打听消息,顺便寻些解药。你这淫毒不根除,终究是个隐患。」

  她语气坚定,却不敢直视凌霜的眼睛,生怕泄露自己昨夜的煎熬。

  凌霜点点头,心中暗道:「霍姐姐对我恩重如山,我定要撑下去,与她一起
除恶!」

  她握紧双拳,跟在霍灵瑶身后,两人走出熙月楼,踏上南熙城的青石街。

  晨雾笼罩着南熙城,街道上行人渐多,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镇南楼高耸在城南,巍峨如山,楼顶的烈阳门旗帜迎风飘扬。

  霍灵瑶抬头望去,低声道:「爹爹的副将李长风驻守此处,他医术不俗,或
许有法子解这淫毒。」

  她顿了顿,压下体内的燥热,带着凌霜快步走去。

  可两人并未察觉,街角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她们。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纱巾,手指轻轻敲着腰间的银针,正是逃走的翠娘。

  她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喃喃道:「两个小美人儿,竟都中了我的
『销魂散』……霍家丫头,烈阳门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几时!」

  她身影一闪,隐入人群,似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夜探青楼淫欲生

  南熙城的镇南楼屹立在晨雾中,楼内装饰简朴而肃穆,墙上挂着烈阳门的旗
帜与几幅沙场征战图。

  霍灵瑶带着凌霜走进大厅,便见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年轻男子迎了上来。

  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英武中透着一股儒雅,正是霍云霆的义子李长风。

  「灵瑶!你怎来了?」

  李长风一见霍灵瑶,脸上露出惊喜,快步上前,语气中满是熟稔与热情,
「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风风火火!」

  他目光转向凌霜,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道:「这位姑娘是?」

  霍灵瑶拍了拍李长风的肩膀,笑道:「这是我新认的妹子凌霜,路上遇了些
麻烦,我带她来找你帮忙。」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道:「长风哥,她中了淫毒,你帮她瞧瞧。」

  李长风闻言,脸色一正,点头道:「好,坐下我先看看。」

  他示意凌霜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伸出手搭上她的脉门。

  凌霜被他指尖触碰到手腕,顿时感到一股酥麻从手臂传向下身,嫩穴不由自
主地湿了。

  她俏脸一红,低头不敢看他,心中却暗生好感——李长风英俊儒雅,与她之
前遇到的铁爪罗汉、熊彪等猥琐大汉截然不同,宛如浊世中的一抹清风。

  李长风闭目诊脉片刻,眉头微皱,沉声道:「这淫毒我见过。两年前我巡逻
时,曾在城外路边发现一个妓女,意识混乱,淫水直喷,满地打滚求人操她。我
试着救她,可没多久她便因不断高潮泄身而亡,死状惨不忍睹。」

  他看向凌霜,语气凝重:「你中的正是这种毒,名为『销魂散』,至阴至邪,
若不及时解毒,后果不堪设想。」

  霍灵瑶站在一旁,闻言心头一紧。

  她自己也分担了一半淫毒,却不好意思当着李长风的面说出口,只硬着头皮
问道:「长风哥,可有医治之法?」

  李长风摇摇头,叹道:「我当时没能救下那女子,也没找到解毒之法。这淫
毒霸道异常,寻常药物难解。不过,若能给我弄来这毒的样本,我或许能研究出
解药。」

  他顿了顿,看向凌霜,问道:「凌姑娘,看你脉象,毒性时而剧烈时而平缓,
似乎是得到了缓解。能告诉我是怎样缓解的吗?」

  凌霜低声道:「是霍姐姐用药帮我缓解的,不然我怕是撑不到现在。」

  她想起霍灵瑶昨夜提起,喂她服下的「清阳散」,心中满是感激,却不知那
药只是掩饰,真正的缓解是霍灵瑶以内力驱动,通过接吻转移并分担了淫毒。

  李长风闻言,眉头一皱,看向霍灵瑶,疑惑道:「灵瑶,你怎会有缓解这毒
的药?」

  他正要追问,霍灵瑶却急忙摆手,赶紧转移话题道:「别提这个了!长风哥,
城里通缉的『铁爪罗汉』释慧刚,如今怎样了?」

  李长风见她不愿多说,便顺着话题道:「释慧刚的尸体前几日被巡逻队发现,
死在官道旁的树林里。

  他经脉爆裂,七窍流血,死相极惨,显然是被高手用内力震爆。

  可当今天下,能有此等内功的人屈指可数,我知道的也就太极门掌门张玄清、
少林寺方丈慧空大师、峨嵋派掌门清月真人几位。」

  他看向凌霜,试探道:「凌姑娘可知什么线索?」

  凌霜闻言,心头一跳,脑海中闪过释慧刚抓着她乳房狂吸乳汁,最终被撑爆
的画面。

  她羞得满脸通红,支吾道:「我……我不知……」

  她怎好意思说出这荒唐真相,只得低头掩饰。

  霍灵瑶皱眉道:「释慧刚这狗贼如此嚣张,你身为镇南楼守将,为何不早带
兵剿灭,反而发悬赏靠江湖人士?」

  李长风苦笑一声,无奈道:「灵瑶,你有所不知。

  释慧刚不只是抢劫,他还与城里最大的妓院「醉春楼」有交易。

  他伙同翠娘等人,将抢来的年轻女子调教后卖给妓院,供那些权贵满足变态
癖好。

  那妓院背景深厚,与不少朝中大员和地方豪绅有勾结,太守不许我出兵,我
只能发悬赏盼江湖义士出手。」

  霍灵瑶听罢,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骂道:「长风哥,你当官几年,怎
忘了初心?怕得罪权贵,就眼睁睁看着那些女子受苦?」

  李长风叹了口气,劝道:「灵瑶,释慧刚已死,这南熙城的浑水你不必再趟。
你带凌姑娘回烈阳门吧,爹爹那儿灵药甚多,军医的医术也高明,定能治好她的
淫毒。你在这儿冒险,爹爹知道了怕是要怪我没照顾好你。」

  霍灵瑶冷哼一声,摇头道:「回烈阳门?那老爹非逼着我嫁给宰相那傻儿子
不可!我死也不愿回去!这淫毒的源头就在醉春楼,我女扮男装潜进去,先寻那
毒给凌霜解了,若能顺便端了那窝子,我也不枉此行!」

  李长风一愣,急道:「灵瑶,你疯了?醉春楼水深,你一个女子潜进去,稍
有不慎便是羊入虎口!再说你若暴露身份,爹爹的脸面往哪搁?」

  霍灵瑶摆手道:「长风哥,你莫小瞧我!我扮成男人,谁能看出破绽?况且
我只为取毒和探查,不硬闯。你在这照顾凌霜,若我找到那毒或密室所在,自会
发信号,你带兵前来便是。」

  她顿了顿,语气一软:「霜儿是我妹子,我不能眼看着她受苦。」

  凌霜闻言,心中感动,急道:「霍姐姐,我也去吧!我内力恢复了两成,能
帮上忙!」

  她不愿让霍灵瑶独自冒险。

  霍灵瑶却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开玩笑道:「妹子,你现在这模样去
妓院,简直是羊入虎口,太招摇了!安心在这调养,我最多傍晚就回来,到时带
你吃南熙城的烤鸭!」

  她转向李长风:「长风哥,她就交给你了,别让她乱跑。」

  凌霜这才注意,淫毒发作的自己俏脸潮红,香汗外露,乳头硬的不行,在胸
前的布料上撑起了两粒令人遐想的轮廓,这要是去妓院不得被那些客人抓进房间
凌辱?

  李长风无奈点头,取来一套青色男装递给霍灵瑶道:「这是我年轻时穿的,
你换上小心些。醉春楼不简单,别暴露身份。」

  他看向凌霜,温声道:「凌姑娘,你安心在这,我会照顾好你。」

  霍灵瑶接过男装,走进内室换上。

  她脱下火红长裙,穿上青袍,束起长发,腰间佩上烈阳赤剑,再戴上一顶宽
檐帽,顿时英气逼人,比李长风还要俊俏三分。

  她走出来,转了一圈,笑道:「如何?像不像个翩翩公子?」

  凌霜抬头一看,顿时呆住。

  霍灵瑶男装扮相英武中透着儒雅,眉目如画,气质不凡,宛如画中走出的少
年侠客。

  她心跳加快,喃喃道:「姐姐……真好看……」

  连李长风都忍不住赞道:「灵瑶,你这模样,怕是要迷倒醉春楼里的姑娘了。」

  霍灵瑶哈哈一笑,拍了拍烈阳赤剑,沉声道:「迷不迷人无所谓,只要能拿
到淫毒,我这趟就不白去!」

  她转身走向门口,回头对凌霜道:「妹子,等我回来!」

  身影一闪,消失在镇南楼的晨雾中。

  凌霜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既担忧又感动,暗道:「霍姐姐为我冒险,我定要
快些恢复,与她并肩作战!」

  她转头看向李长风,低声道:「李大哥,麻烦你了……」

  李长风微微一笑,温声道:「放心,有我在。」

  可他并未察觉,凌霜眼中那抹异样的情愫,已悄然萌芽……

  李长风见霍灵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便转头看向凌霜,温声道:「凌姑娘,
灵瑶既已出发,咱们也别闲着。随我来内室,我再仔细问问你的症状,或许能多
了解些这淫毒的药性。」

  他语气温和,眼中带着几分关切,显然是真心想帮她。

  凌霜点点头,跟着李长风走进内室。

  内室不大,摆着一张木桌、几把椅子,墙边是个药柜,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

  她坐下时,体内那股淫毒又开始发作,胸前巨乳胀得发疼,乳头硬挺顶着白
衣,下身湿热难耐,淫水已悄然浸湿亵裤。

  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那股燥热,低声道:「李大哥……我尽量说清楚……」

  李长风坐在她对面,取出纸笔,认真道:「你别紧张,把中毒后的感受都告
诉我,尤其是症状变化。这毒我虽见过,却不甚了解,若能多些线索,或许能帮
灵瑶早日找到解药。」

  他语气平静,带着几分鼓励。

  凌霜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那不堪的经历:「我下山历练,路过悦来客栈,
没想到那是家黑店。我要了间房间,在房内运功调息,忽然就闻到一股甜腻的香
气,那应该是『销魂散』的迷烟。我当时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内力运转不畅,
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当时我还没想到是淫毒……」

  她说到这里,俏脸一红,声音低了下去,「我以为是疲惫,刚好让店家准备
了热水,想泡个澡放松一下。可水里也下了毒,我泡进去没多久,就觉得身子更
烫,胸口胀得要炸开,下面……下面湿得止不住……于是忍不住就在浴桶里……摸
自己胸部……」

  李长风见她停顿,轻声道:「凌姑娘,继续说吧,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这
些细节对解毒很重要。」

  他语气柔和,眼中却闪过一丝怒意,显然对黑店恶行深恶痛绝。

  凌霜咬了咬牙,继续道:「我察觉不对,强撑着起身,却撞上了黑店匪徒闯
入,正是和释慧刚一起被通缉的翠娘和几个大汉——熊彪、马六、刀疤。我本想
反抗,可内力散了大半,手脚无力。一开始我还能依靠轻功自保,可那淫毒确不
停的干扰我,最后被翠娘偷袭得手,一瓶春药,直接泼在我脸上……那药一吸入,
我全身就像着了火,乳头硬得疼,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她声音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我试着用内力逼毒,但当时两个大
汉马上把我腿按住分开,接着熊彪手里涂满淫药,对着我下面用力拍打,每一下
都让我疼得叫出声,可高潮却停不下来……」

  她说到这里,羞耻与回忆交织,体内淫毒愈发汹涌,乳汁渗出衣襟,湿痕在
白衣上扩散。

  她喘息着道:「我拼尽全力反抗,可终究不敌,被他们绑在床上,但他们好
像争执谁给我开苞,于是把我晾了一晚,我双手被缚,想自己缓解也不行。一晚
上的折磨让我完全失去理智甚至渴求谁来欺负我,后来我被带进密室,刀疤进来,
拿鞭子抽我,当时我只感觉好爽,乳汁止不住的喷,心里想着就是给他们当一辈
子性奴也无所谓了,我还主动帮刀疤口……刀疤解开裤子,差点就……就破了我的
身子……若不是霍姐姐及时赶到,我怕是……」

  她声音哽咽,低头不敢看李长风。

  李长风听着,眉头紧锁,纸笔上的字迹凌乱不堪。

  他虽是沙场男儿,见惯生死,可凌霜描述的淫靡场景仍让他血脉偾张,裤裆
里的肉棒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燥热,安慰道:「凌姑娘,你受苦了。这些畜生禽兽
不如,我定要助灵瑶铲除他们!你再说说中毒后的感觉,尤其是发作时如何。」

  凌霜眼眶微红,点点头道:「之后我被霍姐姐救出,还做了个梦,梦里我被
绑在刑架上,赤身裸体,全身涂满春药,熊彪拿鞭子抽我胸,马六踢我下身,刀
疤抵着我……我高潮得喷了满地,可他们忽然不见,接着梦里霍姐姐亲了我,折
磨我的淫毒似乎就退去了一半,醒来才知是梦,可身子还是湿得一塌糊涂……」

  她说到最后,几乎要哭出来,体内淫毒趁机肆虐,乳头硬得刺痛,淫水顺着
大腿淌下,亵裤黏腻不堪。

  听到凌霜梦里与霍灵瑶亲吻后毒性得到缓解,李长风稍有疑惑,但看着她楚
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既是怜惜又是动情。

  凌霜清秀的脸庞因羞耻而泛红,那对巨乳在白衣下颤巍巍地起伏,乳头硬得
清晰可见,衣襟上的湿痕散发着浓烈的甜腻气息。

  他喉头一紧,下身硬得发疼,肉棒顶着裤子几乎要撑破。

  他站起身,低声道:「凌姑娘,我看这淫毒越是忍耐,对身体折磨越强。你
……你先缓解一下,我出去回避片刻。」

  他转身欲走,既是给她空间,也是想让自己冷静,释放那股压抑的欲望。

  可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凌霜再也忍不住,猛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娇躯紧贴着他的背,胸前那对巨乳挤压着他的脊梁,柔软而滚烫,乳汁渗
出染湿他的青袍。

  她一手抚上李长风的胸膛,揉捏着他结实的胸肌,另一手大胆地探向下身,
隔着裤子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她哭着道:「李大哥……我实在忍不住了……这毒让我好难受……如果是你的
话,夺了我的处女我也不怨……」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泪水滴在李长风肩头。

  李长风被她一握,顿时呼吸急促,肉棒在她手中跳动,几乎要射出来。

  他脑海中闪过将凌霜按在地上的画面——撕开她的白衣,揉捏那对巨乳,狠
狠插入她湿漉漉的嫩穴,听她娇喘求饶……

  可他猛地咬紧牙关,强压下欲望,转身抱住凌霜,沉声道:「凌姑娘,我不
能趁人之危!你这是淫毒作祟,不是真心,别让自己输给它!」

  他声音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在极力克制。

  说罢,他轻轻推开凌霜,快步走出内室,关上门。

  凌霜愣在原地,羞耻与欲望交织,她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轻浮,可下身
的湿热却让她无法停下。

  她踉跄着倒在床上,掀开衣裙,一手用力揉捏自己的巨乳,乳汁喷涌而出,
溅满床铺,另一手探入嫩穴,快速扣弄阴蒂。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梦中的景象——释慧刚粗糙的大手揉她胸膛,马六的
脚踢她下身,刀疤的肉棒抵着她……她放声淫叫:「啊……好舒服……再用力……」

  声音婉转而媚意十足,穿透门板,回荡在内室中。

  门外,李长风靠着墙,耳边传来凌霜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刀子般刺入他的心。

  他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他咬紧牙关,终是忍不住解开裤带,握住那根粗
壮的肉棒狂撸起来。

  凌霜的淫叫声如催化剂,他脑海中浮现她的娇躯在床上扭动的画面,乳汁喷
溅,淫水四溢……

  不多时,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射在地上,他喘着粗气停下,心中满是对凌霜
的愧疚,低声道:「凌姑娘……是我无能,未能帮你……」

  他收拾好自己,转身走向药房,决心研究淫毒症状,盼能早日解她的痛苦。

  内室中,凌霜瘫在床上,衣衫凌乱,乳汁与淫水染湿了一片。

  她喘息着平复情绪,心中既羞耻又无奈,暗道:「霍姐姐为我冒险,我却在
这失态……我定要撑下去,不能让她失望!」

  她擦去泪水,强撑着起身,开始调息内力,试图压制那股淫毒。

  南熙城的晨雾渐渐散去,镇南楼外人声渐起,可内室与药房中的两人,却各
自背负着欲望与责任,在淫毒的阴影下挣扎前行……

  凌霜在内室瘫软许久,自慰的高潮让她娇躯颤抖,乳汁与淫水染湿床铺,空
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腻气息。

  她喘息着平复情绪,随后盘腿坐下,运转「云海真气」调息。

  这次淫毒的欲望稍有缓解,内力也恢复了少许,虽不及巅峰的三成,却足以
让她行动自如。

  她睁开眼,低头看着凌乱的衣衫,想起刚才抱住李长风失态的模样,心中羞
耻难当,暗道:「我怎能如此轻浮……李大哥定是看轻我了,我得去道歉。」

  她整理好白衣,擦去泪痕,强撑着起身,走向药房。

  药房内,李长风正站在桌前,望着记录凌霜症状的纸张若有所思。

  他的青袍下摆略显凌乱,显然刚收拾过自己,地上那滩白浊已被清理干净。

  凌霜敲了敲门,轻声道:「李大哥……我能进来吗?」

  李长风抬头,见是凌霜,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进来吧。」

  他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尴尬,想起自己刚才差点将她按在地上的冲动,
心中不免自责。

