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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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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狂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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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奸杀狂魔美餐了一顿后,开始寻找下一个奸杀的对象,此刻正是某电脑公司下班的时间,公司的财会23岁的少女周红比别人晚下班,因为她今晚要到玫瑰酒吧去兼职。在那里即可以赚些钱,又可以结识好多有钱人,周红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嫁给某位相识的有钱人。周红长的脸蛋漂亮无比,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更是让男人见到就想操她。今晚的周红打扮的更加迷人,红色的晚礼服,更突出了她腰形的秀美。披肩的长发与娇媚的面容,让她成了最美的少女。周红走出公司,大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用绝对淫歇的的眼睛看她。周红想,这些臭男人,没有1000万,也想操我。

奸杀狂魔正在寻找目标,突然看见了周红,狂魔的眼前一亮,他毫不犹豫的决定,这个女孩将成为他今晚的美餐。奸杀狂魔将奥迪开到周红身边,问:小妹妹,想去哪里。周红回答说去玫瑰酒吧,奸杀狂魔赶紧回答我也去玫瑰酒吧,我们同路吧,无知的小猎物上了奸杀狂魔的车,谁知这一次,周红小姐将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少女奸杀屠宰场,并且将要在那里被奸杀屠宰。

当车行驶到骚美人广场时,奸杀狂魔对周红说:"小姐,先到我家取些东西。"车转向了卖淫路,半小时车开到了魔物小区。车停到了一群破楼前,这里的路灯几乎全破了,只有破楼仅有的几户没钱般走的的人家的窗户发出阴森的光。周红想为什么这位有钱的大款家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卖淫女的聚集地,100元就可以叫到不错的鸡,这里经常有卖淫小姐被奸杀肢解,周红想到这里有些害怕。此刻的奸杀狂魔漏出了狰狞的面孔,淫笑着对周红说:"快拖光了,爷爷要操你。"周红吓的颜色大改,从车里想要逃走,可被奸杀狂魔一把抓住,奸杀狂魔撕开了周红的外衣,用刀划破了周红的裙带,漏出了周红娇嫩的美丽身体,周红挣扎着,奸杀狂魔取出一条绳子,将周红绑了结结实实,周红喊着"救命,不要"。可这里谁会来管,奸杀狂魔掏出大鸡巴,对准周红的阴部,使出最大的力气插入了周红的阴道,周红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紧,奸杀狂魔的大鸡巴开始作活塞运动,周红的娇躯发出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使奸杀狂魔更加兴奋,周红少女的娇躯是那样的柔软,一对高傲的乳房因为被奸而变的更加坚挺,乳沟渗出了

飘香的汗液,阴毛上粘满了自己的处女血和奸杀狂魔的精液。

周红:"啊,救命。不,恩。。啊,恩。。。。。。,啊,疼。。大哥,饶了我。。啊"。

奸杀狂魔:"臭比,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周红:"啊,救命!救命!"

奸杀狂魔:"操烂你!!!谁教你长的这么美,又这么骚,操!操!操!",奸杀狂魔用力大操三下。

周红:"啊,。。。啊。。。。啊。。。"

奸杀狂魔抽出阴茎插入周红的口中,"啪啪"周红吃了两耳光,"给我口交。"

周红(含着鸡巴):"恩。。。。恩。。。。恩,"精液射进周红的嘴里。

奸杀狂魔对周红进行了一小时的口交,接着又进行了一小时的肛交,可怜的周红小姐险些被操死。落到奸杀狂魔手里的少女,没有一个逃出来。可怜的周红到不如此刻被操死。

奸杀狂魔在操完周红后,将周红用绳子紧紧的绑好,用胶带将周红的嘴封上,用自己的尿液冲刷周红身上的处女血和精液,奸杀狂魔将周红粘满尿液的美丽身体放入编织袋。扛入了自己的美女屠宰场。

奸杀狂魔将周红从袋子中取出,周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屋被粉刷成血红色,全部用被奸杀的少女血染红,室内陈列着十几个漂亮的美女的尸体。墙壁上挂着一个男人肢解女尸的照片。女尸都很漂亮,最大的一幅一位妙龄少女的头以被砍下,男人正在肢解四肢,照片中的男人正是奸杀狂魔。大厅有五个入口,分别通向奸杀室,奸尸室,割乳室,剜阴室,肢解室。

周红被带到,奸杀狂魔决定奸杀了她。这婊子今天光顾了淫窝,是极好的机会。奸杀狂魔已为她准备好了刑具。一个美丽的而香艳的少女就要被奸杀、奸尸、肢解。

奸杀狂魔太兴奋了,这使他想起了他曾奸杀了的少女。。。。。。丽丽,娜。。。。。、玉玉、。。。。小芬、。。芳芳、。。。艳。。。。。。。。。。。。

奸杀丽丽是他的杰作,丽丽同样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奸杀狂魔奸杀那是仲夏的傍晚,丽丽提出和奸杀狂魔分手,奸杀狂魔像是从万丈高楼坠落一般,所有的东西都像消失了一般,回到出租房里望着阴暗的单间卧室,床上好象还留着丽丽身体的香气,奸杀狂魔开始脱掉外衣。想着丽丽美丽的身影,拿出丽丽的照片,她是那样美,怎么能让她和别人。。。。。,突然一个计划产生了。奸杀狂魔抓起话机,打了丽丽的传呼。

'铃。。。。',电话响了,听筒中传出丽丽那可爱的声音,'你还有什么事?'。'想把照片还给你',沉没了一会,她回答:'好吧,我去拿。'

奸杀狂魔垛到了楼道的拐角,等候着猎物的到来,十分钟之后,楼道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奸杀狂魔的心狂跳起来,丽丽开始敲他的门,他冲上去一砖头砸在这婊子的头上,她回头的时候,奸杀狂魔又给了她一下,就这样,这婊子去见了阎王。

奸杀狂魔抱着白嫩的女艳尸进了屋。把她放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洁白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白白嫩嫩,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我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床上晃动,我的性欲到达了颠峰,我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嘴里,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奸杀狂魔举起砍刀,对准她的粉嫩的勃颈,她的头掉在了地上。奸杀狂魔最后把她肢解为1200块。

奸杀狂魔正要去抛尸,电话响了是丽丽在酒店工作的同事是那个叫小辉的少女,她要来接丽丽,奸杀狂魔怕事情败漏,就把这个可怜的小嫩货也偏来奸杀算了。十分钟后这个少女真的来到了,当奸杀狂魔打开门,真让他惊喜,站在他面前有三个如花似玉美少女…,结果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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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狂魔凝视着周红,发现这靓女太美了,想立刻再奸她,并让她含大鸡巴,周红高傲的双乳微微上跷,披肩的长发又黑有亮,映衬的脸蛋更加娇媚,长长的睫毛,画的如柳叶般的弯眉,淡红色的粉底,使她面如桃花,魔鬼身材,绝美的三点。(预知周红小姐命运如何,请继续关注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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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塔西雅幻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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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入丛林的女猎人
「听说黑色森林里的神兽又出现了」酒吧里的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也说「是呀,好像隔壁的老王也见到了」。

「不只老王,我也见过,而且是在森林边缘」「哦~是吗? 神兽长的是什么样子?」「它有鹿的角,狼的头……」一群男人围在酒吧里讨论神兽出现的事。

这里因为靠近广大的黑色森林,各种高价的珍禽异兽吸引许多外地猎人,在酒吧的一角,就有一位外地来的女猎人罩着头巾披风独自坐在桌前,细致的玉手捧着玻璃杯,静静的听着男人们各种消息。

她名叫夏茵,擅长弓箭与标枪,是个小有名气的神射手,另外还有一个重点,就是她长得极美丽,让许多男人爱慕,关于夏茵有许多传闻,有人说她是以前是一国的公主,国家战败沦陷时仗着优秀的射骑技术逃脱,从此流亡天涯。

酒吧里正热闹时,碰,三个大汉霸气的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后面跟进一个高个子的美女武士,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美极了。

美女对着酒吧老板说「老板,我们是从南方亿丰楼来,要借这发个榜,我们要出一千个金币请有能的人猎捕神兽」。

美女将榜单啪一声放在台桌上,老板见榜单上头真的写了出一千个金币猎捕神兽,再看到眼前这美女,穿着上好的紧身服,套上极细的锁子甲,肩腕等处的钢甲透着异光花纹,打造精细,镶缀亮眼,细腰上悬着一把精美的长刀,识货的老板知道她身上的行头比穿一身黄金还昂贵。

老板陪笑说「发榜嘛,没问题」,「不过这神兽出没在黑色森林深处,就算是在地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更何况森林深处危机重重,就算有人有胆进去恐怕也没命出来」。

替美女开门的大汉说「这事我们不管,反正榜单留在这,只要有人猎得到神兽,一千个金币我们绝对给得起」,说完三个大汉与美女转身就离开酒吧。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女人真漂亮,看她胸前挺的那对肥奶真是硕大」。

也有人说「这骚婆娘什么态度呀,这种态度也想请人帮忙」还人附合说「要我进森林是可以,不过她要让我先享用一下…嘿嘿…看看她的细腰肥臀,真想分开她的长腿…」。

「深入黑色森林等于是玩命,开什么玩笑,我看多半是假」。

一个老猎人高声说「傻子,这女人的确是亿丰楼老板郑百万的手下,他们的功夫比你们高了不知道多少」老猎人又说「郑百万富霸南方,一千个金币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最顶尖的猎人十年也赚不了一千个金币,更别说一般的猎人了。

男人们沉默了一会,有个人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说「你不是说在森林边缘看过神兽吗? 如果大家一起围捕,说不定不用深入森林入就可捕到神兽,到时侯一千个金币大家分」。

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合说「对呀,对呀,这样既安全,成功率又高」。

众男人起哄时,夏茵脱下罩头披风走到台前,将短刀插住台面上的榜单说「不用你们烦心了,这个神兽就交给我了」。

刀尖挑起榜单,饱满高挺的巨乳也晃了晃,掏了几个铜板仍在台上,便转身走出酒吧。

众男人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好像是夏茵吧,长得真是美极了」「身裁真是好」

「怎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跩?」

夏茵走出了酒吧,心想越早出发越好,先人一步去猎神兽,于是立刻就去采买足量的干粮火种等,又买了十数支锐利的钢镞长箭,跑遍了镇上的武器店才购得。

夏茵所佩的并非一般的猎弓,而是购自东方大国皇室精制的反曲长弓,筋、角、竹、木、金制成的复合弓,能远射四百步外的强箭,不过箭身较长,武器店鲜少有货,收拾好装备,夏茵上马前往黑色森林。

森林间堆石朽木高低不平,马匹行走困难,夏茵下马将弓袋箭囊系在身上,一手执住一杆长标,一手拉住缰绳向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断层,隆起的林地像城墙一样挡住去路,夏茵只好将马留下。

进到更深处,阳光多半被大树遮住,林间一片绿蒙蒙,鸟叫虫鸣,四面草丛间簌簌响声,仿佛在迷宫中。

疑,女猎人敏锐的感觉,警觉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夏茵看到一丝黑茸隐在草丛树叶之后,立刻举起长标枪射去。

长标插入草丛的同时,一个鹿角、狼首、熊爪的神兽窜出,夏茵早扣好弓箭,咻一声,钢镞箭射背入透胸出,神兽没跑几步就倒地。

夏茵心想「哈,这真是太容易了,我真是一流的女猎人」

走上前去,夏茵一看吃惊「什么呀!?」「这那是什么神兽,是一个头戴鹿角披狼皮的土人」。

土人身上插着箭,还兀自挣扎,夏茵气脑的走近,一不小心左脚微陷,踏入一个陷井内,藤绳缠住左脚,数根石矛尖插入脚踝。

「啊…」夏茵痛得大叫,但左脚牵动机关,两侧又射来尖头木条,夏茵左手持弓拨开木矛,右肩却被木条狠狠刺透,当场鲜血淋漓。

四周隐藏的土人现身出来,手上持着石矛,不怀好意,围着夏茵持石矛乱刺,夏茵拿弓挥打大喊叫「走开,走开」,拨打不及左肩又被刺穿,大腿也挂彩。又惊又恐的夏茵被土人捆梆起来,往森林更深处走。

黑色森林内,有一处地方被土人砍去数株大树,天空透出几束阳光,这里是土人聚集秘密之地。

土人将夏茵绑至首领前,粗糙的手摸着夏茵细嫩的肌肤,众土人满意的大笑大叫,夏茵则惊惧痛苦的卷曲身体。

几个土人解开夏茵,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并且拿出一种绿色药膏抹在她的伤处,神奇的,伤口立刻停止流血,疼痛大减。

土人又强迫将一种香甜的不明液体灌入夏茵口中,药效发生很快,夏茵觉得全身发烫,乳头硬挺,下体洞口还噗噗的流出淫水。

这是一种强力淫药,夏茵只觉得头晕目眩,肉欲高涨,忍不住扭着肥臀磨擦下体。

四周的男性土人早就勃起,用手套弄着粗长的阴茎,首领走来捧起夏茵的肥臀,龟头抵着湿润的洞口,噗…一声,巨根插入阴道,整根抽出又复插入,猛操夏茵的肥臀。

「哦…不,我还是处女呢,这样要我怎么嫁人…啊…啊…」虽然这么说,但夏茵止不住的性欲却彻底击败理智,一波一波快乐升天的高潮侵袭这个初次的美人,主动的扭腰摆臀配合插抽,不一会就泄了身,「啊啊…好爽啊…再插…插死我吧」。

其它土人也挺着巨物上来,龟头撑开肛门插入,猛操直肠壁,玩起美人的屁眼,有人把巨根送入夏茵嘴里,磨擦软嫩丁香,趁着口腔内大量滑腻的口水,龟头深入咽喉,塞住呼吸,不一会噗…噗咻,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灌入夏茵食道里。

这个人射完精,下一个土人接着就塞进来,一波一波的轮奸射精,等不及的土人拿起石矛对着夏茵的乳头硬戳进去,来回抽拉几下,硬凿出两个肥乳洞。

两个土人的龟头撑开乳洞,整根阴茎挺入夏茵饱满巨乳,夏茵大声淫叫「啊呀…啊…好棒呀,插我的胸…操烂这对贱奶,我的这对大胸脯生来就是让你们操的…」。

夏茵完全失去了理智,淫药产生惊人的效果,使得被残虐的苦痛变成更强烈的性高潮,肥嫩柔软的乳肉组织被一根大硬物翻搅磨擦,不住弹跳。

土人很快顶不住乳交的爽快,噗咻…噗咻…稠浓的精液发泄在肥满的乳房里,土人才刚从夏茵的胸脯里抽出阴茎,下一波土人接着就挺着巨根插入奸淫。

有些射完精的土人拿着石刀片,刀尖插入夏茵大腿根部,贴着大腿骨割开一圈,用石刀撕开大腿肌肉,再用石斧敲断大腿骨,一只健美的女猎人长腿就分离了,左腿也被割下,土人在伤口上抹上绿色药膏止血。

夏茵现在只是淫荡的肉块,被活生生支解反而更觉快感,美丽女猎人的名号已经不属于她了。

土人将一对长腿略烤一下,表皮烤黄,油脂微渗,健美的筋肉微缩,一、二分熟的美腿立刻被一群土人撕咬分食光。

正在奸淫的土人也抓起夏茵手,将修长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像啃鸭掌般的将白嫩的筋肉啃食得只剩骨头。

其它土人见状也争着要吃美肉,夏茵竟然主动举起一双美臂,送到土人口中啃食,还浪叫「吃我肉…啃我肉…你们越咬我,我就越快乐…」,被轮奸同时被分食,不一会本来一双漂亮的手臂就变成了白骨。

一个土人妇女拿石刀片抵着夏茵锁骨间,刀尖插入肉内,快速熟练的剖开夏茵,从锁骨到下腹,土人妇女抓住两办腹肌,往两边一拉,大开夏茵的腹腔,肠脏立刻涌出。

夏茵激动大叫「哦!…太棒了,快解剖我吧…把我剖成两半,内脏露出来…哦! 太爽了」,这不但是终极的性高潮,也是最后的解脱,已没有手脚的夏茵极欲得到这一刀。

夏茵高声浪叫,土人欢声鼓噪,同时最后一批轮奸的土人也在夏茵的双乳、肛门内爆射浓精。夏茵还没死,在淫药作用下还在被迫享受这种痛苦转化来的快感,土人扯开巨乳胸肉,将肉从肋骨撕剥下来。

夏茵的意念就要消失在这世界时,她想「原来我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可惜我的希望嫁个好丈夫的愿望落空了」,「唉…但如果要我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宁愿被轮奸支解…因为实在太爽啦……」。

土人在森林啃食夏茵最后的残躯,这时却有一人能避开土人的耳目,静悄悄的隐身在高树叶间偷偷的探视,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这人是亿丰楼郑百万的部下凤翔伶。

凤翔伶微笑心道「虽然是假神兽,但是有真神药,要是能这两种神药药方弄到手,可比什么神兽有用多了」又想「可怜了这个叫夏茵的美人,挨了许多酷刑」,再看了一眼被土人啃食光的残躯,凤翔伶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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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糜烂的美奴肉宴
夏茵失踪的消息在狩猎界间快速的传开,猎户们对于神兽传说更加害怕,尽量都在黑色森林外围补猎,就算是接到一些特殊的案子须要进入森林,也一定众猎户一起出动壮胆。

这也造成了狩猎成本大增,数量锐减,多少影响了喜好珍禽异兽的皇室富豪们,神兽传说也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间发酵。

阳光照耀在南方大地上,这里气温明显比北方温暖许多,有着肥沃的土地,丰沛的雨量,农耕一年可以收成四次。

这一天,一如往常,微风吹拂金黄饱满的稻穗,农家忙碌愉快的整理农务,呈现一幅平和富足的画面。

在亿丰楼,今天是凤翔伶回来复命的日子,郑百万在大厅踱步,等着凤翔伶带回神兽。

郑百万近来一直受附近部族压力,他们仗着跟皇室有交情,垄断许多贸易,其部族长叫梵见王,是个极有生意头脑的人,最近势气正旺,明着暗着挑战郑百万南富天的地位,许多皇族富豪背地里说郑百万才干不如梵见王,将会被取而代之。

郑百万当然气不过,趁着神兽传说将要在上流社会开始沸沸扬扬之际,立即派人北去黑色森林补神兽,到时好好炫耀一番,也挫挫梵日王的锐气。

「老爷,凤翔伶大人回来啦。」仆人奔进来说。

郑百万喜说:「哦,好好,干得好,哈哈哈…。」

郑百万高兴的出门去迎接他的神兽,这时凤翔伶与三个大汉刚进大院正在跟管家说话,一干随行侍卫将从北地带回的珍奇之物卸载下来。

看到郑百万奔来,凤翔伶说:「老爷,我们…。」

郑百万挥手抢话说:「哎呀,好好,不愧是亿丰楼第一好手,一定要好好嘉奖。」

郑百万东张西望的说:「神兽呢? 那一个是神兽呀?」

「这…没有神兽,神兽传说是假的,老爷。」凤翔伶说。

郑百万大惊。「什么! 」

「搞什么东西,我花大钱送你们去北方不是要你们带一堆散货回来,把神兽给我。」郑百万指着侍卫卸下的物品发火。

「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凤大人有话跟你说呢。」管家说

「什么话!」郑百万气恼着说

「是关于神兽的事,很重要的大秘密呀。」

「哦,神兽的秘密,嗯,好吧,我们进去说。」

郑百万与管家、凤翔伶进了大屋,支开旁人。

郑百万对凤翔伶说:「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

凤翔伶说:「老爷,我们一到北方就在猎户会馆雇了一位叫夏茵的女猎人进黑色森林.。」

郑百万插话说:「这个人我知道,听说是个箭术了得的漂亮女人。」郑百万对美女如数家珍。

凤翔伶说:「这女猎人进森林时,我一直俏俏跟着…。」

凤翔伶将过程细说一遍。

郑百万沉吟半天说:「这样呀,嗯,皇室军队时常争战,如果能将这种疗伤神药供应给军队,必定能大大拉近皇室与我的关系,这催淫神药则可以制造出让王公贵族无法抗拒的绝色淫女,太好啦。」

「这药方很重要了,对我们是大大有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郑百万说。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对了,?知道梵见王的老婆吧。」

「嗯,她叫裘拉可迦,跟皇族有血缘关系。」凤翔伶说。

郑百万点头说:「她是个出色的大美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最近从西方过来,名叫帕娃娣,美貌更胜姊姊,而且武功过人。」

「帕娃娣?」

「大后天有个宴会,梵见王必会带她出席,到时侯你就可以看到了。」

三日后,在大宴会场外。

排列着各皇族富豪带来的家丁卫士,场内则有奴隶女武士比武娱乐,比武的奴隶女武士不见得有好武艺,但都拥有姣好的脸蛋与身裁,她们拿着真刀剑互相砍杀对方,一直要有人被杀死才算结束,失败者的女尸就会被当作肉食料理,立刻被拖到旁边切割烹煮。

这是一个另人作恶的,上流社会最糜烂的宴会,到处充满令人反感的景像,台上的权贵抱着赤裸的妻妾、女侍尽情交欢,同时观赏台下美奴武士遭砍杀断肢斩首,还有一些喜好变态的权贵,在台边奸淫着被厨师开膛剖腹的美奴武士尸体。

贵宾席,梵见王正抱着裘拉可迦,后背位奸淫她,梵见王还将裘拉可迦的双肩向后板起,让她挺出一对柔软的巨乳。

裘拉可迦的腹部圆鼓,明显已经有了身孕,肥翘的臀吞吐着阴茎,阴道、肛门轮流被奸插,旁人光看这个有名美孕妇哀凄苦闷的表情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梵见王故意在众人面前公开奸淫她的第一美妻,炫耀他的财产。

「啊…。」裘拉可迦淫荡的呻吟,梵见王大叫一声,将高潮的浓精激射入她的体内,刚好台下一名美奴也在惨嚎声中被斩去头颅。

发泄完梵见王顺手拿起桌上美奴的乳肉臀肉料理吃了一口,便将美肉送至裘拉可迦口边。

「来,尝尝看,这美人的肉好吃极了。」但裘拉可迦实在不愿吃人肉,紧闭双唇,微微撇开脸。

梵见王大怒,揪住裘拉可迦的脸就是一巴掌打下去,抓起美肉硬塞进她的口里。

裘拉可迦吞了一口美肉,忍不住干咳几声,但她没有流泪或惊怖,似乎已经习惯被丈夫虐打。

不过站在不远处的妹妹帕娃娣则满脸忿忿之色,手按刀柄,铮铮有声。

梵见王也看到了,忙对众人说:「来来来,我跟大家介绍。」梵见王走到帕娃娣身边说:「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我老婆的妹妹,也是我手下的猛将,她武功厉害的惊人,让她为大家表演一下吧。」

梵见王随即吩咐找了三个优秀的女奴武士与帕娃娣对战,帕娃娣虽然还在生气,但众人都在看,也只好上场比试。

帕娃娣走上场,三名强壮美丽的奴隶武士已经蓄势待发了,一奴持铁矛冲刺来,帕娃娣架开铁矛,一腿远远踢开。

另一人持双手剑砍上,帕娃娣抽出长刀与之对砍。当,美奴的双手剑断为两截,刀势不止,从左肩直劈到右胁,将美奴挥为两断。

另一人持短叉与盾,圆形铜皮木盾遮住大半身子,但帕娃娣长刀猛然挥下,劈裂铜皮木盾,带着美奴的左臂硬生生被斩落,美奴大喊一声跪倒,帕娃娣举刀对着她颈子,砍下这颗漂亮的头颅。

她们的思想,已经被教育成坦然接受残杀的天性,所以持铁矛的美奴武士并不害怕,仍然挺铁矛刺来,帕娃娣伸臂夹住矛头,用力硬将铁矛夺下,反转矛头,插进美奴武士的胸口,矛头穿过心脏直钉到地,美奴圆睁美眼,张大口,现场鲜血乱喷。三位不亚于男勇士的优秀美奴武士,瞬间都被斩杀,难怪梵见王会对她有所顾忌,要是她造起反来,家丁侍卫们定是挡不住她的长刀。

这时台上另外一边。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这个帕娃娣的功夫?觉得如何。」

凤翔伶说:「好强蛮的力量,另人惊讶。」

「若跟?比较又如何。」

「她的功夫还逊我一筹。」凤翔伶回答。

没想到正意气风发的梵见王突然对着郑百万这边大喊。

「喂…郑老头子唉,你说我的女将厉不厉害。」

郑百万竖大姆指:「不错,不错,有二下子。」

「哈哈哈,你的漂亮女将名气那么大,敢不敢下来比一比。」梵见王又喊。

「要比武,凭她蛮力还够不格,你带回去再调教几年吧。」郑百万回喊。

「你是怕了吧,怕伤到你那漂亮女娃白嫩的肌肤吧,哈哈哈。」

郑百万回头问凤翔伶说:「可以战吗。」

还没答话,帕娃娣已至台前叫阵:「凤翔伶,今天要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才是第一刀手,你若是不敢战,就等着让众人笑。」

郑百万说:「喔,好猛烈的女孩。」

「看来非打不可了」凤翔伶说。

凤翔伶走下场,抽出长刀,是一把来自东方大国的百炼钢刀,刀身上花纹烂漫,充满生命力,比护体的铠甲更耀眼,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帕娃娣的的长刀弧度更弯,同样是花纹钢,但如卷云滚烟般的凸纹却散发着迥然不同风格,是西南皇族的极品好刀。

帕娃娣一甩刀身上的血渍说:「好,就让我试试?的名气是虚是实。」冲向前快猛一刀砍去。

凤翔伶举刀来架,当,撞出点点火星。

帕娃娣回转手腕喝说:「注意了。」长刀如旋风猛扫,劈、削、撩、缠、回,一口气连攻猛烈十三刀。

凤翔伶或架或闪,全部挡住,待对方组合刀法一停,迅捷无伦的一刀刺向帕娃娣胸口,刀尖直抵胸甲,帕娃娣吃了一惊,勉力后跃同时举刀去格开。

凤翔伶一招得手,立即向前冲刺,刀尖继续指向帕娃娣。帕娃娣在后退中猛力挥刀去格,不过猛力却落了空,凤翔伶已撤回长刀,趁着前冲之势跃起,飞腿将帕娃娣踹翻在地。

帕娃娣驣身而起,发怒将长刀舞得更凶,大喝一声,使出刀法绝学,长刀回旋,忽左忽右,或高或低,上中下三路笼罩对方全身。

帕娃娣的刀法看起来像一种好看的舞蹈,连着数十刀,气力毫不减小,突然跃起全力挥刀砍下。

已被逼退好几步,又见帕娃娣猛烈的刀势,凤翔伶紧握长刀,大喊一声,亦全力挥刀迎上。

当,火花爆射,帕娃娣被强大的冲力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地面,长刀也震脱,飞得老远,凤翔伶虽然站在原地,但手中宝刀遭折断,半截刀身远远插入地面。

「哎呀,哎呀,平手,平手,一人刀脱手了,一人刀折断了,两人平分秋色啊。」梵见王说道。

「哈哈哈,梵见老弟,明明就是我们赢了,你怎么胡扯呢,不过没关系,就当我们给后辈开开眼界,不分输赢。」郑百万狂笑。

凤翔伶骄傲的笑一笑,对倒地的帕娃娣说:「我才是第一刀手吧。」,回到台上。

帕娃娣拾起刀回到台上,姊姊裘拉可迦关心问:「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帕娃娣说:「撞一下,没事的。」

梵见王对侍从大喊:「快,快,还有节目呀,赶快进行去。」

场上押进来一名被铁链栓着的美奴,一位挑选过的美艳女奴隶,又牵进来一匹发情的公马,每次宴会必有的兽奸场面又来了。

许多侍从抓着吓得发抖的美奴,强迫她弯下腰,又引着公马的大肉棒抵住美奴的洞口,公马触到湿软的女阴,蛮力一使,将手臂般粗的肉棒塞进去。

「呀…啊…」美奴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洞口爆裂,鲜血直流,公马继续向里插,龟头顶到子宫顶仍不停止,啪,肉棒穿破子宫与腹隔膜,直插进体腔里。

美奴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痛昏过去,侍从拿起准备好的水桶,哗啦,全泼在美奴美脸上。

美奴幽幽转醒,侍从再强迫她闻一种香草药,刺激她清醒。一醒来她立刻哀嚎:「哦…痛呀…。」

对她来说公马不是在强奸她,而是一种残虐的酷刑,粗大的肉棒抽插她撑裂的肉洞,翻搅她的肠脏,身体随着抽插一鼓一鼓的,鲜血从阴唇和肉棒间挤出。

偏偏大肉棒不是利器,虽然在体腔内抽插搅弄,却伤不得内脏,而腹膜破裂造成的内出血也不是什么重伤,一时三刻死不了人,只是痛苦难当,见美奴绷紧筋肉,逼出一身香汗,咬牙苦撑,齿间还不时发出悲惨的低鸣。

公马兴奋的嘶鸣,噗、噗、噗,肉棒直插到底大量爆射精液,美奴的身体被射的微微鼓涨。

「恶…呜…停止,好难受…呕…」美奴显得十分难受,张开嘴作呕吐状,马精射得多又久,美奴大喊:「杀了我吧,拜托…求求你。」

好不容易公马发泄完,将微软的肉棒抽出来,白浓的马精液大量从阴道间涌出,又混着鲜血一起流出。

侍从一松手,美奴立刻瘫软趴倒,怕她又再昏厥,立刻拿香草药刺激她的意识。

这时大厨师进来了,同时有人推着一根光滑的钝头长木柱进场,长木柱上抹有香油与浓厚的淫药,几个侍从合力抬起美奴,对准木柱头,强迫她坐下去。

吱噜…,木柱硬生生捅进体内,「呀…不要,不要。」,再次被侵犯入体腔内,美奴又摇头哭叫起来。

其实身体已经被公马插得有点麻木了,加上木柱抹了香油与淫药,疼痛并不如此强烈,但是木柱很长,不但穿透下体肠子,美奴还感觉到它挤开胃、心肺脏,几乎快顶到颈部,美奴感到气管食道受到压迫,呼吸不顺,内心更是恐惧到了极点。

侍从已经将美奴全身涂满较浓的膏状香油,这样不但可以止血,看起来更是油油亮亮十分美味。

大厨抓住她的左手,拿出锋利的短刀,快速的从肩头至手腕贴骨剖开,大厨收起刀,直接用手撕剥肌肉至骨肉分离,抽刀挑断肩骨筋,将左手骨取下丢入大汤锅里。

这情况已经超过美奴的想象了,吓呆的她,瞪大眼张着嘴看着大厨支解自己,断断续续的发出悲惨呜咽。

左手和一双修长美腿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大厨只负责用刀,撕剥骨肉分离的动作则由许多助手同手进行,要加快速度,才能让美奴在死亡前完整的承受被支解的痛苦。

不一会,美奴四肢虽然还在身上,但骨头都已经取出,放进大汤锅里熬煮。

大厨接着拿着利刃,从美奴阴部到颈子,一刀剖开,大厨刀工精湛,划开颈子肌肤与脂肪但不伤气管。

看到刀锋就抵在下巴,美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受到疼痛、惊吓、失血与淫药一起作用,越来越昏眩了。

大厨加快动作,迅捷的刀工将肌肉与骨盆分家,再将上身肌肉与胸骨、肩胛、脊髓分开,众助手合力下美奴整件”肉衣”被活生生剥下。

串插在木柱上的美奴只剩一颗美丽的头颅、内筋肉相连的骨架和流了一地的内脏,她的意识早已涣散,仅在生理上还暂时存活着。

大厨将美女整件肉衣摊开串在铁架上,用炭火烧烤,内脏则取出清洗,另做料理,再把美奴遗体取下,头部以下整个浸入大汤锅熬煮。

大汤锅的锅盖设计特殊,分成左右两片,中间有孔洞,刚好穿过颈骨,当锅盖闭上,可将身骨浸在汤汁里,让头留在锅盖上。

许多人鼓掌赞扬大厨师的好功夫,漂亮的完成这一场压轴好戏。

在众人吵杂声中,梵见王把帕娃娣叫到身边,悄声说:「我要?帮我办一件事。」

帕娃娣说:「嗯,什么事。」

梵见王说:「我早已探知郑老头派人北去猎补神兽,但凤翔伶已回来多时却一直不见郑老头拿神兽出来炫耀。今天看他的神色,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隐情。」

帕娃娣说:「我只知道郑百万武斗场挑了几个漂亮的女奴武士,但买来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梵见王说:「如果只是要残虐美女,只要挑长得美的就好了,不必找有功夫的女武士,所以我说他一定想暗地里做些什么事。」

「那我要做什么事呢。」

「看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会叫其它人探得消息全都向?报告,如果郑老头又派人去北地,?也要偷偷跟去,把秘密查清楚。」

「嗯,好。」

「其它人的武功远不及?,这件事只有?办得到。」

美奴的供献的肉体已经料理好了,涂满香料的烤肉,鲜美的骨肉蔬菜汤,还有内脏风味小吃,众权贵涌至场上,拿刀割肉而食,大碗盛汤而喝,这场血腥肉晏逐渐接进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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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色森林的血战
这一阵子郑百万一直在伤脑筋,为了得到森林土人的灵药,是要硬抢药方,还是用物资利诱呢?

郑百万虽然富霸一方,但毕尽只是商人,不像皇族有军队谋士,有大量调度的能力,甚至不如梵见王拥有大批部族勇士供他使用。

郑百万有的就是钱,于是他决定购入一批物资,内有铁锅、铁盆、柴刀、山斧、铁锄等生活用具,还有大量美奴肉畜腌制、熏制等美肉加工食物。

另外郑百万还想雇一队佣兵当作必要武力,但为了保密考虑,不愿向佣兵队雇用。

他将脑筋动到美奴武士头上,女奴隶人格极低贱,毫无社会地位,又十分服从认命,不用担心她们会泄露秘密。

郑百万花了大钱贿络武斗场,让他们卖出比赛专用的美奴武士,这一段时间,郑百万亲自带着家将,在武斗场精挑细选每一个美奴武士,无论武功、美貌、体态,都要是上等货,武斗场也为了他尽可能到各地寻找优秀的美奴武士。

这一天早晨,凤翔伶走进亿丰楼大厅。

「老爷,你找我?」「啊,对对,那二十个美奴武士?训练得怎么样。」

「他们的武功相当好,单人皆可以一敌二,如编队成方阵,有如一个小队军土的战力。」

「哦,那很好呀。」

「不过有一个问题,这…」凤翔伶显得有点难以启口。

「唔,什么事。」

「呃…这她们私生活上…有点…」

「唉,烦死了,?知道在我这有话直说,别扭扭捏捏。」

「她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时发情,公开的做猥亵的事情…。」

「啊,这事呀,她们被长期思想改造和淫药肉体刺激,已不是一般人了。」

「唉哎,没关系啦,这种事交给随行侍卫干吧。」

郑百万指着内厅说:「进来,进来,我买了八领上好铠甲,?来看看。」

进了内厅,八件高级的重装铠甲架在专属木架上,钢甲上都涂上黑漆,黑光灿烂,十分有迫力。

郑百万骄傲的展示重装铠甲,但凤翔伶却说:「这个,这是重铠耶。」

「是呀,将级全身甲胄,不错吧,将找八个人全身披铠,哎呀,那多威风武勇。」

「虽然威风,可是在森林地里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林地狭窄高低起伏,过重甲胄压在身上会无法行动,更不可能跑跳。」

郑百万惊讶说:「什么无用?,这可花了我大把大把金子,?再想想它有没有用。」

凤翔伶尴尬说:「胄盔太重了,实在戴不了,这样吧,将护肩护胫拆下来,配给八个壮汉穿戴。」又说:「土人武器落后,只须穿镶钢皮甲就可以了。」

郑百万大叫说:「不会吧,花了这么多钱买的全身铠,?才拆两块用,这不是要呕死我吗。」

回到后大院,北行队伍操练的地方。

二十名美奴武士又开始发骚,她们互相亲吻爱抚,胸脯高挺乳头涨凸,不住的和对方摩擦,更用手指伸进自己洞口挖搅,弄得淫水乱滴。

十名将要随行的男丁早看得阴茎极涨,只是人在亿丰楼里,不便奸淫这些美女。

郑百万一到后院看到这情况,大笑说:「哈哈,上,上,大家上吧,以后这些女人你们自由使用。」

十名男丁听到,急忙脱去衣服,一人抱住一个美女,张嘴亲舔她们美脸红唇,吸吮柔软的胸脯,双手贪婪的揉捏美女每一吋肌肤。

有的男丁挺着阴茎送入美奴口中,愉快的享受舌头湿软灵活的服务,有的人分开美奴结实的大腿,将阴茎插入淫水泛滥的阴道,也有人捧着美奴肥臀,硬把十分勃起的阴茎挤入又窄又紧的肛门。

郑百万看得受不了,抓过一个漂亮的美奴玩弄,郑百万有特殊性癖,他要美奴仰躺在桌上,头从桌边倒下,自己就站在桌边干她的美脸,双手抓住胯前修长的颈子又掐又捏,每一次插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顶得美奴喉头鼓起,也逼的口水呕出。

众男将美奴猛奸一通,高潮之际,在女体各处射入精液,郑百万也快到临界点,双手狠狠扼住美奴颈子,打椿似的重重抽插,囊袋拍打美奴鼻尖,「哦…」一股股浓精发泄在口腔内。

「啊…爽。」

这天中午,用过午餐,十名男丁押着与土人交易物资先上路,这种物流活动在亿丰楼每天要进出好几次,没有人会特别注意。

到了夜晚,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后,凤翔伶率二十名美奴武士,带上盾、剑、弩箭等武器防具,骑上快马,趁着月光追上男丁的物资运送队伍,众人连夜赶路,要在今夜尽量远离亿丰楼。

虽然已经刻意避开众人耳目,但仍然被梵见王严密的哨探得知,帕娃娣听得报告,立刻与两名侍卫骑马跟去。

到达北方黑色森林须旅行一个月,帕娃娣一路打听消息凤翔伶等人的消息,远远跟着,反正有这么多美女的大批马队很容易打听,不急着赶上去。

这天晚上,在梵见王的房内,传出女人的哀叫求饶声,声音是从裘拉可迦口中喊出来的,昏醉的梵见王正对她拳打脚踢。

「干,臭婊子,?以为?还是皇室女儿呀,告诉?,?是我老婆,贱货,我要对?怎么样都可以,相不相信我把?杀了煮来吃。」

梵见王大骂,同时又往裘拉可迦身上踹一脚,裘拉可迦卷曲着身体避免鼓涨的腹部遭到攻击。

「操?个贱人,?以为我得靠皇室吗,我才不把皇室看在眼里咧,我有的是办法,那一天我把你们全灭掉,我变成唯一的王。」

梵见王又对可怜的裘拉可迦揍几下,越揍越气,揪着裘拉可迦的头发拉到柴房里,拿绳子将她捆在柱子上。

裘拉可迦哀求:「对不起…请饶了我…。」

梵见王大骂:「闭嘴,?这贱货,找来?妹妹以为就安全了吗,?以为我不知道她来这的目的,是皇室派她来监视我的吧,?说,是不是。」

「不…那有这种事…。」

「?闭嘴。」

梵见王拿起一根木棒说:「贱货,?想试试看我够不够狠吗,看我把?肚子里的杂种打出来。」

「啊…不,别这样,请吃了我的手脚吧,别伤害小孩…」裘拉加迦还没说完,梵见王猛然一棍敲中她鼓凸肚子。

「啊…啊…」裘拉可迦瞪大眼,腹部遭到重击,令她又惊又痛,感觉下体有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大量的血崩出。

「啊…不…不要,不要,住手,你这杀人狂,变态。」

一阵阵虐打哀惨的声音从柴房传来。

昨晚的施暴,让最残酷的命运降临在裘拉可迦身上,她腹中的生命消失了,裘拉可迦几乎崩溃,哭了一整夜。

梵见王醉醒了后,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残虐非奴隶阶级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裘拉可迦还有皇族血统,自己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皇室。

于是梵见王就将裘拉可迦密秘囚禁在后院秘室内,严禁旁人进入,现在如何处理她变成一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

「滚,你这个恶魔,我发誓一定有杀了你…报仇。」

裘拉可迦拨翻梵见王送来的珍品美食,她对梵见王恨之入骨,无论怎么好言相劝,甚至拉下脸来倒歉,不过完全消除不了裘拉可迦的恨意。

好言不成,梵见王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没办法,人生在世意外绝对免不了,?要是不听我的话,要安排?意外消之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容易的很。」

裘拉可迦说:「好呀,有胆量你就杀了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梵见王怒气上冲,一巴掌掴上去,伸手又拿起墙上的皮鞭,劈啪,劈啪,狠狠抽打裘拉可迦。

皮鞭扯破衣服,撕裂肌肤,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裘拉可迦东钻西躲到处逃。

梵见王抛去皮鞭,双手扯住她的头发,拿绳子牢牢捆绑在柱子上,绳子绑的很紧,深深陷入肌肤,将裘拉可拉绑成像是将要丢进卤锅的叉烧肉。

梵见王去马厩将训练马的马鞭拿来,又是一阵鞭打,裘拉可迦躲无可躲,只能哀叫,一对高挺的巨乳被打得爆烂,全身都是血。

「操你的贱货。」

梵见王松开裘拉可迦腿上的绳子,将修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早已十分勃起的阴茎对准洞口,用力一挺,整根插入阴道。

残虐食人惯的梵见王,越暴虐就越兴奋,更何况裘拉可迦是地位高贵的美女,极度兴奋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

可怜的裘拉可迦全身疼痛,被强奸剧动拉扯伤口,更痛得她抽筋,没想到变态的梵见王为了更爽快,竟然伸手去抓捏她的爆烂的双乳。

「啊…啊…痛。」

裘拉可迦痛得绷紧抽筋,阴道阵阵痉挛,紧紧夹住体内的阴茎,梵见王爽得大叫,每一次插入都用力撞击她的肥臀。

裘拉可迦被松绑放下来,梵见王想到更变态的玩意,他让裘拉可迦跪在地上,双手背在后环柱绑着,湿淋淋的阴茎顶着爆烂的巨乳,噗滋一声,龟头插进乳房破口。

「咿…啊…。」

裘拉可迦全身发抖,又惊又痛,没想到这些残虐女奴隶的下贱手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阴茎不断挤开柔软的乳肉组织,深深插入,硬是在乳房上凿出一条泄欲的穴道,活塞式的奸淫开始,阴茎在裘拉可迦的胸脯上享乐。

乳肉内柔软有弹性,紧紧吸夹着阴茎,梵见王兴奋的抽插,把乳内的嫩肉脂肪奸翻出来,就在要射出来瞬间,他作出疯狂的举动。

梵见王扯住裘拉可迦的头发,迫她仰起头,另一手按住她泪汪汪的大眼睛,手指狠狠刺去,往外一拉,竟将眼珠挖出来。

「啊呀…。」

裘拉可迦惨叫一声,吓昏过去。

梵见王即将爆射阴茎抽离乳房,龟头抵进眼孔,射精,大量发泄在眼孔里,长嘘一声,十分舒爽,捏起眼珠送入口中吃掉。

帕娃娣不在的期间,梵见王一直在残虐她姐姐,毫不知情的帕娃娣仍努力替他办事。

北行的队伍已经到了黑色森林,凤翔伶一行人包下一间旅馆,美奴们一律待在房内,禁止外出,男丁则负责看管马匹与物资。

凤翔伶身旁,有一位在旅行中新加入的成员,她叫做夏灵,漂亮可爱的年青学者,从知名的学塾学毕,四处旅游增广见闻。

夏灵有着热血青年正义感,随身佩一把三菱细长剑,路上若遇不义之事,只要能力所及,必出剑相助。

路上相遇,夏灵也是向北行,交谈之后,凤翔伶十分喜欢她,便邀夏灵同行,夏灵不但知识丰富,防身剑术造诣也不弱,更有一项难得的能力,她对于各地蛮夷语言颇有研究,也许可与黑色森林土著沟通。

凤翔伶与夏灵到各处武器店看看,自从刀断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兵器,免强使用双手长剑,武技表现上差了许多。

北方较乱,搏斗盛行,也让这里兵器业发达,除了本地生产,东西方武具精品常常流入此地。

凤翔伶取下店中一杆钢枪,枪头甚长,刃部淬火纹路明显,是多种金属反复锻打的上好钢质,凤翔伶舞动长枪几下,重量比例极佳。

老板看凤翔伶武功不俗,又选了一把高级钢枪,忙推销说:「这位女侠,? 真识货,这长枪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千万不可错过。」

凤翔伶却放下长枪说:「的确是难得好枪,可惜我不用长兵器。」

「这样吗,没关系,请看看这个。」老板立刻从背后柜中拿出一个剑匣说:「这把剑是本地名人所铸,绝对是梦幻珍品,平常不轻易展示。」

老板打开剑匣,取出长剑,剑鞘、格、柄、首,雕琢装饰十分精致。

凤翔伶眉头一皱说:「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的兵器。」

老板说:「别急。」伸手将长剑抽出半截,钢质甚亮,显得寒光森森,表面精工镶嵌绘纹。

剑分两色,脊部色深,刃部白亮光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费工的夹钢锻造法,脊部是反复锻炼纯而韧钢材,刃部是多种合金锻打淬火的高硬度钢质,是兼具刚柔特性的一流宝剑。

「啊。」凤翔伶与夏灵同时叹了一声,赞美这把长剑,凤翔伶拿起剑舞动数下,手感十分好,当下决定买下这把剑。

老板大喜说:「太好啦,宝剑配英雄,我可以保证,它可以一剑劈开钢质胄盔而不卷刃,这种剑平常想买都买不到。」

买了剑,凤翔伶等回到旅馆休息,准备明天进入森林。

帕娃娣一路跟来,在凤翔伶等人对面的旅馆住下,身旁两个如影随形跟着,盯着帕娃娣的一举一动。

帕娃娣不快,心想:「老家伙这么不信任人,派两个人监视我。」

又想「算了,我做我的,别管他们。」

帕娃娣叫他们轮流监看对面,自己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凤翔伶等人马队开往黑色森林,到了林边,男丁们两人一组将物资吊在扁担上扛着走,美奴们手持圆盾与剑,前后左右保护物资队伍,凤翔伶与夏灵在前面带路。

凤翔伶凭着对方向的记忆前进,随着树叶越来越密,射进林间的阳光渐渐变少,变得绿蒙蒙一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凤翔伶告知众人特别注意地面以防落入陷阱。

「那里。」夏灵指着前面树旁露出的麻绳说:「那是手搓的绳,也许有陷阱。」

但众人都看不出来陷阱设在何处,为了安全起见便拾起石头四处乱扔。

这招果然奏效,乱石触动陷阱,只听见麻绳抽弹的声音,接着哗啦巨响,前方树叶间落下一木架,下面绑着削尖的木尖,上面绑着大石,碰一声砸在地上。

木架一落下,许多土人一涌而上,掷出手上石矛,凤翔伶与夏灵拔剑劈挡,美奴们也举盾遮住,石矛攻击没伤到一个人。

夏灵连忙用用数种语言与他们沟通,并送上肉品,试了多次,土人大至理解了夏灵意思,便放下警戒领众人进入森林中。

进入土人的聚落,首领当中而坐,夏灵不断试着说明来意,只见首领把玩着铁刀,削下一块腌肉吃,接着对手下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很快的,手下便将绿色与透明的两种药膏拿来。

凤翔伶喜说:「就是这两种药,问他们如何是制做的。」

夏灵又努力了许久,首领手托下巴,看看夏灵,看看物资,看看凤翔伶等人,显得十分犹豫。

凤翔伶便说:「如果他肯传授药方,我们便将这二十名女奴送给他。」

夏灵传了话,首领看看美奴们个个脸蛋漂亮身裁姣好,想到一些变态事,阴茎忍不住的勃起,立即答应传授秘方。

首领将数十种草药的种类、份量、制法,全部告知,或用言语,或比手划脚,或在地上画图,将两种药详细介绍。

凤翔伶在旁仔细记录着,并将每种药草数株与种仔取来,准备带回南方栽种。

交易出乎预料的顺利,凤翔伶正打算叫美奴武士卸下甲具,突然后面一群土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帕娃娣等人。

见她右臂流血,被捆成一团,长刀还挂在腰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陷阱,连刀都来不及拔,身边的侍卫一死一伤。

凤翔伶立刻会意是怎么一回事,对帕娃娣说:「哈,?竟然跟踪我。」

帕娃娣十分尴尬,哼了一声。

凤翔伶当下已决定救她,但仍忍不住多嘴说:「?不知道被绑来这会有下场吧,他们对于吃女人特别有兴趣。」

帕娃娣说:「什么。」

「没错,他们会活生生支解?,强暴?,然后吃掉?。」凤翔伶说。

「可恶,?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不会求?帮忙。」

帕娃娣生气的用力挣扎,却被众土人按回地上,凤翔伶发觉自己太幸灾乐祸,立即住口,一旁夏灵已经在跟土人首领交涉,要求他们放人。

啪,首领往地面一拍,表情十分不愉,叽哩咕噜说了一堆,手指着凤翔伶。

凤翔伶问:「他说什么?」

夏灵说:「他的意思是不会放弃神赐的猎物,对于我的要求非常生气,他现在不但要二十个女奴,还要连?一起留下。」

凤翔伶倒退一步,忙将剑举至腰前,夏茵在这里被折磨的样子还清清楚楚的留在记忆里。

帕娃娣大笑:「哈哈,不知道他们是先吃我,还是先吃?。」

夏灵向首领表示这是不可能的,愤怒的首领向众人吆喝,拿石矛击地,围在四周的众土人持手上武器都站了起来。

凤翔伶见状抽出长剑。

「拔剑。」凤翔伶一声吆喝,金属碰撞声齐响,众美奴武士纷纷抽出长剑,男丁们则拉开弩弦上箭。

首领大怒,挥动手上矛,众土人一齐吆喝,并作投矛状,夏灵提高音量试图再沟通,凤翔伶一把拉过她。

「别说了,过来这里。」

凤翔伶大喊:「圆阵。」

众美奴武士持盾围成外圈,臂力较强的男丁在内圈举弩瞄准,凤翔伶与夏灵则在阵中央。

大声吆喝的土人对阵冲来,男丁立刻扳下悬刀,转眼间一波土人被射倒在地,弩箭威力更胜一般弓箭,挡着必死。

男丁们上弦间,土人再度涌上来,石矛砸向盾牌,美奴武士持剑乱刺,展开鲜血飞溅的肉搏战。

凤翔伶察觉帕娃娣被绑缚在外,立即出阵冲至帕娃娣旁,挥剑砍翻一个土人,架开另一土人矛头,踢腿猛击他脑门,再补上一剑穿心而过。

凤翔伶挑断帕娃娣手上的束縳,冷不防脑后一土人挥矛击来,来不及闪避,只听喀啦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夏灵出阵相助,劈落石矛,一剑送入土人喉头。

幸好土人没有拿走帕娃娣的长刀,她抽刀割断身上麻绳,舞起锋利长刀,立刻斩翻数人。

三人与包围的土人一阵乱打,寡不敌众,难以支持,完美的圆阵虽然无法攻破,但也不能移过来支持她们,这时凤翔伶决定进攻。

她大喊:「方阵,冲杀首领。」

美奴武士变换阵形,双横排在前,单纵排分列左右,男丁居中放箭,直冲杀首领而去,土人转去围攻方阵,C那间,男丁被飞来的石矛插中颈侧,鲜血狂喷,同时一美奴武士被矛头刺入大腿内侧,大叫一声倒地。

凤翔伶三人趁机杀到阵旁,舞刀剑保护,阵式一路冲杀直抵首领前,首领也不惧怕挺矛来戳,男丁弩箭早瞄准他,飞出一箭正中脑门,首领倒地而死。

林中一场混战,土人勇敢前仆后继,百余人皆被杀尽,凤翔伶这边,男丁十人死了七人,美奴武士三人死亡,余皆受伤。

凤翔伶等人都是单打独斗型的好手,第一次见识这种大杀戮场面,看到遍地死尸,鲜血淹没地面,手中握着刀剑忍不住发抖。

「呃…嗯…受伤的人用绿色的药急救。」

现成的治伤灵药涂上伤口,止血止痛,众人收拾东西,包扎伤员。

夏灵问:「死尸是否埋了呢?」

凤翔伶看了这么多尸体,便说:「算了,让他们自然的归于尘土吧。」

凤翔伶俯身拿起两色神药。

夏灵不悦说:「就为了这个,灭了一族的人。」

凤翔伶不答,夏灵取过透明神药闻一闻,突然间头晕目眩,全身发热。

「别闻,这是淫药,碰不得。」连忙从夏灵手中夺过神药,放入盒中。

凤翔伶说:「走吧。」

众人离开黑色森林,回到旅馆休息,夏灵对于这次经验很不愉快,一到旅馆便与众人道别,帕娃娣与凤翔伶虽为不同人工作,但血战一场后建立了友谊,便与众人一同食宿休息。

第二天早上,帕娃娣起来吩咐店家准备餐点,走到门口伸个腰,突然注意到自己与侍卫的马少了一匹。

帕娃娣问:「店家,我的马怎么少了一匹?」

店家答:「啊,昨天与您一同来的好汉,半夜骑着马离开了,我看这马本就是他骑来的,当然就没拦他。」

「他穿长袍,身上带着伤吗?」

「是呀,就是他。」

帕娃娣飞奔进侍卫的房间,连敲数声没人响应,伸手推开门,见侍卫随身物品、兵器等全都带走了。

帕娃娣气说:「混帐,一定跑回去通风报信,我跟亿丰楼的人交好,他必认为我背叛了。」又想:「怎么办,应该不会牵累姐姐吧。」

帕娃娣连忙回房收拾物品,挂上长刀,火速追回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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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密室囚禁的残虐
挞挞、挞挞…,马蹄扬起尘土,一人一骑奔驰在大道上。

帕娃娣单骑奔驰了一日夜,途中只有短暂休息饮水,人马都极困乏,但心中总是对于南方的姐姐有股不放心感觉,舍不得休息,一路向南狂奔。

行至一小村口,帕娃娣勒马欲停,但坐骑的体力已达极限,只听见一声长鸣,坐骑栽到在地。

帕娃娣被甩在地上,连滚好几翻才停住,站起身来,看见坐骑倒在地上,几下抽搐便不动了,看来是体力透支而死。

这种怪异的方式冲进村里,可把这的村人吓了一跳。

帕娃娣走近一中年妇女问说:「大婶,我要买马,这里有卖马的吗?」

中年妇女答:「我…我不知道。」连忙躲开。

帕娃娣看众村人躲得远远的,只好自己进村里找,走到村子另一头,远远看到一个驿站,旁边马厩里养着几匹官马马,帕娃娣大喜,连忙跑到驿站。

当啷,一枚金币扔在桌上。

「买你们马。」帕娃娣说。

驿站的人一楞,心想官马怎么可能卖人呢,译站的卫兵走过来说:「小姑娘,这马是军队养的,不卖人。」

「我有急用,先让给我两匹,一枚金币足你们再买新的马了。」帕娃娣说。

译站卫兵看帕娃娣生的极美,全身汗水,又沾满灰尘,一付好欺负的模样,心中起了淫念。

译站卫兵说:「这样吧,我帮?洗洗干净,然后让我乐一乐,只要我泄得爽快,你要买几匹马都行。」

帕娃娣爆怒,瞬间抽出长刀,架在男人脖子上。

「我最讨厌嘴贱的人,相不相信我杀了你,再拉了马走。」

译站卫兵吓了一跳说:「?好大胆子,敢杀皇室军队。」

帕娃娣说:「哼,好,看我敢不敢。」举刀当头劈落。

当!长刀硬被挡住,一男子举含鞘的马刀接住了帕娃娣的一劈。

男人说:「啊,两匹马卖一个金币,真划得来。」拾起桌上的金币,接着说:「女侠,把马牵走吧。」

卫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窜去,帕娃娣见男人轻松自在的挡住一刀,忍不住看他一眼,男人刚好在这时将压低的帽边往上抬一抬。

豪迈自信眼神,稀落的胡渣,一个粗邝帅气的男子,帕娃娣心中着急,不再说什么,自己去马厩拉了两匹马,快速往南奔去。

译站里的男子走到帕娃娣死亡的坐骑旁,伸手翻过辔头,印着皇室专用马具的符号。

男子笑了笑说:「她就是帕娃娣吧,真是迷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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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天过去,梵见王在大厅上,厨师端来大碗药膳炖汤。

梵见王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那个婴儿?」

厨师说:「是,经过完全风干脱水,放入陶罐中,与数十种药材,慢火细炖数日,熬成一碗汤。」

梵见王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喝了起来。

部落门口,与帕娃娣同行的侍卫快马奔回,梵见王得消息,赶出大院,快马直奔进来,侍卫滚落马下,日夜赶路几乎虚脱。

梵见王上前,侍卫将一切经过清楚报告。

「哦,有这种东西,郑老头背地里偷偷挖宝,不怀好意。」梵见王说:「帕娃娣这个傻姑娘,这下给我一个好借口整她了,哈哈哈。」

当天下午,探子来报,看见帕娃娣骑马奔回,梵见王吩咐众人不露声色,一切如常。

没多久,听见马蹄声响,在门口勒马停住,帕娃娣手按刀柄,跑进大院,梵见王装作一付刚得到消息的样子,亲自出来迎接。

梵见王大声说:「哎啊,?回来啦,真是辛苦?了,看看?的样子,吃了不少苦,来来来,快去洗洗,我立刻开桌大宴,欢迎?回来。」

梵见王招来女侍,服侍帕娃娣。

帕娃娣说:「我姐姐呢?」

梵见王说:「她很好呀,非常的想念?,待会她就会出来陪你吃饭啦,别担心,快去整理整理,总不能让她看到?这付模样。」

帕娃娣叹了一口气,跟随女侍去沐浴更衣。

水池已注满温水,池边香炉发散淡淡的香气,帕娃娣忍不住感动,毕竟是女孩子,不喜欢全身脏兮兮的,女侍帮她解下刀甲,脱去衣服,扶着她进入水池。

「啊,真舒服。」帕娃娣想:「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众女侍们也脱去衣服,赤裸的进入水池,温柔的按摩帕娃娣疲备的身体,用柔软丰满的乳房轻轻擦去脏污。

女侍十分仔细,捧起帕娃娣的手,将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围,舌头搅着湿润的唾液将指尖的污垢一一舔吮干净。

舔完手,再舔脚,配合口中不断淌出唾液,女侍灵活的舌尖舔遍脚掌每一处,趾缝、趾间,舌头带着唾液滑过每一个细节。

一股醇美的酒香飘来,女侍将美酒倒入口中含住,嘴唇送往帕娃娣唇边,挑逗她张开口,美酒缓缓滴入口中。

帕娃娣吸吮美酒,同时亲吻女侍,待酒滴尽,女侍舌头跟着滑入,与帕娃娣热情的交缠舌吻,女侍舌头在口腔每一处舔舐,滴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牵丝,激动的搅出泡沫。

帕娃娣越来越放松,本来就十分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是昏昏欲睡,高挺的胸脯,凸立的乳头突然被女侍们含住吸吮。

「嗯…啊。」

帕娃娣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怎么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股股电流从女侍口中的乳头传遍全身,阴道也停不住阵阵的收缩。

女侍们将帕娃娣的腰抬起,将头埋进她腿间,张口把阴户含入吸吮,舌尖挑开花办,玩弄玉珠,伸长的舌头往内挤,侵入帕娃娣处女阴道。

「啊…啊…天呀,这就是性交的感觉吗?」

阴道里搅动的舌头,上下左右,或快或慢,舔得她欲仙欲死,失神浪叫,帕娃娣按紧女侍的头,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呀…。」一阵高声的浪叫中,帕娃娣弓起细腰,高潮而泄身,淫精灌入女侍口中,喷满美脸。

帕娃娣舒爽的瘫在池边,女侍帮她清洗干净,并用舌头将身上的水珠一一舔掉,擦干身体,淡淡的花朵香精轻拍在她身上,换上柔软华丽的女子服装,随着女侍去大厅。

「啊,真是美丽#」

梵见王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赞美,现在的帕娃娣是个完全展现皇室气质的高贵美女,女武士的野性都被隐藏起来。

帕娃娣仍觉得晕晕眩眩,但并不难受,反而极松软舒服,像是品尝美酒后的微醺,身体轻飘飘的,脚底浮浮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绵花团上。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姐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梵见王说:「啊,我跟裘拉可迦说,?这一来回,弄得全身是伤,她一听,便不忍来看。」接着又说:「等一下吃完饭,我带?去见她。」

大厅上,酒宴已摆下,梵见王手下各司职长分数桌坐,厨房精致美食一一端上,但主菜当然是美丽的女奴。

大桌中央摆着一只滚烫的汤锅,四周围绕着碳火烧烤的铁网架,各式沾酱放满方形盘里,每张桌边都站着一位丰满的食用美奴。

要吃肉的人,只须把美奴叫来,拿刀子直接从身上剐下一片肉,肉片可用汤锅煮,可用碳火烤。

想吃肥一点的,可以割美奴的巨乳肥臀,想吃瘦肉的,美奴手臂、大腿、腹肌等都有训练结实的肌肉,剖开美奴的身体,鲜活的内脏挖出来烹煮,沾着酱吃十分美味。

不只美肉内脏,美奴全身都可以食用,割舌、挖眼、甚至于人脑,都能变成腹中美食。

认命的美奴会努力支持着,忍耐被活剐支解的痛苦,直到撑不下去了,她们就会被串在铁架上,由女侍推着,继续让人割食。

不吃人肉的帕娃娣,仍有许多厨房送来的精致料理可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从小就看惯了皇室富豪的美奴肉晏,对于身边被割食惨叫的美奴已习以为常。

这时厨师带着一位美丽的女奴进来,助手抬着一根铁棍跟着,这肥美可怜的女奴要在大厅表演料理秀。

助手拿了一壶香料酱油灌进美奴口中,咕噜咕噜,美奴忍耐着,一口一口将重咸的酱油喝干。

被灌香料酱油同时,厨师将美奴从颈子到脚趾,刷上厚厚香油,抹上多种香料,搓揉按摩全身,让香味浸入肌肤。

光这样还不够,助手拿一片针板,压入美奴身上各处,针插的小孔布满全身,渗出点点血珠,再一次用香油香料刷满全身。

「咿…」美奴痛得滴下眼泪,这种疼痛还在承受范围内,她努力忍耐着。

厨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特别收集的植物凝胶,透明的凉性胶状物可以有效隔热。

助手已经把美奴的长发盘起,厨师舀起植物凝胶厚厚的抹在美奴漂亮脸蛋上,头发上,这样美脸就不受热气影响,料理后依然保持细嫩美丽。

美奴翘着臀部弯下腰,厨师抬铁棍插入阴道内,美奴轻轻哀了一声,助力走到前面,双手顶住她的肩头。

噗!铁棍突破腹腔,挤开内脏插入胸腔,厨师优良的技巧避开心脏,铁棍头抵进锁骨间。

助手用利刃划开锁骨间的肌肤,手伸进颈间捉住食道,一刀割断它,将上半截食道套入铁棍头。

美奴忍耐不住痛苦,扭动身体,口中发出荷、荷喘气的声音,厨师大声喝令她安静,铁棍加快速度滑过食道。

喀啦!咽喉软骨裂开的声音,铁棍突破喉咙,美奴自然张开嘴欲呕,红唇间一根铁棍串插出来。

美奴被串在铁棍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伸直绑在铁棍上,整个人横架起来,厨师应众人要求,把美奴在铁棍上来回滑动,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从嘴唇到阴唇,美女整个体腔内脏磨擦硬邦邦的铁棍,看她紧蹙眉头,身体抽搐,难受的不得了,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趁清醒时尽量给她最多痛苦。

沙、沙…,四个人拖进来一个烧碳的大铜盘,放在架下,低温碳烤整只油亮亮的美女。

活美人料理秀暂告一段落,梵见王高举斟满酒的杯子。

「今天要庆祝三件事情。」梵见王说:「第一,西南商务通路已尽归本部族所有,亿丰楼这块大石完全被排除了。」

众人高声欢呼。

「第二,我们美丽的帕娃娣办事立了大功,大大有益本部族。」

众人跟着齐声赞美,聪明美丽,好武功,有能力等等,恶心谀词乱赞美一气,帕娃娣一一举酒回应。

梵见王说:「好,大家尽量吃,尽量喝,啊,来来来。」

有人问:「那第三件事呢?」众人也纷纷问。

梵见王冷笑:「第三件事嘛…」梵见王伸手一招,随帕娃娣北行的侍卫走了出来。

帕娃娣吃了一惊,她匆忙赶回来看姐姐,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追在侍卫后面。

梵见王说:「第三件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背叛者,」

梵见王瞪着帕娃娣,伸手对侍卫招了招说:「说,这个人是谁?」

侍卫指着帕娃娣大声说:「就是她,私通亿丰楼的人,破坏我们部族的利益。」

帕娃娣猛的站起。

「胡说。」

手自然去按刀柄,却是空空如也。

梵见王冷冷的说:「部族的利益是最为重要,破坏的背叛者不可以饶恕,抓住她。」

早就预备在四周的部族勇士冲上来,帕娃娣抬脚欲踢,双腿却绵软无力,一下就被揪倒,挥拳再打,软绵绵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人。

众人哗然间,帕娃娣已被压倒在地,双手反绑在后,见她张口欲喊,一团麻布硬塞入口中,让她发不得声,虚弱的身体禁不起一时怒急攻心,帕娃娣竟昏倒过去。

「西南的迷魂淫药真不错,放在香炉里加热,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知觉的入了套。」梵见王心想。

「啊,这女人已经烤好啦。」

梵见王走近被碳火烤得半熟的美奴,抹着香油的肌肤被烤成酥脆的深褐色,脸上的凝胶已经抹去,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亡,但一对大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漂亮。

烤好的美奴架在一旁冷凉,澎松的酥皮温度降得很快,看到整只碳烤的香酥美奴,梵见王又犯淫念,伸手抚摸香酥的肥臀,阴茎忍不住勃起。

「嘿嘿…,不知道烤得酥酥脆脆的美人玩起来怎么样?」

跨过铁棍,肿涨的龟头顶住菊口。

喀啦,几声脆响,龟头顶碎酥脆的菊口,塞进肛门里。

「啊喔…烫、烫。」梵见王淫叫:「又烫又爽,哈哈哈。」

阴茎插入直肠,刚开始较硬,越往内越柔软,梵见王愉快的肛交香酥美奴,阴茎享受多重触感,不过美奴已经死亡,不会哀声浪叫。

猛烈的肛交把肥臀的酥皮撞得碎裂,露出里面热腾腾的白肉,爽到极点,梵见王伸手捉住两粒酥乳。

喀啦、喀啦,酥皮碎裂,用力一撕,硬扯下两粒酥乳,大厨火侯掌握极好,乳皮烤得酥脆,乳肉软嫩,溶化的乳脂肪从边缘滴下,又香又浓。

梵见王张口一咬,好吃得不得了,脸上满满得意的表情,猛力又操酥肛数十下,边奸酥肛边吃酥乳,兴奋到了顶点,噗、噗、噗,精液狂泄,喷进香酥“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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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娃娣昏倒,被梵见王捉了,这时凤翔伶一行人还在回程的路上,帕娃娣匆忙离开,众人都很担心,一路打听消息。

这天众人经过一村落,见一店里挂着一套精美的马具待售,凤翔伶觉得眼熟,勒马停在门口,寻问店家。

「大哥,这马具打那来的呀。」

「呃,这呀,从死马上剥下来的。」村人老实,据实以报。

「是个女孩骑的马吗?」

「听说是的,我没瞧见。」村人说完,身旁的人接着说:「是个漂亮女孩,穿着铠甲,腰上还挂着刀,不知道骑了多远,把马给累死了。」

凤翔伶仔细看着鞍辔踏蹬,的确是帕娃娣的没错,什么事情得这么急呢。

北行的队伍,带走了亿丰楼优秀的防卫武力,凤翔伶担心亿丰楼安全状况,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还好大家身上都没有多余的负担,一人一骑,快速前进。

几日后,数十骑人马奔抵亿丰楼,已有人报知郑百万,见他抚掌大笑,跑出大院。

「哈哈哈,好,干得好。」见到凤翔伶等人数十骑人马,郑百万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样,神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还带了药草回来栽种。」

从人拿来神药,梵见王取出透明的那罐问:「这是…。」

凤翔伶说:「这是淫药,绿色的伤药。」

梵见王叫一名美奴过来,让她沾了淫药吃下,不一会,美奴双颊腓红,身体发烫,不住呻吟,往她胯下一摸,早已淫水泛滥。

梵见王惊说:「哇,这么厉害,真是好东西,?说这玩意还能阻断疼痛感?」

凤翔说:「嗯,好像是如此。」

取过短刀,梵见王在美奴胸脯上划开数道,乳肉被切割,美奴哀媚叫出声,看来并不觉得痛苦,反到是颇有快感。

「哦,厉害厉害。」梵见王惊得目瞪口呆。

拿起绿色伤药,换上另一名美奴,刀锋插进乳房,往上挑开,乳肉翻出,鲜血淋漓,美奴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裙子,痛得冷汗直冒。

但绿色伤药一抹,美奴血流立即止住了,也不再大声惨叫,郑百万问她还痛不痛,美奴喘着气摇摇头。

「哎呀,真的是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种药存在。」郑百万边说边拿手绢擦擦脸。

「老爷,这是药草与种仔。」从人拿来好几只藤编的盆子,与装种仔的木盒。

「嗯,拿去后院种下。」郑百万说:「记得捡一块阴凉的地方种,别让阳光直接照到。」

郑百万看返回的男丁只剩三人,唤从人取来金币,分赏给三人,战死者若有家人,另备厚礼致意。

郑百万说:「辛苦你们了,除了黄金,每人挑两个美奴武士当奴隶,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男丁们高兴的在十七名美奴武士中挑人,郑百万往大厅内走去,凤翔伶在旁将森林经过翔细报告。

郑百万说:「这帕娃娣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赶回来呢?」

凤翔伶说:「帕娃娣在这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姐姐裘拉可迦,说不定跟她有关。」

郑百万坐下了说:「嗯,最近得到密报,说帕娃娣被梵见王囚禁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囚禁?为什么。」

「密报说是帕娃娣被指为背叛者,这种部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当晚,凤翔伶在房内思索帕娃娣的事,虽然她好强冲动脾气大,但也是恩怨分明的年轻英雌。

凤翔伶心想:「她有这样子可爱的直性子,武功又可以排进一流好手之列,真是难得的女孩,千万别让梵见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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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在酒宴后,将帕娃娣送至后院密室,用铁链铐住,裘拉可迦就在对面。

被凌虐数十日,裘拉可迦颈子上锁着铁链,瘫软无力的倚在墙上,见到帕娃娣被拖进来,无神的眼睛再度亮起,她勉力撑起上半身。

「帕娃娣…?」裘拉可迦说。

但帕娃娣尚在昏迷状态,只是垂着头被拖过石砖地,锁上铁链。

裘拉可迦惊讶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大声叫:「帕娃娣…帕娃娣…」

梵见王接着走进密室,淫笑说:「姐姐已经玩烂了,当然要换个年轻妹妹来玩,嘿嘿嘿。」

裘拉可迦哭着说:「别伤害她,求求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求你…只要别伤害她…。」

「求我,?现在可愿意求我啦。」梵见王恶狠狠的说:「以前为什么不求咧,现在太晚啦。」梵见王边说边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洒尿。

裘拉可迦被凌虐得全身是伤,肥柔的巨乳大半被阴茎操得爆烂,尿水淋上去必定十分疼痛,但却见裘拉可迦展现久违的笑容,显得十分愉快。

「啊…太棒了,淋满我全身吧。」裘拉可迦说:「放了帕娃娣,我愿意当你的便池,喝尿吃粪都可以。」

梵见王尿完抖了抖说:「干,真他妈的贱货,好,就虐到我过瘾。」对着身边两个贴身护卫说:「尿。」

护卫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又是一阵尿浴,她大张口让尿水灌入口中。

梵见王和护卫离开后,裘拉可迦低声啜泣。

「神哪…,我愿再承受一万倍的痛苦,只求您保佑帕娃娣平安无事…」

一连数日,梵见王的确遵守诺言,没碰帕娃娣,不,应该说裘拉可迦还有充份的可虐之处,为了保护妹妹,可怜的裘拉可迦被残酷的肉体破坏。

「咿…呀…。」裘拉可迦眼泪直流,美脸充满痛苦。

「笑呀,贱货,?不是很喜欢吗?笑,笑。」

裘拉可迦纤长的十指被一截截折断扯下,痛得她直欲昏去,勉强挤个笑容满足施虐者。

虽然被挖去一眼,全身大半都破烂了,但终究是个绝色美女,美丽的轮廓依然诱惑男人。

梵见王把残虐她当作消遣娱乐,抓起她没了十指的双臂说:「?看,这原本细致的皮肤,现在又破又烂,怎么能看呢?」接着说:「这手臂上的皮不要了,把它剥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拿起短刀,在肩头抹了一圈,再从肩头到手臂划开一道,伸手拉住破口两端,用力撕拉。

手臂肌肤被割开,裘拉可迦已经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剥皮的动作却强烈的触动痛觉,裘拉可迦惨叫一声,猛抽回手臂,身体不断挣扎。

梵见王的贴身护卫揪紧裘拉可迦,硬是撕剥她的肌肤,裘拉可迦惨叫数声后,痛晕过去。

梵见王完整的剥下一层皮,十分满意的说:「把她弄醒。」

冷水泼在脸上,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内,裘拉可迦猛然惊醒,新剥皮的手臂十分疼痛,却看梵见王拿着刀,割断自己肩头筋肉,取下无皮的手臂。

「嗯,看起来很好吃。」

梵见王张口就咬下手臂生肉,一会工夫的啃食,竟然就把手臂吃得只剩白骨。

抛下骨头,梵见王说:「这皮真不好剥,去拿热水来。」

热水提来,梵见王接过来说:「这皮要先烫过,才会比较好剥。」

裘拉可迦大惊说:「不要,好痛呀,拜托,别剥了。」

「好啊,不剥?,我去剥?妹妹,把她全身的皮都剥光。」梵见王边说边向帕娃娣走去。

「别…不要这样,剥我好了…」可怜的裘拉可迦说完,主动伸出另一只手。

梵见王先用绳子栓住她手腕,用力拉直,滚烫的热水整个淋上去。

「呀…。」裘拉可迦咬着牙,撇开头。

一样先划开肌肤,再残酷的撕剥下来,先被热水烫过,裘拉可迦反而没第一次痛。

「怎么搞的,还是很难剥。」梵见王喊着。

中了迷魂淫香,帕娃娣一连昏了数日,这时才幽幽转醒,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彻底惊醒。

裘拉可迦被活剥皮的样子,帕娃娣仔细瞧着,虽然她被虐打的体无完肤,漂亮的大眼少了一边,爆烂的巨乳血肉模糊,但她就是裘拉可迦呀。

什么都不知道的帕娃娣,以为一切只是梦中的幻像,直到梵见王抓住无皮的手臂,裘拉加迦尖声惨叫,把帕娃娣惊得回过神。「姐姐。」帕娃娣大喊。

众人都讶异的望向帕娃娣。

「啊,?醒来了呀。」梵见王切下了裘拉可迦的手臂,走到帕娃娣面前说:「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姐姐的肉,要不要吃啊。」

无皮的手臂移到帕娃娣面前,这时帕娃娣才注意到梵见王的存在。

帕娃娣恨得咬牙切齿说:「你这恶魔。」

帕娃娣猛往前冲,拉得固定铁链的椿像是要裂开般,迷魂淫香的药力已退去,帕娃娣不再头脚虚浮。

梵见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说:「呵,?姐姐自己愿意当个肉畜,我又没逼她。」

帕娃娣大喊:「混帐,你…敢这样欺负她,我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看看?,像只被栓在墙角的母狗,发什么狠。」

梵见王挺着发涨的阴茎,送入裘拉可迦口中,拿起手臂啃咬。

看到这情形,帕娃娣几乎疯狂,撑目欲裂,大声狂叫,梵见王阴茎抽插数十下,在裘拉可迦口中爆射精液,抽出阴茎,浓精溢出红唇。

不知怎么,帕娃娣虽被锁着,梵见王总是心里毛毛的。

指着裘拉可迦说:「宰了这个女的。」又指着帕娃娣说:「替她的疯妹妹开开窍。」

说完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梵见王离开密室,这时夜已深。

护卫说:「什么是开开窍?」

另一护卫说:「大概是把她奸了,女人奸过后,就乖多了。」

「别这样…奸我吧。」裘拉可迦哀求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刚好我们肚子饿了,割点肉来吃吧。」

「请吃,请吃。」裘拉可迦挤出妩媚笑容,避免这些野兽靠近她妹妹。

护卫淫笑说:「我们也要先剥皮,再吃肉。」

取出刀,护卫一人剥一只腿,护卫剥皮技术比梵见王好得多,拉起肌肤,同时刀子将皮与肉割开,很快就剥光一双修长美腿。

帕娃娣看到,差点再昏过去,受不了姐姐被如此残虐,反胃的大呕,裘拉可迦怕妹妹担心,强忍着疼痛不叫,承受不了,又痛晕过去。

强烈刺痛感,裘拉可迦是被痛醒的,护卫已经吃饱,正拿着刀子将她从阴部到胸口剖开,耳力渐渐恢复,妹妹哑着喉咙哭喊的声音传了进来。

「别碰她,恶魔,别碰她…」帕娃娣哭喊着。

「帕…娃娣,别担心…我不痛,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走…。」

护卫将裘拉可迦的腹腔拉开,露出内脏,听得姐妹谈话,两人低声交谈几句。

其中一人走过来说:「帕娃娣,看?姐姐的内脏多好看,真想把阴茎插进去搅一搅,」接着说:「我知道?不想让姐姐受这种苦,这样吧,?帮我含到射出来,我就不插?姐姐。」

帕娃娣说:「呃…。」

还未答话,裘拉可迦叫:「别这样…我准备好了,来奸淫内脏吧。」

护卫说:「怎么样,不快点我可受不了啰。」

帕娃娣看着挺在面前勃动的阴茎,龟头口淫欲的粘液滴落在乳沟上,闭上眼无奈的张开口,护卫淫笑,将阴茎向前挺进。

护卫十分兴奋的将要奸淫这绝美处女,龟头正要挤入唇间时,突然脖子一凉,见这护卫鲜血狂喷,仰面摔倒,其后站了一位黑衣人,手中握一把血淋淋的短剑。

黑衣人奔向另一护卫,拍掌压回正欲抽出的马刀,护卫武功不弱,挥拳与黑衣人斗在一起,数回合后,护卫缓出手,再抽腰上马刀。

刀才抽出,短剑已刺中其胸口,黑衣人回身反踢一腿,正中剑柄,护卫直撞上后墙,短剑没柄插入。

帕娃娣看到迅捷的一刺,几乎失声叫出,黑衣人武功像极一人,见黑衣人扯下面罩,果然如她所料,这人便是凤翔伶。

抖开背剑的黑布,凤翔伶抽出宝剑,铮铮数响,轻易斩断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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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凤翔伶出现在此?

原来这晚凤翔伶正在房里担忧着,心想不如去梵见王部族里探探吧,便去叫醒一名功夫好的美奴武士,换穿夜行衣,背上长剑,腰插短刃,趁夜去摸部族根据地。

两人坐骑远远停住,步行至部族大屋边,避开巡逻卫哨,悄悄翻上墙头,投下问路石,不见动静,便轻巧跃下走道。

两人先至帕娃娣房间,侧耳清听许久,屋内毫无动静,不知状况如何,凤翔伶决定推窗进去看看,翻进屋内,抽短剑在手。

摇亮火折子,看到帕娃娣床上枕头被褥都已收去,一切物品仍是打包状态,似乎从未回来过,临走前,见到帕娃娣的长刀搁在地上,便顺手取来。

凤翔伶付刀与美奴武士背上,两人再去夜探,见后院警卫森严,心想若真有囚禁,必囚在此处,此时,梵见王正从密室出来,匆匆离去。

两人瞧在眼里,认定帕娃娣在密室里,但一队一队守卫交叉巡逻着,麻烦得很,等了许久,才抓到巡逻的节奏。

舞短剑跃上,两人没声息的摸掉门口的四名守卫,凤翔伶留下美奴武士把风,自己推门进去,瞧见的竟是被截断四肢,开膛剖腹的裘拉可迦,和即将被淫虫污辱的帕娃娣。

见到凤翔伶,帕娃娣激动的流泪,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连忙奔去姐姐身边,放声大哭。

裘拉可迦虚弱说:「我…认得她,她是…那天与?比武的人…」又对凤翔伶说:「女侠…谢谢?救了帕娃娣…带着她…快走吧…」

帕娃娣撕下外裙,包住姐姐被剖开的身体说:「放心姐姐,我带?走。」

裘拉可迦苦笑说:「不…不用了,姐姐活不过今夜…,?走…别拖累?们…」凤翔伶说:「快点,巡逻紧得很。」

这时,美奴武士奔进来说:「好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帕娃娣抱起裘拉可迦,与凤翔伶等人赶出密室。

前面巡逻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忙绕后逃离,怎料后面也有巡逻队赶来,无路可逃,凤翔伶欲拔剑力战,杀出血路。

这时,美奴武士将三人推入草丛说:「主人,?们看到机会就快走。」解下长刀,还与帕娃娣,抽短剑,跃入步道。

美奴武士奔至空地前,见前来的巡逻兵都是部族勇士,非一般未经严格训练的家丁,自忖若是力拚,恐怕转眼间就被砍为肉泥,反而惊动众人。

念头一动,啪,跪在地上扯破衣服,用短剑在自己胸、腹、大腿上深深割下数道。

巡逻兵围上来,看到美奴武士手上的臂环说:「疑,是一个美奴。」接着说:「嘿,?在这干什么?」

美奴武士忍着痛,一副骚媚的样子说:「哥哥,我来这好久都还没被吃掉,我好想被奸虐、支解唷,哥哥你们搞我好不好。」

巡逻兵惊讶说:「不会吧,真的有那么贱。」接着说:「靠!真服了?,好吧,就让?爽爽。」

其实美奴武士深知自己长得美,会让男人抵挡不住肉欲冲动,巡逻兵一个个解下裤子,挺着粗硬的阴茎,围着美奴武士抽插。

数十个男人都想插入,除了口、阴、肛之外,阴茎还从伤口抵入,没洞可插的人,就自己开路,割乳剖腹,到处找洞钻,弄得内脏流了一地。

美奴痛得发抖,忍不住想大叫,心一横想:「死就死吧。」伸手用力捏碎喉头,咯,立刻窒息,现在就算痛苦,也喊不出声。

巡逻兵现在不管奸淫美女或是美尸,反正就是要在她的美肉上泄欲,凤翔伶与帕娃娣见识美奴武士胆烈与忠贞,忍不住心惊。

凤翔伶心想:「她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如此轻贱她们的生命,难到上等人,人格就比较高尚吗?」不禁觉的汗颜。

趁巡逻兵享用美肉时,三人悄悄绕至后面,翻墙逃出。

拉过马,凤翔伶与帕娃娣跨上坐骑,这时部族大屋内传出喧闹声,看来她们终于发现帕娃娣姐妹俩被劫走了。

两人催马加速,远离梵见王部族,连续长路颠颇,裘拉可迦的伤口鲜血飞溅,震伤了内脏,血从她口中涌出。

「喝!」帕娃娣急勒马停住,抱着姐姐下马,跑进路边的破空屋里,凤翔伶忙跟了进来。

帕娃娣哭着说:「姐姐,?撑着点,亿丰楼有治伤灵药,我去求他们治疗? 。」

裘拉可迦喘着气,声若游丝的说:「…?安全了…我很安心,回皇室去…别再拿刀了,千万…千万别去复仇。」

「别死…姐姐…」

裘拉可迦给了帕娃最后一个微笑,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帕娃娣紧咬牙关,眼泪止不住滴落,狠心咬下裘拉可迦身上一块肉,吞入腹中。

「我发誓…」帕娃娣恨说:「要用他全族的血…为?报仇。」

心中悲痛,抱着姐姐的遗体,忍不住长啸一声。

凤翔伶虽亦悲伤,但她心中担忧着别的事,心想:「这次为亿丰楼惹来了超级大麻烦,把梵见王逼急了,他手下逾千名部族勇士,不会放过亿丰楼。」

面对即将到来的激变风暴,她已没有足够的经验能力应付。

凤翔伶叹口气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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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战的败亡
「帕娃娣,?再不起来就看不到啰。」裘拉可迦说。

「嗯~,好啦,我起来了。」



「等一下,我还没坐好。」裘拉可迦说:「骑慢一点喔。」

「姐姐这么胆小,什么时侯才学得会骑马。」

「我不用学啦,不会骑比较好,被载比较幸福嘛。」裘拉可迦说。



「就在前面,快到了,快到了。」裘拉可迦兴奋说:「?看,太阳起来了,我们来的刚好。」

「呃,扶我一下。」裘拉可迦说。

「好漂亮呀,?看。」裘拉加迦拍着大树说:「朝阳照在这,很漂亮吧,帕娃娣?说是不是。」

「嗯,是呀。」

裘拉可迦笑着说:「多么特别的地方,高高的丘陵上,立着一颗大树,冬天清晨的太阳起来,四周就会布满雾的海。」



「永远待这好吗?」裘拉可迦说:「永远不要变好吗?」

永远不变好吗…

「我就要离开?了,到东方去,以后?要一个人过日子啰。」裘拉可迦说。

一个人吗?我会独孤的一个人吗?



帕娃娣惊醒,坐起身子,双手抱住涨痛的头。

帕娃娣心想:「姐姐呢?」

身边,姐姐惨死的遗体还躺着,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翔伶醒过来说:「呃,醒了吗?」揉揉惺忪的眼睛说:「昨晚?昏过去了。」

帕娃娣说:「?陪我睡了一夜,…同情我是吗?」

「呃…不。」

「…我不会再哭了。」帕娃娣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倒是?,不怕惹麻烦吗?」

「我不怕,我担心的是牵连别人。」凤翔伶说。

「走吧。」帕娃娣说。

「嗯?」

「回亿丰楼去,知恩图报,?救了我们,我不会欠?人情。」

「嗯,好。」凤翔伶笑说。

凤翔伶从破屋后牵出马,帕娃娣抱着姐姐的遗体,一起上马奔回亿丰楼。

还没到门口,远远看到家丁手持兵器围在门口,四周聚了许多人,凤翔伶奔至门前,忙下马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啊,?回来啦,快请进来看看。」

入了大门,见到美奴武士的尸体被扔在地上,便是昨晚与她同去的女奴,郑百万忙从大厅出来。

「是不是?做了什么事。」郑百万手指着大厅门口上悬着的木匾额说:「? 看。」

木匾额上插着两柄短剑,分属凤翔伶与美奴武士所有。

郑百万说:「梵见王手下一早跑来这里,打伤人,留下一具尸体,到底怎么搞的啊。」

凤翔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帕娃娣抱着姐姐走进来。

「是我,她是为了救我,才惹上这麻烦。」

「?来干嘛。」郑百万忙退好几步:「挡住她呀。」

家丁侍卫谁敢拦她,只有任她走进来。

凤翔伶忙说:「别担心,帕娃娣已不再为梵见王效力。」

一五一十将昨夜的事情交待清楚。

郑百万气说:「?是白痴吗?平常他不来找麻烦,我就要感谢老天爷了,? 居然硬去冲撞他,找死吗?」

「梵见王虐杀皇室的人,犯了大罪,要是报与皇室的人知道,或许军队能替我们解决这麻烦。」

「现在皇室在近东防卫的将军,是我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可以报消息给他。」

郑百万说:「那地方,快马日夜赶路,至少须十日,来回就得二十余日。」接着说:「…好吧,总比没有好。」

帕娃娣将姐姐遗体火化,骨灰装入铁坛内,缚在身上随身带着。

立即写了求助信,与随身信物一同封入,帕娃娣心想,差人骑马送去,不如利用译站传递信息来的快。

来到译站前,卫兵认得帕娃娣,忙低声与她说:「?还在这,梵见王的手下早在这里搜查了。」

「帮我把这封信送去近东皇军。」

帕娃娣拿出信封,火漆封印,上写"皇室近东大将军玛托德卡亲启"。

卫兵面有难色说:「没用的,这信送不出去啦,梵见王早侵入各译站,过滤送往西南的信件。」

「我是信服?,才跟?讲,就算信能从这送出,也过不了一路上数十个译站,?快走吧,就当我没见到?。」

帕娃娣无话可说,只得上马回去告知郑百万,请他派人送信,帕娃娣的出现,已有眼线报与梵见王。

亿丰楼大院,一群商旅人员被打得全身是伤,郑百万正在发怒。

「没王法了,没天理啦,抢我生意就算了,连我送个货也不行,想把我堵死吗?」

帕娃娣走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梵见王堵住往西与往南的通路,见到亿丰楼的人就打,我们的人全被赶回来。」

「这不是逼我们动武吗?」

凤翔伶说:「万不可动武,我们打不过他们。」

「?终于想起来啦,梵见王是惹不起的,真混蛋。」

帕娃娣说:「译站都有梵见王的人,信送不出去。」

「唉,想也知道,他连路都堵住了。」郑百万看着帕娃娣手上的信说:「要我派人送信吗,太晚了。」

「可以乔装平民,走小路穿过去。」

「?猪脑呀,小路就是山路,要走三个月还是半年,到时侯亿丰楼还在不在都不知道。」

凤翔伶连被吐嘈,显得很难堪,郑百万说:「没办法了,就挑个面生的人乔装看看,也许能突破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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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部族内,众人押来一名美女,她是裘拉可迦从皇室带来的贴身女侍。

「哼,?胆好大,敢去通风报信。」梵见王手上拿着女侍刺破手指写的血书。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嫩脸上。

「?喜欢流血是吗?我就让?流得过瘾。」向众人招招手说:「把她拖到大院。」

「还没开苞的处女。」梵见王指着大院无数勇士家丁说:「今天就让?爽得痛快。」

女侍说:「我不是奴隶,你敢动我,会犯大罪。」

梵见王大怒说:「操。」一脚踹上女侍肚子说:「我连?主人都吃了,?算什么东西。」

揪住女侍乌亮的长发,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

只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一群男人等不及要轮奸美人,女侍尖叫挣扎,却那里抵得住男人的力气。

不听话,众人便将她的头按在地下,迫她翘起肥臀,女侍身体曲线优美,纤腰细得快折断似的,胸臀却十分丰满。

不安份的手挥动去抓靠近她的男人,指尖在身上划出血痕。

「干,真不听话。」

男人将她双手撑平,用脚踩着,已有阴茎顶入花蕊间,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碰我。」女侍哭叫着。

被迫性交,阴道干涩,初次的处女血略缓和磨擦的刺痛感,但仍止不住巨大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辱。

「啊…啊…」

数十个男人的精液射入子宫,阴道在硬物轮流插入下,渐渐产生些许快感,女侍虽然极力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刺激,但仍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来。

除了阴道,男根当然不会放过肛门,龟头一挤,撑开菊蕾,粗硬的阴茎插入肛门猛操,被磨擦直肠壁的快感,几乎让她放弃矜持,放肆享受升天的淫乐。

性交,肛交,男人轮流将精液灌满阴道子宫与直肠,男人拉起她的头,挺阴茎送进她口中,女侍挣扎抗拒却吐不出阴茎,便企图咬断茎干。

「干,贱婊子,敢咬。」男人急忙抽出,险被断根,愤而拿来钳子,众人抓女侍,硬掰开嘴巴,夹住牙齿,狠心拔下来。

「呜…」女侍惊痛,长长睫毛颤抖,一边被奸插屁股,一边在呜咽声中被拔光牙齿。

阴茎再度插入满口鲜血的口腔猛操,女侍痛翻了,男人爽极了,血淋淋的阴茎抽出来,在美脸上猛射精。

男人众多,从上午奸淫到下午,女侍被玩的只剩半条命,这时,卫兵赶进来,交了东西与梵见王。

梵见王看了大怒,原来这东西就是帕娃娣的亲笔信,在商路上被暗哨的人拦下,杀了送信人夺来信件。

「妈的,搜出一封,又来一封。」忿而将信笺往火堆里一丢,走出大院。

命人拉起浴精的女侍,抽出刀,从阴部到锁骨间,一刀剖开。

「呀啊…」一阵痛喊。

「把她拉到茅房,填入粪便,搁在粪堆里,让她看着自己活活烂死。」

被拖入茅房,恶臭味扑来,男人扯开柔软的肚子,铲起粪便倒入女侍体内,另一人拿木柄将粪便往里塞,大肠小肠都被挤出体外流了一地。

男人们将女侍绑入粪坑内,如此倒粪桶时便会倒在她身上,不过,直接拉更过瘾,男人脱下裤子,一坨屎拉在女侍身上,擦擦屁股,连忙逃离恶臭之地。

女侍被剖开的肉体疼痛不已,粪便更让她恶心作呕,可怕的是,这里许多的蛆虫苍蝇,在她身上乱爬,钻入柔软美丽的肉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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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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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整备军马的消息亦传入梵见王耳里。

「妈的,妈的,该死的女人,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梵见王爆怒,拿杯子砸向女侍。

「大王,这场战争是不能打的,快逃吧。」

「逃,逃向那?」

「东南射日王、戒日王,与蛮方数十部落,兵足粮广,与之连盟,可以抵抗皇室军队。」

梵见王点头说:「嗯,也该是时侯了。」大笑说:「连盟一成,何惧皇室军队,到时誓灭皇族。」

宰杀好的美奴,身上各部分的嫩肉被切成生肉片,抹上香料,送进大厅,梵见王与众人生食美肉鲜美原味。

「不过,逃之前有一场战斗非打不可。」梵见王冷冷说:「我要铲平亿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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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亿丰楼大厅里,郑百万与众人认真讨论撤离的可能性。

「无论皇室军队来与不来,梵见王决不会放过我们,必须先一步撤离。」

「往北方走吧,梵见王势力都在南方,往北走最好。」

「嗯,北方吗?」郑百万问凤翔伶说:「北方好吗?」

「北方大地资源丰富,往北走最好不过。」凤翔伶顿一顿又说:「暂时避一避,有机会再回来。」

「?以为我舍不得这里?」郑百万壮年豪气再生说:「我凭一双手创建现在这个商旅大事业,无论到那里,我都能再重来一次。」

决定往北撤离,第二天便收拾细软,捆扎行李,郑百万带领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祭拜天地。

众人至偏房内。

郑百万说:「梵见王在各路口都有把守,其想法已十分明显,我们要突围,战斗是免不了。」

指着先前购入的八领将军铠甲:「这玩意正好派上用场。」

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穿上铠甲,郑百万本来想穿,但因久不运动,铠甲对他来说负荷过重,再者因为太肥,也塞不进去,只好放弃。

亿丰楼数百人,乘马乘车,并辎车牵牛,浩浩荡荡出发。

凤翔伶持铁枪,骑高头健马,与美奴武士共十八骑做先锋,帕娃娣持长刀断后,并与百骑分队往来支持,郑百万由铠甲侍卫簇拥着,一齐奔出。

梵见王早已得知消息,加派部族勇士把守出城路口,队长见众人奔来,急抽马刀,凤翔伶冲上,一枪槊翻,从骑跟上一阵砍杀。

先锋过去,后面众车马持弓弩四方放箭,逼退部族勇士,这时,尖锐啸声从后面传来,回头去看,数枝绑着烟火的弓箭射向天空。

「糟。」帕娃知这是梵见王手下连络方式,催促众人前进。

大批部族勇士从后追上,左右道路也有大批人马夹杀,郑百万车队弓弩齐射,却难以阻挡涌出人群。

敌军中奔出一将,突破箭雨,单骑冲到车旁,挥马刀斩翻数名弓弩手,后面部族勇士一涌而上,郑百万车队大乱。

帕娃娣连忙拍马来救,舞长刀阻杀敌人,宝刀锐利破甲砍入,再度杀散敌众,帕娃娣挥刀去战敌将,交手数合,长刀砍断马刀,斩敌将落马。

敌人数量超乎预料,车队前进受阻,帕娃娣虽然勇敢,但三面敌人众多,救应不暇,凤翔伶等人只得回头来救。

「一切重物都不要啦,只管往前冲。」郑百万大喊。

只有前方无敌人,众人都向前冲,帕娃娣、凤翔伶与男丁武士们断后厮杀。

冲了一程,前头又见尘土扬起,梵见王亲率部族勇士奔杀过来,众人大惊,望旁边叉路而逃。

郑百万说:「这路通去那?」

「通往绝谷。」

「绝…。」郑百万吃惊说:「死路一条,天要亡我。」

众人进了绝谷,里面是险峻的断崖地形,上是岩壁瀑布,下是断崖深潭,再无去路,郑百万望着绝谷,大叹数声。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骑冲了进来,见无去路,不知如何是好。

帕娃娣说:「只有再冲出去,我们并力杀条路来。」

凤翔伶说:「不可以,这是自找死路。」

侍卫说:「岩壁凹凸,可以攀爬。」

郑百万说:「你是能爬,其它人就爬不上去了。」

凤翔伶说:「只能先与梵见王谈判了,若是不成再想办法。」指着潭水说:「从水路走。」

光是站在断崖边,就够让人脚软了,众人一看潭水,想到要跳下去不禁头皮发麻,但还是先解下了身上甲胄。

梵见王引部族勇士进来。

郑百万说:「干嘛,干嘛,什么事要这么劳师动众。」

梵见王冷笑说:「妈的死老头,临死前不忘耍嘴皮。」

「哈哈,你要的不就是钱嘛,我的商旅通路遍及东西南北,全都让给你,我帮你经营,绝对让你赚进数不尽的黄金。」

「妈的,杀了你,我就要跑路了,还谈什么黄金。」手一招说:「上。」

数名勇士齐上,凤翔伶与帕娃娣舞刀剑接住,部族勇士那是对手,一交手,凤翔伶便刺杀一人,数合后,帕娃娣也将对手挥为二断。

连杀数人,梵见王喝道:「混帐,这两个女人害苦了我,郑百万,你有女武士,我也有女勇士。」再一招手:「女勇士,上。」

手持长矛,女勇士涌上,掷出手上长矛,郑百万这里甲胄都已解下,长矛落下,众人惊叫散躲,死伤惨重,侍卫舞刀护住郑百万。

女勇士抽出马刀,持盾牌冲上来与两女将厮杀,这边十七名美奴武士也杀上来一起混战,女勇士气力虽不如部族勇士,却更狠辣,拚命冲杀,视死如归。

侍卫对郑百万说:「不行了,得趁现在快跳。」

凤翔伶也回头对郑百万等人说:「你们先走。」

冷不防被女勇士持盾撞倒,撞得凤翔伶眼冒金星,还好帕娃娣上前护住。

侍卫催促郑百万跳断崖。

郑百万满头大汗说:「你们先跳。」

几名侍卫先行跳下,看得郑百万手脚酸软,这时,梵见王已经绕过女将们,与部族勇士奔过来。

梵见王说:「怎么了,不敢跳吗?」

剩余的侍卫见状,挥刀攻击梵见王,却被众部族勇士乱刀齐砍,几名侍卫全成肉泥,梵见王走上前。

「妈的死老头,原来你是胆小鬼。」

郑百万转过身来,咬着牙,满脸是汗,瞪着梵见王。

梵见王说:「好,我就帮你个忙。」

高举马刀,朝郑百万劈落,只听见惨叫一声,鲜血喷出,郑百万仰面跌落断崖。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人大惊。

「杀出去,能逃就逃。」凤翔伶喝说。

两人拼力冲杀,直至崖边,与几名美奴武士一齐跳下断崖。

潭水地势低,阳光不易照入,温度极低,两边山壁夹着狭窄通道,流水翻滚搅动撞击岩壁,水势十分湍急。

激流淹没口鼻,帕娃娣挣扎的把头露出水面,水流把她卷向岩壁,碰!一声,撞上凸出的岩石。

好在姐姐骨灰的铁坛子挡在中间,帕娃娣不至于直接撞上岩石,吐了一口气,水花卷来将她拉入水中,口中灌入几口冷水,仍担心的去摸摸铁坛子。

在水中翻滚着,一路被冲出崖谷,外面是一个广阔平原,凤翔伶水性较好,率先游向岸边,爬上岩岸大口的喘气。

帕娃娣努力划着水出来谷口,显然她水性不佳,凤翔伶放下剑,翻身跃入水中,去助帕娃娣上岸,一美奴武士也从谷口游出来与两人会合。

在岸边等了一会,不见其它人出来,举目望去亦不见有其它人上岸,担心梵见王人马追来,三人决定离开这里。

走上一座丘陵。

「我们应该是被冲往西南方向。」帕娃娣指向东方说:「你们看,那儿的落差很大的高原上,应是城市所在,亿丰楼就在那。」

帕娃娣指另一边说:「这方向应是西南方,山势逐渐变缓,强风吹拂,终至变成一片沙化大地。」

凤翔伶说:「我们还能向北走吗?」

「不可能了,这是两块大地连接的地方,这样断层地形一直绵延至遥远的天边,只有在城市这端才有缓和的地形相接,那里也就是亿丰楼通往西南的商道。」

「那里有梵见王的人把守,已无法穿过那向北走了。」凤翔伶无奈说。

帕娃娣说:「往西南走吧,也许可以碰到去皇城的商人,请他们顺道载一程。」

凤翔伶点头赞成,她从未去过皇族所在地,心里也十分想去看看。

距商旅通路尚远,路上缺水,却找不到承水器具,帕娃娣摘来河边长茎植物,取其大型叶片交迭在一起,折成水壶状可以承载足量清水,三人各带一壶。

一路向西南方走,商旅大道比看起来远得多,天色渐暗,选了一个岩壁背后休息。

累了一天,肚子饿的很,帕娃娣在附近找到些果树,摘了酸果让大家充饥,又掘取短茎植物的球根,刮去外皮,内容微甜带涩,也可食用。

靠在岩壁上,凤翔伶问:「?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

帕娃娣笑着说:「是父亲告诉我的,从小就他就跟我们讲军队征战中发生的事,教我们认识植物,没了食物,连树皮都可拿来吃。」

凤翔伶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树皮又干又硬,怎么能吃呢?」

「当然不是直接啃树啦,有些树皮的内层剥了下来,用热水煮散,可暂时充饥。」帕娃娣笑说:「不过要是连吃两天这种东西,我一定会疯掉。」

「你父亲呢?」

「…他战死了,留下母亲、姐姐和我。」

「啊,对不起…」

「不,没关系。」帕娃娣沉默一会,又说:「我们虽身在皇室,但只是空有皇族名子,父亲没留下太多财产,只靠着些许皇室饷银过日子。」

帕娃娣说:「要是父亲还在,姐姐也不会嫁到东方来。」抚摸着长刀说:「除了知识,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凤翔伶愕然,没想到这把刀与帕娃娣有着这样的关系。