  凌霜走近,低头道:「李大哥,刚才我失态了……这淫毒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

  凌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李长风,又低下头小声说道:「可即便你真对我做
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

  她声音细弱,带着几分真诚,眼眶微红,显然仍在自责。

  李长风闻言,心中一暖,却更觉愧疚。

  他摆手岔开话题,皱眉道:「凌姑娘,别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想法……」

  他拿起记录,指着几行字道:「你说灵瑶用药缓解了你的毒,可清阳散只是
治伤之药,怎能解「销魂散」?再加上你梦中与灵瑶接吻后毒性减轻,我怀疑
……她是用内功转移了你一半的淫毒给自己。」

  凌霜一愣,瞪大眼睛道:「什么?姐姐她……」

  她想起霍灵瑶昨夜脸红冒汗的模样,又联想到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
心中猛地一痛,眼泪夺眶而出,「姐姐为了救我,竟牺牲这么多……我还在这失
态,她却独自冒险……」

  她哽咽着,几乎站不稳。

  李长风叹了口气,正要安慰,却忽然一怔,抬头望向窗外。

  天色已暗,夕阳沉没,南熙城的灯火渐起。

  他皱眉道:「不对,灵瑶说傍晚回来,可现在都入夜了,她怎还没动静?」

  凌霜闻言,心头一紧,擦去泪水,坚定道:「李大哥,我要去醉春楼看看!
姐姐为我冒险,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她出事!」

  她转身拿起霜影剑,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然。

  李长风却略有犹豫,沉声道:「凌姑娘,醉春楼背景深厚,若我带兵闯入,
不仅是我,连烈阳门都可能被权贵牵连。

  灵瑶若无信号,我贸然行动……」

  他话未说完,见凌霜已握紧剑柄,显然心意已决。

  凌霜点点头,没有勉强他,只道:「李大哥,我不求你带兵,只告诉我醉春
楼在哪,我自己去!」

  她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倔强。

  李长风叹息道:「城东青石街尽头,那座三层红楼便是。你小心些……」

  他话音未落,凌霜已运转「凌风步」,身形如风中落叶,轻灵飘逸地掠出药
房。

  她的白衣裙摆飞扬,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胸前巨乳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宛
若一道白影掠过,迅捷而优雅。

  李长风望着她的背影,竟有些看痴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低声道:
「罢了,我怎能让她独自冒险!」

  他抓起青锋枪,快步跟了上去。

  时间回到数个时辰前。

  霍灵瑶女扮男装,化名「霍青」,踏入醉春楼。

  这座三层红楼灯火通明,脂粉香气扑鼻,楼内莺莺燕燕,妓女们穿着薄纱,
露出雪白的香肩与纤腰,笑声婉转,勾魂夺魄。

  老鸨见霍灵瑶一身青袍,英俊不凡,忙迎上来,媚笑道:「这位公子好俊俏,
可是头回来?要不要姐姐们陪陪您?」

  霍灵瑶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先看看,不急。」

  她目光锐利,四处打量,试图寻找淫毒或密室的线索。

  楼内喧闹,丝竹声不绝于耳,几个醉汉搂着妓女调笑,角落里还有几个蒙面
客低声交谈,气氛虽热闹,却透着一丝诡异。

  楼上二层,翠娘站在暗处,眯眼盯着霍灵瑶。

  她身旁一个中年女子,身着紫色锦袍,体态丰腴却不失威严,正是醉春楼老
板柳媚娘。

  柳媚娘面容妖艳,眼角细纹掩不住岁月痕迹,手持一把描金折扇,气场十足。

  她与翠娘常年交易受害女子,彼此熟识。

  翠娘咬牙切齿道:「柳姐,就是下面那丫头!毁了我的客栈,还杀了熊彪、
马六、刀疤三个好手!我非得让她付出代价!」

  她眼中闪过阴毒,显然恨意深重。

  柳媚娘扇子轻摇,眯眼打量霍灵瑶,笑道:「别急,翠娘。这丫头是霍家人,
烈阳门掌门的女儿,原本不好惹。可今夜醉春楼要来个大人物——户部侍郎赵德
昌。这老色鬼最爱把什么名门之后、贞洁烈女调教成淫奴,若能把这霍灵瑶献给
他,咱们不仅能报仇,还能攀上高枝。」

  她声音低沉,透着算计。

  翠娘闻言,眼中一亮,狞笑道:「好主意!这丫头武功不弱,可她再厉害也
敌不过我的「销魂散」。

  咱们给她下重药,再把她锁进密室,到时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定要跪地求
饶!」

  她舔了舔嘴唇,想象着霍灵瑶堕落的模样,心中一阵快意。

  柳媚娘合上扇子,冷笑道:「那就这么办。你去准备药,我安排人引她上钩。
今夜这霍家丫头,注定要成为咱们的玩物!」

  两人对视一眼,阴谋的气息在楼上弥漫开来。

  楼下,霍灵瑶浑然不觉,继续在人群中游走。

  她目光如炬,试图从妓女的言谈或醉汉的举动中找出线索。

  可她并未察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从暗处锁定了她……

  霍灵瑶在醉春楼内四处查探,耳边丝竹声与醉汉的笑闹混杂,她却不为所动,
目光如炬地搜寻线索。

  忽然,一阵喧闹从楼下传来,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拧着一
个年轻妓女的头发,狠狠将她摔在地上。

  那妓女瘦弱不堪,发髻散乱,哭喊着蜷缩成一团。

  大汉抡起木棒就打,边打边骂:「贱婢,还敢跑?老子问你敢不敢跑!」

  妓女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姐妹们进了密室就没出
来过,我不想去啊……」

  「密室?」霍灵瑶耳尖一动,心头猛地一震,这正是她苦寻的线索。

  她怒火如烈焰般在胸中燃起,双拳紧握,指节咔咔作响。

  她快步上前,正逢大汉又抡棒砸下,棒子带起的风声还未落下,她已单手探
出,掌心稳稳扣住木棒。

  那大汉一愣,只觉一股巨力从棒上传来,手腕几乎脱臼。

  他瞪大眼,怒道:「哪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事?」

  霍灵瑶冷笑不语,烈阳门主修外功,她虽看似纤瘦,实则每日苦练,肌肉紧
实如铁,力量远超常人。

  她手腕一拧,木棒「咔嚓」断成两截,大汉踉跄后退,满脸惊愕。

  大汉不甘示弱,吼道:「兄弟们,上!」

  话音未落,三名帮手从人群中冲出,一个挥拳砸向霍灵瑶面门,一个持刀砍
向她腰侧,还有一个试图从背后锁喉。

  可霍灵瑶身形未乱,侧身一闪避开刀锋,反手一掌拍中持刀者的胸口,只听
肋骨断裂的闷响,那人喷出一口血倒地。

  她再一脚踢中挥拳者的膝盖,那人惨叫跪地,最后一记肘击砸在锁喉者的后
颈,三下五除二,三个大汉已瘫倒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喝彩与掌声,有人喊道:「好俊的公子,身
手了得!」

  霍灵瑶却无暇理会,目光冷峻地扫过人群,转身将那妓女扶到角落。

  她蹲下身,低声道:「你没事吧?」

  妓女抬起头,泪水模糊了清秀的脸庞,薄纱裙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与青紫
的鞭痕。

  她哽咽道:「我叫小青,多谢公子救命……」

  她声音颤抖,缓缓道出身世:「我本是农家女孩,半年前铁爪罗汉释慧刚洗
劫我们村子,见我姿色不错,掳去做性奴。他……他每天折磨我,玩腻后就把我
卖给了醉春楼……」

  她说到此处,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霍灵瑶听罢,心中既怜且怒,烈阳门的侠义之气在她血脉中沸腾。

  她沉声道:「小青,别怕。你说的密室是怎么回事?」

  小青擦去泪水,低声道:「老板柳媚娘说,只要去密室服侍达官贵人,服侍
好了就能自由。

  可我几个姐妹去了就没回来过……今儿她硬逼我去,我怕得想逃,才被那大
汉抓住打……」

  她声音细弱,双手紧攥着破裙,瑟瑟发抖。

  霍灵瑶双目喷火,咬牙道:「这害人的淫窟,我必端了它!眼下先找销魂散,
再救这些可怜人!」

  她看向小青,问道:「你可知密室在哪?」

  小青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我知道……公子救我一命,我愿带你去!」

  她挣扎起身,领着霍灵瑶绕到后院,推开一间隐蔽房间的暗门,露出一条幽
暗过道。

  过道潮湿阴冷,墙壁渗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淡淡的血腥气。

  走了片刻,来到一扇粗糙的石门前,小青拉动石锁,低声喊道:「月下花开。」

  石门轰隆开启,露出黑洞洞的入口。

  她瑟缩道:「我只知道这儿,里面没去过……」

  霍灵瑶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怕,跟在我身后。」

  她深吸一口气,踏入石门,里面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石室,穹顶低矮,火把昏
黄的光影摇曳,空气潮湿而压抑,夹杂着脂粉与腥臭的怪味。

  两人小心前行,走了一段,来到一条狭长走廊,两侧全是铁牢,传来阵阵淫
叫与皮鞭声,刺耳而淫靡。

  霍灵瑶探头一看,瞳孔猛缩——牢内尽是被调教的女子,有的被绑在刑架上,
赤裸的娇躯满是鞭痕,雪白的肌肤被抽得红肿,淫水淌了一地,滴滴答答落在石
板上;有的被铁链吊起,乳房被木夹夹得红肿不堪,乳头渗出血丝,仍在一波波
高潮中呻吟,眼神迷离;还有的瘫在地上,意识模糊,嘴角淌着白沫,嫩穴仍在
抽搐,淫水混着汗水淌成小溪。

  这些女子显然都中了「销魂散」,皮鞭声、哭喊声与娇喘声交织,宛若人间
炼狱。

  霍灵瑶看得目眦欲裂,胸中怒火几乎要炸开,可体内那股分担来的淫毒却被
这淫靡景象激起,乳头硬得刺痛,顶着青袍凸出两点,下身湿热难耐,淫水顺着
大腿内侧淌下,黏腻地浸湿亵裤。

  她咬紧牙关,强忍欲望,低声道:「小青,别看,跟紧我!」

  她握紧拳头,继续前行,走到走廊尽头,却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

  室内摆满刑具——皮鞭挂满墙壁,鞭梢沾着干涸的血迹;铁链垂地,链端锈
迹斑斑;木枷、铁笼堆在角落,散发着阴冷气息。

  她正纳闷,忽然后颈一痛,霍灵瑶伸手一摸,竟是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入!

  霍灵瑶猛地拔下银针,手指一颤,却觉一阵眩晕如潮水般袭来,眼前景物摇
晃。

  她猛回头,只见翠娘笑吟吟地站在入口,手持一排银针,眼中满是阴毒。

  小青蜷缩在角落,哭道:「对不起……他们逼我的……我若不听,他们就杀
了我……」

  她泪水涟涟,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霍灵瑶怒火上涌,想起通缉令上翠娘的画像,正是眼前妇人,咬牙道:「翠
娘,你这贱人!」

  可话未说完,双腿一软,几乎跪倒。

  原来翠娘的银针涂满浓缩的「销魂散」,针刺后颈,毒性直入脊髓,比凌霜
中的毒浓烈数倍,瞬间侵蚀她的神经。

  就在此时,石门轰然关闭,五名大汉冲入,手持木桶,桶内装满黏稠的淫毒
液体,散发出刺鼻的甜腻气息。

  他们狞笑着将液体泼向霍灵瑶,霍灵瑶不及闪避,本能抬臂格挡,可那液体
如雨般倾泻,尽数沾满全身。

  青袍湿透,紧贴肌肤,勾勒出她健美性感的身躯——紧实的腹肌线条分明,
挺拔的乳峰高耸,乳头硬得顶出衣衫,修长的大腿油光滑腻,汗水与淫毒混杂,
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瞬间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炸开,嫩穴剧烈收缩,淫水如泉涌般淌出,几乎
高潮,却咬紧牙关,怒吼道:「翠娘,我要杀了你!」

  翠娘捂嘴娇笑,声音尖利如夜枭:「霍大小姐,销魂散越忍越难受,你自己
憋着,倒省了我调教的功夫!今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话音未落,大汉们已扑上前,眼中满是淫光。

  霍灵瑶主修外功,与内力尽失便无力抵抗的凌霜不同,即便淫毒发作,她仍
凭健美体魄与大汉缠斗。

  第一个冲来的大汉挥拳砸下,满脸狞笑,却被她一脚踢中胯下,只听「咔嚓」
一声脆响,那人卵蛋爆裂,双眼泛白,捂着裆部倒地抽搐,口吐白沫,惨叫声戛
然而止。

  其余大汉见状更怒,蜂拥而上。

  缠斗中,霍灵瑶的青袍被撕裂,裂口从肩头延伸到腰际,露出紧实的小腹与
性感的肌肉线条,汗水与淫毒混杂,油光发亮,宛若一尊健美的战神雕像。

  烈阳赤剑被一掌打落,铮然落地,她赤手空拳,一拳砸断一人的下巴,骨碎
声清脆可闻;一掌拍晕另一人的后颈,那人如破布般瘫倒。

  转眼间,三名大汉已倒地不起,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翠娘见势不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暗中摸出一根银针。

  霍灵瑶体内淫毒愈发汹涌,乳头硬得刺痛,汗水渗出衣襟,染湿胸前一片,
下身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双腿间黏腻不堪。

  她咬牙苦撑,气息却越来越乱。

  大汉们打红了眼,不再顾忌柳媚娘「勿伤其貌」的叮嘱,一个大汉一拳砸
中她腹部,拳头陷入紧实的肌肉,霍灵瑶闷哼一声,剧痛弯腰,却反手一拳打
中那人面门,鼻血喷溅,那人仰面倒地。

  只剩两名大汉与翠娘,她眼看胜券在握,猛地扑向翠娘,一把掐住她脖子,
怒道:「贱人,受死!」

  翠娘挣扎间,脸涨得通红,忽听一声怒吼:「住手,否则我掐死她!」

  霍灵瑶回头,只见一名大汉掐住小青的脖子,小青满脸痛苦,双脚乱蹬,嘶
声道:「救我……」

  她一分神,翠娘眼中闪过狡光,猛提膝盖,正中霍灵瑶下身嫩穴!

  那一击如雷霆炸裂,霍灵瑶强忍两日的淫毒本已将她推至高潮边缘,这一膝
如引爆火药,她只觉一股酥麻从嫩穴直冲天灵盖,脑中一片空白。

  嫩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溅满地面,湿透了残破的
青袍。

  她双眼泛白,捂着下身倒地抽搐,健美的娇躯痉挛不止,淫水止不住地淌出,
淌成一滩水洼,空气中满是她喘息与液体滴落的声响。

  翠娘喘着粗气站稳,冷笑不止,指挥两名大汉扶起虚脱的霍灵瑶。

  她拿起一排银针,对准霍灵瑶头部几处穴道——太阳穴、百会穴、风池穴—
—连刺数下,每一针下去,霍灵瑶都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音婉转而绝望,响
彻石室。

  她全身颤抖,口吐白沫,健美的娇躯如触电般痉挛,乳头硬得几乎刺破衣衫,
淫水泄得更多,顺着大腿淌成细流。

  她意识模糊,眼神涣散,瘫软在地,彻底失去抵抗。

  翠娘拍手笑道:「霍大小姐,这滋味如何?功夫再高,也不过是个淫奴的命!
今夜你便是赵大人的玩物了!」

  她挥手示意大汉将霍灵瑶拖走,眼中满是得意与残忍。

  石室内,淫叫声渐弱,只剩小青蜷缩在角落,低声啜泣,泪水滴落在地,与
霍灵瑶的淫水混在一起,映着火光,泛起一丝诡异的光泽……

  李长风紧随凌霜奔向醉春楼,却没想到她的「凌风步」如此了得。

  凌霜身形如风中落叶,轻灵飘逸,裙摆飞扬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胸前巨
乳微微晃动,宛若一道白影掠过夜色。

  他拼尽全力才勉强跟上,气喘吁吁地绕到醉春楼附近,四处搜寻,终于在一
处房顶角落找到凌霜。

  她趴在瓦片上,纤细的身子紧贴屋顶,双眼透过缝隙凝视楼内,显然已观察
片刻。

  李长风悄然爬上房顶,贴近她身旁,低声道:「凌姑娘,可有灵瑶的踪迹?」

  他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楼下的人。

  凌霜转头,俏脸微红,低声道:「我看了每个进出的客人,还有窗户里的动
静,都没见霍姐姐……倒是看到些不该看的……」

  她声音细弱,眼神躲闪,显然有些羞涩。

  李长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楼内几扇窗户未关,火光摇曳下,景象一览无余。

  一间房内,一个醉汉赤裸上身,搂着个薄纱妓女,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雪白
的乳房,妓女娇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另一间房内,一个肥硕的商人压在一
个娇小女子身上,肉浪翻滚,女子被撞得呻吟不止,淫水滴落在地。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顿时尴尬,李长风干咳一声,凌霜则低头咬唇,耳根红
透。

  就在此时,凌霜忽然一怔,低声道:「李大哥,快看!」

  李长风循声望去,只见醉春楼门口停下一辆八人抬的华丽大轿,雕花轿身鎏
金镶玉,气派非凡。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快步迎上前,满脸堆笑,紫色锦袍在灯火下熠熠生
辉,正是醉春楼老板柳媚娘。