突然远远见到高原上城市里传来亮光,仔细看像是燃烧的火焰,能在这么远看得到,必然是极大的火,也许这火就是梵见王放的。

凤翔伶忍不住心中难过,亿丰楼数百人,如今只有三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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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梵见王灭亿丰楼,高兴的大开虐宴,心想反正都与皇室对上了,还有什么事好顾忌的,与部族勇士冲进城里,劫掠财物,奸杀女人。

就在城内大街上围出一块场地,劫掠的物品都放在这里,梵见王居中而坐,与众人一齐大喊肚子饿。

勇士拉来一串女人,年纪有大有小,都是城中挑出的美女,一年幼美少女被拉至梵见王面前,稚嫩可爱的脸蛋,大眼睛透着恐惧。

命她跪下吸吮阴茎,少女不愿,梵见王拿出短刀,狠心在少女手臂上画开一刀。

「啊…」

少女尖叫一声,不敢再抗拒,张口含住龟头,舌头舔弄,只要舔得梵见王不满意,少女随时会挨刀子。

众勇士一涌而上,轮流蹂躏美女们。

一美丽的中年美妇被数个男人轮暴,有过许多性经验,她主动扭摆纤腰迎合抽插,两片肥美的臀肉夹着阴道与肛门内的阴茎磨擦,柔软的乳房在男人手中揉捏变形。

美妇张口呻吟,吐出舌头,唾液延着舌尖滴下,舒爽的快感写在美脸上,男人忍不住亲上去跟她热烈舌吻。

奸得爽,精液在美妇体内泄个过瘾,阴茎抽出,还在高潮中的美妇立刻被粗绳套住颈子,用力一拉把她吊起来,美妇突然窒息,双手双腿在空中乱抓乱踢,往下看,已被吊至一大锅上。

大厨已起好油锅,葱、姜、蒜、辣椒还有多种香料爆香,助手上了梯子用刀在挣扎的美妇身上一刀刀剐下大片美肉,大厨用油锅接着,大火快炒。

助手先剐大腿再剐手臂,配合快炒刀法极快,四肢剐完了美妇还活着,眼泪直流躯干扭动。

大厨将炒好的美肉倒入盘中,另起油锅,这次助手把美妇从颈子到阴部剖开,肠脏一股脑落下油锅中,伸手在美妇体腔内将脏器一一掏摘出来,全部送入油锅,这时美妇已经活活痛死。

这一锅大火炒整副女人内脏,十分野蛮的吃法,脏器都不清洗,全部用热油香料炒熟了食用。

内脏炒好了,助手也已经把一大片肉衣从美妇的胸骨、脊骨分解下来,大厨将肉衣切成一片片方形肉排,用乳脂肪溶化渗入油中,肉排压在油锅上煎,两面煎熟中间略生,美味的肉排完成。

美女一一被轮奸完做成料理,其中一名短发美女,尖鼻头,长睫毛,嘴唇丰厚,性感美丽,她是个女猎手,肌肉强壮结实。

怕她反抗,用绳子五花大绑,男人轮流压在她身上,阴茎插入体内磨擦肉壁,短发美女越是尖叫挣扎男人反而越兴奋,强奸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战争,女人的尖叫好比敌人的哀嚎。

因为她的脸蛋极美,许多人奸完阴道肛门后,将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很快的脸上就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男人爽过后,大厨牵过人来,见她肌肉强壮便想到一道菜,命助手牵至木椿前,短发美女跪下,颈子前胸趴在木椿上,精液从鼻尖下巴滴落。

短发美女已经猜到自已的命运,心想:「太好了,痛快一点死吧。」

大厨举起斧头对着颈子砍下,喀嚓一声,短发美女头颅弹出去,滚落地上,大厨解开美女身上束缚,将还在抽动的肉体吊起,动手将肌肤撕剥下来。

撕下来的人皮整张摊在桌上,再把肉体剖开取出肉脏,分离骨头,美肉铺在铁网上用碳火烤,强壮发达的肌肉烤到微焦。

这时助手把人皮切成一块块小方片,包裹撕成条状的烤肉,美女肌肤细滑,烤肉脆脆的,刷上香料,十分好吃。

还有一个细嫩的美人,不知道是那里的富家千金,身体保养很好,肌肤又细又滑,众男人强奸她时不停舔着她肥美滑腻的肌肤,用粗糙的手抓捏美乳,猛撞翘臀,把精液灌满子宫直肠。

大厨已决定要如何料理她了,先用水冲洗身上的男精,按住她,刀子剖开下腹。

「哦啊…」嫩美人痛苦叫喊,不过她显然没什么反抗力,只能任由人家宰杀。

大厨取出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这美人即将被放在笼里蒸熟,蒸食口感细滑,为了保持整笼都是女人的美味,所以要将男人的精液清干净。

除了子宫,大厨还将阴道割离,大肠、胃等都割弃,还在美人的惨叫声中剖开股沟,把肛门直肠部分挖除。

发抖的美人被放进蒸笼中,只露出头,助手将她的长发挽起,放入各种配料,隔水蒸热,蒸食的美人会拖一段时间才会死亡。

过了许久,蒸好的美人取出,肉体完好如生前,美人双眼闭着,丰唇仍然红润,在药草浸润下,肉体呈现微微透明感,柔软充满弹性,光用汤匙就可在她肉体上舀下一匙肉,尝一口,弹性的透明的肌肤,溶化的脂肪滑腻,肌肉汤汁多得会喷出,好吃。

众人吃得愉快,但梵见王最喜的还是生肉,直接品尝鲜美原味,在美少女口中泄了精,揪住她的双手,在刚发育的胸脯上咬下一口,少女摇头哭喊,更显得柔弱无助,梵见王抓着这个凄惨的小美人一口一口咬食。

就在大家正吃得高兴,这时,一名受伤密探飞马奔至,滚下马鞍。

「大王,皇室派出的杀手沿路刺杀我们的暗哨,掩护大军前进,现在皇室军队已经奔至界口。」

梵见王听了惊的翻到,断气的少女跌落地面。

「多…多少人。」

「约铁骑一千,射骑二千,共约三千骑兵。」

梵见王连忙唤来二将,命各领五百家丁分两处阻拦皇军,又命女将带女勇士五十人乔装平民往西南走,如遇亿丰楼逃脱之人,立即狙杀。

梵见王草草结束这场肉宴,临走之前命人在城镇各处放火,带着部族人马与劫来的物资,连忙向东南大道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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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沙漠将军与三王连盟
「啾…啾…」

清醒的鸟鸣唤起初升的太阳与帕娃娣等人。

「应该今天中年就会到」帕娃娣用手遮住阳光远远的眺望商旅大道「趁现在太阳尚弱,我们赶快出发吧。」

太阳渐渐爬高,随之升高是空气的温度,凤翔伶拉起上衣罩住头,三个人低头不语一步一步走了大半天的路,终于看到马车的轨迹。

帕娃娣说:「就是这了,通往西南的商道。」

凤翔伶四周看看问:「怎么回事?平常繁忙的商货通运,现在看过去一辆马车都没有,现在该怎么办?」

「总不能在这里等吧,沿着商道往西南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车队。」

「走进沙漠里?」凤翔伶惊讶说:「虽然我担任护卫工作没跑过什么商旅,不过想必我们是不可能就这样穿越沙漠吧。」

「别担心,往西南一路上不全都是沙漠,沿路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绿洲。」

「那太不保险了,我们不晓得绿洲在那里,距离多远,更何况现在没马又没食物,也许我们应该往城里方向走,那样机会比较大。」

凤翔伶与帕娃娣正争执不下时,美奴武士指着远方:「?们看,城市方向有车队过来了,看起来不少人。」

五辆马拉大车缓缓驶近,车上的人包着斗蓬披风的确像是预备长途赶路的旅人,好不容易期盼的车队终于出现,三人兴奋的迎去。

帕娃娣看带头驾车的是个女人便问:「大姐,往西南么?能不能顺道载我们一程?」

「…」驾车的女人不答,面罩里望向帕娃娣的眼神似乎颇为讶异。

帕娃娣认为她在犹豫,从身上拿出金币说:「不会白坐?们的车。」把金币放在女人座位旁说:「我们三个人没多重,增加不了什么负担。」

凤翔伶主观的认为马车就应该载货,奇怪五辆车都是只带着随身行囊的女人,走近马车旁往里瞄了瞄,车里的女人连忙拉了拉斗蓬避过头去。

这一拉露出小块藏在斗蓬里的东西,凤翔伶猛然抽紧神经,在女人斗蓬下出现的是盾牌的铜金包边,而这正是梵见王部族配用的盾牌。

「她们是敌人,是梵见王的手下女勇士。」凤翔伶喊,铮!抽出长剑。

驾车的女人抽马刀跃起身来说:「没错,大王派我们来送?们下地狱。」

帕娃娣大惊说:「?是阿迪雅娜。」连忙退了一步拔刀在手

站在马车上的女人扯下斗蓬,散乱的长发随风飘动,狠媚的眼神看着帕娃娣,笑说:「没错,就是我。」对着众女勇士喊:「把她们围起来。」

阿迪雅娜是梵见王的妻子之一,虽然已至中年,但成熟美丽的肉体仍是十分诱人,一直是梵见王的贴身保护者,听说武功很好,但帕娃娣从未看过她动手。

「杀了她们。」阿迪雅娜喊,跃下马车挥刀砍向帕娃娣。

当!当!…,阿迪雅娜快速挥刀,一刀甫出,立刻转腕回刀,身子跟着旋转,刀背贴身而过又是一招挥出,帕娃娣连挡数刀,显得左支右拙。

阿迪雅娜说:「没有人试过我的快刀后还能活着,?受死吧。」刀锋撩起削向帕娃娣。

帕娃娣扭身闪开,刀锋恰恰从脸旁掠过,带断几缕发丝,C那间对准阿迪雅娜回招间隙,左手压着刀背架上去,直把阿迪雅娜架退数步撞上马车边。

「?的刀太弱了,阿迪雅娜。」帕娃娣撑开对手说:「这才是刀的威力。」

旋风般的长刀横劈,当!撞退阿迪雅娜一大步,帕娃娣独特如舞蹈的刀法猛力劈落,当!阿迪雅娜马刀脱手飞开,整个人跌坐地面,丰满的右胸脯被刀锋划开,两瓣肉球弹出皮甲在外晃动,帕娃娣还来不及杀阿迪雅娜,四周女勇士掩盖上来保护。

众多马刀齐砍,凤翔伶拧腰用全身的力量挥转长剑荡开四面的攻击,混战数回宝剑穿甲刺入女勇士胸膛,女勇士极勇敢口中吐血仍用双手夹紧剑身令凤翔伶一时抽不回来,眼看多支刀砍到连忙放了剑回身闪避。

凤翔伶一身步战功夫,虽没了剑仍然能在刀阵中穿插攻击,回身右腿猛踹中一人腹部,不等收腿腾起身在空中拧腰左腿横扫挂在右边冲来女勇士的脸上。

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轮混乱后凤翔伶被揪倒,女勇士涌上死死压住她,帕娃娣长刀一挥未能砍破举盾冲来的女勇士,反而被众人挤倒在地,美奴武士受了伤半边身子都是血,跪在地上失去抵抗力。

女勇士扯住凤翔伶迫她抬起头,长发滑落露出颈子,正欲挥马刀砍下头颅,却听见马蹄踏地声响,众人抬头望去,刺眼的太阳下百余人身穿钢甲马披钢裙,光辉褶褶的重装骑兵扬起大片黄沙飞奔而来。

阿迪雅娜看是皇室铁骑兵队连忙对众女勇士大喝:「别管了,快杀了她们。」

马刀同时砍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帕娃娣躺在地上偏头躲开一刀,凤翔伶却动弹不得,只见美奴武士舍身扑来,撞倒凤翔伶身边数名女勇士,但马刀也穿透美奴武士身体插出。

凤翔伶趁机抓住扯着头发的手往内一带,喀!一声,扭脱手腕同时滚身往外一送把女勇士摔入围着帕娃娣身边的人群中。

女勇士们一阵混乱再欲冲上时,高举马刀的皇室铁骑兵队已经奔至,铁蹄裂地巨响中看见为首的年轻将军正是玛拉德卡之子阿特曼。

阿迪雅娜一手握住被剖开的乳房,大声喝令,但惊慌的女勇士们无心再战斗,只想找地方躲,阿迪雅娜只好再从马车上跳下来,不顾背后的骑兵队,高举刀杀向帕娃娣。

「呀啊…」

一声惨叫,随着骑兵队一涌而上,阿迪雅娜举刀的手臂与身体分家飞向空中,整个人也被撞翻好几圈。

惨叫声不断,女勇士在骑兵冲杀下或被砍得身首异处或被铁蹄踏为肉泥,有几个人避开了攻击远远逃开,阿特曼取出弓箭展显神射技术,一箭一人全部射倒。

刚才经过帕娃娣身旁时,阿特曼已经认出她来,策马走向帕娃娣说:「? 没事吧,帕娃娣。」

「啊…是你。」自信帅气的眼神,帕娃娣突然想起译站里的男子,惊讶说:「为什为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皇军东征主帅阿特曼。」阿特曼弯下腰笑着说:「玛拉德卡是我的父亲,终于又见到?了帕娃娣,父亲和我都非常担心?。」

「玛拉德卡将军,他收到我的信了吗?」

「信?」阿特曼摇头说:「很抱歉,父亲没收到?的信,我们早就准备攻打梵见老贼,早上得知他劫掠城里后逃离,我担心?与裘拉可迦,便带人先行赶来。」

提到姐姐,帕娃娣心中难过的说:「我姐姐已经被他害死了。」

阿特曼惊讶说:「是吗!我们慢了一步,父亲知道了必定十分难过。」向帕娃娣伸出手:「裘拉可迦的仇非报不可,?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帕娃娣像是被魔力吸引住一般,握住阿特曼的手跃上马背坐在他身前,鼻中闻到让人害羞的男子汉气息,脸上一阵泛红耳根发热,越想压抑情绪越是害羞,连忙低下头让长发遮住脸。

凤翔伶在一旁,傻傻看这两人对话,看着帕娃娣决定跟着军队走,自己也没什么好选择的,便上了身边一位骑士的马。

骑士拉起阿迪雅娜,断了一臂鲜血直流,身上似乎还被有撞伤,拉得稍用力阿迪雅娜就痛得哀哀叫,骑士把她断臂扎住,剩下的一支手被拉到背后与脚绑在一起,整个人横放在马背上载走。

阿特曼百余骑奔至城里,见到楼房都被焚烧破坏,遍地发臭的死尸,还来不及咒骂梵见王,四面街道中涌出大批梵见王手下持矛杀来,阿特曼率铁骑兵一阵冲杀,众家丁如何能与精锐的骑兵队相抗,敌将一被杀死其余人众四散奔逃。

骑兵队追上去,奔至东南大道又有家丁埋伏在路旁向骑兵队投掷长矛,数名骑士被刺下马,阿特曼分队冲散敌众,担心又有埋伏不敢再追,领骑兵队回到城中等待大军。

当晚三名将领带着大队骑兵来到城中与阿特曼会合,大家都对梵见王掠杀城民的行为十分愤怒,被捕掳阿迪雅娜就成了泄愤的对象。

被绑在柱子上,撕去衣服,火光照映在成熟丰满的肉体上显得特别凹凸有致,阿迪雅娜昂着头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铺在背后直达腰际。

她一点也不害怕,妩媚的眼神骄傲的看着周围的男人,溅在身上的斑斑血迹让柔媚中透着无法驾驭野性。

骑兵队的男人怎么忍得住,挺着阴茎进攻,阿迪雅娜跆起修长的腿猛踢中男人下体,又一腿划成圆弧挂在男人脸上。

瞬间一个男人抱着下体跪在地上,另一人仰面倒下鼻血直流,阿迪雅娜腿上功夫好,跆着一双美腿保护自己,众人不愿举刀破坏这诱人的肉体,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她。

「哦,好泼辣的女人。」一将军拿弓箭出来,瞄准阿迪雅娜的大腿一箭射穿,钉在木柱上。

阿迪雅娜惊痛大叫一声,有男人想趁机抱上去却被她踢开,将军喝退众人拿弓箭走上前,拉开弓弦箭尖在她身上游走寻找欲射的目标。

阿迪雅娜咬着嘴唇盯着箭头,紧张的不知道弓箭射中自己体何处,咻!咻!两支弓箭穿分别穿过双肩肌肉钉在木柱上,虽然忍住不叫,但嘴唇却被自己咬出血来,将军还没射过瘾又搭上一箭,射入另一只大腿。

箭杆穿过肉体的疼痛令阿迪雅娜抽筋,看到将军又抽一箭,实在受不了这种被慢慢凌迟的压力,屈服的眼泪终于夺眶流出,将军这才满意的放下弓箭,众男人抱上去阴茎恣意在她身上进出。

阿迪雅娜被轮奸,阿特曼当然没参与,他陪着帕娃娣谈话,帕娃娣说到亲眼见到姐姐被梵见王欺负忍不住大哭,阿特曼伸手搂住她细言安慰。

强壮的手臂环绕,帕娃娣感觉好像回到父亲怀抱中,久违的温暖与安全让她放心的缩在阿特曼怀中啜泣。

还有人对轮奸美女没有兴趣,凤翔伶骑马回到亿丰楼,烈火毁坏的大半楼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凄凉,月光照在后院,自北方带回种植在园圃里的土人灵药还在,伸手摘取属于治伤灵药的几种种籽放入袋中。

另外一边淫药草含着露珠在月光下一闪一闪,淫药草无籽可摘,凤翔伶拉起一株淫药草放入袋中,转念又想干什么拿这种害人的东西,伸脚踩烂园圃里的淫药草。

突然地上影子一闪,凤翔伶急忙回头,锵!拔剑在手,却只见风吹草木晃动。

「是谁!」

凝目观察许久,风声树影没有半个人,抬头看看残破大楼心中升起恐惧,连忙跃上马勒转马头飞奔回去。

阿迪雅娜被男人一波一波插入奸淫,玩得她三肢发软全身脱力,阿特曼携着帕娃娣命人拉起阿迪雅娜,阴道肛门被无数男人捅成两个松弛的大洞,白浊的精液从里淌出来,及腰的长发盖住半面喷满精液的脸。

「梵见老贼对?姐姐无礼,今天我们就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她」阿特曼指着阿迪雅娜说。

骑士们的精液从阿迪雅娜口鼻中流出,剖开的乳房也难逃被翻开来强奸,帕娃娣看得胸口一阵恶心,但十分有复仇快感,便不反对阿特曼更进一步凌辱她。

阿特曼命人将她按紧说:「把这个妖妇的皮给我剥了。」

阿迪雅娜大惊说:「不要,不要…别这么残忍,一刀把我杀了吧。」

不过众人等的就是这一刻,活活的凌虐她到死,取来刀从颈椎开始沿的背脊一路向下割,几个人执住的流血肌肤向两侧揭开,用刀分割皮肉连结,阿迪雅娜惨叫着,剥去肌肤的背上流着血露出筋肌脂肪,红黄白相杂的美丽颜色。

沿着细长的颈子向前剥至正面,像是脱衣服般从肉体上分离下来,乳房没了表皮,黄澄澄的乳脂肪包裹着乳线组织像果胶一样晃动,肌肤顺着被拉直的手臂一节一节脱离直到离开指尖,她上半身的筋骨肌肉全部裸露出来。

阿迪雅娜仰着头张大口痛得失神,披散的长发粘在裸露流血的肌肉上,当肌肤从两片臀肉上剥离时阿迪雅两眼翻白痛晕过去,但剥皮动作没有停止,男人架着她,肌肤剥离腹部、双腿。

这时凤翔伶正好回来,恐怖的画面让她大惊失色,看到帕娃娣与阿特曼站在一旁观看,知道这是故意报复,帕娃娣忿恨的眼神在她美丽的脸孔上令人心凉和害怕。

想起袋中放了一株淫药草,伸手掏了出来,心想:「不可能阻止这种报复行动,至少可以减少这女人的痛苦。」

驱马至帕娃娣旁说:「北方土人的草药可以让她活久些,可以尽情欺负她直到?高兴。」将淫药草抛向帕娃娣。

帕娃娣接过,也不理会凤翔伶,虽然她没见过淫药草,但由于见识过治伤灵药的威力,深信土人的草药功效,命人将淫药草捣碎塞入阿迪雅娜口中。

阿迪雅娜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全身如火烤般灼热疼痛,张开眼睛看到男人正抱着自己奸淫,手臂与胸脯仍是赤裸裸的没有肌肤。

但是男人贴着无皮的肉体磨擦的痛苦变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整个人似乎都变成性器官,反而是阴道与肛门内的抽插显得微不足道。

主动扭动赤裸的身体,长长睫毛颤动双眼更加妩媚,痛苦惨叫变成愉悦呻吟,男人伸手去捏无皮的乳房,鹅黄色的乳脂肪在男人手中破碎剥离,渗出指间,扯下里面的乳线组织,强烈高潮的快感从胸口传来,阿迪雅娜张口大声浪叫。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很痛,痛得要死才对,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我的身体怎么了。」阿迪雅娜心理不愿承认这种事,但身体却不断迎合男人,精液喷洒在身上,每一股都烫得痛快。

凤翔伶找一部马车休息,披风包住全身体,卷曲着独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铿铿锵锵!金属碰撞声吵醒了睡得正甜的凤翔伶与帕娃娣,抬头去看,三千骑兵队已经整理完毕,严肃的排列在街道上。

昨夜,粮秣后勤的运补车队已经抵达,阿特曼听从将军建言,率骑兵队加速追赶,今天就可以追上梵见王的步兵,便命令每位骑士带上一日粮食,全速前进。

帕娃娣见骑兵队将要出发连忙跳起来喊:「等一下,我也要去。」抢过一匹马追上去。

远方一队传信兵飞马奔来:「少将军,请留步…玛拉德卡将军有命令传到。」

阿特曼接过信件看了一遍,便与三位将军讨论说:「父亲说皇室知道梵见老贼将与众蛮族连盟,对于攻打蛮族群王将另行考虑,请三位将军带领骑兵队驻守城里,命我先回去。」

将军们将信件传阅后说:「既然如此少将军就请先回吧。」

百余骑亲卫骑兵队跟随阿特曼将回,阿特曼对帕娃娣说:「跟我一起回去吧。」

「梵见王呢?为什么不继续攻击了。」帕娃娣问。

「会继续的,只是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我们须要更多时间准备,跟我一起回近东皇军去,将来再领大军来捉梵见王。」

帕娃娣低头不语,她除了信相阿特曼也无法可想。

「跟我一起去好吗?」帕娃娣问凤翔伶。

凤翔伶本来就打算跟着帕娃娣走,突然听她这么问楞了一下说:「呃…当然,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不让我跟,我只好要去当流浪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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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商旅大道往西南走就会抵达近东皇军所在地,在一片绿洲的正中央大石砌的城墙包围着唯一的水源,城头上站有卫哨,四周巡逻兵分队穿梭,城大门正对着商旅大道。

第一次看到这种军事基地当然觉得十分壮观,凤翔伶好奇张望的举动让帕娃娣觉得非常好笑。

守卫见到阿特曼立即让他们进城去,众人将马交与侍卫,步行至大厅,厅内的摆设比想象中简朴得多,玛拉德卡看到帕娃娣高兴的迎上来。

「哦…?是帕娃娣娃,虽然?长这么大了我还是认得出来,哈哈…」玛拉德卡转向凤翔伶说:「呃…裘拉可迦吗??变了很多,居然还带着剑!」

「玛拉德卡将军,她是我朋友不是姐姐。」

「呃?那裘拉可迦呢?」玛拉德卡问。

「父亲,很抱歉我们晚了一步,裘拉可迦已经遭到梵见老贼毒手。」阿特曼低头说。

玛拉德卡大声说:「哼,你怎么搞的,不是交待你一定要保护她们姐妹吗?」

帕娃娣忙说:「不关他的事,姐姐遇害已经一个多月了。」抚摸装着骨灰的铁坛子说:「我要将她带回家去安葬。」

「这样吗,唉…,?放心,我会为她报仇。」玛拉德卡拍拍帕娃娣的头说:「?要回皇城去,刚好我也要回去一趟。」

「来,坐,」玛拉德卡拉着帕娃娣说:「调动大军所费不赀,我正要去说服皇室征服蛮王,?跟我一起去说服他们。」

凭帕娃娣这个小女孩恐怕连朝议大门都进不去,但她确实感受到亲切有力的保证,帕娃娣突然跪在玛拉德卡面前。

「将军大人,帕娃娣现在只能靠你了,我代父亲母亲谢谢你。」帕娃娣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玛拉德卡摆摆手说:「好,好啦好啦。」对阿特曼使眼色:「快扶人家起来。」

阿特曼搂起帕娃娣扶到座位上,轻抚她的背说:「别担心,谁都不会容许梵见老贼挑战皇室的权威,大军很快就能出动了。」

看到帕娃娣靠在阿特曼身上,玛拉德卡满意点点头说:「你们先去休息吧。」

傍晚,晚餐还没准备好,阿特曼和帕娃娣在城中聊天,凤翔伶识趣的不去打扰,躺在客房里欣赏沙漠夕阳壮观的美丽。

窗外人马往来的吵杂声中传来几下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好奇的探头去看,楼下来了一群头缠白巾的沙漠住民,其中一男子骑马挥刀与守城将军斗在一起。

「他们是谁?」凤翔伶对神秘的沙漠住民没有好感,因为在商旅漫漫长路上许多强盗事都是沙漠住民干的,但是玛拉德卡却在一旁微笑观看完全没有敌意。

帕娃娣看到凤翔伶下楼来,向她招招手说:「快来看,精彩的骑士比赛。」

「阿萨拉夫,累了吗,你的力量变弱了。」男子对守城将军喊。

沙漠住民骑术精湛,简直就到了人马合一的地步,比武的男子刀术扎实有力,几个回合比试下来明显的凌驾守城将军。

「他们是谁?」凤翔伶问。

阿特曼指着远远的羊群回答说:「他们送来今天的晚餐,那比武的男子叫比哈特,许多人称他狂风比哈特。」

「狂风比哈特…我听过。」凤翔伶想起商贸旅人曾提及。

叫比哈特的男子耳朵真灵,大声说:「哈哈…连这么漂亮的小姐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策马走到凤翔伶面前「我叫比哈特,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凤翔伶。」

「哦!难道是亿丰楼的凤翔伶吗?」比哈特笑着说:「我以为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没想到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子。」

「彼此彼此,原来我以为狂风比哈特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原来是彬彬有礼的男士。」

「哈哈哈…」比哈特似乎很喜欢笑,凸显他豪迈乐观的格性:「凤翔伶在这有响亮的名声,城里来的人都说她是南方第一好手,如果有机会真想和她较量较量。」顿一顿接着说:「我不相信?是凤翔伶,小女孩还是诚实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揶揄,比哈特的话令凤翔伶不悦,转头对玛拉德卡说:「将军,能不能借一匹战马。」

不等玛拉德卡回答,比哈特抢着说:「不用骑马。」用刀柄指着凤翔伶腰间长剑:「?用剑不适合骑马战,我们步战吧。」翻身下马。

凤翔伶抽出剑进到场中,比哈特不拔刀笑嘻嘻的态度惹得她生气,力量凝于剑尖闪电般刺出去。

举鞘架开,剑尖威力震悍手腕,比哈特心惊收起笑脸不再轻视她的剑术,想伸手去握刀柄但长剑已劈来,只得先挥鞘去挡。

两招刚过,长剑再度翻转当面刺到,比哈特急旋鞘压下后再度伸手抽刀,却见凤翔伶回剑来削自己右臂,连忙撤手,迅速后跃好几步才有机会抽出弯刀。

比哈特嘘了一口气说:「好吧,我相信?就是凤翔伶,现在可以开始比武了。」挥刀抢攻。

当!刀剑相交,比哈特挥刀跟帕娃娣很像,只是力量更扎实许多,不过攻击点很少,简单的招式在身前舞成锐利的钢墙。

凤翔伶必须双手握剑才能接他的刀,不敢硬碰硬,抡剑花穿梭在刀招间寻找机会,十余招后转身间避开挥来的弯刀,猜到对方重复的招式,凤翔伶左手抵住剑首送出去,刀锋剑锋交错磨出刺耳的声音。

铿!弯刀停在凤翔伶面前被剑格所阻,剑尖却已抵住比哈特喉咙。

「好吧,女孩,别那么冲动,我认输了。」比哈特笑着说,缓湲收回弯刀。

比武结果让玛拉德卡大为惊讶,虽然比哈特真正厉害的是马上功夫,仍然不得不对凤翔伶的表现刮目相看,但是这种细致繁复的武术不合他的胃口,玛拉德卡欣赏的还是比哈特强悍的骑士风格。

「打得好,打得好,?的武功令人惊奇。」玛拉德卡微笑称赞。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玛拉德卡邀比哈特一同进餐,富裕的城市盛宴会拿女奴当主食,这里不比城市,最重要的荤食就是羊肉。

结束了杯觥交错的晚宴,比哈特带着醉意离去,玛拉德卡更醉得要人搀扶才能回房,帕娃娣对阿特曼说了晚安与凤翔伶同回客房。

躺在床上,凤翔伶说:「帕娃娣。」

「嗯?」

「?注意到了吗?比哈特的刀术跟?好像耶。」

「我也觉得好奇怪。」帕娃娣翻过身子:「但他怎么可能会我的家族武学呢?」

「是呀,他有他的特色,也许只是巧合吧。」

两人渐渐沉睡,但是相似的刀法牵扯过去的渊源,这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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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一路撤退数十日终于来到射日王部族,射日王热烈款待一行人,几天后邀了戒日王一同饮宴,讨论到连盟事宜。

「皇室军队都是养尊处优懦夫,个个都是肉鸡。」梵见王说。

「哼,若真是如此你怎么会被打到这里?」戒日王嗤了一声。

「欸,我跟本打都没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眼光要放在皇室这堆肉鸡,只要我们连合起来就可以分食皇室这块大肉饼,所有资源都归我们。」

「要是皇室真的这么弱早就给人家灭了,还用的着我们在这里谈吗?」

「不对不对,皇室之所以还没被灭掉,是因为肉鸡虽弱但一堆肉鸡集合起来还是很可怕,我们各个分散当然不能和他们抗衡啦。」

「嗯,团结就可以打败他们。」

「你说打败就打败?」戒日王不相信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射日王说:「不管如何连盟确有必要,皇室迟早会来打过来。」

三王谈到晚上才有了连盟互信的基础,至于数十个蛮方部落只要用利益就可以令他们出兵相助。

射日王高兴的说:「太好啦,为了这时刻我已经准备好礼物。」招手说:「叫卡帕儿氏。」一名妖艳的美妇走了进来,盘着长发,几股青丝沿着两鬓流至颈子,优美曲线不只玲珑简直变态,生过小孩的乳房涨得跟她的头差不多大,扭着纤腰摇摆肥臀走至三王面前。

站在三王面前的卡帕儿氏是有名的部落美人,也是射日王最漂亮的老婆,半透明的沙丽面罩与短裙是仅有的穿著,乳尖微微渗出奶水偶而从凸翘的乳头滴落,止不住的淫水沿着修长的美腿咕噜噜的滑下。

看到这么骚媚的美人三王的阴茎立刻挺起来,不只三王,在场的男人无不举枪致敬。

卡帕儿氏简单几个舞蹈动作,慢慢转着身体展示妖艳的肉体,不过她的动作十分不自然,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脱下沙丽,卡帕儿氏走向坐在中间的戒日王,转过身,屁股眼对准龟头坐下去,噗吃!阴茎插入温热肛门内。

戒日王爽得叫出来,卡帕儿氏主动扭着翘臀磨擦直肠内的阴茎,美丽的倒三角形背面,成熟桃子般屁股,肌肤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细孔,戒日王双手握住纤腰又搓又捏。

哦…一股热烫的浓精灌入直肠内,戒日王几下抽动把所有子孙送进卡帕儿氏体内。

「啊…好棒,好多喔,射满我射爆我,嗯…我被你的精液来占有了,再射…我须要被征服。」卡帕儿氏浪叫,她被射日王充份训练成一只淫兽。

站起身阴茎顺势从肛门滑出,卡帕儿氏去走向梵见王。

梵见王早就忍不住了,手一直在涨硬的阴茎上套弄,卡帕儿氏抬起一条美腿放在梵见王肩上,对着阴茎坐下,龟头撑开穴口插入敏感的阴道,卡帕儿氏啊的叫出声。

前后扭动的臀部让阴茎激烈搅动阴道,飞溅的淫水在磨擦间挤成白腥的泡沫,卡帕儿氏柔软的超级巨乳乱晃,梵见王自然不放过这两粒变态大肉球,一捏之下,挤出两股白香母乳喷在梵见王脸上。

梵见王兴奋的张大口接住母乳,像是挤乳牛一般左右左右交捏,卡帕儿氏也淫荡挺胸奉献乳汁,口中还不断浪喊着。

「用力挤…我是淫荡的母牛啊,把我的乳汁都榨出来…用力挤呀。」

狂乱中的梵见王没撑多久下面就失守了,浓精喷入子宫受孕,梵见王长嘘一声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爽过,卡帕儿氏站起身,走到丈夫射日王面前。

「大王,请宠爱我吧,我需要被插入…我需要被干。」卡帕儿氏仰着头跪在地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丈夫。

「好,好,?表现的真好。」射日王很满意自己的训练,站起身来将龟头对准卡帕儿氏的嘴唇:「张开嘴,让我好好的干?。」

波光流转,望向丈夫的眼神是一种完全奉献,卡帕儿氏幸福的张开口,期待被插入。

嗯…阴茎送入口腔,愉悦的扭动身体吞吐阳具,舌头绕着茎干舔舐,龟头顶撞咽喉引出呕吐的唾液延着唇边淌下,射日王在湿滑的口中连番抽插,终于把阴茎插到底顶住喉头,大量的白浆灌进喉咙。

梵见王嘴贱说:「射日王,你这老婆还真棒呀?操起来真够劲。」才刚射完的阴茎又勃勃欲起。

「嘿嘿,这不算什么,真正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咧」命人取来六枚漆黑的长竹筒。

「哦!这是…」两王惊讶的说:「髅模蛆虫?」

「没错,这种又大又长的虫会寄生在宿主体内,逐渐控制肉身资源,并且还在会在身体里产卵,如果不能及时用药取出,宿主就必须和它共生一辈子。」

「该不会你要…」

「嘿嘿嘿,没错,现在就要来玩虫奸美人,让这些蛆虫钻进她体内。」射日王指着卡帕儿氏。

大厅中央铺起荷叶,卡帕儿氏顺从跪在上面,女侍拔开竹筒塞子迅速的将筒口抵住她巨乳尖、肚脐、双臀、背部,这样的人间尤物要被摧残,两王看着卡帕儿氏绝美艳丽的脸蛋,大呼可惜。

「啊…好痛,它咬开我的肌肤…进来了,虫钻进来了。」

乳房的肌肤突兀的隆起,蠕动变形,髅模蛆虫在皮下钻探,撕开肌肤与筋肉的连结不断深入,待虫钻入三分之一,女侍抽去竹筒,六条粗粗长长丑陋的黑色蛆虫悬在卡帕儿氏身上。

两条蛆虫盘绕进一对超级巨乳里,隆起的肌肤可以明显的看出虫形,蠕动的虫体挤压变态巨乳,一股股乳汁像喷泉一样射出。

从肚脐钻入的蛆虫缠绕在纤腰的皮下,背部嫩皮里也隆起一只,两片翘臀肥厚的脂肪也被侵入的蛆虫盘据变形,卡帕儿氏手指沿着虫体抚摸着隆起的肌肤,不停的呻吟。

这样残虐美女,三王的阴茎结结实实的重新站起来,有股冲动想要在她身上再发泄一次。

卡帕儿氏淫荡的说:「大王,肚子好涨,好难受。」双手按压微鼓的小腹。

「涨吗?那就把骚肚子剖开来看看。」射日王早就准备好了短刀,刀尖抵进肉里向上挑,剖开卡帕儿氏的腹部。

「呃…啊…」卡帕儿氏虽然极力忍耐,但实在太痛了,撑张的十指在刀身两侧却又不敢阻止它前进,哗啦!哗啦!肠子从剖口间滑出来流到地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戒日王与梵见王同声惊呼。

流在地上的大小肠上面附着许多蠕动的寄生虫,有的寄生虫沾着肠子黏膜落在地上,扭动虫体和肠间牵出透明黏丝,望剖开的身体里看去,满腹虫卵像成串的葡萄,白色寄生虫在内脏间爬动。

「啊,这女人快烂死了。」梵见王大叫。

射日王笑说:「不对,这种寄生虫不会啃咬宿主,所以对肉体伤害很小,而且这虫的分泌物能刺激性欲,轻易的就让贵妇变骚货。」射日王对着卡帕儿氏淫笑。

「大王,我宁愿做你的骚货也不要当贵妇,拜托…请弄脏我。」卡帕儿氏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没有女人愿意被这样作贱,但不听使唤的肉体正一步步侵蚀她的意志。

「你们看,多骚多贱呀。」射日王淫笑说:「没办法了,给她爽爽吧。」

但三王的精液早被卡帕儿氏榨干,挺着发硬的阴茎轮流送入她口中,口含一根手握两根,三王爽了三股黄澄澄的尿水淋在卡帕儿氏脸上、巨乳,喷进腹腔洒在肠子上,寄生虫很怕尿液,淋到尿液的虫扭动掉落。

射日王召来周围男人,要他们围着卡帕儿氏套弄发涨的阴茎,给她来个全身精浴,卡帕儿氏张口伸舌舔食射来的男精。

众人污辱完后,两个女侍过来拾起沾着男精的大小肠塞回卡帕儿氏的腹中,一女侍捧起肠脏时大团的寄生虫跟虫卵混着精液落在手臂上,女侍一阵恶心,撇下肠脏转身呕吐一地秽物。

「妈的,把她绑到厨房里做成大餐端上来。」射日王怒叫。

女侍看男人过来吓得腿软,连忙跪地求饶,但还是硬被架出去。

「真是爽极啦,玩你老婆真过瘾,忍不住想要再玩一次。」

「没问题呀,这几天你们住在这,天天都可以玩,要怎么折磨她都行。」

三王淫荡大笑,看着一坨坨的浓精滑过卡帕儿氏美艳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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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气不错嘛!」玛拉德卡大喊:「出发啦,走!」

参谋瑟特,阿特曼、帕娃娣、凤翔伶与一千名亲卫骑兵往皇城方向前进。

「呜…嗯…」晃动的马车里,一只箱子中传来女子呜咽的悲呜。

凤翔伶说:「箱子里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颇熟悉。

「是阿迪雅娜。」帕娃娣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将她从城里带来了。」

凤翔伶以为她早被骑士们催残至死了,惊讶的说:「还带着她做什么?她…早该让她死了。」厌恶骑士的兽行,更反感帕娃娣的态度,策马走至马车旁伸手去拔长剑。

帕娃娣连忙勒转马头赶来,挥臂按住凤翔伶的手说:「?干什么?」

「杀了她,难道还让她这样活着吗?」凤翔伶指着木箱里罩在沙丽下阿迪雅娜残破挣扎的身躯,撇过头不屑的说:「?真变态。」

凤翔伶的不屑让帕娃娣惊讶羞辱:「我不是变态,他们是怎么对我姐姐的,我就怎么对她,?不满意就滚。」帕娃娣几乎用喊叫的声音:「?滚!」

闻声而来的阿特曼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吵架。」看到载着木箱的马车,心中知道凤翔伶早对阿迪雅娜的事情不高兴,便说:「哦,她是礼物,送给皇族国师的礼物。」

「礼物?」

「…嗯,不要多问了,这不关?的事,快走吧。」阿特曼说完,便转头安慰着帕娃娣,与她一起策马奔去。

「礼物…一个半死的女人算是礼物?」车蓬里一阵阵消毒防腐的药水味,从包裹阿迪雅娜无皮身躯的湿布上传来,凤翔伶心想:「这个变态的世界,一群变态的人,每一个都是…」

银光闪耀的骑兵大队后面,凤翔伶一个人远远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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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美肉街、破处与艳熟美母
摆渡的船摇过大河,对岸悠长的宗教乐声代表人们信仰坚贞,高耸的石砌建筑物与精美的雕刻外墙,许多工匠心血的结晶说明这里气质不凡。

千名亲卫骑兵留在对岸驻扎,玛拉德卡与少数人搭船过河,穿过热闹赶集的人群往皇室宫殿去。

「好热闹的街道,什么东西都有,可不可以在这逛逛卖点东西。」兴奋的凤翔伶边说边摸著街边贩售的漂亮红色沙丽。

「别担心,漂亮的东西多的是,待会再来慢慢逛。」帕娃娣笑著挽起凤翔伶的手说:「走吧。」半个月的旅程中,两个人已经言归和好,又是十分亲密的夥伴。

转过街道,不远处望见广大的皇室宫殿,绵延的城墙不知道伸展到何处,高大的尖顶像是穿入云端一般,围绕城池广而深的护城河外,守卫军队拦下众人。

侍卫队长没见过玛拉德卡等人,但见他们穿著仪态非凡恭敬的请问玛拉德卡说:「这里是皇室禁地不许进入,请问各位是谁?」这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客气,若是平常闯入禁区的人必先遭他痛扁一顿。

阿特曼跨步挡在父亲身前说:「好大胆子,这是近东皇军大将军玛拉德卡,见到还不敬礼。」阿特曼掏出黄金腰牌立在侍卫队长面前。

侍卫队长大惊说:「啊…这,将军大人。」连忙敬礼:「请将军与各位大人稍待,容我先去禀报。」侍卫队长望向金牌,虽然恭敬但仍坚持职守。

阿特曼竖起眉毛正要发作,玛拉德卡唤住他说:「退下,阿特曼,我们来到这里未先报知皇室,当然卫兵不能放行。」对侍卫队长说:「请报与皇室大臣拉格尔,说玛拉德卡从近东回来啦。」

众人在外面等候,侍卫队长差人进去许久,大臣拉格尔与从人出城迎接。

「哎呀,玛拉德卡将军你已经到啦,怎么不先通知我呢?」拉格尔热烈的打招呼。

「哈哈…每次先通知你总免不了大型接待礼,我喜欢快速行动,不用这么多麻烦。」

一行人通过护城河上跨桥进入皇宫,城里耸立的石柱撑楼房,柱上雕饰更加精美,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震撼。

行至接待大厅,玛拉德卡说:「瑟特,你带大家在这休息。」接待大厅之后只有皇族才能进入,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跟著大臣拉格尔往内走。

凤翔伶迫不及待想去逛街,与瑟特讨了城门通行令牌,急忙奔至繁忙的大街上。

「哇…」捧起一件漂亮衣服,摸一摸质料说:「唉…太厚了。」放下衣服,拾起隔壁摊镶金手环把玩,十分喜欢,又挑了几只其它样式手环一齐买下。

只几条街就逛了大半天,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到肚子就饿了起来,不知道那里可以用餐。

「大叔,请问那里有卖吃的呀?」凤翔伶随便抓了一个路人问。

「吃的吗?从这巷子穿过去,过两条街,整条路上都是卖吃的。」大叔指路说。

钻进巷子里面精彩程度不输大街上,又花了许多时间才走到大叔所说的大街,出了巷子立刻扑来令人垂涎的香味,但耳里也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女声惨叫。

凤翔伶看呆了,整条街上彷佛是美女的人间炼狱,美丽的女奴被铁?锁成一串或是被关在笼车里拖过大街向店家兜售。

肉铺上年轻漂亮的女奴被割去双乳卖给路人,铺主人熟练的解剖她让她既痛苦又不会死,叫得越大声代表肉质越新鲜健康。

买肉的人有许多是妇女,看来女奴在这是普遍的肉食物,凤翔伶心想这街上总会有一般的店吧,沿路找了起来。

经过一串美奴旁,看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但大多数都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漂亮的脸上眼神哀凄却又十分认命的甘愿被当作肉畜贩买。

凤翔伶注意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奴,粉嫩的脸红扑扑,弯弯的眉毛带著哀愁,水亮的大眼与凤翔伶对望一眼,羞怯怯的避开。

这么可人的女孩被栓在铁?上,清纯无辜的眼神让凤翔伶冲动的想要跟人口贩子买下她,手摸钱包心想这里的金币足够买下一百个这样的女孩。

但买下她有什么用呢?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孩被活生生宰杀,犹豫间这美奴已经被一家店主挑上,付了钱拉著美奴进店里。

凤翔伶驻足店门口,担心的看著这可怜女孩,美奴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亲眼看到太多姐妹惨叫著被支解成为人家的腹中餐,发抖得连路都走不稳,这是她第一次经验,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店主人扯去她的衣服,裸露出丰满结实的身体,谁会在乎她,这女孩只不过是千千万万没名没姓的美奴之一,店主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拉住双手锁在料理台上。

锁住的双手迫她俯身弯下腰,翘起浑圆肥臀,阴户、肛门张开在店内客人面前,几个男人拿钱扔在罐里,掏出涨硬的阴茎轮奸这个美奴,看来她在当作肉畜宰杀之前,还能充做妓女让客人运动。

女孩呻吟著让男精灌入体内,屁股上两个撑开的肉洞中精液逆流出来,店主人拿起刀子抵住美奴锁骨间。

「等等!」凤翔伶突然大叫:「这女孩卖给我。」众人吃惊的望向凤翔伶。

店老板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开玩笑说:「这女孩不可以买给你,不过可以拿你自己来换。」

「我出两倍价钱买她。」

「十倍也不行,卖了她可要砸了我的招牌,你看看店里多少客人等著享用她。」

店里客人一齐望过来,有的惊讶,有的好笑,凤翔伶一时不知所措,这时老板刀子熟练的往下一划,美奴从锁骨间到阴部剖开一道。

「哎呀…啊…好痛…」

美奴哀嚎声中肠脏哗啦啦流到下方槽内,店老板并不摘去脏器,直接倒入一桶水至槽中用手搓洗,美奴伸长颈子张大口,两行眼泪扑扑滑过细致的脸庞,泪水在下巴尖汇集滴落。

「看到她的脸没?客人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美痴态。」老板对凤翔伶说。

凤翔伶心跳加速,呼吸沉重,就像是大战一场般,这时店内大部分男人都站起来,掏了钱仍入罐里,粗硬的阴茎再度集体进攻美奴的翘臀,原来客人还可以付更多钱嫖被活宰中的美奴。

店老板搓洗肠子,刀尖划开笮〕Τ逑蠢锩娴幕辔铮?锌腿说囊蹙コ椴逡醯栏孛?br>,美奴绷紧肌肉修长的美腿挺得直直的,就连老板也忍不住对著美脸红唇一阵亲吻吸舔。

被摧残间,美奴转动眼珠望过来,嘴角硬挤出的微笑似乎在回报凤翔伶一脸关切的表情,同时店主人正伸手至体腔内一一摘取心肺之外的内脏,用刀把美丽的鲜肉脂肪从胸骨上分割。

美奴已经受不了了,手臂一软上身趴落,店老板连忙揪住她的头发,拉来挂在料理台上的大铁勾对著她的下巴勾进去,勾尖穿透下颚从口中穿出,软嫩的丁香也串在勾尖上几乎被拉断。

店主人请轮奸她的客人等等,用另一铁勾挖进肛门拉紧,两只铁勾子把她吊著保侍原来的姿势,凤翔伶激动的落泪,刚才这女孩还温柔的对自己微笑,转眼间就变成这种半死状态。

一群男人还在排队轮奸她,老板已经把正面胸腹与肩膀的美肉分解开来,像脱衣服一样向后翻剥,鲜红的嫩肉下露出灰白的骨头与连接骨头的淡淡筋膜。

凤翔伶捂住嘴不忍再看,转头离去,但心里不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十分可惜这个女孩子,远离了那家店又看到奇特的景观。

这里绑缚著一排美丽成熟女子,真的是长长一排,足有上百个美奴,每一个都是挑选出来有著一对超巨乳的美女,经过细心的打扮,发形、首饰、粉妆弄的漂亮极了。

美奴们跪坐在木桌上,粗绳缠著颈子绕进乳沟将双手反绑在背后,再连结到脚踝一起扎实的绑住,身体向前倾两粒极大的肉球沉甸甸的下垂,尖端的樱桃变态的又大又凸。

「来呀,来喝鲜乳呀。」美奴们各自向来往的客人吆喝:「客人,新鲜现榨的乳汁要不要尝尝呀。」

凤翔又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看到路人选定美奴点了杯鲜乳,乳铺主人取一只铜杯接在这名美奴胸前,双手揪住两只大乳头左右交捏,嗤!嗤!一股一股白浓的现榨鲜乳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将铜杯装了六分满,再加入果汁与糖水搅扮均匀后倒入一种纸杯,这纸杯是用植物纤维压平卷成的简单容器,路人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位女侠渴了吗?来喝一点鲜乳吧。」一位美奴望向凤翔伶,妩媚的笑。

「呃…啊…」凤翔伶有点尴尬,心想至少她们比被拖去宰杀的女孩幸运多了,又见来喝奶的男女络绎不绝,突然也想试试人乳滋味,便说:「好哇,我要一杯。」

「女侠,主人忙不过来,您自己挤吧。」美奴微笑温柔的说。

自己挤!凤翔伶心想:「好吧!反正她有的我也有,只不过大了点,挤就挤吧。」伸手抓住两粒大乳头,热热的好柔软,轻轻挤了几下乳头渗出些许乳汁滴入铜杯。

「女侠,您用力点,不然怎么挤得出来。」美奴看到凤翔伶羞红了脸笑说:「我不会痛的,用力挤吧。」

「好,用力挤,就当作挤乳牛。」凤翔伶心想,用力交捏双乳,果然乳汁顺利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这时走过来说:「小姐,你歇著,我来挤吧。」看著凤翔伶不好意思的神态,便说:「外地来的吧?」

凤翔伶点点头,乳铺主人接著说:「嘿嘿,这是我们这才有的特产,这些美奴都打了足量的催乳针,乳房大乳汁多,嘿嘿…。」

「别加糖水,太甜了。」

接过母乳,白色的乳汁混著淡黄色的果肉闻很来很香,小心的尝一口,啊!~差点昏倒,有一种奇怪的腥味在浓浓的奶香里,尝起来跟牛羊乳完全不一样,难怪要加这么多糖水。

喝著杯中母乳看到榨光乳汁的美奴被几个人抬下,换上另一个乳汁满涨的巨乳女子,凤翔伶跟著先前被换下的美奴,看看她们将要送到那里?

前面一个棚架下放置好几个榨完乳的美奴,凤翔伶走过去一看,呀!一群光屁股的男人挺著那话儿,面前跪著美奴,阴茎插入胸脯里活动著。

这些美奴的胸脯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侵入而流血,反而像阴部一样吞吐阴茎,乳头被撑大像是凿了一个孔让硬物进入,仔细一看阴茎并不是直直的插入乳内,而是斜刺入脂肪层,没有破坏乳线的生产功能。

有的美奴仰躺著,男人跨坐在她胸腹上撩起肥软的巨乳,乳下居然还有一个人工凿成湿湿滑滑的孔洞,男人腰一挺阴茎送进去愉快的奸淫起来。

凤翔伶注意的是刚被送来的这个女人,很快就有路人来临幸她,付了钱男人抬起她的手臂,豁!原来腋下靠进乳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开口,男根再度没入乳肉里。

这里的美奴们脸上充满喜乐愉悦,跟被卖去肉铺餐厅的肉畜美奴完全不一样,就算被当作人造性工具,她们也知道自己算是非常幸福了。

看看手上喝的一半的鲜乳,心想:「男人用完后她们应该会先洗洗再产乳吧。」虽然喝著人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叫著要吃,凤翔伶转身沿著大街找正常的食店。

对于那些传来女人哀哀叫声的餐厅凤翔伶不再多看,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看到招牌上写著?羊肉",终于可以安慰抗议不断的肚子了,高兴的进入店里。

「羊肉面饼、咖哩羊肉球、小羊排、羊肉酱面包、烤羊肉串烧…还真多。」凤翔伶边念边看四十多种料理。

老板一看外地人拿不定主意,便说:「试试本店的招牌如何?羊肉面饼主餐加上咖哩肉球与烤肉串,很好吃的唷。」

招牌美食当前怎么能拒绝,口水早就有嘴边乱滚,凤翔伶疯狂如捣蒜的点头,坐到桌边把最一口鲜乳饮尽。

美食送上来,哦~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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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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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海战将与梦想萌芽
回到宫中,阿特曼去找父亲,帕娃娣至客房找凤翔伶。

看彻夜未归的帕娃娣一脸春风相,凤翔伶猜到七八分,便说:「好哇,昨晚和小情人做了什么事呀?」

「你乱讲什么啦,别胡说。」帕娃娣不好意思的说。

「我胡说,看你一副得意的愉快样,难不成…」

不等说完,帕娃娣大声抢著说:「谁理你了,不要乱猜。」

凤翔伶用手比比悄声说:「那个了?」

帕娃娣忸怩的笑而不答,凤翔伶掩口大笑。

帕娃娣用力推凤翔伶一把说:「你很烦耶,真讨厌。」

「你看过海吗?」帕娃娣问。

「没有,只听商人说过皇城港湾的盛况,有很多很大的商船聚集在这里,从遥远的世界运来各式各样的物品。」凤翔伶又问:「你也知道吗?」。

「我不但知道还常常去,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无止尽的蓝色波浪延伸到遥远的天边,不见底的深和暗令人敬畏,它引发人们的探险梦想,是旅行者最高的圣堂。」帕娃娣得意的说。

凤翔伶瞪著帕娃娣,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也想看,带我去。」

与人决定去港湾一游,告知了瑟特,见他皱著眉头说:「你又要出去?别惹什么麻烦出来。」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家,一切都了如指掌,不会弄出什么坏事来。」帕娃娣说。

骑上马,帕娃娣说:「港湾离这有点远,我们骑快点,你可要跟上啊。」

一路飞奔,中途只休息一次,终于奔近了港湾,远远就能感觉到不一样,咸咸的海风刮过脸旁,白色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舞蹈,耳里传来海浪拍打岩岸令人心惊的声音。

凤翔伶心情兴奋愉快,坐骑快速奔驰,穿梭在讨海人与他们的商货之间,手掌遮住阳光遥远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高耸林立的桅杆,如云飘动的白帆。

帕娃娣大喊:「我们运气真好。」指著远方的帆说:「看,加了横竹强化的帆,那是东方来的楼船,各地来的船中就属他们的最大最坚固,最有看头了。」

喝!勒马停在岸边,深邃辽阔的海洋大浪碎裂的白花固然美丽,但远方起伏的巨大海船更令人惊叹,凤翔伶睁大眼睛看著,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战场上血花四溅的厮杀一般强烈。

帕娃娣高兴的看著凤翔伶,十分满意自己带给她的这种震撼。

「跟我来,去看更精彩的。」策马转头奔去。

木造的人工海岸长长的伸入海中,小船来往于海岸与楼船之间搬运货物,两人骤马奔过吓到运货工人。

「喂!小心点呀。」工人不满的大喊。

帕娃娣勒住马,亮出皇室令牌问那工人说:「你们工头老大在哪?」

工人见是皇室的人忙说:「前面那个绑红头巾的就是了。」

跃下马,帕娃娣叫唤工头老大:「欸,大哥呀。」帕娃娣走著又亮出她的令牌:「帮忙弄艘小船接我们去那船上参观参观。」

「嗯,这嘛…,我得先问他们同不同意。」

「快去问吧。」

工头老大与一著异域军服的男子讨论一会,男子望过来见是两位年轻女孩,笑著挥挥手答应了帕娃娣的请求。

坐在小船上更觉得海水的大和深,像是随时会将人和船一起吞噬掉,虽然凤翔伶水性不错,但面对深不见底的大海也只敢小小心心的坐著,驶近楼船凤翔伶仰著头看船体。

帕娃娣问:「很大,是吧?」她也很兴奋,只不过她的兴奋都来自于凤翔伶的惊奇反应。

「好大好高,比亿丰楼还高,居然能把船造得那么大。」

摇桨的男人在楼船边撑了一把说:「顺著绳梯爬上去就可以了。」

甲板上,船员来来去去,把刚载来的货物绑上绳子垂降到小船上,他们无惧摇摇晃晃的船体,但对于刚上船的人来说真是难以适应。

帕娃娣拉过凤翔伶说:「快来看,这里有很漂亮的东西。」

一箱箱洁白亮眼的高级瓷器绘著青蓝花纹,凤翔伶说:「好漂亮,虽然郑百万也有用这种瓷器,但那里比的上这些美丽。」

凤翔伶才想用手去摸,帕娃娣又拉过她,这次看到的是一排排美丽的绸缎,就像是皇室贵族身上穿的,伸手摸摸看。

凤翔伶看得爱不释手,说:「天啊~凉凉的好滑好细,能不能买一些。」比起来身上的衣服显得又粗又硬。

「傻瓜,这些都是皇室订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人买呢,我们去皇室找师傅问看看能不能帮你做件衣服。」

凤翔伶笑笑,看著长长甲板尽头高大的三层楼房,叹口气:「唉…,又是这个东方国家。」靠在船缘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那个世界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船员把一箱箱绸缎搬走,帕娃娣让出路说:「不知道耶,不过一定是富裕进步的地方。」转头望向,帕娃娣指著港湾另一边说:「看!皇室的海军舰队,我们去找将军希罗海登,他是个热情的人,知道很多事。」

再搭小船回岸,乘马奔去港湾另一边,正好遇到皇室舰队大将军希罗海登,由一批亲卫军士簇拥准备登船。

「大将军!」帕娃娣跃下马大声喊。

「哦…?你是帕娃娣吧。」希罗海登说:「好久不见了,找我什么事呀?」

「没什么啦,大将军要出海吗?能不能让我们跟去看看?」帕娃娣的态度像是希罗海登的小侄女一样带著点撒娇气的说话。

「不行,这次要去赶海盗,不能跟。」

「好嘛,以前不是都可以跟去吗?何况大将军亲自出海,海盗一下子全部都吓跑了,又不会真的打。」的确,皇室舰队与海盗间发生战斗的机会很小。

希罗海登摇头笑著说说:「唉,从小你就这么爱跟,真拿你没办法。」看凤翔伶问说:「你朋友也带著兵器,会武功么?」

「她武功好的很,比我还厉害。」

「哦?陆上战斗不比海上,是两个不同世界。」希罗海登说:「好吧,只要你们乖乖的注意安全,就让上船吧。」

军舰比楼船小,造形也不一样,凤翔伶看希罗海登虽然是体格强壮的大将军,但毫无架子也不像玛拉德卡这般严肃,大胆的问了这个问题。

「嗯,东方的船造的好哇。」意外的,希罗海登毫不保留的说:「他们的船重心在后面,尖头钝尾,坚固效率好,我们的船重心在中间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速度载重稳固都不如他们。」

「那为什么不学著他们造船呢?」

「那有这么容易呀,建造海船的技术复杂困难,如果其中技巧精要没有掌握好很容易就会沉没在大海里,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试成功过,没办法。」

凤翔伶拨了拨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问:「这个东方国家这么进步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东方吗?」希罗海登跆起一只脚跨在桅杆旁的绳圈上:「那真是一个文明进步的世界啊,龙骨、尾舵、铁锚、大弩,数不尽的技术知识都是从那里来的,你觉得那艘三桅楼船大吗?」

「好大,比楼房还大。」

「哈哈哈…我见过比它还大三倍的东方楼船。」希罗海登走到一根巨大的木柱旁,拍拍大柱说:「你看这个,从他们那学来的海战武器,可以悬起大石到敌舰头上,一放就砸出一个大洞。」

这时五艘皇室舰队出了湾口渐渐远离,突然海浪变大,磅!一声大浪打得船身剧烈晃动,凤翔伶与帕娃娣被震得跌坐在甲板上。

「哈哈哈…看看你们」风浪越大希罗海登越是狂热兴奋:「哈哈哈…在船上要这样站,哈哈哈…」两脚大开像是骑马一样半坐半站著。

女生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不理会快要疯狂将军船长,紧靠桅杆抓住绳索,战船破海前进,大浪高高荡起船首,溅起的浪花四散飞落在众人身上。

帕娃娣高呼一声兴奋的不得了,第一次出海的凤翔伶紧紧抓著绳子祈祷战船不要散掉。

了望台上传来喊叫:「发现海盗船…右前方,三角礁岩群里。」

「好,升战旗,追进去。」希罗海登说:「想利用三角礁岩群作掩护,哈哈哈…这里海况我们太熟了,逃不掉的。」

红色的三角战旗在风中冽冽作响,五艘战船排成雁形阵,希罗海登居中指挥,追进礁岩群里,咚!咚!连续两声沉闷的巨声从右方传来,众人都向右方望去,希罗海登连忙奔到右方。

嘎…嘎…嘎!刺耳的挤压声,右前方两艘战船立刻停了下来,希罗海登大喊:「触礁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们不是已经绕过了吗?」

仔细看去,海水下一根根沉船的龙骨竖立著:「啊!」猛然省悟说:「中计了,这里海床虽浅,但战舰仍然能通过,他们故意将破船凿沉在这里,诱我们过来,利用竖立的龙骨刺破我方战船,好厉害的陷井。」

两艘受损严重的战船开始进水,船上人摇示旗号传达即将弃船的讯息,希罗海登命令左方一艘战船前去救援。

一口气折了两条船,希罗海登怒火上冲,率另一艘继续追击,驶出礁岩群看到三条挂黑旗的海盗船在前方航行。

「三条船,海盗大集合吗?」只挂了黑旗的船,看不出来是那里的海盗,希罗海登说:「大弩准备。」四张大型船弩点上火,绞动绳索瞄准敌舰。

「放。」大喝一声,传令士兵摇动红色火旗,只听咻!咻!…两舰八支火箭曳著长长烟尾射向天空,只有一只射穿敌舰燃烧起来,其馀都落入海里。

「抬高点,再来。」希罗海登大喊,射手们早已绞动绳索调整船弩,数十人排成一串合力开弩上弦,搭上箭点火。

「他们速度慢逃不掉的,放箭。」八只箭再度升空,这次有五只箭狠狠穿破敌舰引燃大火,除了最前面的,后面两艘都被火箭射中。

海盗船扯帆转舵分三个方向逃开,希罗海登说:「哼,烧得受不了了吗,」下令:「右转舵对准右边敌舰。」

强风吹得白帆轰隆轰隆,拉扯船体吱呀作响,皇室舰队切向转弯中的海盗船迅速逼进。

「敌舰准备降帆。」消息传来。

希罗海登说:「来不及啦,放箭!」

长茅般的巨箭裹上层层麻布再浸入厚厚焦油,全部结结实实射入海盗船体,著火的焦油四溅开来,燃起一片火海。

见两船距离已进,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

「桨手就位…」船员传令大喊,两百个桨手迅速放下手边的事,进入船舱坐位将木桨伸出船体。

「架冲撞杆!」希罗海登下令。

「架冲撞杆…」命令传出,船员解开绑缚,放松绳索,长长铁包头木柱倒下来,直挺挺伸出船头对准敌舰侧腹。

希罗海登回头对帕娃娣说:「抓好,要撞了。」

两船迅速逼进,帕娃娣与凤翔伶都是第一次遭遇海战,瞪大眼睛惊讶目睹这精彩的一幕,碰轰!一阵巨大震动,敌舰被撞倾斜,冲撞杆刺破敌舰身,从甲板穿出,磅!一声杆身被倾倒的敌舰折断,飞散的木屑飘落两人的头上。

敌舰在持续冲力下翻船,海盗们纷纷落海,「降帆…」希罗海登的命令传到,船员合力拉扯绳索收起船帆。

「桨手们,后退!」希罗海登大喊。

「桨手,后退…」两百人齐声呼喝摇桨,合力将战船倒退,这时左方海盗船架上冲撞杆从左前方斜斜冲来。

希罗海登大喊:「加油呀,弟兄们用力划。」计算来不及躲避冲击。

左后方,我方战船破浪奔上掠过希罗海登的船,冲撞长杆对准海盗船准备迎头硬碰硬。

「好,萨达夫船长果然是勇敢的家伙,我喜欢。」希罗海登兴奋说。

碰轰!两船斜斜的头碰头撞上,海盗船方向偏了,冲撞杆刚刚好从希罗海登船头擦过,冲力的馀势将三条船挤在一起。

「对上啦!」希罗海登抽出腰上两柄弯刀大喊:「弟兄们拔出你们的刀,决战的时侯到了。」所有人抽出刀纷纷涌上。

半空中一名魁武强壮的海盗男子抓著帆绳如飞鸟一般荡来,见他迎著强风衣角飘动稳稳的站在船头,随手拨开松乱的长发,傲视面前数百名持刀船员。

「哦~好帅。」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凤翔伶突然眼睛闪闪发亮,发痴的说:「真是男子汉。」

「笨蛋,他是敌人耶!」帕娃娣大叫,本来想敲她脑袋,但想凤翔伶比自己年长几岁,便忍住了,看到海盗们动作较快纷纷跃上本船,帕娃娣亦抽出长刀上前战斗。

船员挥刀砍来,海盗男子翻身跃起,锵!锵!两声抽出长短双刀,甫一落地短刀就刺入船员胸口,反手挥刀又将一人砍倒。

「蓝其卡,你这个小毛贼敢在我的船上撒野,看我杀不杀你。」希罗海登大喊,挥舞双刀与这名叫蓝其卡的男人斗在一起。

帕娃娣冲至最前面与海盗战斗,她武功比群海盗优秀得多,与船员一起压制住敌人,加上萨达夫船长带船员杀过来,海盗们节节败退,被逼得跳海,蓝其卡见情势不对,挥刀抵抗希罗海登之馀,满场乱跑东一刀西一刀从后面偷袭船员们。

看到蓝其卡满场乱跑砍伤船员,希罗海登气呼呼的紧追大喊:「混帐小子,快过来敢堂堂正正跟我决斗。」

蓝其卡根本不理他,挥刀朝船员背后砍去,斜斜窜出一个人,当!挥剑荡开弯刀救了船员,蓝其卡猛一看是个年轻美女,正惊讶她的剑术威力,却看见这女孩望过来的眼神闪著一丝丝爱慕之意。

这种眼神蓝其卡再熟悉不过了,数不清的女人都曾这样看过他,当下回报这女孩一个会杀死人的迷人微笑。

这女孩就是凤翔伶,随著帕娃娣力战海盗她也抽出长剑,但始终受制于摇摇晃晃的甲板,瞧见蓝其卡奔来,睁著眼睛盯住这位帅哥,终于放开胆子不顾一切迎上去接住他的攻击。

多情微笑攻势深深击打凤翔伶,笑得她心情荡漾,意乱情迷,像投入一颗大石的深井,激起陶醉的涟漪与声响在井底回荡。

「啊!」凤翔伶痛得大叫。

蓝其卡突然抓住她的右手使劲扭脱长剑,脚下一绊,用力向后甩去,凤翔伶身子打横飞出,撞入希罗海登怀中,两人摔成一堆。

「哈哈哈…」蓝其卡纵声大笑,一阵呼啸,招呼众人撤退。

那艘居中向前没著海盗船,这时已回头驶来接应,蓝其卡与众海盗跃上甲板,海盗船长见皇室舰队船员想要冲来,命弓箭手放箭,当场射倒不少人。

凤翔伶摸著被扭痛的手腕,尴尬不敢去看盛怒的希罗海登将军,却见扬长而去的海盗船上蓝其卡摇晃手中长剑,没想到剑竟被他给夺去了。

帕娃娣惊讶说:「你怎么搞的,这么让这样的家伙夺去了剑!」言语颇有责难之意。

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升帆。」身为皇室舰队大将军,他如何然忍受敌人就这样带著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希罗海登问萨达夫说:「你的船状况怎么样?」

「左前船首破裂,已经有渗水情况,必须回港修理。」萨达夫答。

希罗海登点点头说:「好,你们先回去。」

命令传去,还能动的船员升帆就位,飒飒声响,白帆升起迎风鼓涨,桨手舵手合力转向朝海盗船追去。

萨达夫看将军追去,心想自己如何可以未胜先退,对著船员大喊:「将军身先士卒,我们不可以退怯,众弟兄我们一起追上去。」众人轰然附合,萨达夫大喊:「升帆!」

一阵的追逐,希罗海登战船上了望台上传来:「将军,前面远方又出现敌舰一艘,桅杆上挂著沙伽丽的旗帜。」

「沙伽丽吗,果然是这个女贼头,单凭蓝其卡这个毛贼怎么能指挥这么多海盗。」希罗海登心想,转头看著后方萨达夫的战舰说:「这家伙真顽固。」

蓝其卡的船转向绕过一座海岛,希罗海登命令追上去,不过沙伽丽的船架上冲撞杆朝著这里航行过来,希罗海登命令桨手全速划行,务必加速追上蓝其卡,利用敌船身掩护避开沙伽丽冲击。

绕到岛后,前面出现一座沙滩,希罗海登已追至敌舰侧方,手下提醒再前进战船就会搁浅在沙岸,希罗海登不理,仍命全速追去。

「试试我们的新武器。」亲自与船员操作悬臂,吊起大石悬至蓝其卡船上。

放开绳索,大石迅速坠落,碰轰!一声砸破甲板直穿船底,海水涌入,蓝其卡的海盗船立即减速,船上海盗纷纷跳水游向海滩。

希罗海登狂笑,不过他的战船离海滩太近来不及减速,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磨擦声,船底滑过海床沙子牢牢嵌住,看蓝其卡等人游向沙滩,希罗海登命令众人一齐抢滩登岸。

甫一上岸立刻发生战斗,蓝其卡苦笑说:「希罗海登,你还真是紧追不舍呀。」

「哈…知道怕了吧,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挥刀砍向蓝其卡。

蓝其卡斗了数招,转身往岛内逃去。

凤翔伶大喊:「把剑还我。」

蓝其卡大笑:「有本事来拿。」远远逃去。

众人追过去攀上山路,见蓝其卡逃入一个山洞,入口隐在岩壁之间,平常还真不容易发现,进了洞里,长长的隧道向下延伸,阳光渐渐照不进来,仅靠著两壁上零星的火把照明。

走出隧道尽头立刻豁然开朗,若大的洞窟里橘红色火把照得明亮,四周数十个同样的隧道向外连接,洞窟内湿冷,冻的人直打哆嗦。

正对面一位绝色美人坐在一张不可思议的椅子上,先说这位美人有著一头深红的头发,纤美玉手倚著头,半张妩媚的眼睛,唇上抹了鲜红的唇妆,同样鲜红的半截胸衣包住过度肥大的乳房,乳头凸立,下身只裹著透明的红色沙丽,耻毛明显可见。

她就是女海贼沙伽丽,见她扭扭身子,臀背下的椅子发出美妙的悲鸣,一张由十个美女以肥臀为中心围绕编成的椅子,每个人都被切去小腿,美丽的大腿被剐去一半,裸露的大腿骨插入下头的木椿里。

拉开的肛门用连续的勾子插入,钉进骨盆将十个人锁在一起,一个铜环刺穿腰背包著脊椎,铜环一半露在背上,一半埋在肚里,腹内一根绳子栓著铜环,绳子串穿肚脐伸出来绑在地上,紧紧的拉弯美丽女体。

上半身则被不自然的往上拗,绳子刺穿肩骨绑缚住,连结所有女人编织成形,乳下一条细长铜片弯成弧形钉在肋骨上,左右各两名美女双手被死死的反绑在背后成为扶手,其馀美女都被齐根截去手臂。

不止奇特的椅子,在沙伽丽面前一个碳火盘的架子,四角分别是四名美女,双手背至后面与脚一起绑在地上,肚子被剖开大小肠子流到大腿上,架子木脚穿过剖开的肚子从阴道穿出撑到地上。

碳火盘约在美女胸脯开度,靠近碳火的乳房被烤得熟红,这四个女人都还活生生的在挣扎,流出的肠子有的新鲜血红,有的已是肿张的半腐烂状态,看来只要有人烂死了,就会有新的女人补上来。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原来你藏在这个地狱洞穴里。」声音在洞内震动特别响亮:「竟然强掳善良女子进行变态行为。」

听到喊叫,这些女子看是身穿皇室军队服装,有些人求救吟呻起来。

沙伽丽笑著说:「地狱洞穴?」伸手到椅外用力揉捏女子丰满的乳房,女子被捏痛尖叫,沙伽丽接著说:「多好听的声音呀,女人不就应该这样让男人快乐吗?」

「呸,胡说八道,别把奴隶跟公民女子混为一谈。」帕娃娣生气说。

这话说到沙伽丽的痛处,她怒说:「闭嘴,什么奴隶与公民,凭什么少数人有权力决定所有人的身份与命运,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小鬼算什么?敢跟我这样说话。」

帕娃娣不知道沙伽丽原来是个美丽的女奴隶,在遇到海盗掠夺之前,她的存在只为了取悦男人,海盗生活的日子里,她摆脱了奴隶的思想,知道身为人而存在的价值,但思想的解放也使得她羞耻于面对过去,扭曲的人格必须反抗现在迫害这个世界才能得到安慰。

「皇族、公民、奴隶,这是自古就有的制度,世界就靠这法则运行,是你自己无法融入社会,却敢指责这制度。」帕娃娣说。

「制度?你是被蒙蔽双眼的可怜虫,皇族的血是黑色的,充满腐烂与恶臭,世代迫害这原本美丽的地方,耕田被热沙淹没了,清水变得混浊不堪,贪婪夺去了人心,连大地也跟著贫瘠乾枯,可怜的人们放弃尊严成为奴隶肉畜,这就是制度带来的结果吗?」

沙伽丽接著说:「现在这个毫无正义的残缺世界,唯一的法则就是这个。」用短剑刺入身旁女孩的乳下,齐根剜下整个乳房,女子痛苦惨嚎不断。

丰满的乳房捧至面前,血滴飞贱在脸上,沙伽丽说:「利剑、鲜血,我正在毁灭你说的制度,建立新的秩序,受压迫的人翻身了,世界就会恢复她原本的美丽。」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一派妖言,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富裕,你妖言妖语乱七八糟,今天就让你死在自己造的地狱里。」

沙伽丽冷笑说:「哼,我先送你下地狱去。」

四面八方海盗们从隧道里窜出,三百多人包围上来,希罗海登手下只有百馀人明显居于劣势,边缘有些船员们已与海盗打斗起来。

「乌合之众。」希罗海登双刀碰出火花说:「弟兄们,杀!」抡双刀攻击。

帕娃娣用力挥舞锋利长刀削断敌人兵器,凤翔伶踢倒海盗夺来两把弯刀进攻,虽然训练精良的船员们勇敢无比,但仍然板不回人数上的劣势,形势越来越危急。

突然呼啸声大响,见隧道口奔进来一名大汉,正是船长萨达夫大声吆喝指挥二百多名船员冲杀进来。

希罗海登大喊:「好家伙,来的正是时侯,外面沙伽丽的战船怎么样了。」

萨达夫说:「只是一些软弱无能的杂草,我们已经掳获敌舰了。」

萨达夫挥双刀跃下砍入贼群,两百馀船员一涌而上立刻改变局面,海盗们聚集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战斗力如何能和皇室海军相比,很快就被船员杀散。

希罗海登杀倒海盗直向沙伽丽走去,蓝其卡抽出长短双刀挡在前面。

「真是的,我们终究逃不了生死决斗的宿命哪。」蓝其卡说。

「我呸!你这毛贼也配!」

「女王,给我一些战斗力,让我有勇气决斗吧。」蓝其卡翘起屁股,只见沙伽丽坐在美人椅上举鞋尖狠踢蓝其卡屁眼。

「哦~」蓝其卡尖声怪叫,大喊:「还要…还要,再多一点。」

沙伽丽挥甩手上皮鞭,啪!啪!重重的在他臀背上抽打数鞭,鞭鞭见血但蓝其见却快乐的一脸淫贱样,像是受到催眠般瞪大眼高举刀,神态完全不一样,众人看得傻眼,蓝其卡却发狂向希罗海登攻击。

蓝其卡与希罗海登斗在一起,这时帕娃娣也冲破人群奔过来,抬刀指向沙伽丽。

「妖女,满口胡言乱语违害皇室安定,你是要我杀了你,还是自己乖乖受缚。」

沙伽丽缓缓站起来说:「不知天高地厚笨女娃,看来我必须指导指导你,乖乖受教吧。」放开圈转的长鞭,抖动手腕发动攻击,长鞭像吐信的黑蛇扑向猎物。

帕娃娣挥刀去削,嗤!一声,长刀磨过鞭身竟然削之不断,原来柔韧长鞭上嵌了铁网,鞭头绕过刀身,啪!猛抽在帕娃娣翘臀上,打得肥美的臀肉跳动。

「啊!」鞭痕涨热疼痛,帕娃娣感觉好像肌肤裂开一般。

「怎么样,被鞭打的滋味如何?」沙伽丽兴奋的说:「你真是漂亮的女娃娃,我可以把你训练成上等女奴隶,呵呵呵…」

「去死…」帕娃娣气愤跃向沙伽丽。

才冲了一步长鞭又挥来,直打向胸部,帕娃娣反射动作举刀去挡却无法阻止变幻莫测的鞭子,啪!帕娃娣被震退,胸前两粒肉球被击打的跳动。

一招接一招,鞭子迅速的飞入帕娃娣张开的双腿,啪!一声,两腿之间被重重击中,虽然下体有甲保护,但是仍被撞得疼痛不已,夹紧双膝差点跪倒。

沙伽丽鞭法练得炉火纯青,连三招都是朝著女子羞耻的地方攻击,帕娃娣又羞又怒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啪一鞭打得帕娃娣跌倒,手一撑地立刻又再冲上,沙伽丽圈转长鞭缠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倒在地。

长鞭拉著将帕娃娣撞上碳火盘,碰!火红的烧碳倾倒在四角美女的身上,嗤嗤的烧肉声和一股焦肉味扑来,美女惨叫挣扎内脏甩飞到帕娃娣身上,帕娃娣吓一大跳连忙伸手拨掉脏器。

踢开炙热的碳盘,一阵烫热从脚上传来,怎耐沙伽丽拉得紧,眼看就要被拉入火碳堆中,突然一柄弯刀射向沙伽丽,而掷弯刀的人就是凤翔伶。

才偏身闪过,第二柄弯刀又丢来,沙伽丽抖动手腕放开帕娃娣,同时挥鞭击落弯刀,见凤翔伶飞身奔来猛力举鞭击去,凤翔伶抬手臂护著头,啪!打在臂甲上鞭头绕过去击在背上。

强大的拉扯力量,凤翔伶直扑跪地上,撇见又一鞭贴著地当面刷上来,急忙仰身用双手挡住脸,啪!鞭子狠狠的从阴部刷到胸口,凤翔伶哀叫一声仰面翻倒,痛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哈…被打得痛快吧。」沙伽丽疯狂的笑说:「你们这些高贵美丽的身体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吗?尝尝当女奴的滋味,保证你这个贱货会爱上它,哈哈哈…」

「病态妖女,你真的把我惹火了…」不知何时帕娃娣已经站在沙伽丽身旁。

沙伽丽大惊立刻挥鞭击打,但距离太近了长鞭根本舞不起来,帕娃娣立刀架住往旁一绞,险些绞脱鞭子,沙伽丽跆腿横扫接著左拳打出。

帕娃娣挡住腿击挥刀去削拳头,沙伽丽收了拳趁机圈转长鞭,舞在身前如同一面盾牌,身子不断后退。

帕娃娣一步步跟上,瞪著沙伽丽说:「除了复仇之外,我从来没这生气过。」

双手握住长刀高举过头,猛力劈下,嚓!嚓!数响与沙伽丽惨叫声,长刀斩断鞭圈从手指间劈入,分开手臂直至肘部。

「啊…」

沙伽丽软倒身子跪在帕娃娣面前,握住被劈成两瓣的右臂,鲜血泊伯流出,头发被帕娃娣揪住,沙伽丽一脸惊恐失去战斗意志。

「哼,一刀杀了实在太便宜你了,抓你回去让他们慢慢折磨侮辱。」帕娃娣说。

这时希罗海登与手下们也已经控制住群海盗,蓝其卡早投降被绑著坐在地上,船员拿来绳子绑住沙伽丽,拉著众人往洞外走。

被绑著的蓝其卡见到凤翔伶走来,再度展现迷死人笑容攻势,凤翔伶一惊红了脸,连忙夺回他腰上的长剑还入鞘中,转身便走。

蓝其卡大喊:「美女,蔷薇般颜色的鞭痕在你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性感美丽,太适合你啦。」

凤翔伶转身捏紧拳头说:「混蛋,你讨打吗?」

蓝其卡喊说:「哦~打我吧,打我吧,你就是我的新主人,用你的鞋尖踢我…哦~。」激动的扭动身体。

「变态,懒得理你。」凤翔伶又转身离开。

「哦~别走,不要担心弄脏你的鞋尖,我会把它舔乾净的…。」蓝其卡喊得更大声。

「闭嘴,吵死了。」凤翔伶捂住耳朵。

船员一拳敲在蓝其卡头上,大喝:「叫什么叫,再废话砍了你。」

「哦~好爽…」蓝其卡突然转头对船员严正说:「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不欢迎肮脏男人的拳头。」

众人拉拉扯扯到了海滩,萨达夫的战船已经毁坏不能用了,所有人上了沙伽丽的海盗船,扬帆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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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美丽、幸福、堕落、幻灭
数日过去了,女海贼被逮捕的消息传遍皇城,在这一大片海域上所有海盗头头都听沙伽丽的指挥,她的灭亡代表海盗势力连结的瓦解,当然希罗海登顿时成为众人的英雄。

阿特曼带著羡慕的口气说:「你们可红了,赛君达大帝要亲自接见两位有名的女英雄。」放下手中绸缎衣裳:「新的衣服,我顺便帮你们拿过来了。」

「哼,昨天你不是还在怪我乱跑吗?怎么今天变得那么体贴了。」帕娃娣撇著嘴说。

「不是责怪你。」拉过帕娃娣的手搂入怀中说:「是担心,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呢?」

扣…扣,瑟特敲了敲半掩的门,进来说:「快准备准备吧,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见他穿著新制军装,挂上各种配饰,想必也沾了女英雄的光位在受邀之列。

「皇室有盛大公开的仪式接受众人的欢呼,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装扮。」瑟特指著凤翔伶说:「赶快脱下来,你的服装太粗糙,换新的。」

「没问题,我非常乐意换新衣服。」凤翔伶摸著细致的绸缎爱不释手的说:「两套衣服都很漂亮,那一件是给我的?」

帕娃娣笑著说:「都给你吧,我还有其它衣服。」

「喝!…嘿!,我只警告一次。」卫兵凶巴巴的维持秩序,大叫:「退后,退到线后面。」

「好,好,我只是不小心站出来了,不必生气嘛。」

无边青空下站在皇城外,放眼望去成千上万的民众摇动手中镶金黄旗,反射洒落的阳光交映成一片金碧辉煌,欢呼著,参与这个伟大的仪式。

希罗海登、萨达夫、与众船长站上马车绕行皇城,并邀帕娃娣、凤翔伶同车一齐接受欢呼。

刚采的花朵铺成鲜艳大道,垫著地面任由车轮辗过,妇女们挽著编织篮子,里面放满细心剥解的花办,满满抓一把洒向众位英雄,抬头望去,满天花朵伴著刺眼的白亮翩翩飘落,忍不住,用手遮住阳光欣赏这不规则的炫丽彩虹。

层层渐变的色彩从花瓣的尖端由红转白,伸手接住这被迫肢解出的一残典雅,凤翔伶凝望掌心里天造美丽,噗吃!笑了一声。

帕娃娣问:「唔?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九死一生离开亿丰楼,居然有一天会在皇城接受欢呼。」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神的正义在看著我们,有祂的眷顾一切都能逢凶化吉。」帕娃娣合手祈祷。

「第一次听你这么说,我以为你只相信自己的双手与长刀。」凤翔伶摇摇头表示讶异的说:「原来你是这么虔诚的人。」

「你不相信吗?」

「嗯…不是不相信,只是我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比较实际。」

沉默一会,帕娃娣望向前方说:「我相信,相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著万能的神,正义无私的看顾每一位信服者,如果有邪恶破坏者出现,祂会召来正义勇士打败邪恶之徒。」

「那这么说我们就是勇士之一罗?」

「我们是神选择的女勇士,所以能打败沙伽丽这个女贼头。」帕娃娣说:「我相信祂也不会忘记姐姐的仇,一定会透过我们的手执行祂的旨意,给与梵见王最严厉的惩罚。」

「嗯,希望如此。」凤翔伶低头说。

帕娃娣问:「你怀念亿丰楼吗?据我所知郑百万对你非常好。」

「呵…怀念吗?」凤翔伶说:「郑百万也是满手血腥的人,若老天有眼的话,这个老狐狸算是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亿丰楼这么多人实在让人难过。」

「这样呀?好意外。」帕娃娣说:「算了,让他过去吧,在皇城下你的未来一片光明。」帕娃娣突然抬起手臂对群众挥舞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女英雄,皇帝会赐给我们最荣耀的封号,每个人都会奉献最衷心的尊敬与爱护。」

凤翔伶笑了笑说:「尊敬与荣耀谁不喜欢,我迫不及待拥有它们。」手掌伸出马车栏杆外:「花瓣呀,你像沙伽丽一样给了我尊敬与荣耀,是不是你也喜欢那种放荡的自由呢?」倾斜手掌让花办自掌中滑落:「也许你不想守在花茎上默默的老死吧,想摆脱制度的枷锁享受短暂的自由吗?」

飘落的花瓣愉悦的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没入花海,与成堆的美丽尸体一起压碎在滚动的巨轮下,无奈残片再一次被解剖分裂,却只有发出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声音,仅管车轮从不停歇的离去是那么的无情。

车队最后面是沙伽丽手脚大开著被绑缚在拖车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女武士特有的健美曲线坦露在众人面前,辛苦的绑缚姿势让她累得香汗淋漓,性感的汗珠从尖削的下巴滴落,溶在湿淋淋绷紧的女肌上。

一男人跳上车伸手抚摸她强壮的腹肌,沿著触感柔滑细致的肌肤往上捏到一对肥大的乳房,挑逗异于常人的凸大乳头。

「啊…」沙伽丽浪叫,男人搂住她结实的背肌,张口含进乳尖,咬著肥厚乳晕一啜一啜的吸吮,四周的男人早被这个绝美的女海贼诱惑的不能自己,直挺著阴茎纷纷攀上车恣意侵犯强健美丽的女体。

「啊…嗯,呵哈哈…,干我呀,臭男人用力干我。」沙伽丽对著面前抽插自已阴道的男人说:「快,说我美丽,说你无没抗拒我的诱惑。」

「喔…啊!你好美呀,我喜欢你爱死你了,好爽好爽,喔~要射了。」噗…噗…噗,男精灌入沙伽丽孕育生命的肚子里。

背后的男人也在直肠里爆射精液,他喘气著舔舐沙伽丽颈侧与耳朵喊说:「我也好喜欢你,你真美丽,诱人的肉体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哈哈哈…尽情干吧,我的好男人们别让我落入皇室手中,不要让我被他们伤害,保护我,不要让你们喜爱的肉体变成他们的腹中餐,带我回去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美丽身体。」

妖淫的沙伽丽展现魅力连士兵都挡不住,男性士兵也涌上车凌虐她。

一男兵搂住她的脸说:「又美又艳,媚中带俊,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真漂亮。」

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舌尖贴上眼珠在水晶一样的表面来回舔舐,塞进眼帘下侵犯每一个角落,沙伽丽呜咽著,被迫睁大眼看湿滑的舌头舔进来,泪水混口水从眼角挤出来。

数千个男人围著沙伽丽施暴成为远远落后欢迎队伍的独立的团体,她胯间两个肉洞溢出的精液成为流不停的小瀑布,下身已被奸得十分肿涨疼痛,然而还有无数的男人硬挺阴茎等著要上她。

人群里,有两个人罩著披风遮住面貌推挤著走近马车,与急著上车的男人擦身而过,不小心披风被拉开一边,露出一只秀美的素手和套著短靴的修长美腿。

男人惊讶的瞧见美女的身体,涨硬的男根正好擦过她玉手上粉嫩的肌肤,极度兴奋的龟头在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下,一股热烫的男精竟然喷射在她手上大腿上。

「!…」披风下的女子急抽回手,下意识忙伸手按住被射精的手背,又滑又粘的精液立刻沾满双手渗入指间,浓浓的杏仁味扑鼻而来。

「恶心!…」女子十分嫌恶的从齿间并出声音,愤怒瞪向男子,面貌被遮住了但一只美丽的大眼反映晶莹光亮,水水灵活的目光就算愤怒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看。

女子抽出一把短剑在男人胯间划过,只听得一声惨叫,阳物与身体分家,喷出鲜血的沾满下半身,头一仰倒入人群,两名披风女子跃上马车,双手持短剑杀死围著沙伽丽奸淫的男人们。

看到这种情况众人大声鼓噪,士兵拿出长矛马刀冲来,两女扯下披风甩向士兵,膨大的披风当头罩下造成一阵混乱,马车上站著是两名短发俏丽的美少女。

「悠塔、悠娜,你们干嘛来这自寻死路?」沙伽丽说。

「沙伽丽姐姐,我们姐妹的命是你给的,怎么能放任男人污辱你却见死不救呢?」悠塔激动的说:「让我们救你出去。」

悠塔、悠娜是一对年幼的双胞胎姐妹,本来是美奴武士竞场里耀眼的双生明星,虽然是未成年少女但天赋优良的身体素质让这对姐妹在竞技场上创下完美的不败记录,与沙伽丽邂逅在一场海盗劫掠中,生命中的转捩点解放她们心思,从此变成女海贼成员。

「笨蛋,你们怎么可能救得了我,被抓住后我已当自己是死人一个,他们玩弄的只是无用的尸体,我的思想永远是自由的。」沙伽丽严肃的说:「快滚,趁还能逃出去的时侯快走,别在这浪费生命。」

「不,若是不能救沙伽丽姐姐出去,我们宁愿死在这里。」悠娜说:「如果没遇到你,我们现在还是在竞技场上取悦男人的动物,迟早有一天我们姐妹俩也会变成血肉横飞的尸块被男人吃进肚里。」

两行眼泪滑过美嫩的脸庞,悠娜哭泣的说:「与其那样,我们宁愿为自由而死,沙伽丽姐姐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不要忘了解放这美丽土地的伟大梦想。」

「悠娜…」沙伽丽叹口气说:「…对不起,我知道了,决对不要放弃。」

悠娜挥短剑割断沙伽丽手脚上的束缚,悠塔挡在前面拼命舞双剑抵住敌人,士兵们刀枪矛交相攻击,悠塔挡得甚为吃力,松脱后的沙伽丽立刻旋身踢翻士兵夺过马刀。

悠塔双剑分挥格开两侧攻击,正面刺来的马刀送入她尚在发育中的小乳房,悠塔一声也不吭,咬著渗血的洁白牙齿长腿高踢过头将士兵下巴击碎,冰冷的长矛趁机插入她坦露的股间,用力刺入体腔,从身一侧切断肋骨带著鲜血捅出。

悠塔高抬的长腿顺势压下击断矛杆,半截长矛插在身体里肯定活不成,视死如归的她早就有牺牲的心理准备,既然硬挺在里面的木杆阻止她柔韧灵活的身体,索性掷出短剑,多杀一个是一个。

嚓!短剑才丢出,手臂立刻被齐肘截去,另一手的短剑也被击落连带四根手指都被硬生生敲断,悠塔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虽然顽强的想抵抗,但锋利的马刀从她胸口划下,整个剖开直劈透阴部。

「啊…痛呀…」固执的悠塔终于忍不住哀嚎双膝跪地:「天哪我受不了了,让我死了吧。」哗啦哗啦!大小肠脏奔出腹腔,悠塔闭上美目,奋战的汗水和鲜血压弯长长睫毛,从挺翘的小鼻尖滴落。

噗吱!疯狂的男人第一时间送进来的竟然是粗硬的阴茎,撑开悠塔的小嘴抽插,这个带著稚气美嫩少女勾起男人色情欲望,迫使男人想要尝遍她全部肉体,在她口中爆射精液,男根满足的奸淫少女美脸。

跪地的悠塔被仰面压倒,反弓著被剖开的身体,男人狠心的拉开肌肉扯出断矛,体腔内的脏器肋骨全部露出来,粗硬的阴茎进攻她破烂的阴道肛门与坚挺的小乳,甚至挖取内脏或是磨擦血淋淋的体腔肉壁奸淫。

沙伽丽大喊:「悠塔,不要…」想去救悠塔,却被悠娜推落马车。

「快走,沙伽丽姐姐,悠塔知道她自己该做什么,别让她白牺牲了。」

这时悠塔的喉咙被男人割开,涨硬的阴茎逆向插入喉咙抽动,龟头从颈间送入口腔奸得悠塔张大口,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红白相间的洪流从口鼻间涌出,她大睁的漂亮眼睛已经没什么光彩,耳中微微听到沙伽丽叫喊自己名字。

「…沙伽丽姐…悠娜…」泪水再度在眼中打滚,唤醒丝丝顽固意识,收动手臂肌肉慢慢的移到自己纤细的腰后,腰背上绑著一只竹筒,她用唯一的姆指勾动套环,嚓!磨出一撮火花。

短暂的寂静,一切如慢动作般,瞬间轰然巨响震憾所有人,沙伽丽和悠娜也被震波冲倒在地,转头望去,无数的士兵与男人搭著皇城与青空的背景被爆炸激飞至半空中,其中悠塔半截尸身血肉模糊的在温和的阳光下旋转。

巨大的爆炸惊吓所有人,欢呼停止了,众人回头瞪著眼睛张望。

沙伽丽惊讶看到这一幕说:「你们…」翻过悠娜的肩膀,见她背后也绑著一只竹筒「…东方火药筒,这是干什么?你们根本不打算活著离开这里吗?」

悠娜起身去阻断士兵们,沙伽丽一把拉住她说:「我不准你这么做,跟我一起走。」

悠娜被拉著往前冲,突然飞来一支标枪刺穿肩头,啊!大喊一声跌坐倒地,松脱了沙伽丽的手。

「悠娜…」沙伽丽连忙回头。

「你走吧,我帮你挡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了。」悠娜用哀求的口吻说:「拜托你赶快走。」

「…」沙伽丽望著悠娜诚挚的眼神,狠心转头奔去,悠娜起身抽掉肩上标枪,短剑双腿挥舞踢打阻止集结的士兵。

「去追沙伽丽,别让她跑了。」侍卫队长大喊。

「!」悠娜听到喊声,手一甩掷飞剑飙中侍卫队长喉咙,刺死队长悠娜伸手到背后去扣火药筒上套环。

「小心爆炸!快阻止她。」一群士兵拥上揪住悠娜,不让她有机会扯动套环。

「呀…放开我。」

悠娜被抓住双手,死命前蹬踹开前面士兵,收腿向后倒打荡中身后士兵命根子,一亲卫军冲上来拳头猛击悠娜脸颊,打得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眼见火药筒被人夺走,悠娜又挣扎起来,亲卫军猛力的拳头击落腹部,悠娜哀一声痛得直不起腰来。

已经跑远的沙伽丽,回头看到悠娜被一群士兵制住,撕破身上单薄的衣服,柔美的少女肌肤正被男人侵犯著。

沙伽丽说:「别碰她,禽兽…」忍不住哭泣:「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悠娜…很高兴带给你们自由的意志,但我不行…」沙伽丽摇头说:「我改变不了这个现实,美丽的大地只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这是谎言…我骗了你们。」

挥舞手中马刀说:「不能共生,就一起死吧。」

「喝…」奔回悠娜身边挥刀砍倒士兵,死命冲击连杀数人,散开的士兵间望见赤裸著上身的悠娜。

悠娜也看到她,惊讶的说:「沙伽丽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快走呀。」

沙伽丽微笑说:「失去你们我也宁愿死在这里。」

「不可以,我们伟大梦想呢?需要沙伽丽姐姐才能实现。」

「忘了它吧…,至少我们曾经自由过,将来在某一代人们手中会实现这个梦想的。」

长矛刺穿沙伽丽大腿迫她跪倒,右手已被帕娃娣砍成重伤,她左手持刀抵不住士兵的攻击,马刀被击脱手,立刻被士兵制住,这时大批骑兵队闻声奔来,团团围住现场。

「喔,是吗,沙伽丽的手下前来劫囚。」希罗海登得到消息说:「用了这么厉害的武器。」

帕娃娣说:「这妖女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自投罗网呢?」

「好像是回来救她的手下,十分有义气。」报消息的人说。

「呸!海盗妖女有什么义气,别说她的好话。」

希罗海登挥挥手对报消息的人说:「好了,你下去吧,几个毛贼不必大惊小怪,仪式还要照常进行。」欢迎队伍继续前进。

当全部人都把焦点放在皇城下的欢呼时,阿特曼一个人骑著马悄悄的来到帕娃娣的老家。

扣…扣…扣,敲开了门,安洁莉穿著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仍是一副圣洁高贵的美妇人样子,猛一看门外站的竟然是阿特曼。

安洁莉吃了一惊连忙关上门,喀!木门撞上皮靴的声音,阿特曼已经将脚卡进门内。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伯母,不用紧张,我特地带了东西来给你。」阿特曼拉开门半个身子探进屋内。

安洁莉惊慌失措的倒退说:「我不须要任何东西,你快点离开吧。」

阿特曼走进来反手锁上门说:「不,我应该这么说,有某样东西我要还给伯母。」伸手至袋中拿出那件拾来的白色里裤。

就是这件白色里裤,果然是阿特曼拿去了,恶梦真实呈现在眼前,安洁莉一声惊呼,扭头就往房里跑。

阿特曼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另一手抄住她的细腰,中年熟女略微发福的腰枝搂起来格外柔软,肥大凸翘的美臀顶住涨硬的阴茎。

呼吸安洁莉淡雅的发香,阿特曼说:「伯母,你好美呀,你的美眼、美鼻、美唇、完美成熟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吸引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决定要占有你,你是我的,伯母。」

全身发抖的安洁莉感到阿曼特的手在抓捏著自己腰间,她红透了脸,只想逃离这里,秀美的长发被拨开,细致的颈部肌肤露出来,一股湿润温热贴上颈后。

「啊…」安洁莉知道他的舌头在舔舐自己,阿特曼鼻中的热气喷上脸庞,她抖得更厉害,肥大的乳房乱晃,阿特曼的大手捏住一只乳房,隔著衣服手指抠弄乳头。

「不要…不要。」突然一股力量,安洁莉推开阿特曼的手挣扎逃开。

怎奈腰枝又被捉住再度被拉回来,安洁莉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倒,没想到整个身体被他抱起来,就这样被抱进房间内,阿特曼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按住丰满的胸口整个人跨坐到腹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安洁莉双手无力的槌打挣扎,她不敢去想像阿特曼将要对自己做的事。

阿特曼抓住她舞动的双手,单手将一对美女手腕按在床头,另一手捉住安洁莉的脸蛋将她的美丽对著自己。

「伯母,让你的女婿尝尝成熟美女的味道。」

舌头舔上安洁莉紧闭的美眼,顺著眼尾熟女纹路舔过眉毛,带著一道温热的口水滑向另一边眼窝,张口将她整个眼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啜著。

吸吮声和鼻中轻哼声,舌头舔过鼻梁将大小适中的鼻尖含在嘴里吸吮,舌头深进鼻孔内舔舐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尝过鼻子,阿特曼不直进攻嘴唇,伸舌舔两侧耳朵吮味耳垂,舌尖伸进耳孔上下左右探索,接著用舌头帮安洁莉洗脸,口水沾满她整个脸除了那两瓣红唇外。

「美丽的女人,给我你的热情。」张口含住安洁莉的嘴吸吮两片饱满唇肉,但是不敢伸舌到她口中,怕她激动起来乱咬一通,这成熟女人还在抵抗著,紧紧的封闭自己。

嘶!阿特曼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撕破脆弱的织造品,两粒过度肥满的乳房柔软的坦露面前,熟透的胸脯略显下垂,阿特曼搓揉肥乳,捏住乳头提起庞大乳房。

「讨厌…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无耻的疼痛让她更加难堪,闭著眼睛扭动身躯。

一股温热包围深褐色的乳头,它被阿特曼含进口中吸吮,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电得她不自主的快感连连。

撕扯声不绝于耳,充满暴力的脱衣方式,狠狠的撕光安洁莉的衣裙,软嫩肥美的肉体上还带著一道道拉扯衣服时留下的红色压痕,安洁莉心理虽然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但男人粗暴的手段强硬夺取证明自己的迷人魅力。

被男人抚摸舔吸的肉体,饥渴的需要被滋润,暴力更带给她强烈被需要的感觉,原本被迫控制的双手渐渐不再需要被压住,分开双唇吸吐沉重的呼吸。

不知何时阿特曼已经脱去衣服,粗硬的阴茎弹在柔软的小腹上,安洁莉突然从迷幻中清醒,强烈的羞耻感一股脑冲上来。

「走开!无耻的家伙,你想做什么?」安洁莉猛推开阿特曼。

险些被推下床,阿特曼及时板住床沿免得摔下去,安洁莉嫌恶害帕的眼神让他突然间脑羞成怒,对著这个美艳妇人的嫩脸重重一巴掌打落。

「贱货,偷看自己女儿被奸淫,这么淫荡的妓女还装什么高贵。」看著安洁莉被打倒在床上阿特曼伸手掐住她的颈子,掏出那件白色里裤说:「贱女人,不给我乖乖的听话,就得吃苦头。」白色里裤硬塞进她口中。

用力分开双腿,红涨的龟头对准阴户,噗吱!一声,粗暴的捅进阴道里,好在安洁莉早已淫水泛滥,晶莹剔透的黏液被挤得乱喷,只是已经许久没让男人进入的秘境,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仍然撑得她要死了一般难受。