  她点头哈腰,亲自掀开轿帘迎接。

  轿中走下一个猥琐的中年胖子,身着绛红官袍,肥头大耳,眼袋浮肿,嘴角
挂着淫笑。

  李长风瞳孔一缩,低声道:「这不是户部侍郎赵德昌吗?他怎会来此!」

  凌霜虽不识赵德昌,但见李长风脸色凝重,也知此人来头不小。

  她沉声道:「李大哥,不管他是谁,霍姐姐可能在里面,我得跟上去瞧瞧!」

  李长风皱眉道:「凌姑娘,我的轻功不及你,这醉春楼又有不少人认得我,
若我进去怕是容易暴露。我先回镇南楼召集士兵,在附近待命,你若有信号,我
立刻带人杀入!」

  凌霜点点头,轻声道:「嗯,李大哥小心。」

  她话音未落,已施展「凌风步」,身形如风掠下房顶,裙摆飞舞,露出白嫩
大腿,胸前巨乳微微颤动,瞬间隐入夜色。

  李长风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叹,转身奔回镇南楼。

  凌霜则悄然贴近醉春楼,趁着夜色掩护,尾随赵德昌一行。

  只见柳媚娘殷勤引导,将赵德昌带入二楼一间华贵房间。

  房间内金碧辉煌,墙壁挂着丝绸帷幔,案几上摆满美酒佳肴,空气中弥漫着
浓郁的麝香气息。

  柳媚娘笑得谄媚,走到一尊青瓷花瓶前,轻轻转动瓶颈,只听「咔哒」一声,
旁边的紫檀柜子缓缓移开,露出一条装潢华丽的走廊。

  走廊两侧镶嵌夜明珠,珠光柔和,地铺猩红地毯,尽显奢靡。

  赵德昌满意地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柳媚娘,淫笑道:「柳老板
果然会办事,快把好货送来!」

  柳媚娘接过银子,媚笑道:「赵大人放心,包您满意!」

  她转身吩咐手下几句,随即离开房间。

  凌霜见状,悄然潜入房间,趁无人注意,模仿柳媚娘转动花瓶。

  柜子再次移开,她闪身进入密道。

  这条密道与霍灵瑶走的那条阴冷石室截然不同,显然是为贵宾专设,霍灵瑶
那条则是女奴的囚途。

  密道两侧分布多个房间,门上雕刻繁复花纹,隐约透出烛光与低语。

  凌霜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第一个房间的门缝,探头一看,顿时俏脸通红——
一个满脸肥肉的大汉赤裸上身,手持皮鞭,正抽打一个皮肤白皙的姑娘。

  那姑娘被绑在木架上,雪白的娇躯满是红肿鞭痕,淫水淌了一地,却仍在娇
喘求饶:「啊……用力点……再用力……」

  她眼神迷离,高潮不止,鞭声与呻吟交织,淫靡至极。

  凌霜心跳加速,急忙关上门,强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淫毒,移到第二个房间。

  她小心推开一条缝,只见一名西域女子被捆绑在一座木驴上,那女子肤色如
蜜,身形高挑,两条玉腿又细又长,胸前巨乳被绳索勒得高耸,乳头红肿不堪。

  木驴下,一个瘦小侏儒老头正踩着脚踏板,带动木驴背上的粗大假肉棒快速
抽插。

  那假棒乌黑油亮,沾满黏液,每一下都深深没入西域女子的嫩穴,插得她娇
躯乱颤,淫水喷溅,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太深了……受不了……」

  她高潮连连,眼神涣散,似已神志不清。

  凌霜看得目瞪口呆,体内「销魂散」趁机发作,胸前巨乳胀得发疼,乳头硬
得顶出白衣,下身湿热难耐,淫水顺着大腿淌下。

  她咬紧下唇,脑海中竟闪过自己坐上木驴的画面——假棒狠狠插进嫩穴,淫
水喷满木驴……她猛地摇头,低声道:「凌霜,你在想什么!快找霍姐姐!」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欲望,移到第三个房间。

  推开门缝一看,凌霜瞳孔一缩。

  房间内,赵德昌斜靠在锦榻上,绛红官袍敞开,露出肥硕的肚腩。

  他身旁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左一右服侍,一个喂他吃葡萄,另一个用纤手
轻抚他胸膛。

  而站在他面前的,竟是翠娘!凌霜心头一紧,本想冲进去拿下翠娘,可转念
一想,若此时暴露,霍灵瑶的下落未明,岂不打草惊蛇?她只得按捺怒火,继续
观察。

  翠娘笑得谄媚,恭声道:「赵大人请稍等,不出一柱香的时间,新的妓女就
调教好了。

  这可是个将门之后,贞洁烈女,包您满意!」

  赵德昌淫笑不止,一手摸着左边女人的大腿,粗糙的掌心在她滑腻的肌肤上
滑动,另一手揉着右边女人的乳球,指缝间乳肉溢出,笑道:「好,好!柳媚娘
和翠娘果然懂我心,快把人送来!」

  翠娘点头哈腰,转身出门。

  凌霜见状大惊,翠娘若出来,密道狭窄,无处可躲!她左右一扫,情急之下
推开第四个房间的门,闪身躲入。

  房间内昏暗,只有几盏烛火摇曳,她贴着门缝屏息倾听,耳边传来翠娘的脚
步声渐远,她刚松一口气,忽觉身后一股热气逼近。

  紧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后伸来,猛地握住她胸前那对巨乳,用力揉捏。

  那手掌满是老茧,指节粗大,捏得她乳肉变形,乳头被挤得硬挺,隔着白衣
清晰可见。

  凌霜猝不及防,体内淫毒瞬间炸开,酥麻从胸口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
声高亢的淫叫:「啊……」

  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老头声音,带着淫笑:「柳媚娘这次真会办事,老子要
个女侠,她竟找了个这么极品的!奶子又大又软,真是尤物!」

  他显然把凌霜当成了安排的妓女,手上力道更重,指尖捏住乳头搓弄,另一
只手顺着她腰肢滑下,探向裙底。

  凌霜被揉得两腿发软,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湿透了亵裤。

  她一只手捂住嘴,试图压住呻吟,另一只手轻轻按着老头的手,既像推拒又
似迎合。

  老头一边揉着乳头,一边笑道:「小女侠,哪个门派的?身段这么骚,练得
怕是勾魂大法吧?」

  凌霜脑中一片混沌,淫毒让她神志模糊,可她心知翠娘随时可能带人回来,
此处虽危险,却是最佳藏身地。

  她咬紧牙关,暗道:「忍一忍……为了霍姐姐……」

  她彻底放弃抵抗,双手撑着门,微微弯腰,让巨乳垂下,乳头在老头手中颤
巍巍地晃动,任他揉得更爽。

  老头见她如此「配合」

  ,兴奋不已,腾出一手卸下她的霜影剑,掂量了一下,淫笑道:「柳媚娘真
下功夫,连道具剑都做得这么逼真!」

  他随手扔下霜影剑,手掌沿着凌霜大腿内侧向上,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白嫩的
肌肤,凌霜不自觉地张开颤抖的双腿,似在勾引。

  那手终于摸上她湿润的花瓣,指尖探入嫩穴边缘,黏腻的淫水沾满指缝,老
头低吼道:「好湿的小骚货,老子要好好玩玩你!」

  凌霜娇躯一颤,淫叫声从指缝间溢出,密室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烈……

  密室淫契心魂碎

  醉春楼深处的密室如地狱般阴冷而淫靡,石壁上凝结着潮湿的水珠,火把的
昏黄光影摇曳,映照出刑具的寒光与血迹的暗红。

  霍灵瑶被吊在木架中央,双臂高举,铁链紧缚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链条
吱吱作响。

  她的双腿被粗麻绳强行分开,绑在木架两侧,健美的娇躯呈「大」字型,残
破的青袍被春药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紧实的小腹、挺拔的乳峰与修长的大腿。

  春药的油光在她身上闪烁,汗水混着黏腻的液体淌过肌肉线条,散发着浓烈
的甜腻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淫靡与绝望的味道。

  两名妓女奉柳媚娘之命,一人手持鹅毛,轻轻扫过霍灵瑶硬挺的乳头与湿润
的嫩穴,羽毛的触感如电流般挑逗,每一下都让她娇躯颤抖,淫水如溪流般淌下,
滴落在石板上,汇成湿漉漉的一片。

  另一人用纤指涂抹春药,涂遍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紧实的小腹与高耸的乳房,
指尖在她肌肤上滑动,带起黏腻的湿响。

  霍灵瑶被「销魂散」的浓烈毒性推至高潮边缘,乳头硬得刺痛,宛若两颗红
宝石顶着湿透的衣衫,嫩穴剧烈收缩,淫水止不住地喷涌,却因羽毛的精准挑逗
始终无法释放。

  她咬紧牙关,贝齿几乎咬出血痕,额头青筋暴起,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嗯……啊……」

  她拼命扭动身子,健美的肌肉紧绷,试图触碰羽毛以求高潮,却徒劳无功,
欲火如烈焰般焚烧她的理智,烧得她神志模糊。

  柳媚娘站在一旁,紫色锦袍在火光下闪着冷光,手持一卷卖身契,媚笑道:
「霍大小姐,何必硬撑?这身子都骚成这样了,签了这契约,好好服侍客人,天
天都能爽到高潮迭起,何乐而不为?」

  她声音柔媚如丝,却透着阴毒,眼中满是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只困兽的挣扎。

  霍灵瑶双目赤红,汗水混着泪水淌过脸庞,声音颤抖却带着不服输的倔强:
「醉春楼……暗藏密室,欺辱良家妇女,拐卖人口,罪不可赦!等我出去,定要
铲平这淫窟!」

  她咬牙切齿,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烈阳门的侠义之气在她胸中燃烧,支撑
着她不屈的意志。

  即便春药的折磨让她娇躯痉挛,淫水淌得满地,她仍死死守住内心的底线。

  柳媚娘气得柳眉倒竖,眼中闪过狠色,抓起墙上的一条九尾皮鞭,鞭梢沾着
干涸的血迹,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抽得你跪地求饶!」

  她高举皮鞭,鞭梢在空中划出尖啸,正要抽下,却被一声轻笑打断。

  翠娘推门而入,笑吟吟道:「柳姐,手下留情!这一鞭下去,非把她抽到高
潮不可,之前调教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而且身上留下鞭痕,赵大人可不满意!」

  她目光扫过霍灵瑶,见她满身春药,乳头硬挺,淫水如泉涌,皱眉道:「这
剂量也太重了,大象都要高潮死了!先停下,别涂了!」

  柳媚娘一见翠娘,如见救星,急道:「翠娘,这霍灵瑶骨头硬得很,怎都不
屈服!赵大人还在等着,这可如何是好?」

  翠娘摆手笑道:「柳姐莫急,你先去安抚赵大人,这丫头交给我!保管她乖
乖屈服!」

  柳媚娘点点头,带着两名妓女匆匆离去,密室中只剩翠娘与霍灵瑶,火光摇
曳,气氛愈发压抑而淫靡。

  翠娘缓步走到霍灵瑶身旁,眯眼打量她。

  霍灵瑶娇躯颤抖,春药的折磨让她神志模糊,嫩穴抽搐不止,淫水滴答淌下,
湿透了脚下的石板,空气中满是她喘息与液体滴落的声响。

  她却仍咬紧牙关,双目喷火,似要将翠娘吞噬。

  翠娘冷笑,心道:「这丫头身体早已屈于淫欲,淫水淌得跟婊子似的,内心
却还有支撑。只要摧毁她的信念,就能让她彻底崩溃!」

  她伸出纤手,慢条斯理地揉捏霍灵瑶坚挺的乳房,指尖捏住硬挺的乳头,轻
轻搓弄,另一只手滑向她小腹,挑逗着敏感的肌肤,指腹在春药的油光中滑动,
带起黏腻的湿响。

  霍灵瑶喉间溢出呻吟:「啊……别……」

  她拼命扭动,试图挣脱铁链,却只让乳房在翠娘手中晃得更剧烈,乳头被搓
得红肿,乳汁渗出,染湿了青袍。

  她双腿被绑,无法合拢,嫩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水喷涌,淌得大腿内侧一片
黏腻。

  翠娘低笑,凑到她耳边,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霍灵瑶娇躯一颤,
呻吟更急促:「嗯……住手……」

  翠娘却不理会,手指在她乳头上画圈,另一只手探向嫩穴,指尖在湿润的花
瓣边缘轻抚,挑逗得霍灵瑶高潮边缘徘徊,却始终不让她释放。

  翠娘一边挑逗,一边回想初见霍灵瑶的场景。

  那日,悦来客栈内,她正盘算卖了凌霜的分账,熊彪与马六在疗伤,忽听一
声巨响,霍灵瑶猛地推开大门,冲入客栈,气势如虹,她一身红衣,烈阳赤剑寒
光逼人。

  接着她拿出通缉令核对三人身份,随即拔剑怒喝道:「翠娘,熊彪,马六,
你们开黑店祸害百姓,我烈阳门霍灵瑶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说罢,没等三人反应过来,一招「烈阳斩」如烈焰横空,熊彪躲闪不及,胸
口被劈开,血溅当场,惨叫声未落便气绝。

  马六带伤欲逃,却被霍灵瑶一招「烈阳突刺」

  从背后贯穿,剑尖透胸而过,倒地身亡。

  翠娘心惊,她自知正面不敌,暗射银针,趁霍灵瑶挡针之际跳窗逃走。

  那句「烈阳门霍灵瑶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如刀般刻在她脑海,霍灵瑶的侠义与门派荣耀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软肋。

  翠娘眼中闪过狡光,嘴角勾起阴毒的笑,低语道:「烈阳门,霍大小姐,你
爹可是当今镇南将军霍云霆?」

  霍灵瑶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眼神中的决绝如冰雪消融,春药的酥麻与父亲
的威名交织,让她心神大乱。

  她咬紧牙关,试图反驳,却只挤出一声呻吟:「啊……你……」

  翠娘见状,笑得更阴毒,手指用力捏住乳头,痛感与快感交织,霍灵瑶痛呼
一声,淫水喷出,淌得更多,嫩穴抽搐得几乎失控。

  翠娘继续低语,声音如魔咒般缠绕:「堂堂霍大将军,女儿却这么淫荡,你
看这身子,扭得跟婊子似的,淫水淌了一地,恨不得被男人操到疯了吧?」

  她手指滑向霍灵瑶的嫩穴,指尖探入湿润的花瓣,轻轻扣弄,淫水黏腻地沾
满指缝,湿响在密室中回荡。

  霍灵瑶娇躯痉挛,呻吟不止:「不……住手……」

  她拼命摇头,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庞,烈阳门的荣耀与父亲的威严在她心中
摇摇欲坠。

  翠娘冷笑,手指加快扣弄,霍灵瑶的嫩穴收缩得更剧烈,淫水如泉涌般喷出,
溅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霍灵瑶声音颤抖,试图威胁:「你就不怕我爹知道……把你们碎尸万段……」

  她语气虚弱,提及父亲已是她最后的防线,内心却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翠娘冷笑,凑得更近,舌尖舔弄她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呻吟
更急促。

  翠娘低语道:「怕?霍大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醉春楼的后台硬得很,听说
这背后最大老板可是齐王!」

  霍灵瑶瞳孔一缩,齐王的野心天下皆知,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都传言他要
谋反。

  而她父亲霍云霆忠于朝廷,驻守南熙城,与齐王是对立的政敌。

  若醉春楼真与齐王有关,那自己会不会被送给齐王威胁父亲?要是父亲知道
自己这副模样……

  霍灵瑶心思烦乱,翠娘继续说道:「你说,若我把你这淫荡模样丢到南熙城
街头,让百姓都来看看,烈阳门的大小姐是个骚货,淫水淌得满地,你爹的脸往
哪搁?」

  她手指狠狠一捏霍灵瑶的乳头,痛感如刀,霍灵瑶痛呼一声,嫩穴喷出更多
淫水,淌得大腿一片黏腻。

  翠娘见她眼神动摇,语气愈发恶毒:「或者,我把你丢给后巷的乞丐,让他
们轮奸你,搞大你的肚子,再让醉春楼的达官贵人来参观。

  你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求操,啧啧,到时你爹来抱孙子,霍家可就名闻天
下了!」

  她笑得尖利,手指探入嫩穴深处,快速扣弄,淫水喷溅,湿响在密室中回荡。

  霍灵瑶娇躯痉挛,脑海中浮现父亲霍云霆威严的面容,烈阳门的荣耀、家族
的清誉在她胸中如玻璃般碎裂。

  她崩溃般扭动身子,铁链哗哗作响,眼泪夺眶而出,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庞,
哽咽道:「不要……求你……别这样……」

  翠娘满意地笑了,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

  她放缓手指的动作,却仍保持挑逗,让霍灵瑶在高潮边缘徘徊,低语道:
「霍大小姐,你瞧,这身子多诚实,淫水淌得跟河似的,嘴上还硬什么?签下卖
身契,做醉春楼的性奴,天天被客人操到高潮迭起,你爹永远不会知道你的丑事,
烈阳门还是那个侠义门派,多好?」

  她声音柔媚如丝,却如毒蛇般缠绕,钻入霍灵瑶的内心深处。

  霍灵瑶的意志如风中之烛,摇摇欲坠。

  她脑海中闪过父亲的背影、烈阳赤剑的寒光、自己替天行道的誓言,可春药
的折磨如烈焰焚身,翠娘的威胁如刀剑刺心。

  她低声啜泣,泪水滴落在地,与淫水混杂,映着火光泛起诡异的光泽。

  她哽咽道:「求你……别让我爹知道……别毁了烈阳门……」

  她的声音细弱而绝望,烈女的傲骨在淫毒与羞耻的折磨下彻底瓦解,身心如
坠深渊。

  翠娘冷笑,挥手让身旁待命的妓女取来卖身契。

  契约用上等宣纸写就,墨迹浓黑,条款淫荡而屈辱:

  条款一:霍灵瑶自愿为醉春楼性奴,永不得反悔,任由客人操弄、调教,满
足一切淫欲要求。

  条款二:每日需接客十人以上,主动迎合,需以口、乳、穴、臀等部位服侍
客人,务必让客人高潮满意,否则将受鞭刑、木驴等酷刑惩罚。

  条款三:霍灵瑶须每日涂抹春药,保持淫欲亢奋,主动求操,表演淫舞、口
交等技艺,供客人观赏取乐。

  条款四:若有抗拒或逃跑企图,将被送往后巷,任乞丐、流民轮奸,直至怀
孕,生下野种后继续服侍客人。

  条款五:霍灵瑶的一切财产、名誉归醉春楼所有,其烈阳门身份永不得提及,
违者将公之于众,毁其家族清誉。

  翠娘将契约摊在霍灵瑶胸前,命令身边妓女拿住印盒。

  妓女用力捏住霍灵瑶的乳房,乳头被捏得红肿,抵在印盒上蘸着印泥,按下
乳印,赤红的印迹在纸上触目惊心,散发着屈辱的气息。

  翠娘解开霍灵瑶一只手,递过毛笔,低语道:「签下你的名字吧,霍大小姐。
签了以后,你就是醉春楼的婊子,天天被客人操到爽死。你爹永远不会知道你的
丑事,烈阳门还是那个侠义门派。接受这快活一生吧……」

  她的声音如魔咒,缠绕在霍灵瑶耳边,字字如刀,刺入她破碎的内心。

  霍灵瑶手握毛笔,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契约上,晕
开墨迹。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父亲霍云霆的威严面容、烈阳门弟子的敬仰目光、
烈阳赤剑的寒光。

  可春药的折磨让她嫩穴抽搐不止,淫水淌得满地,翠娘的威胁如毒蛇噬心,
她再无抵抗之力。

  她低声啜泣,泪水如断线珠子滚落,颤抖着写下「霍灵瑶」三字。

  笔尖落下,墨迹如她的尊严般碎裂,契约上的名字如烙印,宣告她从烈阳门
女侠沦为醉春楼性奴的命运。

  霍灵瑶瘫软在铁链中,健美的娇躯油光发亮,乳汁与淫水染湿了青袍,性感
而凄凉。

  她低声啜泣,眼神空洞,烈女的傲骨、心中的侠义、家族的荣耀,尽数在淫
毒与羞耻的折磨下崩塌。

  她不再是霍云霆的女儿、烈阳门的女侠,而是一个被淫欲吞噬的性奴,身心
皆坠入无底深渊。

  翠娘接过契约,得意地笑道:「好个霍大小姐,从今往后,你就是醉春楼的
玩物了!待会儿再送你去赵大人面前,让他瞧瞧烈阳门的女侠有多骚!」

  她挥手示意妓女将霍灵瑶放下,准备送往赵德昌的密室。

  火光摇曳,映照着霍灵瑶泪痕斑驳的脸庞,密室中的淫靡气息愈发浓烈……

  花开并蒂,各表一支。

  此时醉春楼密道深处的第四间密室,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出墙上淫靡的壁
画与散落一地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的甜腻气息。

  凌霜赤裸着娇躯,双手撑在木门上,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光,巨乳垂
下,乳头硬挺如红宝石,乳汁滴滴答答淌落,染湿了脚下的石板。

  她的白衣早已被剥光,霜影剑孤零零地躺在角落,泛着冷光。

  她双腿微微分开,嫩穴湿润不堪,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细流,湿响在密室
中回荡。

  身后,一个猥琐老头满脸淫笑,干瘦的身躯贴着她,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的
巨乳,指尖搓弄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嫩穴,灵活地扣弄,带起黏腻的湿响。

  凌霜的意志早已在「销魂散」的折磨下崩塌,淫毒如烈焰焚烧她的神志,凌
霜没有霍灵瑶那般烈女傲骨。

  她娇喘连连,主动张开双腿,方便老头的手指深入嫩穴,湿润的花瓣被扣得
淫水喷涌,淌得满地。

  她一只手搭上老头的左手,配合着他揉捏自己的乳房,指缝间乳肉溢出,乳
汁喷溅,洒在门板上。

  她喉间溢出淫靡的呻吟:「嗯……用力……揉爆我的奶吧……」

  她的声音婉转而绝望,带着一丝主动的迎合,身体彻底屈服于淫欲,内心如
坠深渊。

  老头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惊叹于凌霜的完美身躯——雪白的肌肤如凝脂,
巨乳饱满而坚挺,乳头红肿渗着乳汁,纤腰柔韧,小腹平坦,修长的大腿紧实而
滑腻,嫩穴湿润紧致,淫水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他心道:「多好的女人啊!比醉春楼任何妓女都极品!等会儿定要替她赎身,
把这『女侠』带回家做终身性奴!」

  他手指加快扣弄,凌霜的嫩穴收缩得更剧烈,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溅在石板
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她娇躯痉挛,呻吟更急促:「啊……好深……再快点……」

  她的配合让老头兴奋不已,手上的力道更重,乳房被揉得红肿,乳汁喷涌,
淌满他的手掌。

  凌霜回头,见老头脱光了衣服,露出干瘦的身躯,满是皱纹的皮肤在火光下
泛着油光。

  她目光下移,瞥见他下体那软塌塌的肉虫,皱眉疑惑。

  老头察觉她的目光,尴尬地干笑:「唉,老了,好几年前就硬不起来了。不
过放心,老子玩过的女人,没一个不爽到晕过去的!」

  他语气猥琐却自信,手指在凌霜嫩穴中旋转,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淫水喷
溅,湿响回荡。

  凌霜被扣得高潮连连,娇躯颤抖,脑海一片空白,淫毒的折磨让她彻底沉沦,
只想被更猛烈的快感吞噬。

  老头停下手,淫笑着拉她走向一侧的墙边,来到一幅挂着的淫靡画卷前。

  画卷上绘着赤裸女子被绑在刑架上,鞭痕遍布,淫水淌地,透着浓烈的淫欲
气息。

  他示意凌霜噤声,轻轻掀开画卷,露出一个隐秘的小孔,直通旁边的密室。

  老头低声道:「瞧瞧,醉春楼的妙处在这儿!」

  他让凌霜透过小孔偷窥,凌霜依言凑近一看,瞳孔猛地一缩,娇躯僵住,内
心如遭雷击。

  隔壁密室内,淫靡景象触目惊心。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坐在锦榻上,赤裸上身,肌肉虬结,满脸淫笑。

  一个妓女跪在他身前,头埋在他胯间,口技娴熟,湿润的吮吸声与男人的低
吼交织。

  壮汉身前,一个怀孕的妓女被吊在木架上,双臂高举,铁链勒入手腕,挺着
大肚子的娇躯满是汗水。

  她胸前一对异常饱满的乳房被一副精巧的搾乳器束缚,金属夹子紧紧箍住乳
头,乳汁如泉涌般喷出,淌入下方的铜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搾乳器的设计极为精妙,夹子连着细链,与对面的一座木驴相连。

  木驴上,另一个妓女赤裸骑坐,雪白的娇躯布满鞭痕,嫩穴被木驴背上一根
粗大的木棒深深插入,木棒乌黑油亮,沾满黏液。

  她双腿疯狂蹬着脚踏板,带动木驴运转,木棒在她嫩穴中快速抽插,淫水喷
溅,淌满木驴。

  木驴背后,一根细木棍插入她的后庭,每当她蹬踏板稍慢,木棍便向上顶入
更深,痛得她尖叫,只能卖力蹬踏,以减轻后庭的刺痛。

  她的蹬动牵动搾乳器的细链,夹子收紧,怀孕妓女的乳头被狠狠挤压,乳汁
喷涌更猛,铜盆几乎装满。

  她哭喊着求饶:「别蹬了……奶子要搾烂了……求你……」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泪水混着乳汁淌下,却无人理会。

  蹬木驴的妓女满脸痛苦,汗水湿透了头发,只能继续蹬踏,木棒与木棍的抽
插让她高潮不止,淫水与泪水交织,密室中淫叫、哭喊与湿响此起彼伏。

  凌霜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如擂鼓,体内「销魂散」被这淫靡景象彻底引爆,
乳头硬得刺痛,乳汁喷涌,淌满胸前,嫩穴收缩不止,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湿透
了双腿。

  她脑海中闪过自己被绑在木架上、乳房被搾乳器箍住的画面,乳汁喷涌、嫩
穴被木棒抽插的幻象让她羞耻难当,却又无法抗拒地渴望。

  她的呼吸急促,娇躯颤抖,眼神迷离,内心深处既震撼又被深深吸引。

  老头见状,淫笑更盛,凑到她耳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的美乳,指尖搓弄
乳头,乳汁喷溅,滴落在地。

  他低语道:「醉春楼的机关可是花大价钱请唐门设计的,老子用这器械玩过
一个怀孕妓女,奶子都搾得干瘪了!你的奶子这么饱满,又天生有奶水,若套上
搾乳器,啧啧,定能爽到魂飞天外!」

  他的声音猥琐而诱惑,手指滑向凌霜的嫩穴,轻轻扣弄,淫水喷涌,湿响回
荡。

  凌霜羞得满脸通红,内心却被搾乳器的画面勾起强烈渴望。

  她幻想着自己被金属夹子箍住乳头,乳汁喷涌的快感,羞耻与淫欲交织,让
她神志更加模糊。

  她低声呻吟:「嗯……别说了……」

  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任老头揉捏,乳汁淌得更多。

  老头见她动情,淫笑道:「小骚货,动心了吧?老子再给你加点料!」

  他从怀中掏出一对黄金打造的乳环,环身雕刻繁复花纹,吊坠上缀着铃铛,
轻轻晃动便叮铃作响,散发着西域风情的光泽。

  乳环的尖刺在火光下闪着寒光,透着淫靡而危险的气息。

  老头晃了晃乳环,淫笑道:「这是西域的玩意儿,女奴都得钉上这乳环,标
明是谁的奴隶。

  你这对奶子这么极品,不钉上可浪费了!瞧这金光闪闪,钉在你奶头上,走
路时铃铛叮铃作响,奶子一晃,多骚多美!」

  他手指捏住凌霜的乳头,轻轻拉扯,乳汁喷出,淌在乳环上,黄金在火光下
闪着淫靡的光芒。

  凌霜看着乳环,眼中闪过一丝迷恋,金光与铃声勾起她的遐想——乳环钉在
乳头上,行走时铃铛叮铃作响,乳房晃动的画面让她羞耻难当,却又莫名期待。

  她低声呢喃:「会痛吗……」

  语气中带着犹豫,眼神却透着一丝渴望,淫毒的催化让她内心防线摇摇欲坠。

  老头见她动摇,眼中闪过狡光,深知这正是攻破她意志的时机。

  他放缓手上的动作,语气柔媚而诱惑,低语道:「痛?小女侠,你这奶子生
得如此完美,天生就是要被男人疼爱的!这乳环可是西域皇室才用得起的宝物,
钉上去不疼,只会让你爽到飞起!」

  他凑到凌霜耳边,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呻吟更急
促。

  他继续低语:「想象一下,乳环钉在你奶头上,金光闪闪,铃铛叮铃作响,
你每走一步,奶子晃动,铃声清脆,所有男人都盯着你,恨不得扑上来操你。你
就是醉春楼最骚的女奴,老子的专属玩物,多美多快活!」

  凌霜的呼吸急促,脑海中浮现乳环钉在乳头的画面——金色的环身穿过红肿
的乳头,铃铛晃动,叮铃作响,她赤裸着娇躯,在无数淫邪的目光中行走,乳房
晃动,淫水淌地……这画面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却又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淫欲。

  她咬紧下唇,试图抵抗,低声道:「我……我怕痛……」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抗拒,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淫毒的折磨让她神志模糊,身体的渴望早已压倒了理智。

  老头淫笑更盛,语气愈发柔媚,如魔咒般缠绕:「怕什么?老子有西域秘药,
能把你的奶子刺激得又大又爽,痛觉全变成快感!老子给一个女奴钉乳环,她当
场高潮,淫水喷了一地,爽得求我再钉一个!你这奶子这么骚,钉上乳环,保管
你爽到魂飞魄散!」

  他从床边取出一盒乳白色的药膏,打开后散发出浓烈的麝香气息,空气中弥
漫着淫靡的香气。

  他蘸着药膏,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凌霜的乳头上,指尖在她红肿的乳头上来回
涂抹,药膏冰凉而黏腻,触感如丝般滑过。

  凌霜主动挺起胸膛,方便老头涂抹,药膏的刺激让她乳头瘙痒难耐,似有无
数蚂蚁在爬,渴望被揉捏。

  她呻吟道:「嗯……好痒……」

  娇躯颤抖,乳汁喷涌,淌满老头的指缝。

  涂抹完毕,老头淫笑道:「试试药效!」

  他用力拧了一圈凌霜的乳头,指尖狠狠挤压,凌霜本该感到剧痛,却觉一股
酥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脑中一片空白,嫩穴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淌得满地。

  她尖叫一声:「啊……」

  当场迎来一波高潮,娇躯痉挛,瘫软在老头怀中,眼神迷离,乳汁与淫水混
杂,染湿了石板。

  老头满意地笑道:「这药能把痛觉变快感,你这奶子钉上乳环,只会爽得你
求我再来一次!来吧,小女侠,钉上这乳环,你就是老子的专属性奴,永远快活!」

  凌霜被药膏与老头的诱惑弄得神志全无,羞耻感被淫欲彻底吞噬。

  她脑海中只剩乳环叮铃作响的画面,淫毒的催化让她再无抵抗之力。

  她低声呢喃:「好……要轻点……」

  她的声音细弱而羞涩,带着一丝彻底的屈服,眼神迷离,乳汁淌得更多,娇
躯颤抖,似在期待乳环的刺入。

  老头大喜过望,拿起乳环,冰冷的尖刺抵住她的乳头,金属的触感让她娇躯
一颤,乳汁喷出,滴在乳环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就在老头准备钉下乳环时,他忽地舔了一口凌霜的乳汁,甜美的味道让他眼
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他心道:「这奶水如此甜美,钉了乳环,这奶子得休息一天,可惜了!不如
先喝个饱!」

  他放下乳环,抱起凌霜的巨乳,埋头狂吸,舌尖舔弄红肿的乳头,乳汁如泉
涌般喷入口中,甜腻的味道让他血脉贲张。

  他越吸越贪婪,乳汁顺着嘴角淌下,染湿了他的胡须。

  凌霜被吸得尖叫连连,抱住老头的头,娇喘道:「啊……用力吸……好爽……」

  她的声音高亢而淫靡,淫毒的折磨让她彻底沉沦,嫩穴收缩不止,淫水淌满
床榻。

  老头吸吮片刻,忽觉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乳汁中涌入体内,阳痿多年的肉棒竟
然开始充血,缓缓硬起,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他惊喜不已,心道:「这女人的奶水是宝贝!」

  凌霜见老头愣住,一只玉手握住老头坚硬的肉棒,害羞的说道:「老东西,
既然硬了,那还等什么呢?」

  老头猛然回神,立刻埋头吸得更猛,乳汁喷涌,灌满他的喉咙,凌霜被吸得
高潮连连,尖叫不止,娇躯痉挛,早就不顾自己的内力正随着乳汁被吸走。

  乳汁与淫水染湿了床榻。

  老头低吼道:「小骚货,老子要来了!」

  他抱起凌霜,将她压在床榻上,肉棒抵住她的嫩穴,缓缓插入。

  凌霜还是处女,嫩穴紧致如处,初次被插入的刺痛让她皱眉轻哼。

  老头却觉出奇的紧致,远非妓女的淫穴可比。

  他深入一分,触到一层薄膜,惊愕道:「你竟是处女?」

  凌霜羞恼地瞪他一眼,目光却移向别处,低声道:「便宜你这老东西了……」

  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羞耻与淫欲交织,内心一片混乱。

  老头大喜过望,正要一鼓作气破了她的处女身,猛然间,隔壁传来一声尖锐
的叫声:「不要……求你……」

  那声音凄厉而熟悉,正是霍灵瑶!凌霜如遭雷击,脑海中的淫欲如潮水般退
去,霍灵瑶的音容笑貌在她心中浮现。

  她猛然惊醒,想到老头的房间可偷窥两侧密室,这声尖叫定是从赵德昌的房
间传来!她心头一紧,暗道:「霍姐姐有危险!」

  老头却浑然不觉,满脸淫笑,肉棒仍抵着她的嫩穴,低吼道:「别管他们,
咱们好好爽一爽!」

  凌霜眼中闪过一丝清明,趁他不备,玉指迅疾点向他后颈的「天柱穴」。

  老头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双眼翻白,重重昏倒在她身上,肉棒软塌塌地滑
出,带着一抹黏液。

  凌霜推开他,娇躯颤抖,乳汁与淫水染湿了床榻,她喘着粗气,羞耻与自责
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打扮成侠女的年轻妓女走了进来。

  她身着青色劲装,腰佩木剑,眉眼清秀,却难掩风尘之气。

  正是柳媚娘原本安排给老头的「女侠」妓女。

  她一见赤裸的凌霜与昏迷的老头,满脸惊讶,张口欲喊。

  凌霜心头一紧,施展「凌风步」,身形如燕,瞬间移到妓女身旁,玉手捂住
她的嘴,低声道:「别喊!」

  妓女吓得泪眼汪汪,呜咽道:「女侠饶命……我也是被迫来伺候这变态老头
的……」

  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凌霜见她可怜,心中生怜,想到她或可提供醉春楼的逃脱路线,方便营救霍
灵瑶。

  她松开手,低声道:「别怕,告诉我醉春楼的密道出口,我不伤你。」

  妓女点点头,泪水滑落,似见一线生机。

  凌霜拉着她来到墙边的画卷前,学着老头的动作掀开画卷,露出小孔。

  她屏息凝神,透过孔洞望向赵德昌的密室,决心探查霍灵瑶的处境……

  剑光绝影破淫窟

  赵德昌所在的密室金碧辉煌,紫檀案几上摆满美酒佳肴,丝绸帷幔垂落,空
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汗水的甜腻气息。