阿特曼一挺入就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起来,安洁莉的淫水激烈的飞溅在他的大腿上,美熟的肉体软嫩的像果胶一样晃动,听著美妙的呜咽声,看著她哀凄的形态和脸上令女人顺服的暴力的掌印,阿特曼忍不住羞辱她几句来助兴。

「看你的淫水多成这样,这般的贱妇还真少见,如果我不狠狠的操,恐怕你会让路边的野狗群来轮奸你。」

猛操阴道数百下,阿特曼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对著肛门干进直肠里快速的奸插,安洁莉的肛门突然被大大撑开好像要裂掉一样疼痛,想起以前被丈夫肛交通肠的日子,反而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

阿特曼翻过安洁莉从背后进行肛交,抓著细滑的纤腰猛撞肥臀,就在肠子内发射大量精液。

安洁莉瘫在床上,口里塞的白色里裤已经被口水浸湿,阿特曼拉出湿粘的里裤,将阴茎送到她面前,沾满黄褐色粪臭的龟头顶住流著唾液的软唇。

「看看你把它弄得这么脏,快把它含到嘴里,舔乾净。」

是意愿还恐惧?安洁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那么顺从的张口含进还带著温气的粪臭肉根,也许是根本放弃思考能力,她太害怕了所以选择暂时变成听话的宠物,乖乖的接受男人的命令。

安洁莉唇舌服务太优了,女儿帕娃娣根本比不上,阿特曼又在她口中榨出剩馀的男精,看她喉咙滚动吞下精液这才满意的将阴茎抽离小嘴。

一直到阿特曼穿好衣服,安洁莉始终呆坐在床上,看他穿好靴子挂上刀,走近安洁莉身边,托住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吻一下。

「我改天会再来,记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别走…」安洁莉惊慌的说:「带我一起去…」

安洁莉可怜兮兮的哀求,阿特曼再回到她身边说:「不用担心,我爱你也爱你女儿,我会想办法娶你们母女俩为妻的。」

阿特曼离开后,被强暴的安洁莉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大哭起来。

「烂人,竟然就这样撇下我不管,什么娶你们母女俩为妻,我跟帕娃娣怎么能同时嫁同一个男人,皇族法律更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安洁莉叹气想:「算了,只要帕娃娣幸福就好,只要他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强暴的事。」

安洁莉安慰自己,又想:「我要把门锁好,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进来。」

起身去锁门,刚扣上锁突然听到门外犬吠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那只黑色大公狗又来乞食。

大黑狗摇著尾巴,安洁莉自言自语说:「我…是贱妇,该让狗…」

打开门锁叫唤大黑狗进来,从厨房拿出一些食物喂食它,悄悄锁上门,安洁莉跪在大黑狗旁边偷看它的生殖器,发抖的手握住它抚摸,大黑狗奇怪的回头望一眼又自顾自的吃东西,细嫩的玉手刺激下,一根湿亮的粉红色狗茎伸出来,上面布满青筋周围十分的粗。

「我很贱…我很贱…我很贱…」安洁莉反覆的轻念这句话,心一横含进粗大的狗茎。

滑溜溜的茎干插过红唇塞满口腔,舌头舔舐茎身尝到一股股腥臭味,和服务男人时用的技巧一样柔软的唇舌和温热的腔肉,混著口水与狗茎上的粘液,在口中几番磨擦,大黑狗在安洁莉嘴里射精。

咽下狗精,安洁莉让茎干滑出嘴唇,大黑狗不安的踏脚,粉红色的狗茎依然硬挺无比。

「我知道了,你还想要。」

安洁莉脱去衣服,引著大黑狗骑上来说:「来干我,我是贱妇…我是贱妇…」

狗茎送进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安洁莉哀哀叫:「好呀,干我…啊…啊。」突然笑著媚叫:「对了…对了,我知道怎样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没错…就是这样,只要我放弃皇族身份去做下贱女奴隶,就可以不妨碍女儿和他结婚,又可以把他当主人名正言顺的侍奉跟随。」

安洁莉一边笑一边让大黑狗奸淫射精。

希罗海登一行人进入皇宫,穿过高大的拱门,这里是赛君达皇帝宴客的地方,红色金色布幔从高墙垂下,黄金白瓷制成的用具充满室内,四周排列铁甲卫士,严密保护皇帝。

「哈哈…,快来我们的大将军。」赛君达高兴的说:「屡建奇功,真是皇室不可少的栋梁呀。」

希罗海登与众人一起跪地晋见皇帝说:「全靠皇室威名与众位兄弟努力。」

「你抓到沙伽丽成功瓦解海盗连线,对皇室功劳很大,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为将军,尽本份而已,不求奖赏。」

赛君达大笑,招来大臣拉格尔说:「你看看真是忠贞的将军,说,应如何封赏。」

拉格尔说:「黄金、马匹、仆役、封地千户,绝对少不了。」

赛君达说:「嗯,封地加到五千户,就这么办,其它船长也依次将赏。」

「感谢伟大皇帝。」希罗海登叩首称谢。

「啊,对了。」赛君达指著帕娃娣与凤翔伶说:「那两个武艺过人的女将就是她们吗?」

拉格尔回答说:「是的,这一位叫帕娃娣是已故皇族将军阿修瓦尔达的女儿,她叫凤翔伶原来在东方大城当保镖,现在她们都投入玛拉德卡麾下。」

「嗯,抬起头来。」

听到赛君达命令,两人抬头望来,这个皇城内外权力最大的人看起来像个瘦高的中年学者,并没有想像中的皇帝这般雄伟。

「年轻漂亮的女孩,真是英雄少年。」赛君达对拉格尔说:「依次封赏。」

帕娃娣突然跳出来说:「伟大的皇帝,东南方梵见王四处劫掠杀人,伤害皇室威望极伤,请我伟大的皇帝主持公道,出兵剿平他。」帕娃娣叩首倒地。

众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见赛君达冷冷的说:「这件事还轮不到你说,皇室自会决定。」转身就走,帕娃娣还想喊,却被希罗海登压著头按在地上。

皇宫大臣与众位英雄入席,精致的菜肴端上桌,赛君达举酒致意毕,命人拉来女海贼与她的手下,没多久就看卫士拖进被困绑的沙伽丽与悠娜。

「疑,这个小女娃是悠塔悠娜姐妹之一吧。」赛君达问。

「正是,她应该是悠娜。」拉格尔说。

「哈哈…早就想尝尝这对美少女姐妹花,终于被我逮回,非要好好享受一番不可,来,把她绑上架子。」

悠娜被拉上木架双腿大开绑著,弯著身将结实的小蛮腰搁在木柱上用绳子固定,双手在背后拉直绑在一起再把这极度后引的手臂用绳子吊在上头的木椿,木椿上还垂著一根绳子,未端一个套环套入悠娜颈部,绳子收紧陷入肌肤,她哼了一声,只剩下勉强可呼吸的通道。

悠娜赤裸的身体被迫保持这种变形的姿势,翘著圆鼓的美臀,粉红色的阴唇和肛门露在众人面前,向后拉伸的手臂迫她挺出圆润小巧的乳房,乳尖两点粉红色的小樱桃娇俏可爱。

套在颈部的绳子逼她非得用力仰著头不可,只要她稍放松,勒紧的绳子就会压住气管让她完全窒息,才一会的功夫,就见她辛苦的张大嘴挣扎的呼吸著,娇翘的小鼻尖,充满害怕的大眼精和颤抖睫毛,美丽的短发少女实在诱惑每一个男人。

赛君达就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挺出一根血脉喷张的帝王肉根,捧住悠娜弹性十足的美臀,噗!插进阴道里面。

宴桌上帕娃娣与凤翔伶也是噗!一声,差点吐出来,没想到皇帝竟然就这样随性公开的干起这事,真是色鬼一个,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

「呀…」悠娜尖叫,一股处女血从她下体流出。

赛君达惊讶的说:「喔?她还是处女呀,这年纪的女奴不是早就开始当雏妓了吗?」

拉格尔说:「听说悠塔悠娜是难得美少女,她们主人捧得像宝一样,舍不得让人玩弄,没想到连他自己也还没玩过,这样纯净的少女能让伟大的皇帝开苞,真是她的运气好。」

处女之身让人干得更过瘾,赛君达拿出一根削圆的木柱,不加润滑往悠娜肛门塞进去,蛮力硬是撑开窄小的处女肛,悠娜扭动尖叫,肛门也流出血被木柱撑裂。

「怎么样,处女被干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呀。」赛君达抽插翘臀同时扯住她俏丽短发用力拉向自己。

喉间的束缚没有那么紧了,悠娜立刻骂:「懦弱、胆小、无耻的狗皇帝,竟敢弄脏我的身体,有本事放开我让…呃呕…」

还没骂完,愤怒的赛君达猛压下悠娜的头让她窒息,挣扎无法呼吸的悠娜张大嘴吐出舌头口水牵著长丝滴落,显得十分痛苦。

「他…的贱货,女奴隶不是应该十分听话的吗?」赛君达生气的说。

「是呀,只不过被沙伽丽这个女海贼带去不到一年,就完全变了样。」拉格尔说。

「这个女海贼真要命,皇天下这么多奴隶要是都被带坏就糟糕了,拉格尔记住,我们的阶级思想制度千万不得放松。」

「是,是」

「这女娃细皮嫩肉,肌肉结实,看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赛君达摸抚细美的背肌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悠娜。」细心的拉格尔早捧著一个金盘上面摆著各种调味香料「伟大的皇帝,您打算要先吃那呢?」

「她的手臂又细又滑,肌肉强壮有劲,先吃手臂好了。」取盘上一只金壶里面盛著香料蜂蜜,淋一撮在悠娜手臂上。

拉格尔把金盘传给侍从,取绳子勒紧手臂阻止血液流通,赛君达对著黄澄甜蜜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块肉。

悠娜剧烈扭动,喉咙抽动呜咽,到头来自己青春年少还是免不了成为落入男人口中的食物,心里反而十分羡慕悠塔能壮烈牺牲在战场上。

鲜血淋漓的手臂混著蜂蜜,赛君达当作美味汁液反覆舔食。

「再吃点咸的,拿过来。」选了香盐、咖哩、等一堆粉末香料撒在伤口上。

盐味的刺痛又是一种酷刑,赛君达连续在手臂上撕咬好几块肉,露出白色骨头,他一边啃咬骨头,还一边称赞骨边的肉特别好吃。

沙伽丽看悠娜被残酷虐待,激动扭动身体,嘴巴虽被封住了,但仍大声的呜咽悲鸣。

赛君达转头去看:「这女贼头迫不急待想被吃掉呢。」冷笑的说:「又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女人总是不可靠的,由其是漂亮的美女。」

望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千万别有反叛皇制的邪恶想法,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反叛皇制的下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两人闻话错愕吃惊,没想到奋勇杀敌竟然得到这样冷言相待,特别是帕娃娣,她总以皇族自居,完全以巩固皇室中心为唯一思想,赛君达充满不信任话让她十分难堪难受,凤翔伶则是心中愤怒,虽然你是皇帝,但我好端端为何受你污辱,虽然表面上装著没事,但面前的佳肴再美味百陪也变得难以下咽。

「松开女海贼的嘴,听听她想说什么?」

沙伽丽口中一空,立刻大喊:「臭男人,你不配碰她,悠娜是纯洁的明珠,你这只见不得光明的蟑螂碰了她会不得好死。」

「塞回去,塞回去。」赛君达挥手说。

沙伽丽扭头挣扎,乱喊:「你们杀不了她,我们的已经得到自由的心,永远都会反对邪恶的皇…呜…」卫士狠狠揪住她塞住嘴。

「杀她干嘛?等我干爽吃饱了,这个叫悠娜的美少女还要送给国师阿难,看他能变出什么花样出来。」

国师阿难跪地称谢,见到这个高品质美少女他早就心痒难搔了,皇帝肯赐悠娜正符合自己变态欲望,脑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改造这个难得的美少女。

「既然她等不及了,就吃了吧。」赛君达说。

卫兵推进来一只大铁笼,里面数十只尚在受训中的警卫犬饥饿的在笼中窜动,沙伽丽这个美丽迷人的女海贼要被送去当狗饲料吗?惊恐的她睁大眼睛看著,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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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兄弟真是有心了!难得有同好喜欢,看回帖觉得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多啊!!!

现在应兄弟和www.com版主的要求,发布以下文章,再次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0584 午餐俱乐部
0486 天使帝国-花秀萍
0480 人体珊瑚
0402 猎美计画
0383 清纯的女孩
0364 午餐上的A级乳房
0333 购物
0332 超支
0322 红颜乳
0154 生物课
0144 美女公司节选
008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
0073 蒸妻
0036 莎朗的野餐
0035 美丽的性宴
0034 解剖与性餐
0015 美丽的食人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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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俱乐部(Return to the Hollywood Ladies' Lunch Club)

原作:Chez Marquis

翻译:aids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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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女士们," 丽莎微笑着说."今天的主菜将是用橄榄油和大蒜烤制的烤肉.这将是多汁和美味的,并且很方便快捷,这意味着成为主菜的人也有机会品尝自己的肉.同时我们还提供什锦汤和新鲜蔬菜."
"让我们开始吧,"蒂法妮有些不耐烦."我快饿死了."

"不要这么着急,"海瑟提醒她."毕竟,你也有可能成为今天的主菜."

"不管怎样都比站成一堆讨论要好,"蒂法妮坚持自己的观点,然后率先将自己的身份卡滑过读卡机.

海瑟和丽莎也照办了.

接着,蒂法妮转身对维妮丝."嗨,女孩,快点."

"好吧." 维妮丝回答.

维妮丝穿得很少.不过这在俱乐部里是很平常的:这个漂亮的金发女孩穿着紧身的齐腰白色棉衬衣,没有胸罩,下身是极小的白短裤.紧身的棉衬衣显示她的胸部是多么丰满、浑圆,酒红色的乳头非常坚挺.短小的衬衣将她的纤细的腰和平坦的腹部裸露在外,似乎在炫耀她的身体.

维妮丝发现其他人似乎都在看着她,她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快,手掌也因为出汗而变得光滑,而且两腿之间也湿润了.

烹调和食用女性能引起极大的兴奋,毕竟这是个由四个女人分享的秘密,死亡的威胁使它更加令人颤抖.

维妮丝将她的卡片滑过卡槽.

机器发出嗡嗡声.

"今天的主菜,将是维妮丝."其他的女孩们高兴地叫着.只有维妮丝怀疑地凝视着屏幕:终于轮到她了,但这已经是确定的了.

"今天将是美味又低脂的一餐,"蒂法妮咕噜着.

"住嘴,蒂法妮,"丽莎说着.

然后,她转身面对维妮丝:"今天你是主角,女孩.准备好了吗?"

维妮丝的嘴唇发干."嗯...是的.当然,我的意思是,给我点时间习惯一下...哦,上帝,我真的要被烹调了."

"你会是美味的,"丽莎安慰着她."你很幸运.每次我们用卡片抽签时,我都祈祷它将会选中我的编号."

"我也是,"维妮丝同意."否则我就不会加入了.只是...好吧,无论如何,你们最好在我反悔前把我准备好!"

"脱掉你的内裤,"蒂法妮很干脆,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

"哦!是的."维妮丝用手指把包裹她臀部的布片钩了下来.

蒂法妮看着维妮丝光滑的粉红的阴唇,微笑着说."女孩,看上去你已经准备好了.难道你现在会告诉我你不想要?"

"哦,当然不!"维妮丝保证,"我只是有点害怕,仅此而已."

"嘿,有点勇气,"海瑟说着,突然将注射器扎入维妮丝裸露的臀部.并开始注射."老规矩,混合药物,预定的剂量,有助于对你的处理,另外加了一点肌肉松弛剂.过1、2分钟,你就会感到很舒服."

"谢谢,"维妮丝有点呜咽.此刻她更关注剃刀在她阴部上滑动的感觉.它是如此令人愉快.

"光滑得令人想吻它,"蒂法妮结束了工作,并且吻了一下作为证明.

维妮丝感到她的阴部微微作痛;她渴望从蒂法妮的嘴唇和舌头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弄好她的头发,蒂法妮,"丽莎指示."我来热油."

"好的!"蒂法妮摘下维妮丝的眼镜放在一边.然后她用热肥皂水淋在维妮丝金色的长发上.

同时,维妮丝在看丽莎准备烤架.

这是一只相当大的平底锅,六英尺长,三英尺宽,中间放着网格烤架.丽莎往里面加入了五加仑的橄榄油.蓝色的火焰在锅底跳跃着.

蒂法妮的工作快速而有效,覆盖着泡沫的金发飞快地落在维妮丝膨胀丰满的乳房上,很快维妮丝就感到剃刀在她光滑的肉体上滑动.

"你现在看上去多么性感,"蒂法妮赞叹着.

丽莎在嘶嘶做响的油里加了一大把大蒜和丁香.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维妮丝很放松,甚至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脱掉你的衬衣,"蒂法妮指示道.

维妮丝摇摇晃晃地从位子上站起身,摸索着,然后将衬衣往上拉过头顶,露出她那完美且丰满的年轻乳房.深色的乳头坚挺的向前伸展着.

"好的,"蒂法妮说,同时快速地在维妮丝的腋下工作着.

女孩轻轻地喘息着.

"要不要捆绑?"海瑟问.

"不需要,"丽莎坚持."如果她躺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么她的背部就不能被烤好."

"也许我们可以切除她的手臂,"海瑟说.

"好主意,但是配料几乎就绪了.我们将很快开始处理她."

"我不需要捆绑,我能做到,"维妮丝越来越兴奋.

"你确定,女孩?油很热..."

"我能做到,"维妮丝重复了一遍,并且坚定地走向烤架.

丽莎伸出手,但是维妮丝把它拨到一边,自己走进了锅中.

当维妮丝的脚底接触到锅底时,突然反射性地甩了一下头.睁大眼睛,张开嘴,发出嘶哑的,满意的尖叫声.她俯下身体,躺在锅中.

其他女孩忍不住为此鼓掌."嘿,女孩!就是这样!继续!"

很快,空气中充满了烤肉的香味.

维妮丝突然尖叫了起来.热量是惊人的,痛苦相当巨大.她的手臂和腿无助地颤抖着.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的四肢是自由的,它们正在反抗她的意志,她必须尽力保持才使她苗条的身体不从平底锅上逃走.她强迫自己思考:她的一面需要烹调多少时间?在这样烫的平底锅上把肉烤焦不要多久--也许几分钟?她不知道她能保持有意识多久,并且她还不得不翻动自己的身体直到肉被烹调好.这是她一生中最令人惊讶的经历,她的身体逐渐变成食物:肌肉逐渐变热,鲜嫩而多汁;乳头在热油中煎熬;油从她茶色的腹部,柔软的大腿上渗出.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在痛苦后面却有一种满足感.她真的成为了烤肉.

维妮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嘶嘶做响的脚撑在炽热的烤架上,用手掌撑起身体,翻过身去.

"上帝,"蒂法妮赞叹着.

"你会是最美味的,女孩,"丽莎在维妮丝耳边低声说着.

维妮丝希望是真的.向下看,她能看见她苍白的肉体上布满烤架的痕迹.其中一条横穿过她的乳房,在一个乳头下面,而在另一个的上方.另一条斜穿过她扁平的腹部.腿上也有一条,就在她的阴户下面.美味的大蒜,和她自己的香味使她确信自己将是美味的.

维妮丝紧紧握住烤架,将她小巧的臀部和背部压到火烫的金属上,油嘶嘶作响,不断翻滚着,彻底地烹调着她的肉体.她已停止尖叫.她现在已经超越所有痛苦,处于她自己才能感觉的世界中.

"就是现在,女孩,"丽莎拿出了一只大托盘和切割刀.

"再等一会儿."维妮丝呜咽着.她苗条,漂亮的身体在油中性感地扭曲着.

突然海瑟关掉了火焰.

"她被烹调好了,"海瑟宣布."我们可以吃了!"

丽莎用刀对准了一只丰满,被炸成金黄色的乳房切了下去.切落的乳房放在了盘子上,维妮丝咕哝了几句.丽莎很快地将其分为四份.并将一份塞入维妮丝张开的嘴里.

丽莎提醒维妮丝品尝.维妮丝心不在焉地开始品尝:鲜嫩,多汁的肉相当不错,油炸地很充分,充满滋味.

刀逐渐往下移到了她的阴部.刀锋滑入她大腿内侧,开始切掉她最具女性特征的部分.

维妮丝咀嚼着自己的肉,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她最后感觉到的是她的阴道肉排被从她垂死的身体上移开.

   个人感觉应该还没完,但是本人收集的几个版本都是这样的,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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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帝国-花秀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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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秀萍本来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摆脱了英军的围击,但为了接应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搁了两日,使得英军有机会调整兵力,徐艳慧从花秀萍军的右翼穿过增援西唐关。花秀萍还不知情,待攻到西唐关下发现守军已经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军攻城受阻,又闻听花秀蓉已经兵败被杀,花秀萍只好下令撤军,向白山渡口进军。但在路上遭遇伏击,队伍被打散,花秀萍带领不足一万女兵又退回廉州城。当夜英军就将城池团团包围,花秀萍方知情况不妙,预感到妹妹已遭不测,自已已是孤军奋战。

果然,第二天一早军士来报,英军将花秀蓉的首级用长杆挑了正在城下示众。花秀萍忙登上城头,远远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头。只见花秀蓉的首级孤零零地挂在杆头,双目紧闭,两眉倒垂,从脸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极其惨烈。花秀萍看罢险些晕倒。又听城下军士高喊:"城中将士听着,花秀蓉已经伏诛,她手下将士都承王爷恩典保全性命。若你们能出城投降,一样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来献,还有重赏。如若反抗,必定杀的你们鸡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与众将士商议。大家唯恐投降后像花秀蓉一样被杀,都建议突围。花秀萍当即决定,当夜主力由东门突围,花秀芳、罗红妹带领三千军士走南门吸引英军,在白骨岭会合后,在从白山渡口过江。

当夜子时时分,天军开始突围。英英本来不愿攻城,见她们突围,下令只需射箭拦阻,然后追杀不要正面冲突,花秀萍才得以杀出重围,来到白骨岭下时,手下已经损失大半。见英军尚未追来,花秀萍下令暂且安营扎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后一起出发。

花秀萍在帐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于过于劳累,不想睡着了。此时,早有降意的卢平、范陶见时机已到,偷偷摸进大帐,先将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后用绳索把她的脚捆住,再用绳子将花秀萍绑在椅子上。花秀萍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手脚被绑正要喊人,却被范陶用手捂住嘴,卢平忙拿起准备好的布条,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时,花秀玲急冲冲闯了进来,大喊:"英军杀过来了!"一见姐姐被绑,知道有变,正要解救,却被埋伏在两旁的叛军从后面绑了起来,扔到花秀萍身边。

卢、范二人冲出大帐,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军生擒活捉,快点投降!"顿时军中大乱,抵抗的抵抗,突围的突围,已成一盘散沙。

花秀莲首先遭遇英军,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来解救,却正遇上官玉环,战不几合,被打下战马,英军上去把她也绑了。

花秀梅最为勇猛,奋力杀出重围,边走边射,眼看就要摆脱追兵,不料战马由于劳累过度,突然倒地,也被赶来的军士生擒。

由于英军突袭,大部分女将是没来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虏。杀到天亮,天军女兵营全军覆没,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将被俘。

唐同在卢平、范陶的带领下来到大帐,见花秀萍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禁狂笑道:"想不到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擒住了。"一面示意手下解开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条,一面得意地问:"花将军,你总不能这样去见王爷吧?你是乖乖地受绑呢,还是想挣扎一下啊。"

花秀萍见大势已去,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败被擒,身为一名武将,失败了自会听从胜利者的处置。"

唐同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妹妹见了我们王爷也是一口一个犯妇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俘虏了。"

花秀萍想不到性情骄傲的妹妹也会口称犯妇,现在自己已成了阶下囚,只好听从摆布了。

军士上来解开绳子,把花秀萍重新绑了起来。花秀萍已经二十三岁,虽然未曾婚嫁,但身材丰满,这使她隆起的丰胸成了刀斧手照顾的重点,绑绳一个十字交叉从花秀萍胸部的双乳上狠狠地勒过,在身后将双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从小就接受当时所谓正统的教育,一直严格遵守女子道德标准,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时也曾无意中触摸自己的乳房,产生瞬间的快感,但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里产生一种负罪感。当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与曹英有了肌肤之亲后,虽然还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对男女之情更是避讳,甚至感到耻辱。因此虽然南宫博对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极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日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并被绑了起来,此时此地本应身不由己,只能忍受。但花秀萍却感到并非想象中那样痛苦,在一阵心理和肉体的酸痛后,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震颤,这种快感与震颤由胸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觉得浑身冰凉,两腿发软,冰凉的手心、脚心却渗出汗来,身体各个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这并非恐惧,因为恐惧只会使人紧张,从未使身经百战的花秀萍有如此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简直有点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绑的更紧一些,背在身后的双臂也不自觉地向上背去,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

刀斧手见花秀萍如此配合,绑得更是来劲。捆绑完毕,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帐。

出的大帐,花秀萍举目四顾,发现妹妹们都被五花大绑押在两旁,心里一阵酸楚,刚才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头一低,被军士牵着去见英英。

英英率军先松后紧,终于全歼花氏姐妹的娘子军,大获全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上次因为有花秀萍这个后顾之忧,所以仓促杀了花秀蓉,几天里一只感到意犹未尽,深感遗憾,今天闻知将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过上一把胜利者的瘾。当下在白骨岭下设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随着中军一声"带犯妇花秀萍",两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将花秀萍押了上来。花秀萍低头来到英英的帅案前,半推半就地双膝跪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对争战的厌倦,花秀萍此时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刚才被缚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坚强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着当一个女人。她头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自己作为一名将领已经死去,现在她只想做一个女人,作一个真正的女人,其余的她已经不再顾忌了。

"下跪何人?"胜利者对失败者得意洋洋的审判或者说是戏耍开始了。

"败……"

花秀萍顿时感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顿,索性牙关一咬心一横,索性放下往日的矜持,柔声答道:"犯妇花秀萍。"说完后,已是满脸绯红,头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感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败后更容易屈服。他与花秀萍在战前曾有交往,感觉真正是巾帼不让须眉,花秀萍为人严谨,自尊自立,深受众人的尊敬。本来英英以为花秀萍自会宁死不屈,大扫自己的雅兴。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向自己卑颜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顿时兴致倍增。

"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萍扬起脸,却不敢正视英英。

英英见花秀萍一张细白的瓜子脸,细眉凤目,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虽未装饰,却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间往日的英气虽然已荡然无存,却平添了几多妩媚,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惹人怜爱。英英心一软,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当下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你这贱妇,无故犯我边境,今日被擒,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忙低头答道:"犯妇不自量力,冒犯王爷天威,罪在不赦。今日既被王爷擒获,本应听候王爷发落,若王爷念及犯妇愚钝无知,从轻发落,犯妇必感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终老残生,永不与王爷为敌。"

虽然话语还不是露骨的祈求,但对花秀萍来说这已是生平以来最大的羞耻了。但一旦开了头,花秀萍也只得继续下去,她随即抬起头言道:"如果王爷不嫌弃,犯妇愿戴罪立功,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说完之后羞愧的低下头,再也无颜抬起来。

英英做梦也没想到花秀萍会如此贪生怕死。花秀蓉虽然对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败者的规矩来的,对死亡却从未危惧过,即使存在生机时也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这深深赢得英英的尊敬。现在花秀萍却显得如此卑贱,这不禁让英英感到一丝失望,甚至有点厌恶,花秀萍往日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几乎干净了。但转念一想,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花秀萍这样的美人英雄。但让她这样生还不如让她壮烈的死,这对她来说是更好的结局。姑且是念及往日的情谊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胆,冷笑道:"无知贱妇,今日被擒还想迷惑本王,妄图他日东山再起,本王岂能上当。来人,将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车,押回华云州在凯旋庆典上斩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求生的希望虽然已经破灭,心里也不免感激英英能保全自己的声誉。当即向上磕了个头,谢道:"多谢王爷怜爱,王爷好意犯妇心领了。"然后自己站起身来,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无心再审问,下令将被俘的女兵女将全部处死在白骨岭下。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军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节,对外称花秀萍等不肯归降,所以处死。可怜被俘的女兵们反剪双臂如牲畜一般被赶到白骨岭下一条深沟前,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被斩首。尸体被扔入深沟,首级则摆放齐整等待检验。白骨岭下顿时成了人间地狱,此次杀戮也成为天朝争战史上最大的杀俘事件。

英英当即下令班师回程,自己率领骑兵押着花氏姐妹先回华云州接受凯旋的欢迎仪式。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笼囚车,夹在队伍中间,日夜兼程,不出三日,已接近华云州,在离华云州还有10里时。大队人马不在向前,开始按营扎寨,准备明日一早进城举行凯旋庆典。

英军将花秀萍等人从囚车里提出来,带上重枷押到一临时牢房内,有重兵看管。姐妹几人早已听天由命,无意逃走,聚在一起,竟无言相对。

沉默许久,花秀梅忍不住问道:"听说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称犯妇,还…还…,有这回事吗?"

花秀萍听妹妹一问,羞愧难当,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花秀莲见姐姐如此难堪,甚是不忍,劝道:"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古训中也一直教导我们战时用命,败时认命。既然战败就要听命于胜利者,姐姐的言行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姐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黄泉,何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又伤姐妹感情的话。"

花秀梅见姐姐伤心,解释道:"小妹不是责备姐姐,只是觉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谁人不敬仰。若传出去,岂不坏了姐姐的名声。"

花秀萍抬起头,略一犹豫,说道:"秀梅妹说得没错,姐姐没骨气,丢了大家的脸。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虽然也遵循古训逢迎胜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称犯妇,却不失骨气,自始至终未言一句出格的话语,而且放弃求生的机会从容赴死。与她相比,我实在是无脸与她相会于九泉之下。当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想求生作一个普通人,作一个普通女子,却不料…,我现在只盼快些结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时说道:"妹妹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日英英就要举行庆祝大典,看来我们性命不保。与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现在我们自行了断,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花秀萍闻听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杀而死,不为人称道,也无颜见列祖列宗。英英让我们姐妹临刑前团聚,并且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也是相信我们遵守道义,不违礼法,如果我们违背礼法道义,岂不更是让人耻笑。再者,英英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他为人却也光明磊落,虽然得意,却能保全失败者的颜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无以为报,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一个好俘虏而已。"说到这,花秀萍心里有一种甜滋滋地味道。这种感觉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审的经历就会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只是在她少女时代才有过,是她成名后早已失去却又时常回忆的那种自我陶醉的感觉。

她现在对将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点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是一种崇拜与依恋。这种崇拜倒不只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击败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彻底击败自己所致,这种感觉是南宫博不能给她的。她现在愿意为英英做任何事,不仅因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还因为英英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

见妹妹们不做声,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愿受辱,愿意自裁,那就请先在黄泉路上等姐姐一会,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作姐妹。"

听秀萍这么一说,众姐妹无不落泪。花秀茹哭着说:"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受侮辱,不就是脱光衣服游街示众吗,就当便宜他们了。"

花秀芳一听破涕为笑,"就你那身胖肉,能便宜谁?"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总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还不够一把抓的,更没人看。"

花秀萍见妹妹们毫无畏惧,心里更是愧疚,"都怪姐姐无能,连累了大家。"

花秀莲劝道:"姐姐不要这么讲,我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种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声望的份上,就让他得意一次。大家由着他安排,不要与他计较就是了。"

天将方亮,一名女官进来和颜悦色地商议道:"马上大家都要参加凯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点,我们也不刻意难为众位姑娘,请大家先洗浴更衣,准备参加凯旋庆典。众姐妹听说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花秀萍道:"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会按规矩来办。"

于是女官下令打开枷锁,有女兵抬进温水桶来。众姐妹纷纷解开裙带,脱掉衣衫,擦洗起来。花秀萍开始还十分害羞,无奈身上是又粘又脏,已经发臭,出于爱美的本能,还是脱光了身子擦洗起来。

花秀萍原先对自己有阴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于见人。今日见妹妹们也是如此,心才放宽,继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了这么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来,心里又痒起来,想继续却又怕被妹妹们耻笑,心里难受的要命,竟落下泪来。花秀芳以为姐姐是为命运难过,上前来给花秀萍擦洗身体,这样一来,花秀萍的反应更激烈了,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花秀莲虽然与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却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压抑太久,便上来贴近花秀萍,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伸向她阴部,用中指轻轻揉擦起花秀萍的阴蒂来。花秀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一种麻飕飕的刺激瞬时传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莲的肩上,尽情的享受这种令她心醉的快感。花秀莲越来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着她的手指活动着自己的阴部,使刺激更强烈,渐渐的,她的阴道湿润了,越来越多的淫液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统一样式的红兜肚,然后被五花大绑起来。此时绑绳对她的刺激已经不能使她象上次那样反应强烈了,她开始明白自尊骄傲的妹妹花秀蓉为什么要"不要脸"地与曹英苟合了,而且从没有后悔过,就像她在被自己责打时说得那样,"因为姐姐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乐",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遵守所谓的妇道,为什么要自己压抑自己,为什么要帮助限制女权的朝廷剿灭主张女权的、致力于恢复天使帝国辉煌的南方诸国。

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红肚兜,赤裸着下身被五花大绑起来。这种五花大绑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绑缚,绑绳从后颈顺着肩胛窝到身后将双臂高吊绑紧。这样上身挺起完全显露没有遮掩,更具观赏性。

本来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贴身内衣,不能为外人所见,自古是神圣之物。古代帝国祭祀庆典仪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资格穿着。但天朝为了侮辱女犯,规定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才在行刑时穿肚兜。姐妹们虽然视死如归,但受此侮辱,一时也粉面羞红,低头不语。

为了防止她们在庆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给每个人都带上了塞口球。这塞口球乃是由软木销磨而成,有半个拳头大小,两边系有带子,塞进嘴里,不要说喊话,就是发音都难。刀斧手先给花秀萍戴,花秀萍见那物件比自己嘴还大,扭头避开,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应得,何必在等别人动手,便又抬起头微张开嘴,刀斧手顺势将球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将带子系上。众姐妹见姐姐已经戴上,也没有反抗被戴上塞口球。

戴好塞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样被带进一个个隔开的小帐篷,进行最残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带进帐篷,强按在一个马桶上进行排便。花秀萍那里能排的出来,但小嘴被塞,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地哀求刽子手。那刽子手见状干笑两声:"想不到你们姐妹都要由老子来帮忙,老子虽然是公务,也算艳福不浅。"说完把花秀萍拎起来,押到一个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摁着趴到架子上,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屁股,说道:"我这是公干,你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帮她这么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样合作,清玩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都方便。"然后开始湿润花秀萍的肛门。

花秀萍听说妹妹也是这么清肚的,有见他湿润自己的屁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听说人家是公干,也不好挣扎,只好趴在那里等待。此时听到旁边帐篷里传来妹妹花秀玲的呜呜声和一个男人的气喘声,这使她更加紧张,不知刽子手怎么给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感到屁眼一阵剧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刚想挣扎,身后刽子手却将上身压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无法动弹,想喊,却只发出呜呜之声。接着花秀萍就觉得一根粗粗的大棒在由肛门向自己身体内插动,疼的她双脚离地,脚后跟快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刽子手插了几下没完全插进去,只好拔出来,花秀萍顿时感觉轻松了,趴在架子上只喘粗气。刽子手说:"我执行了近百个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没有一次成功的。看来外面传的不错,你确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我也敬佩你,但我这也是公干,如果行刑时你忍不住又拉又尿,不光我要掉脑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来,把屁股抬高点,腿不要动,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这,就捅你那小屄了,那样坏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们的规矩。"

花秀萍听着,竟边点头赞同边把屁股抬高,这次刽子手费了点劲,先用手掰开花秀萍的屁股然后先将龟头塞进去,再一用力将整个阳具插了进去,疼的花秀萍两腿打颤,却挺住没有活动只是把臀部撅得更高。刽子手轻微活动了一下阳物以此减轻花秀萍的痛苦,等感到阳具湿滑了,才开始抽动。

花秀萍早已泪流满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竟是这般模样。为了减轻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渐渐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超越了疼痛本身,也开始腐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意志。她停止了哭泣,开始用心体会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

刽子手来回抽动了二三百下,感到筋疲力尽,方才住手,将阳物抽了出来,花秀萍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滑下来跪在地上。

刽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马桶上。花秀萍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摆脱出来,只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泄出,却没有刚才那样销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刽子手,觉得已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再看他的阳具,心跳猛然加剧起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如此…如此痛苦的吗,花秀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完屁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嘴里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欢迎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屁股,露着阴毛,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欢呼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一些往事来冲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刺激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耻、刺激、快乐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禁有种即将解脱的感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根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摁住肩头,头低到胸前,双手在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屁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心里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花秀萍六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她们能自由地呼吸。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压,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战争。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恼火。心想:这个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爱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钻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落过多少泪,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肛门,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身首异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怎么个死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声:

"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冲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人的关系,不料今日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嫩的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身子惯性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喷射出来,身子随后倒下。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欢呼声惊叫声连成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胸前,露出脖颈,说了一声:"挺直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来,但被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从脑海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阴间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神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尽可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悬示众。三日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缝合后厚葬于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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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珊瑚

作者:wuhongz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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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半球的海水温暖而柔和。透过茂盛的海藻,可以看到色彩斑斓的珊瑚间有同样斑斓的鱼群游过。
五颜六色的鱼群间,一名身材修长而丰满的女子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自远处向这片珊瑚丛游近。

近了,更近了。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样子,容貌端庄秀丽,长长的秀发随波飘舞,直至臀际。

愈发的近了。只见她双乳高耸,腰肢纤细,玉腿修长,小腹丰腴,显然已经是位已婚少妇。虽然一丝未着,但妩媚之中带着一股冷若冰霜的矜持与高傲,令人不敢妄起非分之想。

白素,一个充满传奇色的女人。同丈夫卫斯理一起经历过离奇诡幻的事件的她,如今独自一个来到这片熟悉的海域裸游,毫无保留地与自然融为了一体。

忽然,白素似乎感到了什么。女人的直觉令她转过身体,看到的却是一柄迎面飞来的鱼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素一个360度转体,及时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

然而紧跟着,四周的珊瑚丛中又相继飞出了十数柄鱼叉,从前后左右上下四面八方对准了白素身体的每一处丰韵而致命的部位刺去。

刹那间,一柄柄鱼叉分别从白素的双乳、肚子、小腹、后背、臀部以及胯间插了进去,顿时把这位矜持丰满的超级大美女攒成了一只刺猬!

原来那一根根鱼叉后面都拴着绳子,而每个叉子的分叉上都带有一个倒钩。说时迟那时快,十几条绳子一齐猛然收紧,“唿喇”一声,登时将白素肚子里头的东西从前后左右一下子全拉了出来!!!!

血雾,渐渐散去。

白素叉开双腿,双臂平伸,整个人呈“大”字状悬浮在珊瑚间。

伶仃的双乳间,两片鲜红的肺叶轻轻扇动着;灰白色沉甸甸的胃袋完好无损的漂出体外,墨绿色的胆囊粘连着紫红色的肝脏和脾脏浮游在其四周;雪白丰满的小腹已经完全绽开了,大团千回百转的粉红色的小肠一直被拖出七八米开外,像海藻一样在水中摇曳着;雪白的丰臀已然被一分为二,又粗又长、布满褶皱的大肠从臀间被扯出来,像条粗大的尾巴般摆动不已。

然而白素的脸却依然美丽如初。只是那冷傲的眼神早已变得空洞而呆滞。那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内脏器官将她前后盘绕着,竟然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随着“噗啦”一声响,白素的子宫、卵巢和膀胱从两腿之间冒了出来。

珊瑚丛中又多了一丛争奇斗艳的人体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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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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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哪年哪月?大约是民国初年,满清皇帝刚下台不久,是军阀混战,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年代。由于连年争战,兵慌马乱,把一片大好河山弄得经济萧条、田园荒芜。这个故事发生在何地何处?好象是西南边陲一个穷乡僻壤的蛮夷地区,一片群山环绕叫做茨坝的地方。由于土地贫瘠,天灾人祸,把众多善良百姓折腾得饥寒交迫、民不聊生。
由于茨坝地区近几年来连续干旱,颗粒无收,所以遍地饥荒,满目饿殍。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的军政首脑、达官显贵,都在为争权夺地而争斗不休,谁也不会关心到这块远离政治旋涡的偏远又荒凉的土地和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着的人民。

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大概有三种:第一种是当地的土著民族夷人,他们世代居住此地,刀耕火种,狩猎为生,由于地位低下,性格彪悍,所以对统治者有着天生的仇恨;第二种是明、清二代充军发配来的罪犯的后裔,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皇亲国戚、达官贵胄,虽然身为囚犯却是有钱有势,在当地置房、买地、经商、从吏,凭着他们的知识和文化,经过几代人的经营,都已成为了左右当地经济命脉的地主和商贾;第三种就是那些因反清复明失败后流亡而来的仁人志士,因文字狱无辜受牵连避难而来的文人学士,因逃避仇家追杀躲藏而来的江湖侠士------等等人物的子孙后代。由于历史的渊源造就了这里的人民有着一种自然的叛逆心理和复仇情绪。

在这烽火连天、饥荒遍地的日子里,为生存而作垂死挣扎的老百姓,只有豁出去了,与其冻饿而死,不如铤而走险,舍得一身剐,上山为寇,入林为盗。一时间,城乡内外、山野林间盗贼蜂起,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犹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些有钱的地主豪绅为了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抵抗盗贼的肆意骚扰,抵制向官府的纳粮交税,也纷纷在饥民中招募乡勇,组织团练力求自保。再加上衙门里的警察差役,军队里的兵丁士卒。形成了几大武装势力,互相之间忽而侵榨斗争、忽而勾结利用,把这一块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搅和得乌烟瘴气、鬼哭狼嚎!

在这些受苦受难的人群中,压在最底层的当数妇女了。在封建礼教的统治和压迫下,妇女完全丧失了人权。当男人们揭竿而起为了生存而斗争时,妇女是不能参与的,因为当地的风俗认为:女人是祸水,有了她们就会倒霉,就会失败。而任一个地主武装也不会招募女兵,因为妇女身薄体弱,杀不了人还不叫人给杀了。留给她们的要么忍气吞声、心甘情愿地接受政权、夫权、神权的奴役和蹂躏,做男人的玩偶、传宗接代的工具和宗教的牺牲;要么选择一条黄泉不归路,上吊、投河、抹脖子或者饥寒交迫、倒毙街头。但是,就有那么几个不愿做奴隶和受压迫的强悍女人,决心冲破传统势力的桎梏,大旗一拉,振臂高呼,把那些饱受摧残的婆姨姐妹们组织和团结起来,企图开创一条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道路。金碧山上的一群女强盗,城里的巾帼镖局,还有谢家庄的姐妹就是这样的人。我们的故事就是围绕着她们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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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盗
金碧山位于茨坝的东北隅,这一地区与内地相通的惟一大路穿山而过,粮食和日用百货的进口,本地土特产的出口,在人挑、马驮、车载下都要经过这个关隘,是当地经贸流通的咽喉要衢。一股女强盗就利用这地理环境的优势,占山为王,标榜着替天行道,用雁过拔毛的方式,干着抢劫的勾当,维持着百十来个妇女的生存。

金碧山女强盗的首领名叫夏飞雪,是一个三十多岁身形苗条、端庄秀雅的年轻少妇。原本也是个殷富的地主家庭,到了她的父辈,由于不善经营,在其他地主的侵榨、竞争和兼并下,家道日益衰落,轮到她当家的时候,只剩下一所破落的庄园和十几亩薄田了,再加上近年来天灾人祸的打击,已经到了风雨飘摇、难已维持的地步。处于焦头烂额境遇下的夏飞雪,由于生性的温和与善良,仍不忍心遣散自家相处多年的仆妇丫鬟,迫使她们走向冻饿交加的死亡线上。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变卖了所有家产带领着二、三十名家人,上了金碧山,落草为寇,抢劫为生。几年来又有不少逃荒落难的妇女投奔前来,发展成了现在这样一支百多人的队伍。夏飞雪虽然是大家闺秀出身,但自幼生长在偏僻的山区,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又不会武功,正所谓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让她来领导一支造反的队伍,真是勉为其难。好在她心地良善、体恤下属,还是博得大家的拥护和爱戴。

不过她的两个副手却都是难得的人才。二头领名叫钟秀姑,绿林世家,父母亲属都是被官府剿灭而惨死在屠刀之下的强盗,她只身漂泊逃亡辗转至此。容貌虽不是娇嫩纤柔的美女,却也丰满健美、性感诱人。她武功高强,性格刚毅,疾恶如仇。在她的调教下全山寨已有近半数妇女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柔弱女变成了能上阵撕杀的斗士。对金碧山来说,是功不可没的顶梁台柱。

三头领可是个有着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据说她的父亲是满清皇朝的一个亲王(那么她就该是个满人,还是个格格了,她的名字也应该叫做爱新觉罗什么什么了),也不知为了何事得罪了老佛爷,落得个全家抄斩,可巧那时她正在海外上学,算是躲过了一场罹难,直到辛亥革命成功后才回到故国家园,仍用了她的外国名字叫林娜。由于喝过几天洋墨水,见多识广,思想新潮,还掌握一点军事知识,又是一个妇女解放的积极宣传和捍卫者。了解了这些,象她这样的洋学生能与女强盗们为伍,也就不足为怪了。林娜一上山,就利用她国外的关系从印度购进了十几支洋枪,筹建了一支二十多人的洋枪队。这确实是一桩创举,因为在那个年代除了政府的正规军队有一些洋枪外,一般民间地方武装大多仍使用大刀片、红缨枪,有几支土造的火药枪就了不得了。金碧山的这支洋枪队在几次战斗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使得其他土匪武装以及政府军都不敢小视这支娘子军。而林娜本人也威名远扬,成了一个传奇人物。她经常身着白色丝绸衬衣、外罩黑皮马甲马裤,脚踏一双带马刺的高腰马靴,蓬松卷曲的黑发上扣着一顶墨西哥式的大沿礼帽,腰间皮带斜挎着一只勃朗宁手枪,活脱脱的一个西方牛仔的形象。因为她是三头领,山寨的人都叫她“三姑娘”,崇拜她的人又叫她“洋姑娘”, 嫉妒她的人则称她“假洋鬼子”。

在官府眼中,象金碧山这样只有一百来人的小股武装,混杂在当地多如牛毛的土匪强盗中间,只是小菜一碟,根本不放在心上,多她一个不嫌多,少她一个不嫌少,完全没有剿灭她的想法。当地的军政大权掌握在本省军阀龙督军的三公子手中,龙三公子早年留学日本学习军事,也是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虽然已经二十七、八岁,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也有许多愿意攀龙附凤的富商豪绅家娇媚秀丽的女儿向他求爱,也逢场作戏搞过几个情人,但在龙三看来都是些掉了渣的土老冒,丝毫不感兴趣。二年前,也不知是在哪一次公开的集会上,见到了正在为女性解放而振臂高呼激扬演讲的林娜,正是“梦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算是一见倾心,百般爱慕。自那以后,龙三对林娜是寤寐思之、终日憔悴、衣带渐宽、茶饭无味。一心一意恋着林娜。说实在的,在那个贫穷落后的荒蛮山区,要找一个和龙三公子相般配的、有共同语言和爱好的女人,非林娜莫属。

后来,打听到林娜上了金碧山,于是龙三公子开始有了攻打金碧山,活擒林娜,强迫成婚的初衷。按照当时政府军队的力量,龙三手上掌握着三千人马,武器精良,对付一个小小的金碧山,不过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之举。但是龙三也是一个有思想有知识的青年军人,深知象林娜这种心高气傲有学问有抱负的姑娘,是不能用武力去征服的,必须耍点阴谋诡计,导演一出好戏,把她逼到走投无路,再来个英雄救美,让她感恩载德,主动投怀送抱,以至心甘情愿、死心踏地地和他喜结良缘。于是他策划了一个“猎美”计划,开始了对林娜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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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奸细
金碧山上,兵勇操练,热火朝天,号角声振,金鼓齐鸣,喊杀之声,直冲霄汉。聚义厅内三个头领正在议事。因为山寨的粮食即将耗尽,到了应该打个大户,弄点吃的时候了。可是方圆几十里内的村庄都已打遍,只剩下谢家庄没有动过,由于谢家庄在黑白两道口碑都不错,和金碧山一样,也是许多受苦受难的妇女栖身之所,抢她们的粮,于心不忍,也会引起江湖同道的责难。因此优柔寡断、难以定夺。

正议间,门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眉目清秀、身材瘦小的姑娘,她是洋枪班班长依玛,是个当地土著夷人的女儿:“报告,我们在山下巡逻时,发现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疑是奸细,特抓上山来,请三位姐姐发落!”

“押上来!”

即刻,二个喽兵押上一个被反绑着双手,苗条秀丽、亭亭玉立的年轻女人,向前走了几步就被压住肩头跪下,她挣扎着倔强地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大睁着望了望上座的三位头领,又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挤出了几滴辛酸的泪水。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到我们山寨来?”林娜一口气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快说!”依玛和周围的几个喽兵齐声大喝道。

“我叫王娴,二十五岁。”美丽的女人在众人的威吓声中仍很镇静,娓娓说道:“我原是官府龙三公子家的丫鬟,因受不了主人的凌辱和虐待,逃避于此,投奔山寨。” 接着又将自己受到过的残酷迫害和悲惨遭遇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同时又将自己誓死加入山寨的刚毅坚卓的决心铿锵有力地表达了一番。把个大头领夏飞雪感动得热泪盈眶,二头领钟秀姑激动得义愤填膺,齐声安抚地说道:“快起来!松绑!”

只有三头领林娜疑惑地站起来,顺着二位姐姐的话语走上前去双手将王娴扶起,眼光在她周身上下扫视了几遍。但见王娴的衣着虽不富丽华美,却也整齐洁净,鹅蛋形的脸庞上白嫩的肌肤还透着红晕,且又口似悬河健谈得很,不象是一个寄人篱下受尽奴役的下人。于是试探地说道:“值此饥荒遍地的年代,山寨可是过的饥不裹腹、衣不遮体的日子。不象官宦人家吃的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锦衾狐皮。姐姐千万想好了,不要后悔啊!”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洋姑娘吧。真是久闻大名,如雷灌耳。”王娴也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察言观色、听话听音就知道林娜对她有所怀疑,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卑不亢,所以用一种略带讽刺的口吻于以回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果然是美若天仙。不过您称呼我姐姐,实实地不敢当,小小丫头怎敢高攀!”