  此时霍灵瑶已经被送到赵德昌面前,她赤裸着健美的娇躯,双手被麻绳反绑,
勒入手腕的绳索留下红痕,双目被黑布蒙住,遮住了她曾经的烈女傲骨。

  她的脖子后插着一根细长银针,针尾微微颤动,翠娘站在她身旁,纤指轻轻
拨动银针,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霍灵瑶娇躯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凄厉的尖叫:「不要……求你……」

  这正是凌霜在隔壁听到的声音。

  翠娘凑到霍灵瑶耳边,笑得阴毒,低语道:「这银针刺入你的「玉枕穴」,
封住了你的欲潮。

  无论怎么刺激,你都到不了高潮,除非有人帮你拔出来!」

  她舌尖舔弄霍灵瑶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霍灵瑶娇躯痉挛,淫水淌下,滴落
在猩红地毯上,湿出一片暗色。

  霍灵瑶低声啜泣,泪水浸湿了眼罩,健美的肌肉线条在火光下油光发亮,性
感而凄凉。

  她已签下卖身契,身心在「销魂散」与翠娘的心理攻势下彻底崩溃,烈阳门
的荣耀与霍云霆的威严在她心中化为泡影。

  赵德昌坐在锦榻上,绛红官袍敞开,露出肥硕的肚腩,肥头大耳的脸上挂着
淫笑。

  他挥手示意翠娘揭开霍灵瑶的眼罩,黑布滑落,霍灵瑶的杏眼满是泪水,眼
神空洞而迷离,透着淫欲的渴求与绝望的屈服。

  赵德昌眯眼一看,瞳孔猛地一缩,惊道:「这不是霍家大小姐吗?你们竟敢
动她?!」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脑海中闪过五年前的彩灯节:当时先帝大宴群臣,
霍云霆带16岁的霍灵瑶参宴,她一袭红袍,烈阳赤剑寒光逼人,献上的剑舞如烈
焰腾空,英姿飒爽,惊艳四座。

  赵德昌曾厚着脸皮上前搭讪,却被霍灵瑶冷漠拒绝,那高傲的眼神如刀般刺
痛了他的自尊。

  从那晚起,他无数次在梦中幻想将霍灵瑶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如今,五年过去,霍灵瑶出落得更美,健美的娇躯充满生命力,胸前乳房挺
拔弹韧,嫩穴湿润油亮,淫水淌地,淫荡的模样与他记忆中的烈女判若两人。

  翠娘见赵德昌犹豫,媚笑道:「赵大人,怕什么?霍灵瑶已调教得服服帖帖,
签了卖身契,她比你更怕她爹知道!再说,重臣之女,玩起来不是更刺激?」

  她手指轻拨银针,霍灵瑶娇躯一颤,呻吟不止,淫水喷涌,淌满大腿。

  翠娘凑近赵德昌,低语道:「大人,您背后不是还有齐王撑腰吗?霍云霆就
算知道了,也不敢随便动齐王的旧部!」

  赵德昌闻言,脸色一变,急道:「住口!王爷若知我在这鬼混,非重罚我不
可!」

  他虽是齐王旧部,却深知齐王治军严明,若得知他沉迷淫乐,恐难保性命。

  然而,霍灵瑶的淫荡模样如烈焰般焚烧他的理智。

  那健美的娇躯、挺拔的乳房、湿润的嫩穴,无不勾起他五年来压抑的欲望。

  他再无顾忌,肥手猛地抓住霍灵瑶的乳房,用力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
乳头被捏得红肿,香汗渗出,染湿他的手掌。

  霍灵瑶喉间溢出高亢的淫叫:「啊……好爽……」

  她的乳房虽不如凌霜般硕大柔软,却因常年锻炼,挺拔而富有弹性,充满生
命力,手感极佳。

  赵德昌另一只手滑向她的嫩穴,肥指探入湿润的花瓣,快速扣弄,淫水喷溅,
湿响在密室中回荡。

  霍灵瑶娇躯痉挛,淫毒的折磨让她彻底屈服,内心只剩对高潮的渴求。

  她扭动腰肢,迎合赵德昌的扣弄,呻吟道:「嗯……用力……再深点……」

  翠娘见状,满意地笑道:「赵大人慢慢享用,奴家先告退!」

  她拨弄了一下银针,霍灵瑶尖叫一声,淫水喷涌,随即转身离开,留下霍灵
瑶在赵德昌的淫威下挣扎。

  霍灵瑶本已在高潮边缘,赵德昌的揉捏与扣弄让她欲火焚身,可每次即将高
潮,银针的封锁如铁闸般阻断她的欲潮,欲火堆积在体内,烧得她神志全无。

  她哭喊道:「求你……拔掉银针……让我高潮……」

  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庞,健美的娇躯颤抖不止,淫水淌满地毯。

  赵德昌冷笑,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意。

  他抓起墙上的一条九尾皮鞭,鞭梢沾着干涸的血迹,狞笑道:「五年前,你
对我爱理不理,趾高气昂!今天,我要好好调教你这霍家大小姐!」

  他高举皮鞭,狠狠抽向霍灵瑶的胯下,鞭梢精准击中她的阴蒂,痛感与快感
交织,霍灵瑶尖叫一声:「啊……」

  娇躯痉挛,淫水喷涌,淌得更多。

  她又痛又爽,哭喊道:「求主人……让我高潮……」

  赵德昌兴奋不已,将皮鞭穿过霍灵瑶的胯下,双手各握鞭梢,用力提起。

  粗糙的鞭身紧紧顶住她的嫩穴,摩擦着湿润的花瓣,霍灵瑶不自觉踮起双脚,
试图缓解鞭身的压迫。

  赵德昌双手握住鞭梢,快速来回拉动,皮鞭如锯条般疯狂摩擦霍灵瑶的嫩穴,
粗糙的纹理刮过阴蒂与花瓣,带起黏腻的湿响。

  霍灵瑶爽到翻白眼,淫叫不止:「啊……太爽了……要死了……」

  她疯狂跺脚,扭动腰肢,健美的娇躯在火光下油光发亮,乳房晃动,淫水喷
溅,淌满地毯。

  银针的封锁让她无法高潮,欲火如烈焰焚身,烧得她神志全无。

  赵德昌愈发兴奋,言语侮辱道:「什么霍家大小姐,烈阳门千金,不过是个
淫荡的妓女!说,你是不是主动来妓院卖身?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霍灵瑶已彻底堕落,哭喊着讨好:「我是淫荡的妓女,我是主动卖身求操的,
求求主人让我高潮,我真的要死了!」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泪水浸湿了脸庞,健美的娇躯在皮鞭的摩擦下痉挛不
止,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汇成一滩湿漉。

  赵德昌狞笑,眼中闪过征服的快意。

  他放下皮鞭,脱光衣服,露出肥硕的肉棒,抱住霍灵瑶的腰,肥肉棒顶着她
的蜜穴,另一只手拨弄她后颈的银针。

  霍灵瑶比赵德昌高,又踮着脚,赵德昌的肉棒竟插不进去。

  他本可按住霍灵瑶强行破身,但此时更想看到霍灵瑶主动沉下身子,彻底屈
服。

  他一边拨弄银针,一边诱导:「不要垫脚了,乖乖沉下身子让我破了你的处
女身,你以后就是被男人玩过的破鞋了。等你破身的瞬间,我就拔出银针,让你
高潮到爽死!」

  霍灵瑶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视贞洁如命,潜意识里抗拒被嫖客破身,苦苦支
撑着最后的意志。

  她踮着脚,健美的双腿颤抖,汗水与淫水淌满地毯,银针的折磨让她欲火焚
身,烧得神志全无。

  赵德昌的肥手拨弄银针,欲潮如洪水般冲击她的意志,她双腿发软,眼看支
撑不住。

  她的内心开始动摇,绝望地想:「干脆……就这样让他破了吧,反正我也出
不去了,就当一辈子破鞋,贱货……」

  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准备接受被嫖客破身的命运。

  隔壁密室内,凌霜赤裸着娇躯,雪白的肌肤泛着烛光,巨乳饱满,乳头红肿,
乳汁与淫水染湿了大腿。

  她贴着墙边,透过画卷后的小孔偷窥赵德昌的密室,青衣妓女紧贴在她身旁,
泪眼汪汪。

  凌霜的目光定格在霍灵瑶身上,瞳孔猛缩,心如刀绞。

  霍灵瑶的健美娇躯在赵德昌的调教下淫叫不止,哭喊着「淫荡的妓女」,昔
日的烈女傲骨荡然无存。

  凌霜的娇躯颤抖,淫毒的余韵让她乳头硬挺,淫水淌下,滴落在地。

  眼前的淫靡景象勾起她体内的欲望,她幻想着自己被银针刺入、皮鞭摩擦嫩
穴的画面,羞耻与渴望交织,让她神志一阵恍惚。

  然而,霍灵瑶的屈服如刀般刺入她的心底,她咬紧下唇,贝齿几乎咬出血痕,
暗道:「霍姐姐……我一定要救你!」

  青衣妓女也透过小孔看去,猛地捂住嘴,低呼道:「是霍小姐!」

  她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

  凌霜一愣,惊讶道:「你认识霍姐姐?」

  青衣妓女泪流满面,哽咽道:「我叫小青,翠娘等人强迫我引诱霍小姐进入
陷阱。原本霍小姐可以摆脱危机,但却因为救我而失败……」

  她捂住嘴,泪水如断线珠子,良心的刺痛与对醉春楼的恐惧让她矛盾不堪,
身体颤抖不止。

  凌霜强压心头的震撼,低声道:「小青,帮我救霍姐姐!密室出口在哪?」

  小青擦干泪水,哽咽道:「这密室只有两条出口。一个是贵宾进入的机关,
门口守卫众多……」

  凌霜心头一沉,她正是从那条路潜入,凭借凌风步或可脱身,但带上虚弱的
霍灵瑶绝无可能。

  小青见她皱眉,继续道:「还有条出口,通过调教女奴的密室出去。那条路
与贵宾区域相连,醉春楼调教好女奴后从那里送过来,整个过程都不会被外人看
到。所以这么多年,她们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都没人发现……」

  她说到此处,忆起自己被威胁调教的日子,泪水再次涌出,泣不成声。

  凌霜听罢,心知别无选择,只能相信小青,决定带霍灵瑶从调教女奴的密室
逃出去。

  就在此时,霍灵瑶的呻吟再次传来,凌霜透过小孔看去,只见赵德昌已脱光
衣服,抱住霍灵瑶的腰,肥肉棒顶着她的蜜穴,另一只手拨弄后颈的银针。

  霍灵瑶踮着脚,双腿颤抖,眼看支撑不住,泪水滑落,似要沉下身子接受破
身的命运。

  凌霜心头一紧,暗道:「霍姐姐要撑不住了!」

  她不再考虑后果,衣服都来不及穿,赤裸着娇躯猛地冲出房门。

  小青见凌霜冲出,犹豫片刻,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但霍灵瑶为救她而被擒的画面在她心中闪过,那是她在醉春楼从未体会过的
被人关心的温暖。

  她咬牙,拿起凌霜留下的霜影剑,追随凌霜冲了出去,泪水混着决心淌过脸
庞。

  赵德昌的密室内,霍灵瑶终于支撑不住,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被嫖客破身的
命运。

  她身子一软,感觉到赵德昌的肉棒顶住处女膜,刺痛如针扎入心底。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凌霜赤裸的娇躯如风般冲入。

  赵德昌尚未反应过来,只见凌霜迅疾上前,一招「寒霜掌」拍向他的胸口。

  掌风虽因内力不足而威力有限,却足以震慑。

  赵德昌闷哼一声,肥硕的身躯滚落一旁,昏了过去,肉棒软塌塌地垂下,带
着一抹黏液。

  霍灵瑶听到动静,睁开泪眼,见凌霜正在解开自己的绳索,意识稍稍恢复。

  她扑进凌霜怀中,哭道:「凌霜妹妹,我……」

  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健美的娇躯颤抖不止。

  凌霜紧紧抱住她,两具赤裸的娇躯相拥,乳房挤压,乳汁与淫水混杂,散发
着甜腻的气息。

  凌霜轻抚她的背,低声道:「霍姐姐,不要怕,我这就救你出去!」

  她伸手准备拔出霍灵瑶后颈的银针,指尖刚触及针尾,霍灵瑶猛地一颤,娇
躯痉挛,呻吟道:「不能拔……这会拔了银针,我肯定会立马高潮到昏过去的!
到时候更没机会逃出去了!」

  她的声音颤抖,欲火在体内堆积,烧得她几乎失控。

  凌霜咬牙,扶起霍灵瑶,娇躯虚弱的她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此时,小青冲了进来,手握霜影剑,惊慌喊道:「不好了!刚才破门的
动静惊动了守卫,我听到他们正在密室外面等老板开门!我们得马上从囚室那边
逃走!」

  凌霜心头一紧,扶着霍灵瑶,与小青冲向调教女奴的密室区域。

  身后,机关门「轰」的一声打开,柳媚娘怒吼道:「给我抓住她们!」

  数十名壮汉手持刀剑,紧随其后,脚步声如雷霆在走廊中回荡。

  三人冲入阴暗的囚室区走廊,两侧铁笼内,被调教的女奴赤裸着娇躯,淫叫
与哭喊交织,木驴的湿响与皮鞭的抽打声不绝于耳。

  正在调教女奴的壮汉们见三人跑过,愣了一瞬,随即听到追兵大喊:「抓住
她们!」

  他们回过神来,丢下女奴,抓起火把与兵器,加入追击。

  火把的红光照亮了走廊,映出凌霜与霍灵瑶赤裸的娇躯,晃动的乳房性感而
凄凉。

  小青背身后的杀喊声得不敢回头,领着二人拼命狂奔。

  身后的杀声越来越近,密室的石门隐约出现在眼前,小青一边跑一边大喊暗
号:「月下花开!」

  前方石门缓缓打开,光线涌入,带来一丝希望。

  然而,石门背后,几个人影挡住了希望的光芒。

  翠娘一身黑衣,带着一伙精锐壮汉堵在出口,冷笑道:「看你们往哪里跑!」

  她的眼中闪着阴毒,手持银针,杀意沸腾。

  身后,柳媚娘率领的追兵逼近,刀剑铿锵,火把摇曳,将走廊照得透亮。

  小青绝望地哭道:「完了!」

  凌霜目光一扫,见旁侧还有一条岔路,急忙拉着霍灵瑶与小青冲去。

  身后追兵却慢了下来,翠娘冷笑道:「没事儿,这条路通往仓库,是死路。
那两姑娘都会武功,说不定困兽犹斗还能伤我们几人。

  我们慢慢追,留着体力等下对付她们!」

  她挥手示意壮汉放缓步伐,眼中满是猫戏老鼠的戏谑。

  三人顺着岔路跑上台阶,石阶陡峭,霍灵瑶双腿虚弱,银针的折磨让她每迈
一步都淫水喷涌,淌满台阶。

  小青扶着她,凌霜断后,三人气喘吁吁,上了无数台阶后,来到一扇上锁的
木门。

  凌霜运起残存内力,一掌拍开木门,门后是一个堆满杂物的仓库。

  唯一的窗户狭小到小孩都无法钻过。

  凌霜透过小窗望去,发现她们已身处醉春楼顶层的某处阁楼,夜风呼啸,地
面遥不可及。

  且不说窗口狭小无法通过,即便通过,透出醉春楼阁楼的高度,坠落也必死
无疑。

  小青快速巡视一圈,绝望道:「完了,这里是堆积杂物的仓库,没有出路!」

  霍灵瑶支撑不住,跪在地上,银针的刺痛让她娇躯痉挛,淫水淌满地砖。

  她看清小青的脸,虚弱道:「你怎么……」

  小青哭道:「霍小姐,你救了我,我无论如何也要试试救你出去!可是现在
……我不要再落入他们手里!我见过他们对待试图逃走的人,用各种手段把你折
磨死,我不要……」

  她拿起霜影剑,剑尖对准自己咽喉,准备自刎。

  凌霜眼疾手快,夺下霜影剑,低声道:「小青,别犯傻!我们还有希望!」

  小青哭得说不出话,泪水混着恐惧淌过脸庞。

  翠娘的脚步声从走廊逼近,她带着一众壮汉缓缓走来,笑着说:「这下看你
们还能往哪逃?我劝你们束手就擒,否则弄花了这漂亮的脸蛋可不好!」

  壮汉们手持刀剑,铿锵作响,柳媚娘站在后方,眼中杀意沸腾,显然因赵德
昌被伤而下了杀心。

  凌霜无奈看向霍灵瑶:「霍姐姐,你还能战斗吗?」

  霍灵瑶无力笑道:「我不行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目光扫过凌霜与小青,心头一沉。

  小青完全不会武功,凌霜淫毒未清,内力不足,能打倒几人?三五个?还是
十个?她望向敌人,至少五十名壮汉,手持兵器,杀气腾腾,这次绝非活捉。

  她绝望道:「凌霜妹子,求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想再落入她们手里……」

  凌霜眼中却出奇清澈,低声道:「霍姐姐,我不能对你和小青下手。只要活
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会尽量拖住敌人,不要放弃……」

  她将霜影剑递给霍灵瑶,继续道:「如果真的到了最后都没办法,姐姐就用
它吧……」

  说罢,凌霜赤裸着娇躯,走向敌人,背影决绝而凄美。

  霍灵瑶紧握霜影剑,凌霜的决绝在她心中燃起一丝斗志。

  她拉起小青,低声道:「我们翻找这里的旧物资,也许能有办法!」

  小青擦干泪水,点头与霍灵瑶一起翻找。

  走廊中,翠娘率领壮汉围住凌霜,命令道:「这小妮子轻功了得,不要掉以
轻心!」

  凌霜赤裸的娇躯在火光下泛着柔光,乳房晃动,淫水淌地,淫毒的余韵让她
双腿发软。

  只见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动不动。

  这样的从容反而一时间让周围的壮汉不敢轻易上前。

  翠娘偷偷绕到她身后,猛地射出三根银针,针尖破空,带着寒光。

  凌霜头也不回,一个侧身,娇躯如柳叶般轻摆,银针擦着她的发丝,刺入对
面壮汉的肩头,带起惨叫。

  翠娘惊道:「这怎么能!」

  她眼中闪过震惊,随即怒吼:「一起上,拿下这小妮子!」

  凌霜回想起师父云姬的教导:「我传你的云海真气,是道家修行法门,讲究
真气通过全身毛孔与周围环境交互,实现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这真气至阴至柔,平日主要汇聚于乳房与阴部,所以我们的衣服会尽量露
出胸部,这样增加了真气和环境的交互,减少了阻挡。

  我们就能更好感知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

  当你全身赤裸,就是真气感知最强的时候,此时以丹田为枢,将真气化为无
形丝线,透过毛孔向外延展,气络与环境的微风、水汽、温度的波动共振,就可
以感知一切,就像那蜘蛛感知蛛网的震颤。

  在这个境界下,使用我传授你的凌风步和天姬剑法,一防一攻,纵是被人围
攻也能轻松化解!这便是云海真气的最高境界——云天绝影!」

  凌霜此前从未领悟此境,此刻却因绝望而内心平静如水,真气自丹田涌出,
化为无形丝线,感知周围的一切。

  壮汉的每一次挥刀、每一声喘息、每一根毛发的微颤,都在她脑海中如慢动
作般清晰。

  壮汉们蜂拥而上,刀剑如潮,凌霜施展凌风步,身形如幻影般游走于敌人之
间。

  狭窄的走廊限制了壮汉的行动,他们的刀剑挥空,反而误伤同伴。

  凌霜的巨乳晃动,乳汁喷溅,臀部与大腿擦过壮汉的盔甲,带起香艳的摩擦。

  她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嗯……」

  淫毒的余韵让她嫩穴湿润,淫水淌地,战斗香艳而激烈。

  翠娘的银针偷袭如泥牛入海,凌霜每次都能精准躲避,壮汉们怒吼连连,地
上已躺下十余人。

  凌霜心知「云天绝影」耗费真气极巨,她本来就没恢复,又在密室被老头搾
出不少乳汁,真气损耗大半,淫毒未清,体力与内力都在快速流逝。

  她咬牙暗道:「霍姐姐,我一定要拖住他们!」

  她的身影渐显疲惫,但仍在敌人间游走,争取最后的时光。

  仓库内,霍灵瑶与小青翻找物资,都是一些节日才会用到的物品:红绸、彩
灯、纸鸢等散落一地,霍灵瑶的目光定格在一堆烟花上,竹筒粗糙,引线完整。

  她灵光一闪,惊道:「烟花!」

  她急忙让小青将所有烟花搬出,堆成一堆。

  霍灵瑶虚弱道:「烟花有了,可怎么点燃?」

  她脑海中闪过囚室走廊中壮汉的火把,低声道:「走廊里有火把!」

  她强撑着站起,银针的刺痛让她娇躯一颤,淫水喷涌。

  小青扶着她,两人蹒跚走向门口,霍灵瑶望向走廊,凌霜的战斗让她瞳孔猛
缩。

  凌霜赤裸的娇躯在狭窄的走廊内游走,巨乳、臀部与大腿擦过壮汉的盔甲,
带起香艳的摩擦。

  她的身法轻灵如风,每一次闪避都精准无比,壮汉们怒吼连连,误伤不断,
地上已躺下十余人。

  霍灵瑶心头一震,她趁敌人注意力全在凌霜身上,蹒跚靠近一名倒地的壮汉,
捡起他掉落的火把,火焰在手中摇曳,照亮了她泪痕斑驳的脸庞。

  霍灵瑶拖着虚弱的娇躯回到仓库,小青已将烟花堆好。

  她用火把点燃引线,引线滋滋作响,火星四溅。

  她用霜影剑支撑竹筒,对准小窗,猛地推出去。

  刹那间,烟花冲天而起,炸裂在南熙城的夜空,赤红、金黄、碧绿的光芒交
织,宛如盛大的节日庆典。

  醉春楼的客人纷纷抬头,惊叹道:「今天莫非是什么节日?」

  醉春楼外,李长风身披银甲,手握青锋枪,率领数十名亲兵埋伏在暗巷中。

  他眉头紧锁,心知醉春楼后台很硬,甚至传闻有齐王的背景,贸然行动可能
为烈阳门招来灭顶之灾。

  可霍灵瑶与凌霜的安危如刀悬心头,他咬牙道:「灵瑶,凌姑娘,我绝不让
你们有事!」

  夜空中,烟花骤然绽放,绚烂的光芒照亮了醉春楼的飞檐。

  李长风瞳孔一缩,猛地站起,惊道:「这一定是信号!」

  他挥枪下令:「全军听命,目标放烟花的阁楼,冲进去!」

  士兵们齐声应诺,刀剑出鞘,盔甲铿锵,宛如一股铁流冲向醉春楼正门。

  醉春楼内,喧嚣与混乱如潮水般蔓延。

  达官贵人惊慌失措,推搡着逃向出口,莺莺燕燕的妓女尖叫着躲入角落,杯
盏摔碎的脆响与刀剑铿锵交织,宛如一曲淫靡的末日狂欢。

  李长风身披银甲,手握青锋枪,率领数十名亲兵冲入正厅,盔甲映着火光,
杀气腾腾。

  他目光如炬,扫过雕梁画栋的楼阁,烟花绽放的阁楼方向在他心中燃起希望,
却也夹杂着对霍灵瑶与凌霜安危的焦灼。

  阁楼仓库内,霍灵瑶瘫坐在地,健美的娇躯油光发亮,淫水与汗水混杂,淌
满地砖。

  银针刺入后颈,封锁了高潮的欲潮,欲火如烈焰焚身,烧得她神志模糊。

  她紧握霜影剑,泪水滑落,烈阳门的荣耀在她心中仅剩一丝余烬。

  小青抱住她,泪眼汪汪,恐惧与良心的刺痛让她娇躯颤抖。

  两人透过狭小的窗户,望见楼外夜空中烟花的余光,紧接着,李长风率兵冲
入醉春楼的身影映入眼帘。

  「长风哥看到信号了!他带人来救我们了!」

  霍灵瑶声音颤抖,带着激动的哽咽,虚弱的娇躯微微挺直,眼中燃起希望的
微光。

  小青擦干泪水,点头道:「霍小姐,我们有救了!」

  她紧抱霍灵瑶,泪水混着欣喜淌过脸庞。

  然而,仓库外的脚步声如雷霆逼近,翠娘的冷笑与壮汉的刀剑铿锵让她们的
心再次坠入冰窟。

  走廊尽头,柳媚娘收到下人禀报,得知李长风带兵搜查醉春楼,柳眉倒竖,
眼中闪过阴毒的光芒。

  她低声对翠娘道:「我去对付那李长风,这里交给你。

  刚才她们在这放烟花,李长风一定会搜查阁楼,抓住她们后,把她们移到囚
室去!」

  翠娘点头,手中银针蓄势待发,冷笑道:「柳姐放心,这两个贱婢插翅难飞!」

  柳媚娘转身离去,紫色锦袍在火光下闪着冷光。

  李长风率兵冲上二楼,雕花木梯吱吱作响,楼内的伙计与龟公畏缩在角落,
个个噤若寒蝉。

  醉春楼的背景深不可测,背后实力的影子如乌云笼罩,伙计们拒不配合,谎
称不知阁楼路径。

  李长风怒火中烧,青锋枪一挥,枪尖划破一名伙计的衣襟,寒声道:「再不
带路,休怪我枪下无情!」

  伙计吓得瘫软在地,却仍支吾不语。

  正当李长风逼近二楼密室入口时,柳媚娘带着几名舞女翩然现身,挡住去路。

  她一袭紫纱长裙,半透的衣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媚眼如丝,笑得戏谑:
「哟,这不是镇南楼的李大人吗?平日大人军务繁忙,今天竟也有兴致来我醉春
楼寻花问柳?」

  她玉手轻摇团扇,香风扑鼻,身后舞女轻纱曼舞,娇笑连连,试图扰乱亲兵
的心神。

  李长风正色道:「柳老板,我们怀疑醉春楼买卖人口,强迫良家。请不要阻
扰我们调查!」

  他握紧青锋枪,目光如刀,扫过柳媚娘身后的舞女。

  突然,为首的黑衣舞姬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亲兵队列。

  她的动作如鬼魅,轻纱飞扬,纤手在李长风腰间一抚,未等众人反应,便翩
然退回柳媚娘身旁。

  她把玩着一块赤红令牌,媚笑道:「原来是烈阳门的弟子,听说烈阳门的男
人正直得很,原来也会来这风尘之地寻花问柳?」

  李长风一惊,低头一看,腰间的烈阳门令牌竟被她瞬间摸走。

  他心头暗震:「好厉害的轻功!」

  他仔细端详这舞姬,只见她一袭黄衫,面容妖娆,左眼眼角下一颗泪痣,被
金粉涂成的蝴蝶图案修饰得妩媚动人。

  发髻上插着一支奇异的玉簪,簪身雕刻银丝蝴蝶,莹光流转。

  他猛然惊道:「银丝玉蝶簪!你们是玉蝶谷的弟子!」

  为首舞姬掩嘴轻笑,抛了个媚眼:「没想到我们小门小派,竟也有人知道?
妾身苏挽月,见过李公子了。」

  她的声音如丝般柔媚,目光流转,带着勾魂的魔力。

  李长风心神微晃,随即咬牙清醒,暗道:「好厉害的媚术!」

  他沉声道:「醉春楼买卖人口,祸害良家,天理不容!你们玉蝶谷若助纣为
虐,休怪我不客气!众将士,列阵!」

  亲兵齐声应诺,迅速站成两排,前墩后立,长枪组成两排枪阵,左右各有一
卒观察后方与两侧,阵型严密。

  苏挽月见状,娇笑道:「李公子,这么大的阵势可吓坏奴家了。您要查案,
我们可不敢阻止。只是醉春楼请我们来献舞助兴,花了大价钱。你们这么兴师动
众,惊坏了客人,都没人看我们跳舞了。这样柳老板可要扣我们的钱了。」

  她语气娇嗔,柳媚娘急忙点头附和,试图拖延时间。

  李长风冷哼,命令部下收起兵器,正色道:「那就请柳老板带路,让我们搜
查刚才放烟花的阁楼!」

  他目光如炬,紧盯柳媚娘,青锋枪微微上扬,杀意暗藏。

  柳媚娘心中一沉,知晓拖延无用,只得假意点头,带着李长风往阁楼方向走
去,暗中却已派人请太守大人前来阻止李长风。

  阁楼仓库外的走廊,火把摇曳,映出石壁上的血迹与淫靡壁画。

  凌霜赤裸的娇躯香汗淋漓,巨乳晃动,乳汁滴落,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油光发
亮,淫毒的余韵让她嫩穴湿润,呻吟从唇间溢出:「嗯……」

  她在「云天绝影」境界下与翠娘及数十名壮汉缠斗,身形如幻影,游走于刀
剑之间。

  壮汉的挥砍如潮,她却能感知每一丝风动,侧身闪避,乳房擦过盔甲,臀部
撞上刀柄,香艳的摩擦让她娇躯微颤。

  地上已躺下十余名壮汉,或被她掌力击中穴道,或被同伴误伤,痛苦呻吟。

  双方拉开距离,紧张对峙。

  凌霜退回仓库门口,回头望去,霍灵瑶瘫在地上,银针折磨让她娇躯痉挛,
淫水淌地,虚弱的眼神却透着一丝坚韧。

  小青抱住霍灵瑶,恐惧让她泪流满面,娇躯颤抖。

  凌霜心头一沉,暗道:「李大哥虽已进入醉春楼,但未必找得到密室入口。
柳媚娘江湖经验老道,李大哥可能吃亏。眼下必须送小青出去求援!」

  她来到小青身边,认真道:「小青姑娘,外面进来的官军就是来救我们的。
但他们可能找不到密室入口。我等会儿会用全力,帮你杀出重围。你熟悉醉春楼
地形,去找到官兵里带头的人,告诉他霍灵瑶和凌霜等他营救,然后带他进密室
来救我们!」

  小青惊恐道:「我一个人吗?凌女侠,你们不和我一起吗?」

  凌霜苦笑,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娇躯,香汗淋漓,乳汁与淫水染湿肌肤,尴
尬道:「你看我这样子,就是跑出去了,也马上被人群围住。霍姐姐现在中毒太
深,不能动弹。我必须在这保护她。现在我们只能相信你了,小青姑娘!」

  小青犹豫片刻,泪眼中闪过一丝决心,用力点头。

  凌霜望向霍灵瑶,低声道:「霍姐姐,我的内力已不足,可能送出小青后,
我们都会被翠娘俘获。她可能会用很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但我们一定要坚持到
李大哥来救我们,好吗?」

  霍灵瑶虚弱一笑,将霜影剑扔给凌霜,坚定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寻死。
我相信小青一定能带着李大哥来救我们!」

  她的声音虽弱,却透着一丝烈女的傲骨。

  另一边,翠娘眼中闪过焦急,心道:「不知柳姐能拖延多久,这里得迅速解
决才行!」

  她挥手让壮汉列成一排,刀剑齐出,堵住走廊,防止凌霜利用间隙游走。

  她悄悄对两名壮汉耳语几句,两人点头,眼中闪过狡光,随即混入阵中。

  凌霜紧握霜影剑,拉着小青走出仓库。

  她的赤裸娇躯在火光下泛着柔光,巨乳晃动,乳汁滴落,嫩穴湿润,性感的
模样让壮汉们眼中燃起淫欲,下体硬得鼓胀。

  凌霜深吸一口气,剑尖一扬,娇喝道:「让开!」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施展「天姬剑法」,剑招如天女散花,优雅而凌厉。

  剑光闪烁,每一剑都精准刺中壮汉的肩头、腕脉,鲜血喷溅,惨叫连连。

  她的身姿婀娜,乳房随剑招晃动,臀部扭动,奶香四溢,剑光与美色交织,
宛如一幅香艳的画卷。

  密集的阵型很快被打乱,数名壮汉倒地,捂着伤口哀嚎。

  「就是现在,小青!」凌霜瞅准空隙,剑光一闪,杀出一条血路。

  小青泪流满面,头也不回,猛地冲向走廊尽头。

  几名壮汉欲追,凌霜剑招再起,剑尖如灵蛇,刺中他们的膝盖,逼得他们跪
倒在地。

  小青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凌霜心头稍松,却感到内力如潮水般流逝,「云
天绝影」

  的感知范围急剧缩小,香汗淋漓,娇躯摇摇欲坠。

  突然,霍灵瑶一声惊叫:「啊,不要!」

  凌霜猛回头,只见两名壮汉趁乱冲入仓库,抓住霍灵瑶的胳膊,粗糙的大手
控制住她后颈的银针。

  霍灵瑶娇躯痉挛,淫水喷涌,哭喊道:「放开我……」

  翠娘冷笑,站在走廊中央,恶狠狠道:「放下武器,否则霍小姐小命难保!」

  她的手中银针寒光闪烁,杀意沸腾。

  凌霜瞳孔一缩,霜影剑在手中沉重如山。

  她的内力几近枯竭,双腿发软,淫毒的余韵让她神志恍惚。

  她望向霍灵瑶痛苦的模样,泪水滑落,咬牙闭上双眼,低声道:「霍姐姐……
对不起……」

  霜影剑「当啷」一声落地,剑身寒光映着她的赤裸娇躯,凄美而绝望。

  壮汉们蜂拥而上,铁链哗啦作响,准备将她捆绑。

  翠娘狞笑道:「贱婢,这下看你还怎么跑!带回囚室,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醉春楼密道深处的囚室,石壁潮湿,火把的昏黄光芒映出淫靡壁画与刑具的
狰狞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与血腥的混杂气息。

  凌霜与霍灵瑶被堵住嘴巴,双手反绑,赤裸的娇躯被壮汉粗暴拖入囚室——
正是霍灵瑶当初被翠娘暗算的地方。

  石室中央,一台奇异的机关散发着冷酷的金属光泽,齿轮与链条错综复杂,
宛如一头噬人的怪兽。

  凌霜一眼望去,心头猛地一震:「这不是老头房间偷看到的搾乳器吗?!」

  她瞳孔微缩,脑海中闪过隔壁密室中怀孕妓女被搾乳器箍住、乳汁喷涌的淫
靡画面。

  与之前不同,这台搾乳器经过改装,顶部连着两条绞索,末端悬挂着一个空
荡荡的铁桶,底部齿轮连接着一架木驴,链条乌黑油亮,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凌霜的娇躯颤抖,淫毒的余韵让她既恐惧这机关的残忍,又被勾起一丝渴望,
羞耻与绝望交织,让她神志恍惚。

  翠娘冷笑,挥手示意壮汉行动。

  两名壮汉将霍灵瑶推向左侧的木驴,木驴背上原本的假肉棒被换成一条粗糙
的链条,链条表面布满细小倒刺,闪烁着寒光。

  他们将霍灵瑶的双腿分开,固定在木驴两侧的铁环上,链条正对她的嫩穴,
粗糙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淫水喷涌,淌满木驴。

  一条绞索套上她的脖子,绳索勒入肌肤,留下红痕,另一端连接到悬空的铁
桶。

  霍灵瑶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抗议,健美的娇躯挣扎,汗水与淫水混杂,
油光发亮,性感而凄凉。