“她比你还小两岁呢,叫你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夏飞雪赶紧出来打圆盘:“我们山寨讲平等,都是以姐妹相称的。”

“妹妹不要介意,她是个知识女性,不像我们大老粗,头脑简单。学问大了,脑子也就复杂些,问题想得就周密些。其实心地却是很软的哩。”钟秀姑也来解围。

“二位头领说那里话来,小妹初来乍到,大家对我不了解不信任是理所当然的。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咱们走着瞧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我就给山寨献上一宗买卖,作为见面礼吧。”机智的王娴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拿出这件宝贝,她就在山寨站稳脚跟了。

王娴的见面礼是什么?原来她在龙三家中做丫鬟时,偷听到有一批军需用粮要从省城运来,为了路途的安全,特请巾帼镖局的女镖师保驾护航。要知道在那兵荒马乱、遍地饥饿的年代,粮食比金子还贵,金碧山又是一伙专以抢劫为生的强人,这一件礼物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夏飞雪了,她是掌管山寨钱粮的瓢把子,大荒之年要填饱一百多人的肚子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最近她正为此事伤脑筋呢!王娴的礼物恰似雪中送炭、天上掉馅饼的好消息。立即对钟、林二位头领说道:“看来又得请两位妹妹辛苦一趟了。”钟秀姑是个冲锋陷阵的战将,听到要劫粮打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大头领和二头领都这么高兴,王娴入伙的事自然顺理成章通过了。而林娜则对王娴那身处险境仍从容镇静、不卑不亢、据理雄辩的表现而诧异,认为她绝非等闲之辈,上山入伙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又无真凭实据,好在一条小鱼,量她也翻不起大浪,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吭声。但对于劫粮之事却是有些疑虑,既是军粮为何不用军队武装押送,军队的力量岂不比几个孱弱的女镖师要保险得多吗?这不明显是一个钓饵吗?于是她派出了几路探子,多方打听,以求万无一失。

几天以后,探子回报,确实有一批粮食从省城运往此地,不过数量不大,只有几十石,且不是军粮,而是龙三家的私人口粮,由巾帼镖局二镖头古丽率领三十多名大小镖师、驭手负责押运,镖车周围十数里内没有发现有军队出没的迹象。林娜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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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劫镖
这几天里,王娴在山寨中广交结友,十分活跃。特别是以其三寸不烂之舌甜言蜜语不断给夏飞雪灌米汤,夏飞雪生性柔弱良善,耳根子又软,迷迷糊糊地成了王娴的挚友,亲如姐妹、百般信赖、言听计从、有求必应。所以当山寨主要头目在一起制定劫镖方案时夏飞雪采纳了王娴的意见,就是战斗中必须全歼对手,一个不留。否则,暴露了自己,走露了风声,必将引来官军的围剿,山寨将后患无穷。乍看起来,这的确是个对山寨无限关怀、无限热爱、无限忠心的见解。可是林娜留过洋,接受了资本主义的博爱、平等、自由的思想,当然有不同的看法:粮是必须要劫的,无论是军粮或龙三家的私粮都是取之有道的,但杀人、杀巾帼镖局的人,且一个不留则不敢苟同。因为巾帼镖局、谢家庄和金碧山一样都是妇女们冲破压迫、谋取解放、争取自立和求得生存的集团,自相残杀的结果只能使亲者痛、仇者快。何况,在金碧山地面内丢了镖,还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这样做不是明摆着的掩耳盗铃,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馊主意吗!可惜,在封建统治闭关锁国下的中国农村,人们的愚昧无知和野蛮自私是不能理解这些的。毕竟粮食和围剿都是关系山寨生存的大事啊!劫镖的方案定下后,林娜也只得和钟秀姑一起带着队伍出发了。

队伍进入预先选好的埋伏地点后,等待了一个多时辰,远远看见一哨人马簇拥着一溜大车,打着旗幡、喊着口号迤俪而来,开路的正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巾帼镖局二镖头古丽。因为到了金碧山的地盘,两家过去又没什么过节,所以吆喝声中还能听到几句向金碧山问候和致敬的言词。羞得林娜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待镖车俱已进入伏击圈后,忽然四周一片锣响,山上山下阵阵吆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呼啦啦从大道两旁蹿出几十名手执大刀、长矛、棍棒等武器的女子,一瞬间就布好了阵式,一大队长岳敏带领三十多名部下堵住了前头,二大队在队长施菱琳的指挥下截住了后面,摩雅和依玛则率领着三大队和洋枪班占据了两侧山坡,居高临下控制着整条大路。将一溜镖车团团地围在了中间。林娜和钟秀姑骑着马缓缓地踱出,在距离古丽两丈远的地方站住。

“古丽小姐别来无恙?”林娜颇有风度地向古丽问候。

原来古丽的父亲也在京城做官,是一个维新派,戊戌政变失败后,康、梁出逃,他也流落外乡,辗转到了此地。古丽从小受家庭的熏陶,长大后又在教会办的洋学堂里读过几年书,所以思想比较开放。巾帼镖局只所以能够成为当地被压迫妇女自力更生、谋取出路、争取解放的一面旗帜,和古丽的先进思潮不无关系。何况人又长得漂亮,武功也好,在当地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林娜未上山前,在各种社交活动中和她交往甚密,惺惺相惜、很是投机。

“几年不见,洋姑娘越发地标致了。”古丽也客气地还礼,然后转入了正题:“我们巾帼镖局和金碧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过节。不知今日为何阻挡我们的去路?”

“我们决不是冲着巾帼镖局和几位镖头来的,而是冲着你们押送的粮食。要知道,这些粮食都是官府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这灾荒遍地的年代,有多少饥饿的人民在死亡线上挣扎,不该拿出来救济他们吗?------”林娜本想以道理说服古丽,避免一场残酷的屠杀。

“救济灾民?哈哈!骗三岁孩子还差不多,恐怕是为了喂饱你们山寨那一百多人的肚子吧。你们倒是吃饱了,可我们镖局失了镖,就得赔偿,镖局就要倒闭,五、六十口人将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生死莫测。这样的结果难道就是标榜正义之师的金碧山所谓的替天行道吗?”显然古丽尚未意识到危机即将到来,仍振振有词地说道。

林娜还想说几句,但一旁的钟秀姑早已忍耐不住,恼怒地说道:“三妹闪开,别跟她费话,让我来收拾这臭婊子!”话声未落已拍马而出,挥刀向古丽砍去。古丽只得拔剑相迎,两马交错,撕杀在一起。

金碧山和巾帼镖局都是江湖中颇有名望的美女阵营,钟秀姑和古丽又分别是二个集团中的头号武旦,同样的身材魁伟、丰满健美,同样的身手矫健、武功超群。这种势均力敌地较量,平时花多少钱也看不到。在刀光剑影的笼罩下,只见古丽身穿白色对襟中式绸缎裤褂,粉白的瓜子脸蛋透露着红晕,秀姑一身黑色短打箭衣,黝黑的大圆盘脸孔散发着红光,恰似一白一黑两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直把那些镖师、喽兵一个个看得目不暇接、神魂出窍,似乎忘却了身处生死悬念的战场。

最紧张的莫过于林娜了,面对着一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一个是朝夕相处的姐妹,刀剑无情伤了哪一个心里都不安。懂得点军事常识的她深知: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若不速战速决,万一引来了官军的后援,不但劫粮的计划鸡飞蛋打,众人的性命也将危在旦夕。终于山寨的安危、姐妹的情谊占据了思维的上风,于是按照原先制订的劫镖方案,给依玛做了个手势。

依玛一声令下,洋枪班的喽兵立即举枪、瞄准、射击,一排枪弹飞向了那些仍似呆若木鸡状观战的镖师、驭手。顿时,脑袋开花的、乳房爆裂的、腹部穿孔的、胯下流汤的,一个个栽倒在地。巾帼镖局招募的伙计,大多也是受尽苦难的下层妇女,根本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在这突然地袭击下,早已惊慌失措、不知所以,连逃跑和躲藏都不会了。一阵号角声起,金鼓齐鸣,杀声振天,一大队在前、二大队在后,三大队和洋枪班从左右冲入敌阵,高举刀枪,或砍、或劈、或刺、或击,只见一颗颗美丽的人头滚落在地,一条条断裂的四肢空中飞舞,一滩滩腥臭的内脏肚肠堆积在尸旁。杀人者恐吓的吼叫、被杀者凄惨的哀嗥,一片残酷景象,就连被誉为女中豪杰的林娜也感到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当然最最感到惊诧的还是女镖头古丽,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有人劫镖,能谈则谈,谈不拢则打,打赢了继续前进,打不赢镖物奉送,灰溜溜夹着尾巴滚蛋,回家商量对策再做打算。没有见过象今天这样不讲江湖道义地近似流氓无赖地偷袭,还要斩尽杀绝。战场的局面已不容她多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当钟秀姑发觉时,古丽已然奔出三十多米,急得她赶紧高叫道:“依玛!依玛!用洋枪毙了她,不要让她跑了。”依玛闻声,举起长枪,稍作瞄准,“嘎------叭!”一声枪响,只见古丽双手向上扬了扬,宝剑脱手飞出,身体向后重重地从马上倒栽下来。林娜立即拍马飞奔过去,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她是去干什么的?是怕古丽没有死,去补枪的;还是想把她救助上山,疗伤治病的。

古丽仰面躺在地上,依玛的枪法还真准,子弹从后背射入胸前穿出,把右边乳房整个打爆了,雪白的衣襟上溅满了鲜血和碎肉。身体手足都在不停地抽搐着,秀丽的脸庞上露出阵阵痛苦的神情。看见林娜走近前来,两只深邃的黑眼睛里闪烁着几朵泪花,嘴唇艰难地蠕动了几下,好象要说点什么。林娜单腿跪下,把耳朵凑近她的嘴边,一股柔弱无力的声音断续传来:“洋姑------娘,求你------行------行好,给我补------补一枪!------我------我------”看着古丽痛苦的表情,眼见得是活不成了,不如成全了她吧。于是从腰间拔出了勃朗宁,把枪管伸进古丽的嘴里,古丽安祥地闭上了双眼。林娜犹疑了片刻,望了望古丽那白嫩清秀的面容,实在不忍心把她打得血肉模糊,于是又将枪管拔了出来。又在她的周身上下环视了一遍,看见白色绸裤的裆下已经湿透了巴掌大的一片,紧紧地贴在小腹下面的肉皮上,隐隐地渗透出黑色阴毛的轮廓,林娜知道古丽的小便已经失禁。忽然想起,曾听洋人讲过,女人阴道中弹能激起性高潮的到来,产生快美的享受,何不拿来试试?让她在最后的欢乐中死去,也算我对朋友的一点奉献。想到这里,林娜再一次举起了手枪,把枪管顶在古丽湿漉漉的阴部下面。一声清脆的枪响,古丽的腰身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血和尿的混合物从弹孔中喷射而出。几秒钟后,古丽忽然蹦直了双腿,腹部不停地向上挺动,夹杂着左右摇晃,苍白的面孔上掠过一丝红潮,瞪圆了双眼,张开了大嘴,随着不断涌出的鲜血发出“啊------啊!”地呻吟。看到古丽高潮的来临,林娜也感到自己脸上热辣辣的,下体也有些湿润,赶紧转过身去。

却见钟秀姑从那边跑过来,高声问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那么长时间。”看到古丽那仍在不停蠕动着的身躯,嘲弄地说道:“这臭婊子还真能活,中了两枪还不死!”说着拔出腰刀,用力一挥,斩下了古丽的首级,提着回去了。望着秀姑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古丽无头的尸身,林娜苦笑一声:“唉!这个莽妇,连最后的一次高潮都不让她完成。”

这时,岳敏的一大队和摩雅的三大队已经押着粮食回山了。施菱琳的二大队和依玛的洋枪班正在打扫战场,就在大路旁挖了一个大坑,将阵亡者的躯体、人头、四肢以及从身上割下来的各种器官,也不分谁是谁的,通统抛在坑里,用土掩埋了。再在大路上撒上一层新土,掩盖了鲜血和内脏造成的污渍。这才兴高采烈地班师回山。

这一次行动,大获全胜,无一伤亡,全歼敌人,夺得许多粮食。论功行赏,王娴立了头功,于是把原来由夏飞雪直接领导的后勤队伍,改编为第四大队,委任王娴做了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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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密谋
龙三公子的官邸,正在举行一次小宴,请来的宾客是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和三镖头秦子香、谢家庄的谢氏三姐妹。

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三十左右年纪,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白嫩精细,娉娉婷婷。其祖先是明末的一个武将,明朝灭亡后,带着残兵败将折腾了几年反清复明,毫无建树,终于灰心丧气,逃避现实,隐居此地。几代人务农、经商也还丰衣足食。可是近年来,由于战火延绵、饥荒连年,梅小玉又是个独身女人,为人憨厚老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日子就一天天不太好过了。幸亏有个好朋友古丽帮她策划,利用武将世家,家人仆妇等都会一点拳脚功夫的优势,再招募一些身体强壮的落难妇女,加以训练,成立了巾帼镖局。在古丽的苦心经营下也闯出了一点名声。本来龙三公子的镖是不想接的,因为灾荒之年,粮食是最为精贵的,是众矢之的,风险极大,但丰盛的报酬蛊惑着她们,还是冒了一次险。谁知在严格的保密和伪装下还是失手了,连二镖头古丽也失踪了。当接到龙三的请贴时梅小玉就知道宴无好宴,肯定要追查丢失镖物之事,但又不得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赴宴来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龙三公子终于发话了:“梅大镖头,你知道这批粮食叫谁给劫去了?”

“报告公子。”梅小玉惶惶地回答道:“我们已派人四处打探,可是音讯渺无,保镖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

“哈,哈。”龙三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你们都料不到,据我的情报,劫镖的竟是以正义自居的金碧山!”

“不会吧?金碧山的洋姑娘和我们二镖头是好朋友,不至于吧?”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龙三继续说道:“这个假洋鬼子厉害得很,据我派在山上的卧底报告说,就是她亲手开枪把古丽打死的!”

一时间,屋里的女人唧唧喳喳、骂骂咧咧地数落起这个假洋鬼子来,说她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横蛮无理、不讲道义,是个狐狸精、美女蛇。林娜是龙三公子心里恋着的美丽女神,当然不愿意大家把她说得丑陋不堪,于是制止道:“算了,算了。也怨不得她,各为其主嘛。只怨自家学艺不精!打仗就是这样,凭实力说话,技不如人,叫人杀了,只有自认倒霉。”这些女人本想借机好好抒发一下自己心中嫉妒的恶气,但听了龙三的话,只得打住。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龙三继续说道:“几十石粮食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可是你们镖局的颜面却丢尽了,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所以我说,这点公道还是要讨回来的。大镖头,你说是吗?”

“是的,我们也想找金碧山议论议论,讨个公道。”梅小玉有点为难的说:“但是,这一仗下来,我们的力量损失大半,恐怕不是她们的对手了。正如你所说的,打仗是靠实力的呀!”

“所以今天我请了谢氏三姐妹来给你们助拳!以你们两家的力量和金碧山可以打个平手了吧!”

“愿为公子效劳,竭尽全力,在所不辞!”谢三妹当场表了态。

本来梅小玉心里还是有所顾虑的,她深知自己有多大能耐,没了古丽,就没了战斗力,镖局已是大厦将倾。但连谢家庄这个局外人都信誓旦旦地为镖局出力,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硬着头皮承担下来。

你道谢三妹为何这样爽快地拿着身家性命不顾替巾帼镖局拔撞助拳?原来谢氏祖先是吴三桂手下的一员大将,吴三桂造反失败后,改名换姓躲藏在这穷山恶水之间,子孙后代繁衍下来,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大户。可惜最后几代人阴盛阳衰,到了谢氏姐妹这一代居然一口气生下三个女儿,且都是娇滴滴、粉嫩嫩水葱般的美貌丫头,家传的绝世武功虽然传下来了,但在女孩子身上威力已经减弱了许多。谢大姐招赘了个女婿,但没过几年就夭折了。谢二姐远嫁外省一个武官,不久前也在与革命军的战斗中阵亡了。如今姐妹两人孀居在家,清心寡欲、深居简出,里里外外就由谢三妹当了家。谢三妹,年约二十五岁,长得娇媚艳丽,虽然土生土长,但生性活泼、聪明伶俐、善于交际,思想也不保守,把这个家治理得有条有理,大荒之年仍丰衣足食。由于宅中男丁稀少,为了方便,家丁乡勇都招募女子担当,客观上挽救了许多饥荒中频临死亡的落难妇女。所以谢家庄在当地口碑极好。谢三妹早已过了婚嫁年龄,可是由于自家有钱有势、有色有貌,一般的男子她是看不上眼的,也不知怎么搞的阴错阳差,她却看上了龙三公子,虽然她也知道龙三另有所爱,在和龙三的亲密接触中自己只不过充当一个情妇的角色,却仍痴心不改,耐心等待,对龙三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所以当龙三提出要谢家庄为巾帼镖局助拳时,她是欣然从命的。

闲话少说,还是回到酒席宴上,只见龙三公子继续说道:“不过她们还有一支洋枪队不好对付。这样吧,现在我支援你们十支洋枪,清一色德国造二十响盒子炮。”接着又转向谢二姐说道:“听说二姐过去在外省也玩过洋枪?”

“先夫在世时就是清营里洋枪队的武官。”谢二姐回答道:“可是我有年头没碰这玩意了,不知还玩不玩得转呢!”

“没问题!”龙三接着说:“就请二姐在庄中挑选十来个强壮的女兵,训练他十几天,然后上山。”

听说有洋枪支援,梅小玉的心也宽松了许多。谢大姐、谢二姐虽然孀居内宅,很少涉足江湖,但当家的三妹都同意了,也不便说什么,事情就这样定下了。巾帼镖局剩下的也就三十多人,倾巢出动,谢家庄家丁仆妇凑个五十人。半月后在谢家庄集中,再一齐上山。接着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策略和步骤,就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以上就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一部曲,名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企图利用劫镖事件挑起双方的争斗,谁胜谁负对龙三来说都无所谓,目的是削弱金碧山的力量。至于为什么选中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来做对立面,那是因为这两家在江湖上一贯以正道侠义著称,比较起来是弱者,而金碧山无论自己标榜得如何正义,在人们心目中终究是强盗土匪,且又是强者。以强欺弱、以邪压正,必然得到江湖人士的不耻和人民大众的唾弃,最后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那么龙三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何况,在封建宗教势力统治下的荒蛮地方,妇女根本没有人权,女人之间的争斗,恰似斗鸡、斗牛一般,不但不会引起人们的怜悯,相反还会因精彩的观赏价值而刺激得欢欣鼓舞。想到这里龙三公子不禁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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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争斗
劫镖成功以后,金碧山上的人都沉浸在兴奋和愉快的情绪之中,惟有林娜却深深地陷入了疑惑和不解。终究王娴的出现和劫镖的胜利都来得太突然了,似乎隐藏着某种阴谋,可惜她还不能看透。但是她可以肯定劫镖事件决不会就此结束,丢失了那么多粮食,政府和镖局决不会不闻不问,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会找上山来寻求公道。光是巾帼镖局倒不要紧,若是招来官军的围剿则山寨危矣!为了加强山寨的防御力量,这十几天来她忙于和境外军火走私商联系,购进了一批枪支和弹药,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些。

我国的西南边陲,虽然地势高寒,但由于纬度较低,受到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影响,本是一片温暖潮湿、四季如春、一年三熟的沃土。可是由于当地农民农艺落后、不善耕作,加之连年干旱无雨、植被枯槁、水土流失,土地日益贫瘠,气温逐渐上升,让人感到赤日炎炎,火烧火烤一般。这一天,林娜正头顶烈日、汗流浃背地领着洋枪班的喽罗兵练习投弹,因为新进的武器弹药中有几箱手榴弹,这些乡下女人过去可从来没有玩过。正练得起劲时,那边跑来一个传令兵,高声叫道:“三姑娘!依玛!大头领叫你俩快去,有紧急事情商量!”“知道什么事吗?”“听说有人拜山!”听见这话,林娜脑子里已猜到了一二,遂转身向大家说道:“停止练习,做好战斗准备,看来又要打仗了。”

林娜和依玛进入聚义厅时其他头领和队长们已都到齐,人人表情肃穆。夏飞雪把一张贴子交给林娜,林娜匆匆地扫了一遍,果不出所料,是巾帼镖局和谢家庄前来拜山。拜山是当地土匪之间的一种礼仪,有两种可能:一是友好交往、结盟、祝寿等,另一是兴师问罪、挑衅、找茬来的。抢了人家的镖,人家找上门来当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打!打她狗娘养的,把那些臭婊子们一个个斩尽杀绝。”钟秀姑早就按捺不住了,暴跳如雷地说道。

“对,不把她们打个落花流水,不知道我们金碧山的厉害!”王娴和其他几个队长也同声符合。

每到这种时候就显出了夏飞雪无技无能的本相,她虽是山寨的大头领,却拿不出什么有力的措施,不过也倒很民主,往往根据大多数人的意见做出决断。她用眼扫了一下林娜,因为历年来山寨的大小行动,冲锋陷阵的是钟秀姑,行军布阵、临场指挥都是林娜的事。所以还要听听林娜的意见。

“已经到这个份上,不打也不行了。”林娜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不打,只有把粮食送还给人家,再赔礼道歉。我们自己没吃的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这个跟斗栽大了,今后我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再说杀了人家那么多人也不是一两句道歉的话就能了结的。大姐,下定决心打吧!对付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我们还是有把握的。只怕招来官军的围剿,就困难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

直到此时,夏飞雪才真正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懊悔当初劫镖时没有听取林娜的劝告。这时探子来报:拜山的队伍,约七、八十人,已接近山寨。夏飞雪只得下令迎敌。顿时,战鼓擂、号角鸣,队伍集合。洋枪班登上寨墙埋伏,寨门大开,几位头领在前,后面跟着一大队在中,二、三大队分列左右,在寨前广场布成阵式等待迎接“贵客”的来临。

顿饭时间,敌方到来,乱糟糟站了一大片,双方领导人经过礼节性的寒暄后,巾帼镖局大镖头梅小玉首先发难:“我们巾帼镖局和贵山一向和睦相处、宾朋相待。不知为何劫了我们的镖,还杀了我们的人,这种做法恐怕有失江湖道义吧?请大头领给我们一个交代。”

“不知梅镖头和诸位是否想到,这批粮食乃是官府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好让他们吃得肥头大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再看看当今世道,灾荒遍地,满目饿殍,民不聊生。请问梅镖头,象这样的不义之财难道不该抢吗?我们衷心希望诸位镖头、姐妹们不要助纣为虐,和我们结为同道,伸张正义,为民请愿,为民造福!”林娜知道事到如今,隐藏和掩盖事实真相是不可能的,只能以理服人,如是说出了以上的一套大道理。

“我们乡下人,不懂得什么正义不正义。不象洋姑娘读过书有学问,喝过海水留过洋。我们只知道江湖道义,抢了别人的东西就要吐出来,杀了人就要报仇!干脆一句话,怎么办?”谢三妹受了龙三公子的委托,这场争斗是必须挑起来的。

“粮,我们抢了!人,也杀了!怎么样?要粮食,要报仇,有能耐放马过来!看看谁怕谁?”王娴也是极力要撮成这场争斗的人。

“老娘的手早就痒痒了,想杀人了,你们谁来受死?”钟秀姑是个一上战场就兴奋的人,此时早已按捺不住,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叫道。

敌我双方已是剑拔弩张,战火即将点燃,一触即发。只听梅小玉又说道:“大家少安毋躁,都是江湖中人,还是用江湖的方法来解决争端吧。我建议:双方各出五人,一对一,单打独斗,先赢三场者为胜。若我方胜了,请将所劫粮食如数归还我们,并将凶手交给我们,任由我方处置;若你方胜了,我们即刻下山,恩怨从此了结,今后再不提及此事。不知各位头领意下如何?”

梅小玉的这个方案,是巾帼镖局和谢家庄事先商量好的。分析了双方力量的对比,金碧山的优势在于洋枪队和钟秀姑个人武功高强,单打独斗就抑制了洋抢队的威力,而且钟秀姑只能出场一次,胜一场。而梅、谢诸人皆是武林世家出身,从小练武,比起金碧山上那些半路出家的妇女来总要高出一筹吧。这样胜算更大一些。

夏飞雪和林娜都是不愿看见过多杀戮的人,对方提出的方案也是公平合理的,又能做到伤亡最小,所以也就同意了这种决斗方式。

“双方比武,无论胜负,还是点到为止吧。”夏飞雪担心自家姐妹有伤亡,特别补充了一句。

“你们劫镖时杀了多少人,为什么不点到为止!怎么现在害怕了?告诉你,刀剑无情,死伤自负。要是怕死,就认输,乖乖地交出粮食和凶手,可以留得一条狗命!”谢三妹自恃姐妹三人武功高强,身上又都掩藏着龙三的洋枪,绝对万无一失,说出话来也就难听了些。

“还不知谁要了谁的狗命呢?” 钟秀姑性子最急,听了谢三妹的话,早已气炸胸膛,立即跃至广场中央,摆了个架势挑衅地说道:“我来第一场,你们谁来送死?”

钟秀姑的威风凛凛立刻使对手傻了眼,面面相视,没有人敢出来应战,就连刚刚还趾气高扬的谢三妹也低了头、哑了口。因为钟秀姑武功之高强是众所周知的,本来这一场就是准备送分的,这一个迎战之人就是准备去送死的鬼。要说最憨厚的还是大镖头梅小玉,心想自己是这群人的领袖,大夥儿又都是为巾帼镖局讨还公道而来助拳拔撞的,危急时刻惟有自己来充当敢死队了。于是缓缓走出队伍,向钟秀姑抱拳施礼,说道:“我来讨教几招,请二头领手下留情!”

两人再不答话,各举刀剑,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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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杀戮
梅小玉虽说是武林世家出身,由于自幼生长在深宅内院,没有江湖历练,所学的武功也就成了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再说对手又是大名鼎鼎的钟秀姑,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憷,完全丧失了信心。几个回合下来,就忙得手脚无措、险象环生。本来钟秀姑是被谢三妹的话刺激得满腔怒火上场的,恨不得一刀将谢三妹劈成两半。可是出场的却是梅小玉,言语行动又是那么彬彬有礼,她的火气已经消去了许多。交手一看对手的武功又是这样软弱蹩脚、不堪一击,心里一琢磨:杀了这样的角色,旁人岂不笑我持强欺弱、胜之不武吗!干脆让我来逗弄逗弄她,让她出出丑,也显示一下我的厉害。于是将那一把大刀上下翻飞舞动得如同闪电一般,梅小玉左遮右挡身上还是中了十几刀。钟秀姑的武艺真是名不虚传,刀法竟拿捏得那么准确,居然一刀也没有伤及皮肉,却把那一身对襟的练功服削成了片片碎布。首先削掉了两片衣袖,露出了莲藕般的白嫩玉臂,接着胸前的衣襟条条飘落,袒现出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和春笋般挺尖的乳房。四周一阵阵惊诧的嘘吁声,梅小玉羞红了脸颊,手忙脚乱地想去遮掩,顾了上面忘了下面,钟秀姑乘机挑断了裤带,裤子坠落,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掩盖下的幽兰洞府也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这仗再也打不下去了,梅小玉满面红晕、双目流泪、弃了武器、两手抱肩、蹲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哭泣道:“不要再作弄我了!快杀了我吧!”

这边,恼怒了谢大姐,跳了出来,泼口大骂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是个地地道道的混帐王八蛋!卑鄙无耻的女流氓!”钟秀姑听后非但不怒,反而仰天大笑道:“哈!哈!这有什么了不起,周围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都长了些什么玩意儿,有什么害羞的!”说笑着回归本阵。

那边,走出的是一大队长岳敏,指着谢大姐说道:“我们二头领饶了她一条狗命,你不感谢,反而骂街,看来你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老泼妇,让姑奶奶来教训教训你。”谢大姐没有吭声,举剑就刺,二人打在一起。

岳敏和钟秀姑年龄相仿,也是个体态丰满、身材健美的女子,然秀姑肌黑而岳敏肤白,山寨里把她们两人称为“黑白双煞”。岳敏是钟秀姑在山寨中最早调教出来的一批战士,由于她体格强壮,所以武功也出众些,由她来打第二场是理所当然的。看到刚才师傅不费吹灰之力就大获全胜,不觉信心大增,料想必当取胜。然而一交上手才知谢氏姐妹的武艺比梅小玉强了不知多少倍,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但为了山寨的荣誉,也不能轻易言败,只有拼死相争。十几个回合后,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吆喝伴随着惨叫,一蓬血花洒向空中,岳敏那颗斗大的人头滚落尘埃,身体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扑倒在地。同时四周发出了一阵妇女们因惊吓而产生的刺耳尖叫。

战场上打成了平手一比一,第三个出场的是二大队长施菱琳,二十多岁年纪,是金碧山上公认的漂亮姑娘,少年时在剧团里唱过刀马旦,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在钟秀姑的徒弟中也算出类拔萃的一个。对方迎战的是巾帼镖局的三镖头秦子香,原来是梅小玉母亲陪嫁的小丫头,后来做了梅府的管家,对两代主人都是忠心耿耿,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年纪,但生活在富贵人家,仍调养得白白胖胖、风韵犹存。秦子香的武功没有根基,只是在小姐练功时经常充当挨打的靶子,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施菱琳虽不是一流的高手,对付她已是绰绰有余了。不到十招,两把宝剑先后插进了秦子香的胸膛,右手的剑往下一拉,先来了个大开膛,左手的剑再一搅,把那五脏肚肠都拽出了体外,腥臭地滩了一地,离死神也就不远了。

二比一的结果使谢三妹大吃一惊。输给钟秀姑的一分,是事先预测到的,而现在丢的一分,却是关键的一分。万万没有料到,梅家的武功竟然如此的稀松不济。再打下去,以自己的本领拿一分是有把握的,但对方还有一员悍将林娜没有上场,林娜可是名声在外响当当的传奇人物,武功的深浅难已揣测。所以双方的胜负就很难说了。谢三妹这次只所以积极地出头为巾帼镖局助拳,完全是为了表现自己,以博得龙三公子的欢心。假若带着失败的结局回去,那么自己日夜萦绕在心中的美好幻梦也就破灭了,她是绝对不甘心的。为了挽回失败的命运,只有孤注一掷痛下杀手了!她先和谢二姐交换了一个相互默契的眼神,然后跳到场中和对方的三大队长摩雅交锋。

这边的谢三妹在动心思,那边的林娜也在玩心计。她知道摩雅决不是谢三妹的对手,自己最后的登场就成了全局胜败的关键一仗,虽然在国外她练过击剑、搏击、柔道,但那都是锻炼身体的体育游戏,虽然在山上也和钟秀姑学了点中国功夫,但终究还是刚刚入门。在你死我活、真刀真枪的战斗中管不管用还很难说。看来,要摆脱目前的困境,还得采用金碧山惯用的战术,依靠洋枪的威力,来个突然袭击。于是他准备给依玛发一个射击的信号,但又担心这样一来双方的伤亡就会十分惨重。就在林娜犹疑的一刹那,战场的形势发生了突变。

摩雅原是当地少数民族土司家的奴隶,自小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养就了一身无穷的蛮力,武功却并不十分高明,当然不是谢三妹的对手。没有打到十个回合,就被谢三妹一刀从肩头到胯下劈成了两片,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得胜的谢三妹本应当高傲的回归本阵,可是不然,只见她象箭一般往相反方向的敌阵冲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支盒子枪,擒贼先擒王,朝夏飞雪打了一梭子,又迅速地退了回来。同一瞬间,谢二姐一声令下,从谢家庄的阵地中跳出来十几个人,人手一支短枪,梭梭子弹倾泻而出,向金碧山的人群中射去。一时间,金碧山的人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眼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枪弹击中,在阵阵哀鸣声中扑地倒下。

这一突然的变故,是林娜万万没有预料到的,谢家庄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先进的武器?居然也采用金碧山惯用的突击战术,以其道还治其身!战局的紧迫不容她多想,顾不了许多,立即从马裤口袋里掏出两颗刚才训练时遗留在身上的手榴弹,拉出引信,投向敌阵。只听得两声巨响,火光冲天、硝烟弥漫,顿时,残肢断臂飞舞、污血碎肉飘洒、啸叫哀嚎声扬。与此同时,寨墙上依玛的洋枪班也开始还击。形势立刻得到扭转,钟秀姑和施菱琳缓过一口气,带领着喽兵,大声呐喊着,向敌阵冲去。

两颗小小的手榴弹,杀伤力并不大,但是却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巾帼镖局和谢家庄的人马,平时也就是看家护院或者在保镖途中呐喊助威给自己壮壮胆而已,没有受过什么正规训练,更没有实战经验,手榴弹的爆炸声响、火光、气浪以及血肉横飞的场面,早已把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们吓得心惊胆战、屁滚尿流了。有那心理素质强一些的、脑子清醒一点的,赶紧夹着尾巴下山逃命去了。剩下的人大都被恐惧的情绪笼罩着手足无措、不知所以,完全丧失了战斗力。金碧山的人马冲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砍瓜切菜一般,将那些清秀的、娇美的、艳丽的、狐媚的、风骚的、丑陋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头颅一个个斩落下来。特别是一、三大队的喽兵,为了给她们的队长报仇雪恨,更是对敌人展开了疯狂的杀戮,活人杀光了,又拿死人开刀,把一具具尸体砍去四肢、削去双乳、开膛剖腹、掏心挖肝、剁为肉泥。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除了山崖、林间尚有零星追逐打斗外,战斗接近尾声。林娜在战场上巡视了一遍,但见广场上倒毙着近百条残缺不全的死尸,血流成渠染红了干旱的大地,断肢残臂比目皆是,一堆堆、一滩滩内脏肚肠发出呛鼻的腥臭,斩落的人头像瓜田里的西瓜一样散布在地面。真是使人触目惊心、肝胆俱裂。看得林娜也是摇首叹息、伤心内疚。当然她的巡视决不是来对死者的伤感和凭吊,她是来追查对方几个首脑人物的下落的。假若这几个人都阵亡了,那么这场恩怨可能也就了结了,否则这段仇恨将无休无止的延续下去,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由于尸体的躯干多已炸烂、剁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得把地上的首级一个个拿起来仔细查看。但见颗颗人头显露出各异的表情:有的呲牙裂嘴、怒目而视,有的哀怨乞求、闭目垂泪,有的惊恐惧怕、痛苦流涕。很快就发现了谢大姐的尸体,下半身已经炸得不知去向,上半截到还完整,脑袋还连在脖子上,但肚皮却炸开了一个大洞,内脏混合着污血流在地上一大滩。接着又找到了谢二姐的首级,周围躺着几具肢离破碎的尸体,也分不清那一具是属于谢二姐的。可是谢三妹和梅小玉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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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伤逝
林娜让依玛带人继续仔细搜寻,自己则攀上了山寨最高的了望塔,放眼望去,四周景象隐约在目。只见尚有零星敌人正往山下逃窜,但在山寨喽兵的不断追杀和截击下,正在纷纷倒毙。只有一股七、八个人的队伍,保护着一个首脑似的人物,因为人数较多,力量也大些,虽不断也有伤亡,却已突破罗网,快要到达山脚大路了。林娜猜测此人必是梅小玉或谢三妹中之一人,于是赶紧下得塔来,跃上一匹快马,加上一鞭,追赶前去。

此时,这一小股人已经走上了山脚大路,但由于内有伤员,所以前进的速度很慢。林娜快马加鞭很快就超过了她们,勒转马头,挡住去路,高声叫道:“站住!”这伙人立即紧张起来,纷纷把刀横在胸前,用身体挡住那位首脑人物。林娜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梅小玉。

梅小玉看见来人是林娜,心中似乎放松了一些。林娜和古丽是好朋友,当然和小玉也有一定交情。于是分开众人,一瘸一拐地走向前来,说道:“洋姑娘,你的心真狠!刚才连钟二头领都放了我们一马,你还要赶上来,难道真要把我们斩尽杀绝不成?”

“梅姑娘,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来------。”林娜望着梅小玉那带着几分愤恨、几分哀怨、几分无奈、几分乞求的表情,内心泛起了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似懊悔、似内疚、似迷茫、似疑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态居然会发展到如此惨烈的境地,连原来想说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洋姑娘,你行行好吧!”忽然,梅小玉翻身跪倒,满面泪花哭泣地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人来拜山,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她们无关,你就杀了我吧!你看,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啊!”说着拉出一个小女孩跪在自己身旁,又接着说道:“求求你,看在古丽和你的交情份上,饶了她们吧!”

看到这个情景,林娜心中一阵酸楚,眼泪夺眶而出,即刻跳下马来,双手扶起小玉,说道:“梅姑娘,你误会了,我赶来只是想来告诉你,我们可能都上了别人的当,被人利用,替人家当了枪使,自相残杀,两败俱伤。以后慢慢查访,定能水落石出。我们不要再打了,冤怨相报,何时得了,就此了结了吧。好了,不多说了,赶快骑我的马,快走!”说着扶小玉上了马,一行人千恩万谢,离别而去。

走了几步,梅小玉突然转过头来,告诉林娜道:“你们内部可能有奸细,有官府的卧底!”

“是谁?”

“不知道!”说完小玉拨马远去了。

“奸细!官府的卧底!------难道是她?”林娜怔在那里思索着:“这么说官府要来剿灭我们,让巾帼镖局先来试探试探?以官军的力量何须如此啊?再说周围千千万万的土匪,为什么单和我们过不去?”百思不得其解,回山再说吧,一路上又顺便解救了几个遭截杀频临死亡的女人。接近山寨时,听得寨内一片悲伤痛哭之声,林娜放开脚步,急奔而回。

这一仗打下来,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是全军覆没,金碧山也是损失惨重,估计也死了三十来人。眼看着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顷刻间尸横沙场、魂归西去怎不叫人悲痛欲绝,整个山寨笼罩在一片悲惨凄切的情绪之中,人们用悲伤的哭泣和怨恨的诅咒发泄着自己的情感。

谢三妹的那一梭枪弹,确实命中了夏飞雪,打得她倒退了五、六步才仰面倒下。四大队的救护兵马上将她抢救回寨,可惜这梭子弹已经把夏飞雪苗条秀雅的身躯打得像蜂窝一般,每个枪眼都冒着鲜血,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气。由于当时战事紧张,从头领到喽兵都在浴血奋战,无暇顾及她的生死存亡。现在战事基本结束,当大家听到大头领已然阵亡的消息,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全山寨上下人等无不震惊,人人悲怆,声声号啕,阵阵抽泣。顿时整个山头就像黑云压顶,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人们都处于茫然失措的状态。夏飞雪是金碧山的大头领,又是山寨的创始人,虽然本领不大,但秉性善良,处事公允,深得山寨上下的尊敬和爱戴,拥有绝对的权威。她的逝去,当然会给山寨带来很大的震动。

林娜回到山寨时钟秀姑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她,秀姑是一员能征惯战的猛将,性暴烈,缺乏处理事务性工作的耐心和策略,正期待着林娜来拿主意。见到如此情景,林娜也是心酸悲恸,泪如雨下。她们分开众人走到夏飞雪的遗体旁,只见夏飞雪平静地躺在一块临时搭起的门板上,面无血色却依旧端庄秀丽,星眸未闭、檀口微张,好象正在期盼着战斗的胜利,仍有无尽的言语要倾诉似的。林娜用手抚摩着飞雪的眼皮,让她闭上了双眼,说道:“大姐,安息吧!你放心吧,山寨的事我们一定会尽力去做的。”接着解开了已被枪弹打得残破不全的衣服,露出满是血污却白嫩细腻的脂肤,查看着伤口。好在大家都是女人,也不必有人回避。夏飞雪身中七弹,其中致命的是左胸的一弹直接穿透了心脏,看来无疑是当场毙命的。其余六弹,一弹击中左乳,整个乳房已经打爆了,血污、脂肪、乳腺、碎肉糊满了左胸。腹部中了四弹,将腹腔炸开了一道几寸长的口子,隐约地可视见里面盘绕着的肠子。最后的一个弹孔是在浓黑的阴毛丛中发现的,可能是打爆了膀恍,大滩的血和尿将裤子都湿红了一大片。你道林娜为何要仔细检查夏飞雪的伤口?那是因为听了梅小玉说有内奸的话后,心里就有了些许疑惑,想通过查看夏飞雪的死因,来找到一点线索。还真让她猜着了,她发现:致命的击中心脏的那一枪明显地与其它几枪不同,这是一种小型的袖珍手枪所为,一般都是女子防身自卫用的轻武器,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大,林娜初玩枪械时就买过一把,所以很了解它的性能。而谢氏姐妹用的都是二十响盒子炮,威力要大得多。这么说来,夏飞雪被谢三妹打成重伤后,在救护过程中,是自己人中的一个,用暗藏的小手枪,偷偷地直接对着心口开枪击毙的。这个发现对林娜来说虽有预感仍吃惊不小,山寨还真有奸细!她是谁?当然林娜心里是有目标的,苦于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不敢公开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山寨里没有绝对的威信,无端的指证会引起某些人的疑惑、不满、反对和责难,搞不好还会挑起人与人的互相猜疑甚至山寨的内讧,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只能在内心里悄悄策划,提高警惕,搜集证据,逐步揭露,如此而已。

随后,安排王娴带领四大队负责处理夏飞雪的后事,包括清洗遗体、裁剪寿衣、购买棺椁、布置灵堂等等,准备第二天开个追悼会,然后安葬;施菱琳领人打扫战场;依玛的洋枪班则负责山寨的警卫工作。一切安排停当,天已到了夕阳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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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审俘
天渐渐黑下来了,聚义厅中燃起了油灯松明,战后的劳累使一部分人已经解甲安寝,因为一、二、三大队都有一定的伤亡,几个主要领导正在连夜研究着队伍的整编和山寨的未来。忽然外面人声喧嚷,只见依玛带着喽兵巡山归来,用扁担抬着一个不断蠕动的麻布口袋,进得门来就高声叫道:“好消息!真走运!我们把杀害大头领的罪魁祸手抓到了!”

“是谁?”众人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抓到的?”

“谢三妹呀!这臭婆娘腿上中了枪,跑不动了,猫在荆棘丛中,想利用黑夜摸下山去,叫我们巡山的洋枪班发现了,给活捉了来。

这可是个意想不到的大好消息,人们脸上暂时扫却了因悼念死去的姐妹而出现的阴霾,溶解了因夏飞雪的阵亡在心中凝结的垒块儿,顿时厅里厅外响起一阵欢呼。依玛解开了麻布口袋,从中滚出了一个双手绑在背后,双脚并拢折叠在胸前又和脖颈缚在一起,身体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女人。定睛一看,可不正是那个妖艳狐媚的谢三妹。

人们看见谢三妹,连想到是她射杀了自己的大头领,怒气由然而生,忿忿地蜂拥向前,你推我搡、拳打足踢,谢三妹的身体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口中发出阵阵嘶声裂号。十多分钟过后,林娜才喝退众人,让依玛解开了她的绑绳,俯首跪在地上。此时原本高傲美艳的谢三妹已被折腾得青丝散乱、泪眼滢滢、面无血色、容颜惨淡、衣裳破碎、服不遮体、遍身瘀血、伤痕累累,最可笑的是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污秽、骚臭难闻,原来是早已被吓得尿自膀恍、屎出大肠了。

“看你这个熊样!”钟秀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那愁云惨淡、满面泪痕的俏脸,秀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在争斗中谢三妹那趾气高昂、目中无人的横蛮态度,耿耿于怀地讽刺道:“你在战场上的那股威风和自信那里去了?大丈夫死则死尔,谁像你吓得个屁滚尿流,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今天到要看看是谁要了谁的狗命!”

林娜知道现在还不是个人逞强斗胜的时候,她关心的是谢、梅两家和官府到底是什么关系,以此来判断下一步官军是否会来围剿?这才是关乎山寨命运的大事。所以向谢三妹问道:“你们的洋枪是从哪里来的?”

“是龙三公子给我们的。”谢三妹回答。

“平白无故,龙三为什么要给你们那么多枪?”

“你们劫了巾帼镖局的镖,这镖又是龙三公子家的。当然他要支持我们,来向你们讨回公道。”

“龙三手下兵强马壮,为什么他自己不来,而让你们来送死?”

“龙三公子说了,他不愿意以大欺小、以强凌弱。这是金碧山和巾帼镖局两家的恩怨,还是由你们自己解决,他不搀和。龙三公子还说了,他最佩服、最尊敬的就是洋姑娘了,有学问、有武艺,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容貌有如天仙,爱都爱不过来,哪能为难你呢!”谢三妹的这段话确实表达了龙三的思想感情,但许多肉麻的溢美之词却是她自己现编的,无非是希望通过赞美林娜以求得到宽恕罢了。

林娜听了这翻话,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因为她从谢三妹的话中听出龙三是不会主动向她们进攻的,山寨的安危有了保证,心中顿觉宽慰了许多。从个人来说谁不愿意听褒扬的言语呢!特别是女人,谁说她美,是最高兴的事了。何况龙三其人,过去也见过,还听过他的演说,是个英俊潇洒、知识渊博的翩翩青年,印象不错,可惜没有接近的机缘,否则,林娜也许就不会上金碧山了。

“我们和巾帼镖局以及龙三之间的恩怨和你们谢家庄有什么关系?”林娜进一步问道:“为什么肯不惜性命地为她们帮忙助拳呢?”

“我------,我!他------他!”谢三妹突然变得口吃起来,惨白的面容上泛出了两朵红晕,支吾了半响才磕磕巴巴地说道:“因为------我和------龙三相好!所以------。”

“哦!原来你是龙三的情人。”“原来你是舍命为君子!”“龙三有权有势,能看上你这个乡下土财主吗?你是单相思吧!”“真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大家都想不到,谢三妹和龙三之间还有风花雪月的事,所以整个大厅突然活跃起来,议论纷纷。

但是,有两个人没有跟着人群起哄。一个是王娴,自从谢三妹进入大厅起,她就开始变得局促不安、神色不宁,一向活泼热情、口似悬河的她,今天却畏缩地躲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为了倾听谢三妹说些什么又竖直耳朵不忍离去。另一个则是山寨中漂亮又伶俐的姑娘施菱琳,她是林娜安排来暗中监视王娴的人,王娴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为了给她一点刺激,让她走到前台来,便说道:“王娴姐姐,你在龙三家当过丫头,过去见过她吗?她说她是龙三的情人,是真的吗?还是自作多情,害单相思啊?”

“是呀,你说说,她是龙三的情人吗?”众人异口同声地问王娴。

“是的,我认识她,她是龙三的情人。”在这种情况下,王娴只得站出来向大家解释:“可是龙三并不十分喜爱她,逢场作戏罢了。龙三最喜欢的是他的女秘书,大家背后叫她第一情妇。”说到这里王娴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用眼睛瞟了瞟林娜,带着几分哀怨的声调继续说道:“唉,其实龙三真正爱的是------唉!我也不知道,反正另有其人。”

由于大厅内的光线很暗,谢三妹一时没有看清说话的人是谁,待认出是王娴时,突然脸色大变、惊诧万分,不禁脱口而出:“怎么会是她!”此情此景,这个“她”字大家都理解为王娴话语中的那个“第一情妇”,那么这句话在大家看来不过是谢三妹听到龙三另有所爱时发出的醋意的伤感而已。可是对王娴来说却是致命的一击,被谢三妹认出了?自己身份的败露,将招来杀身大祸!最高兴的莫过于林娜和施菱琳了,她们的怀疑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两人相对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目的已经达到,林娜即刻命令:“将她带下去,洗干净了,好生看守,明天在大头领灵前活剐了祭祀!”谢三妹在惨烈的求饶声中被押了下去。

当晚,夜阑人静后,林娜和施菱琳又把谢三妹提出来秘密审讯,参加者又多了依玛和几个心腹的亲兵,山寨的主要领导中只瞒了钟秀姑,因为秀姑性格暴烈,一怒之下,可能坏了大事。谢三妹死到临头还恋着龙三,不想背叛龙三。在多方的威胁和利诱下,虽然交待了龙三在金碧山派有卧底,却始终没有指证她是谁?至于卧底的目的是什么她就更不知道了。当然,最后谢三妹也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声泪俱下地哀告道:“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希望能放我一条生路,饶我一条狗命!”林娜也坦白地告诉她:“死了这条心吧,你杀了我们多少人,特别是杀害了我们的大头领,想要活命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是认命吧!”

谢三妹押下去后,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下,认为这个卧底肯定就是王娴,到山寨来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但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还没闹清楚,因此暂时还不能揭露和逮捕她。于是决定由施菱琳负责组织人员,日夜监控。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招缓手,使得金碧山遭致了彻底地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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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活祭
经过一天一夜的准备,夏飞雪的追悼会开始了。聚义厅临时变作了灵堂,布置得幽静清雅、庄严肃穆,白幡黑帏、纸花松柏,香烟缭绕、烛光摇曳,夏飞雪的遗体经整容后入殓,棺木停放在灵堂上方。金碧山的大小头目,除站岗警卫者外,约七、八十人身系白腰带、臂缠黑箍,按地位的高低前后排列。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言笑,有人两泪汪汪低声抽泣,有人怒容满面咬牙切齿,有人两眼茫茫不知所以。当然也有不少人听说今天要在灵前活剐凶手谢三妹为大头领报仇雪恨,为了观赏刺激的杀人场景,耐心地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正午时分,吊唁仪式正式开始,先向夏飞雪的遗体三鞠躬,又默哀三分钟,当然也有几个夏飞雪的贴身丫鬟亲兵像孝子一般跪在灵前,不断地磕头还礼,完全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悼念方式。接着由林娜宣读悼词,无非是讲了讲她的生平,为创建金碧山所做的丰功伟绩,以及一些思念、哀悼、继承遗志的话。下面就到了追悼会的高潮,开始了那激动人心的凌迟活人、祭祀英灵的程序。

只听得钟秀姑一声大喝:“将杀害大头领的凶手,婊子、恶妇、臭婆娘------”本来还想再找几个恶毒的形容词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已江郎才尽只得接着说道:“------谢三妹押上来!”话声未落,谢三妹已被二两个粗壮的女兵架着胳膊连拖带拉、连抬带拽地押出来了!

此时的谢三妹,早就被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此时的她早已明白纵使摇尾乞怜也无济于事了,不如横下一条心,装个英雄吧。她本是个习武之人,自有一番豪气,想通了也就不怕死了。所以她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既没有胆怯也没有惊慌,平静而从容地被押到了灵前,跪在地上,压着肩膀强制地向夏飞雪的遗体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拽起来,拖向左侧的一根立柱,让她背靠立柱站好,双手拧到背后,反抱着立柱用麻绳捆绑结实。待这两个押解者离开后,谢三妹的整个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虽说在座的都是女人,对女人的身体熟悉得毫无秘密可言,但是这些在封建礼教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农村妇女,除了在洗澡时看到过自己的赤身裸体外,平时对其他女人的肉体还是不能看也不敢看的,今天有这样的机会,谢三妹又是这个地方著名的美女,大家当然还是愿意欣赏一下的。谢三妹有着一具细腻而丰满却并不臃肿肥胖的躯体,虽说不是杨柳细腰却也匀称娉婷,特别是一对挺拔傲立的乳峰和两半宽阔肥厚的臀肉更是性感非常。眉如弯月眼似秋波,娇媚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因失去了血色反倒增添了几分秀气,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丽佳人。不少人为她的美貌容颜所倾倒不自觉地发出了啧啧地赞赏;许多人为这个巧夺天工制造出来的娇艳玉体即将被剐割得支离破碎而摇首惋惜;也有人连想到在今后的战斗中自己若是被敌所擒,其命运是否会和她有同样的下场而感到颤栗不安;更有人被这个性感的肉体刺激得神魂飘荡、面目潮红、目瞪口呆、下体湿润。就连那个把谢三妹恨之入骨的钟秀姑也被她的美丽搅和得心神不宁,以至连自己现在的职责也忘记了。还是那个卧底的奸细王娴见过世面,看到如此情景,口中轻轻骂道:“真是一帮土包子!”说着用手肘捅了捅钟秀姑,秀姑这才清醒过来,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高声叫道:“现在行刑开始!”

即刻,从后面走出一个矮胖敦实、肌肤黑亮的丑陋妇人,穿着一条裤管宽大勉强过膝深红色的大裤衩子,上身赤裸着,用一条鲜红色的绸子兜住那肥大多肉几乎耷拉到腹部的乳房,裸露在外面的充满了脂肪的大肚囊子折叠着挂在小腹的下方,笆斗般的脑袋上有着一个锅底似的脸庞,铜铃双睛,血盆大口,手执一把闪亮的牛耳尖刀,摇摇晃晃地走上灵堂。堂上众人看到这一幅卡通形象,真是忍俊不禁,要不是身处肃穆的灵堂,早就哄堂大笑了,就是这样也有不少人俯首掩口窃窃私笑。原来,昨日决定活剐谢三妹祭祀亡灵之后,出现了一个难题,就是由谁来充当这个刽子手。金碧山还从来没有私刑处决过罪犯,就连战场上杀人也是近二年才逼出来的,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你不杀人就被人杀,好在撒手闭眼胡乱一刀砍去就算完活。而现时的活祭要剖腹挖心,需要懂得一点人体构造和施工技巧的。最后大家推出了厨房里的大师傅老黑姑,因为她们家过去是杀猪的屠户,反正就把谢三妹当做猪一样宰杀了取出心肝就行了。

老黑姑接受这个任务后,就琢磨开了,因为她也没有亲眼见过刽子手是怎么杀人的,但是她却听说过刽子手穿的都是一身大红,还赤膊着上身,挺着大肚囊,于是她就把自己包装成了上面那个不伦不类的形象。虽然差一点破坏了追悼会的严肃气氛,却也给残忍血腥的杀戮增添了几分轻松的感觉。

绑在柱子上的谢三妹早已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在当前的形势下,是不会出现任何奇迹的,只得低头哀叹自己的红颜薄命,安静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但是当她看到老黑姑手里闪闪发光的尖刀抵近了胸膛,顿时一股冷飕飕的凉意沁入心房,又激起了她对生命的留恋,心理的平衡再一次被打破,恐惧和惊慌又占据了思维的主导,一时间吓得面容苍白、泪水溢流、浑身颤抖、哀求饶命。憋足了最后一口气,放声说道:“你们内部有奸细!放了我,我就------”话声未落,那旁忽地跳过一人,用手使劲掐住她的两腮,愣把后面的半句话给噎了回去。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四大队长王娴。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不要脸的妖妇!”王娴一改以往那种镇静、优雅的风度,怒不可遏的骂道:“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想不到堂堂谢三妹却是个胆小的怕死鬼。”钟秀姑也从那边走过来,用带着几分嘲笑、几分讽刺的语调说道:“亏你还是个练武的人,一丁点英雄气概都没有,为了自己的一条狗命,居然用这种笨拙的伎俩来捉弄我们,把我们当成三岁孩童玩耍了。就凭你这句话,我叫你付出代价。来,老黑姑,把她的舌头给割了!”

老黑姑领命,找来一段粗铁丝,弯了一个弯,把一端扎在谢三妹的的舌尖上,把舌头长长地拽出嘴外,一刀便割了。谢三妹圆睁大眼,嘴里喷着血,吼叫着,可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一会儿骚尿和稀屎也下来了,喷得满地都是。这一场精彩的表演,林娜、施菱琳和依玛等人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只是相互间传递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跟着,老黑姑把尖刀插进了谢三妹的胸膛,然后从胸到腹垂直向下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红的鲜血、黄的脂肪从裂口中渗出,也没有去管它,又从右腋到左腋横切了一刀,再在腹部下方横剖了一刀。可能是因为练武之人对刀剑之伤并不在乎的缘故,谢三妹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脸上也没有什么十分痛苦的表情。接着上来两个喽兵,一边一个将双手插进那条已被剖开的竖直伤口,紧紧地抓住肌肉的边缘用力向两侧撕扯,老黑姑则在前面用那把杀猪用的牛耳尖刀或剔或剐帮助她们将那些肌肉和肋骨粘连的地方一一分别剥离。看得出来,此时的谢三妹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四肢痉挛、肌肉颤抖,整个身体都在做着疯狂的挣扎。一会儿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一会儿又变成悲痛欲绝的哀鸣。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剥离成功,谢三妹前胸的两片肌肉已经骨肉分离,像两扇大门似的敞了开来,露出了里面五彩缤纷的内脏和肚肠。一阵阵腥骚腐臭的气味迎面扑来令人窒息。老黑姑仔细地把谢三妹的肝、胃、脾、胰、胆囊、膀恍、子宫等等一件件取出,割断了有牵连的血管和肠子,放在盘子里,拿去祭祀。此时的谢三妹并没有死去,还在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可能是残酷的剐割,过度的痛苦刺激得神经已经麻痹,只是毫无表情地俯首低头、圆睁双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胸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赖以生存的器官一件件取走。

灵堂中的所有人,上至钟、林二位头领,下至普通一喽兵,看到这残酷血腥的屠杀场面,无不感到神魂激荡、惊心动魄。说实在的,金碧山是个强盗窝,那一个没有杀过人或者看见过杀人,但那是战场上杀人,是在公平的对抗中优胜劣汰,且多是转瞬间一刀毙命。眼前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宰杀的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的女俘,而且又是那么漫长而清晰的极度残忍的过程。这种场面对大家来说都还是第一次,难怪许多人看得心神激昂、血脉贲张,兴奋得手舞足蹈,伴随着剐割的节奏不停地呐喊助威;有些人则看得心惊肉跳、目不忍睹,被那腥臭的尸味熏得俯首闭眼、手掩鼻口节节后退;也有一些人为谢三妹的悲惨遭遇兔死狐悲从而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且不说众生芸芸,再看老黑姑已经把手伸进了谢三妹的胸腔,揪出了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着的心脏,割了下来。谢三妹张口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带着无限凄凉的呻吟,喷着鲜血,两眼睁得圆圆的,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缕香魂带着梦寐以求、并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又无法实现的幻想,离开了她仍十分留恋但并不怎么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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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内忧
对巾帼镖局和谢家庄的这场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大大地损伤了金碧山的元气,众多的亲密姐妹魂归西天,连大家尊敬的大头领也将星陨落。人力和物资的损失尚属其次,精神和意志的打击才是更重要的。各色人等均疲惫不堪,钟、林二位头领也是心力交瘁,一时没有精力去整顿组织、调整心态、加强训练、积极备战,以对付下一步强敌的入侵。又有一些人提出请假回家探亲,顺便把牺牲了的同乡、姐妹的遗体、遗物送回家乡。整个山寨也就懒懒散散地剩下五、六十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此的懈怠,实是兵家之大忌。林娜是个有军事头脑的人,能看不到这些吗?但是,在山寨里她没有夏飞雪那么大的威信,人们把她的忠告只当做了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再加上队伍里还隐藏着一个捣乱的奸细王娴。果然,追悼会后的第五天,爆发了导致山寨彻底覆灭的灾难。

这一天清晨,天空刚刚放亮。人们还都在享受着美梦的甜蜜时光,依玛气急败坏地闯进林娜的卧房,叫醒了酣睡着的林娜,迷迷糊糊地听她说道:“不好了!王娴跑了!”

“天要下雨,娘要改嫁。” 林娜稍稍镇静了一下,待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才说:“随她去吧!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走了一个奸细,省了我们许多麻烦。”

“可是,可是------”依玛见林娜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急得话也说不利索了:“她把四大队带走了!把我们抢来的粮食也拉走了!”

“啊!怎么会这样!”林娜这才吃了一惊,腾地从床上跳下来,披了件衣服,拉着依玛就往外跑。一口气到了钟秀姑的房间。

钟秀姑也收到了同样的情报,正在大发雷霆。林娜建议去查查岗哨,了解一下情况。这一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来从山寨到山脚一共三道暗哨,加上寨门和了望塔上的两处明岗,都叫人给摸了。从现场的情况看来,并没有打斗的迹象,显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内部熟悉的人突然袭击所为。当然是王娴一伙干的了。

“报告!”又有探子来报:“二大队长施菱琳被人杀害,尸体在仓库附近发现!”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众人赶紧回到山寨,在粮食仓库的一个阴暗角落里,找到了施菱琳的尸体,直挺挺地趟在地上,两只美丽的黑眼睛睁得大大的,胸前一片血迹。林娜俯身查验了一下创口,果然也是那支女人用的袖珍小手枪,在近距离射杀,无疑是王娴亲手干的。

“你要走就走吧,谁也不会拦你。为什么杀我的人,抢我的粮?想让我们喝西北风啊!”钟秀姑已经气炸了心肺暴跳如雷了:“集合队伍,我去把她追回来,千刀万剐了方解我心头之恨!”

“二姐,你冷静点。”林娜拦阻道:“她是有备而去,恐有人接应或埋伏。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商量一下再说吧?”

“还商量个逑!再商量都跑得没影了。”遂不听劝告,奔去集合队伍。

近日留在山寨的不超过六十来人,王娴拉走了二十多,又杀害了几个,现时山寨总共也只有三十多人。钟秀姑点齐了二十个能征惯战的喽兵,全部骑着战马,狂奔下山,追赶王娴去了。只剩下十几个洋枪班的人和林娜、依玛一起看守山寨。

当前王娴执行的正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二部曲,叫做“釜底抽薪,内忧外患”。让王娴在适当的时机策反一部分金碧山的人马,造成山寨内部的极度混乱。跟着龙三公子又游说了一批土匪偷袭山寨,给金碧山酿成更大的灾难。看吧,外患即将接踵而至。

现在我们用一点时间来介绍一下王娴这个人物,王娴的真正名字叫王茜妍,是龙三公子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俩人关系不错,回国以后一直充当龙三的私人秘书、参谋和助手,不论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是私人生活上都给予了龙三极大的帮助。再加上王茜妍美艳无比的容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应该说和龙三公子正是天生的好一对。最初龙三也是这样想的,和她结成并蒂莲、鸳鸯鸟。可是处事多了他的想法也就变了,因为她的秉性从褒义上讲是聪明伶俐、足智多谋,从贬义上说则是奸诈狡猾、攻于心计,大家公认她是一个当女间谍的最好材料。龙三却不喜欢有这样的妻子,作为朝夕相处的伴侣还是要贤惠、善良一些为好。于是他(她)们俩在事业和感情的矛盾中一直暧昧地生活着。聪明的王茜妍就像龙三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把他的心思琢磨透了,既然得不到龙三爱情的专利,那么巩固现有第一情妇的地位也是不错的,为此必须抛弃女人所有的嫉妒心理,帮助龙三实现他的“猎美”计划。并且亲自出马扮演了关键的角色,真实地过了一把充当间谍、奸细的瘾,虽然有点冒险,但凭着她的机智勇敢,还是取得了绝对的成功。世界上只有感情这件事,真是叫人捉摸不透,龙三公子就那么招人喜爱,居然让像谢三妹、王茜妍等这样的美貌佳人,也不惜自己的生命,为他去猎取,而且猎取的对象正是侵犯自身利益的情敌。

王娴打入金碧山后,以其高超的分析能力,很快就发现大头领夏飞雪虽然技低能薄,却有着非凡的号召力和强大的威信,受到人们的尊敬和爱戴,所以能团结山寨的所有人同心同德地去战斗。自己想要在山寨站稳脚跟,必须首先取得她的信任。而钟秀姑急噪和残暴的性格以及智力的低下,是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只有林娜思维慎密、武艺高强,是难以对付的主要对手,但林娜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许多先进的洋思想、洋作风在封建时代的中国还被看做是异端邪说,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因而在山寨中没有绝对的威信,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逆来顺受的境地。正因为王娴把金碧山的三位头领分析得如此透彻,为她卧底工作的成功提供了重要的保证。

首先,她利用了夏飞雪的信任和钟秀姑的莽撞压制了林娜,成功地促成了劫镖行动,挑起了金碧山和巾帼镖局、谢家庄的争斗,大大地削弱了山寨的力量;其次,她又利用三位头领个人技能上的差异,在群众中挑拨夏飞雪和钟、林二人的关系。特别是四大队的喽兵,多是夏飞雪原来的仆妇和丫鬟,是最早上山的一批人,常以山寨的主人自居,看到大头领过分地依赖钟、林二人,她二人又屡立战功,功高盖主,心里很不服气,私下里早有钟、林二人欲篡山夺权的流言。现在王娴又当了四大队的队长,这把火很容易点燃,四大队的命运早已掌握在她的手中。只待瞅准时机,把夏飞雪干掉,然后嫁祸于钟、林,挑起山寨的内讧,她再从中见机行事,别说策反一部分人马,就是整个山寨都有的覆灭可能。到那时,什么钟秀姑,杀!林娜,当然送给龙三公子。哎!辛辛苦苦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想到这里,王娴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事实并没有完全按照王娴的如意算盘发展,夏飞雪死了,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于战场,栽赃嫁祸的伎俩虽未实现,确也造成了金碧山中组织和思想的混乱。很大一部分人对山寨的前途忧心忡忡、拭目以待;更有一部分人在重大伤亡的面前,深刻地体会到这种使刀弄枪、结仇播恨、暴力抢劫的生涯具有多么大的风险,因而犹疑、彷徨、动摇、退缩。许多人假借回乡探亲而逃亡,还有人内心里正在打着种种小算盘,金碧山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刻。

这正是王娴分化金碧山,策划部队叛逃的大好时机。她本打算除四大队外再多联络一些思想上已经开始动摇的人,并把粮食和部分洋枪偷走。这样既无粮草又无先进武器区区十数人的金碧山也就束手待毙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其实当时夏飞雪身中数弹,肯定是活不成了。偏偏王娴一时兴起,望着飞雪那垂死的不断抽搐着的身体,回想起近期来自己在她麾下装模作样、甜言蜜语、低声下气、摇尾拍马地故作丑态,不禁怒从心起、恶自胆生,拿出了那把隐藏多日的防身手枪朝夏飞雪的心窝开了一枪,这一枪完全是多余的、毫无意义的莽撞行为,只不过起到了加速夏飞雪死亡的作用,却让林娜等人锁定了奸细的目标,以至才会被谢三妹认出,几乎暴露了身份,幸亏林娜手软,没有即刻逮捕她,否则她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暴露了,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就在处决了谢三妹后的几天里,做好了几个关键人的工作,决定了叛逃的时间,放出信鸽让龙三派兵接应。这一天,风高月黑、夜阑人静、万籁无声。几个主要的策划者分工先把岗哨给摸了,大家都是天天见面的好姐妹,彼此之间毫无警惕、没有提防下搞掉几个岗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然后集合起四大队,诈称有紧急任务,打开仓库,把粮食装车运下山去。四大队的大多数人,平日就对钟、林二位头领有成见,牢骚满腹,如今大头领又不在了,更像是没娘的孩子,早就不想干了。今天的神秘行动,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当然也有几个不知情的,反正队长下的命令不服从也不行。就这样整个四大队和她们保管的山寨所有粮食,一夜之间就被王娴策反到龙三那里去了。不久前刚刚劫来的镖,也就物归原主,完璧归赵了。

当然,这中间也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那就是粮食装车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巡逻的施菱琳,一看这架势,小施就明白了大半。仗着自己功夫不错,而王娴和四大队的人虽多却都不会武功,只要把王娴制服了,投鼠忌器,别的人也就不敢动了。所以她一步步朝王娴走去,当距离只剩二、三步正准备扑上去擒拿时,突然王娴手中火光一闪,一股强大的气浪击中了她的胸膛。施菱琳踉踉沧沧地向后倒退了四、五步,左手紧紧地捂住流着鲜血的伤口,右手指着王娴说道:“你,你,哪来的洋枪?”可是张大了口满嘴喷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眼放着疑惑的光芒,晃晃悠悠地滩倒在地上。可怜,金碧山上的漂亮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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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外患
钟秀姑领着二十名喽兵去追王娴,这一去犹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林娜和留守的十几个人真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忐忑不安、焦急万分,中间也派出了几拨探子,化了妆,下山打探,也未见回复。林娜心中开始有了不祥的预兆,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破解,山寨近来发生的种种事变以及众多朋辈成为了屈死的冤鬼,其原因和目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大阴谋,王娴的上山及叛逃就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也就是有备而来、有备而去,那么钟秀姑的追击必然落入人家预先设好的陷阱。简直太可怕了!

夕阳西下、日近黄昏。终于有了消息,只听得了望塔上哨兵兴奋的叫声:“来了,来了!回来了,回来了!”林娜等众人立即奔出寨门,在半山腰迎接战友的归来。待到相见时却都心凉了半截,只见那几个派出的探子或背或扶着三、四个遍体鳞伤的喽兵蹒跚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林娜急不可待的问道。

“二头领呢?怎么没回来?”依玛也着急地问。

“哎!------别提了,惨呐!------全军覆没呀!”伤兵们这个唉声叹气,那个哭天抹泪,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

林娜看她们太激动了,一时也说不清,就下令:“先抬回去再说。”

众人把伤员抬回山寨,包扎伤口,喝了点水,吃点干粮,处理完毕。待大家心情稍稍平静后,才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叙述清楚。原来:钟秀姑率领着二十人的队伍,快马加鞭追赶王娴去了,直追到离县城二十多公里处,仍然踪迹毫无,再往前就可能遭遇官军了,只得返回。中午时分来到谢家庄,人饥马渴,钟头领下令休息,买点吃喝再走。正在此时,忽然从谢家庄内窜出好几百人,手执刀枪棍棒,把金碧山的人马团团围住,口中还不断地喊着口号:“打倒金碧山!消灭金碧山!”“为巾帼镖局报仇!为谢家姐妹雪恨!”“刀劈钟秀姑!枪挑洋姑娘!”钟秀姑带领大家突围,怎奈敌众我寡,突了几次都不成功,队伍被分割包围、截成数块,在混战中姐妹们纷纷落马,死的死、伤的伤、俘的俘,侥幸逃出了另星几个也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的,若不是遇见了派出的探子,恐怕一个也回不来了。

“围攻你们的是什么队伍?看清楚了吗?”林娜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谢家庄的人。”一个伤员回答。

“不可能,谢家庄都是女人,而攻击我们的都是粗壮的男人。”另一个伤员说。

“可能是谢家庄请来帮忙给她们报仇的人。”又一个伤员说。

“你们能肯定不是官兵?”林娜进一步问。

“不像,都是些乌合之众,武艺也不行,就仗着人多势众。”

“看来很快就有人来向我们寻仇!”林娜对依玛和众人说道:“凭我们现在不足二十人的力量,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打不过就走,不能等死。今晚大家把武器、弹药准备一下,看看还剩下多少粮食。明天一早转移到后山密林中,依仗地形和他们打游击。待形势好转再回来。”大家都同意林娜的意见,于是分头准备去了。

一夜无话,天明起来,正要集合队伍。忽然依玛跑来报告,敌人上山了!两人急忙爬上了望台,登高一望,只见漫山遍野,人如蚁蝼,携刀荷戟,弯腰躬背,口中怪声怪调地啸叫着,正往山上爬咧!林娜当机立断,命令依玛带领大家赶快向后山撤退,留下她自己和两个亲兵阻击敌人掩护同伴。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丢下林娜自顾逃命,她们誓死相依为命,与山寨同归于尽。林娜多方劝阻无效,这时敌人已经逼近寨门,开始向山寨进攻。时机一瞬即过,想走也来不及了。林娜只得指挥大家埋伏在寨墙后面,瞅得敌人临近,一声令下,射出一排枪弹才把敌人压退。

大约是害怕洋枪的威力,敌人都站得远远的。隔了一会儿,从敌阵中走出几个人,手中摇着一快白布,口中高叫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找你们头领洋姑娘说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们山寨来挑衅?”

“我们是什么人?洋姑娘聪明绝顶,不会连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也不认识吧?”说着话已走到离寨门十几步远的地方站住,林娜从寨墙上探出身子朝下望了望,原来是周围几股小土匪的头头,都是些不齿于江湖的流氓地痞,平日里专门干些欺压良善、残害百姓、杀人放火、奸淫晦盗的勾当。不知今天怎么会勾搭在一起,要是在过去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双方力量悬殊太大,林娜只得耐着性子、陪着笑脸和他们周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大棒子、孙猴子、小诸葛等几位当家的。小妹这厢有礼了。”林娜向下抱了抱拳,算是敬礼,接着说道:“不知几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我们金碧山和诸位可是一向友好,为何今日兵戎相间?”

“难得洋妹妹心里还有我孙猴子,既然相好下来陪哥哥玩玩。”孙猴子淫声荡气地说,还向林娜来了个飞吻。

“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许大棒子是个粗人,说出话来既直爽又粗暴:“你们不顾江湖道义,劫了巾帼镖局的镖,抢了人家的粮,还把人给杀了。谢家庄来跟你们说理,又把谢家庄给灭了。你们也太横行霸道了吧。我们就是看不惯,就是不服。就是来和你们比划比划的。我就不相信凭你们几个臭娘们还翻了天!还想在道上称王称霸。”

“话也不是那么说,商量的余地还是有的。”小诸葛则圆滑多了,他见许大棒子的话没有说到点子上,于是补充道:“大家都知道如今是大荒之年,粮食贵如黄金。你们吃饱喝足了,也该可怜可怜我们吧。俗话说:见面分一半。洋姑娘是聪明人,我的话不会不懂吧?”

“都是江湖同道中人,互通有无本是正常的事。诸位若是前日到来,我们决不让大家空手而归。”林娜虽已气愤满腔,但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仍强压怒火做着最后的周旋:“可是就在前天夜里,这批粮食都叫龙三的卧底奸细给盗走了。不信可以派人进寨来查看一番,决无谎言。”

“放你娘的狗臭屁!”许大棒子发火了:“谁不知道你假洋鬼子能说会道、诡计多端。闲话少说,乖乖地把粮食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杀进来了!把你们这些臭娘们的脑袋一个个揪下来当尿壶使!”

这句话激怒了寨墙上的娘子军,纷纷嚷道:“你才在放狗屁!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老娘是好惹的,快给我滚蛋!不然老娘用洋枪崩了你!”说着真有一个喽兵朝下面放了一枪,吓得几人抱头鼠窜往回就跑。还是小诸葛镇静一些,还敢回头说了一句话:“好个假洋鬼子,你能耐,你等着,我叫你瞧样东西,管叫你吓得屁滚尿流。”

小诸葛的这句话真不是危言耸听,不一会儿,就从敌阵中推出一辆小车,车上立着一个门型的木架,顶端绕过一条绳索,一端握在推车人手中,另一端则挂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物体。小车慢慢推到离寨门不远处停下 ,只听得敌阵中有人叫道:“假洋鬼子,臭婊子们,你们看好了,这是谁?”话声未尽,小车上那块包裹的黑布被扯落地上,露出一个人来。顿时,寨墙上的所有女人个个惊魂失色,目瞪口呆。那人正是二头领钟秀姑,已被剥得赤身裸体、一丝不褂,两条手臂被麻绳捆缚着反剪在身后,再用绳子吊在门型架上。丰满健壮的身体整个重量都悬挂在两个肩关节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射出黑亮光泽的细腻肌肤被绑绳勒出道道鸿沟。低垂娇首,端庄秀丽的面容被杂乱披撒着的秀发半遮半露着已是香汗淋漓,远远地就能感觉到张开的大口中发出痛苦而疲惫的粗促的喘息。最可怕的还是下面,两条小腿折叠着和大腿捆在一起,再向两边分开,暴露出女人的神秘阴部。下面垂直立着一根六、七尺长的木棍,一头正好对准秀姑那被浓密又蓬松的阴毛所掩盖的桃源仙洞。

“金碧山的娘们听着,给你们半小时,快把粮食交出来!过了半小时,我们就把她给穿刺了!”

“预备------放!”随着口令声,吊绳突然松开,钟秀姑的身体快速下滑,直到下面直立的木棍挨到秀姑的大阴唇才停住。失重的恐惧使她头脑晕眩从而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叫,跟着小便也不由自主地喷出来了。敌营中传来阵阵淫糜的嬉耍和作弄的嘲笑声。寨墙上却是一片妇女们在惊慌失措下所特有的尖励啸叫。

“看清楚了!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十分钟下放一尺,半个小时就穿透了,你们赶快拿定主意,快把粮食交出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这一变故,确实是始料不及的,大家面面相视、束手无策。粮食已让奸细王娴偷走了,肯定是拿不出来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二头领被人穿刺而亡吗?大家肝胆欲裂、悲愤欲绝,有几个喽兵抓起兵器就要冲出去,拼死也要把钟秀姑救回来。可是以区区十数个柔弱的女子去对付几百名野蛮的汉子,岂不是羊入虎口、鹊进鹰群吗?就连一向自持甚高的林娜,此时也是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过去。突然又一声凄厉而悲惨的啸叫传来,十分钟的时间到了,钟秀姑的身体被下放了一尺,木棍已经扎进了阴道,穿透了子宫,停留在腹腔的肠道之间,鲜血尿液顺着木棍流下。原本黝黑而透着红晕的脸庞已变成死灰的颜色,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发出痛苦的呻吟。

钟秀姑凄惨的哀号震撼着金碧山的每一个人,撕裂着她们的心房,蹂躏着她们的肉体,一个个面色苍白,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无奈的望着林娜,因为她是这些人的首领,又是山寨上最有学问、最聪明的人,希望她能想出一个解脱苦难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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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覆灭
“三姑娘,你说怎么办?事到如今,是死是活,都听你的!”依玛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她知道目前的形势无论是救人还是死守,都要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团结一致才有力量。因此必须树立起林娜的权威,如是说道。

“对,三头领,我们都听你的!”“洋姑娘,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这百十来斤全交给你了!”众人也纷纷表态。

依玛的话点醒林娜,是啊,作为山寨的头领必须拿出决策,不能犹疑寡断。她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势,二头领钟秀姑命在旦夕,能见死不救吗?将来人们会怎样议论,都说我们金碧山是一群无情无义、贪生怕死的孬钟!不行,那怕牺牲性命、粉身碎骨也要落个英雄美名流芳后世。何况目前敌人兵力的部署存在着极大的弊病,因为畏惧洋枪的威力,所有的人几乎都隐藏在周围的树丛中,距离吊绑钟秀姑的刑车至少在二十公尺以外,在刑车附近执行操纵绳索升降的人也就四、五个而已。只要火力配备得当,动作迅速,出奇不意,救人的行动完全可以成功。

“好,大家听我的命令,准备救人!”林娜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说明了行动方案,分配了各人的任务,准备好武器弹药。就在第十八分钟时,突然大开寨门,十几个人像猛虎一般冲了出去。

出了寨门,立即向四面散开,接着一排排手榴弹抛向敌丛。顿时,爆炸声响、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气浪翻腾。敌阵中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断臂残肢、血肉横飞,一时间乱了阵角,四散逃窜。另有四、五个喽兵直接向刑车奔去,待敌人尚来不及拔刀抵抗时,早已开枪将那几个看守刑车的匪徒击毙,然后推着刑车连同钟秀姑一起回归山寨。同时,四散的喽兵也逐渐收缩,掩护着刑车节节后退。

刑车已经推进了寨门,就在大家庆幸救人行动即将大功告成时,突然一声巨响,整个刑车和钟秀姑的身体,还有那推车的四、五个喽兵都化成了碎片飞上了天空。原来这群土匪中也不完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也有像小诸葛这样的能掐会算的牛鼻子道士,料到金碧山的小娘们可能会孤注一掷前来救人,早就在刑车底下埋好了炸药,那个看守刑车的匪徒临死前居然还点燃了引信,金碧山的喽兵救人心切,推了车子就跑,激动的心情下是不会注意到正在燃烧着的一根小小的引信。最后,林娜设计的救人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惜哉!痛哉!一代英豪、女中雄杰、巾帼侠女,金碧山的二头领,伟岸健美的钟秀姑在爆炸声中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了。

这突如其来的爆炸,使金碧山寨仅存的十几个人全都傻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呆楞地僵持了几秒钟。就是这短短的几秒钟,给了敌人从混乱到清醒的机会,在几位当家的指挥下吼叫着、讪笑着反扑过来。当山寨的人警觉时已经是短兵相接了。虽然平时她们也训练过用刺刀肉搏,但终究是女人,身单力薄。那些匪徒男人虽武功低微却力大无穷,何况是以数十人对付一个,强弱之比,胜负之果当然是泾渭分明的。不一会,左边的那一位长着一付桃花绽开般漂亮面孔的脑袋脱离了脖项飞滚而去;右面的这一位有着亭亭玉立般身材的杨柳细腰断为了两截横尸当场。后来战场也就不成其为战场了,变成了一片淫虐和挑逗的游戏场。只见十几个或几十个粗壮的男人追逐着一个纤弱的女子,击落了她的武器、割开了她的衣裤、抚摩着她的脸蛋、玩弄着她的肉体,长得丑陋一点的、粗壮一点的、玩得不过隐的就顺手一刀斩了她的首、断了她的肢、开了她的膛、掏了她的心,然后欢笑着加入别的团伙追逐另外的更标致的女人去了。

最后,只剩下四个女人,林娜、依玛和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喽兵。俱已是被弄得衣冠破碎、袒胸露臀,筋疲力尽、喘息不定,乖乖地束手就擒作了俘虏,被捆绑着押入了山寨。当然免不了再一次遭受非人的凌辱和奴役,万幸的是都没有遭到强奸。因为上山之前那个牛鼻子道士小诸葛就预见到,金碧山是女强盗窝,美人定然不少,这群穷凶极恶的莽汉见了女人,还不似干柴烈火,分赃不匀就难免发生矛盾,出现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事件,坏了兄弟间的义气,耽误了大事。所以出发前就约定好了不许干强奸女人的勾当。虽然许大棒子、孙猴子等甚至小诸葛本人都是出名的色中饿鬼,在目前这种激烈刺激的场面下,也只能强忍着以至眼睛冒火、鼻孔出血、嘴角喷沫、下体射精也不能违反自己订下的规矩。算是保住了林娜等人的清白之身。

匪徒们占领了山寨,立即进行了彻底地搜查,缴获了许多洋枪和弹药,加强了自己部队的装备,当然是件高兴的事。但是他们这次攻山的目的主要还是冲着粮食来的,是金碧山从巾帼镖局手里劫来的大批粮食使他们眼馋,民以食为天嘛?特别是大荒之年,为了生存,早已把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法律抛之九霄云外,既然金碧山可以不择手段地去杀巾帼镖局的人劫她们的镖,那么这群匪徒当然也可以伤天害理地杀金碧山的人抢她们的粮食。遗憾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牺牲了数十名弟兄,虽然剿灭了金碧山的人占领了山寨,却一颗粮食也没有搜到。是转移它处了?还是坚壁清野了?没有达到目的的几个当家头领恼怒异常,骂声不绝。还是那个小诸葛有办法,不慌不忙地说道:“别慌,别慌!我们手里不是还有几个漂亮的女俘虏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许大棒子忽然变明白了,抢着说道:“严刑逼供,不怕她们不说出粮食的下落!然后我一刀一刀剐了她们,替死难的弟兄报仇!”

“好呀,好呀!”孙猴子做了个鬼脸:“漂亮的妹妹,一刀一刀地剐,一刀一刀地割,让血慢慢地流。太过瘾了!好刺激哟!”

聚义厅内,还是几天前处决谢三妹的那棵木柱上,又捆绑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和谢三妹一样,也是被剥得精光赤裸,双手拧在身后,背靠着木柱,脖颈、胸腹、膝弯、脚腕等处都用绳索勒了几道,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她就是刚刚做了俘虏的林娜。前面不远处还跪着三个年轻的少女,也是剥得赤条条地全副五花大绑,被人压制着几乎匍匐在地,然脑袋却仰得高高的,直眉瞪眼地望着缚在柱上的林娜,正是依玛等三人。

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同一个地方举行了两次行刑的仪式,而且待宰的死囚又都是美貌的娇娘。所不同的是前一次的观刑者俱为女子,而这一次却全换成男性了,因此场面更加热闹,针对林娜评头论足,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谈及林娜的容颜,在下的这支拙笔实在是不敢描述,怕辱没了她的美貌。所以在讲述这个故事的开始,林娜初出场时用了“倾城倾国”几个字。在我国当得起这四个字的也只有四个人,即古代的四大美女:貂婵、西施、杨贵妃和王昭君,她们曾经倾倒了一代王朝。可惜林娜命蹇时乖,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荒蛮夷地,只能倾灭一个小小的金碧山寨。又不曾遇见几个名副其实、风流儒雅的文人墨客,将她的事迹流芳于世。否则的话,中国历史上就会出现第五个美人了。

还是回过头来说现时的林娜吧!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露体的绑在立柱上,耳中断续传来淫秽不堪的话语,早已被刺激得面红耳赤、闭目埋首。她深知,目前的处境,获救是没有希望了,因为可能救助她的人:夏飞雪、钟秀姑、古丽、施菱琳、岳敏、摩雅等人都已魂归天国了。惟一剩下一个依玛,现在也置身囹圄,迟早也和自己同样下场。既然死之必然,也就横下一条心,至少不能给金碧山的女人们丢脸吧!

这时,许大棒子手执一根马鞭,正怒气冲冲地绕着林娜打转。突然,停下身来,用马鞭托着下巴抬起了她的面孔,喝问道:“快说,粮食哪去了?再不说,老子宰了你!”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叫龙三派来的卧底偷走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林娜睁开眼,不屑地望着对手,平静的说道。

“放屁!你假洋鬼子把我许大棒子当猴耍。你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举起马鞭朝林娜身上抽去。顿时,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紫红的血痕.皮鞭撕裂着她的肉体,疼痛穿透了她的心肺,但她仍咬牙坚持着,没有哀号,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

十几记皮鞭过后,小诸葛走上前来,劝阻了许大棒子。用一种关切的声调向林娜说道:“林妹妹,你这是何苦呢?金碧山已经完蛋了,人都死光了,留着这批粮食还有什么用?说出来就没事了,愿意的话就跟我们干,我们也成立一支洋枪队,你来做教练!哦,当然还包括她们几个。”说着回头用手指了指依玛等三人,又接着转向林娜:“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也不要紧,你们就留在这里,招兵买马,重起炉灶,从新开始,继续干你们的,何去何从,你仔细想好了。”

林娜是个聪明人,知道小诸葛完全是鬼话连篇,自己四人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何况自己手里也根本没有粮食。于是说道:“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吧。别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我们两家无冤无仇,毫无过节,为什么无缘无故灭我山寨、杀我同仁,还讲江湖道义吗?现在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

“哈,哈!”小诸葛听了不觉大笑道:“什么江湖道义不道义?我们干的这行从来就不讲什么道义,只知道烧杀抢掠。不像你们金碧山,嘴上讲的仁义道德,干的不也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吗?你们杀巾帼镖局的人,劫她们的镖,也是道义行为吗?”一番话说得林娜哑口无言。是呀!在这乱世荒年,哪有什么正义和道德可言。

小诸葛见林娜沉默无言,遂给孙猴子使了个眼色。孙猴子“嘿,嘿”笑着走过来,用手在林娜身体上游走了一番,摸摸脸蛋,捏捏乳房,揉揉阴蒂。淫声说道:“洋妹妹啊洋妹妹,好漂亮的面孔,多尖挺的奶子,连阴毛也修剪得这么美丽,想死猴哥了!”林娜虽是一个坚强正派的女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体内也有荷尔蒙及肾上腺激素。孙猴子的这一通划拉,身体也起了反应,一阵紧张过后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浪,接着全身麻痒酥软。就在这时孙猴子把一根剥了粒的玉米棒子骨塞进了她的阴道。林娜再也忍不住了,牙关一松悠长地惨叫一声。孙猴子又将玉米棒子骨在她阴道里抽插了十几下,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欢娱的享受。突然内心一阵冲动,阴部喷洒出一串醇浆玉液,不知是失禁的小便抑或性感的爱液。四周人众一片哗然。

此时,小诸葛对许大棒子轻声耳语道:“看来不下狠手,她是不会交待什么的,老兄去割掉她一只乳房,看她招是不招!”

许大棒子一个箭步跳上前来,一手揪住林娜的左乳房,一手持刀架在乳房的边缘:“我喊三声,再不招,就割了你这只大蛤蛤!------开始------一------二------”冰凉的刀锋触及细嫩的肌肤,使得林娜刚刚在孙猴子纵情地挑逗下激发起的满腔情欲一下子坠落到寒冷的冰点,心里连说了几声:“完了,完了!”闭目等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枪声四起。一个土匪探子匆匆而入:“报告,官军打进来了!”厅内一阵大乱。许大棒子的尖刀也吓得跌落地上,急不可耐地叫道:“顶住!顶住!”话声未了,一颗枪弹钻进了他的眉心,立即倒地,嗝屁朝凉,去见阎王。“举起手来,不许动!”吆喝声中从门外踊进一队穿黄军装的官兵,四周窗口也伸出许多枪口。“乒乒、乓乓”一阵枪击,将那些蠢蠢欲动的匪徒个个击毙,剩下的只得举手跪地、乞求饶命。孙猴子一见形势不妙,趁人不备,溜之乎也,然子弹跑得比他快,从后背射入前心穿出,来了个透心凉,也呜呼哀哉了。

龙三带着几个护兵走进厅来,看见林娜遍体鳞伤的惨态,不禁也有几分内疚、几分心痛、几分愤怒、几分懊恼。赶紧向随从命令道:“赶快把她们放下来,治伤疗养。出了问题,找你算帐!”然后走向身中数弹正躺在地上抽搐着倒气的小诸葛,说道:“小诸葛呀小诸葛!机关算尽,怎么没算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反丢了卿卿性命。”说完拔出手枪,送他下了地狱。

龙三身后闪出来女秘书王茜妍,走近捆绑着的林娜,先将那根插在阴道中的棒子骨拔出来,拍拍她的脸颊说道:“洋姑娘,快醒醒,我来救你了!在金碧山我俩明争暗斗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以我的胜利而告终。哈------哈------”在王茜妍歇斯底里的既兴奋又嫉妒的笑声中,林娜睁开了眼,看见救她的人正是那仇深似海、恨之入骨的奸细王娴,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这就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三部曲,叫做“英雄救美,喜结良缘”。匪徒们的攻山行动是龙三派人游说窜唆而来的,但官军一直尾随在后,适时救了林娜。以王娴的聪明才智,对山寨地形的了若指掌,此一仗当然大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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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求婚
林娜终于苏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身上缠着绷带,躺在一个宽大的钢丝床上,锦被罗帐,十分舒坦。欠身坐起,发觉置身于三十多平米的一间卧室内,房屋建筑雕梁画栋,室内布置清雅阔绰,墙壁架上字画古玩,一色红木家具洁净得闪亮光滑。阵阵药香飘来,沁人心肺,顿时头脑清醒了许多。只见窗外隐约人影走动,林娜故意咳嗽两声,门外跑进一人,看见林娜模样,惊喜地叫道:“啊!三姑娘,你醒了。可把我们吓死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林娜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身汉人打扮的依玛。跟着,被俘的那两个喽兵也进来了。几人抱在一起,死里逃生,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林娜问道。

“是龙三公子把我们救了。”依玛答道:“这里是龙三公子的官邸,这间屋子就是他的卧室,因为你的伤重,让给你疗养的!”接着依玛把前因后果,整个过程详细叙述了一遍: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官军及时赶到,如何杀了匪徒救她们脱险,如何请医疗伤,热情款待等等。那两个喽兵也在一旁添枝加叶地夸奖龙三公子是多么的侠肝义胆,对三姑娘是多么的崇敬和体贴,当然言语中也免不了赞美公子的相貌俊美、风度翩翩、性格温存和武艺高强。

“我们曾抢了他家的粮食,他不记仇?反而救死扶伤。是什么缘故呢?”林娜不解的发问。但这个问题依玛等三人就回答不出了。

听说林娜醒了,周围人等都来探视,林娜的风采本来就大有名气,如今又得龙三公子的青睐,所以,原来熟识的、有一面之交的朋友都来问候,那些有官有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来拜见,就连小兵崽子、丫头片子也在门外偷偷窥视。依玛等人服侍林娜,招待宾客,也着实忙了几天。一天,来了一位秀雅清丽的女尼,仔细辨认,原来是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昔日的冤家对头,经历了一番浩劫,倒成为了亲密的挚友。

“梅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装束?”林娜看到小玉的尼姑打扮奇怪地问道。

“阿弥陀佛,自从金碧山一仗你救了我一条命回来以后,我是万念俱灰,看破了红尘,反正我也一无牵挂了,就出家做了尼姑。”梅小玉说着摘下了僧帽,原先的一头秀发荡然无存,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我们两家还有谢家庄,都是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的队伍,为什么一夜之间就稀里糊涂地自相残杀而土崩瓦解了。是谁在背后作祟?”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良久,也是最近才参透的。阿弥陀佛,本来我不想再参与尘世间的恩怨纠纷。但这件事对你太重要了,我就告诉你吧。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呀!洋姑娘。”

“我?”

“是的,因为你的美貌、你的风采,是龙三看上了你,为了得到你,他可以不择手段,任意胡行。当然这不能怪你,也不能全怪龙三,因为具体的事都是那个卧底王娴干的。”

“王娴到底是个什么人?”

“龙三的女秘书王茜妍!龙三的智囊!”

林娜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回忆往事桩桩件件,再把动机、过程、结果联系起来,很快就彻底明白了。想到多少姐妹的性命都因自己而亡,我虽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悲伤和内疚。遂向小玉说道:“梅姐,你带我一起出家吧!为了给死去的姐妹赎回我的罪恶,我愿终身与青灯古佛为伴,以暮鼓晨钟了却残生。”

“不行,你的尘缘未了。因为你的心里还充满着感情、还有欲望、还有仇恨、还想报复、还想杀戮。”梅小玉没有同意林娜的请求:“何况,龙三也决不会放过你的,那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沉默了一会儿,小玉又说道:“事实的真相你都清楚了,今后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吧!”

一周以后,林娜的伤病基本痊愈,龙三才第一次露面,探望林娜。坐了十几分钟,说了几句客套话:“安心养伤,不必客气,需要什么只管提出,必当满足。”等等就告辞了。但龙三温文尔雅的翩翩风度确给林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龙三又来探视,并送给林娜一份贵重的礼物。就是她经常惯穿的牛仔服,黑皮马甲马裤马靴、白绸衬衣、大沿礼帽,质地和式样都比她原先的高级了很多,还有一把镀金的勃朗宁手枪。第三天,龙三邀请林娜共进便宴。第四天,一起打网球。第五天,游泳、打猎。第六天,专门为林娜举行了一个party,俩人翩翩起舞,共同举杯,招待宾友。------总之一个来月,把西方世界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龙三绞尽脑质、想方设法,满足着林娜,让她尽情享受、玩得高兴、生活得快乐。这样丰富多彩的日子,是林娜在金碧山上从来也没有过的,真是乐不思蜀。好象把那过去的所有不快、悲痛、创伤、怨恨都一股脑儿地抛弃到爪蛙国里去了。

一个月后,龙三公子正式向林娜提出求婚,林娜没有立即答应,考虑了几日,并请梅小玉和依玛等人参谋。龙三公子至高无上的权势、英俊潇洒的风度、温和体贴的性格、善解人意的作风、精通中西的学识等等都是任何一个女子梦寐以求的佳偶,林娜当然不会例外。何况他还救过她的命,对她五体投地的崇拜,无微不至的关怀。虽然金碧山的覆灭,姐妹们的惨死和他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却正说明了他对她爱之所深、情之所专。古人云:投之木桃,报之琼瑶。经过了反复地思考,最终林娜接受了龙三的求婚。但是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释放被王娴胁迫离山后不愿意投降而被囚禁的金碧山女兵;第二,对死难者家属给予抚恤;第三,处决王娴给死难者报仇。

据她们估计,前二条龙三会痛快地答应,惟第三条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因为王娴的足智多谋是龙三事业上不可缺少的砝码。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龙三居然百分之百地同意了林娜的条件。其实这也不奇怪,男人嘛,有了新欢就顾不得旧友了。何况,对王娴的狡猾奸诈龙三早就心有余悸了,以前因爱的诱惑她是一个得力的助手,现今失去了爱的她就可能变成危险的定时炸弹。借此机会既消除了隐患又博得林娜的欢心,岂不一举两得。可悲的王娴怎么也不曾想到龙三会出卖她,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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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如愿
不一日,龙三命自己的贴身警卫秘密逮捕了女秘书王茜妍,反铐着双手,押往一个隐秘的去处。起先,她还倚仗权势,发号施令,大吵大闹。看看不起作用,又撒泼打滚,鼻涕眼泪地求见龙三。直到在她面前出现了林娜等人愤怒的目光时,她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龙三为求新欢,已经舍弃了她,再折腾下去也是无谓的挣扎,丝毫不会起到作用,也就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噩运的来到。

林娜、依玛等四人,还有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包括老黑姑在内的七、八个喽兵,以及远处站立着双手合十闭目颂经的梅小玉,已经早早等候在那里。备好了香案纸烛、祭祀牺牲。看见王娴到来,老黑姑首先沉不住气,冲上前去一手抓住她上衣的脖领,照她小腹打了两拳,口中骂道:“你这个恶毒的臭婆娘,把我们骗下了金碧山,差一点成了对不起姐妹们的叛徒,我们不投降就杀的杀、关的关,四大队二十多人就剩下了这几个,你说你多狠!”说着又举拳打去。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还要让她活着受受罪哩!”依玛劝阻了老黑姑,把王娴提到香案前跪下。

“三姑娘,把她交给我,我把她象剐谢三妹那样活剐了她!”老黑姑当过一次刽子手还不过瘾,还想来第二次。

林娜当然不会同意这样做,因为她很快就要成为龙三的夫人,周围还站着几十名龙三的护卫,也即将是自己的护卫,在他们面前应该有一点夫人的文明和风度,决不能再干诸如开膛挖心这类土匪的行为。再者现场还有一位师太梅小玉,在出家人面前玩得太血腥也不合适。

“我问你王娴。”林娜向王娴发问:“你和金碧山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什么千方百计,使尽了坑蒙拐骗的手段,非把我们搞得分崩离析不可!”

“阿弥佗佛,巾帼镖局和你无冤无仇,劫镖你就劫罢,为什么还要把我们的人都斩尽杀绝?”梅小玉回忆起往事也是悲愤难当,忍不住问道。

“我知道,龙三公子喜欢我们三姑娘,你替你的主人帮忙是不是?”依玛也说话了:“帮忙就应该往好处帮,促使两家友好往来。两情相悦凤求凰,准备彩礼上山求婚,郎才女貌,这桩喜事没有不成功的。何必如此惊天动地,搞些阴谋诡计,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今天就是你这种专走邪门歪道人的下场!”

对于大家的发问和声讨,王娴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是有口难言啊!她也在扪心自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帮助自己的情敌战胜自己夺走了自己的所爱?为了讨好龙三以分得一份爱情的残汤剩饭?为了亲手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我是聪明一世最后做了一件糊涂事,弄得里外不是人,还丢掉了自家性命!

“好了,你不愿说也不勉强你,下面听我宣判。”林娜拿出了龙三亲笔签署的死刑执行令,宣判了王茜妍的死刑。依玛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重新将双臂拧到身后,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再把一根事先写好的长长尖尖的亡命招子插在她的脑后。平日里王娴虽然是一个女强人,但在现今的场合下也是两腿发软、浑身打颤。

“最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捆绑完毕,林娜最后问道。

“让我怎么死?是斩?是剐?”

“按你的罪行纵使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但今天是政府公开判决的死刑执行,只能按法律规定的行刑方式:枪毙!”实际上那个年代,清廷的律法早已废除,军阀割据,都是当权者说了算,那还有什么法律可言,各家都按自己的爱好来处决囚犯,林娜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文明与先进,不施酷刑,选择了西方认为最人道的死刑执行方法。

“能不能不要打我的头?”

“可以。现在开始执行!”