  凌霜被推向右侧的台子,双手反绑固定在身后的铁柱上,双腿被铁镣锁住,
强迫她站立。

  一条绞索套上她的脖子,冰冷的绳索勒入雪白的肌肤,另一端同样连接到铁
桶。

  她的巨乳饱满,乳头红肿,乳汁滴滴答答淌落,染湿了台子。

  壮汉的淫笑与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她的乳房,乳汁喷溅,淌满他
们的手掌。

  凌霜咬紧牙关,试图抵抗,却因内力耗尽而无力挣扎,淫毒的折磨让她呻吟
从喉间溢出:「嗯……」

  翠娘拿起一对金属搾乳器,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金属的寒光
在火光下闪烁。

  她凑到凌霜面前,纤指抚摸凌霜的乳头,淫笑道:「这可是专门为你们准备
的处刑手段!等会儿这机器一启动,霍小姐的木驴就会下沉,链条转动,绞索拉
紧,直到勒死她。不过,你可以通过这个脚踏板缓解木驴的下降……」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阴毒的光芒,捏住凌霜的乳头用力一拧,乳汁喷出,淌
在搾乳器上。

  她继续道:「不过嘛,你踩得越快,这对搾乳器就搾得越狠。你的乳汁汇入
铁桶,铁桶的重量会拉动你这边的绞索,同时松动霍小姐那边的绞索。最后,不
是你被自己的奶水勒死,就是霍小姐因你奶水不够被勒死!哈哈,你这对肥美的
大奶包可要争气哦,多搾点奶出来!」

  凌霜瞳孔猛缩,喉间发出「呜呜」的抗议,泪水滑落,雪白的娇躯颤抖不止。

  她望向霍灵瑶,健美的身躯在木驴上挣扎,银针刺入后颈,淫水淌满链条,
眼神空洞而绝望。

  凌霜心如刀绞,暗道:「霍姐姐,我绝不让你死!」

  可翠娘的淫笑如魔咒般缠绕,她知道,这机关的设计让她与霍灵瑶只能一人
生还,残忍而绝望。

  翠娘将搾乳器递给壮汉,示意他们套上凌霜的乳房。

  凌霜低头一看,搾乳器内部布满螺旋状的金属条纹,锋利的纹路在火光下闪
着寒光。

  她心头一紧,暗道:「这东西一转动,我的乳房定会被拧成麻花!」

  可淫毒的刺激与老头房间偷窥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乳房被搾、乳汁喷涌
的幻象让她羞耻难当,却又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巨乳晃动,乳汁滴落,方便壮汉
套上搾乳器。

  壮汉淫笑着抓住她的乳房,粗糙的大手揉捏,乳汁喷溅,金属搾乳器冰冷地
箍住她的乳头,螺旋纹路紧贴乳肉,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

  凌霜喉间溢出「呜呜」的呻吟,娇躯痉挛,淫水淌地,羞耻与快感交织,让
她神志更加模糊。

  翠娘见搾乳器套好,凑到凌霜面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湿热的唇瓣留下淫
靡的痕迹。

  她狞笑道:「慢慢爽吧,唐门的机关真是精妙,好想看到你这对巨乳被搾干
成奶皮的样子!不过,既然官兵搜查到这里,我又被通缉,终归不宜久留。告辞
啦,两个小骚货!」

  她拉动机关的开关,链条与齿轮发出「咔咔」的刺耳声响,随即转身离开,
黑色身影消失在囚室门口,留下一名壮汉看守。

  链条转动,霍灵瑶胯下的木驴开始下沉,粗糙的链条如锯条般摩擦她的嫩穴,
倒刺刮过湿润的花瓣,带起黏腻的湿响与淫水喷溅。

  霍灵瑶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呻吟,双腿疯狂颤动,试图缓解链条的折
磨。

  木驴下沉的同时,绞索被链条牵动,勒入她的脖子,红痕迅速加深,呼吸困
难。

  她的健美娇躯痉挛,淫水淌满木驴,银针封锁的欲潮让她无法高潮,欲火堆
积,烧得她神志全无。

  凌霜见状,泪水滑落,猛地踩动脚踏板。

  霍灵瑶那侧的木驴下沉速度减缓,链条的摩擦稍缓,绞索略松,让她得以喘
息。

  但凌霜的搾乳器随之启动,螺旋金属条纹高速旋转,狠狠挤压她的乳房。

  剧痛如刀割,乳汁如泉涌般喷出,淌入铁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凌霜喉间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娇躯痉挛,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庞。

  然而,老头涂抹的西域秘药将痛觉化为快感,乳房被搾的剧痛竟带来一股酥
麻的快感,乳汁喷涌,高潮如潮水般冲击她的神志。

  她咬紧牙关,拼命蹬踏板,巨乳被搾得红肿,原本饱满的乳房小了一圈,乳
汁源源不断汇入铁桶。

  铁桶的重量增加,凌霜的绞索逐渐拉紧,勒入她的雪白脖颈,红痕刺目,呼
吸愈发困难。

  她双眼泛白,窒息带来的性快感让她全身颤抖,淫水喷涌,淌满台子。

  凌霜痛苦地减缓脚踏速度,试图喘息片刻。

  霍灵瑶那侧的木驴却立即加速下沉,链条疯狂摩擦,淫水如泉涌般喷出,绞
索勒得更紧。

  霍灵瑶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抗议,双眼翻白,白沫从嘴角溢出,健美
的娇躯痉挛,似要窒息而亡。

  凌霜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霍灵瑶在悦来客栈救出自己时的飒爽身姿。

  她泪流满面,拼命蹬踏板,搾乳器加速旋转,乳房被拧得如麻花般变形,剧
痛与快感交织,乳汁喷射如泉,高潮不止。

  她感觉乳房几乎被搾干,挺拔的巨乳失去饱满,皮肤皱缩,隐隐渗出血丝。

  霍灵瑶的处境同样绝望。

  木驴的链条如锯条般摩擦她的嫩穴,倒刺刮过花瓣,淫水混着血丝喷溅,嫩
穴几乎被磨烂。

  她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呻吟,银针封锁的欲潮让她无法高潮,欲火如
烈焰焚身,烧得她神志全无。

  她多希望死前能迎来一次高潮,却只能徒劳扭动身体,健美的娇躯痉挛,汗
水与淫水淌满木驴。

  绞索勒入脖子,红痕深可见骨,双眼翻白,白沫从嘴角溢出,意识几近消散。

  看守的壮汉早已按捺不住,眼中燃着淫欲。

  他走到霍灵瑶身后,双手抱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挺拔的乳肉在指缝间溢
出,乳头被捏得红肿,香汗染湿他的手掌。

  他含住霍灵瑶的耳垂,舌尖舔弄,淫笑道:「多骚的女人啊,反正都要死了,
让哥哥好好爽一爽!」

  霍灵瑶喉间发出「呜呜」的抗议,泪水滑落,健美的娇躯颤抖,却无力反抗。

  突然,凌霜的脚踏板停下,原来她已经被绞索勒的快失去意识,霍灵瑶的木
驴因凌霜的停顿再次下沉,链条摩擦得更猛,淫水与血丝混杂,淌满木驴。

  她的意识几近消散,双眼翻白,白沫溢出,银针的折磨让她无法高潮,欲火
与窒息的痛苦让她几近发狂。

  铁桶内的乳汁装了大半,奶香弥漫囚室,混杂着淫水与血腥的气息,淫靡而
绝望。

  壮汉因为凌霜忽然停下,一个不稳,跌倒在一旁,小手指不慎被链条绞断,
鲜血喷涌。

  「啊啊啊!」

  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怒火中烧,爬起来抓起一条皮鞭,冲向凌霜,狠狠抽下:
「让你不好好蹬!害我手指被绞断!老子打死你!」

  皮鞭抽在凌霜的雪白娇躯上,留下道道血痕,剧痛让她短暂清醒,喉间发出
「呜呜」的呻吟。

  她咬牙蹬踏板,霍灵瑶的木驴稍缓,绞索松动,让她得以喘息,仍在窒息的
临界点挣扎。

  不一会,凌霜的绞索已经拉直,脖子被勒出血痕,身体几近凌空,双腿已经
无法蹬踏板,呼吸全无。

  壮汉却不罢休,眼中闪过狰狞的光芒。

  他心道:「小手指断掉,都是这贱婢害的!」

  他双手握住凌霜的脚踏板,疯狂转动,搾乳器加速旋转,螺旋纹路狠狠挤压
凌霜的乳房。

  原本饱满的巨乳已被搾干,乳汁不再流出,取而代之的是带着血丝的透明组
织液,淌入铁桶,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凌霜的绞索拉到极限,身体完全凌空,双腿无力的晃动,脖子被勒出血痕,
堵住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壮汉狞笑,继续转动踏板,残忍地延长她的痛苦。

  凌霜的意识模糊,脑海中回闪着过往——李长风英俊的面孔,霍灵瑶飒爽的
身姿,师父云姬关爱的眼神:「霜儿,江湖险恶,可也有很多乐趣。」

  「师父……」

  凌霜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瞳孔渐渐放大。

  随着最后一次射乳高潮,她的意识坠入黑暗,赤裸的娇躯在绞索下静止,凄
美而绝望。

  与此同时,醉春楼二楼,柳媚娘带着李长风与亲兵绕了一大圈,雕花长廊曲
折迂回,尽是无关紧要的厢房。

  李长风眉头紧锁,握紧青锋枪,不耐烦道:「到底还有多久?不要耍花招!」

  柳媚娘谄笑道:「快了快了,李大人。」

  她眼中闪过狡光,暗道:「拖到翠娘处置那两个贱婢,证据全无,你李长风
也奈何不了我!」

  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太守大人到!」

  李长风闻声望去,只见数十名士兵簇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缓步走来,锦
袍玉带,气度威严,正是南熙城太守公孙傲。

  柳媚娘眼中一亮,急忙冲上前,娇声道:「公孙大人,您快管管啊!这李长
风一进醉春楼就到处乱搜,把客人都吓坏了!」

  她语气委屈,紫纱长裙微微敞开,露出半截酥胸,试图博取同情。

  公孙傲却不理会柳媚娘,径直走向李长风,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你怎
么回事?大摇大摆来查醉春楼?幸好柳媚娘叫人告诉我,不然你可是会酿成大祸!」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责备与担忧。

  李长风拱手,正色道:「公孙大人,我怀疑醉春楼窝藏通缉犯翠娘,买卖人
口,私设密室,祸害良家!」

  公孙傲皱眉,低声道:「怀疑?你可有证据?醉春楼背景深不可测,每年向
朝廷缴纳几万两税银。

  前任太守也查过醉春楼,最后直接被朝廷革职查办,你忘了?」

  公孙傲转过身,对着所有士兵高声命令:「行了,都撤吧!」

  李长风心头一震,急忙阻止:「且慢!」

  公孙傲一愣,对一向听话的李长风抗命颇为意外,皱眉道:「长风,你这是
何意?」

  李长风想到霍灵瑶与凌霜的危机,顾不得官场礼节,直言道:「太守大人,
有两位姑娘前来探查,给我发出了信号,只要找到她们,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公孙傲愣了片刻,目光扫过柳媚娘,客气道:「那,柳老板,你就配合一下
吧。醉春楼的损失,我自会禀告朝廷补偿……」

  柳媚娘心道:「时间拖得差不多了,翠娘应该已处置那两个贱婢。」

  她故作生气,娇嗔道:「好好好,我就带你去阁楼!要是冤枉我,可没你好
果子吃!」

  柳媚娘转身带路,眼中闪过阴毒的光芒,紫纱长裙轻摆,步伐故意放慢,带
着李长风、公孙傲与亲兵在醉春楼二楼的雕花长廊绕了一大圈。

  厢房与绣楼鳞次栉比,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与脂粉的甜腻气息,掩盖了密道深
处的血腥与淫靡。

  她心道:「翠娘已将那两个贱婢转移,密室清理干净,李长风,你查不出任
何证据!」

  她表面却堆满谄媚的笑,领着众人来到一间看似普通的贵宾房间。

  房门推开,密室的机关门已被打开,石壁缝隙涂满腻子,毫无痕迹。

  室内紫檀案几上摆着茶盏,锦榻铺着猩红地毯,与普通客房无异。

  柳媚娘一边走,一边对公孙傲娇声道:「公孙大人,您看啊,我们可都是正
经买卖。这些妓女都是自愿卖身,卖身契都保存得好好的呢!」

  她从袖中取出一叠契约,递给公孙傲,纸面墨迹清晰,盖着官府印章  ,字
迹工整。

  公孙傲接过契约,草草翻看,心头却愈发不安。

  他既怕醉春楼真被查出黑幕,南熙城失去一大税金来源,自己因失察被朝廷
治罪;又怕查不出证据,此次贸然闯入,李长风难辞其咎,他作为太守也难逃连
带责任。

  更何况,醉春楼背后传闻的真正势力是齐王,触怒齐王,后果不堪设想。

  他皱眉,低声道:「长风,此事须谨慎……」

  一行人来到阁楼仓库门口,柳媚娘娇声道:「到了!」

  李长风猛地推开木门,里面空荡荡一片,红绸、彩灯、烟花等杂物已被清理
干净,地面一尘不染,毫无打斗痕迹。

  他瞳孔一缩,怒问柳媚娘:「刚才明明在这里放出的烟花,怎么一点痕迹都
没有!」

  柳媚娘白眼一翻,娇嗔道:「确实有烟花,但可能是伙计焚烧堆放太久的节
庆物品时,不慎点燃了烟花。除了李大人,也没人看到烟花是从这里放出的啊?!」

  李长风一愣,确实,当时醉春楼的客人都沉醉于烟花的绚丽,无人注意其来
源。

  他目光扫过仓库,忽见地面一角残留几滴暗红血迹,显然被草草擦拭未净。

  他指着血迹,质问道:「这里明明有血迹,显然发生过打斗,你作何解释?!」

  柳媚娘掩嘴轻笑,谄笑道:「伙计们、客人们难免发生矛盾,相互撕打,几
乎每天都有的事儿,何必大惊小怪?」

  李长风被她堵得无言以对,他本不擅言辞,面对柳媚娘的狡辩一时语塞。

  公孙傲趁机安抚道:「长风啊,你看这事儿闹得,不如我们先撤兵,请柳媚
娘去府上慢慢询问如何?」

  他语气温和,眼中却透着催促,唯恐触怒齐王。

  李长风心头却隐隐不安,脑海中闪过与凌霜那夜短暂的激情,一种异样的情
愫在他心中滋生。

  他非常担心凌霜的情况,紧握青锋枪,怒道:「不能撤兵!我还要继续搜查!」

  柳媚娘闻言,脸色一变,怒道:「好啊好啊,李大人既然这么执意认为我醉
春楼干违法的买卖,那就慢慢查!不过后果您可要想清楚,得罪了王爷,您应该
知道什么后果!」

  她故意咬重「王爷」二字,暗示齐王。

  当今朝廷,唯一拥有王爵头衔的便是割据北方的齐王,其威名足以震慑百官。

  公孙傲一听,吓得腿软,险些瘫倒,全靠两旁士兵搀扶才勉强站稳,急忙劝
道:「行啦行啦,你又没证据,这要真得罪了齐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李长风同样被「王爷」二字震慑,犹豫片刻,脑海中却浮现霍灵瑶与凌霜的
音容笑貌。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怒吼道:「就算是齐王朱云烈本人在这,我
也要查下去!」

  这一声振聋发聩,齐王的名讳直呼出口,吓得公孙傲面如土色,嘴唇颤抖。

  柳媚娘也愣住了,往日她只需搬出「王爷」二字,足以吓退任何官员,没想
到这小小的偏将竟敢如此大胆。

  李长风继续道:「齐王虽无视朝廷,割据北方,但我听说他治军严厉,法不
容情,怎可能与这烟花之地勾结!?若真得罪齐王,李长风愿自献人头,承担一
切责任!」

  他挥枪下令:「全军将士,给我仔细搜查醉春楼的每一个角落,定要查个水
落石出!」

  就在此时,一名青衣女子从苏挽月等舞女身后冲出,紧紧抱住李长风的大腿,
哭道:「李大人!我终于找到您了!霍小姐和凌霜姑娘都等着您救她们啊!」

  李长风低头一看,正是小青,满脸泪痕,青衣破烂,手持染血短刀。

  他急忙将小青护在身后,命士兵保护起来。

  小青泣声道:「李大人,霍小姐和凌姑娘估计被她们转移到了囚室,我这就
带你们去!」

  柳媚娘见是小青,脸色大变,怒骂道:「贱婢,竟敢背叛我!」

  她目光扫向苏挽月,带着求助之意。

  苏挽月却用一把古怪的折扇挡住嘴巴,眼中似笑非笑,无视她的求救。

  李长风命两名士兵押住柳媚娘,随小青直奔密室入口。

  柳媚娘挣扎无果,眼中满是绝望,嘶声道:「你们会后悔的!」

  密道深处的囚室,石壁潮湿,火把摇曳,奶香混杂着淫水与血腥的气息。

  霍灵瑶被固定在木驴上,健美的娇躯油光发亮,淫水与血丝淌满链条,银针
刺入后颈,封锁的欲潮让她无法高潮,欲火焚身,烧得神志全无。

  凌霜悬空在绞索下,雪白的娇躯不再动弹,曾经傲人的巨乳被搾乳器折磨得
干瘪,乳头渗着血丝,脖子勒出血痕,瞳孔放大,泪水凝在眼角,无比凄美。

  霍灵瑶望见凌霜的尸体,泪水如决堤般喷涌,喉间发出「呜呜」的呜咽。

  她回想起离开烈阳门闯荡江湖,救下身陷囹圄的凌霜,两人并肩除恶,畅想
荡平江湖邪恶的豪情。

  她们一起分毒,共同面对醉春楼的阴谋,患难与共铸就了姐妹情深。

  可如今,凌霜为了救她,被搾乳器与绞索活活折磨至死。

  霍灵瑶内心崩溃,绝望吞噬了她的意志。

  她拼命扭动身体,木驴的链条加速转动,倒刺刮过嫩穴,淫水与血丝喷溅,
绞索拉直,勒入脖颈。

  她却不再反抗,只想追随凌霜而去,结束这无尽的痛苦。

  「哐!」密室大门被李长风一脚踹开,门轴断裂,尘土飞扬。

  看门的壮汉尚未反应过来,李长风青锋枪一挥,枪尖刺穿他的肩头,鲜血喷
涌,壮汉惨叫着倒地,痛苦呻吟。

  就在此时,两支骨针从李长风身后射出,精准刺断霍灵瑶与凌霜的绞索,绳
索应声而断,二人摔落在地。

  小青冲上前,泪流满面,关闭机关的开关,链条与齿轮停转。

  她扑向霍灵瑶,将她从木驴上抱下,哭道:「霍小姐,快醒醒!李大人来救
我们了!」

  霍灵瑶艰难睁开眼睛,见到小青与李长风的面孔,心头一松,虚弱道:「长
风哥……」

  随即昏了过去,软倒在小青怀中。

  李长风扑向凌霜,将她抱下台子。

  她的巨乳已被搾乳器折磨得干瘪,乳头渗着血水,雪白的娇躯毫无血色,呼
吸全无。

  他探向她的手腕,脉搏停止,心如刀绞,痛苦地埋下头,嘶声道:「凌姑娘!
凌姑娘!」

  凌霜的体温正一点点褪去,冰冷的触感让他泪水夺眶而出。

  「让开!」

  苏挽月推开失神的李长风,从发髻取下银丝玉蝶簪,精准刺入凌霜胸口的
「膻中穴」。

  李长风大惊,熟悉医术的他知晓此穴若受剧痛刺激,可致人活活痛死。

  他怒吼道:「你干什么!」

  一把推开苏挽月,将凌霜紧紧护在怀中。

  就在他准备责难时,凌霜猛地「咳」了一声,胸膛起伏,深深吸了一口气,
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

  苏挽月拍了拍衣裙,略带恼怒道:「剧痛让她的肺部本能收缩,这一口呼吸
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你可得感谢我啊,李大人!」

  李长风愣住,低头见凌霜的面色逐渐红润,脉搏微弱跳动,心头涌起狂喜与
疑惑,喃喃道:「多谢……」

  柳媚娘见状,怒道:「苏挽月,你们可是收了我银子的!」

  苏挽月走到她面前,折扇轻摇,笑道:「柳老板,我们收你银子只是替你表
演取悦客人,可不是要帮你害人!」

  她语气轻佻,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柳媚娘急了,嘶声道:「来人啊!赵大人,李老爷,随便什么伙计!家丁!
快来救我!」

  小青擦干泪水,站起身,怒骂道:「柳媚娘,你还不明白吗?那些人帮你是
因为你有钱有势,但现在,没人会帮你了!」

  她的声音颤抖,眼中却透着决绝,昔日的懦弱青衣女已因凌霜与霍灵瑶的信
任而蜕变。

  柳媚娘众叛亲离,愤怒地瞪向李长风,嘶声道:「李长风,你敢动我!你可
知道,醉春楼真正的老板其实是……」

  话音未落,「刹!」一声锐响!

  一支柳叶飞刀划破空气,精准刺穿她的喉咙,鲜血喷涌。

  柳媚娘捂住咽喉,眼中满是惊恐,挣扎片刻后倒地,气绝身亡。

  「有刺客,保护太守大人!」

  李长风反应极快,青锋枪一挥,冲向门口,刺客却早已消失在密道深处,无
影无踪。

  他回身看向柳媚娘的尸体,心头一沉,暗道:「好狠的灭口!」

  他转向苏挽月,严肃道:「为什么要帮我?刚才那骨针,是你手中骨扇的暗
器吧?还有,是你们放小青进来及时找到我的吧?还有……」

  未等他说完,苏挽月纤指轻点,堵住他的嘴唇,媚笑道:「李大人,我们玉
蝶谷虽是小门小派,却也有自己的江湖道义。玉蝶谷弟子大都是被迫害的女子,
幸得掌门玉蝶夫人拯救才获新生。柳媚娘做得太过分,我本还在犹豫,但你那即
便冒犯齐王也要彻查到底的样子打动了我。你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不同,所以
我决定帮你。当然……」

  她顿了顿,忽地凑上前,在李长风脸颊轻吻一口,娇笑道:「也因为我喜欢
你!」

  说罢,她身形一闪,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密道尽头,只留下一句回声:「要记
得想我哦,李公子!」

  李长风面红耳赤,愣在原地,脑海中回荡着苏挽月的媚笑与凌霜冰冷的体温,
久久回不过神。

  小青的指引让李长风迅速找到所有密室入口,醉春楼的罪证暴露无遗。

  士兵们搜出大量被囚禁的女子,个个赤裸,身上满是鞭痕与淫药的痕迹。

  密室中堆积着调教女性的淫药、器具,以及一叠卖身契,其中赫然有霍灵瑶
的名字。

  这份原本用来威胁她的契约,成为指证柳媚娘与醉春楼最直接的证据。

  醉春楼的淫窟彻底崩塌,南熙城的达官贵人闻风丧胆,但除了赵德昌是醉春
楼常客外,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显示齐王和醉春楼有联系。

  镇南楼内,霍灵瑶躺在床上,健美的娇躯盖着薄被,气息微弱。

  小青在一旁细心照顾,眼中满是担忧。

  另一间屋子里,李长风坐在案前,仔细研究从醉春楼搜出的「销魂散」,眉
头紧锁,喃喃道:「此毒歹毒无比,需配以多种草药,方能解毒……」

  凌霜通过调息与服药,身体恢复些许,雪白的娇躯裹着纱衣,干瘪的乳房隐
隐作痛,步伐虚浮。

  她走到李长风身旁坐下,见他专注未觉,便轻咳一声。

  李长风猛地回神,忙道:「凌姑娘,你醒了!」

  他起身招呼,却见凌霜挪了挪身子,靠得更近,纱衣半透,露出雪白的肩头
与锁骨,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他心头微动,脸颊微红。

  凌霜低声道:「李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羞涩,眼中泪光闪烁。

  李长风摆手道:「凌姑娘,不要这么说。全靠你和灵瑶以身犯险,我们才能
端掉醉春楼这个淫窟。我找到了『销魂散』,不到两天就能研制解药,到时候……」

  他话未说完,忽见凌霜眼含泪花,似有心事,心头一慌,暗道:「我说错什
么了?」

  凌霜咬唇,低声道:「李大哥,我当时以为我要死了……我最后,看到了师
父、霍姐姐,还有你。

  等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你,紧紧抱着我……」

  她声音越来越小,羞涩地垂下头,随即抬头,认真地看着李长风,颤声道:
「李大哥,你会嫌我脏吗?」

  李长风愣住,凌霜初入江湖,清纯如白纸,性感的娇躯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清纯与性感的结合深深吸引着他。

  他心头涌起一股冲动,猛地抱住凌霜,沉声道:「不,凌姑娘,我从来没觉
得你脏,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凌霜没有反抗,柔软的娇躯依偎在他怀中,奶香扑鼻。

  两人分开,默默对视,窗外的明月照亮他们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温
情。

  「霜儿……」李长风再也忍不住,缓缓靠近,凌霜轻轻闭上双眼,两人的嘴
唇逐渐靠近。

  「不好了,李大人!」

  小青的惊呼打断二人,两人慌忙拉开距离,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急忙跑向
霍灵瑶的房间。

  霍灵瑶的房间内,她全身抽搐,双眼泛白,淫水喷涌,淌满床单。

  小青手持一根银针,泪流满面,哭道:「我刚才把霍小姐后颈的银针拔出来,
没想到……」

  李长风急忙抓住霍灵瑶的手腕把脉,脸色大变,惊呼道:「好恶毒的人,给
灵瑶下了不知多少淫毒!银针封住穴道不让她释放欲望,导致淫毒侵染膏肓。当
初我见过一名醉春楼女子因此泄身而亡!」

  他转向凌霜,急道:「凌姑娘,灵瑶怕是等不到解药了!我这就全城搜捕翠
娘,兴许能在她泄身而亡前找到解药。你和小青在这照顾灵瑶!」

  说罢,他召集人马,冲出镇南楼,展开全城搜捕。

  凌霜望着霍灵瑶发疯似的高潮,银针拔除后,被封锁的欲潮如洪水决堤,淫
水狂喷,娇躯痉挛,眼看意识消散,体温急速下降。

  她心如刀绞,泪水滑落,暗道:「霍姐姐,我绝不让你死!」

  她想起在熙月楼,霍灵瑶为她分毒的情景,毅然下定决心。

  她走到小青身旁,趁其不备,点中她的睡穴。

  小青软倒在地,昏睡过去。

  凌霜低声道:「霍姐姐,霜儿报答您的时候到了。」

  她俯身吻上霍灵瑶的嘴唇,两具性感的肉体缠绵在一起,雪白的娇躯扭动,
乳房挤压,淫水混杂,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凌霜运转云海真气,内力驱动下,霍灵瑶体内的淫毒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身体。

  霍灵瑶恍惚间察觉凌霜在吸收淫毒,忆起翠娘曾说,她身上的淫毒足以毒死
大象。

  她想拒绝,却无力反抗,情急之下拧住凌霜的乳头,试图打断运功。

  可凌霜的乳头因西域秘药的药效未散,痛感尽化作快感,呻吟从喉间溢出:
「嗯……」

  两人缠绵许久,霍灵瑶的淫毒被完全吸入凌霜体内,她意识一松,昏睡过去,
气息渐稳。

  凌霜娇躯颤抖,淫毒在她体内发作,欲火如烈焰焚烧,嫩穴湿润,淫水喷涌。

  她强撑着站起,脑海中回闪下山后的种种经历——霍灵瑶的仗义、李长风的
温柔、师父云姬的教诲。

  她自嘲地笑了笑,暗道:「我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若无他们,早就死了无
数次……我不能再做他们的负担。」

  她施展凌风步,纱衣飞扬,跃出镇南楼,在夜空中如燕子般飞掠。

  从一片屋顶到另一片屋顶,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凌霜的身影轻灵而决绝。

  霍姐姐会想她吗?李大哥会为她着急吗?还有师父……她会心痛吗?她脑海
中闪过这些念头,泪水随风滑落。

  淫毒彻底发作,高潮如狂潮袭来,淫水狂泄,乳汁喷涌,干瘪的乳房渗出血
丝。

  她再也无力支撑,娇躯如断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重重摔在南熙城外的一
片荒地上。

  凌霜躺在地上,淫毒肆虐,淫水喷涌,乳汁混着血丝淌满娇躯。

  她不再抵抗,任由高潮吞噬意识,喃喃道:「就这样吧,在不知道何处的地
方,高潮到死,这就是我的一生吗……真可笑呢……」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瞳孔放大,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凄美而绝望。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的车轮声从远处传来,逐渐靠近。

  凌霜的耳朵微微一动,却无力睁眼。

  她心道:「会有人吗?也无所谓了……就让我高潮到死,成为一堆烂肉吧……」

  意识彻底坠入黑暗,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一朵凋零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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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5-20 19:1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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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0120 发表于 2025-5-22 15:04   只看TA 2楼
写的真好啊,最喜欢丰乳肥臀喷奶的桥段了,第一个老头竟然吸奶吸死也是真的脑洞大开,给爷看笑了,最后凌霜的逼都凑上来了,临死前怎么也得干一炮啊,真的是白死了,期待作者更新,凌霜真的太骚了,什么时候能满足她的心愿啊,把她调教成终极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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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angqi88 发表于 2025-5-22 17:22   只看TA 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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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yh0120 于 2025-5-22 15:04 发表
写的真好啊,最喜欢丰乳肥臀喷奶的桥段了,第一个老头竟然吸奶吸死也是真的脑洞大开,给爷看笑了,最后凌霜的逼都凑上来了,临死前怎么也得干一炮啊,真的是白死了,期待作者更新,凌霜真的太骚了,什么时候能满足她的心愿啊,把她调教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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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fhaoren 发表于 2025-5-22 20:31   只看TA 4楼
古风武侠长篇的已经很久没看到了,颇为惊喜。
怎么说呢,很早的时候骆冰饮传到黄蓉各个时期的受难史开始,武侠里的女侠就开始各种被凌辱的历程。
这一篇的女侠又有了新的创意,这个功法本身就不正经,修炼之后格外敏感简直就是被凌辱圣体,这个功力和乳房尺寸挂钩的设定更是第一次看到,第一章让坏人抱着吸乳汁吸到撑爆实在是又色情又有一种荒诞的艺术感。如此骚气的女侠,后面的遭遇完全可以预想。期待后续快点成为公用r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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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你 发表于 2025-5-22 20:58   只看TA 5楼
这篇文我之前在P站上看到过了,原文标签里有AI生成,不过我读下来感觉不像是完全AI作品。是不是在创作过程中有AI辅助?
文章肉戏部分不错,比较精彩,开篇就直入主题。
不过凌霜这个角色和其他绝大多数文的女侠女主不太一样,别的女主基本都是冰清玉洁,在战败或者被胁迫的情况下不得不侍奉淫贼,而后逐渐堕落。
凌霜不是,她是一下山遇上好色的淫贼,就主动迎合对方对自己的侵犯。
包括后面被老头玩弄后,还主动让老头给自己破处,只不过未果。可以说凌霜是天生的淫娃。
话说回来,凌霜被各种玩弄,到现在都没被破处。她又和李长风互相爱慕,是否作者就是要把凌霜的第一次给李长风?这似乎也是算一种纯爱了。
希望后面能进一步把肉戏部分写详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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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angqi88 发表于 2025-5-22 21:56   只看TA 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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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最好的你 于 2025-5-22 20:58 发表
这篇文我之前在P站上看到过了,原文标签里有AI生成,不过我读下来感觉不像是完全AI作品。是不是在创作过程中有AI辅助?
文章肉戏部分不错,比较精彩,开篇就直入主题。
不过凌霜这个角色和其他绝大多数文的女侠女主不太一样,别 ...
创作过程中确实有AI辅助,包括对一些门派的设定。基本创作流程是,想出设定,AI完善设定,构思大纲和剧情细节。AI细化文字。仔细阅读后调整AI的逻辑漏洞。AI重新润色。最后手动修改,补充,优化剩下不合理的细节。
这部小说算是AI参与度最少的一部。灵感来源于和某位宋史大佬的交谈。他也喜欢金庸小说,但他一直有个遗憾,就是觉得金庸小说里,江湖和社会,朝堂的联系几乎没有,江湖像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世界。所以他写了一篇带情色但是更着重于联系江湖和社会,朝堂关系的神雕外传。我看了之后灵感爆棚。所以有了烈阳门这样的和朝堂联系极为紧密的门派。在第七章的先行版里也写到。峨嵋派因为财务危机走向没落。毕竟一个门派收那么多弟子。弟子的父母肯定也要想学成之后干什么。门派自己也需要有自己的业务维持门派运营。
另一点是,因为我历史知识并不算很丰富。而武侠读者中不少人又喜欢历史。所以我设计了完全架空的历史背景。并且希望观众们都代入凌霜视角。大家都是和凌霜一样刚来到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不多。随着故事的发展。观众也会和凌霜一样。慢慢了解这个世界并且深入到这个世界各种阴谋漩涡之中。

[ 本帖最后由 hyangqi88 于 2025-5-22 21:57(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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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angqi88 发表于 2025-5-22 22:02   只看TA 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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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zyfhaoren 于 2025-5-22 20:31 发表
古风武侠长篇的已经很久没看到了,颇为惊喜。
怎么说呢,很早的时候骆冰饮传到黄蓉各个时期的受难史开始,武侠里的女侠就开始各种被凌辱的历程。
这一篇的女侠又有了新的创意,这个功法本身就不正经,修炼之后格外敏感简直就是 ...
凌霜的矛盾体是,明明内心几乎如一片白纸,但是对于欲望却几乎无法抵抗。和李长风互有好感,但又因为李长风的道德感导致两人总是隔着一张纸。对那些坏人没有好感,却总是沉沦于他们无道德底线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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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你 发表于 2025-5-23 00:23   只看TA 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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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hyangqi88 于 2025-5-22 13:56 发表

创作过程中确实有AI辅助,包括对一些门派的设定。基本创作流程是,想出设定,AI完善设定,构思大纲和剧情细节。AI细化文字。仔细阅读后调整AI的逻辑漏洞。AI重新润色。最后手动修改,补充,优化剩下不合理的细节。
这部小说算是 ...
原来如此。
我读起来也只能感受到一点AI的感觉,但大部分还是人手写的,没有多少违和感。用AI做设定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烈阳门这种和朝堂关系紧密的门派的设定挺不错的,本来朝堂和江湖门派之间就应该有些瓜葛,但各种小说都很难把这个尺度掌握好。
要么就是把江湖门派完全当作朝堂的鹰犬、为朝堂服务,要么就是把江湖门派塑造的十分强大,好像完全不把朝堂当一回事儿。
而且叙事中也会感觉门派和朝堂有很深的割裂感。就好像俗世间的事情归朝廷,江湖里的事情归各大门派,然而事实上这两者不可能泾渭分明。
怎么让门派有自己独立性的同时也受朝堂制约,朝堂利用门派的同时也被门派影响,这个要是写好了会很精彩的。
另外,个人感觉可以多写一些剧情。目前六章看下来,节奏挺快,肉戏也充足,但好像剧情略单薄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展开的缘故。
希望作者能描绘一个属于你认知里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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