两个喽兵过来,一人一条胳膊将王娴架起,向外走去。忽然王娴仰天长叹了一声,用一种充满情感、无限哀怨又十分无奈的声调说道:“从古至今都是:城池破、谋臣亡,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怎么就忘记了呢?”走了十几公尺,王娴两腿发软已经走不了道了,被人拖拉着又前行了十几步,就滩软着跪在地上。

依玛从林娜手中接过那支龙三赠送的镀金勃朗宁,压上了子弹,缓缓地走到距离王娴两公尺的地方,举枪对准了她的后心,口中大声说道:“这一枪是替大姐夏飞雪打的!”说完抠动了扳机,枪声响起子弹出镗,王娴背后陡地爆出一朵血花,身体朝前扑倒,脑袋栽在地上,屁股朝天崛起。依玛乘机瞄准了她的阴部,说道:“第二枪是为二姐钟秀姑打的!”一股血尿喷出,身体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翻了一个身呈弓状侧卧在地上。依玛往前走了几步,照着她的肩膀踹了一脚,王娴的身体翻滚着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那里。鼻孔和嘴角都流着鲜血,两只媚眼大睁着流露出几分哀怨的神色,为了得到苟延残喘所需要的空气,两片干裂的嘴唇正在费力地张合。依玛再一次举起了手枪,口中喃喃地说道:“这一枪是施菱琳的!这是岳敏的!这是摩雅的!这是我们大家的!”说一句,打一枪,把剩下的四颗子弹全都射入了王娴的身体。那苗条纤雅的躯体随着枪弹的撞击上下跳动着,最后沉寂下来,成为一具可怕的死尸。一位聪明伶俐、美丽娇艳的才女,一个奸诈狡猾、心地歹毒的恶妇,带着满腔怨恨和终身遗憾走完了她的短暂的一生。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大家这才点燃香烛,开始祭祀。郁闷了很长的时间,今日终于处决了王娴,大仇得报,可以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有的号啕、有的悲泣、有的诅咒、有的祈祷,热闹得很。忽然发觉,香案上多了一个人头,鹅蛋形的面庞虽因失血而异常苍白,却仍然娇艳美丽。原来是老黑姑觉得枪毙太不过瘾,不够解恨。于是偷偷跑过去,割了王娴的首级,拿来放在香案上做牺牲。

林娜对这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姐妹也没有什么办法,心想今后自己生活在官场及上层社会之中,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把她们留在身边万一做出什么胡作非为的事,与己与人都不有利。所以后来征得龙三同意,有家有亲友的给予一定补助,回家自谋生路。无家可归的都随梅小玉出家去了。惟有依玛,不愿离去就做了林娜的贴身侍卫,后来又送她去省城念书。这是后话,在此做个交代。

一个星期以后,林娜和龙三公子正式结婚了,婚礼完全是按西方的方式进行的。先在教堂里举行了个仪式,那一天,林娜身着白色婚纱手捧鲜花,龙三西装笔挺搀扶着她,乘坐着刚从法国购来的西式马车,招摇过市。这种新式婚礼,在当地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所以街面道旁围观者众,纷纷赞道:“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白头谐老。”然后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答谢各界人士。一时间门庭若市,亲朋好友、富豪乡绅、仕宦商贾、袍泽部属都来祝贺。官邸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大厅里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好一派丰衣足食的光辉景象。但是就在官邸周围的墙根脚下,倒卧着无数衣裳褴褛、面色饥黄、挈妇襁雏的逃荒灾民,正在饥寒交迫中作着垂死的挣扎。就在那一天夜里,有那路见不平的愤愤者,在龙三官邸的大门口书写了一条标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惜,未待龙三夫妇起床出门看见,就被卫兵用水擦去了。

婚后,龙三和林娜的感情如胶似漆、如糖似蜜,生活过得非常甜美。龙三对林娜百般体贴,关怀照顾,为她提供了最舒适的享受。林娜对龙三也是百依百顺,夫唱妇随,给予他最大限度的满足。俩人一起出入各种公共娱乐场所,吃喝玩乐、歌舞戏剧、游山玩水、跑马打猎。只要是当地能办到的,他们都尝试过了。没有一个人不认为这是一双门当户对、情趣相投、幸福美满、绝对般配的夫妻。

好了,至此“猎美”计划在牺牲了近四百多条性命其中包括二百名女性的代价下,终于成功地实现了。可是,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面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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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情仇
讲到这里,大家一定都会产生疑惑,象林娜这样一个受过西方教育的,高傲自持、抱负极高的,有着为妇女解放而献身这种进步思潮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残暴的封建军阀、一个浪荡的纨绔公子哥儿,且又是一个杀害自己众多姐妹和战友的罪魁祸首。而且还能和他长时间亲密地和睦相处。是因为龙三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外貌,激起了她爱情的欲火了吗?还是因为龙三家里地位显赫、财大气粗,为贪图富贵荣华而勾结权贵,以便在社会上取得一定的地位?还是因为面对龙三的强大势力、贪生怕死,以至做了可耻的叛徒?是的,这正是当时各色人等,包括达官贵胄、黑白两道以及普通百姓对林娜所产生的疑问。林娜的形象本就是个传奇人物,和龙三的结合更使她成为了一个火暴的新闻人物,而且在多数人眼中是个反面人物。

林娜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广大人群对她的所作所为给予的卑劣评价,也不会分析不出来,导致金碧山、巾帼镖局、谢家庄的覆灭,死伤数百姐妹的真正凶手是谁?其实,在她了解了事实真相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发过毒誓,此仇必报,血债必偿,并立誓要手刃仇人。她之所以同意和龙三结婚的初衷,就是抱着忍辱负重的思想,利用自己的美色在和他亲密接触的过程中更方便地寻找报仇血恨的时机。但是,后来在朝夕相处和逐步了解的过程中,林娜发觉:龙三公子确是一个容貌俊美、思想敏锐、志向远大、学识丰富、兴趣多样、性格温顺的白马王子。更何况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她又是如此地体贴和关怀。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龙三更出类拔萃的男人了。从那时开始,林娜就深深地爱上了龙三。假若当年龙三不要搞什么“猎美”计划,而是直接向林娜求婚,很可能早已造就了一桩美好的因缘。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历史的错误已经难以挽回。因此,在林娜的心中隐藏着一种难以诉说的爱与恨、情与仇的矛盾和苦恼。

日子就在这种欢乐与悲愤的矛盾冲突中一天天过去,在养尊处优生活中的林娜却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报仇的时机来到。但龙三的温存及体贴使她一次又一次放弃了下手的机会。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两年过去了。林娜知道再不动手,她的心就要被龙三公子的情彻底地熔化了,再也没有勇气和力量去实现自己的誓言,将会永远地对不起死难的姐妹,也将在自己心灵上留下永久的创伤,造成终身的遗憾。自己也将一辈子遭到群众的鄙视和唾骂。于是,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排除了一切来自温情、软弱、优柔和寡断的干扰,决心完成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创举。

林娜的最后决定就是: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一定要亲手杀掉龙三,为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她深知这段恩怨情仇都是由她一个人引起的,并且在整个过程中她还直接亲手或间接指挥着杀了许多人,也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她无时不在谴责自己的良心,她已经无颜面对天下父老,所以做好了一切准备,一旦大仇得报,事情一了,必当自裁,了却残生,以此向众多无辜牺牲的姐妹们赎罪,也算是给恋她爱她的龙三公子殉情。

首先,为了避免嫁祸与依玛,给了她一笔钱,送她到内地去念书深造,希望依玛将来能有一个光明的前途。其次,把自己所有的私房财产全捐赠给梅小玉的寺庙,希望以此来救助更多的灾民。行动的头一天又给梅小玉写了一封长信,把自己内心的思想和感情做了最彻底的表白,算是最后的遗书。

时间选在西方情人节的晚上,那一夜风高月黑,当时的中国人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节日,均早早入眠梦周公去了。林娜准备了一席上好的西餐,特意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法国葡萄红酒,银叉玉盏,美味佳肴。待龙三从衙门归来后,俩人对坐斟饮、举杯祝福,柔情蜜蜜、情意绵绵。酒足饭饱后,又打开了留声机,在忽而幽雅缠绵,忽而欢快激昂的音乐声中,龙三手挽着林娜,搀扶着走到一处人字形镶嵌的弹簧地板上,翩翩起舞。一曲华尔兹接着一曲布鲁斯,又来了一段探戈和伦巴。轻盈的狐步,婀娜的舞姿,一会儿如大海的水波碧浪起伏,一会儿象激流的漩涡飞速回转。俩人都陶醉在悠扬音律背景下的诗情画意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龙三首先兴奋起来,用手抚摩着林娜的身体,使她也逐渐进入佳境。顷刻间,俩人的情欲均升华至极点,急忙宽衣解带,就在屋内的红地毯上,雷电交加、云雨翻腾,进行了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也是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性交。------足足一个多小时方才云开雾散,俩人都已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就地相拥着熟睡过去。

“铛------铛------铛。”夜半钟声十二点,林娜从睡梦中惊醒,挣脱了龙三的怀抱,起来将身体清洗干净,穿戴整齐,拿出那支镀金的勃朗宁,压上两颗子弹,缓缓地向睡熟的龙三走去。望着他那张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英武俊美的脸庞。对准太阳穴举起了手枪。这时,两年来美好而甜蜜的生活情景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开始颤抖,不得不把枪放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次举起枪来,龙三的音容笑貌又出现在脑子里,看来她是真的没有勇气下手了。此时的林娜已是身心疲惫、头脑发胀,只得坐在椅子上放松一下。

过了不大一会儿,忽然一阵阴风刮开了大门,从外面飘飘忽忽地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竟是夏飞雪,只听她说道:“三妹啊三妹,我们死得好惨,你要给我们报仇啊!”那旁又一人说话了,林娜仔细分辨原来是古丽:“洋姑娘,仇人就在眼前,为什么还不动手?你不是一惯标榜自己是一个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的战士吗?怎么变成个懦夫了?”一时间这一伙人全跪下了,口中喃喃的哀求到:“三姑娘啊!洋姑娘啊!为我们报仇吧!”忽然钟秀姑手舞大刀从门外冲进来,口中骂道:“假洋鬼子,你个臭婊子,小淫妇。为了贪图享受、满足情欲,竟然认贼作夫、卖友求荣。老娘今天宰了你!”说完一刀劈下,林娜只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头颅被砍离了脖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原来,精神的紧张、身体的疲劳使林娜坐着睡着了,做了一个梦。不料从椅子上掉下来,砸痛了脑袋,梦也惊醒了。

林娜站起身来,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将一切私心杂念排除体外,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然后急速向前走去,对着龙三举枪射击,这一连串动作竟然做得如此快捷、毫不停顿地一气呵成。顿时,龙三的太阳穴上出现了一个窟窿,鲜血从中冒出流向腮下,头一歪,一声不响地死了。林娜这才清醒过来,扔掉手中的枪,不由自主地扑倒在龙三的尸体上痛哭流涕。

哭完了,几年来压在身上的垒块儿终于彻底地消失了,林娜心里轻松了许多。她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自尽!为龙三徇情,向姐妹们赎罪!于是慢慢地躺在龙三的身旁,摸索到那支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时间已是凌晨四点了,报时的钟声警醒了林娜,她突地跳起来,“不行,我不能这样死去!”她想:“天亮后,人们发现了我俩的尸体,不论是否了解事实的真相,不论大家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为了保护龙家的声誉,这种谋杀亲夫的丑闻也不会公诸与众。必然认定是有人行刺,那样的话事后必定要追查凶手,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要受到牵连。嫌疑最大的就是依玛和梅小玉,因为她们有作案的动机和作案的条件。这不是反而害了她们吗?”她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继续分析道:“假若真是这样的结局,那么几年来我苦心积虑、忍辱负重才实现的报仇行动岂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人们不是仍然把我看作一个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卖主求荣、认敌为夫的叛徒和淫妇了吗?不行,我不能这样死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为了报仇雪恨,是我亲手杀了龙三。那怕绑赴刑场、千刀万剐。也要证明我是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疾恶如仇的巾帼豪杰!”

林娜起身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换上了那身带有标志性的牛仔装,打开大门。在晨曦中一步一步坚定地向警察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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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判决
因为死者是龙三公子,凶手是龙三媳妇,既是社会治安问题又是家庭暴力事件,警察局也不敢妄断。于是只有请示龙三的爸爸龙督军如何处置。很快督军大人下了指示:“从重从快,就地处决!”这下美丽的林娜算是死定了,再也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

由于林娜的特殊身份及姣好的容貌,警察局上下许多人过去就是她的崇拜者,加上梅小玉闻讯后的上下打点,林娜又是自首的。所以入狱以后没有遭到严刑拷打,生活上也得到了一些的照顾。关于死刑的判决,林娜是有思想准备的,并不感到惊奇。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怎么个死法?要是在前清,象她这样的罪行,不论是按匪盗造反还是谋杀亲夫来判决,都应该是骑木驴游街后凌迟处死,但凌迟酷刑早被光绪帝废除了。革命成功后许多大地方都用枪毙来处决死囚。但是象茨坝这种偏僻荒蛮的小地方就不好说了,山高皇帝远呀,完全按当地统治者的兴趣和爱好,斩、绞、剐、枪毙、甚至将人活活煮来吃了都有可能。

其实,这也是县长和警察局长正在伤脑筋的问题。茨坝地区近几年来死个人可不是什么新鲜事,那一天不死他十七、八个。灾荒之年倒毙街头冻饿而死的人不计其数;盗贼峰起谋财害命杀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争夺地盘强占物资而引起的仇杀、情杀、械斗、火并遍地皆是。什么政府、警察、法律管也管不过来,不能管也不敢管。所以当地的司法机构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已有好几年没有逮捕过罪犯,也没有处决过死囚,连刽子手也都转业找不着了。但是,这一次死的是大人物龙三公子,林娜又来了个自投罗网,龙督军又有明确的指示,不管也不行了。这个林娜也真是的,洋姑娘有洋脾气,杀了人还不逃之夭夭远走高飞,反来送死。否则,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两便了。现在事已至此,林娜是一定要杀的,怎么杀?谁来杀?这就是问题了!

首先想到的是聘请距离这里三百多公里外别州的刽子手刘小刀,刘小刀是个远近闻名的刽子手,行刑技巧出神入化,经他亲手处决的女犯少说也在千名以上。可惜年龄已大,早已退休在家颐享天年,不再从事杀人的勾当。但据说自从废除凌迟之后,千刀万剐的行刑技术频临失传,因此某些地方决定用凌迟的方法来处决一些罪大恶极的女犯时,曾用高价邀请刘小刀出山做过示范表演。若能请得此公前来,那么不但解决了当前的难题,大家还能得到一次极具刺激的观赏和享受,岂不皆大欢喜。在高额报酬的引诱下,刘小刀还真来了。可是当他见到林娜时,不禁大吃一惊,因为林娜的美丽容颜竟和他排定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大小姐长得如此的相象。忆往昔,当年处决何大小姐时他就不忍心下手,那是在权势的威逼下不得已而为之。看看今天自己在林娜面前犹如故人重见,百感交集、双手颤抖、头冒冷汗的窘态,就知道他是绝对没有能力去完成这次行刑任务的。他决定不再第二次违心地做他不愿做的事,于是退了定金,抱歉地离去。

后来又请来了秦小刀,说起秦小刀也是大大地有名,他的爷爷就是当年名扬四海的天下第一剐的执行者,活剐苗女王囊仙的那个刑部第一高手秦快刀。可以说是世袭刽子手,行刑技巧自然是无可非议。但当他看到林娜一身西方牛仔装束,又访得她是从外国留洋回来的,猜测定和洋人有些牵连,心想洋人可惹不起,不要引火烧身。赶紧收拾行装,不辞而别了。

还是警察局长想到,林娜是个在外国生活过的女子,何不到教堂去了解一下西方的行刑方法。传教士指着墙上的耶稣受难图说道:“就是这个样子,让她在十字架上忏悔人生吧!”这句话启发了他,心想:“洋人真有办法,杀人都不见血,也不动刀动枪,既文明,有耐看,厉害!厉害!”回来大家一合计,就这样决定了行刑方案。于是找来匠人,制作刑具,布置刑场,单等刑期的到来。

(请石砚兄及006兄见谅,未经你们许可,就把刘小刀和秦快刀的孙子请来了。可惜没有派上用场,让他们白跑一趟。因为小弟确实不愿意他们把美丽的林娜剐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林娜在当地一直是个公众人物,过去的经历在人们眼中就颇多传奇色彩,今日的所作所为更是成为各种媒体的热点新闻和广大群众议论的焦点话题。“洋姑娘枪杀龙三公子!”“假洋鬼子谋杀亲夫!”“烈女忍辱两年,今朝报仇雪恨!”“爱恨交加,痴情女徇情自首!”“杀夫淫妇,不日行刑!”等等一个个爆炸性新闻或真或假或猜或疑很快就传遍了四乡八寨的大街小巷。由于历史的渊源和现时的苦闷,这里的人民有着极强的逆反心理,舆论总是向着叛逆者。当年林娜投靠龙三并做了他的夫人时,许多人都骂她是无耻的叛徒、卑鄙的淫妇。今天的报仇行动,又使林娜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烈女义士、女中英杰。有人以为她是个多情的种子,有人认为她是侠义的英雄,有人干脆说她是个神经病。总之,对于林娜与龙三的爱与恨、情和仇、恩及怨众说纷纭,对她的结局也颇多猜测。一时间,林娜成了一个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有争议的新闻人物。

正因为如此,林娜的行刑才引起了大众的关心。这一天,茨坝城乡,万人空巷,挨肩接踵,拥挤街头,高谈阔论,议论纷纷。有人说定是光屁股游街,有人说是穿着裤衩露着奶子游街。有人说是枪毙,有人说是砍头,还有人说要剐三百六十刀。公说公有理、婆道婆有据,争执不下,就有人提出押宝打赌,一股一块大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众人纷纷参与。开始还小打小闹着玩,但此风一开,则愈演愈烈,就愈法不可收拾了,赌徒愈来愈多,赌金愈涨愈高,赌题愈出愈离奇古怪。有赌骑不骑木驴游街的,有赌小便失不失禁的,有赌阴道里插不插木棍的,有赌乳房的形状是碗状的?梨状的?挺立的?下垂的?还有赌她的阴毛是直的还是曲的、颜色是黑的还是黄的?------形形色色、千奇百怪。这样一来,为了了解自己的输赢,人们更是焦急地睁大眼睛拭目以待。

更有几个无聊的穷酸秀才,看见要杀漂亮女人,心里自然地激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欲,胡编乱造了些顺口溜,教给孩子们传唱。一时间,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类似的歌谣。行刑这日,更是将孩子们组成一团一队,占据着街道要冲,打着竹板、敲着木鱼,高声吟唱:

假洋鬼子真漂亮,
能使刀来会玩枪,
领着一伙臭婆娘,
金碧山上做大王。
洋姑娘,真猖狂,
劫镖杀人又抢粮。
一遭树倒猢狲亡,
嫁给龙三当新娘。
日子过得真舒畅,
吃香喝辣住洋房,
青山绿水任游逛,
天作之合应久长。
贼心不改翻波浪,
谋杀亲夫太荒唐。
龙夫人,死囚当,
五花大绑赴刑场。
吓得喊爹又叫娘,
磕头作揖也枉然。
游街示众供人赏,
出乖露丑木驴上,
光着屁溜出洋相,
骚穴插棍还流汤。
将人犯,绑树上,
尖刀闪闪放光芒。
挖阴蒂,割乳房,
断了四肢大开膛,
掏心摘肝刨肚肠,
砍下人头挂城墙。
劝世人,要善良,
莫做坏事保安康。

当然,这种类似劝世歌的童谣,都是无聊文人根据自己在旧小说或戏曲中看到和听到的情节,凭空想象胡乱编造出来的。那么,真实的行刑场面又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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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游街
这一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色的光芒,监牢之内已经忙碌起来。二个狱警打开了林娜的牢门,进来说道:“恭喜你了,洋姑娘,你的好日子到了,你该上路了!”

“怎么,就是现在?”林娜为了徇情及赎罪,是自愿赴死的。所以听了这话,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因即将得到解脱而十分舒坦。

“洋姑娘,你是开明人,知道死刑是很痛苦的,很多人都会大小便失禁,象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是不是太难看了。”两个狱警犹疑着试探地说道:“你看,我们是帮你灌灌肠,还是用东西把眼儿堵上。以免------”

“用不着了,光屁溜游街都不害臊,还怕人看见拉屎撒尿?”林娜断然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那么就请吧!”两人本想借机玩弄一下她的身体,要是别的女犯,他们早就霸王强上弓了。但林娜是个有地位有武功的女人,他们不敢造次,只能婉言试探,没有得逞也就算了,反正后面还有机会。

林娜跟着二位狱警出了牢房,来到外面一间大厅内,已有许多荷枪执刀的警察站在周围警戒,看见林娜出来,从后面蹿上两人,二话不说就用麻绳套住她的脖项用力一收,林娜没有思想准备吃了一惊,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绳索勒得更紧,一阵窒息的感觉传来,只得张大了嘴喘息着,放弃了抵抗。几个狱警乘机上前七手八脚地剥去了她的衣裤,露出白嫩光溜的身形。这才把绳子甩到胸前,在乳房下面绕过,从腋下穿过,将两只本就尖挺的乳房勒得向上翘起,再把两臂拧到背后交叠着用麻绳捆紧。这帮狱警确实是多年没有干这种活了,捆人的技巧很不熟练,不是松了就是紧了,加上有意无意地在林娜身上摸摸索索,所以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犯人绑好。林娜强压着怒火,干瞪着眼,任狱警们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折过去的摆弄,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有什么办法?反正过不了多久自己这身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也就变成一滩蝇叮蛆爬的腐肉,没有什么可怜惜的,任他们去吧。捆绑停当,最后拿了一根长长尖尖的亡命招牌插在林娜的脑后,这才让她坐在地上休息。

十几分钟后,两名警察过来,一边一个架着胳膊将林娜从地上拽起来,连拖带拉地押到院子里。那边推过一辆两轮平板车,平板上立着一个高高的板凳,狱警们将她抬到车上,扶她坐下。因为林娜是背朝板凳坐下的,看不见板凳上有什么东西。待她坐到一半时才查觉到有一根细长的木棍刺入了她的阴道。顿时吓得花容惨淡、浑身颤抖,她知道前朝有骑木驴游街的刑法,且听说过这刑法的厉害,犯人叫木棍在阴道里一捣鼓,到达刑场时,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想不到二十世纪的今天还会有人用这样残酷的玩意儿来折磨自己。待狱警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在板凳脚上捆好后,又在院子里将囚车试推一圈,没有问题了,这才算准备完毕。这一试运行,林娜才稍稍安定了些,因为插在阴道里的木棍不会上下运动,免去了阴道被抽插的痛苦。但是那根木棍设计得也太长了点,为了避免戳破子宫的疼痛,她只能把两腿使劲向下蹬踏,尽力抬高身体,挺立着腰板,半蹲半站地就像练功时扎马步一样的姿势立在囚车上,这种姿势正好将她身体的窈窕曲线更加完美地展现出来。

上午十点正,焦急等待的人们终于盼到监狱的铁门打开了,首先出来的是一队骑着高头大马、手执大刀的警察,分两行沿道边缓缓行进,这是用来弹压闹事群众的。接着走出几个吹鼓手,一出大门就用军号吹响了高亢苍凉且带有几分嘶哑的追魂乐:“答的的答的,答的的答答------”然后在荷枪实弹的军警包围圈中推出了囚车。上面立着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背插亡命标子的林娜。囚车的后面,走着两个特殊的人物,一个是教堂的外国牧师,左手拿着一本圣经,右手不断地在胸前画十字,口中念念有词,他在为林娜忏悔罪恶以得到上帝的宽恕。另一个是本地寺庙的尼姑梅小玉,双手合十,口颂经文,她在给林娜超度即将逝去的亡魂。这种中西合璧的祈祷方式,不知是何人想出来的,还是林娜自己要求的,不过到还颇合她假洋鬼子的身份。当然后面还尾随着许多衙役、侍从和官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主角林娜身上,至于后面还有哪些人就不去管它了。

林娜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街道两旁鸦雀无声,仿佛空气也凝固了,就连那些押宝赌博的赌徒也暂时忘记了去追寻赌题的答案,那无聊的文人也无暇去指挥孩子们喧闹的游戏。一个个直眉瞪眼、张开大口、忘乎所以、呆傻地望着林娜。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尊偶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就象西方的自由女神或者中国的观世音菩萨一样,不怒自威、不喜自娇、不悲自怜。待到囚车过去半晌,还有许多人怔怔地僵在那里,一旦反应过来,又情不自尽地尾随着追逐而去。

同时,街道两旁围观的人群也发出了乱七八糟、形形色色的议论:

“想不到女人脱光了比穿着衣裳线条更美!”

“要不怎么外国有人专门画裸体美女呢。”

“傻瓜,那叫模特儿,懂吗?”一些小有见识的人在调侃。

“你看,她的阴毛长得多整齐、多好看。不像我们的那样乱蓬蓬的。”

“外国女人为了漂亮兴修剪阴毛,有的还把它刮成光板子呢。还有刮腋毛的,我估计她的胳肢窝下也是寸草不生,肯定也是刮掉了。”两个妇女在私下低声议论。

“美乎哉?真美也!今日得睹芳容,实乃三生有幸也!”

“若得此女相伴终生,夫复何求?奈何落花流水逝去矣!”几个老夫子也在摇头摆尾地赞叹不已。

“老天啊!如此妙龄女郎就要被斩杀了,太可怜了!太可惜了!上帝啊,发发慈悲吧!救救她吧!”也有那多情善感者抱拳加额对天哀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叫她罪大恶极,触犯刑律呢?若不严加制裁岂不天下大乱了!”故作正人君子的说。

“什么狗屁刑律,现时杀人放火的还少吗?早已天下大乱了!杀个弱小女子就能天下太平吗?”愤愤不平者说。

“听说她是标榜着给朋友赎罪、为丈夫徇情而自投罗网、自首的。”

“为朋友报仇,其志可嘉。但赎罪和徇情则未免太傻了。你们说这个女人是可敬呢?还是可怜呢?”

“不知将怎样处决她?”

“按现代的做法该枪毙。可千万别打脑袋,别毁了那张漂亮脸蛋儿。”

“谋杀亲夫是要千刀万剐的,那一身白嫩的肌肤一刀一刀慢慢地割,血慢慢地流,太刺激了!”

“依我说,这么美的身子别浪费了,先让大伙轮着玩玩,过足了瘾,再杀不迟。”

“别做他妈的风流美梦了,想玩回家去把你娘们捆起来玩去吧!”

不说群众的七嘴八舌,再看囚车上现时的林娜,就象泥塑木雕一般面无表情,既看不出恐惧,也看不到悲伤。但是,你想那种骑马蹲裆的姿势能坚持多久,用不了一刻钟就两腿酸麻、身体燥热、香汗淋漓了。随着车轮在凸凹不平的道路上滚滚前进,身体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和左右摇晃,捆绑的绳索断断续续地摩擦着细皮嫩肉,一会儿就勒出了几道隐约可见的红痕,叫汗水一浸,就像毒虫咬过一般麻痒刺痛。阴道里的木棍虽然不会上下移动,但随着囚车的颠簸自然地在阴道中抽插,刺激得阴道充血,一时间割裂的疼痛、酥痒的感觉和欢娱的情欲一并袭来,林娜是体验过性生活的女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为了不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乖露丑,只有紧咬牙关、强忍痛苦、故作镇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抵御不了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终于一个冷战过后达到了高潮,激动得满面红晕、紧闭双眼、张大了口,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随着粗促的喘息发出几声淫荡的叫喊,同时阴道里喷射出一串爱液。与此同时,街道两旁围观的群众也爆发出阵阵嘲笑和谩骂的声音。

这一出丑态的表演,羞得林娜无地自容,深悔不该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楞充英雄好汉而去自首,如若当时举枪自尽岂不一了百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既然这些羞辱都是她自找的、自愿的,怨不了天也尤不得人,还是自己承受了吧!反正再过几个时辰,自己的灵魂即将升天,肉体也不复存在,无论给后世留下的评价是表彰、赞赏还是咒骂和笑柄,我都一概不知,何必在乎当前的荣辱?想到了这里,林娜的心情似乎也轻松和舒坦了许多。她决定采取逃避现实的方法来度过最后的一段时光。为了躲避周围群众嘲笑和鄙视的目光,为了减轻绳索对肌肤的羁绊和束缚以及阴道里木棍对身体的刺痛和肿胀,她故意表现出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动与衷的样子,强制着把自己的思维和灵感驱向那早已逝去的回忆之中。她想起十五岁那年,父亲得罪了老佛爷,全家抄斩,要不是自己身居国外侥幸逃脱,现在连尸骨都不知哪里去了?又想到金碧山覆灭那天,要是龙三公子晚到一步,自己早就被土匪们剐割成碎片了。这样看来,已经白白地赚了好多年的阳寿,应该满足了,那么对今日的死还何惧之有?看到今天热闹的行刑场面,她不禁回忆起两年前和龙三的婚礼,也是这个地方,也是这么多人围观,那时她身着礼服浓妆艳抹,博得众人的羡慕和崇拜,是何等的辉煌,何等的荣耀!现如今,她赤身露体绳捆索绑,接受大家的唾弃和漫骂,是如此的卑贱,如此的可怜!哎!真是时过境迁,人生几何呀!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金碧山姐妹们的一个个倩影,夏飞雪、钟秀姑、岳敏、施菱琳、摩雅------还有古丽和谢氏姐妹,你们都是因我而死的,我今天也以死来向你们谢罪,不知你们能原谅我吗?龙三公子的英俊模样翩翩形象又出现在眼前,若不是爱恨情仇的交织,我们该是多么美好的伴侣啊!龙三啊龙三,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吗?林娜在浮想连翩中被押到了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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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刑场
刑场设在城中心最热闹的集市前,这一天为了观看行刑,市场都歇了业,一片人海将集市挤得水泄不通。在集市的入口处,筑起了一座三层木结构的刑台,下大上小呈塔状,每层都有大约一个人的高度,层间有木梯上下。最上层立着一座十字架。站得高看得远,所以站得远也能看得见。

囚车来到刑场,停在刑台前,解开犯人绑在囚车上的绳索,刑台上面的人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向上一拔,就把她提到了第一层的台面上,面对人群跪下,等待着时辰的到来。按一般的习惯,此时应是亲友与死囚告别或祭奠的最后时间。林娜的亲人都被老佛爷灭九族时杀光了,朋友也在山寨覆灭时死得差不多了。还会有人来探望她吗?看!这不来了。

这时,从人堆中走出一群青年男女,来到林娜面前,口中恶毒地骂着淫妇、蟊贼、土匪、强盗、杀千刀的、不得好死的。原来是龙三的几个子侄、哥儿们,平日依仗龙三权势在军队或官场中混口饭吃,龙三一死,没了靠山,当然怀恨在心;另外一些是龙三过去的情妇、相好的舞女、艺妓等,自从龙三和林娜结合后,她们相继失宠,无形中断了她们的财路,当然对林娜恨之入骨。他们觉得骂还不解气,又用石头、土块、唾液投击林娜,弄得她灰头土脸,虽然十分委屈,但受制于人,也奈何不得。

这一拨刚过去,那边又来了一拨妇女,提着食盒、抱着酒昙,跌跌撞撞地来到林娜跟前,大放悲声、号啕痛哭。林娜睁眼一看,原来是依玛带着老黑姑等几个金碧山残留下的喽兵前来祭奠。依玛看见林娜的狼狈形象,急忙走近一步用衣袖拂去她脸上的灰土和污物。

“你怎么来了?你不在省城读书到这里来干什么?”林娜吃惊地问道。

“我听到你的消息,连夜赶来,为的就是见这最后一面。”依玛说道:“三姑娘,你真不该做这样的傻事!”

“哎,一言难尽,现在也来不及说了。待会你去问问梅姑娘,就知道我的苦衷。”林娜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赶快离开这里,走得愈远愈好,最好到国外去。我担心的是龙三的爹不会放过你们!”

此时众姐妹已将几碟小菜摆好,老黑姑斟了一碗酒喂林娜喝下。大家一齐跪下,给林娜磕了一个头,悲声又起。

“姐妹们。”林娜最后向大家说道:“龙三为了得到我,杀害了我们许多人,为了报仇,我委身于他,借机亲手杀了他!此事因我而起,现在我也以死来向姐妹们谢罪!”说着欠身向大家行了一个礼。

正当大家抱头痛哭之际,忽然刑台上有人高叫:“时辰已到,准备行刑!”即刻跑过来一批警察,连哄带劝连拉带拽地将这群女人弄走了。

几个狱警把林娜拽起,就往刑台顶上爬。一来跪的时间长了双腿发麻;二来虽然林娜对死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面对死之将至仍不免两腿发软;三来双手缚在身后,梯子又陡,走起路来身体难以保持平衡。所以爬上一步倒滑下两步,爬了半天,也没有爬上去。无奈何,只得从第三层上垂下一条绳索,栓住她身后的绑绳,用力把她提上去。虽然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两个肩关节上,撕裂般的疼痛也使得她虚汗淋漓、泪水溢流。到了台上,解开了她全身的绑绳,背靠十字架站好。再将两手平伸捆绑在十字架上,腕、臂、颈、腰各捆了一道,胸前则呈叉状捆了两道。又将双腿分开捆绑在十字架下方的衬木上,腕、膝、胯下各一道。捆绑完毕,那个教堂的外国牧师上来了,手拿一个小十字架在林娜脸上、身上划了几下,口中叽喱咕噜地说了几句就下去了。接着梅小玉也上来了,在林娜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三姑娘,你安心的去吧!我会好好处理你的后事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持她把全部行刑的过程看完。

此时,林娜的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当她在类似骑木驴游街时就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被凌迟处死。那么现在就该开始割肉、开膛了,于是她咬紧了牙关准备接受最痛苦的磨难。出乎她意料的是,直到最后也只有一个狱警把那块亡命招牌倒过来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清楚地感觉到戳破了子宫、穿过了肚肠,剧烈的疼痛使她忘乎所以地大声惨叫,然后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刑台已然拆去,官员、警察也已离开。只剩下一根独木支撑着高空的十字架,上面捆绑着自己赤身裸露的肉体,和站在下面的几百名意犹未尽不忍离去的观众。现在她真的感到恐惧了,因为无论是枪毙也好、杀头也好、千刀万剐也好,不过是瞬间的、顶多也就是几个时辰的痛苦而已,而目前的这种做法,依她的健壮体格,还不知要挨到何日何时呢!

这一天,林娜的精神还十分旺盛,她能看见脚下人群的骚动和喧闹,甚至还能听到人们对她的议论,说她脸蛋漂亮、身材娇好、肌肤细嫩、乳房尖挺,有人夸她侠肝义胆,有人骂她恶毒淫妇。她还清楚地记得这一天撒过两泡尿,傍晚时分还拉了一遍屎。

第二天,虽然生理的饥渴、精神的疲倦及肉体的痛苦阵阵袭来,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第三天,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由于连年灾荒,经济萧条,集市上生意并不繁荣,但因为刚刚处决完囚犯尚在暴尸示众的期间,所以人流来往仍是穿梭不息,此时人们看到刑架上的死囚。已经是双睛紧闭、面无血色、娇首垂胸、四肢松软地一动不动地悬挂在十字架上了。有人说第四天还看见她在蠕动,有人说第五天还听到她的呻吟。这么说来,这位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在经受了无尽的磨难和痛苦后,终于在第六天撒手人寰、驾鹤西去了。

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又过去了。人们才发现,南国的早春三月气候已经相当炎热,林娜的尸体居然没有发臭,也没有腐烂,依然完整的垂挂在十字架上。只是收缩成了一个皮包骨头、遍体褶皱、形容枯槁、颜色黯淡的干尸。若是在现代,这算不了什么奇迹,我们的考古工作者已经发掘出多具干尸。但在当时的科学条件下,又是一个封建迷信统治的荒蛮落后地区,这就成了一件天大的怪事。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又掀起了围观林娜的第三次高潮。又是那些无聊的文人,编了许多故事,把林娜说成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故尔尸骨长存。这一下又引起了众人的顶礼模拜,特别是那些参与过处决林娜的官员和警察,以及说过她坏话的人,一个个心惊胆战、慌乱不安,赶紧对着她的干尸烧香磕头、作揖祈祷,恳求她能饶恕他们的罪过。

称此机会,梅小玉利用宗教的名义,把林娜的尸体运回寺庙,请行家把她制成盘腿而坐、双手合十,金粉敷体,身披袈裟,头戴凤冠的神女模样,放在一座偏殿中,供人礼拜。说也奇怪,自林娜的金身塑成后,干旱数载的茨坝地区忽然一夜下起了大雨,从此风调雨顺。因此寺庙香火大盛,林娜的灵气也流传千里、远近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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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梅小玉的寺庙香火旺盛,她本人也逐渐成了一位著名的佛学大师,一直活到1965年,于八十高龄,无疾而终。

遵照林娜的意见,依玛离开了茨坝地区,辗转到了上海,又勤工俭学到法国,参加了革命。抗战初回国,当过随军记者,地方干部,在解放西南少数民族地区时做出很大贡献。解放后一直在当地做统战和妇女工作。65年离休,75年去世。

据我爷爷说,他年青的时候在梅师父的庙里还见过林娜的神像,后来就没有了,估计是文革中被倒毁了。

你要问我这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告诉你,依玛就是我的祖奶奶,是她传给了我奶奶,我奶奶又传给了我妈,我妈讲给我听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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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纯的女孩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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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清纯的女孩,如果你很清纯,那你千万别碰到我。
那天,我象往常一样下班坐车回家。车上人不多。在一站上来两个女孩,都背着书包,看来是放学回家。她们正好坐到我对面,一个穿着粉红色长裤,一个则穿着短裙。两人从上车就唧唧喳喳的说话,完全没看我,可我却在看她们。都不是很漂亮,可是都很白,很清纯的那种。更让我激动的是,我从穿短裙的女孩不经意间分开的双腿间,看到她穿着的白色丝蕾内裤。到底是中学生啊,很清纯呀。白嫩的大腿,雪白的内裤,我的小弟弟已经昂起了头。

她们依旧在唧唧喳喳,原来穿短裙的女孩说她爸爸出差了,要三天才回家,她妈妈去姥姥家照顾姥姥,也要两天,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要穿长裤的女孩去她家陪她,好久穿长裤的女还才答应。她们没注意到我一直在听她们的说话。这时,一个计划以在我脑中型成了。

到站了,她们下车,我也下了车,在不远出跟着。一路上她们都说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我。

很快,她们进了一栋楼,我也跟了进去。到了三楼,她们站住了,那个穿短裙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我看看上下没人,一步冲过去把她们推进屋,我也进去并反手所上了门。“你是谁?你要干~~~~”短裙女孩惊叫声还没停,就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哇,拳好重!”我心理暗叫,长裤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也被我一拳打晕过去。不能让她们叫出来。

“太容易了!“,我心理暗笑。接着找来两条绳子,将两个女孩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用胶带贴住嘴。”哈哈哈,大功告成!“

接着我从她们的书包里找出两个学生证。果然是中学生,初三,短裙女孩叫李楠,十五;长裤女孩叫张玫,十六岁。

我把她们拖进卧室,抱起李楠扔到床上。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也上了床。我轻轻脱掉李楠的凉鞋,抓起她的双脚看着,小巧白嫩的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我禁不住舔了起来,渐渐往上,脚腕.小腿。我掀开她的短裙,雪白的双腿便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我眼前,白色的丝蕾小内裤紧紧裹着她的下体。我一把扯脱李楠的内裤,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太诱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长者黑亮如丝的阴毛,我分开李楠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瞧,鲜红的阴唇紧紧合着,”哈哈,还是处女呢!“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把头埋进李楠下腹双腿之间,拼命舔着.咬着.吮吸着。

我忍不住了,我抬起李楠的屁股,跪在她双腿之间,将李楠双腿架到肩上,用阳具探进李楠的阴唇,找到阴道口了,我腰一使劲便插了进去,好紧,我使劲往里一插,便没入根部了,龟头探进子宫了,被什麽东西包裹者,只剩两个蛋子在外面了。李楠好象也感到了,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太爽了,李楠从未被人动过的阴道紧紧裹者我的阳具,暖暖的。我拼命的抽插着,蛋子啪啪的拍打在李楠的屁股上,双手伸进李楠衣服里,揉捏着李楠不大但很有弹性的乳房,太爽了,我越插越快,我要射了”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李楠的子宫,我快意的射着。我拔了出来,龟头粘着精液和血的混合物。

接着我把张玫也抱上了床,我撕掉张玫的T恤,褪去她的长裤,”骚女人,穿性感内衣给谁看?“张玫穿着一身粉色镂空内衣,胸罩那摸小,好象要被丰满的乳房撑破,二指宽的内裤边几根阴毛漏了出来。我用阳具在张玫脸上,身上蹭着,很快又昂起了头。

这时,张玫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切,惊恐的睁大双眼,向后挪着,用脚登者,想站起来。我笑着骑到张玫的身上,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但这只是白费力罢了。我扯脱了张玫的胸罩,丰满白皙的乳房再我眼前晃动。我伏下身噙住一个乳头拼命吮吸,手在她另一个乳房上使劲揉搓着。张玫仍拼命扭着想摆脱我,但这只能让我更兴奋。许久,我直起身,轻而易举的扯脱了她的内裤。大腿也是那摸白,但阴毛却很浓密。张玫将双腿加紧,惊恐的摇着头。我用力分开张玫的双腿,看着张玫拼命扭动的胯裆,阳具早已再次昂头了。我抓着张玫脚腕,摁到她胸口,阳具对准她翘起的下阴,找到阴道,一下就插了进去,没什麽阻碍就没到根部,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骚女人,这摸小就有男人了,啊!”我一边一下下狠狠的插着一边骂着,张玫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着。“我要射了!“我大声说着,拔出阳具对着张玫的脸,射出来了,她的脸上粘满了浓浓的精液。我拍拍张玫的屁股”爽吧!哈哈!“张玫软在床上,无声的哭着。

李楠居然还没醒,我使劲捏着她的乳房,没反应,我拍拍她的脸还没反应,一试鼻子,坏了!没气了。看来刚才太狠了!

我只想爽而已,没想弄死她。怎摸办?干脆~~~~~我看了看张玫。张玫也看到李楠死了,她看到我在看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摸了,一双泪眼盯着我似乎在哀求我,“对不起了!”我边对张玫说着,边卡住了她的脖子~~~~~~

我看张玫和李楠的尸体,“妈的,反正做了,干脆爽到底!”我又了分开李楠双腿尚且温软的双腿~~~~

许久。“该走了!“我对自己说,可我又实在不忍心离开这量具迷人的胴体,我以记不得我在着几个小时里从着两个身体上获得了多少次快感。有了,我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张玫尸体旁,”对不起了!“说着将张玫丰满的乳房切了下来,然后,将张玫整个阴部切了下来,下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接着是李楠。因为是切尸体,所以没流多少血。我将切下的张玫李楠的乳房.下阴和她们的内衣,以及我从李楠房间找出的李楠所有的内衣,内裤放进一个大塑袋中,我要回去把它们冻在冰箱里慢慢欣赏。

我穿好衣服,拿好塑料袋,开门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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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上的A级(或者是A号大小的)乳房

作者: Honda Kushimoto

译: 金山快译+linkin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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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是一个小餐馆,所以当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并不很忙。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大多数桌子是空的,很少顾客在这个时间到这里吃饭。一名胸部发达的金发的女服务员向他们问候道: “欢迎光临Eat-a-tit.”他们坐到了一个安静角落里的二人桌前。那里相当安静,是专门提供给像特贝萝和弗雷泽这样的夫妇的。
“你们想点什么菜,先生女士?”女服务员问了他们。

“今天我可以建议点特殊的吗?”她问。

特贝萝和弗雷泽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她说,“厨房今天有的新鲜的花样。建议是以艾菊的薄荷涂抹在乳房上做成烤乳头肉。”

“我们就要这个了。”特贝萝答复了。

“很好,先生.”女服务员说解开并且开始脱掉她宽松的衣服,展示出肥大而且曲线优美的乳房。

“这些合你的意吗?还是您希望另选一个?”她问他们。

弗雷泽看了看这个金发女郎的乳头。特贝萝用手用力挤压了它们几下,来检查它们的品质。

他用力拉她的乳头并且拧它们,在女郎哀诉说她的乳头很痛后他说:“它们相当好。我们就选你了。”她很高兴,自己跑向厨房给领班放下特贝萝夫妇的菜单。

不久她就回来了,把一个小的便携式的烤架放到特贝萝和弗雷泽所在的桌子上。在烤架下面很专业地点起了火。

“您们要什么酱汁?”,她一边用食用油擦她的乳房一边问他们。

“我要烤猪肉酱.”弗雷泽答道。

“我也一样”,特贝萝说。

女服务员趁着烤架正在加热,回到厨房去拿他们点的酱汁。

当女服务员离开时,弗雷泽开始在她背后吻特贝萝。当女服务员返回时,他们正在拥抱对方并且在疯狂吻对方。金发女郎把装满烤猪肉酱汁的小容器摆在了桌子上,并且等待了片刻直到他们狂热的吻被打断。

“对不起,你们喜欢什么样的乳头肉?半熟还是全熟?”。弗雷泽立即选了半熟的,而特贝萝则选了全熟的烤肉。

“好的。”女服务员脱掉了她的衣服的余下部分。她那时脱掉了奶罩所以从腰以上就是完全裸体的了,现在她把全部的衣服都脱掉了。

在同时,小烤架已经加热起来并且正在发出嘶嘶的声音。女服务员把烤架移动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把手放在烤架的边上然后迟缓地吸了口气。然后向前倾斜了以便她的乳房能直接放到烤架上面。这个过程她一直很慢她能感到热从烤架上传到她的乳头。她看了看特贝萝和弗雷泽,他们回了她两个微笑表示赞许。她压低了胸部使它们紧贴在烤架上,以便她乳房低端的大部分能就均匀的接受烧烤。

热力传到乳房原来是极度痛苦的。女服务员从来没想到它是那么的难受。她已经千百次地看过她的同事为顾客用那种方法做她们的乳房。并且好像她们还都很享受它。她总是想象它将是很令人愉快的经验。但是眼前的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并不一致。她现在才知道到她的胸部迟缓地被烤熟是件极端痛苦的事情。但是最糟的是她正在烧烤她自己。她的上半身必须弯下,以致失去了下身的支持。她不得不控制她自己并且不使她的乳头粘到烤架上而让它们悬在距离火苗很紧的地方烘烤。当它们被烤时既不能让它们烧焦也不能让它们离开烤架。它在某种程度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任务,但是她还是设法做到了。

特贝发现弗雷泽订的乳头已经被烤得差不多了。熔化了的脂肪从她的乳头滴下,穿过烤架滴进火里立刻发出嘶嘶声,并且冒出一股带着烤肉香味的白烟。从她乳头散发出来的充满诱人气味的烟让特贝萝和很饥饿的弗雷泽直流口水。

“好了,”弗雷泽告诉她这个乳头已经可以了。女服务员伸直了腰站了起来并且从烤架拉起了她的乳房。她把它们放到桌子上放置的菜墩上。她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切割刀,然后把自己的那个乳头切割下来放进弗雷泽的盘子里。当她要切割自己的胸时,她还是有点退缩,但是自从它烤到半熟的时候,她的疼痛感觉已经基本消失了。弗雷泽切断了乳房上的乳头然后开始她的美味的午餐。金发女服务员胸放回了烤架上并且把她剩下的一个乳房压在烤架上继续为特贝萝烹调它。

看着弗雷泽开始享用她的食物仍然在等待中的特贝萝感到异常的饥饿。他向四周看看了,然后向对面的另一个女服务员点头致意了一下。她马上跑了过来. 她有着巨大的鼓起的乳房,皮肤光滑,头发是深褐色的。

“先生。我能为你效劳吗?”她问道。

“我要一杯鲜奶。”特贝萝告诉她,他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了她傲人的双峰上。

“当然,先生。”她答完以后就赶紧跑到吧台去了。弗雷泽抓起了特贝萝的手并且向他微笑。那个金发女服务员正在试图移动一下她自己的胸部,让她剩下的乳房摆在烤架的中央。这样才能让它熟的快些。热力和疼痛使她大汗淋漓也使她的脸充满疼痛和疲劳,但是她还是十分专注地把乳房在烤架上缓慢地移动,坚持着让她自己不把乳房从火苗上挪开。

一副空的玻璃杯已经被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拿了过来。她把它放在了特贝萝的面前。接着她站到特贝萝的旁边并且问他他是否想要自助式的。他点头了。然后女人用力拉开了她的衬衫并且解开钮扣。她的巨大的乳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外面。她的乳房巨大,乳头也是异常的和黑暗的乳晕涨鼓鼓的,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充满了鲜美的人乳。

特贝萝抓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并且把它塞进放在下面的玻璃杯里。他然后用力挤压乳头,香甜的像白牛奶一样的浓稠液体喷了出来,流进他的玻璃杯里。她乳房里的奶好像无穷无尽。他继续压榨使乳头流出奶。从她的大乳头喷出的奶很多,很快就充满了他的玻璃杯。当玻璃满了以后,特贝萝停止了挤压乳头并且把充满新鲜人奶的玻璃杯拿了起来。奶的味道很可口,并且还留有体温。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留了下来,站在在那里以防特贝萝想再来一杯。

同时特贝萝的乳头肉也已经烤好了。金发的女服务员从热烤架上把烤熟的乳房拉起来并且把它放在刚才那块菜板上。她然后再次拿起了那把切肉刀,开始把她的胸迟缓地切下来。这次根本没有疼痛,因为她的乳房已经被完全地烤熟了所有地神经线也都完全的失去了功效。锋利的刀子缓慢地切过了金黄色的像黄油一样酥软的胸部。她把乳头放到了特贝萝面前的碟子里并且也祝了他好胃口。她向她们道歉后自己离开了。另外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快速出现了,并且增加了一滴奶油色的薄荷酱汁到他们每人面前的碟子里然后也快速地消失了。

特贝萝和弗雷泽开始吃他们的饭了。被奶油色的薄荷酱汁涂抹之后烤乳头肉的味道好极了。弗雷泽从乳房上切下一大块并且蘸进她的烤猪酱汁里,然后一下子塞进嘴里,接着细细地咀嚼之后吞了下去。特贝萝则把乳

头成更小的片并且把每片在塞进嘴里之前都放进他的酱汁里。烤乳头肉可口的芳香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再一次拿起他的杯子,接着他抓住了深色头发女人的另外的乳头并且挤压了它以便从她的乳头有更多的奶喷出。弗雷泽也是感到一点口渴,她要求了一些金色的柠檬水。深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等到特贝萝的牛奶充满杯子就弯下腰并且脱掉了她的短裤,露出一只光滑的没有任何毛发的白虎型阴户。她从靠近特贝萝和弗雷泽的一副架子上取了一个杯子,然后她分开腿并且笔直地把杯子放到了在她的阴户的正下方。从她肉唇中金色的淫水(原文为小便,译者觉得不好,改为淫水,呵呵)像一条溪流一样流进玻璃杯中。当她的玻璃正在充满金色的柠檬水时弗雷泽舔了舔她的嘴唇。当杯子充满以后,深色头发的女人把它递给了弗雷泽,她一下子很快地喝光了。弗雷泽,象许多女人们一样喜欢上了提神的淫水的味觉。深色头发的女人再次充满了弗雷泽的玻璃被。为了快一些她狂暴地揉搓她的阴唇使淫水不断的流出,直到充满整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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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购物

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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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宝贝,我们的东西都买齐了吗?”卡洛琳看着满满的小车问身边的女儿。
“嗯,如果我没有计算错,应该是全部买齐了。”埃玛肯定的回答。

“很好,我们去付款吧。”卡洛琳面带微笑的说。

“是的,妈妈。”埃玛高兴的回答,购物对女士而言是一项令人愉快的活动。

“嗨,卡洛琳,今天怎么样?”超市的老板热情的向她们问候。

“还不错,算一下这些东西多少钱。”卡洛琳微笑着回答,老板很快就处理完了一切,这时他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卡洛琳母女:

“卡洛琳,我们最近开始了抽奖活动,你想试一试吗?”老板试探性的问。

“抽奖?什么东西?”卡洛琳奇怪的问。

“是这样的,”老板想她们解释,“我这里最近来了一部杰西卡5500,所以我开始了一次针对顾客的抽奖,抽中的女士可以用在上面接受处理,也有机会得到500元的奖金。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哦,这听起来太棒了,我和埃玛就抽一次看看。”卡洛琳兴奋的回答。

“你愿意试试就太好了,你将是第一个抽奖者。去摇动那个转盘,如果是蓝色什么都没有;是黄色的话可以得到奖金;红色则可以被杰西卡5500处理。”老板指着挂在墙上的转盘说。

“好,我想要一个黄色。”卡洛琳自信满满的走过去。

“摇一个红色,妈妈!”埃玛大声的对她喊。

“哦,宝贝,爸爸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卡洛琳转动了转盘,飞快旋转的转盘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它犹豫着停在了红色上。

“天哪,妈妈,你太棒了。”埃玛高兴的拥抱了卡洛琳。

“这可不太好,看来我们不能和爸爸一起吃晚餐了,”卡洛琳耸耸肩,“不过我们将作为他的晚餐,这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老板,记得烤好以后把我们和买的东西送回家。”

“没问题,我向您的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老板做了个??的手势,“那么,你们两个谁先来?”

“我先来好了。”卡洛琳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从她尖挺的胸部和光滑的皮肤看,你绝对不相信她已经过了30岁。她刚要去杰西卡5500上接收处理,却看见赤裸的埃玛飞快的跑到了机器前面,卡洛琳不由得苦笑:

“宝贝,你可真是个急性子。”

“妈妈,这件东西我一定要比你先享受。”埃玛冲她眨眨眼,让老板把她固定在了机器上。

杰西卡5500是商用型号,与其他型号不同的是它是将肉畜竖着放置的,这样即能省力省时,看起来比较有表演性,更加的节省空间。当穿刺杆进入埃玛的身体是,巨大的快感令她不住大叫起来,穿刺杆在她的身体里迅速而平稳的前进着,埃玛愉快的享受着这一切。当穿刺杆将她完全贯穿时,埃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她硕大的乳房在剧烈的抖动。

卡洛琳满足的观看了女儿的最后表演,现在轮到她了。当穿刺杆进入她的阴部时,卡洛琳明白了埃玛刚才所感受到了一切,尤其是刺穿子宫时她更清楚的得到了这种感受,她激烈的颤抖,冰凉的穿刺杆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快感直到穿刺杆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结束。

老板满意的看着穿刺完毕的卡洛琳和埃玛,卡洛琳的先生一定会对她们美味的身体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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